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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十一)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小丫头的温润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爱,难怪母亲对她锺爱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母亲阿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手在凤引山庄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馑地唤一声父亲,便低下了头,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母亲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马的小伴,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那时的她,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多地出于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与从容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没有什么别扭,她甚至当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头,毫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晓妹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情牵挂、皎洁如水晶的肉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的她清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开之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干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么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合体的壁人。无论我心里怎么别扭,但也不能否认刘易的长相相当讨人怜爱,连对我情根深种的李晓,也无法继续向刘易一味地发作了。

  “天哥,这个阴阳磨要的必须是处女之体。”刘易听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么!”李晓忙打断他的话,脸色惨白,生怕我知道详情。

  “这是什么功法,还要处女之体?你不会把我的晓妹给怎么了吧?”

  我抓住刘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势,其实却是将他拖到床前,李晓的身边。

  “晓妹,我不想瞒着天哥做对不起他的事,宁可不和你练,我也不能这样做。”

  李晓圆睁双目,小指头点着他的额头恨恨道:“你告诉他再练,就能对得起他?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俩?!”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宁可一辈子成为普通人,也不愿当一个破坏他人幸福成全自己的所谓大侠!”

  我不作声,看着面前这对玉人,突然之间,我感觉其实他们俩才是很般配的一对,沉沦堕落至我这样对师傅之死都无所谓的所谓武林侠客,境界与心地可能和‘人肉滚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即将失身他人,而且有可能通过双修与他人达到肉体的至高愉悦,心里自有一万个不情愿。

  “……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胜过我的父母,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傻瓜……”

  李晓突然收口,满脸通红,言语中一不留心表达出来的亲呢,原本是和他同门多年相处的默契与亲呢,但此时此地此景中,却有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暧昧。

  “到底是什么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装好奇地问道。

  “天哥,其实,这是一门……”

  “不许说!不许说!”李晓急赤白脸地拼命去捂他的嘴。

  “不说也行,那你们现在练给我看看吧,不算偷艺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李晓怔在那里,呼吸急促,面红潮红,死命地摇头。

  “天哥!”刘易突然向我跪下。

  “干吗行此大礼?”我连忙拉他起来。

  “我要和晓妹行男女双修,天哥,我知道,这样太对不起你了。但是晓妹和我从小就被塑造成纯阴纯阳之体,通过我父亲创造的这门功法,我们俩的武功都能得到极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这一辈子就算是个废人了!”

  李晓沉默下来,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转过脸,将身子伏到床上缨缨哭泣起来。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应,我这一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永远追随您!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么回答!你起来吧,你快起来吧!你这是不逼我吗?……好吧,我答应你了。”

  “谢谢天哥!”刘易竟实实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晓止住哭泣,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来,尖声向我们道:“你答应我可没答应!”

  见刘易一脸喜色还写在脸上,她怒极,使足力气一脚将他踢个跟头。

  刘易明明能够躲开的,但却实实在在地挨了这一脚!

  “师傅之命,我不敢违,我自己的性命,我还不能左右吗?哥哥,你说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要我当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扬臂将掌锋对准自己修长的脖颈,眼中竟是两团烫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当然要娶你为妻!”我惊声喊道。

  “那你怎么会答应……”她奇道。

  我眼珠一转:“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诉我,既要和他偷着双修,又不想离开我,原来你还是个花心小丫头,想偷着摸地脚踩两只船啊!”

  倒在地上的刘易原来一脸痛色地摸着肩,忙插嘴替李晓辩解:“天哥你误解晓妹了,她对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晓看着地上的刘易,知他刚才故意没有运劲抵挡,右肩处肯定受伤不轻,心中怨气才有所缓解,万般无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头点点他道:“算你狠!你过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他们师兄妹这样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晓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幕还别有曲衷,出言后马上后悔,红着脸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伤处哩。”

  “从今而后刘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面笑着拉刘易坐到李晓的身边。

  说句实话,对于青梅竹马长大的伴侣,我更多的计较是心灵上的忠诚。哥哥的称呼,对我而言,承载了晓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码不希望现在李晓就这么称呼他。

  李晓听到我的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我脸上特别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经深陷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中,用双手捂住了娇俏的小脸,双腿一阵乱蹬,同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噢……可我怎么能一女配两男……”

  李晓刚刚换下宽大的道袍,穿上母亲为她婚后生活准备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绸衣绸裤,床上这么一缯蹬,修长小腿至脚踝处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来,两只小脚虽然被素青色袜子包裹的严丝不露,但更是别有韵致,刘易的手有意无意中搭到其中一只上,令人暇思连连,血脉贲张!

  “叫他一声哥哥吧。”我不忍晓妹这样痛苦,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他就是师哥。哥哥就你一人!”李晓心有不甘。

  我眼见着刘易已经开始抚摸李晓的小脚,心中急痛难忍,听到晓妹此言,心怀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刘易,笑谑道:“你不是双修吗,连晓妹的小脚也不放过?”

  李晓低头看看刘易边脱她的袜子边抚摸她的小脚,羞意大盛:“不许你乱动我身体其他地方!”

  “哪怎么练?爹说身体各部位都要尽可能地亲密贴紧呀!”

  “你只可贴着,手不能乱动,答应我,好不好?”

  “这……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看看我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终于咬咬牙,答应下来:“好吧。”

  “这个阴阳磨的双修,需要双方肉体尽可能地保持……亲密……接触,当修行到最后关头,双方通过内息周转的合为二一,当修行双方达到极乐状态时,肉体的……肉体的……结合部位甚至会变得透明。”李晓硬着头皮向我解释道。

  说到最后,她羞意难禁,低下头来,酥胸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温言对刘易道:“你已经占尽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许用手乱摸!好不好?否则,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听出,她的言语中已经露出绝望之下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保证!只碰双修时必须碰的部位!好妹妹,这下你放心了吧。”

  “哼!这才乖!”

  李晓再也向他狠不起来了,说完这话,还忍不住向刘易做了一个媚眼。

  听到我轻笑一声,李晓脸色绯红一片,娇羞地向我叫道:“不许笑我!”

  我也连忙点头,胸中却是轻吁一口气。这样,晓妹的大部分肉体,还是清白的,虽然关键之地即将沦丧!

  我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

  外裤,上衣,小袜子,带着晓妹的体温和气息,一件件被刘易掷到我的手边,一直到晓妹的内裤。李晓慢慢镇定下来,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新娘子,难以觉察地帮助着新郎进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乱中不失从容、怯懦时更显诱人,开始主动地配合着他的举动,闭上眼睛,侧身或抬腿任他施为。

  细致的臂膀,单薄的香肩,鲜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当刘易试图解开李晓的小肚兜时,清纯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有得手。李晓不由轻笑一声,推开他笨拙的手,仍是闭着眼睛轻巧地解开上体的最后遮蔽,然后递给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娇胴上,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玉兔跳了出来,椒乳傲人挺立,圆润剔透,与周围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初绽的稚嫩花蕾,待人采撷与品尝。

  光滑娇软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在刘易每一次假装无意触动的爱抚之下,本能地发出阵阵地颤栗。

  李晓强忍即将经历人事的紧张和慌乱,与心上人观淫的难堪,抬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待刘易脱去处女娇躯的最后屏障,刘易这个坏孩子竟然得寸进尺,对晓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刘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肉体已经身不由已地做出轻微反应的李晓向他瘪瘪嘴,吐吐舌头,做出一个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恼了……”

  刘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腾腾欲火,恬着脸,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我清纯的晓妹肉体上大动禄山之爪,鹰狼之吻。

  晓妹声音低了下来,只是紧紧护住胸前的两团嫩肉,转脸面前墙壁,再也不好意思面对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

  晓妹迷人的胴体横陈在小木床上,虽然天色已经有些黄昏,但夕阳的光线从窗户中照到晓妹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的肉体上,仿佛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刘易开始大肆抚摸和亲吻晓妹的全身,顺着她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翘挺的臀部、修长的大腿间,不停游移、轻柔抚摸。

  口水沾到晓妹雪白如玉的肌肤之上,狼吻之痕虽然对我而言惨不忍曙,但对于晓妹身上的刘易,当然是极大的收获和满足了。

  刘易开始向晓妹香臀中缝进攻了!

  我只能透过刘易的头和双手隐约看见晓妹圆滑的大腿中缝和香臀的接合之处,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刘易的双手正在期间大肆活动着,舌头发出滋滋的品尝声,散发出来的淫水和体香弥漫在屋内。晓妹拼命忍住不发出动情的呻吟,我知道她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但是从她玉腿不安的扭动和两扇小屁股难以觉察地张合,我知道晓妹已经开始经历第一次的人事愉悦了。

  刘易完全将头贴到了晓妹的屁股上,两只手开始全面进攻李晓的下体。

  “哥哥,晓妹对不起你了。”

  我听到背对着我的李晓不无痛苦但已经全面放开的低声呢喃。

  “我的好妻子,我不会怪你的。你第一次破身之时,便是我和你成婚之时。”

  我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让晓妹完全投入地体会人生至乐,但没想到话没收尾,我突然感觉体内的热辣无比的逆天内息开始第一次成功流转于小周天处的各大穴位,并在我全身狂暴运行起来。

  “好的。我的哥哥,我……”

  晓妹话没有说完,这时言语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缓缓地将右腿抬起来,让刘易的头钻到她的私处。

  晓妹依然背对着我,我再也看不到他们淫戏的细节,但想像之中,他已经开始品尝晓妹的诱人鲜贝了。

  他用嘴巴将晓妹饱满的唇肉一分为二,舌头轻轻探头鲜红闪亮的嫩穴中,清纯的晓妹浑身颤抖,玉腿勾住刘易的上身,纤臂搂住了刘易的头,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迷思的娇吟和轻叹。

  “好多的水呀。”

  “啊……羞死了……都流给你这个家伙了……哥哥一点还没尝到呢,你好好珍惜呀……”

  “那是阴蒂吗?晓妹?”

  “傻瓜,我也不知道啊。”

  “爹说要含着阴蒂反含挑逗,同时打通你的会阴穴。会阴穴是在这里吗?”

  “好舒服……不知道……不知道……”

  “天哥,哪里是晓妹的会阴穴?”刘易尴尬无比地抬起头问我。

  我正在聆听晓妹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引导充斥各大穴位的逆天内息进入丹田与会海穴。刚刚狂暴流转的内息,只走了片刻,就在我内心痛苦和压抑的状态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刘易这样问我时,我差点没晕倒。没想到二人实际上一点实践经验也没有,竟会发生这种事。

  “晓妹,你翻过身来。”

  晓妹缓缓地扭过娇躯,春情流转的双目羞浪地看着我,红晕布满了她娇美的小脸。

  她慢慢地将大腿分开,一只腿抬到半空:“告诉这个小傻瓜吧。”她的声音绵涩无比。

  我犹豫了片刻。

  李晓深情地看着我:“天哥,我的心是你的。”

  我咬咬牙,心怦怦地直跳,贴近晓妹散发着迷人肉香和略带酸味气息的私处,用手指给刘易指出晓妹的会阴穴。

  “还有,这是晓妹的阴蒂吗?”他一面问着,一面用手指揉着晓妹的阴唇。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由失声而笑:“这怎么是阴蒂呢。阴蒂是这里,那个已经开始挺出来的小肉芽,亮亮的,你动动它。先不要用手,最好用舌头舔,那可是我妻子的阴蒂,让你小子先享用了,可别给它弄坏了。”

  刘易张开嘴便要咬去,哪里能咬到?!

  “先用舌头从阴蒂下面向上挑动,再左右地拨动晓妹的小珍珠,对,这样,……再用舌头压它,玩弄晓妹时你越玩的不堪,晓妹的阴蒂便越挺,这样,才能用舌尖吸住它。这是在床上的肉戏,怎么玩都不算过的,别想着我在边上。”

  看到李晓在我言语的指导下,被刘易玩的欲仙欲死,羞态百出,我的阳具暴挺起来,刚刚消失的逆天内息再次流转于体内。

  随着我的指导,晓妹眼睛失神地望着屋顶,纤细的弯眉越拧越紧,两只欺霜胜雪的玉腿完全分开,在我言语的刺激和刘易舌头的双重攻击下,恬静如月的李晓快要变成艳情浪女了:“坏……哥哥……你教师哥坏……这样对付我……我……我要报复你呀……啊……”

  我忍着心里的妒火攻心,双目不错珠地盯着李晓开始身不由已地痉挛的雪白小腹。她的双手,只是象征性地护着她高挺的酥胸,两只小而精巧的乳头从指缝露了出来,饥渴地期待着被蹂躏和征服。

  “晓妹,你别再想着你是我的妻子了,这时候,该放开就要放开一些,我看你的浪液还不是很多。一会儿经人事的时候会疼的。”

  “啊……不能……我就是你的妻子……”

  “这时候,你就别抱着这样的念头了,好妹妹,叫他一声哥哥吧。”

  我刻意压抑住心中的痛苦,不再让心中错乱的念头影响到我引导逆天元气的行经路线,并强迫自已把眼前的这一幕当成一种极大的“享受”。

  “叫我哥哥,我就死心踏地爱你一生,好不好,晓妹?”

  刘易突然抬起头,不死心希望得到晓妹的芳心。

  “坏……你别……停……”

  “叫我,我就继续……”

  “不……好吧……哥哥……”

  晓妹说完之后,娇怯怯地拉着我的手,生怕我不高兴。

  “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

  “你就分一点爱给他吧。”

  “他这么欺负我……我叫他坏哥哥……你是好哥哥……我十分之九的爱给好哥哥……十分之一的给他……坏哥哥……只爱一点点哦……好死了……”

  刘晓的舌尖终于成功地吸住了晓妹充血而饱涨的小阴蒂。

  晓妹的娇臀一阵颤抖,阵线全面瓦解。当刘易搭在她小腹的双手伸向晓妹的雪白丰挺的酥胸时,李晓再没有推开。

  那双手,在晓妹的乳晕边上盘旋了一会,终于彻底地攻上了高耸的乳峰。

  刘易一面根据太极阴阳磨的心法打开李晓的会阴穴,注入极阳内力,一面用嘴巴将晓妹弄得欲颠欲狂,到晓妹的阴户流出一股清清的阴精时,他贪婪地吞食起来。

  然后,他压到晓妹的赤裸上身,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晓妹如同浑身触电般,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他的一只手则握住她晓妹另一侧娇挺的雪白椒乳,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那颗嫣红翘挺的美丽乳头一阵随意地揉搓。

  晓妹终于开始发出淫言浪语:“坏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占了呀……你还吃我的乳头……当着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坏哥哥你快点开始与我……双修吧……你把人家那里欺负坏了……痒死了……好难受……”

  晓妹的双腿开始烦燥地扭动起来。她体内的纯阴之气已经被刘易的纯阳之情攻入,这个温顺平和的小道姑便变成一只只渴望被全面占有和疯狂蹂躏的雌性动物,所有的道德教条和一惯的性情操守彻底地扔到了脑后。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刘易的后背,小肉穴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浓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丝丝晶亮的爱液正从那粉红的肉缝里汨汨流下。

  刘易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晓妹湿滑无比的阴唇,勉强地挤进她窄窄的小肉穴的前端。

  “先别进,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丝地扭脸看着我,“哥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你被他破处的时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时。”

  “那……坏哥哥做我们的证婚人吧。”

  “好的。”我心中的苦涩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给亲亲的时候,甚至更加强烈。

  “坏哥哥,亲亲坏哥哥……你愿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证婚人吗?”

  我扭头看了一下李晓的私处,在晓妹私处的坟起处,可爱的嫩穴口已经吃力吞进了刘易粗大龟头的肉冠,阴茎的部分正在向里深入。

  “我愿意!”

  随着刘易不无痛苦的一声干嚎,他粗暴地将他粗大的玉茎齐根插进了晓妹娇嫩无比的阴穴之中。

  随着刘易直来直去的大力抽插,晓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动着她撩人的雪臀,任由刘易龟头上的肉棱刮弄着自己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肉壁,爱液随着淫言浪语一同泛滥,随着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声一齐灌入我的耳朵。

  “呀……坏哥哥……你……玩死我了……”,晓妹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啊……他……占有我了……老公……我刚结婚……就失身给他了……啊……好舒服……好死了……呀……”

  由于晓妹的纯阴之气和刘易的纯阳之气终于交合到一起,引起双修者的快感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

  “坏哥哥……你开始运气吧……把我做为练器……好好地使用我……啊……别怜惜我……越粗暴越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就是你的一个物件……啊……爽死了……又痒又麻……一直痒到我的心窝里了……快插……使劲捅我……我快到了……不行……了……”

  刘易突然眉头紧皱,好似体验到难言的快感,脸色开始有些异常,眼神也直直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晓妹也似有同感,撑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处,在羞意难禁之下,盯着刘易,轻柔地唤了一声:“坏哥哥……”

  我随着他的目光一看,无比惊讶的同时也五内俱焚:晓妹小腹处的雪肉嫩肌竟然变成了半透明的,不仅可以隐约看到晓妹下体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地看到晓妹的阴道和子宫内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阴茎直直顶到晓妹的子宫口处,品尝着晓妹阴穴之内的鲜肉,龟头的马眼处是不断狂涌而出的处女宝贵无比的至阴精华,被马眼贪婪地吸收着。

  “你给你的坏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难平。

  “好哥哥,对不起你……坏哥哥你还要使坏……啊……”

  我抱起晓妹,三人一同盯着晓妹的下体处看着。

  刘易的玉茎缓缓地顶进了晓妹的子宫口的花心之处,花心之处有两三瓣的花蕊,死死地包着刘易的龟头,刘易继续向里深进一步,却也无法突破最后又紧又窄的小小关口。

  我怀中的娇羞清纯的小爱妻,看着自己的爱侣这样盯着被其他男人的阳具侵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软成泥了,只有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还痉挛似地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娇胴努足了最后的力气,无比缠绵地问我了一声:“我让它进去射吧。”

  我点点头。

  也不知晓妹哪来的最后力气,她一面看着自己的花心,一面拼命地顶着刘易的下体,痛感和快感同时上涨到不能承受的人体极限,花心终于被那根粗大的玉茎捅开了。

  李晓脸色惨白,双足使劲一蹬,脚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条直线,她的手指完全陷进了我的肉里:“我先丢了!”

  “我得到你了,晓妹!”

  “坏哥哥,我全给你了!”

  李晓的子宫内数股阴精如大霸决堤般狂泄如注,同时,刘易龟头的马眼中一股股阳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晓的子宫之内,滚滚热精浇得晓妹几乎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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