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柔暗中运行真气,发现丹田的真气仍为己用,却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住了,无法散至四肢百骇,以致于身体软绵绵的,用不上力,看来这“酥筋软骨散”,还真不是一般寻常的蒙汗药。
更令柳雪柔不敢置信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药性的作用之下,变得敏感异常,被那叫做彭道远的华服公子所碰触到的肌肤,皮肤间细腻的碰触所传来的摩擦感,竟是如此的清晰与强烈。
以柳雪柔强韧的心志,之前即使不幸落三散人的手中之时,也能与对方的挑逗手段对抗,可是如今体质受到药性的影响,即使是彭道远轻柔的碰触,也被扩大了数十倍。
这彭道远只是一般恃宠而骄的公子哥儿,在这铁口镇,被他看上的女人,不是因为他在地方上的势力而投怀送抱,便是被他用强而屈服,说起对女人的挑逗手段,彭道远要远远的及不上三散人与任万剑这些臭名远播的淫贼。
不过,这洪员外所精心配制的药,却有其独到之处,它不挑起被下药的女人的情欲,而是直接改变对方的体质,使其肌肤的触觉敏锐异常。彭道远的手,此刻正沿著柳雪柔优美修长的颈部曲在线,爱不释手的轻微抚弄著,眼前这美丽如仙子般的少妇,虽已嫁为人妇,还育有一女一子,但想不到她的肌肤,仍是如此的嫩滑,使得彭道远流连其中,往返不已。
彭道远的一双手不规矩的从柳雪柔的颈部滑下,从衣襟上方探入。纯白的衣裳被挤入的双手凌乱的掀开,映入眼前的是浅黄色的肚兜上缘,丝织的触感带来了另一种细腻的感觉,彭道远隔著这薄薄的丝绸,顺著挺耸的曲线,握住了那软棉的双峰。
即使是还未直接碰触,那被放大的清晰触感,仍然忠实的传达到柳雪柔的脑中,随著彭道远的揉弄抚玩,柳雪柔感觉到自己的乳尖正不受控制的硬起。
柳雪柔此刻心急如焚,她试了数次,可是一方面要运功减低自己皮肤上传来的敏感碰触,一方面又要同时冲开封锁在丹田通往四肢的关卡,即使以柳雪柔深厚无比的内功,也无法同时兼顾。柳雪柔思考了一下,决定不运功抗拒药性对自己五官与皮肤的影响,而专注在打通身体四肢的经脉穴道之上。
很快的,丹田的真气经过一短暂时间的的凝聚,已有逐渐突破这药性封锁的趋势,不过要恢复到行动自如的状况,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放弃以内功来抵抗自己变得如此敏感的身体,只纯粹靠意志力来忍住彭道远对自己的抚摸与挑逗,对柳雪来说,亦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虽说柳雪柔有著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但是在药力的影响之下,彭道远在自己身体上作恶的那双手,随时有可能会造成柳雪柔内力走入岔道,而发生走火入魔的情况。但是与其处在不上不下的情况,任人宰割,柳雪柔即使知道危险性,仍是决定放手一搏。
双手正在柳雪柔高耸的双峰上揉搓玩弄的彭道远,自然是不知道柳雪柔此时的情况,他的一双手,隔著柳雪柔轻薄的肚兜,已感觉到下方那柔嫩的双峰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出现了两个硬硬的小突起。
彭道远不知道这是柳雪柔不再用内功来抗拒的结果,还以为这是药性发挥了作用,使得这女子已逐渐的动情。事实上,柳雪柔此刻已是红晕满颊,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表面的肌肤,有如被烈火烧过一般,迅速的泛起一遍的绯红色泽。
彭道远急不可怠的拉扯著柳雪柔身上的衣物,此刻他已无将眼前美人脱光观赏一番的心情,只是想要拥有更多更全面的滑腻触感。柳雪柔的腰带已被解下,洁白的衣裳批散在白玉般光洁的肌肤上,虽然凌乱不已,却有一种慵懒的美态。
彭道远低下头,埋入柳雪柔胸前,舌头迅速的拨开半挂在胸前的肚兜,准确的缠上了尖硬突起的小点。
“啊!……唔……”不再使用内功抗拒的柳雪柔,顿时如遭雷击,正在奋力冲开穴位的内力险些便要涣散而走入岔道。柳雪柔额头冒出汗水,努力的将内力导入正轨之下,却是无力抑制那出口的娇吟之声。
彭道远在听见柳雪柔终于发出呻吟声之后,更加的兴奋了起来,想到眼前的美人即将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呻吟,彭道远顾不得先脱光柳雪柔的衣服,嘴上仍在柳雪柔硬挺的乳尖上吸吮著,另一手则是以手指揉搓著另一边的乳头,使得柳雪柔鼻息更加的粗重,喉中亦不可抑止的发出阵阵叹息。
而彭道远空著的那只手,亦急不可待的同时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的长裤往腿跟之处褪下。柳雪柔知道时间紧迫,顾不得从自己双乳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电流的冲击,在内力一导入正轨之后,立刻又开始加紧的对封闭的经脉穴位施以压力。
彭道远胯下的恶兽终于得到释放,此时他已将嘴吸上了柳雪柔的另一个乳尖之上,同时双手下滑,从柳雪柔后腰之处往下滑入,在她柔嫩的双股上抚摸了一阵子之后,一手竟然滑向了股沟之处,另一手则是将柳雪柔的白裙解开。
柳雪柔的冲穴已进入了最后关头,只要再多一点点的时间,她便可以回复行动的能力,到时即使只能使用一成内力,亦足以制住彭道远这只会一点粗浅武艺的公子哥儿。
但是,柳雪柔却想不到,彭道远的一只手掌,竟然会摸向自己的双股之间,那肮脏下流的地方。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传来,那是一种非常痒,又带著一点麻麻的感觉,本是专心在控制自己内力的柳雪柔,淬不及防之下,内力竟又有险些失控的感觉。
“啊……不要……那里……唔……”柳雪柔忍不住出声制止彭道远的举动,却换来了他更加固执而细密的挑逗开处,彭道远的手指如灵蛇一般,在自己的股沟内仔细的抚摸著,游走到了菊门之旁,如视徒老马般,停在该处,灵巧的在菊门的四周抠弄著。
柳雪柔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著,想要摆脱彭道远的手指,但是四肢乏力的她,所作的挣扎是如此的轻微,看起来反而象是受不了彭道远的挑逗而欲拒还迎著。
柳雪柔心想:“只要再一会,再撑一下……”
但是不论她如何想要将心神放回冲穴之上,这强烈的感觉却无法使她尽展全力,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却又在临界点上僵持著。
终于,彭道远的手指离开了股间,柳雪柔感觉刺激没有那么强烈了,立刻全神将心神放在内力冲穴之上,丹田的内力一股做气的凝聚成一束长枪一般,往被封住的关卡一冲,柳雪柔彷佛听见自己体内发出轰然一声,知道内力终于冲破了药性的枷锁。
就在这时,彭道远的手指,却突然的插入了柳雪柔的菊门之内,强烈的刺激感传来,柳雪柔娇呼一声,心神一散,内力失去了导引,立刻四散而去,窜入柳雪柔的周身大穴。柳雪柔的四肢不受控制的颤抖著,由于方才的全力聚集,这内力此刻失控之后,是如此的强大,使得她陷入了走火入魔的情况之中,无法将其导入正轨。
彭道远听见柳雪柔的娇呼之声,又感觉到她颤抖的四肢,还以为是自己挑逗的功效,另一只手挑起了柳雪柔的下巴,邪恶的淫笑著,同时吻上了柳雪柔小巧的樱唇。
此时的柳雪柔,已是心灰意冷,即使想要抵抗,但是现在的她,情况却是比之前还要糟糕,原本只是四肢软弱无力,现在却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即使她想要转头躲避彭道远的一张臭嘴,亦是无法移动半分。
彭道远的大舌轻易的窍开了柳雪柔的双唇,伸入了口腔之内搅拌著,又将她的丁香小舌给吸出,品尝著那带著香气的津液。无力反抗的柳雪柔,看起来却象是已经顺服在彭道远的手段之下,让他为所欲为。
柳雪柔知道,自己此次不但保不住自己的身体,走火入魔之下,自己这条命也将葬送在这。面对即将来到的死亡,柳雪柔反而心情平静了下来,眼前浮现了自己儿女风骤、雨疏,以及丈夫冷傲天等人的脸庞。
彭道远胯下狰狞的巨兽,逐渐的接近了目标,靠近了柳雪柔的下体,望着彭道远满脸的淫笑,柳雪柔只希望,自己能在被对方侵犯之前失去意识。
就在此时,紧闭的门扉突然开起,一个小厮装扮的人慌张的走了进来,急忙的说道:“启……启禀彭公子,小的有……有急事禀报。”
彭道远看了一眼,发现是之前在厅中送茶的小厮,不耐烦的说道:“大胆!
你怎么搞的?我不是吩咐过洪老,不准任何人来打扰吗?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小厮满脸惊恐的一面走近,一面说道:“小的不敢……是……是彭老板有急事要找公子,请……请公子马上去见他。”
彭道远疑惑的说道:“爹?他会有什么急事要找我?”半信半疑的咕哝了几句之后,彭道远忽然发觉不太对劲,这小厮怎么不跪在地上,虽说脸上表情非常的惶恐与紧张,但是他怎么会有胆子一面说话,还一面走到自己身旁?
彭道远刚发觉不对,小厮已经出手,这小厮竟然身怀武功,而且不低,顺手几指,已点住了彭道远的穴道,在彭道远还来不及反击或是呼救之前,就已制住了他。
小厮看也不看彭道远,立刻转身蹲下,伸手探向柳雪柔的口鼻之旁,同时另一手抓起她的脉门。
“糟糕,果然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小厮喃喃自语的说道。
小厮转身把房门关上,立刻回到柳雪柔身旁,将其扶起,柳雪柔在小厮出手制住彭道远的同时,已然昏迷过去,失去了意识。小厮将双手放在柳雪柔身后,盘膝坐下,徐徐的将内力输入,看情形竟是要救治柳雪柔。
半晌,小厮已是额头见汗,全身颤抖,小厮吐气收功,叹道:“想不到她的内功如此深厚,如今,只能先保全她的性命……”
大凡越深厚的内功,原本是越稳固,越不易走火入魔,但是一旦走火入魔,也是越难以救助的。已柳雪柔的内功,如今在体内爆发肆虐,这小厮实在是无能力将其全部导入正轨,只能勉力护住她的心脉,同时将一小束在丹田中乱窜的真气给理顺罢了。
光是做到这两点,已经快要透支这小厮看起来亦是精深的功力了。这小厮随即起身,揹起柳雪柔,走至房门旁边,将门拉开数寸,从门缝间小心的向外看了看之后,方才将门打开,揹著柳雪柔纵入院中,随即跃上屋顶,往外奔去。
小厮虽是揹著一人,但是他的轻功却是非常的高明,在屋顶上几个纵跃,已出了院落,直向铁口镇外而去,不一会,两人已出了镇,小厮却是头也不回,只一劲儿的往东直走。
经过之前为柳雪柔运功疗伤,加上这瞬间的急速奔驰,这小厮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并且开始喘起大气。小厮不得已只好于路旁停下,方才避开大道,如今两人已是在镇外数里处的荒郊,小厮的右肩与胸前,隐隐泛出血迹,难道,方才与彭道远的交手,他竟然已中招?或者,这是他原本的旧伤?
小厮将柳雪柔平放于草地之上,在旁边一脸痛苦的坐下,调息了半晌,呼吸终于回复,小厮喃喃自语道:“这该死的伤口,又裂开了。”语毕脱下上身的衣物,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只见他的右肩与胸口,包紮著绷带,而经过这一轮的激烈动作,这两处伤口又泛出了血渍。
冷风骤自昏迷中醒转,第一件事便是感觉到头痛欲裂,他不禁呻吟了一声,坐起身子,一位陌生女子的声音传来:“你醒了。”冷风骤定眼一看,一位紫衣女郎坐在眼前,一双水灵的大眼正盯著自己。
冷风骤说道:“这里……这是何处?”
紫衣女郎说道:“阁下擅闯百花阵,触动阵法,吸入了花瘴。这儿便是百花庄了。”
冷风骤想起了昏迷前的遭遇,点了点头,歉然说道:“是小弟唐突了,在下雪山派冷风骤,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紫衣女郎起身说道:“我们这些下人,没有姓名,阁下叫我竹香便是了。”
冷风骤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竹香姐姐相救。”
紫衣女郎闻言不禁一笑,说道:“姐姐?我的年纪大概跟你娘差不多大吧,什么姐姐?”或许这是天下间女子的通性吧?总之,竹香嘴上说道,却无任何怪罪之意,反而是笑颜如花,欣喜异常。
不过,这笑容却没持续多久,半晌,象是想起了什么,竹香的脸色立刻黯然了下来,徐徐的说道:“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你就多静养个十天左右,等阵法开启了再出去吧,“冷小弟”。”话说完,又是噗哧一笑。
冷风骤从未接触过娘亲与姐姐之外的其它女子,眼前的这位竹香,虽然美貌上与她们有些差距,但也是清秀典雅,算得上美貌的女子了,何况,平日中柳雪柔总象是有心事一般,脸上时常带著一股淡淡的哀愁,而冷雨疏则不是摆著冷冰冰的脸色,就是一副姐姐的模样,对他管东指西的。
因此,冷风骤见到竹香的笑容,顿时如沐春风般,呆愣的看着她。竹香似乎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开怀的笑著,又似乎是感受到冷风骤的眼神,看向冷风骤,发觉他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当下脸色一红,嗔道:“你在看什么?”
冷风骤发觉自己的失态,立刻收回心中那股惊艳的感觉,说道:“没……没什么,对不起,小弟失礼了,但是……那是姐姐的笑容太美了……”冷风骤不加思索而脱口而出的话语,使得竹香的脸更加的红润,再次嗔道:“嘴无遮拦,净听你在瞎说……”同时伸出手来,掐往冷风骤的脸颊。
冷风骤下意识的闪躲,同时出手格挡,但是身体尚未复原的他,身体运转尚不是十分灵便,出手的方位差了些许,本应抓住对方脉门之处,却抓在了小臂之上,同时一阵晕眩感再次传来,往后翻倒。
惊呼声中,本来只想开玩笑的在冷风骤脸颊上拧一下的竹香,没想到冷风骤竟会出手,措不及防之下,已被抓住手臂,随著冷风骤向后倒下的拉势,竟立足不稳,扑在对方的身上。
两人定了定神之后,才发现此刻的情形,变成冷风骤倒卧在床上,而竹香却扑在他的怀中,成为两人相抱相拥的亲密姿势,再次惊呼一声,竹香立刻弹起,却早已晕生满颊。
两人一时之间,变成尴尬的气氛,想要说些什么化解,毫无经验的两人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默然了半晌,竹香突然一叹。
冷风骤正自烦恼,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听见竹香的这声叹息,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竹香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我不是在怪你……”
冷风骤疑问的说道:“那是?……”
竹香摇了摇头,叹道:“说了也没用,不说也罢。”
照理上,对方已如此说道,自是不应在探究对方隐私,但是或许是方才的亲密接触,又或许是竹香给冷风骤一种亲切之感,总之,冷风骤仍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道:“不说,怎么知道说了没用呢?不如说出来一起想想办法吧?”
竹香看了看冷风骤,冷冷的说道:“这是我们庄上的家事,自不足以向外人道起。”
冷风骤就象是固执的孩童一般,对竹香已转变的态度,丝毫不觉般,继续问道:“但是,姐姐会这样叹息,代表目前没办法解决,不是么?那么,何不说出来,小弟或许可以助上一臂之力也说不定。”
竹香象是看着怪人一般,看着冷风骤,心想:“怎么有这么不知分寸的人,人家都说到这样了,还要追问?”又想到:“其实,说了也没什么,即使他无力帮忙,也是算他有心。”
竹香苦笑著说道:“你这人……真是不死心,哪有这样探人隐私的,好吧,就跟你说了吧,我们家小姐,前些日子,练功不慎,真气走岔了道,全身瘫痪,最近情况越来越差,今早陷入了昏迷状态,怕是……怕是撑不过去了。”说到后来,触动真情,竹香已是止不住啜泣之声。
冷风骤说道:“走火入魔?不妨让我试试。”
竹香摇头说道:“没有用的,小姐跟我们练的是一门特殊的内功,不是同门的心法,是无法帮她归顺体内的真气的,可是我们四个都试过了,小姐的内功超出我们太多,即使合我们四人之力,仍是只能将情况拖著,却无法解救她。”
冷风骤说道:“难道就这么放弃了么?没有别的法子?”
竹香说道:“如果公子在的话,以他比小姐还高深的心法,或许可以解救,可是公子一心寻求武学的极致,已于十多年前觅地隐居练功,连我们都失去了他的消息,根本不知道他此刻身在何处。”
冷风骤低头想了想,起身说道:“如果姐姐不介意,可否让我看看你们家小姐的情况呢?”
竹香摇了摇头,看着冷风骤固执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人真不是普通的固执,没有用的……而且,万一鲁莽行事,搞不好会立即要了小姐的命的。”
冷风骤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我只是要看看情况罢了,没有姐姐的同意,我是不会妄自动手的。”
或许是死马当活马医吧,又或许是冷风骤给人一种坦承的感觉,让竹香不由自主的相信这个陌生的年轻男子,竹香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