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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邵然终于恢复知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个阴森黑暗的地牢之中了,刚一动就发现手脚上都被套上了沉重的镣铐,而且显然材料无比寻常,自己运足功力竟然无法动其分毫,刚在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落的套,地牢沉重的铁门发出一声“ 呜” 的哀鸣声,似乎有人来了。

  在灰暗的光线下,邵然抬眼望去,缓缓走进来的人正是邵然的熟识,妮可。

  于是心里的疑惑慢慢就能理清了,邵然暗暗苦笑,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对妮可冷声道:「只有你来么?王智才呢,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吧?」

  妮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回道:「公子,你想的没错,这一切确实都是我家公子做的。」

  邵然受伤地怒道:「为什么?他和我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妮可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邵然,把答案缓缓道来:「其实他从小就把你当作仇人的。」在邵然疑惑的眼神下,她继续道:「从小公子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所以一直温柔照顾他陪在他身边的姐姐,就像是他的母亲一般,老爷只在金钱上给公子满足,而生活上却从来没有照料过,都是珊珊小姐在关心着他。所以…少爷是希望姐姐能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的,但自从老爷请人来教导小姐,他才知道小姐已经许配给了你,将来肯定会成为你的妻子。所以,他便决定,要从你手中把小姐夺回去。」

  邵然睁大着眼,问:「你的意思是,王智才从小就爱上了自己的姐姐,想把珊珊占为己有?」

  「是的。」妮可道:「但是小姐毕竟是公子的姐姐,于理于法都不合。所以,有一天公子可能没忍住自己的欲望,就…在那天晚上,冲进了小姐的房间……」

  邵然勃然大怒,道:「你的意思是,珊珊的初夜就是被王智才那王八蛋给奸污的?」

  「是。」妮可道出了实情:「公子擅于心计,便冒充那花蝴蝶,破了小姐的身子。为的就是,赌一赌你会不会退了这门亲事,这样他求求老爷,至少就有机会把小姐留在身边了。可没想到的是,你收了小姐做你的妾奴…你是在少爷的意料之外的。」

  邵然没想到,整件事都是由王智才在预谋策划,如果不是自己坚持要了珊珊做妾,王智才的如意算盘大概早就实现了。

  「但少爷并没有放弃。」

  妮可接着道:「他一直监视跟踪你,直到那时找到机会接近了你和小姐,后面的事你大概也能想到了。」

  邵然并不蠢,只是没有想到一只算计自己的会是兄弟一般的王智才,他问道:「那周大人,是王智才杀的吧?」

  「是公子派人去杀的。」妮可道。

  果然自己是一步步迈入了王智才的陷阱,他还一直以为他真是一个胸无大志的花花公子,邵然心中一片苦涩。想到对兰那次的事,又问道:「那次帮黑风寨掳了对兰的高手,难道也是他么?那人应该有五层的功力啊。」

  妮可道:「你真以为公子像他表面看来的那么废柴吗?其实他是个不世的天才,只是他一直在隐瞒自己的实力而已,十二岁的时候他就达到四层了,今年更是终于跨上了五层,虽然邵公子你是公认的天才,其实比起我家公子你还是远远不如的。」

  邵然大笑,狠声道:「好狠的心计,好高的手段,他王智才竟然为了珊珊,连自己父亲都杀?难道只是为了嫁祸给我?」

  妮可沉默了一阵,黯然道:「是老爷太不近人情了,公子带小姐回来,老爷竟然说家里绝不能容忍出现一个逃妾,一定要杀了珊珊小姐。公子一发狠,竟然对老爷下了毒手…」

  「所以正好嫁祸给我,是这样吧?」邵然对王智才只有一个评价,此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稍稍冷静下来后,邵然对妮可道:「你应该是王智才的心腹吧?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妮可脸上带着复杂,缓缓道:「邵公子,你是好人。我希望你不要和公子斗了,把珊珊小姐让给他吧。」

  「不可能!」邵然咬牙切齿道:「你是帮王智才来做说客的是吧?叫他休想。」

  妮可叹气劝道:「你刚见了老爷,老爷就死了,你又无故失踪,再过几日老爷的命案和周大人的案子,都会落在你的头上,到时候不只会剥夺你的身份地位,更因为老爷的案子说不定会判你一个死刑。而你答应把小姐转让给公子,公子一定会给你脱罪的。」

  邵然冷笑道:「你去告诉王智才,要我邵然出卖自己的女人来妥协,叫他死了这个心吧,不如杀了我来得痛快。」

  妮可看着邵然,长叹一口气,道:「邵公子慢慢考虑一下吧,奴婢先退下了。对了,锁住你的是用寒铁制成,非五层以上高手是无法挣脱的,还有你的朱雀之手也已经被公子取走了。」

  邵然一看,手腕上果然空空如也,却没怎么放在心上,身外之物有什么好可惜。就这样,邵然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中,被关了一天又一天,他甚至数不清到底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期间除了妮可给他送饭,还算温柔地喂到他嘴里以外,根本没有见到过别人,王智才似乎忘却了他,一次也没有露过面,直到有一天。

  那一日,铁门突然被打开,邵然以为和平常一样,进来会是妮可,但却听到一阵得意的大笑,抬头一看,王智才悠闲地踏着方步,嘴角带着一丝阴沉的笑,朝邵然缓缓走来,身后则是妮可紧紧跟随。

  邵然眼中冒出熊熊怒火,咬牙道:「你个无耻的小人,终于来了。」

  王智才在邵然眼前站定,轻蔑笑道:「哟,这不是然哥么?怎么这副样子了,好像和路边有的一拼了啊。」

  邵然怒道:「你别说废话,我既然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尽管来,老子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

  王智才一副猫戏老鼠的姿态,笑道:「你还真以为你是个人物了,告诉你吧,今日上午你的案子已经落定尘埃了,你同时杀害朝廷命官和我那死鬼老爹,两罪并罚,不但被贬为庶民,更判了你一个边境充军,永世不得回京的结果,实在可怜可叹啊。」

  邵然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已有了心理准备,淡淡道:「那又如何,遂了你的心意,你该高兴才对。」

  王智才一转脸色,狠狠抓起邵然的头发怒道:「珊珊在七日后,会被公开拍卖,你若识相,就主动把她让给了我,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少爷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邵然嘴角一歪,对着王智才吐了一口口水,被王智才闪了过去,王智才大怒,一拳打在邵然嘴角,邵然只觉得嘴里满口腥咸味,却用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睛瞪着王智才道:「我说过了,要我出卖珊珊你休想。」

  王智才大怒,道:「好!好!你有种,等下我就叫你知道有种的下场。」他转身对妮可道:「我们的邵公子,在这里被关了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泻火,一定是非常想要爽爽了,妮可!你去帮他榨榨精,好叫他舒服一点。」

  妮可望着邵然,担忧地道:「邵公子,你再考虑考虑。就算你不转让珊珊姐,她也会被拍卖的,我家公子肯定是全力拍得她回来,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你又何苦一定要坚持。」

  邵然把头一甩,对妮可的话置之不理。王智才一甩手,怒道:「妮可,他不吃点苦是不会知道厉害的,给我狠狠地榨,叫他尝尝精尽人亡的滋味。」

  妮可只好应是,上前撕去了邵然身上的全部衣服,邵然健美的肉体,硕大的鸡巴便暴露在二人的面前,王智才看着邵然的鸡巴,狠声道:「妈的,邵家的人凭什么都长如此粗长的鸡巴,给我往死里虐,我要他以后再也硬不起来做个活太监。」

  妮可用小手握住了邵然的鸡巴,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但邵然忍着快感,全力让自己分心控制着不让鸡巴快速地勃起。但妮可似乎早料到邵然的举动,只见她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往邵然的鸡巴上涂了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再次玩弄起邵然的鸡巴的时候,邵然只觉得比起刚才快感何止翻倍,忍不住哼了一声,鸡巴终于硬了起来,一下子翘得老高。王智才如同看戏般站在一旁,看着邵然被妮可肆意戏弄,在仇人眼前被人玩弄性器,让邵然感觉无比耻辱,但鸡巴却无法控制地随着妮可的套弄越来越硬,上面的青筋都慢慢凸显。

  妮可道:「公子,你不要反抗了,没用的。妮可要用绝招了,公子小心哦。」

  说完妮可慢慢运内功到指上,当邵然担心妮可是不是想把自己的鸡巴一把捏断的时候,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妮可只是微微运劲,并不足以对他造成大的伤害,正奇怪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突然感觉鸡巴遭受到一阵如同电击般的强烈酥麻,邵然被电得双腿肌肉紧绷,好似要抽筋一样,鸡巴更是仿佛瞬间不是自己的了一般,但却清清楚楚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马眼处漏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

  邵然大惊失色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妮可微带抱歉道:「这是邵公子给我的麻痹戒指的作用。」

  没想到麻痹戒指,用来刺激鸡巴竟然有这样的作用,那种瞬间强烈的酥麻感,就像射精前的那种感觉,却比一般的来的强烈许多倍,让邵然根本无法抵御。妮可佩带着麻痹戒指的小手继续在邵然的鸡巴上肆虐,在一阵阵电击般的刺激下,邵然忍不住扭动着身躯,耸着鸡巴想挣扎躲闪却无力升天,只能被妮可的魔爪越来越重一下下蹂躏,健美的肉体上大汗淋漓,多日未洗的身体更是散发出男人浓重的体味,让妮可更是狂野地疯狂揉搓邵然的大鸡巴,让邵然大声地呻吟起来,终于在又一次强烈的酥麻下,邵然张大了口却喊不出声,他僵硬着四肢,腰间一酸,龟头射出大量的精液,射精的量更是前所未有的多,睾丸一阵阵的抽搐似乎要射出身体里最后一滴精液一般。

  足足射了一大滩,邵然才萎靡地吊在了锁链上,如果不是四肢被固定,邵然几乎都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杨智才看到邵然凄惨的姿态,发出一阵阵得意的大笑,道:「这就是所谓的武林公子,竟然如同一条公狗一般,被一个低贱的妾奴玩弄榨精,我看你不如死了算了。」

  邵然听着对方的羞辱,却没有一丝力气反驳,王智才拍拍邵然的脸,对妮可道:「从今天开始,你给我不停地玩他的烂吊,不让他射到死,不许停!」接着从旁边取来一个铁桶,扔给妮可道:「你就给我不停的挤他的奶,直到把这个桶装满,就差不多了。」说完大笑着离开了地牢。

  自那天之后,邵然如同地狱般的日子便开始了,妮可不停地榨取着他的精液,最多时一天足有十多次,而麻痹戒指的特效让邵然根本无法反抗,鸡巴在意识的控制之外一次次地预支着生命的精华,直到后来射出来的精液稀得如同清水一般,几天的功夫邵然的身子更是瘦了一大圈,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在这个阴暗的地牢内,每一分一秒都是度日如年。

  终于,在非人的折磨下,七天的时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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