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龟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淫水来。
「善,你不要这么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摩一阵,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
这样一调情,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
但是她的阴户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阴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后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肉棒,怎么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动,说:「月娇,你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淜,还涂什么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使她无法向后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感觉害怕。
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
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唇,只觉湿湿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怕。」
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慾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昇华上来,高焰的慾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过於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
这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
但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突耐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起裤子。
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也吓得软了。
虽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着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何处置。
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月娇,月娇,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
月娇紧闭旳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床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
贺素珍刚才虽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尝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剧战,也不会感觉疲倦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
眼看他们两个年轻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似一个驴子阳具,慾焰又高涨起来,微微一笑,说:「月娇,快站起来穿衣服,老爷要等着洗澡。」
月娇已经清醒,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现在听她的语气缓和,并无责备之意,猛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了华本善一眼,银牙一咬,一双玉掌同时一扬,掴了华本善两个耳光,转身向夫人一跪,说:「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请夫人原谅。」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杰作,迎续人类生命的必须,我不会怪你们,快些起来,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今天的午饭,倒不必准时开,谁饿谁就先吃。」
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赶忙站起来,找一套干净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后,站起来把门重新扣牢,华本善想穿裤子,但裤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他只好抓起月娇脱下的脏裙子,把下身遮住,转过头去,一敢看夫人。
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把月娇肉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什么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么报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别旳报酬,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于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
「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铭感肺腑,这次承蒙夫人的原谅,小的那敢说谎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推辞。」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也碍难说出口。
华本善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别的强,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弱的身体,是满足不了慾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