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晚来临,我又一次被夜不晨绑在了椅子上。
夜不晨坐在对面悠哉悠哉的抽着烟,指了指真皮沙发道:“知道不,你老婆屁股撅在那被我肏得死去活来,还有那儿。”又指了指一处地板。一切如我所料,这个花花公子更喜欢羞辱别人。
“我已经给你老婆打了电话,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你马上就可以亲眼见证有趣的事情 。”
我道:“夜不晨,你除了欺负女人,也没什么别的本事。”
夜不晨道:“陈云杰,我佩服你的虚伪,你明知道把老婆送走没有意义,还要去做,难怪能让那骚货对你死心塌地。”
我不说话。
夜不晨起身走到我身边,弯下腰近距离看着我,嘲讽道:“今夜我有幸导演一场爱情大戏,你老婆下面屄水长流,心里还爱着你,你说她是不是天下最不要脸的女人,能拥有这样的老婆,真是让人羡慕!”
我无视他阴阳怪气的嘲讽。
夜不晨站起身,走到茶几旁拿起遥控,说道:“干等你老婆也没什么意思,不如陈总先欣赏一部影片,我呢,去楼上洗个澡。”
随着夜不晨按动遥控,对面墙上偌大的液晶显示屏亮起,画面像晨曦一样雾蒙蒙的,看不到人影,只听到声音,拉动车门的声音,还有婉清的一声惊呼。
“不要.”
“下去溜一圈。”
“不要……求你了!”
“乖乖听话,我会给我堂哥打个招呼,算陈云杰表现良好,让他提早一月出狱。”
“你……不要这样。”
随着画面清晰起来,锥心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
婉清浑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黑色白钉的项圈,被夜不晨用一条狗绳从车上牵下来。
周围是空旷的雪地,皑皑白雪即使在视频里也透着刺骨寒义,而婉清却挺着大奶,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在夜不晨脚边。
“走,溜一圈。” 夜不晨牵着婉清就走,婉清在狗绳拉扯下, 不得不昂起头,跟随夜不晨的脚步,艰难的爬行。
婉清脸蛋红得厉害,整个身子也白里透红, 羞耻到无以复加,美丽的小脚丫踩在雪地里,可能由于冷,颠起的脚掌只留下五指印记,当真如同母狗踩过的痕迹。我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直到夜不晨一声怒吼。
“骚母狗,屁股撅那儿。”
画面里,婉清爬到夜不晨前方,纤腰压低,头脸埋进手臂里,努力把屁股撅给了夜不晨。
夜不晨拉开裤链,只把鸡巴掏了出来,一屌怼进婉清屄里。
“啊.夜少,轻些!”
夜不晨鸡巴一拔,摁住婉清屁股,对准屁眼,啪叽一声猛然撞过去。
只听婉清一声犹如濒死般惨叫,蟒首猛然扬起,一头美发带着地上的碎雪甩到美背上。
夜不晨啪啪一阵猛肏,忽而狠狠拔屌,就见婉清一声哀呼,肛肉翻开的同时,阴唇里淌出一串串浓稠的液体,整个屁股不停的哆嗦。
“骚货,屁眼真敏感,才几下就高潮了!” 婉清无地自容的伏首哭泣,阴唇里却持续地流淌着阴精。
夜不晨把鸡巴插进婉清屄里,润了润屌, 再次干进婉清屁眼里。
“啊哦……夜少……饶了我吧!”
夜不晨却掰开婉清屁股,用力狠肏,嘴里污言秽语的侮辱:“臭婊子,喜欢我一边肏你, 一边骂你吗?嗯? ”
婉清张着红唇跟着男人的肏干节奏,高低婉转的呻吟,难以言语。
“问你呢,喜欢吗?臭婊子,骚母狗,每次骂你,骚屄都用力夹老子,屁眼夹得更厉害。”
“喜,喜欢!”
“你老公知道你这么喜欢被人骂吗? ”
婉清不言语,挨了两下狠的后,只得道:“他……不知道。”
“有几个男人肏过你? ”
“五个……初恋,我老公……我的上司, 我下属,还有……你。”
“是不是就他不知道? ”
“是……”婉清低下头,但很快又被一记狠肏,干得仰起头。
“谁的鸡巴最大? ”
“你。”
“谁肏得你最爽? ”
“你。”
“我肏死你个骚屄。”凶狠的一击,干得婉清屁股往下一塌,然后又一击,再一塌。
“夜少……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夜不晨加大力气猛肏,怒吼道:“大声喊出来。”
“求你了……别逼我叫那个。”婉清声音如泣。
“不叫,我把你肏死在雪地里。”
夜不晨忽而拉起婉清双臂,对着婉清雪臀啪叽啪叽猛凿。
“啊啊……饶了我……饶了我!”
婉清跪在雪地里,双臂如飞燕展翅,雪臀被撞出肉浪,一对大奶更是甩得好似要飞起来。
“叫不叫,叫不叫? ”
夜不晨越肏越猛,最后啪啪声无比密集响亮,干得婉清屁股四周水花四溅。
“啊啊……爸爸……饶了我……饶了 我……啊!”
一声高亢浪叫,婉清浑身哆嗦,再一次被肏到高潮,而且看样子比刚才还要强烈,双眸都有些翻白。
夜不晨鸡巴一拔双手一松,婉清一头栽到地上,雪白的屁股里竟是向上喷出一股股液体……
然后,让我痛入骨髓的一幕出现,夜不晨用狗绳将婉清双手反绑起来,扔下她,自己回到了车上。
婉清气喘吁吁的瘫在那里,脸蛋贴着冰冷的雪,两条粉腿跪在那里不住打颤,雪白屁股无力的撅着,屄里淌着骚水。镜头越拉越远,直到婉清的身影变得模糊。
尽管只有短短的十多分钟,可如此冰天雪地,我都不知道婉清是如何撑过来的。
当视频结束,夜不晨早已上了二楼,一楼大厅只剩下两个黑衣保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宛如没有生命的雕塑,只有撑起的裤裆,证明他们是活人。
过了一会儿,画面再次亮起,却是现场直播的别墅外部画面。
一个女人从黑暗中闪岀,她捂着双乳与腿心,尽量避开路灯,一路向别墅过来。
不需要看清那张脸,我知道是婉清,肯定是夜不晨要求的,只是不知道她从哪里开始,脱光了衣服,只踩着一双高跟鞋,像个贼一样小心翼翼的,路过路灯会紧跑两步,直到来到门口,急切的按着门铃。
一名保镖过去把门打开,婉清捂着三处禁地走进来,低着头不敢看保镖,直到看见我。
眼泪落下来,我以为婉清会扑向我,可她跟我对视了一眼后,无地自容的低下头,直奔二楼。
高跟鞋敲击在楼梯上,犹如敲在我心口, 她不应该回来,我一个人就够了。
没多久,二楼传来一声哀吟,然后夜不晨以一种令我惊呆的姿势,肏着婉清一步步走下楼梯。
他肏着婉清的嘴,但这不是关键,姿势让我心头滴血。只见婉清一双美腿被夜不晨倒提,小脚用力勾住他后颈,头脸倒悬在夜不晨胯下,粗大鸡巴对着她红唇噗噗猛插,婉清的头像钟摆一样荡起,一头美发倒垂的几乎挨到地面。
夜不晨提着婉清,一直来到我面前,说道:“陈总,玩过这种凤阳挂鼓吗? ”
婉清身子一颤,倒悬在夜不晨胸前的股间,蓦地淌出一串淫水。
夜不晨腰胯挺动,撞得婉清蟒首一次次弹起,那粗暴的力道,让婉清的脸蛋与男人卵蛋撞击,发出了性交一样的啪啪声,还有婉清喉咙里的呜咽。
“骚货,告诉你老公,我在做什么。”
婉清依靠双手将脸蛋和鸡巴分离片刻,哽咽道:“老公,夜少……在肏婊子的嘴。”
夜不晨哈哈大笑,那样的刺耳,让我和婉清同时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