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本善只气得脸上发青,暗骂一声,说:「我干你的夫人,你却干我的爱人,我不把你三个爱妾干个开花,我也不姓名华。」
但听月娇说:「老爷,你饶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施展从素女经得来采阴补阳的方法,九浅一深的抽动,抽过九次之后,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动。肛门一缩一吸气,抽吸月娇穴中淫精。然后再把气徐徐由鼻孔呼出来,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娇的舌尖,将她舌头的津液,咽下腹中。
月娇初次开苞,就碰上这个采阴补阳的老手,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夹背,娇喘吁吁了。
华本善只气的头上青筋暴落,想叫唤,但又碍于牛大成的威严,不敢出声。
他气愤愤走出厕所,正想走回月娇的卧室,把情形告诉夫人,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竟然站在厨房门口怔神。
蓦地,听二姨太太呼叫,道:「月娇,月娇,饭菜还热不热了,快送到我的房里。」
华本善见机会来了,跑了过去,叫了一声,说:「太太,月娇在替老爷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声,说:「月娇有事,你去给我做两个荷包蛋送来吧。」
华本善暗暗欢喜,立即转身跑回厨房,好在牛府用的电炉,煎两个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头插上,不到五分就煎好了。
他端着荷包蛋,匆匆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门口,但见房门虚掩着,他站在门口,叫声说:「太太,荷包蛋送来了。」
「端进来吧。」二姨太太娇声回答。
华本善用脚轻轻把门踢开,闪身进去,只见二姨太太两手抱着后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着靠在床沿边,脚上套了一双拖鞋。
她穿的开襟的长睡衣,右摆拖落在床边,粉红色的尼龙三角裤,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阴户私处,虽然有三角裤罩着,但尼龙裤是透明的,黑色的阴毛,隐约可见。
华本善看的失了神,端着盘子,站在房中发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说:「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洗过脸再吃。」
「是。」华本善答了一声,将盆子放在粧台上,拿起洗脸盆往外就走。
一会儿,华本善端着洗脸水,重又走进二姨太太的闺房中。
刚走到房门口,就闻到一阵浓厚的香味,他感觉很奇怪,暗道:「刚才没有这样浓厚的香味啊。」
原来他转身出来时,二姨太太站起身来,拿了一瓶法国的香水,洒在床上。
华本善把洗脸水放在洗脸架上,转身向二姨太太问说:「太太,还有什么事要我做没有?」
这个华小子天生一付英俊潇洒的风姿,所以小姐们见了他,都要看上几眼。
二姨太太早就对他存了念头,几次用言挑动,但华小子浑如不觉。
华本善并不是不懂,只是怕风流一时,把自己的金饭碗破得不华失,故此装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着一双媚眼,全身上下注视他一阵,只见华小子越看越可爱,她移动娇躯,把房门掩上,转过身子,微微一笑,说:「你先坐下,让我洗过脸再对你说。」
华本善存了报复的心理,胆子突壮,他大摇大摆的走至粧台边的沙发上坐下。
二姨太太轻移莲步,走至洗脸架前,没有立即洗脸,却先照镜子,她横竖看了一阵,说:「快过来把我睡衣脱下,等我洗过脸,再给穿上,就没有你的事了。」
华本善年轻力壮,又生就一付英俊的体形,他虽然射过精不久,但以他这等的体力,那消半小时就恢复过来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后,一手提着二姨太太的睡衣领子,往后一拉,睡衣便脱了下来,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见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层奶罩,那雪白细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完全呈现在眼前。
华小子已经尝过销魂蚀骨的快乐了,美色当前,那还能矜持得住,他那个粗大的阳物,又突然发怒起来了。
猛然一翘,又冲破裤钮,蹦了出来,他们站的距离又近,龟头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门。
二姨太太转脸一望,说:「你怎么啦,我叫你做点事,你就这样不老成。」
「小的该死,请太太原谅。」
我这次原谅你,以后你更加事无忌惮了。」
「太太!实在你太美丽了,使我情不自禁的冲动起来。」
「你这等冒失,好在没有人看见,若外面还成什么体统。」
「在外面太太不会叫我脱衣服,那我绝不会冲动。」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诱他的,但为了使华小子伏贴起见,所以故意责备他的不是。
「看你的胆子倒不小,难道在房中你还敢向我无体么?」
「小的不敢。」
两人对话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机会,立即转变话题,说:「你真是见了我美丽才冲动的吗?」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发生过关系没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岁,从未接近过女色。」他不敢直说,只好扯谎。
「你既然没有接近过女色,你怎会冲动起来呢?」
「食色性也,何况我是健壮的青年,见了太太这么的绝世美色,那有不心情动摇啊。」
「你见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罚你跪。」她说着,脸上现出媚人的微笑。
华本善已体会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说:
二姨太太倏然转过娇躯,伸手夺回她的睡衣,往床上一抛,情不自禁张臂抱住华本善,娇声娇气的说:「你坏死了!」
华本善年轻活泼,又富诱惑力,而且他热情,不挑动则已,这一挑动,就似火山爆发一般。
他张开粗如水筒,而又具蛮力的双臂,搂住二姨太太的纤腰,高高抱起紧紧的搂住怀中。
二姨太太见这等火热的行动,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动作,够刺激得多,她自动的,热辣的向华本善脸上各部狠吻。
华本善将她抱到床缘边,往床上一放,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下,将二姨太太的三角裤也拉了下来,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翘起来,说:「太太,我领受罚跪啦。」
华本善的个子高,这种弹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将阳具斗上二姨太太的阴户。
就在龟头抵住阴户之际,二姨太倏然抬头,伸手握住他的阳具,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唷,好大的阳具,你这样来干我,我要活活的干死啊。」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手却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阳具往阴户内塞去。
塞进去约有二寸多长,感觉不对,又将阳具拔出来,用龟头在阴唇上拨了两下,重新又塞了进去。
在这高矮不适合的床沿边,华本善感觉不对劲,而且很吃力,费了很大气力,还未能直捣花蕊。
他将二姨太大的两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环抱他的头颈,两手搂住她的腰部抱了起来,同时站了起来,两臂猛力一吸,那根特大号阳具,向前一挺连根都塞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去了。
只听二姨太太叫说:「啊呀!痛死我了。」
华本善抱着她,阳物狠狠的抵住阴户,在房中走来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缩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这一缩一挺,直捣花心,挺得花蕊又痒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捣穿啦。」
华本善抱着她转了一圈,捣了几十下,只捣得她淫水直流,突然看见那个梳粧台,高矮很合适,他将二姨太太,放在梳粧台上,肥臀抵住桌缘,他存了报复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里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说:「这样狠干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干死。」
华本善又猛干了十几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来,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阴毛被淫水浸湿,阴茎也沾满了透明液体,间杂着血丝。
休臀部一挺,那阳物又送了进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见她只眉紧皱,面目紧闭,面色苍白,香汗直冒,好像晕过去了,心中有点不忍乃以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会,才见二姨太太醒了过来,如是问道:「太太,这样干你觉得不快乐是吗?」
二姨太太吁了一声,说:「好厉害的大阳具,我已死过去了,你快些抱我起来把,这台子上太硬了。」
华本善搂住她的臀部,抱将起来,又在房中打转,他一边走一边问说:「这种仙人抱柱的玩法,你和老爷玩过没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动。」
他每走动一步,龟头就顶花蕊一下,上右脚龟头就顶她的花蕊左边,上左脚就顶在她的右边。
只顶的她乐到橿处,口里哼出哎唷!哎唷之声,淫水哗哗的直冒,沿着华本善两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过腊的,很是溜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镜的地上,那种淫水又带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华本善也快乐得亡了魂,一脚上踏在淫水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一仰,碰通一声,跌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搂得很紧,这一捽竟然没有抛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骑在他的身上,只是双脚在地上触了一下,倒不甚要紧,只是那粗大的阳具,却狠狠的顶了进去,痛得二姨太太晕了过去。
华本善那牛一般的身体,不说是摔一跤,就是从二丈高的楼上摔下来,也不打紧。
好一会二姨太太醒了过低来头一看自己的阴户,只见两片阴唇干的翻了出来,还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开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说着,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按着肚子站了起来,只觉阴户内空洞洞的,又烧又痛。
她移步床边,往床一躺,说:「痛死我了,小华快给将睡衣盖上。」
华本善跃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给她盖好,说:「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喂你。」
「我痛死了,那还吃得下,你吃了吧。」
华本善弄了这半天,肚子也确实饿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个,片刻就吃了进去。
他吃过荷包蛋之后,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裤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干净,将奶罩和三角裤放在二姨太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
这才转身走至洗脸盆边,扭了一个湿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脸,掀开睡衣一看,只见她的阴唇翻了过来,问说:「太太你现在还痛吗?」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开苞还要痛苦几倍。」
华本善把她的阴户擦拭干净之后,把睡衣重新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太太,你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说此,微微一停,又说:「今天晚上,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你来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吗?」
「我这小穴,被你干伤了,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
华本善点点头,说:「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后,再来吧。」说着,又低头和二姨太太接了一个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这时,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三四两位姨太太也先后洗过了澡,正在化粧,预备晚饭后看电影。
牛夫人贺素珍刚从洗澡间出来,见华本善端着一个盆子,问说:「你送什么东西给谁吃。」
「二太太肚子饿,我煎了两个荷包蛋送给她。」华本善微微一笑答说。
「咦,你得小心老爷。」
「夫人,别忘记我替你服劳役的代价啊。」
「好,算你运气好,走上了桃花运。」
华本善转眼一望,盘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挥,「拜!拜!」疾步走入厨房,只见月娇忍受着痛苦,正在忙着做晚饭,华本善走过去向她轻声,说:「月娇,你去休息呢,晚饭我来帮你做吧。」
月娇这时很觉痛苦,眉头一皱,把应该做些什么菜,悉么配,告?了华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来就是阴盛阳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尽,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给华本善肉的开了花,痛的饮食不思,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饭厅上只有夫人和三四两位姨太太在吃饭,贺素珍今天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滋味,特别的显得高兴,她向三四两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他最近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衰弱了,你们有什么感觉吗?」
三姨太太长长的叹息一声,说:「自古说:『红颜薄命』,真一点也不错,这漫漫的长夜真要活活的把人闷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着,说:「我们姊妓们都不争气,不管那个生孩子,就是老爷有什么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讬。」
贺素珍娇一声,说:「你们今天早晨在花园里,听懂老不死的骂母鸡的话没有?」
三姨太太摇摇头,说:「没有?」
「他不是骂母鸡把花圃抓坏了吗?」四姨太太接着说。
「他是借骂鸡来暗示我们的,他的气血己经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没法使我们满足,叫我们向外买食的意思。」
三四两位姨太太听了,心中暗暗欢喜。
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一个西装毕挺,头发梳得溜光的英俊潇洒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觉惊奇的迎上去,说:「表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悉么不先打个长途电话给我。」
「我接到同学一封限时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国考察,我特地赶来送行,时间太匆促来不及打长途电话了。」少年一边答话,一边望了着贺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娇躯微微一侧,说:「表兄,请见过我大姊和三姊姊。」
少年很有礼貌的向贺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说:「夫人,对不起打扰啦。」
贺素珍站起身子,点点头,说:「请坐,请坐,还没有吃饭吧。」
「我刚刚送朋友上飞机,吃过点心,倒还不饿。」
四姨太太指着少年向贺素珍介绍说:「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贺素珍说:「四妹,你陪令表到外面吃饭吧。」
说着,她和姨太太同时走出饭厅。
四姨太太在饭厅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机华本善开汽车进市区。
惠安街离闹区不远,那消片刻,就到市区,华本善突然煞住车,转头向四姨太太,问说:「到什么地方?」
「惠文大饭店。」
这家惠文饭店,是朝阳市最有名的大饭店,中餐,西餐,旅馆,都应有尽有。
华本善一踏油门,汽车直向惠文饭店开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饭店门口下了车,向司机说:「大姊和三姊,要看电影,你回去罢,你也不必再来接我,我回去时再叫街车好了。」
华本善心里有数,点点头,一踏油门便转身开回牛府。
四姨太太见汽车开走之后,往少安身边一靠,挽着他手臂,说:「表兄,我们几年未见啦,先开个房间谈谈吧。」
「客随主便。」说着,侧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长的英俊潇洒风流,而且是调情圣手,他只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浑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