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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十二)

  如雪手提长剑纵身跃了过去,只见这伙马贼动作敏锐,控马极其娴熟,见了如雪瞬间已摆好架势,如雪一看便知这伙人非同一般,武功相当不弱,更有三人气势不凡,隐隐露出高手架势,便未贸然动手,持剑立于众人之前。

  这伙人细一打量如雪,见其身行极快,显是武功极高,却丝毫不惧,忽然皆都大笑起来,一人大声说道:“又有自命不凡的侠女出来替天行道,正好拿回去享用。”话音刚落有一人笑道:“不知这位女侠为何蒙住面目,莫为面目丑态不敢见人,如此还需斟酌一番了。”

  如雪一听心中虽怒,却忽然想起江南道上甚为有名的一伙马贼,名为旋风十八骑,双眼一扫心中暗数果真是十八人,便道:“怎么赫赫有名的旋风十八骑,也做起这打劫民舍的举动,传出去不怕被同道取笑。”

  众人一听此女声音动人,均是心中一荡,一人淫笑起来说道:“不错不错,这婆娘声音甚为诱人,看其身材也是极好,这脸面却也不重要了。”众人皆都淫笑起来,忽听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我等行事何曾有过顾忌,本就是靠抢掠为生,这名声不要也罢,此次虽有缘故,也不必与你解释,这位女侠观你武功极高,我等也不愿结怨,就此住手各自离去,如何。”

  如雪本就因为嫁少亭之事心情欠佳,今夜跟踪那伙黑衣人,一时失策被其得手逃脱,正怒火渐甚,眼下见了马贼扰民,如何肯放过,且其口中淫辱不已,当下不在答话,跃起攻了过去,只见三人手提刀剑飞身下马迎了上来,其余马贼散开将其围在中间。

  如雪将凌水剑法使起,与三人战了起来,片刻后心中大惊,其中二人已是一流高手,另一人差了一些,却也不弱,心中暗想:难怪这伙马贼可纵横江南数年,本以为只是仗着马,快来去如风,让各派徒劳无功,未想竟有如此高手甘为马贼。

  三人虽强,如雪却还不惧,此刻不在留手,全力展出剑势,凌水剑精妙无比不多时那三人已疲于招架,这时其余马贼仗着马高,围住如雪不时刀枪出击,让如雪颇是分了几分心思,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

  如雪渐觉不耐,心中一动便转攻其弱者,用剑迫退三人,待另一人长枪袭来,身形一闪反手拍了下枪身,那人浑身一震枪头已下落,如雪玉手抓住枪身运力一拽,那人不肯松手已被拉下马来,如雪反手一剑便要将其了结。

  忽然一股急速之风向自己传来,带着尖锐破空之声,眼光一扫,一只长箭已飞至眼前,急忙上身后仰,一个铁板桥堪堪避开此箭,甚为凶险,待立起身形落马这贼早已弃枪逃开。如雪顺着来箭望去,只见一人骑马游走在外围,面色黝黑,赤着上身,身上肌肉结实无比,想起方才那箭凶猛,显是此人外功极为强悍,略一分神,又被众贼围住,一时间竟被杀的有些手忙脚乱,好一会方才又占了上风,这伙马贼群斗经验丰富无比,加之外场那人频频出箭,相斗许久竟还未伤一人。却不知这伙马贼已是大为心惊,众人已将压箱底的功夫使出围攻,竟丝毫奈何不了此女,凌水阁弟子在江湖出手极少,是以并未看出如雪来历。

  如雪亦是较少在江湖走动,更从未被人群攻,经验却还不足,此时相斗许久渐有所悟,已知必先破了射箭之敌,便将凌水第五剑全力展出,那三人见其剑法忽然行云流水一般,已将自身招式尽破,无法抵挡,各自退开,如雪高高跃过众人,向那射箭之人纵去。

  众马贼心中大惊,纷纷回救,只见如月在空中用剑挑飞来箭,已跃至马前,那人急忙间抽刀抵挡,已被如雪一剑将刀挑开,躲闪不及被一剑刺在腹部,只听身后一声极其愤怒的大吼,那三人已扑到眼前,如雪回剑迎敌,那三人中武艺稍差之人面上怒极,竟不顾如雪之剑猛然近身。

  已被如雪之剑刺入胸口一截,如雪忽觉手中之剑遇阻,那人身体似极为坚硬,已知此人竟有一身横练功夫,运起内劲又刺入一截,刚要将其刺个透心凉,忽然身后传来弓响,猛一转身,只见那人腹部鲜血直流,手握铁弓,来箭已至胸前,其速极快,便将身体猛然一侧,只见此箭在双乳上方紧贴穿过。

  只听呲的一声,其箭身挂着一大团衣物飞了出去,如雪只觉胸口一凉,双乳上方一阵刺痛,低头一见,胸前衣物在双乳上方被整个划开,内外衣已被穿透,肚兜和缚胸白布已被其箭穿透带了出去,此时外衣划开下坠,一对巨乳如何耐得住寂寞,早已跃出,只见双乳之上被箭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众贼一见如雪胸前露出一双无比肥大的奶子,黑夜烛火之下及其雪白诱人,不禁都猛然一呆,如雪低头一见一时也呆住了,忽听一声大喝,握剑之手被两只巨掌包住,其力甚大,正是前胸被刺那人,已回过神来,此时奶子裸露出来,心中羞愤之极,正要运起内劲将剑刺入,另外二贼已然攻了过来。

  如雪只得抽剑,只觉那人竟死死握住不放,那二人刀剑已然攻到眼前,便只得后退,左掌击中握住自己右手之人右臂,那人双手一松,便抽出长剑敌住二人,右脚踢向此人,谁知那人又硬接一脚将如雪右脚凌空抱起,口中猛吐数口鲜血。

  此时另二人依然猛攻不止,如雪身形受限,剑法不能全然施展开来,一时未能迫退二人,便将内力催至极限,使了个破绽,诱其二人冒进,一剑架住一人长剑,左掌突然使出十成内劲拍飞另一人长刀,忽感右腿一痛那人一拳砸在大腿之上,眼下如雪全身灌满真气,却还无碍,但身形一晃,丢了长刀之人却近身一掌击来,只得左掌相迎,与其硬对了数掌。

  只觉其内力甚深,那人被震的口中接连吐血倒在地上,如雪也感一阵气血翻腾,使剑之人见了,长剑与如雪之剑一交,另一掌也是击来,如雪未得机会料理掉抱住右脚之人,无法躲避,只得奋力举掌相迎,数掌之后,那人倒退出去,面色苍白,做倒在地。

  如雪只觉浑身剧震,气血倒流,一时间被震在原地动弹不得,抱住右腿那人受伤也是甚重,此时忽觉如雪右腿无力,已知其情形,全力一掌击在如雪胸口,又对着两个肥大的豪乳乳根猛击了数拳,自己先前被如雪刺中又踢中伤口,浑身剧痛,全靠一口气苦苦支撑,此时力一泄,站立不住便倒了下去。

  如月真气正涣散中被击中胸口,便觉胸口一震剧痛,内力破入,已是内伤不轻,双乳乳根又本是女子要害,被一顿猛击,只觉双奶剧痛,浑身酸痛一阵无力跪倒在地,又觉胸口一甜,小口已是喷出一口血来,蒙面丝巾顿时已被染红。

  其余众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已见己方四人与那女子俱都倒地。急忙过去查探,只见四人伤势虽重,性命却还无碍,又一见如雪,口中还在吐血,以为伤势已重,再无威胁,见了两只肥大的奶子在胸前摇晃,哪里还忍得住,两贼人上前便将其拖了起来,一人一只巨奶狠狠玩弄起来,另又一人取来麻绳,三人便捆绑如雪起来。

  如雪跪倒在地之后,又吐出几口鲜血,已是缓了过来,便运气开始理顺真气,一时间还无法动手,见两个贼人忽玩弄起自己双奶,双奶先前被打,现还在疼痛,心中不禁羞愤愈加。

  眼下生死关头,只得假装无力,便强忍羞愤,运转真气,片刻后见三贼取了绳索开始捆绑自己,此时正紧要关头,只得眼睁睁看着三人捆绑,自己双手被扭至身后,绳索在颈子上绕了一圈做了个颈套,又将双手在身后交叉勒紧,又绕至胸前在双乳之上勒了数道,三人兴奋之极,忍不住又揉弄起巨大的乳球许久,方才又将绳索绕至身后将手腕高高提起。

  便要同颈上的绳圈缚住,此时又一人去捆如雪双脚,如雪这时运功刚毕,虽还未全功,如何能再让其捆绑,见这麻绳极是粗大,想来用来捆自己的绳索非是一般,若被其捆绑完全怕是真要被擒。

  便一脚将来捆双腿之人踢飞,又左右将身侧二人撞开,双手运力开始挣绳,同时双脚与两贼人斗在一起,周围贼人见了急忙纷纷冲了过来,如雪刚将未缚好的绳索挣开,二掌击飞二人,拾起地上之剑。

  众贼皆都不敌纷纷后退,如雪打斗片刻,又觉气血翻腾,口中又是一甜,心知这内伤不轻,便运气调息并不追赶。倒在地上那三人眼力却是高明,见了大喝道:“速速离去,我三人已无力再战,若待其调息片刻,我等纵是能胜也要死伤惨重,日后再寻机报仇。”众马贼将四人扶起上马,急急离去。如雪见了暗道侥幸,先前全身真气涣散全无防备之下被那人击中,受伤甚重,双乳又被痛击,此时身体还酸痛异常。

  此时四周百姓见了早已逃之夭夭,烛火通明却已空无一人,。一阵凉风吹过,如雪感到胸口一凉,低头一看,雪白硕大的奶子布满了手印,此时心神一松疼痛又酸麻的感觉顿时袭来,心中一羞,急忙想拉起衣服遮住,只是先前被捆绑绳索还绕在胸前,双乳被勒得极高,衣服也被缚住,便低身拿其挂在腿上麻绳就要解绑,胸前豪乳猛然一颤摇晃几下,诱人之极。

  四周已空无一人,如月全身布满真气,耳目何等敏锐,此时忽然一阵急促呼吸之声转入耳中,眼光一扫正是身后不远树后传来,心中一动便假意步伐不稳向镇中走去,片刻已到树边。

  慢慢走了过去,忽然猛然转身冲至树后,一剑刺去,眼中已见到一人立于树后,一身黑衣,面上蒙了黑巾,只见那人身形一偏跃出堪堪避过来剑,如雪其剑顺势一划已中那人左肩,黑衣人身法精妙,这一剑却不甚重。

  如雪一见正是先前那黑衣人,眼光却还死死盯住自己赤裸的双乳,心中大怒暗想:好一个狡猾的贼人,今日拼着伤势加重也要将其拿下。见那人转身又想逃,便施展轻功,将其身形罩在剑内,那人见剑速极快无法走脱,只得回头迎战。

  猛攻几剑之后,见那人掌法虽精妙无比,境界却还大有不足,变招之间破绽甚多,且又观其竟似异常犹豫并未全力出手,如雪虽奇怪但自己现还赤裸着两个奶子,心中愈加羞恼也未在细想,那人又似想要开口,只是眼下如雪剑光大甚被逼得连连后退,如何还有开口余地。

  几招之后如雪已大战上风,忽觉气血一阵翻腾,真气运转滞涩起来,胸中难受异常,出剑已大受影响,又觉其掌风透出寒气,奇冷无比,四周已是甚为冰寒,真气运转更加不畅,心中不禁大惊,暗想:此人功力虽还不高,但其功法竟厉害至此,需得速战速决。想毕也顾不得擒人,其剑不再留情,招招直指要害。

  几个回合那人已是险像环身,如雪只觉寒气愈甚,如在平时自然能运功相抗,此时伤势已重,已抵挡不住寒气,便咬牙将剑法施展到极限,片刻后那人已身中数剑,只是那人身法极好避开要害,如雪一望那人双眼,只见其眼中已是怒意大甚,其掌挥出时内力更甚。

  如雪渐感真气已有些提不上来,心中惊慌暗道:我伤已重,又未想此人功法天下罕见,在斗下去便要被此人生擒,眼下还是走为上策。又想到被贼人擒住贞洁定将不保,还不知能否生还见到妹妹,便猛然出剑想逼退此人,转身逃走。

  却忽然内力一空,此剑出去竟软绵绵其速甚慢,只见那人侧身早已避过,已欺近身一掌击来,只得左掌相迎,同时剑回斩向此人,两掌相交,只觉对方寒气瞬间破入自身左臂,冲向全身,顿时身体一僵,右手手腕已被此人左掌一把抓住,其掌内力又冲入右臂,又觉手臂一麻,剑已落下。

  如雪感到全身奇寒无比,奋力运起内力相抗,不多时只觉胸口一震,全身所剩不多真气也被震散,又觉心口一痛便又吐出一口鲜血,其蒙面丝巾早已被血染红,此时血已顺着丝巾流了下来,滴在肥大的奶子上。

  其内伤又大重几分,此人见如雪力气渐小,口中吐血,便知其内伤定然不轻,如雪见此人绕至自己身后,双手被大力后扭,心中大惊,奋力相抗,却是无用,只觉双手被大力扭在背后用力上提,被拉至颈部,两只手腕被并在一起被一直手掌紧紧捏住,想用力,但其寒气却还涌入,便觉全身僵硬,手渐无力。

  又觉绳索缠上双臂,紧紧捆绑至双手,同颈上绳套缚在一起,此时那人手掌方才离身,顿时寒意大减,好受了许多,正想用力挣扎,忽觉双膝一痛便跪倒在地,后背一股大力袭来,便被压在地上,双乳被地面压的变型,疼痛无比。

  那人竟反身坐在自己臀上,捆绑起自己双腿,又似感到如雪屁股的柔软和弹性,竟还略用力坐了坐,如雪只觉两臀相交,心中生出触动,顿时惊羞万分,又感臀上一轻,那人已离了身,转头一见其走去先前打斗处来回查探。

  如雪在地上躺了一会,渐觉寒气退去,便又运起内力调息,又过了一会,便觉真气涣散无法凝聚,双乳压在地上还有些疼痛,便侧起身来,双手发力开始挣扎,片刻后觉这绳索竟无比坚韧,眼下内力未复根本无法脱绑,见已被此人生擒心中惊慌想到:不知这伙黑衣人是何来历,我却也是过于冲动了,不知其底细便不顾伤势上前相斗,此次被擒恐凶多吉少。

  又想到如月不禁心中一酸,见此人查探许久又走了回来,手中拿着只箭,箭上穿着一团衣物,正是先前贴胸之箭,如雪此时已平定下来,静待此人发落,忽然又想起与此人相斗时,其开始似并不想相斗,心中一动出言道:“既已被阁下擒住,我也无话可说,便任你处置,只是见你先前出手犹豫,莫非有难言之隐。”只见此人走近并未答话,却蹲下一把将如雪面纱摘下,其眼神一震呆了片刻,忽叹了口气,将蒙脸黑布取下。

  只见此人面目白净,面貌甚为俊秀,其态有些羸弱,神色间却又露着一股刚毅,眼中透出些洒脱之意,其面目气质结合一观之下竟甚有魅力。如雪见了,不禁一呆,和心中所想相貌大为不同,一时间竟被其吸引住。

  片刻后,如雪回过神来,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又想到此人神态,心中生出希望,如雪生性略有些冷淡,且又出生凌水阁,一般情况怎可能向人低头,只是此刻被人生擒,生死贞洁被人所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只得软语相求道:“这位公子,先前小女子一时冲动,此时见你神态似有误会,若是如此便任打任骂,以泄公子心中之怒,只是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饶恕小女子这一回。”

  此人正是俞少亭,那日之后便前去金陵入了青龙会,那副令主名为罗冲,自然欣喜之极,少亭在会内数日,见到其内多为爽朗的汉子,也感意气相投,却也有些草菅人命之辈,只是眼下少亭早已知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人也非随意杀人,也就不以为意了。

  青龙眼下已被正道视为心腹大患,暗地里江南正道各派都对其有些暗斗,此时青龙还在川中与魔门缠斗,外界多为不知,这江南黑道以为其怕了正道,也不甚买青龙之账,虽惊其打败魔门,表面上相安无事,背地里却也暗中较劲。

  是以少亭平日里跟随罗冲甚为忙碌,来回行走于江南各地,打斗次数渐多,武功自是增进极快,尤其轻功身法已极是不弱,是以今晚如雪重伤后能一举将其生擒。方才躲避人群中观如雪与众马贼相斗,早已认出凌水剑法,心知此女是凌水阁弟子,后又见其露出巨大无比的一双奶子。

  少亭这几月虽是极为忙碌,却也抽空归家了一趟,碧霜如月早已将如雪之事相告,那日走后如雪和云水瑶前来,后已定下婚约,待如雪事情一了便归来李府嫁于少亭。其后如月碧霜更是将如雪一双巨乳夸得世间少有,是以少亭印象极深。

  此时见了如雪裸露在外的巨乳,见其又使的凌水剑,便已猜测乃是如雪。后见其受伤,已准备出手相助,又见马贼退去,则未现身躲在树后,此时也不便相认,谁知如雪底下身子时双奶一阵摇晃,少亭早已看了如雪巨乳半天,此时见了顿时欲火高涨,不禁呼吸一阵急促。

  又见其竟不解开身上缚着的长绳,身形摇晃向这边走来,少亭本就极为聪慧,此时江湖经验也非昔日可比,便感恐已被其察觉暗暗做好准备,但如雪刺来那剑依然将少亭吓了一大跳,险些未能避开。其后本欲开口,却见如雪之剑一剑快过一剑,哪里还开得了口。

  后来见到如雪剑剑攻向要害,显示要取自己性命,不禁又想起三月前那女子挥剑时的情形,也是如此,心中渐大怒起来,不在留手全力催出寒气,终将如雪生擒。此时揭开其面纱一望之下,面容果是与如月一般无二,正是如雪。听了其软语相求,又不禁略有些不屑,此时气又还未消。

  便冷冷说道:“你怎知是误会,凌水阁的弟子便如此贪生怕死吗。”如雪一听其见认出自己身份,也不禁面上一红,想开口又想起方才自己却是有些丢脸,一时间无言以对。少亭见了也不在说话,将箭上衣物取下。

  便将肚兜塞入如雪小口,将其抱起站在地上,用那颇是厚大的白布,将如雪一双巨乳缠好,忽然看着如月之脸,又将其嘴上之血擦干净。如雪本被堵上小嘴心中略惊,不知此人如何处置自己,又见其将裸露于外的双乳缚好,心中不禁略松了口气,羞意减轻一些,如雪本就对巨乳有些阴影,先前束胸离身,打斗间此对巨乳便在胸前剧烈摆动,影响甚大。心中羞意一直甚高。

  又见其擦了自己口角鲜血,颇见温柔,心中略定,暗想:如此也只能听天由命,希望能保住清白,可笑先前还犹豫是否嫁于那俞少亭,眼下若是被人奸淫,丢了贞洁,也不是人家是否还看的上了。

  正思索间只觉身子一轻便被抱起抗在肩上,心中又感一阵羞耻,暗道:想不到我堂堂凌水阁弟子竟也有如此一刻,今夜我实犯了行走江湖大忌,自视过高,江湖中高手辈出,却还如此莽撞。此时如雪方体会到如月被擒时的羞愤。

  少亭展开身形行向镇西,此镇甚大,比之柳镇大上甚多,行了许久,来到一处宅子,跃入其内,房内顿时闪出四人,见了少亭都松了口气,一人说道:“少亭你迟迟不归,让我等甚为担忧,刚要去寻你。”几人又见了其身上扛着的如雪,那人又惊道:“此女我观其武功极高,少亭怎会将之擒住。”

  却听少亭又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瞒罗大哥,此女乃是我一未过门的小妾,方才与马贼相斗受了伤方被我擒住,此女生性高傲,还需多加调教,如今我也大感头痛。”

  罗冲听了哈哈一笑说道:“竟如此巧合,观其乃是一女侠,今晚之事老弟却还要多多解释了,今晚颇是顺利,大家便各自回房安歇。”

  少亭回了房间将如雪放下坐于床边,取出口中肚兜,二人相看片刻,如雪说道:“如今将我擒来此地,你待如何,方才为何说我是你小妾,莫不是想将我长囚在身边淫辱与我。”

  少亭此时看了如雪与如月一般无二的面容后,气也消了大半,想了片刻便言道:“我却并非想淫辱与你,只是你终还要自己送来门来。”

  如雪听了有些怒意说道:“你将我当成等女子,真是痴心妄想。”

  少亭虽对其巨乳感到心动,但此时眼光何等之高,心中却并未多看重如雪,哪管其对自身看法,听了也有些不屑,又道:“我就是俞少亭,正是你未来夫婿,可是我痴心妄想了。”

  如雪听了如遭雷击,顿时目瞪口呆,如雪呆看着少亭许久方才回过神来,心中起伏不定,不知为何又生出一股怨气,且愈加强烈,想到:原来早已知我身份,却还将我堵嘴扛来此地,莫不是已经吃定我就此屈服了,竟还对我不屑一顾出言讽刺。越想越怒,便冷然言道:“原来你就是那个被如月夸的天下少有的好夫君俞少亭,难怪对我这小女子不屑一顾,眼下你不替我松绑,还想怎样。”

  少亭听了也是冷笑,言道:“好也罢,坏也罢,先前你剑剑夺命,若不是我武功大进,你如月妹妹只怕便要做个寡妇了。我知你不喜走动江湖,又自诩为凌水阁弟子,自视极高,丝毫不顾忌情形,出手比之如月还要莽撞,你尚不知我等今晚所欲何为,便不顾伤势与我拼死拼活,你这心气却还要压一压,如今我已答应如月纳你为妾,既然遇上,自然不能不管你,现还要看住于你,待送你回到家中交于如月,那时你要如何我还懒理会。”

  如雪听其教训,也知今晚行事确实莽撞,便强忍下来,后又听其竟要囚住自己交给如月,霸道异常分明极度轻看自己,顿时怒火高涨说道:“你是我何人,有何资格管我,你这行径与恶霸何异,我便是死也不会嫁与你。”

  少亭听了也是心火高涨,言道:“你这女人,我哪里能看得上,你想嫁我还不愿娶,待见到如月你自己去说,我不是你这女流之辈,反复无常,我既答应了如月,你便是再泼辣百倍,我也娶了,只是眼下你身上有伤,若被歹人擒去,我不好与如月交代,如此做个恶霸又有何关系。”说完又看了看如月胸前的奶子说道:“你若不嫁,最好与如月说通,也省得让我心烦,若是不说,幸好你这双奶子却还生的不错,忍忍也就过去了。”

  如雪听了大怒道:“你这恶棍休想,我非但不嫁还要将如月带回凌水阁。”

  少亭听了冷冷看着如雪,心中已是极怒,暗想:女子果真麻烦,我却还和其争辩,毫无意义。便说道:“你应是住在客栈,住的哪间房,我去将你包袱取来。

  ”如雪正心头火起,见其要囚禁自己哪里会答。

  少亭也不在纠缠,便要出门,又一想取出绳索过去将如雪平躺在床上,在床头床尾用绳缚住。又取了肚兜,如雪见了紧闭小嘴拒不合作,少亭心火已高,便一捏脸颊,将绳索在口中绕了两道在后脑缚紧。转身出门而去。

  如雪被缚在床上,心口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自己欲嫁之人竟如此对待自己,心中不禁凄苦万分,但要自己低头却万万不能。便死命挣扎起来,忽觉体内气血翻腾,急忙运气一查,内伤竟已是极重,先前便受了重伤,后与少亭交手,这寒气极为厉害,已然伤到内腹,不敢在挣扎,静心运气疗伤,又发觉真气不续,看来自己这伤一时半刻无法痊愈。

  胡思乱想间渐觉全身疲惫袭来,便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只觉胸口乳房被一双手抓住,狠狠揉捏起来,顿时心中大惊想睁眼却发现竟无法睁开,又胸口一凉感到胸前白布已被撕去,那双手竟一路在身上撕扯衣物,一直伸到蜜穴之处。

  如雪发出一声惊叫,猛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却发觉原来是场噩梦,胸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转头一见俞少亭正站在床前看着自己,忽觉全身暖流流过,舒服无比,全身痛楚已好了许多,发现自己口中绳索已去,只是双手双脚已然被绑着,却又想起此人可恶之处便说道:“假仁假义,谁要你疗伤,莫非以为施点小恩小惠我便会向你妥协。”

  此时已是第二日中午,少亭上午替如雪运气疗伤,已知其内伤极重,想到此女乃如月姐姐却被自身重伤,心中略生出些愧疚,又见其睡梦中秀眉紧锁,口中不时呻吟两声,看着如雪与如月一模一样的面容许久,不禁又生出些怜惜,这气也消了大半。

  此时见如雪刚醒来便如此态度,本想温言的话语便全咽到腹中,冷冷说道:“你伤势极重,十天半月却还好不了,便在房中静心养伤便是,我替你解开绳索,稍后送来饭菜和浴桶,只是不准出门半步,如不听话,休怪我再将你捆绑起来。”

  少亭说完送来饭菜和一浴桶,其内盛满热水,浴巾和如雪包袱都放在一旁椅上,又解了如雪全身捆绑绳索,如雪两个奶子乃是赤裸被绑,又被少亭用白布包住,少亭便只松开双手之绳。解开绳索便出门而去。

  如雪见其关上房门又听见锁门之声,竟是将自己反锁在屋内,显是不想让人打扰,心中不禁感到其体贴,却又暗骂自己怎能称赞此人。见此时房内已无人,急忙将胸前白布取下,露出两只豪乳,只见被紧紧勒了一夜,已是微红,解开捆绑双乳绳索时虽还有些疼痛,却竟有一股快感从双乳传向全身,顿时全身一颤,身体竟感热了起来。

  如雪脸上微红,对自己身体反应也是不明所以,怎知乃是少亭将血神内力注入其身体,此内力虽对疗伤有奇效,却也对女子有极大的催情效果,且如雪这对豪乳正是其全身最为敏感之处,此时已经生出反应,如雪忽感蜜穴竟有些湿润,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莫非这双玉乳丝毫禁不起挑弄,只是那时被碧霜捆绑虽然刺激异常,也未有如此反应,甚为奇怪。

  忽然腹中叫了一声,昨日便是一整日未食,又激斗一场,此时早已饥饿难耐,走至桌前,丝毫不顾忌形象大口吃起饭菜。吃完一摸浴桶之水,却还有些烫,又见到水面之上飘着花瓣,水中竟有些芳香传来,显然其内放了香料,心中再恨少亭也不得不赞其细心。

  此时全身还有些酸痛,极想在热水中泡上一番,这浴水比之饭菜还要吸引如雪,哪还等得了,便急忙脱光,进入桶内,热水包裹全身的滋味直让如雪舒服的呻吟出来,泡了许久方才洗起身子。洗到双乳时,见雪白如玉的双乳之上,各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心中不禁一痛,如雪虽因这双巨奶行动不便心中有些阴影,但平时自己欣赏时也是极为喜爱,实则对其呵护有加,此时顿时痛惜无比,恨不得将那伙马贼杀个干净。

  小手轻抚玉乳,在这热水之中只觉全身越来越热,乳房传出一阵阵刺激的快感,极是舒服,忍不住轻轻揉捏起来,又觉下身蜜穴越来越湿,忍不住用手探去,顿时浑身一震,一股酸麻传上全身,一声娇吟自口中传了出来。

  如雪在浴桶内自慰了片刻,不禁有些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淫荡,停了下来,只是方才的滋味如何能忘记,想起如月和自己说起俞少亭房事之利害,心中不禁有些动心又恨其冷淡野蛮。

  水渐冷却如雪方才依依不舍出了浴桶,擦干全身,在包袱内取了衣物便要穿起,取了一张干净白布缚起巨奶,刚一使劲将其缚扁,只觉一阵刺激,快感不断冲向全身,顿时身子一软,全身又热了起来,便急忙解了白布,口中已是娇喘起来,如雪此时身体早已甚为敏感,这双肥大的奶子极为敏感,怎还能经得起如此紧缚,只得不在缚住,穿好衣物后,低头一见,胸前衣物被一对巨乳撑的老高,其浑圆巨大无比,看了极是诱人。

  不禁脸上一红,却也丝毫无法,便只能如此,先前本想寻机逃走,只是如此怎还出的了门,只得老实呆在房中。过了许久,又觉无聊,运起内劲疗伤,只是内力却还极难凝聚,只得作罢,躺在床上寻思脱身之法。

  到了傍晚,只听开锁之声响起,片刻少亭推门行了进来,如雪见其端着饭菜看着自己胸部呆了一呆,猛然想起未曾缚胸,脸上一红,翻过身去背对少亭。只听其说道:“下床吃饭吧,凉了这味便跑了,乃是我亲自下的厨,算你有口福。”

  如雪冷冷说道:“放下便是,现还不饿,你先行出去,过后我自然会用。”

  忽然听其走到床前,刚要转头,只觉身体一轻已被其抱起,便要挣扎,只是提不起内力,全身又酸软无力,两只小手如何推得动少亭,少亭见其扭动身子,胸前波涛汹涌,也感其诱人无比。

  如雪见少亭死盯着胸前,心中大羞急忙双手捂住双乳,不敢再动,只见少亭抱着自己来到桌前将自己放坐在凳上,又坐在旁边取了筷子便吃了起来。如需见其霸道异常,迫着自己吃饭,心中又恼,生起闷气,只是见少亭越吃越快,香味扑鼻而来,忍了片刻便想:此人霸道异常,还未娶了自己便已如此,日后还不知如何威风,只是眼下武功未复,便先行忍耐,待伤势痊愈自然要好好出此恶气。

  想完便拿了筷子夹菜吃了起来,只觉入口鲜嫩可口,略有些咸却正对自己口味,极是好吃,不由得越吃越多,忽见其又看着自己,不禁面上一红,低头吃饭也不在与其斗嘴。

  吃完之后如雪感到气消了一些,刚要开口缓和一下,只见少亭起身拿了绳索走了过来,如雪见了顿时又怒,言道:“莫非你还要捆绑与我,你想将我关到何时。”

  少亭却说道:“平日里凌水阁都是高高在上,你如何会乖乖留在此处,若不缚住你我如何安心入睡。我先已经说了,将你送至如月那里,便不在管,只是眼下我还有事缠身,半月后才能动身。”

  如雪虽怒但也知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绷着脸一言不发,少亭见了也不以为意将其双手背在身后缚住,再捆好双脚抱去床上,见其伤势极重便也未紧缚,知其无力挣脱,便将屋内收拾一番将门锁好。

  此后过了七日,除了夜间,白日离开时也将如雪捆绑住,两人冷战俱都一言不发,只是少亭每日都运气替其疗伤,此时如雪已觉伤势转好,其内力竟极为有效,内伤恢复甚快,已能汇聚内力自行医治。

  如雪一直寻机逃走,自然还是装做重伤无力,只是少亭每次运气之后,自己浑身燥热,其真气在体内运转时又舒服无比,时至今日身体竟已极为敏感,两只奶子更是不得触碰,今日洗浴后实在忍受不住揉捏一番,下身蜜穴竟是淫水放浪,将亵裤都湿了一大块。

  这束胸白布,自然也没了用处,如雪虽感害羞,但过了几日也渐习惯其眼神,这日少亭替其运功之后,如雪一人在房内娇喘许久,先前强忍着不在其面前丢了脸面,待好受了一些忽然心中一动渐有所觉,凌水阁精于医术,如雪不像如月却也学了一些,已知少亭真气能催生女子情欲,不禁暗骂少亭竟练此邪功,只是又想到先前几乎忍不住要投入其怀中,不禁心中慌乱无比。

  许久之后便有了主意,在包袱内取了银针,又运起内劲慢慢将此真气化去,顿时燥热减轻甚多。只是这双乳却还是敏感异常,无法束缚,心中甚为烦闷,走动间觉这双巨奶沉甸甸的在胸前摇晃,极不方便。心中甚为烦闷却又毫无办法。

  又过了几日如雪已觉内力恢复了小半,想到少亭寒气心中颇惧,知身上之伤未愈绝非其敌手,便愈加小心表现出豪不抵抗之态,这晚二人用完饭,少亭又取了绳索走了过来,见如雪早已将双手乖乖背在身后,见其愈加乖巧,捆绑时生出怜惜,便缚的更松了一些,出门时也未锁门。

  如雪见了心中早已盘算起来,见其出门,便起身跳至窗口,用小舌将窗纸戳破,看向其外,只见少亭入了大厅,听其内几人高声笑谈,酒杯碰撞,显然在饮酒,便运起内劲开始挣绳,许久之后已有所松动,又挣了一会双手终获自由,又低身解了双腿之绳,拿起早已准备妥当的包袱在窗前耐心等待机会。

  时至夜深,听几人说话都有些醉意,便轻步出门,行至院边,纵身跳上围墙,刚要跃下,只听一声大喝,回头一见竟有人一人出屋发现自己,不敢怠慢急忙飞身跃下,向前逃去,听背后身响知其追来,心中大急全力施展轻功前行,渐已出镇,忽然全身一震,方才急剧飞跃,内伤又引发出来,顿时气息混乱身体有些无力,不多时便见一人飞身跃过自己拦在身前,正是少亭。

  身后又听见脚步上,回头一见几人已将自己围住,心中一惊知逃跑失败却又极不甘心,见少亭向前怒道:“你敢动手,日后定要将如月带走。”少亭此时酒已喝高,这些日与如雪冷战本就心情不好,未想如雪这些日子竟是假装乖巧,顿时有些被欺骗的感觉,心中怒火渐高,上前便要去抓如雪之手。

  如雪见了惊怒无比一掌击出,与少亭对了一掌,顿时浑身冰寒动弹不得,如雪伤势本就极重,虽好的甚快,但其伤还重,身子又虚,此时内力莫说只恢复了一小半,便是内力全复只怕也非其敌。少亭见了一把如雪扛起,使劲怕打了数下屁股,对着罗冲说道:“这女人实过于顽劣,身受重伤竟还想着逃走,眼下如被人擒去,只怕我难以向娘子交代,回去后便要好好惩戒一番。”

  那几人大笑起来,罗冲笑道:“这女侠野性难驯,少亭你回去将其煮熟,便自然乖巧起来,既然有了婚约哪还由她意思,少亭你在青龙这些时日怎还如此怜香惜玉,连个女子也难驯服。这女人不打便不听话,棍棒下才能生贤妻。”说完几人自是大笑起来。

  几人回了宅子各自散去,少亭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怒气愈高,一路气冲冲扛着如雪回房,更是将如雪屁股打的已肿了起来。如雪全身寒气渐散,恢复了些力气,在少亭身后用手打个不停,只是却有些无力。

  少亭被其打得火气更大,见其还在撒泼便喝道:“你姐姐既然命你嫁我做妾,如今便由不得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要嫁,还不听话,莫非想要被缚着拜堂。

  ”如雪听了已是气急,双手反抱住其身,小嘴一张狠狠咬在少亭腰上。

  少亭只觉后背剧痛,运起内力,如雪顿觉其身生出抗力,牙齿被震得有些疼痛,却还死咬着不肯松口。少亭大怒,又一掌大力拍在肥大的屁股之上,这屁股虽不及如月,却已不下于心瑶,已是肿的颇高,手上用力一斯便将其臀上衣物撕下一块,心中不禁隐隐感到发泄的痛快,顿时酒冲脑门凶性大发,不在顾忌,手上猛撕不已,片刻后一个红肿肥大的屁股已然赤裸。

  如雪顿时尖声叫骂起来,少亭感到胸中火气愈盛只想发泄而出,将如雪重重抛在床上,猛扑上去,手中撕下一片片衣物。如雪尖声喊叫双手乱挥,打在少亭身上,反让其更加凶猛。

  少亭又一眼看见如雪胸前剧烈摇晃的巨大双奶,心中积累许久的欲望再无法抑制,片刻后一双肥大无比的奶子,已然赤裸。少亭见了愈加兴奋,如雪身上衣物愈少,终被其剥得一丝不挂。

  如雪尖叫声已是有些歇斯底里,此时哪还有一丝常态,用双手的指甲在少亭身上狠狠抓着,少亭吃痛又觉其尖叫实在过于烦人,将碎衣揉成一大团塞入如雪口中,将一张小嘴塞的严严实实,又将其双手反扭提起,寻了绳索,用力捆绑起来。

  绳索绕过胸前缠了个八字形,又在双乳上下两侧各缚了一道,将两个巨大的奶子勒得靠在一起,只是这双巨奶确实过于肥大,双奶间绳索已被乳肉遮住,一丝也看不见,两只奶子怒挺而起,少亭两只两大手竟只能抓住小半。

  将如雪双手向颈后高高提起,两只小臂被狠扭得靠在一起,双手已全部背在身后,绳索一圈圈紧缚住小臂又将两只上臂同身体缚在一起。绳索从身前胯下绕过,在身后手臂上缚紧,其绳深深勒进了肉穴,又取了根绳索将双腿并拢,自脚踝密密麻麻一直缚到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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