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大亮,雾气还没散尽,相隔数丈,也只能隐隐看到树影绰约,贾易却是早早便在郭府侧院树林中守候。这一日,是与黄蓉约定教授武功的日子,也是贾易期盼已久的能与黄蓉有大段独处时间的「良辰」。
这些天依照吕文德所言,文火慢炖,徐徐而图,果是斩获良多,先不提那一马上的快感,至今指间仍萦绕着的触感,虽然吃些苦头,但贾易非但不恼,反而更喜,这么一匹桀骜野马,光是想象骑乘驯服的过程,便已让人兴奋得浑身颤栗。况且从被当街鞭打到只能偷偷惩戒,其中进步之大、意味之深,不言而喻。
这一边贾易神思渺邈,也不觉光阴难渡,过得许久,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黄蓉姗姗而至,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轻轻罩住,至大腿中部便戛然而止,摆侧开衩。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阔脚裤,裤子柔软贴身。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黄蓉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胯、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贾易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犹胜当初。
黄蓉虽然心底里颇为不齿贾易为人,可是能够把这么个花花公子迷得神魂颠倒,黄蓉亦是隐隐自得。对于如何让贾易甘为驱使,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最直接有效的莫如投其所好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荡妇,怎样才能把贾易摆弄得恭从听话,却又不越雷池一步,慢慢断了他的邪念,又不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黄蓉确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苦恼和困扰。
心思百转,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冷模样,轻咳一声,把贾易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想必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
贾易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娘亲好眼光,知道孩儿曾经习练过剑器。也不瞒娘亲,孩儿早年曾从一异人身上学来一套剑术,与桃花岛绝学同名,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桃花岛真传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
黄蓉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娘亲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孩儿演示一二。」
「无妨!」
「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娘亲,还望不要见怪。」
黄蓉见他说得罗嗦,心想这小色鬼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
「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黄蓉便转起圈来。
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髋部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茎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虽然早有准备,但黄蓉还是低估了贾易的无耻,遂转身一掌推开他,厉声喝道:」这什么玉箫剑法?」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啐了一口。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娘亲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贾易揉胸低头说道,十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黄蓉闻言粉脸泛起红霞,看他样子又可恨可怜,心中居然莫名其妙地想到:「这小孩莫非真的是被人教坏的?」遂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娘先演练一遍真正的剑法,看仔细了!」
话方落。
「铮——」,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贾易感叹一二,黄蓉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贾易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黄蓉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巧好此时黄蓉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贾易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瞥见她裆下的风情,贾易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真是劣根祸胎,不信教不好他!」黄蓉也瞥见了贾易的勃起,心里暗恨。便将身与剑合投到贾易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贾易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 、" 锵" 、" 锵" 、" 锵" 、" 锵" ……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黄蓉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贾易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贾易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贾易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再看黄蓉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贾易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噗嗤…哈哈…以后再不老实,形同此剑!」黄蓉一收笑容,声色严厉地说道。自打贾易遇见黄蓉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忧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贾易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郭靖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贾易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孩儿以后再不造次,好生跟娘学绝世剑术,恳请娘亲好生教我……」
黄蓉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坨切来喂狗!」
贾易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