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恬愤愤地说:「就是嘛,大家都是女人,绳子卡在这里很难受又不是不知道,看我回头叫寒弟弟怎么收拾她!」
慕容清失声笑道:「那你可是输定了,我那妹妹是寒大侠的二房。」
程欣恬听到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你呀,什么都不知道……寒弟弟特喜欢把人捆起来玩弄,像前日他把我捆成粽子一样抱着我睡觉呢,人家动都动不得,结果下面濡湿了好大片,说起来都怪他。二房看来更要活受罪了。」
慕容清听了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寒弟弟的这个爱好在哪学的?
还在想着,那边独孤寒的声音传了过来:「清恬,你们在哪?」
程欣恬和慕容清几乎同时应道:「来啦。」沿来路走了回去。
独孤寒看到程欣恬被绑的那样,下面那话儿猛地顶了起来,弄得他手忙脚乱地往下压。他讪笑:「刚才我接到梦娇的千里传书,说武林四美被平爷掳了去,下落不明,要我们马上去救她们出来……」
「打住武林四美?什么人呀,你和她们有啥关系?」董雪心醋劲大发,本来含情脉脉地牵着寒的手,此刻也缩了叫去。
独孤寒搓搓手,道:「我们必须去救她们,否则一旦雕削的猎美计划成功得手,普天之下休想再过安乐日子!想像一下,四美若被驯服,利用其惊人美貌,要掀起滔天巨浪也非不可能之事,况且武林四美名气比你们都大,江湖豪客以迎娶美人为目标在中原发起一波又一波的争斗比武,已经搞得各派四分五裂……四美中的冰凡你们也见过……」
程欣恬插话道:「我可没见过啊,听说是十美榜排名第六!哼,比我还要高。」
慕容清轻描淡写:「我倒是想会会那个水观音,江湖中人传说她武功比我好。」
独孤寒笑道:「水观音其人我虽没见过,但我相信清姐比她高明。」
董雪心见二人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开聊,心里很不平衡。抓个空子也插上一句:「还有一个叫什么蝴蝶的,住什么什么花谷,还妄称花品天下第一,真够牛皮的!」
程欣恬接过话匣子:「我听老公……就是庞疯子啦,他说他上过白花谷,百花谷确实名不虚传,还说蝴蝶怎么怎么丰满……」
独孤寒说:「那你们是真的想去了?至少是想见见她们?」
慕容清点点头:「你既然要去,我自然不会反对。」
程欣恬和董雪心打算一辈子跟着独孤寒的,自然也是唯命是从。
独孤寒考虑了─会,犹豫着说:「要去碧海仙居,还得委屈三位姑娘。」
董雪心天真地嚷着:「有什么话不要吞吞吐吐,直说了吧,我们又不是外人。」
看到三人都用期待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他憋红了脸说:「碧海仙居向来避世,若想安然无损地登岸,男子必须身无长物,只能穿着短裤短衫;而女子衣物倒无限制,但需捆绑牢实。而且要求提前五天申请登岸,之后会有仙居上的仆人检查捆绑结实与否,然后众人在他的监视押解下直到出海登岸……」
慕容清对绳子尤其敏感,她皱皱眉:「捆绑?这什么怪规矩呀!」
董雪心双手坦然在身前合拢,满不在乎:「绑就绑,寒哥哥别犹豫了,还得提前5天申请呢!清姐姐你不是说过要帮哥哥的吗,就后悔了?」
慕容清怔怔地发起呆来,她虽然有些喜欢看到美人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可若要她也被绑成这副模样,她觉得有大失身份和尊严。毕竟「香兔子」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碧玉楼主,是一门之主,倘若捆绑模样被江湖中人看见,岂不羞哉?
程欣恬紧缚身后的双手挣扎了一下:「我都被绑一天了,寒弟弟先给我松松,让我活活血,然后你要怎么绑就随你。」
独孤寒苦笑着并不上去松绑,他更说出一番几叫在场三美晕倒之话:「才绑一天就忍不住,那从这里出发到上岛,最快也要三天,你们也要被紧紧地绑上三天,上岛验收后才松绑,看来……你们是去不成了。」
董雪心不知天高地厚,对於捆绑三天的概念也很模糊,既然捆了,三天五天八天又有何分别?她撇撇嘴:「行了,别说了,你绑吧,最多牺牲我几天的自由。」
程欣恬听说要捆三天,可是花容失色:「寒弟弟呀,捆绑是否松一些的?像董丫头这样的绑法,三天我的手恐怕废了……」
独孤寒还是苦笑:「可能还要绑得更紧,如果受不了,你还是别去了。」
程欣恬自一颗芳心情系寒弟之后,寒弟弟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此刻见寒弟弟如此愁苦,知道此去极为凶险,若自己不能伴随寒弟左右,万一发生不测,那不是相会无期……不敢想了,她咬咬牙,拼命地点头:「我去!我去!我说过陪你的,大巾帼岂能言而无信?」
慕容清少见地再绽笑容,超级大美人的一笑几乎让独孤寒心脏病发,因为他听到自己心跳起码快了几倍。
「程夫人你呀,真是没文化。既然你们要去,我不去看来也不行,不然路上来了几个色狼,看你们被绑的那样一面流口水一面非礼你,乖乖没有我你们就要被人吃豆腐了,嘻嘻!」
董雪心也陪着嘻嘻笑个不停:「大巾帼夫人,我看色狼最喜欢你了,瞧你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程欣恬苦恼地蹭了独孤寒一下:「你看,她们老是欺负我。给我松松吧,等你要去的时候再绑上?」
独孤寒三下五去二,手法娴熟地解开她的捆缚,由於捆绑了好几个时辰,她的手有些酸,於是他不停地朝手腕上绳子的痕迹呵着气,样子极是娇憨。
程欣恬20芳龄,就得名「美丽夫人」,因其美貌绝伦、身材曼妙更带些贵人之相,小小年纪就被庞疯子调教虐待成为一名超级女奴,是武林十美中心理最成熟的女人,也正是如此,她的举动每每带有诱惑男人的意识。像她故意将手腕上的绳痕展露出来,小停呵气的动作就让独孤寒忍不住想冲上去再次把她捆上。
独孤寒舔舔嘴唇:「既然你们都愿意陪我,救人如救火,万万耽搁不得,咱们今天就飞鸽传书,让岛上派人押送。」
……
一条荒山路上,一个男人,三个女人正蹒跚而行。
男的正是独孤寒,而三个女子分别是董雪心、程欣恬和慕容清。三美女身上各披着一件齐膝长袍,长泡很窄,裹得很紧,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身子被绳子一根一根地紧紧绑着,感觉很是淫靡。
「哎呀……」原米是董雪心走路不小心绊了一下,几乎跌坐地上,幸好独孤寒手疾眼快把她扶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寒哥哥,没有手真难受呀,你怎么把我的手绑在背后,还绑那么紧,绑人家前面不就好了吗?」
独孤寒叹了一口气:「既然要求捆绑牢实,绑前面又哪叫牢实?我还是特别优待你了,只是把你像女犯人─样把双手紧紧反绑再吊起来和脖子上的绳子捆住,看清姐姐她们……」
说着,他解开程欣恬外面的长袍扣子,露出一具被绳索一道一道捆绑的美妙身躯。绳子是搭着两肩顺着腋下绕到身后捆绑的,双腕在身后被吊得老高,从胸部上下横过的四股细绳缠绕捆紮打结,把她的双手牢固的捆贴在身后,彷彿和身子本身为一体。抹在肩腋间的绳子深深的陷於肌肤中,显然程欣恬也曾经挣扎了好一会。
此刻程欣恬对这绳子也着实无可奈何,只好看着它肆虐自己的每寸肌肤。
「臭寒,你不公平,把我绑成这样,好像我才是犯人似的!你也得把她如法炮制,不然我跟你没完!」程欣恬很不服气,又使劲挣扎了一下,可惜空费了力气,还增加了痛苦。
独孤寒不得已,只好自背囊中又掏出几段细长的绳子,董雪心见状惊得不住倒退:「寒哥哥要呀,我现在真的已经动不得了呀!」
独孤寒追过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背朝他的脸转了过来。董雪心小手握成拳状,手腕被细绳横着竖着绑了几道,打了几个死结又从双腕之间扯过,紧紧绕了几圈才打了好几个死结。
仅仅足这这样,以董雪心的武功也是万万不能逃脱了。再加上环绑上臂的绳子、将双手反吊脑后的绳子,从关节处就制约住了手臂的上下左右移动,所以基本上正如董雪心所言「她现在真的已经动不得了」。
独孤寒笑了一下:「可是要绑就绑公平一些,哎呀,丫头你再动我就把你的脚也绑起来。」
原来是董雪心不甘被缚,用力跺了一下独孤寒的脚。听闻再不老实,连脚也要失去自由,她吓得尖叫:「好哥哥,好寒哥哥,别绑脚,我给你绑,给你绑还不行嘛,难道真要把我绑成大粽子吃了?」
独孤寒把绳子套在她被绑的双腕上,用力向下扯着穿过胯下,压着了她的阴唇,饶是董雪心天真未泯,可是女人那地方的敏感和年龄无关,被绳子轻轻压制缓慢摩擦后,居然湿润了。董雪心娇羞无限地垂下头:「寒哥哥,你爱我那里吗?」
独孤寒把绳子一头绑在她的蛮腰上,明知故问道:「那里是哪里?」弄得董雪心更羞了。程欣恬则在一旁吃吃地笑。
慕容清在旁「唔唔」地叫了几声,示意把塞在她口里的布条取出,她要说话。独孤寒过去把系在她脑后的布条解开,塞在她口腔里的一小块乾净的手绢被她吐了出来,上面已经湿透。
「寒兄,那仆人叫我们在此处等候,可我们踱来走去都已半个时辰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是不是有诈呀?」慕容清感觉口有些乾,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独孤寒摸着勒过他脖颈将她双手紧紧捆吊着的绳索,心疼地问道:「我想不会。你难受吗?如果难受我给你换一种绑法。」
尽管粗如儿指的绳索狠狠地勒着慕容清白玉无暇的脖子,可是慕容清仍是谈笑自如:「不这么绑我,可是绑不住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