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邢舒雅被重重砸在厕所的隔板上,肩膀和后背很疼,可还没来得及抱怨,小黑便如一头野兽一般扑上来,抱住她的脑袋霸道入侵香甜的唇。
邢舒雅立刻就被小黑的攻势所沦陷,眼角发热,眼眶含春,嘴巴张开,舌头迎合对方的纠缠,抱住对方的脖子抵死缠绵。
邢舒雅的热情回应点燃了小黑进攻的号角,他的双手在对方雪白而暴露的上身又摸又揉又捏,没一会儿就把那对小白兔蹂躏得通红,上面的樱桃则是高高翘起,又长又硬。
越发激烈的纠缠,俩人的体温都迅速升高,小黑进入状态,吻够了,便按住邢舒雅的脑袋,稍加力度对方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满眼流淌着春水的眼睛里带着又羞又缘的风情万种,春波流转,看得小黑心底一颤,兴致高涨。
邢舒雅跪在了地上,膝盖直接接触冰冷又不干净的卫生间的地面,她曾经看到过有人在卫生间内风流的场景,地上满是男女欢爱下迸发的汁液,如今跪在这种地方邢舒雅竟生起了一种同流合污的快感。
以往的她总是优雅温婉地站在神圣的教师讲台,而现在,双膝跪地,感受地面的坚硬和冰冷,情景大变,心境也大为不同,尤其是当跟前的小黑将他胯间那条又粗又大的鸡巴掏出来的瞬间,伴随着视觉上的冲击力,一股彪悍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险些就将邢舒雅熏倒在地。
但她的心下没有半分的抵触情绪,反而看得她眼热心跳,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握住眼前这条粗长伟岸的肉棒,手心顿时传来火热的滚烫,直接烧起,一路烧进了邢舒雅的心里。
令她震惊的是,小黑的鸡巴是如此粗长,以至于她的两只手握上去仍然留出了硕大如鸡蛋的龟头,龟头上,马眼微张,隐隐传出些许尿骚味儿,有些洁癖的邢舒雅却没有丝毫不快或者难受,反倒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巴当中!
这,是邢舒雅这辈子第一次将男人的生殖器放进自己的嘴里!
她一直认为口交这个举动是对女性的物化和羞辱,凭什么女人要用自己吃饭喝水,教书育人的嘴巴将男人尿尿的东西含进去?她的老公高利民的想法也差不多,从来没有要求过邢舒雅给自己口交。没想到冲动之下坚持了那么多年的原则被自己轻易地主动打破。
但邢舒雅现在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当嘴巴里被小黑的龟头塞满,她瞬间感到了一种堕落的快感,学着成人影片里的样子前后摆动着脑袋,让小黑的肉棒得以在自己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她十分担心自己的牙齿会弄疼小黑,于是积极主动间又小心翼翼的。
小黑的双手轻轻搭在邢舒雅的头上,眼睛闭着,无比享受着这个少妇卖力又生涩的口交服务。
「我的跟你老公的,谁的大?」小黑冷不丁地问道。
邢舒雅一愣,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小黑的肉棒要比高利民的大了许多,甚至,邢舒雅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小黑和高利民并排站在一起,全身赤裸,两条肉棒自然一览无余,相对于小黑肉棒即便垂下来时也很粗长的大尺寸,一旁的高利民的肉棒就显得像是小蚕虫一般缩成了一团,在加上小黑的黝黑肌肉和高利民的白白肉肉,两相比较,一直与自己朝夕恩爱的老公的形象竟透出畏缩的滑稽感来。
不过对于小黑的问题邢舒雅并没有开口回答,自己已经如此犯贱出轨了,实在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羞辱自己的丈夫。
她只当没有听到这个问题,继续埋头口交,试图蒙混过关,小黑哪里会惯着她,按住她的脑袋,固定好之后屁股主动耸动起来,粗大又健壮的肉棒便像是操逼一样在邢舒雅的嘴巴里操干起来,进进出出,速率和力度越发强悍,小黑的睾丸也随之剧烈抖动飞舞,不断拍打着邢舒雅的下巴。
邢舒雅有那么一会儿是吓住了,接着就是一种羞愤,可羞愤又带起了内心高昂的兴奋度。
她从未遭遇如此待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通透的快乐。
为了方便小黑进出,她双手抱住了他的屁股,彻底将自己放置在了肉便器的位置上,并甘之如饴地迎合对方对自己嘴巴的操干。
「妈的,贱货!」
小黑冷哼一声,一巴掌扇在了邢舒雅的脸蛋上,邢舒雅「呜呜呜」地叫着,显得很是兴奋,于是小黑索性扯起美人的秀发,照着脸蛋又是「啪啪啪」一顿扇打,没一会儿邢舒雅的脸蛋就通红一片,她的眼里却是更加火热了,心中的那股火直接烧到了眼睛当中,与那汪春水共融,熊熊燃烧起来!
「操你妈的,受不了了!给老子撅过去!」
听了这话邢舒雅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急忙站起来,生怕耽误了时间,然后背过去,双手放在马桶上,上身压低,屁股高高翘起,甚至还无疑是地摇晃了几下。
在此刻邢舒雅的脑海里,自己仿佛成了一头满是欲望的雌兽,而身后的男人则是可以将她瞬间带入云端巅峰的主人!
母狗对着主人摇屁股,再正常不过了。
但等了一会儿身后期待的肉棒刺入迟迟没有出现,邢舒雅忍不住回头看,结果看到小黑一脸的坏笑。
「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和你老公的,谁的大?」
邢舒雅心里叫苦,原来他还记着这茬呢,看来是逃不过去了。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又有什么分别?
为了让身后的男人快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当中邢舒雅也顾不得其他了,含羞又带着丝丝电流般的刺激,轻声轻语道:「你的……大……」
小黑重重在邢舒雅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语气很是不满:「这么小,说给蚊子听?」
邢舒雅听出了男人的不悦,竟很是慌张,生怕对方不满意提上裤子走人,赶紧提高音量,不知羞耻地说道:「你的大,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的鸡巴大多了!」
小黑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粗暴地扒开邢舒雅的屁股蛋,对于女人的小穴他自然轻车熟路,对眼前这个迷人的少妇更是冲动已久,此刻再也不忍耐,直接一个直捣黄龙,巨大粗长的肉棒精准地贯穿进了邢舒雅的肉穴当中!
「啊!」
这一声呻吟仿佛哀嚎,又带着愉悦,更像是吹响的冲锋号,小黑得了令,如战场上的战士一样抱住邢舒雅的屁股就开始疯狂输出。
「啪啪啪啪」小黑小腹和邢舒雅的屁股不断碰撞,撞击出响亮清脆的声响,没过多久,啪啪之声当中又夹杂起了水声四溅。
邢舒雅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操干着,一开始实在难受,好像有人拿着一根铁棒不断粗野地撕扯着她私处的嫩肉一样,但很快,身体迅速适应,分泌出许多汁液,保护了她私处内娇嫩的肌肤,让进出的抽插变得更加丝滑,邢舒雅再也这样的狂轰乱炸中找到了那癫狂的快乐,原本捂在嘴巴上的手也不管用了,娇吟粗喘之声无法控制地泄露出来,和空气中弥散开来的淫欲味道融合一处,装点着此刻这淫乱世界的气氛。
接下来,在这窄小的空间内,小黑变着花样地玩弄着邢舒雅,邢舒雅就如同一个肉体玩具一般任由小黑的肆意玩弄且乐在其中。
邢舒雅惊讶于第一次出轨,第一次承受如此激烈的冲撞,自己竟然可以迅速适应,就好像今晚的一切她暗自期待了许久,身体早就充分做好了准备一样。
一通梦里的操干下邢舒雅此刻已经一丝不挂,如树懒一样环抱着小黑健壮的身体,承受着小黑金刚一般狂野的抽送。
两个人此刻都已经汗液飞舞,交合的位置间也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每次的抽送都会带动起四溅的淫液,邢舒雅原本压抑的喘息也变成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啊,好舒服,啊啊啊……爽死我了……大鸡巴操的我好爽……用力,再用力!操死我,操死我!」
酒吧卫生间里从来不缺如此香艳的内容,但大多数时候在里面操逼的男女多少也会有所收敛,像邢舒雅这样没轻没重叫个不停的很少,很快,隔间外就聚集了一些贼眉鼠眼的男人们,再加上隔间的门没有关好,留出了缝隙,里面的香艳被外面的男人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小黑还特意转了个身,让外面的观众得到一个更好的参观视角,顿时邢舒雅被撞得肉浪翻飞的雪臀完完全全被这帮人看了个干干净净!
「啊,我被人看到了,我光着屁股被人看到了!」
邢舒雅被干到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又以为来到了教室,自己在神圣的讲台上脱光了衣服,不知廉耻地弯下腰,撅起屁股,搔首弄姿,而讲台下,学生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的家长,确切的说是他们的爸爸,和邢舒雅一样,都一丝不挂,每个人都在一边观看者邢舒雅骚浪的表演一边撸动着鸡巴!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啊……」
那些家长的面孔是那么的真切,搅动起她内心的欢愉狂潮越发汹涌起来!
而这时小黑也感到了快感的临近,便卯足了劲儿在最后疯狂挺动起来,直接一波流就把邢舒雅送上了高潮,随即他趴在女人的身上,将肉棒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入进了邢舒雅的阴道当中,直到一滴也射不出来了这才喘着粗气站了起来,而原本趴在马桶上的邢舒雅则是滑到了地上,整个身体趴在冰冷的地面,趴在地面上淫浪骚湿的汁液上,如同此刻被扔到垃圾桶里的乳罩一般,成了美丽又堕落的垃圾……
欲望之海一旦迈入便绝无回头之理,被小黑玩弄过一次的邢舒雅再也不甘心在与丈夫高利民的床上安度余生了。
「我的心还是爱着利民的,只是身体需要更充分的满足而已。」
女人一旦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可以自洽的借口之后,便再无顾忌了。
最初她对高利民还满怀愧疚,但时间一长那种背德带来的羞愧也在小黑层出不穷的花招的玩弄下荡然无存。
邢舒雅甚至觉得自己终于品尝到了恋爱的滋味。
自小成绩优异的她从来都是父母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她感受着这种期待,也受制于这种压力,不知不觉,连与男生自有交往谈恋爱都成了洪水猛兽,一路从大学毕业,进入学校当老师,惊人介绍与高利民成婚,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体会少女情窦初开的味道。
当然,婚后她和高利民相敬如宾,也慢慢培养出了感情,不过这样的感情从一开始便加入了家人的感觉,温馨有余浪漫不足,况且高利民也是个保守的性子,并不懂得惊喜或者情调。本来这样的日子虽然有些无趣,没有波澜但也风平浪静温馨和顺,只是当外部的诱惑侵门踏户,看似牢固的家庭亲情瞬间就被击溃地七零八落,毫无抵抗之力。
现在的邢舒雅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周末的时光,高利民会一直泡在渔具店里,她便有两天自由的时光,她将这两天的时间全部交给了小黑。
在小黑的带领下邢舒雅的眼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明明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风景,但因为小黑陪在左右,一切都变得浪漫而刺激起来。
小黑很喜欢在公共场合对邢舒雅动手动脚,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每次邢舒雅都扭扭捏捏地挣脱开,心底却是感觉刺激得不行,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男人如此对自己无礼,偏偏,每一次的撩拨都能轻易勾出邢舒雅藏在嫩穴当中的淫液,没一会儿两条腿就发软了,恨不得立马找个附近的酒店去开房。
不过往往小黑会带着邢舒雅来到户外一些人少的地方,就地拔下来她的裤子,照着她越发丰润雪白的屁股蛋拍上一巴掌,邢舒雅又惊又怕,又无比期待,在一种几乎全身颤抖的情况下缓缓压下腰肢,挺起屁股,本来还有些顾忌,但当夹在屁股中间的肥美肉桃感受到来自于身后的那根粗壮肉棒散发出来的慢慢荷尔蒙的味道,整个人顿时便软了,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盼着对方能快一点将那根肉棒插进来,穿透她的肉穴,也穿透她的灵魂!
小黑自然每次都不会让她失望,甚至有几次临到高潮的时候有路人突然出现他也不为所动,反倒更加凶猛地冲撞着邢舒雅的屁股,然后在一种被人窥探的刺激下双双攀上极致的高潮!
「如果有天我要死了,就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下吧……」
邢舒雅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小黑了……
与此同时高利民那边生意越发兴隆,也结实了一些新朋友,一时间高利民觉得自己意气风发起来,不知不觉便飘飘然起来。
这天他新加入的一个钓鱼协会组织凌晨去钓鱼,地点是高利民之前一直很想去但因为当地政策原因无法成行的地方,没想到加入这个协会之后竟然可以得偿夙愿,这让他在体会到美梦成真的快乐之余也有了一丝特权带来的自负感。
为了赶上第二天凌晨的活动他特意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目的明确,赶紧睡觉,第二天凌晨以饱满的精力去钓鱼。
然而这个夜晚过得并不消停,高利民刚酝酿起一丝困意的时候,突然,一声高亢的女人呻吟声响起,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知道这肯定是隔壁男女在开干。
无疑,从隔壁传过来的女人呻吟的声音不断滋扰着高利民的神经,他不想听,用枕头盖住脑袋,却无济于事,那撩人的音乐轻易穿透枕头的阻隔,溜进到高利民的耳朵里。
男人的本能让他很想凑到墙边去聆听这撩拨人心的呻吟,但多年来接受的教育告诉他,偷听墙角是一种非常不体面甚至有些下流的举动,他只能忍。再加上明天还要早起,更加不应该被这种事情所影响。
然而高利民在床上辗转发侧想了许多办法来抵抗,可惜全部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一声沮丧的大叫后凑近了墙壁,脱掉了裤子,掏出了鸡巴,一边听着隔壁的叫春,一边撸动起来。
既然躲不过就顺势射一发,然后趁着疲惫就可以睡着了。
这样的借口也不知道高利民自己信其中多少。
他万万不会想到,此刻在隔壁叫得无比撩人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他那向来温婉持家的妻子邢舒雅。
刚刚高利民为了明天凌晨垂钓的事情和妻子邢舒雅请了假,邢舒雅在电话嘱咐他万事小心,挂了电话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小黑,自然,小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他选择的地点却让邢舒雅很意外。
实际上得知今晚丈夫不会回家的时候邢舒雅的心里生起了一个离经叛道的念头,那就是把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小黑带到家里来,在自己温馨的小窝,在自己和丈夫高利民的床上进行操干。在过去小黑的调教下高利民已然成为了俩人性爱之中的工具人,每次小黑表现出任何一丝意兴阑珊的时候只要出言去羞辱自己的丈夫高利民,小黑便立马又活跃了起来,这种事情多了之后邢舒雅便萌生了要在家里玩儿的想法,但小黑的想法又不一样。
「这次,咱们就隔着一道墙玩儿,让你老公好好听一听我是怎么干你这个骚婊子的!」
隔着一道墙?同一个酒店?光是想想可能发生的情景邢舒雅就不禁脸红心跳起来,巨大的诱惑下她含羞答应了小黑的提议,几乎亟不可待地收拾好衣服冲出了家门。
小黑在高利民隔壁房间开了房,很快,邢舒雅到达,一进到房间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和小黑激烈而深情地拥吻起来,拥吻过后便是抵死缠绵,接着大开大合,小黑抱着邢舒雅撞到墙上格外卖力地操干,而邢舒雅一想到一墙之隔的老公就更加兴奋,在小黑的鼓励下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起来,一通火力全开的输出后双双迅速达到了一次高潮,不过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这个夜晚的开始。
缠绵了半天俩人才分开,而小黑脸上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坏笑,邢舒雅心下一荡,每次这个家伙有什么新鲜刺激的坏点子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笑容,这次,又想出来什么糟践人的想法了呢?
邢舒雅心下不禁期待起来……
「姐,除了我妈的,我从来没有看过其他女人尿尿。」
邢舒雅一怔,接着大惊:「你看过阿姨尿尿?」
「小时候嘛,带我去商场的时候。」
「哦……」邢舒雅有些羞愧,觉得自己想多了,没想到小黑又说:「我妈的逼我不喜欢,黑乎乎的,像木耳!」
面对坦然谈论自己妈妈生殖器的小黑邢舒雅惊愕不已,这显然是非常低素质的行为,可因为是小黑,邢舒雅竟不觉得什么,反而觉得对方的体内似乎藏着一头怪兽,而那怪兽又无比吸引着自己。
「我想你尿尿给我看。」小黑恬不知耻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论多么离谱的要求从小黑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理所应当一样,更离谱的是,邢舒雅也会坦然接受,虽然这样的要求让她羞臊难当,可是小黑喜欢就好了呀,不要说撒尿给他看,就是……就是……喝他的尿就能怎么样呢?
只要是小黑的要求,邢舒雅就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打算。
「臭家伙,跟我来!」
邢舒雅用一个白眼和强硬的语气维持着自己作为「姐姐」这个身份的最后的颜面。
来到卫生间她自然知道对方不可能让她在坐便尿尿,况且那样的话他也看不清楚。于是主动撩起了裙子,准备尿在卫生间地面上,可当她的手放在内裤边缘准备脱下来的时候却被小黑阻止。
「姐,不脱内裤,我要你用你的尿好好清洗一下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裤!」
此刻身上这条内裤是高利民少有的情趣之作,去年生日卖给她的,也不是什么夸张的情趣款式,普普通通,但对高利民而言已经算是很出格的礼物了。
刚刚电话里小黑特别嘱咐让邢舒雅穿上这条内裤出来,她当时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没想到竟然是要这样玩弄自己,羞辱高利民。
邢舒雅的红已经从脸面眼神到了脖子,风情流露地看了小黑一眼便穿着内裤蹲了下来,然后眼睁睁地看到小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DV机。
此前他们玩儿得多么疯狂小黑都没有录像过,这不禁让邢舒雅有些担心起来,可担心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怕搅了他的兴致。
「不怕,姐,我只想把姐美丽的一面记录下来。」
小黑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抚平了邢舒雅的担心,虽然面对着镜头多少有些不适应,但她还是迅速调整心态,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小腹。
卫生间里明明两个人,此刻却进入到相当的安静当中,终于,邢舒雅感觉自己下体一热,尿液开始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先是遇到了灰色内裤的阻碍,迅速在上面打湿了一片黑色的印记,然后透出了内裤的阻拦,焦黄的液体由着两边的缝隙和中央裆部流出来,激落在卫生间的地面,伴随着阵阵尿骚味儿,很快就将地面打湿,形成了一片尿河。
小黑看着镜头里这个干干净净,清丽温婉的少妇,为了自己不惜做出如此举动,顿时兴奋得无以复加,眼见邢舒雅的尿液逐渐收歇,他将DV机摆在洗手台上,脱掉裤子,挺着鸡巴就朝邢舒雅走了过去……
那撩人的声音最初如同猫叫,搅得高利民心里再度瘙痒,没一会儿那声音便伴随着有规律地运动越发高涨起来,高利民就是把枕头盖在脸上也不顶用,反而裤裆里的鸡巴随着这声音复苏起来。
这可不成!
是的,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了,那边也似乎偃旗息鼓,一切归入平静,可当他躺在床上正要睡着,那该死的叫床声又响了起来,好不容易聚集的困意顿时消散,整个人变得精神了起来。
「操!」
高利民罕见飙一句粗口,还有什么是比明天凌晨的垂钓更重要的呢?他不想在撸管自慰这种事情上废掉太多的精力。偏偏这个隔壁邻居这么恼人,没玩过女人吗?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了?
高利民气急败坏,蹦下床,没头没脑地做起了运动,希望借此消耗掉此刻迸发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兴奋精力,结果,裤裆里的东西越跳越硬,沉甸甸的一块严重影响了高利民的平衡,一点点向前倾斜,直到靠在了墙壁上,隔壁的女人高声浪叫。
「啊!操我!操死我!」
高利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防线轰然倒塌,终于还是没抗住,脱下了裤子,一把握住了鸡巴,撸动起来。
「妈的,再来一次,应该问题不大……」
就这样,高利民贴着墙壁,听着声,撸着鸡巴独销魂,撸了十几分钟随着那头的声音渐熄终于达到高潮,再一次喷薄出兴奋的精液来。
高潮过后高利民陷入深深的沮丧,这一次的沮丧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甚,他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说,还年轻,不差这一次。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
连续两次射精,高利民感觉有些疲惫,但清理工作还要做,这个过程中他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万一那个骚逼又开始浪叫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对此刻的高利民而言多少有些惊心动魄了:「管她叫不叫,忍着!」
高利民下定了决心,如果那边又来,这次说什么也要忍住!当然,他更觉得已经两次了,不会再来了。
收拾好残局回到床上高利民不禁好奇起墙壁那头的女人来,虽然因为隔着墙壁听不清具体的音色,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他立刻就想到了这段期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来,感觉她们各个都是狐狸精转世,每个骚起来都是按不住的那种。谁知道呢,或许隔壁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了那些女人他下意识地比较起了自己的妻子邢舒雅,那可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高利民更愿意用莺莺燕燕,浓妆艳抹,黑丝大长腿等字眼去修饰她们,可对邢舒雅呢,两相比较顿时如沐春风,气质出众,爱妻的脸上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胭脂粉气,出水芙蓉,冰清玉洁这两个单词就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如果将妻子形容做一种物件的话,她便是春日里清凉又温柔的微风,不论何时总是令人沁心,愉悦。
想到这里高利民心底生出了对爱妻浓浓的思念来,忍不住掏出小灵通给家里邢舒雅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起,电话那头邢舒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似乎是被高利民的电话吵醒的。
「睡啦?不好意思啊。」
「怎么了老公?明天不是要早起么?还不睡?」
「哦,这个……」
邢舒雅的问题难住了高利民,他倒是想早点睡觉,可隔壁那对男女没完没了地做爱,搅得自己根本睡不着啊。可是这种话他不好意思跟妻子将,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便说道:「哦,要睡了,就是突然想你了……」
电话那头邢舒雅轻笑,又「嗯」了一声,俩人不咸不淡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实际上挂了电话邢舒雅也吓了一跳,自从跟了小黑之后多年不撒谎的她开始撒出一个又一个谎言,而此刻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自己刚刚的那通电话打得异常心平气和,没有丝毫慌乱,即便期间小黑故意抓住自己的一颗奶子揉来揉去邢舒雅也没有感到任何不安,从容不迫地撒了谎,完成了对话。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谎言都是为了能和小黑更好的在一起,这么一想内心那点道德压力便不复存在了,为了小黑,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呢?
「电话也打完了,咱们继续玩儿咱们的。」小黑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一个点子,「我看看这儿有没有啤酒。」
小黑一下从床上蹦下来,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冰箱,果然,里面有几瓶啤酒。
「今天小弟请客,请姐姐喝酒」
小黑就是想让邢舒雅喝啤酒,但是「喝」的方式有些特别。
他把邢舒雅叫到了卫生间,刚刚里面的尿液早就被邢舒雅清扫干净了,此刻她按照小黑的要求蹲在了地上。
「对,然后抬头,诶,张嘴!」
邢舒雅忍不住白了小黑一眼,张开了嘴巴。
小黑将一大口啤酒喝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故意漱了漱口,然后一低头,倾倒在了邢舒雅的嘴中,最初落下的是啤酒,后面就只剩下连丝的唾液了,但邢舒雅对此毫不在意,只要是小黑的,她什么都吃得下。
如此反复了几次,第一瓶啤酒成功进入到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虽然酒量不多,但邢舒雅却有了些许醉意。她在下,往上看,小黑从未有过的高大,这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了一个单词「崇拜」。
对,就是崇拜,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小黑言听计从了,终于明白面对小黑的时候自己会毫无原则毫无坚持了,就是因为崇拜!
因为什么产生的崇拜心理邢舒雅自己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对小黑那种感情终于有了着落。
崇拜!
既然崇拜,那就好好仰望,做小黑的一粒卑微又幸福的尘埃!
邢舒雅心中的澎湃最终融汇成了一条温柔流淌的河流,悄悄地攀上她那明亮清澈的双眼,更显柔肠。
小黑打开了第二瓶酒,说:「这次,直接用嘴喝吧。」
邢舒雅毫无迟疑,将头仰得更高,张开了嘴巴,却迟迟不见啤酒落下,不由疑惑地看了看小黑,只见少年笑道:「我说用嘴喝,可没说是用那边的嘴!」
邢舒雅闻言便清楚了对方指的嘴巴是什么地方,不禁面上闪过一抹红霞,但还是乖乖地躺在了冰凉的浴室瓷砖上面,然后双腿抬起,又分开,觉得可能不太方便小黑的动作,便又很努力地收起腰腹,使得整个雪白的屁股高高面对着天花板。
小黑慢慢蹲下来,手掌在邢舒雅雪白光滑的屁股蛋上面摸来摸去,又来到两边通红的大阴唇上,拨开大门,里面藏着紧致又精彩的世界。摸够了,他这才将酒瓶的瓶口朝下塞进了邢舒雅有些红肿的阴道当中,因为刚刚经历过两次激烈的性爱,瓶口很顺利地插进了里面,然后「咕嘟咕嘟」一口接着一口灌进了邢舒雅的阴道当中。
这感觉并不好受,冰冰凉凉的啤酒直接灌入最娇嫩的地方瞬间就让邢舒雅感到全身发冷,尤其是小腹的位置,好像一块冰疙瘩正在那里慢慢凝结。可即便如此难受她也不声不响,生怕扫了小黑的兴,只要他喜欢的,自己就会全力配合。
阴道毕竟不是嘴巴,啤酒灌入的速度有限,好半天了才灌进去一半,小黑没了耐心,准备换一个花样,于是把目光放在了邢舒雅娇嫩精致的菊花上面。
对于小黑而言玩儿女人就要玩儿全套,三通是必须的,但邢舒雅的屁眼儿他却不敢去开发,那是留给别人的,不过……酒瓶子先进去也不算破处,就算先探探路,松弛一下里面的括约肌了。
于是小黑也不和邢舒雅商量,将啤酒瓶抽出来,顿时,不少啤酒从少女娇嫩的肉穴口涌了出来,有不少涌到了洞口,可随着阴道的张合转身又陷了进去。
小黑将瓶口抵在邢舒雅的会阴处,邢舒雅顿时明白了小黑的用意,身体不禁紧张起来,带着丝丝颤抖,但这并不会动摇她伺候小黑的决心,更不会让小黑对邢舒雅产生一丁点的怜香惜玉。
对付一个从未开发过的屁眼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黑虽然玩法多多,但面对邢舒雅的屁眼儿他不敢暴力对待,他耐着性子一点点将啤酒润进邢舒雅的直肠当中,有用手指头一点点塞开一条通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了一个狭窄的缺口,立马将酒瓶怼上去,手上加力,一点点将瓶口插入到邢舒雅的屁眼儿当中。
对于邢舒雅而言,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去而复返的冰凉作祟,整个人立刻激烈地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控制,这吓到了小黑,生怕在邢舒雅的屁眼儿上留下什么被捅开过的痕迹来,赶紧把酒瓶抽了出来。
就这么一会儿,瓶口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些微黄的肠液。
邢舒雅在痛苦中咬牙坚持了几分钟,终于冰寒退去,身体逐渐恢复了温度,整个人也不再颤抖,一直守在一旁的小黑也终于放心下来,看着仍然剩下不少的啤酒瓶他犹豫着该不该继续进行这个游戏,没想到邢舒雅主动将啤酒拿了过去。
「对不起,姐姐可能还没有准备好,这样,剩下的就让姐姐用嘴喝下去好吗?」
小黑有些惊诧,本想提醒她瓶口上面的污秽,但邢舒雅一场坚定地将沾满从自己直肠里掏出来的肠液的酒瓶放进了嘴巴里,嘴唇裹紧,咕嘟咕嘟将剩余的酒尽数喝进了肚子里,等到酒瓶抽出来,瓶口的污秽早就一扫而光,显然都进了邢舒雅的肚子里。
看到这一幕的小黑深深感到了刺激,一股兽语被激发,不管不顾就将邢舒雅扑倒在地上,然后扑上去,不管她的阴道有没有准备好就将鸡巴狠狠插入了进去!
「我操!好爽!」
往常女人的逼都是热乎乎的,像现在这样邢舒雅的冰凉的逼他还是第一次操到,别样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舒爽,也没了一丝前奏,直接就狂轰乱炸般冲撞起邢舒雅的屁股来。
而感受到小黑的激动邢舒雅无比的骄傲自豪,冰凉的阴道里火热的鸡巴进进出出,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也将邢舒雅的心绪搅乱,她什么都不想思考了,这一刻,只想做小黑胯下的荡妇母狗!
「啊!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
……
高利民「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幻听了,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结果既不是幻听也不是做梦,隔壁又一次真刀真枪干了起来。
「妈了个逼的,就是卖逼的也不能这么没完没了吧?操!」
高利民躲进被窝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可那恼人的动静反倒像是刻意一样,越来越大,再厚的被子也抵挡不住这份高亢的迷乱。
高利民觉得自己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撸了,再撸的话怕是明天都要起不来了。
可是他越是想要做到平心静气,心底就越是乱作一团,偏偏他的鸡巴还来添乱,竟然又一次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
高利民恨不得找出一把刀将这关键时刻捣乱的东西切下来。
鸡巴当然是不可能真的切下来的,高利民并不坚定的心智也必然是挡不住隔壁的叫春的,虽然高利民恨极了自己的软弱,但还是行尸走肉一般来到了墙边。
他一边在心底咒骂一边疯狂撸动鸡巴,这次时间最久,整整撸了半个小时,两条胳膊都酸了,鸡巴也被撸得通红,终于快感姗姗来迟,龟头剧烈跳动了几下后,喷出了并不浓稠的几滴精液,最后的那几滴更是成了强弩之末,完全没有了冲出龟头的力量,软趴趴地顺着马眼儿流了出来,黏在了龟头上。
高利民颓然坐到了地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随着这次射精都被抽光了,他脑子里最大的念头就是哀嚎:「明天要是起不来了,可怎么办啊!」
好在凭借着对凌晨垂钓的渴望高利民还是成功起床了,只是整个人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竟然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
当然,这样的失败在高利民最近的生活当中不值一提,他的渔具店生意很是兴隆,这天他又意外收到了一个大订单。
下单的人是他们钓鱼协会里认识的朋友。他交给了高利民一份清单。
「上面的东西,都搞来吗?」
高利民一看大吃一惊,清单上面的东西搞来不难,只是这个量很大,如果顺利完成这个交易话店里的营业额直接能翻两翻!
「这么多?」
「我有个朋友,其他市的,需要,我跟他说你这里有渠道,把这活儿揽下来了,不过先声明啊,货到付款。」
高利民有些迟疑,通常这么大的量多少也要交一些押金的,但是对方已经表明了态度,在加上平时他们没少帮衬自己的生意,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咬咬牙,便把这单接了下来。
他不会想到的是,正是这单看起来利润丰厚的业务开启了将他和他的妻子邢舒雅拉入深渊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