晚上,一家三口围坐桌前吃饭,期间王梅钏的手机不时传来微信的提示音。
「怎么不看一眼,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刘清国吃着饭随口说了一句。
王梅钏显得有些不耐:「现在是放假期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说不定是什么诈骗短信呢,看它干嘛。」
刘清国一愣,抬起头,问:「微信也能有垃圾信息?」
王梅钏被问得心烦:「你哪儿那么多话,吃你的得了!」顿了顿,语气稍稍放缓,「对了,李姐的老公今晚不在家,她一个人害怕叫我过去陪她,吃完饭我就过去,今晚就不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梅钏异常心虚,她当然不是去陪李姐过夜,她是为了不让那个自称虎哥的男人把女儿刘恋的不雅视频放出来而去陪他睡觉。
嗯,听起来多么伟大,为了女儿的前途默默承担所有,牺牲自我的伟大的母亲,如果真的是这样王梅钏可能也就不会这么心虚了,实际上自从昨天跟虎哥通话之后她就一直处在纠结难熬的境地,不是纠结与要不要去,这没什么好纠结的,她纠结的是为什么遇上这种事情她的心里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这真是令她感到难堪,她特写想到了乔铁军,那个曾经带给她无数快乐疯狂的男人,一个去了男方之后便难续前缘的男人。
很长时间以来王梅钏以为她已经远离曾经那个沉沦欲海的自己了,没想到虎哥的出现搅乱了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内心的平和,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乔铁军的鸡巴,浮现自己趴在他的身下被玩弄被调教的戏码,更是不断浮现着那根不停冲撞着女儿屁股的虎哥的鸡巴,甚至,通过视频她好像闻到了那根粗长肉棒的味道,那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啊。
轻而易举地沉沦,让王梅钏产生了一个念头,当初和乔铁军的颠软倒凤并不是一时鬼迷心窍的一次次延续,可能只是一种本性的释放,所以,当乔铁军离去,总会迎来第二根野男人的鸡巴并对此迷恋不已。
「行,那你吃完饭了就过去吧,碗筷我来收拾,李姐一个人在家怪害怕的。」
这位李姐是王梅钏的同事,刘清国也自然认识。从保险的角度而言,她应该提一个刘清国不认识的人,但因为心虚故意找了一个丈夫也认识的,不过反正即便认识以刘清国的性格也是断然不会打电话查岗的。
王梅钏偷看了一眼全程无话低头吃饭的女儿刘恋,心头百般滋味纠缠不清。
自幼自己就对孩子严格教育,一路以来确实将刘恋培养成了人人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王梅钏也一直以女儿视作骄傲,可如今,一直乖巧懂事的女儿居然和虎哥那样明显不是好人的家伙混在了一起,这让王梅钏失望,愤怒,可还没来得及教育女儿就被虎哥提出了陪他睡觉的要求,瞬间,王梅钏就觉得自己失去了教育女儿的资格,甚至,她的脑海里还飘过一个离谱的念头:虎哥已经和恋恋上过床了,如今又要跟我一起,这相当于把母女俩都给上了,那么之后他会不会要求母女俩一起?
这个念头闪过,下了王梅钏一跳,可裤裆里的骚肉却是挤出了丝丝淫液,小腹热的厉害……
吃完饭王梅钏披上衣服逃也似的出了门,来到外面才感觉稍稍放松了一些。
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为了和乔铁军媾和而欺骗刘清国的时候,但那个时候王梅钏坚定地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出墙偷欢,有负罪感,但并不多,但这次王梅钏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虎哥和乔铁军不一样,不是个像乔铁军一样受控的男人,她总觉得虎哥背后有深邃的黑暗,一旦接近就会被卷入其中难以脱身,这带给了她极大的不安,可这样的不安又异常吸引着王梅钏,尤其是看到女儿在虎哥胯下承欢的视频后,更是心底痒痒的不行……
「算了,死就死吧!」
王梅钏出门打车直奔酒店,路上,看着不断从身边掠过的城市夜景她的心说不出来是忐忑不安还是期待万分,但她明白的一点是,这场起于保护女儿的赴约其实和女儿刘恋真正的关系不是很大……
到了酒店王梅钏径直来到房间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压了压心头砰砰乱投的不安,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虎哥开了门,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看得王梅钏心底只突突,但她还是故作镇定走了进去。
虎哥打量着这个女人,很听话,按照自己的命令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因为之前通过刘恋第一次见到王梅钏的照片的时候她就是穿着黑色的连衣裙的,像极了高傲的黑天鹅,令虎哥立刻萌生了要将这黑天鹅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想法。
虎哥关上门慢悠悠地打量着女人,满脸淫笑。王梅钏不去看虎哥的脸,强自镇定,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虎哥有什么动静,这让她感到疑惑,转过头看了看,虎哥这才说道:「怎么,到这儿了还想装逼?你不是过来挨操的吗?穿着衣服?」
王梅钏脸色一红,明白了,虎哥这是要让自己先脱了衣服,不过这也好,省的衣服上在沾染上脏东西。
王梅钏看了虎哥一眼,垂下头,将手臂背后后面拉下拉链,一条缝隙在黑色的布料中间化开,露出里面光洁的肉影。接着,两边肩头缓缓拉下来,圆润光滑的肩膀依次展现。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似乎之前特别的调试过,并不明亮,晦暗暧昧的光落在逐渐展露的肉体上,竟然呈现出高水准三级电影里的视觉效果,肉感在这片柔和又阴影不均的光影中显出格外诱人的美感来,看得虎哥直吞口水,心想这对母女果然各有千秋,单拿出一个都是极品,但以后老子要将这两个一起放在床上狠狠地操干一番!
此时王梅钏的裙子从身上掉了下来,堆在脚边,一具只着黑色蕾丝内衣的成熟女体便呈现在了虎哥面前。
这身体挺拔又成熟,丝毫没有四十多岁女人会有的疲惫感,仿佛正值一个女人最黄金的状态,你完全可以感受到这具女体中蕴含的力量,这种力量感是身为二十出头的刘恋永远无法比拟的,浑圆,饱满,整个身躯宛如一片金色九月的沃野,正静待有缘人的收割。
王梅钏红着脸,打算解开胸前的乳罩,被虎哥叫住。
「剩下的,我来!」
说完,虎哥一把将王梅钏摔在一边的沙发上,粗暴地将那黑色的乳罩扯了下来,拿在手上闻了闻上面的乳香,然后将乳罩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转头扑上王梅钏的身体上,在她那美丽的胸脯上又揉又搓,力道丝毫不见怜惜,偶尔还用指头夹着翘翘的乳尖不停地挤压,拧揉,仿佛要将乳头生生拧下来一般。
一上来虎哥就是火力全开,换做其他女人怕是早就疼的呜哇乱叫了,王梅钏也感觉到疼,但是之前和乔铁军经历了那么多狂野的调教,她已经能够从这样的疼痛中感受丝丝快感了,甚至,当尖锐的疼痛从胸脯冲到脑海,王梅钏的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当年被乔铁军玩弄的画面,整个人立刻浑身发麻起来,乳头逐渐变得尖硬,眉头微蹙,美目微闭,丰唇微启,娇喘吁吁。
虎哥一看,乐了,这女的不简单啊,作为玩弄女人无数的他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看起来清冷高雅的女人绝对不是看起来这样简单,如此粗野的玩弄居然能立刻唤醒敏感神经来,真是有趣。
「既然这样,老子就更不用客气了!」
只听「撕拉」一声响起,王梅钏的那条蕾丝三角裤也被虎哥粗鲁地撕破了,滚烫的手掌覆盖在她肥厚的肉穴上,毫不留情的搓摩和挤压,这直奔主题的玩弄使得紧张之中的王梅钏忍不住身体里翻涌的快感,发出了轻轻的叫喊,身体里被憋闷许久的灵魂正缓缓苏醒,充盈体内,令她香舌微吐,淫縻之极。
虎哥也不管这会儿王梅钏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直接用手指粗野地撑开了她的两瓣半开半合的阴唇,结果手指触到之处竟已经湿润异常。
「这骚货!」
王梅钏循序进入状态的反应让虎哥有些惊奇,也有些烦躁,他本想享受一番这女人从羞羞答答到后面恣意沉沦的过程,可现在来看,这女人跟她女儿一样,体面得体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无比淫乱的心。
虎哥直接捏住了王梅钏正在轻轻发抖的阴蒂,猛然一捏,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然后又是一阵刺激的快感,电流般的奇痒传遍了王梅钏的全身,她颤抖着,小手不得不用力地抓住了虎哥的肩膀。虎哥趴伏在她的身躯上,猛然将其翻了个个,王梅钏四肢趴在墙上,腰肢陷在沙发当中,那对由两颗饱满臀球组成的屁股则是高高撅起,两条腿也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被迫向两边分开,然后弯曲,从后面看上去倒像极了一个蛤蟆。
虎哥抱住王梅钏的腰肢,往后一拉,然后拨开两边的臀瓣,夹在里面的屁眼儿正因为紧张一张一合,虎哥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有些许酸臭可闻,再往下,泉水叮咚,骚味弥漫,峡谷的沟沟壑壑间满是淫液在流淌。
王梅钏保持着眼下的姿势一动都不敢乱动,她感到自己身体的秘密正在被身后这个狂野的男人窥视着,他似乎不甘于只是享受自己的身体,更是打算要窥探自己的秘密,占据自己的灵魂,这让王梅钏心底生起了恐惧,也在惊惧的颤抖间充满了不忍直视的期待……
虎哥在王梅钏圆润如球的屁股蛋上狠狠拍了几下,立刻打透了她的欲望,从肉穴里涌出许多淫液出来,虎哥立刻把嘴巴凑上去,紧紧地噙住了那两瓣泛着淫光的肉唇,啜吸着阵阵甘露,贪婪无比。
同时,虎哥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挣脱了束缚的鸡巴跳起来直接顶在王梅钏的小腹上,顺着热气袭来的路径,一路探寻,在王梅钏两腿之间肆意地寻找着那神秘的洞穴。
王梅钏近乎崩溃了,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
「啊,不行,不要,放开我……嗯……」
虎哥乐了,这女人这时候了还装紧。
他突然揪住了王梅钏的头发,将她直接从背对着虎哥半趴在墙上的状态下拉扯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王梅钏根本没想到虎哥突然来这么一下,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像是一个翻了壳的王八一样,异常狼狈,可还没来得及起身,虎哥就一屁股坐到了她的一对乳房上面,拉起她的脑袋,腥臭硬挺的鸡巴凑上去,顶在王梅钏的嘴上。
王梅钏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难受,下意识闭紧了嘴巴,虎哥也不恼,伸出手夹住了她的鼻子,这一下王梅钏呼吸不畅起来,抵抗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巴呼吸起来,结果就是肉棒横冲直撞地冲进了她的口腔当中,双手按住王梅钏的脑袋,膝盖微微曲起,屁股不停向前耸动,那鸡巴就在王梅钏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仿佛在操逼一般。
如此口交对王梅钏而言是一种折磨,尤其那肉棒坚硬如铁,不断在口腔里左突又冲,搅起了打量的淫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淌,好在虎哥并没有持续多久,将肉棒抽出来之后将嘴角的淫液尽数涂抹在王梅钏的脸上,好好一张清冷如玉的脸蛋立刻被来自自己口腔里的口水涂抹的淫光闪闪,鄙陋不堪。
王梅钏不敢去想象自己脸上现在的样子,悲愤难当,但接下来虎哥的举动却又让她大大意外。
只见虎哥捧起那张连王梅钏自己都嫌弃的脸蛋,突然就来了一个深吻,强硬地撬开王梅钏的嘴巴,舌头长驱直入,翻搅着里面的舌头,王梅钏在虎哥的强吻下,理智与情感逐渐消散,羞耻之心也被浓烈的淫欲压住,僵硬的身体开始缓缓舒展,放松,肉穴更是早就淫水淋漓、春潮泛滥。只见王梅钏的阴毛细软轻柔,整齐地贴在微微突起的阴阜上,显然是平日常常精心打理。
虎哥带着淫笑,手指伸进了肉穴深处,感受着那股奇暖和紧密,仿佛里面的淫液被欲火灼烧,愈发滚烫起来,而王梅钏在他手指不停粗暴的搅拌下觉得全身轻飘飘的,腰肢扭动,屁股忍不住抬起,好像在配合着那手指的捻弄。
抽搐手指,将上面的淫液如法炮制地涂在了王梅钏的脸上,虎哥终于挺着他那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内,滚热而精壮,王梅钏只感到一股刀割般的疼痛,她不禁发出了一声近乎杀猪一样的惨叫声,泪水夺眶而出,摇头挣扎着。
「不,不,求求你了……我好痛……」
是疼吗?其实不然,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乔铁军的粗大,虎哥如今的侵犯也不过是重温旧梦的粗壮而已,但此刻令王梅钏崩溃的是,她才从与乔铁军的淫欲中挣脱出来,如今又陷入到虎哥的欲海当中,而且,这次,欲海更深,一旦进入,绝难逃脱!
虎哥喜欢此刻王梅钏的挣扎,喜欢她的眼泪,这才有意思,这才会带来征服的快感。如果此刻俩人是在自己的地盘,他可能会打开所有的门窗,让所有人都听听这个冷傲的女人此刻卑微又无力的挣扎,但毕竟人在外地,不好把事情弄大,于是他俯下身子,先是舔了舔从王梅钏眼里流出来的眼泪,然后嘴巴凑上去封住了她的香唇,双手按在她的浑圆的乳房上,腰间更加用力地抽送着。
一连串的猛攻之下王梅钏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羞耻感也好,不安带来的绝望也罢,此刻都慢慢变得无关紧要,这样暴力的抽插是她期盼了多久的美丽风暴啊!
自从和乔铁军停止了淫乱关系,她多少次渴望着在床上自己的老公刘清国可以变得狂野一点,揪着自己的头发,狠狠骂着脏话,不管自己舒不舒服只管将鸡巴化作刀,插进骚穴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一切对刘清国而言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王梅钏的欲望只能压抑住,压抑的久了便以为自己战胜了欲望,其实只是没有被勾起藏在心底的那份不堪而已。
此时在虎哥的暴力操干下王梅钏逐渐沉浸其中,再也喊不出一句挣扎的话语来,眼神变得迷离淫荡,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不时被操干的眼白翻出来,看得虎哥无比得意。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穴当中出没,呗那重新焕发淫情的小逼紧紧地套夹着,全身又酥又爽,好不舒服!
淫情越发深入,王梅钏也彻底沉醉其中,双手环住虎哥的脖子,两条美腿缠住虎哥的腰,似乎生怕这个男人会降下力道一般,身体也紧紧贴合上去,用自己的火热去挑逗虎哥的坚硬,同时紧紧地咬着牙齿,呼吸急促,摆动着轻软成熟的腰肢,成熟女人最美最淫的姿态在这种时刻被展现地淋漓尽致。虎哥两掌支撑着自己的重量,继续大开大合,撞击着身下的发情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无比淫乱。
在虎哥急剧的抽插下,他早早来了感觉,不过他并不打算压抑,反正时间还早,漫漫长夜,慢慢玩耍,于是虎哥紧紧地抱着已经瘫软的王梅钏,咬牙切齿卯足了劲儿将一股强劲的热流如炮弹发射一般直射入那紧密温暖的洞穴内。
王梅钏的阴户一阵的灼热和胀痛,她的小嘴发出了梦靥般的叫声,那许久未被人如此痛快操干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虎哥的肉棒,他每射一次,她就激动到颤抖一次,在阵阵的狂叫中两人一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剧烈痛快而久违的快感下王梅钏几近昏厥,这一刻她早就将女儿刘恋的事情忘到了脑后,也将对丈夫刘清国的愧疚抛之千里。
狂野过后王梅钏瘫软在酒店的地毯上,有些凉意慢慢袭上来,她的意识也逐渐恢复,可虎哥也在这时重燃了斗志。
「操你妈的,浪货。」虎哥笑骂了一句,「给老子趴着,屁股撅起来,像狗一样!」说完,他狠狠地在王梅钏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顿时在那饱满雪白的臀部出现了一个五爪印。
王梅钏痛叫一声,立刻撑起自己的身子,努力将腰肢压下来,屁股高高后撅。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犹豫,刚刚的快乐仍心有余悸,她迫不及待想要再度被那欲火灼烧,比起急切,此刻她可能要比虎哥更甚!
虎哥一手扶在她的腰肢,一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淫靡不堪的穴洞伸出,一挺一顶的动着。他能够强烈地感觉到王梅钏的腔道内的紧致,如蚌口般咂吸着他强壮的肉棒,夹得他愈发的得意!
「操你妈,爽就叫出声来!不叫老子就不操你!」
听到这话王梅钏慌了,这个时候她可不想因为毫无意义的矜持而让这美妙的冲撞停止,于是不管不顾叫了起来。
「啊,好舒服,再大力些,操死我,你的鸡巴好大,大鸡巴老公!」
这些叫床其实对王梅钏而言本就熟稔已久,可谓张嘴就能来,只是过去一段时间一直没有遇到可以激发她淫欲一面的性爱,此时碰上了虎哥,终于找到了这种令人忘我,自我作践的兴奋感。
听着王梅钏不知廉耻的叫声,虎哥更加兴奋,越抽插越用力,鸡巴穿梭在紧窄的腔道里,左冲右突,不断顶在王梅钏的子宫口处,给她带来阵阵疼痛,也在疼痛中激发出源源不断的快感!虎哥的每一次的顶入抽出都能带出粘稠的淫液,这些淫液浸湿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也将迷离的骚气充盈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虎哥近乎疯狂般的践踏和蹂躏着身下如母狗一样的妇人,想像着最初见到照片时那清丽绝伦,冷傲高贵的模样,巨大的兴奋让他忘乎所以,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不断出现:老子今天要操死她!
王梅钏在虎哥狂暴的抽插下,已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干什么,她神智昏迷,只知道那肉棒在阴道内不停地剧烈的跳动,勾动起她灵魂最深处的渴望,汹涌的快感下她经历了数次起起伏伏的高潮,她拚命地浪叫,不知廉耻为何物,用心,用逼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任自己迷失在欲望的海洋当中,恣意沉沦……
虎哥痛痛快快的射了两次,有点乏了,打算合上眼休息片刻再战,刚起来,发现脚底湿乎乎的,这才注意到整个地毯上到处都是王梅钏喷出来的淫水,狼藉一片,骚气熏天,她本人躺在这片狼藉当中仿佛魂归西天,一动不动,微微张开的眼睛只能看到眼白,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连成线,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妈的,真恶心!」
虎哥把脚底放在了王梅钏的脸上,然后蹭了几下,见她反应不大,来了气,脚上的力度加大,把王梅钏的脸当成面团一样用力蹭来蹭去,王梅钏这才被惊醒过来,整个身体一抖,居然从两腿中间喷射出一缕黄色的尿液来,虎哥还没见识过这种情况,颇感有趣,很快,一缕又一缕的尿液连成了线,尿势渐大,害得虎哥赶紧避开,从王梅钏的两腿中间高高拱起淫靡的弧线,激打在对面的墙上,床上,整个房间在淫水的味道之下又多了尿骚味儿,这下连虎哥都有点受不了了。
直到那汹涌的尿液逐渐势弱,滴滴答答起来他才恨恨地朝着王梅钏的肉穴踢了一脚。
「这逼样,狗来了都嫌骚!」
王梅钏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虎哥操到小便失禁,虽然肉穴被踢了一下,很疼,但刚刚久违的两次透心的高潮让她现在根本懒得动弹,疼就疼吧,骚就骚吧……
王梅钏分开腿大咧咧地躺在地上,知道她听到虎哥给前台打电话的声音。
「来,叫个人过来打扫一下卫生,有人尿了!」
王梅钏脸色一红,心底发慌,挣扎着就要起来。
虽然自己在这个城市不是什么名人,但毕竟是一名重点学校的资深老师,认识她的一届又一届的家长和学生也不少了,万一被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偷情,还被操成这个样子,不禁学校名誉被污,自己也绝对是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至于家庭,那更不用说了。
「妈的,现在知道害臊了?刚刚尿的时候想什么了?真是属狗的,爽起来就乱尿!」
虎哥骂骂咧咧,但没有阻止王梅钏起身,要是按照他的性子巴不得让王梅钏在酒店服务员面前骚性败露呢,但现在时候未到,他后续的计划还没有进行,现在还不能让王梅钏身败名裂。
王梅钏艰难地爬起来躲进了卫生间,很快,房门被敲响,负责卫生的服务员进来了。
王梅钏躲在卫生间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不必要的怀疑,其实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下的过度反应。
王梅钏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禁在想,那个服务员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认为刚刚有一个妓女来过,可是,一般的妓女恐怕也不至于会被玩儿到这种地步吧?
漫长的时间过去,王梅钏感到身子有些发冷,黏糊糊的液体有些干涸地贴付在身体上,她看了看镜子里的女人,脸上,身上,满是淫靡过后的肮脏痕迹,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这副鬼样子只怕拍了照片发出去很多人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吧……
她此刻很想冲一个热水澡,用干净的水流冲刷掉此刻身上的污秽,但门外的卫生似乎还没有打扫干净,她只能等,抱着自己的双肩,微微发抖。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听到了服务员的声音。
「你好先生,房间打扫好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给前台打电话就可以了。」
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王梅钏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卫生间的门打开,虎哥看到王梅钏身上脏兮兮的痕迹顿时皱眉:「这么长时间你他妈就傻呆着啊?是傻逼吗你?真鸡巴恶心!」
王梅钏被他骂的无言以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我现在洗……」
「妈的,现在知道了,刚刚干嘛去了,给我蹲下来,老子先给你冲一冲!」
王梅钏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因为虎哥把短裤拉下来掏出了鸡巴,他这是要往自己的身上撒尿!
王梅钏自然不愿意,可是当她看向虎哥的眼神的时候膝盖居然不听话地一软,跪了下来,接着就是头发被薅起来,脸冲着虎哥近在咫尺的鸡巴并眼睁睁地看着金黄色的尿液从虎哥龟头的马眼出喷涌出来。
王梅钏来不及闭眼睛,有一些尿液进入到了眼睛当中,顿时一阵烧的慌,脸上也立刻被淋满了热乎乎的尿液,然后就是乳房上,小腹上,最后剩下一点又尿在了王梅钏的头发上。
王梅钏悲从中来,不止是因为被人林尿淋了个透,更重要的原因是,在这样屈辱的状态下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被热鸟一淋,还挺舒服……
当然,这种舒服是生理上正常的反应,毕竟刚刚王梅钏挨冻了半天,瑟瑟发抖,需要热流的温暖,虎哥的尿新鲜出炉自然热乎乎,而且说实话,骚味不大,所以生理上感到舒服是正常的,但人是有尊严的,心里上的感受往往可以大大影响到生理上的感受,眼下这种情况正常女人的反应都应该是悲愤欲绝,倍感屈辱,进而产生生理上的恶心难受。王梅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越发感到悲愤,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原来和正常的女人真的不一样了……
虎哥并没有继续为难王梅钏,将鸡巴抖了抖,尿液甩在了王梅钏的脸上后便骂骂咧咧地出门了,留下王梅钏如行尸走肉般站起来,全程麻木地完成了用热水冲洗的工作,直到擦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看着焕然一新的自己王梅钏的精神才稍稍缓和。
从卫生间出来,房间也变得整洁了许多,这让王梅钏的情绪进一步舒缓起来,正当她烦恼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虎哥的时候居然看到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呼噜声越累越大,看来他睡得倒是很香,只是他四仰八叉占满了大床,并没有给王梅钏留下什么空余,不过即便留有了空余王梅钏也不会和虎哥同床共枕的。
被操干的时候是一回事,清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梅钏想了想,要不要趁着这机会离开?但这个念头被她否定了,因为现在离开于事无补,不把虎哥伺候满意了他手中的视频始终是个隐患,毕竟清醒状态下的王梅钏的第一要务还是保护女儿刘恋。
「要不……杀了他?」
王梅钏的脑海当中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自己都被吓到了,她没有这个胆量,即便有这个胆量也不会做这样的事,至于这个念头如何产生的,可能是一位熟睡中的虎哥很像一头猪吧。
王梅钏叹口气,既然走不了就在这里睡下吧,左右看看,好在裙子没有湿掉,于是穿好了裙子就蜷缩在了沙发上,合上眼,困意来袭,意识逐渐模糊,悄然入睡。
也不知睡到了几点,王梅钏被人弄醒,虎哥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虎哥兴致勃勃的脸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王梅钏背对着虎哥,将黑色的裙摆缓缓拉开,露出雪白裸露的屁股,晃了晃,等待虎哥的第三次进入……
这一夜王梅钏也数不清自己到底被虎哥操干了多少次,最初她还能应付,后来完全化成了一摊烂泥,任由虎哥玩弄,迷迷糊糊间等来了第二天刺眼的阳光。
「你们母女俩,有意思,一个比一个看着正经,可是操起来,一个比一个骚。」
经过了一夜奋战虎哥终于鸣金收兵,让王梅钏整整齐齐地穿好了衣服,打算她走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王梅钏穿好了衣服并没有急于离开,她希望得到虎哥的承诺,但等来的却是有一阵辱骂。
「你以为陪老子玩儿一夜就成了?这么简单想屁吃呢?告诉你,接下来我还会在这里呆好几天呢,这几天都给我伺候高兴了我才会把视频给你,听明白了吗?」
其实昨夜接触下来王梅钏就明白虎哥这个人很难缠了,所以当他现在耍无赖王梅钏也是料到了,无可奈何,准备离去。
「对了,今晚上多做几个菜,下午我要去你家,当然,我也不会白去的,肯定是要给你们带点好东西的。」
虎哥说完倒头就睡,根本不给王梅钏任何反抗的机会,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含恨离开。
回到家里的时候刘清国和刘恋都上了班,她在放暑假,本来应该是惬意休闲的一天,却因为临走前虎哥的话而忧心忡忡。
这个家伙既然说出了这话就肯定会办到,他当然不可能只是过来吃饭的,肯定憋着什么坏呢,难道他要当着老公的面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不对,他应该是没有玩儿够,应该不至于这么着急鱼死网破。还有,他说要带点好东西,那是什么意思?
王梅钏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办法休息好,反而因为知道虎哥下午必然会到家里来不得不准备一些菜肴。
虎哥比预计的时间来的还要早,而且一进来就给王梅钏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晚上老子有事儿,就不过来吃饭了。」
王梅钏心下放松下来,可虎哥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你现在做点粥吧。」
「做粥?你不是……」
「让你做你就做!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虎哥眼睛一瞪王梅钏就害怕,似乎昨夜的疯狂后对虎哥的恐惧被不知不觉埋进了王梅钏的心底。
她只能按照虎哥的要求做白米粥,期间她很是担心虎哥上下其手,然后逐渐失控,在这里再操干她一顿,不过意外的是,虎哥全程只是在一旁笑眯眯地看,完全没有借机会骚扰的意思,这让整个做粥的过程很顺利。
面对刚做出来的热气腾腾的米粥虎哥淫相大露。
「我是不是说过要带好东西来?好东西在这里呢。」说完将鸡巴掏了出来,看得王梅钏眼里一热,心头一颤,赶紧打起精神,而虎哥得意地说道,「这里面有老子成千上亿的子孙后代,你说,是不是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嗯,不过你和你女儿是吃过了,那就把这个宝贵的机会让给你老公吧。」
王梅钏脑子「嗡」地一声,没想到这个虎哥所谓的好东西是用来羞辱老公刘清国的!哪怕之前和乔铁军最疯狂的时候王梅钏都没有这样羞辱过刘清国,这……
太过分了!
不过虎哥哪里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特意找出来一个蓝色的碗,盛了点米粥进去:「晚上就让你那个傻逼老公用这个碗,告诉你,你如果敢耍花招,我保证你哭都没地方哭!」
说完,一把搂起王梅钏的脑袋,凑过来,鸡巴撬开她的嘴巴和牙齿,长驱直入,抱着头就是一顿激烈的抽送。
对虎哥而言让女人给他口交出来并不容易,但因为此刻他来到了王梅钏的家里,有点气氛加成,没用多久就射进了王梅钏的嘴巴当中,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
王梅钏抬起头,满眼的幽怨,但最终还是对准那个蓝色的碗中的米粥,缓缓将乳白色的精液吐了出来,然后再用勺子搅拌,很快,精液融入进了米粥当中,一点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