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诚心看我出丑?”
明白了牛头怪的意思后我干咳一声,故作威严的瞪了他一眼。
牛头怪嘿嘿一笑,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知道自家城隍的脾气,不是那种会因言降罪的神。
“我问你,这十殿阎罗,哪一个……嗯……最简单。”
我一边领着牛头怪往酆都城外走一边问道,嗯……柿子要挑软的捏……没毛病。
牛头怪拎着斧头跟在身后,面对我的提问几乎是想都没想。
“城隍大人应该知道,地府有十殿,一殿秦广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仵官王、五殿阎罗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十殿转轮王。”
我背着手点了点头,这十殿阎罗我自然是知道的。但也仅仅是知道而已,对于他们哪个厉害或者负责什么工作我是一概不知。
牛头怪顿了顿,而后继续说道“这十殿阎罗本应按执掌权能分个高低……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其实执掌第十殿的转轮王实力并不是末尾……排在第一的秦广王也不是首位……”
“你这厮要是再卖关子,小心我把你头切了下酒喝!”
我被牛头怪卖弄的样子恶心到了,不由得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他。
牛头怪下体一凉……哎我为什么要下体一凉?
“城隍大人莫怪,十殿阎罗中最强者乃第五殿阎罗王,最弱者乃七殿泰山王,城隍大人此去直奔第七殿便是。”
他不敢再多哔哔了,一股脑把重要信息吐了出来。
“嗯。”
我斜了一眼牛头怪,挥手掏出七星灯悬于身前。
“帮我寻找第七殿阎罗。”
“叮,寻找第七殿阎罗,所需功德:1000.”
哎呀无所谓洒洒水!
功德消散,七星灯再次在头顶指出路标。
“走。”
我和牛头怪已经出了酆都,看着头顶的指引也没说废话,直接架起阴气飞了过去。
似乎阎罗殿已经属于地府的权力中枢,所以第七阎罗殿距离酆都城不是很远,约摸着盏茶的功夫我就已经看到了黑暗中的轮廓。
碧绿的门柱撑着一座大殿,虽然同酆都城无法比但也远比阳间的皇宫威武的多。
“第七阎罗殿……”
我看着造型怪异的阎罗殿念叨着,第七殿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只靠着中心这根柱子支撑着。
“城隍大人,泰山王司职热恼地狱……”
牛头怪又冒出来了,他先是朝着第七殿的大门弯腰行礼,随后开口跟我介绍“这热恼地狱下还有十六小狱,分别是……”
“行了行了!不用介绍的那么详细,等本神取了阎罗神印自会知晓,不然他们又该说我水字数。”
我挥手打断了牛头怪的喋喋不休,飞身落在了这个悬空的磨盘之上。
“他们?还有别人?”
牛头怪有些好奇。
“对,他们有神奇的力量。”我头也不回,那是一群神秘莫测的存在,连圣人都要敬畏三分。
“城隍大人还请小心,泰山王绝不会如此轻易便将神印送于大人……”
牛头怪暂时将那群存在甩在脑后,看着我有些冒失的身影赶紧跟了过去。
“放心……”
我信步在磨盘上走着,现在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万年,这里的地面依旧无比猩红,时不时还能闻到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自是不怕的,毕竟现在只有自己一位正神,漫天神佛如果真有那个本事就应该能算到我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磨盘上一栋宫殿耸立在那,上面挂着一面巨大的牌匾:第七阎罗殿。
随着我步子距离大门越来越近,一股威压也越来越强烈。
我站在门前,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不用进来了。”说完便顶着这股威压走入大殿。
牛头怪看着我的身影松了口气,他可不是城隍,没有城隍令在身的他恐怕一进入大殿就会被神威磨灭三魂七魄。
和地府的其他建筑一样,大殿里的一切都仿佛是放大版。
我看着一块地砖就需要走几百步的大殿有些无语,你们闲的没事弄这么大干什么!
这里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生魂进入,只剩一道道残存的阴气缠绕在殿中,就连尽头那象征着权柄的宝座也空空如也,只有一方小山一样的神印被放在了宝座前的案板上面。
我一步步朝神印靠近,同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
就在我距离神印只有百米之遥时,一道诡异的亮光从神印顶端的兽首亮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入我的脑海。
“这里是第十九层地狱……问心地狱。”
等我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处连光线都在扭曲的空间。一道威严莫测的声音直接在我心底响起。
不能动……
神力也无法调动……
我沉下心来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不止四肢,就连神力都无法调动分毫,就更别说阴气了。
麻烦……
我心中一沉,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就沦为了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嘛。
罢了罢了……
就像我想的,他们应当知道我是他们最后的希望,这应该就是一种考验,威胁到生命的可能性不大。
我收拢心神,开始等待考验开始。
“所谓问心地狱便是要揪出你心底最为极恶之事……然后根据你所犯的恶来惩罚……”
那声音似乎察觉到了我已经做好准备,继续开口道。
“现在……就让吾看一看……你心中最丑恶的事情是什么……”
随着声音落下,一道几乎不可抵抗的伟力入侵了我的神识,就像是做X光一样,你能感觉到一种东西在你身体中扫描,在这种力量下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什么都被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
“……你犯下的极恶之罪是……是……淫秽……”
那声音有些卡顿,似乎是没想到竟然有人的极恶会是这..他来回在我身上扫了十几遍,确认无误后才下了结论。
我的脸色也有点怪异,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淫秽……其实并不能算是罪……
我很想告诉这个声音,在另一个世界,很多女孩比我都猛。
但是我做不到,别说张嘴说话了,就连眨眨眼都无能为力。
“接下来就是对你的惩罚……如果你能度过就说明你已经偿还了所犯下的罪孽..如果不能的话,你将永远堕落在这问心地狱之中。”
声音说完后就消失了,假的像个机器人。
随即我眼前的世界开始大变样,从第一层地狱开始十八层地狱轮番向我展示了一个遍,里面那些魂魄痛苦哀嚎的声音足以让屠夫肝胆俱裂。
最终,十八层地狱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方小空间将我包裹了进去。
我看着空间内的环境心中更加怪异了……
因为……这不就是阳间的大牢吗。
我还是不能动,只能站在那等着新剧情的触发。
而且虽然不能动,但触觉还是有的,这大牢中阴暗潮湿的味道颇为刺鼻,弄得我有些恶心。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狱卒走了过来,他隔着粗重的木头栅栏看着里面的犯妇,豆粒大小的眼睛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贪欲。
“白凤九,大老爷招你上堂,走吧。”
他拉开门,同时我不受控制的跟着他一步步走出地牢。
走路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脚踝的重物束缚,看来是被上了脚镣。
从前在电视剧中看到过的情景现在在我身上情景重现。
我被狱卒领到地牢门口,两名拿着杀威棒的衙役正站在那等着。
他们看到我后双眼一亮,拉着我就开始朝衙门走去。
衙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看着场中跪在地上的那道靓影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就是她,伙同奸夫害死了丈夫……”
“真的??”
“天啊,生的闭月羞花颜,怎的心思如此歹毒……”
“嘘……看青天大老爷怎么炮制她吧……”
我跪在那双耳接收着信息,大致剧情已经从我脑袋里推演出来了。
按照现在来看无非两种发展。
第一,我是被陷害的,比如常威暴打来福那场戏。
第二,我在这场戏里的戏份就是一个淫妇,伙同奸夫害死了丈夫。
按照刚才那声音的语气来看……第二种可能比第一种要大。
“威~~~武~~~~”
熟悉的开场白。
一个带着乌纱帽尖嘴猴腮的官员穿着青色的长袍,一步三摇的来到主位,摆足了青天大老爷的派头。
“堂下可是犯妇刘氏!”
县太爷拿着惊堂木落在案板之上,啪的一声,连外面讨论的百姓都不自觉的收敛了声音。
哦……
我听着台词心中了然,看来在这场戏里自己的丈夫姓刘。
我丝毫没有把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连皇帝都得叫自己师尊何况一个七品芝麻官。再者说了……我也做不了什么……就安静地等着就行了,就当参加了一场情景探险。
“你伙同奸夫,将你丈夫刘不仁毒杀,是也不是?”
县太爷摇头晃脑,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奸夫赵屠夫已经畏罪自杀,我劝你还是不要狡辩了……”
他又在哪絮絮叨叨了一大顿,弄得我都有些发困了。设计这考验的人也着实……没什么想象力……
结果自然而然,我又没法反驳……或者说在剧情里我已经反驳过了,但没用。
总之,县太爷让师爷写好了状纸递到了我面前,我也“顺从”的抬起手来在洋洋洒洒一大张的状纸上面按下了手印。
“犯妇刘氏已经认罪,本官宣布,接下来将对其进行七天的刑罚,七天后浸猪笼!”
我看着县太爷,我敢肯定,他一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毕竟在电视剧上都是直接浸猪笼的……哪里还有什么七天刑罚。
果不其然,退堂后还是那两个衙役领着我来到了另一间监牢,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开启过了,到处都是灰尘。
等我被带进这个房子的那一秒就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
先不提挂在墙上的那些刑具,就说放在正中央的那头木驴就激活了我的一部分记忆。
好像是这样的……古代的淫妇好似是有木驴这个惩罚的,据说有些地方还会直接让淫妇在木驴上坐到死。
“哗啦啦……哗啦啦……”
我迈着沉重的脚镣一步步在衙役的牵引下来到了木驴旁,而后身体被抱起,衙役们也尽情的抚摸着这位美人香软的肉体。
“啧……可惜了,这种姿色……”
一个较为年轻的衙役褪去了我的衣衫,解开脚镣后浑身赤裸的放在了木驴之上,最后还不忘摸一把我饱满的胸脯,感受着这爽滑的触感有些遗憾的说道。
“嘘!噤声!”
另一个年龄大的衙役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堵住了他的嘴巴。等到确定门外无人后才小声说道“你小子不要命了?知道为什么要给她加七天女狱?要知道女狱已经十几年没有兴过了……”
年轻的衙役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看着自己的前辈,表情也有些惊讶“你是说……”
年老的衙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这是大老爷看上这女人了……”
“不能吧,她犯的可是人命案!”
“这有什么……上下一张嘴,是什么还不是大老爷说了算。”
年轻的衙役似乎有些接受不了,问道“那七天后浸猪笼……”
“死刑犯这么多……随便揪一个丢进去不就得了……”
另一人有些嘲讽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为自己的后辈愚蠢而感到不屑。
“坏了……我刚才还摸了她一把!怎么办……”
得到确定后的年轻人慌了神,这要真成了县老爷的新宠……自己不就完了?
“你慌什么,县老爷可看不上现在的她,你不光不用怕,这七天还得想办法折辱她,你记住,只要不动真格的,用什么刑具都无所谓!县老爷要的……可是一个听话的女人……”
老衙役踢了他一脚,稳住了他心神后一脸得色的开始给他讲解。
“你是不知道……大老爷们过得什么日子……那可是进门就有女人伺候……听说连起夜都有专门的姑娘张嘴等着呢……”
年轻衙役听的脸色涨红气血上涌,今天老衙役嘴里的话简直颠覆了他的三观。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这辈子是跟那种生活无缘了……好在咱俩还有福,能好好把玩把玩这种女人……”
老衙役砸吧砸吧嘴有些唏嘘,年轻衙役听到他这么说也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眼前这个刘氏可是十里八村甚至整座城出名的美人……能见识到这种人儿的身体……死而无憾。
老衙役没再去理会正盯着我身体发春梦的后背,自顾自的背着手来到了木驴身后。
他先是拿出一根细麻绳,从我双手的镣铐中穿过,又搭在房梁上将我双臂拉起固定。
这样一来我坐在木驴上就只能挺直腰肢,也挺的我胸前一对饱满晃悠悠的,顶着两点嫣红给那年轻衙役看直了眼。
随后老衙役又来到房间角落,从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里找到了两支二十斤的铁球坠铐。
“过来帮忙!”
老衙役瞪了一眼站在那嘿嘿傻笑的后辈。
“哦哦,来了。”
年轻衙役一溜小跑接过了他手里的铁球。
这两个铁球分别被铐在了我左右两个脚踝。
铁球的锁链长度是经过专门计算过的,拴在我脚踝上后大概距离地面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这样就能把这四十斤完全压在我的身体上面,让我的下体和木驴紧密的贴合。
“好了……对不住了。”
做好准备后老衙役先是对我说了一声,随后来到了木驴身后,哪里有一条“尾巴”。
“嘎吱……”
许是许多年没用过了,尾巴一晃动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随着尾巴转动,木驴肚子中慢慢升起一根木棍,木棍大概有鸡蛋粗细,上面毛毛刺刺的。
紧接着他又吩咐年轻衙役道“你去前面看着,看看这女人的下面是不是和木驴背上的洞口对齐了……”
年轻人咽了口口水,趴在我雪白的小腹前仔细观察着。
木驴悲伤有一条长十几公分的开口,粗细和木棍差不多。透过这个开口他正好能看到我陷在里面的肥穴。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下面那东西,只觉得那被两片白嫩的阴阜肉夹着的蜜穴粉粉嫩嫩的,是那么诱人,看的他忍不住想要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