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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七)

  俞少亭肉棒被双奶夹在中间,伸出的龟头被心瑶低头含起,轻轻上下抽插着,虽舒爽异常,许久后却依然未有泄出之感,只因天赋异禀,修习血神经第一层又是紧要关头,极不易脱阳,最后也只得做罢,但心中欲火却也发泄了不少。便抱起心瑶又入水中,仔细清洗,两人轻声密语甚久。

  此时日近黄昏,便启程归去,行至林边却发现马车已无踪影,微微一震,刚要开口只听心瑶言道:“亭哥哥,你平时一向细心,此次怎就糊涂了,你未将马车停于林内深处,只怕已被人牵去了。”

  俞少亭听言思索片刻答道:“此处人烟虽少,先前却是下午,应是被人取走了,车内倒无财务,如此便算了,回去镇上再购一架便是。”

  心瑶听完嗔道:“如此不小心,那眼下我赤身裸体如何回去。”说完轻轻在其肩上咬了一口。

  少亭见了笑道:“瑶儿,眼下已是黄昏,待行到镇上,天色已黑,如此却大大满足你一番暴露的欲望,岂不甚好,待进了镇子将你扛于肩上,他人远望过来只以为是件货物。”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林心瑶听此调戏哪里会罢休,俞少亭此时又惧意尽去,两人便嬉闹一番,忽从胸口衣服内取出一物,心瑶一见竟是自己肚兜,又听其说道:“瑶儿,此物那日自你嘴中取出后,我便洗净一直贴身保管,眼下你又刁蛮,却要派上用场。”说完便向其嘴中塞去。

  林心瑶一见此物心中一羞,听了此言又要不依,待其到了嘴边,想起先前嘴中被肉棒塞满的充实感,心中微热略加抵抗便被塞住小嘴,俞少亭见其竟有些乖巧,心中一喜便将其抗于肩上略加用力打了两下翘臀,笑道:“今日已好好满足与你,你却还撒泼,如此你的美臀怕是要遭殃了。”于是一边前行,一边拍打着肥美的屁股。

  林心瑶被其扛于肩上,责打屁股,虽有羞意,但想到此时赤身暴露于官道,心中激动不已,快感不断,行入镇内天色已是大黑,一路向南,林心瑶略一抬头竟见一模糊人影远远向这边行来,心中一惊,顿觉全身刺激难耐,也不知这人瞧见没有,蜜穴内竟流出淫水。

  待行入院中关上门,俞少亭又拍了下屁股,忍不住探向肉穴,发觉已是淫水连连,心中颇为吃惊,方知其对暴露竟如此兴奋敏感,便将心瑶放下肩膀抱入怀中,取出肚兜,行入房内,笑着言道:“好瑶儿,此番又是让你大为享受,不知如何答谢于我。”

  林心瑶不禁大羞,恨不得钻入被中,脸红了一阵才羞道:“你这淫贼此番已是占尽便宜,却还要调笑与我,还不速滚出做饭。”

  两人经此一日已亲密至极,俞少亭心中欣喜,当晚兴奋难耐,便修习内力直至天明,天剑心法却已修成二重天。

  此后林心瑶便再未用毛毯裹身,终日赤身裸体,时常躺于院中,身体除却下身两穴未被破去,其余各处皆被少亭终日玩弄,小嘴更是日日被肉棒插入,舌技已是愈加高超,竟对服侍肉棒颇为喜爱,若一日不含,竟觉甚为想念,时日稍长,林心瑶已是越加沉迷肉欲,却还不知晓。

  俞少亭却渐觉心瑶早已无一丝仙子之态,初见时高雅而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愈加淡薄,便是自己畏惧的眼中神光也已逐渐暗淡,此时少亭在心瑶面前早已未有丝毫畏惧,头脑日益灵活,仔细思索似觉不妥,回想其眼下神态,竟略有些神智迷乱的感觉,心知这转变绝非正常,纵使喜爱与自身肉体相交,也非眼下模样。

  如此又过去半月,心中担忧心瑶,颇为焦虑,便日日苦修血神经,为早日修成,竟减少天剑心法修习,但几日后阳气大盛,心中欲念又生,苦苦压制不得,只得又习天剑,只是心火难耐,便又取出淫缚道细看,此书甚厚,所涉内容极多,有些并无兴趣,只是多看些捆绑,交欢内容,大半眼下无甚兴趣的便一路番过,直番到最后几页。

  却见这几页纸张颇新,字体也不同于前,又一看却是后又装定上去的,便细看其内容,番过一页,竟是谈起血神链,所言其绳使用需注入血神内力,且为保持其灵异也需时常注入内力,因血神功含有大量纯阳之气,是以此绳缚住女子便对其有强烈催情功效,看到此处俞少亭心中已有所感。

  又见下还有一文,说道:“因我修习血神经已破童生,后虽强练有所小成,运起此功却被反噬,痛苦异常,为保持此绳对女子功效,便用此书所记数种药物每日浸泡此绳,是以现此绳对女子催情更甚许多,且若缚住赤身女子一段时日,便能使其身体丰腴,乳房臀部增大,甚为好用,只是切忌,此绳内有血神内力与药物,万不可长期缚住女子,否则因人而异会对其身体严重损伤,更能伤其神智。”其后注明所用之人方吟南。

  看到此处,心中已是明了,便愈加担忧,却又想到心中仙子怕非是心仪自己,而是这绳上内力淫毒所致,不由心中一痛,只是俞少亭已然情根深种,无论如何也不愿心中佳人受苦,其后便日日强习。

  林心瑶裸身被绑两月多,确是早已被此绳影响,一身内力被制,血神内力和淫毒早已侵入体内,少亭心中担忧佳人怕是早已身心受损,却不知林心瑶心志武艺皆非同小可,内力虽被制但经年修习玄功体质已是极好,神智身体还未受损,只是却也渐渐抵抗不住,情欲已被诱发出来,意志也愈加软弱,如是一般女子早已心志被伤,终日只知性爱,哪还分是哪个男子。换做林心瑶刚醒来时,俞少亭这般性格情才如何能入得了眼,只是人非草木,相处日久,少亭又极为温柔体贴,便对之也有些心喜,但远远未到心动程度。

  只是造化弄人,肉体终日被其摆弄,又裸身受绑,被红绳影响,加之俞少亭对其低眉顺目,无法生出抗拒之心,让两个本无法亲密的男女,走到了如今这一步,林心瑶虽渐渐接受,但心中爱念并不甚强,肉欲居多,眼下虽还未伤其身,但若长此以往,神智被伤却是迟早。

  俞少亭心中愈急,每日除却服侍心瑶,便回屋苦修,一刻也不多呆,气的美人不住娇嗔,苦修十日,进境神速,天剑决竟修成三重天,炎寒二气多日冲击阳跷脉本就早已松动,当日少亭为了心中佳人,便一咬牙忍住体内剧痛,运气全身内劲猛冲此脉,至深夜时已然冲破,顿时感觉气血流通,心中一松便和衣而睡。

  第二日醒来,只觉全身气息流动,心神通明,说不出的舒服,方知书上所言奇迹八脉乃内力根本,非是虚言,只是想起三月所受通脉之苦,心中便有些忌惮,又想到此脉乃最易之一,竟已如此艰难,不谈最难之任督二脉,只怕冲脉带脉自己已是望而心惊眼下血神经一层已然快要所成,心中大定,只是这十日积累欲望早已强盛无比,实忍耐不住,次日服侍心瑶沐浴,便在其身上发泄一二,只是下体二穴均不敢入,心中烦躁,双奶小嘴实满足不了,便一边揉捏拍打雪臀,一般寻思解决之道。

  只见眼中被缚美人,实娇美无比,淫缚道早已细看,原本在密室内便对捆绑女子感到兴奋,眼下心中一动,此念已起,再按捺不住,言道:“好瑶儿,我心火愈甚,发泄不出,实难受无比,我想寻来绳索,将你捆绑,好发泄一二,你被缚模样实让我兴奋不已。”

  心瑶听言,心中有些不愿,现虽隐约有些被捆绑的快感,但被此绳捆绑近三月,早已忍受不了,极想脱缚,只是一看少亭神态,加之近日也欲求不满,发泄不得,心中一软便言道:“你这死人,我已被缚甚久,你却狠心还想蹂躏,只是谁让我生来命苦,注定要受你欺辱,若你心中难耐,便准许你这一次,下不为例,可要疼惜人家。”

  俞少亭大喜,急急出门购绳,寻了许久多是粗绳,摸在手中粗糙不甚合适,便又四处细问,终寻到几条白绳,里面掺了牛筋,摸在手中颇是光滑,甚为坚韧,心下满意。

  回到屋中,心瑶见他手中白绳早已面上娇羞,少亭心痒难耐,便上前取出肚兜先塞好小嘴,细想一下,如今眼前美人已被缚好,却不好再换姿态,看着眼前愈加肥大的奶子,便取出绳索捆绑起来,在其双奶中间绕了两道,勒成四个白球,又绕往下体,打了两个绳结,塞入蜜穴后庭,又绕向背后手臂缚好。

  见此模样心中更觉兴奋,又将小腿折向大腿靠住,用绳索捆好,又打量双乳,见两个肥大的奶子被勒成四团,乳头早已翘起,显然佳人早已情欲难耐,想起带回有两条细绳,心中兴奋,便系住翘起乳头根部,拉向头部,又将其头压低,系在脑后,如此心瑶便不得抬头,若头向上一动乳头便被扯的生疼,林心瑶见其竟如此捆绑自己双奶,心下有些微恼,但下体双穴被绳结插入,兴奋异常,被缚住的双乳也是快感连连,体内燥热愈甚。嘴里只是发出呜呜低吟,便只得作罢。

  少亭捆完却还不满足,又将其双腿压向胸部,将其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只见下体二穴正被绳结插入,淫水直流,俞少亭想到方吟南所写,细打量这屁股,确是比刚见到时大了两圈不止,又想起密室内被驷马攒蹄的如月那肥大的屁股,一比较,却还是如月大了许多,不禁心中暗叹如月屁股之肥大世上少有,眼前林心瑶雪白肥大的屁股虽还小了些,却无比挺翘,诱人之处也绝不于如月,想到此处便欲火难耐,却发泄不得。

  便又取过一绳,将其大腿靠住奶子,绕过背后,一圈圈缚了起来,直将林心瑶缚成一团白肉,只见其被缚成一个粽子倒在床上,又取出剩余绳索绕过床顶,又缚住背后几处绳索将其吊在半空,只是一条却缚到了系有绳结插入双穴之绳,心瑶只觉下体双穴被其又勒得深入一些,系在双乳中间的绳索也勒的愈紧,便觉快感愈强,又不时扭动屁股增强快感,淫水顺着绳索直流而下,滴在床上。

  俞少亭看的兴奋无比,直想狠狠插入,却甚为无奈,便用手套弄肉棒,稍是发泄一二。

  此后俞少亭每日都要捆绑,林心瑶内心深处虽不愿,怎奈淫毒已深,肉欲愈强,此时意志渐薄弱,只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其捆绑不断。

  转眼又过去五日,正是晚饭后,林心瑶正在床上被其翻来覆去捆绑,蜜穴内绳结摩擦,早已肉欲高涨,淫水连连,忽觉其停了下来,勉力静了静心神,转脸看去,见其双目紧闭,红光满面,许久之后身体一震,睁开眼来,见其眼中红光一闪即逝,忽觉身体被抱住,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传来,不禁有些迷乱。

  耳边传来俞少亭兴奋的声音:“瑶儿,我功已成,应已可替你解绳,想到终能与你欢好,我实无比激动,苦忍已有多日,眼见已是坚持不住,老天助我。”

  林心瑶听了虽欲火焚身,也不禁心中大喜,言道:“如此你速解了试试。”

  俞少亭也不犹豫,运起内力,捏住其脚踝间绳索,片刻竟觉内力急速流入绳内,体内气息滞涩,一阵难受,苦忍住,依起血神经所述,勉力将内力运到极致,双手略一用力,绳索已然慢慢分开两截,少亭见终于解开,心中大喜,将缚住双腿绳索解下,待解完拉向双手时,心中一动说道:“瑶儿,此绳得解,但我却想暂不解开你上身,先与你欢好。”

  林心瑶见红绳终能解开,心中激动无比,对其甚为感激,且此时淫毒已重,方才已是淫水不断欲火高涨,想到对方终要夺了自己处子之身,言道:“好亭哥哥,瑶儿得你解绳相救,心中感激,且早与你这般亲密,我又非淫娃荡妇,除却你怎还能有他人,早已非君莫属了,今日便要了瑶儿吧。”

  俞少亭几下扯下衣物,便待插入,又想起一事,强忍道:“瑶儿,如今已是这般,还请下嫁与我。”

  心瑶见其迫婚,心中虽不愿,但自身神智迷乱,肉欲高涨,正处于将要脱缚与破身的双重兴奋中,脑中混乱便答道:“好亭哥哥,快些入来,我答应你便是。”

  俞少亭心中狂喜将其翻转,跪于床边,上身压在床上,抡起巨棒一插而入,只觉肉穴甚紧,已是触到薄膜,兴奋难耐,一挺腰部,破壁而入,只听心瑶一声痛呼,知其破身甚痛,不敢再动,但觉肉穴收紧,紧包住肉棒,无比舒服,便揉捏起雪臀,低语安慰。

  林心瑶虽感破身剧痛,一时疼痛难耐,但淫毒已深,缓了口气渐感疼痛减退,肉穴内充实无比,渐渐又感兴奋,愈加强烈,淫水又已泛滥,如此两人静立不动过去半个时辰,心瑶见其却还不动,知其怜惜自己,心下一暖,便轻扭屁股,少亭见其扭动屁股已知疼痛减退,便要插入,忽想起一事,在身旁衣物内取出一物。

  正是心瑶的白丝巾,不知多少日的夙愿终于达成,这白卷早已准备甚久,双手将白巾撑开立于蜜穴之下,缓缓将肉棒抽出,混着淫水的血水流出落于这白巾之上,心瑶正不知其意,待要扭头去看,却见一条白丝巾放于眼前,上面正是自身落红,面上不禁娇羞,想到自己终是被这人破了身。

  俞少亭又将肉棒插入肉穴,却不在忍耐,抽插起来,只觉肉棒似在一条窄道开垦,肉壁竟越来越紧,内生一股吸力,舒爽不比,不禁越加用力冲击,少亭无男女经验,却不知心瑶亦是天赋异禀,天生在此道甚强,正是将遇良才,两人均感兴奋满足异常。

  只是俞少亭却还要强了甚多,又习甚讲男女之道的血神经,非是林心瑶所能敌,少亭血神内力一层方才大成,正是要与一元阴深厚女子交欢,阴阳相济,此时无论哪方面都极为渴求女子肉体,哪里会放过,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心瑶早已泄了两回,直觉身体都飞入云端,全身舒服到极点。

  俞少亭再不顾忌,全力发泄,似是要将这几个月之苦全都发泄而出,将其插得高潮连连,已是开口求饶,自己也是一阵高潮,感到阳精愈射,便一插到底,触及花心,浇灌之上,心瑶花心被烫,全身一阵抽搐,竟又泄出身来,已有些神智不清,嘴里只能低声呻吟喘气。

  片刻后俞少亭又感兴奋,却还未满足,便将肉棒抽出插入小嘴,心瑶每日都要含棒,此时下意识便服侍起来,只觉一股精液味道,渐有些清醒,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吃其精液,心中刺激慌乱,此时沉于肉欲,许久之后竟觉此味道颇为引人,将其添的已是干干静静。

  俞少亭被其小嘴服侍甚久,欲火又高,又将其翻过身来,插入蜜穴,直插得心瑶愈加迷乱,不知身在何处,又泄数次,已感身体疲惫至极,无法再战。

  少亭见其发软无力,口中求饶夹着呻吟声,便抽出肉棒,也少适休息片刻,二人在床上肉体相交而卧,心瑶先前已被插的神智有些恍惚,眼下渐清醒过来,却是感到疲惫,无力开口,只觉其裸体相交,对方身上强烈的阳气抱住自身,心神迷茫,先前被侵犯的滋味实是动人至极,让人欲罢不能,若不是无力再战,却还想在试一试。

  俞少亭休息许久,又觉欲望升起,见其神情懒散,脸上媚态十足,心中火起,此时血神心法初成,其后修习正是要多多阴阳相交,阴阳相济,忍耐许久的肉欲却还得不到满足,想起其下体还有一穴,依淫缚道所言,喜净者后庭相交需灌肠,但此时哪里还等得及,且知心瑶极其好净,现在每日清洗后庭早已深入,已是颇为干净,想到此处,无法再忍。

  又将林心瑶摆成跪姿伏于床上,心瑶还以为其又要插入,正要勉力迎战,却觉后庭菊穴已被肉棒触上,只听其言道:“好瑶儿,我终日替你擦拭菊穴,心中早想一试,你身体放松,据书上言道此处也亦有快感。”

  林心瑶听言心中一震言道:“亭哥哥,此处乃排泄之处,如何能入,莫不是弄错了吧,且你那东西如此之大,瑶儿如何能承受得了。”

  俞少亭哈哈一笑言道:“乖瑶儿,你且放松屁股,我定会让你舒服,眼下先忍耐一下。”说完便慢慢插入,心瑶只觉菊穴被巨物深入,渐觉后庭疼痛,愈加强烈,嘴上已是痛呼出来,待肉棒完全深入,只觉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实难忍受,不禁呼道:“你这坏人,偏要欺骗与我,这里如何能入,已然痛死,哪里会有快感。”

  俞少亭肉棒一动,不禁又痛呼一声,只觉痛苦实难抵抗,愈加疼痛,心中忽感委屈,想不到自身竟被玩弄至此,不由留下泪来。俞少亭一见心中仙子竟哭了出来,知道此次疼痛异常,心中终慌了起来,急忙低语安慰,心瑶愈感委屈,已然哭出声来,少亭便一边赔罪不已,再不敢乱动,一边轻抚其身,多为敏感部位,屁股奶子腰身腿脚全都抚摸不停。

  许久之后林心瑶渐感疼痛散去,全身早已敏感至极,被其抚摸不停,渐快感又强,只觉后庭被其巨物塞的满满,竟隐隐感到一股充实的快感,此时菊道内一些撕裂之处伤口已然凝固,又过了许久,渐感发痒,便又轻扭了下屁股。

  俞少亭终于等到其疼痛消去,便抽插起来,只觉后庭窄小异常,虽不如蜜穴滋味动人,却也极为舒服,心瑶虽还甚痛,但也渐感后庭充实的快感,便任其抽插起来。

  这一晚俞少亭将其三穴都已插遍,尤其后又在后庭发泄数次,射出阳精。先前解绳又耗费内力,终感疲惫,抱住其沉沉睡去。林心瑶早已被插的有些神智不清,被其抱住也昏睡过去。

  次日俞少亭沉睡至中午方才醒来,见心瑶却还在昏睡,知其极为疲惫,想到昨晚亲口答应下嫁自己,心中生出柔情,又见红绳还未解完,便将缚住林心瑶已有三月的血神链解下,见其已然双腿并拢蜷缩,双手却还高高背于身后,知其被缚已久,身体有些定型。忽觉肚饿,便穿衣梳洗前去厨房。

  林心瑶慢慢醒来,许久方才回复神智,刚想转动身体,只感下体二穴疼痛无比,不禁想到昨晚被其狠狠蹂躏一番,低声埋怨了二句,眼光扫过乳房,忽觉捆绑奶子的红绳已然不见,想到昨晚少亭已能解绳,定事后将绳索解开,心中大喜,一运气,便觉内力流入全身,再无滞涩,刚要细查身体,俞少亭已推门而入。

  此时望向此人心情复杂,现虽已脱困,但已被此人生米煮成熟饭,更被诱骗亲口答应下嫁,只是昨夜被此人插入欢好,滋味实极为动人,一时间心里又恼又喜,慌乱不已,俞少亭却不知其心思,还是习惯性的端了饭菜坐于床边,只见林心瑶却还双手背后,双腿缩着看着自己,心里感到笑意,脸上已是露了出来。

  林心瑶见其发笑,猛然想到自己现已脱绑,便想坐起身来,却又觉下体一痛,娇吟一声,俞少亭一见其屁股,只见肉穴早已红肿不堪,菊穴也已被撑的开口,肿了起来,也不禁骂道:“好瑶儿,我实在该死,昨夜不知轻重,无法控制,竟对你如此粗暴,让你受了苦,我心中甚感痛惜。”

  林心瑶一听气也消了些言道:“你这人昨晚将我玩弄个彻底,便连我菊穴都不放过,那时哪里又有一丝痛惜,想我一向坚韧,竟被你弄哭了出来,你可将我丢死人了。”说完想要撑起身来,竟觉手臂有些不听使唤,勉力将手放于身前,又觉有些酸痛,想到自己竟被绑了三个月,还被这人狠狠蹂躏玩弄,心中有气恼,发起小脾气来。

  眼下俞少亭却也不慌乱,口中连连赔罪,又将其抱起坐靠在床上,见双手还是有些不自然,便又揉捏其双肩一会,将饭菜,端了过来,依然喂去,林心瑶早已习惯被其所喂,且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被其温柔服侍气也消了,却还是背着双手,张着小嘴吃饭,少亭见了哪里还敢取笑,自是尽心服侍。

  吃了饭去镇山买了伤药,又准备好浴桶,将其抱入仔细擦洗,林心瑶下体早已不堪,哪里还能行走,全身无力不想运力,只是被其服侍,习惯成自然却还是感觉舒服。此后两人便在一起细语,晚饭后俞少亭更是脱衣抱住佳人,不肯离去,心瑶嗔怪一阵也只得作罢。

  当晚少亭未敢乱动,只是抱住轻言睡去。第三日林心瑶下体被伤药摸在上面,已见其效,肉穴后庭红肿已消去,疼痛好些,却依然被少亭留在床上服侍,见其温柔体贴便只得又在床上呆了一日,当晚又被其插入,却已然温柔许多,渐感鱼水之欢,滋味动人无比。

  第四日林心瑶下体之伤已然痊愈,正被少亭服侍喂饭,眼下虽已脱缚,这几日在床上习惯却依然不改,双手多有背在身后,喂完饭,心瑶便想下床走动,见其正打量自己,想到自己却还终日赤身裸体,白了一眼说道:“如今我下体之伤已好,几月未曾走动,眼下想要起床,现却还赤身,你便去替我准备些衣物。”

  俞少亭听言说道:“如此也好,你确是要活动下筋骨,我这便去替你购置衣物,你先行在屋内活动下,可要小心些。”

  心瑶听其关心,甚感暖意,言道:“人家可非弱女子,我自会小心一二,你便速去速回,好陪我出门散心。”说完便移步要下床,只是长期双腿被弯曲捆绑,一起身,忽觉有些不适应,身体摇晃。

  少亭急忙过去抱住放于床上,责怪道:“还说不是弱女子,眼下见你站立都不稳,却还要逞能,如此不老实,需将你缚住,我方才安心出去。”

  心瑶一听大羞嗔道:“人家只是多日被缚一时脚酸罢了,我一根手指便能将你打趴下。”

  俞少亭早见惯其娇弱模样,眼下已无惧意,加之不知圣门大名,哪里知道眼前美女实乃绝顶高手,片刻便取了白绳过来要捆绑,心瑶见不是红绳,心下略松,知其关心也颇是感动但也害羞,便言道:“你这人只是想捆绑于我,哪里是担心,休想得逞,还不速速离去。”

  少亭哈哈一笑:“我便是想如此,你又能奈我何,好瑶儿,你且听话,乖乖受绑,我去去就回。”

  林心瑶无奈,身体被缚已然习惯,这几日脱缚也颇为觉得想念,被捆住确有些紧缚的快感。嗔道:“要绑便绑吧,谁让我落入你手,只是不可缚住我双脚,我还要起床适应一下。”

  俞少亭本就只是心中难奈只为捆绑,也知其需要活动,便将绳索放于肩上便要捆绑,见其双手早已习惯性背于身后,想起此女多日被缚,心中痛惜,便将背的老高的双手拉下在身后平放好,用绳索一圈圈缚住,又绕往前胸,两只奶子如今愈加肥美,如何能放过。

  便还向先前那般,交叉上下缚紧,又用一绳在双奶中间缚住,勒成四大团,取出细绳捆住乳头,这次却是拉向身后缚在手上,又取出一绳打了两个绳结缚在在下体,将绳结塞入二穴,林心瑶身体现敏感异常,只觉一阵刺激,嗔道:“你这坏人,如此绑我,还如何下床走动。”少亭却不答话,拿出肚兜只是笑看着心瑶。

  林心瑶知躲不过,又白了一眼,只得乖乖张嘴被肚兜塞入。见其离开,便想下床,却是适应甚久,方才能走动,在屋内走动片刻又出门行去院中,见终能脱困,心中欣喜异常,想到自身又被捆绑成这般模样,乳头系着双手,一动之下便觉刺激疼痛,走动时下体二穴内绳结也摩擦得刺激异常,心中羞恼,暗骂了几句。

  四下走动中,俞少亭已经回来,买的都为林心瑶喜爱之色,二人入房,解了绳索,待其穿戴打扮完毕,俞少亭眼前一亮,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又回来了,只是如今脸上却带有媚态,便猜想是淫毒所致,正要言出此事,心瑶却迫不及待拉了其出门,片刻早已忘之脑后。

  俞少亭心细,知林心瑶美貌天下罕见,用白丝巾遮住其面,怕引人注目,二人在镇内转了一会,心瑶便觉无趣,想到先前那处的青山碧水,今日风和日丽便要前去,二人一路密语走到河边,相拥坐于草地,语言间愈加露骨,少亭双手游走其全身,二人欲望渐起,终脱衣赤身,在草地之上欢好起来,待到少亭射出精时,心瑶早已泄身数次,二人均感满足无比,休息片刻后便步入水中游泳嬉戏,直嬉闹至太阳落山。

  上岸后俞少亭心思又起,便言道:“好瑶儿,眼下机会难得,归去之时却还要像上次一样满足于你。”

  林心瑶听了顿感刺激,只是嘴上哪里肯依,嗔道:“你这无赖,又想捆绑于我,如今我已脱缚,先前一时心软被你所绑,往后却是休想。”

  俞少亭捆绑欲望现已愈加强烈,二人斗嘴片刻,心痒难耐,取出红绳便要用强,只是略加抵抗便被其抱住,阳气袭来,直觉手脚发软。

  只是对红绳心中甚惧求饶道:“亭哥哥,人家投降了,任凭你处置,只是心惧这红绳,还望用白绳缚我。”

  俞少亭知红绳内有淫毒,怎会舍得捆绑佳人,只是恐吓一二,取出白绳缚住双脚。将双手拉于背后缚住,又抗于肩上,却未塞住小嘴,一边揉捏拍打丰臀,一边与其斗嘴,向镇上行去,一路上二人嬉笑不断,心瑶不时嗔怒却又不时求饶。

  回到家中,少亭却将心瑶绑成驷马攒蹄吊于床上,方才去做饭,二人此后数日沉于鱼水之欢,其他都不再去管,林心瑶整日不停被其捆绑成各种姿态交欢,二人愈加迷恋。

  离心瑶破身已有十来日,一日二人在木桶中共浴,心瑶正被捆住擦身,二人闲聊,俞少亭想起方吟南说话淫毒,放心不下,便开口言道:“瑶儿,当日擒住你那男子名为方吟南,我在其身上找出一书,上有所记,缚住你的血绳,内藏有淫毒,若女子裸身被缚,时日久了淫毒入身,不但肉欲强烈,身体心志均会被其所伤,你被缚三月方才脱身,我心中甚为忧虑,前几日我一时沉迷于你身体,未曾想起,眼下是否要寻大夫查看一二。”

  林心瑶正被其擦拭的有些肉欲高涨,一听此言心中大惊,沉思许久,心中如惊涛骇浪,想到许多问题,只觉先前那些时光仿佛乃是一梦,自己本就意志坚定,俞少亭此人怎能打动其心,且身体渐变敏感,时日一久竟受不得挑逗,意志愈加薄弱,定是这淫毒所致,脱缚以来,俞少亭片刻不离其身,二人享尽鱼水之欢,其余之事早已抛之脑后,竟未运功查探身体。

  想定后,气沉丹田,将全身内劲运满全身,圣门玄心决内力也为天下奇功,细查许久,心中大骇,淫毒已然入体极深,散入全身各处。俞少亭见其闭目不言还以为心中害怕,安慰道:“瑶儿莫慌,我观你气色正常,不似身体受损,应无大碍,”心中想到一事又笑言:“这绳却也有益处,内有药物可增大女子乳房臀部,瑶儿,不觉得你的奶子屁股已然大了二圈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林心瑶听其安慰,想起此人温柔心中一软,又听言调戏自己身体,心中也隐隐欢喜身材愈好,但却嗔道:“奶子屁股变大,如何好了,日后行走江湖岂非多有不便。”

  俞少亭一听心中却一惊言道:“瑶儿,江湖险恶,我先前已是险死还生,你也被人所擒,幸遇见我,方未被贼人奸淫,往后我看还是远离江湖,岂不快哉。”

  林心瑶与俞少亭相处日久,已知其以前乃是一秀才,自己心中颇为不喜文弱书生,听言却未与之争辩,言道:“原来擒住我的那少年名为方吟南。”

  俞少亭刚带林心瑶来此实存了不轨之心,后虽被其震慑,但怕责怪也未将情形全都道出,眼下生米煮成熟饭自是不在忧心,接口说道:“确是叫方吟南,我听言乃是青龙会令主,那日与一江坛主欲将你擒往荆州。”

  林心瑶一听大为吃惊,言道:“怎会是青龙会,那日与我交手之人武功之高已是绝顶高手,这青龙看来极是不凡,连师门也看走了眼,你还知道何情况,”

  俞少亭想了片刻说道:“那日去城里替你购买首饰,听茶楼上四人谈论,说川中青龙与天魔道大战,胜负未分,青龙只是稳守,又说天魔和圣女均已出过手,青龙却还未露败像。”

  林心瑶听言心中极是震惊,想到与自己交手之人当受伤颇重,不得出战,青龙竟还有如此实力,只怕此帮会实力极为惊人,野心亦是极大,又想到师门重任,要自己查探血衣教,只觉山雨欲来风满楼,武林即将大乱,自己却还在此沉迷肉欲之中,顿时羞愧无比,越想越觉心惊,想起师傅师姐平日里极为严厉,顿时一阵慌乱,又感到自己遇事竟如此紧张不堪,震惊心志居然软弱至此,这淫毒深入体中,对自身影响非同小可,眼下运功逼毒不可再等。

  便言道:“少亭,方才我运气查探身体,这淫毒已深,不可再等,我需运功数日,逼出此毒,期间你少来我这里打扰,不可再交鱼水之欢,也不可再捆绑于我,好让我静心运功。”

  俞少亭此人心细聪慧,且极为敏感,已然感觉其情绪转变极大,隐隐觉得不妙,但终是觉得爱人身体重要,便言道:“好瑶儿,你身体重要,我自当遵从,只是现再满足我一次吧。”说完便吻住其嘴。

  林心瑶本想立刻运功,但身体已然兴奋,想起其中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只得不在反抗,让其插入,俞少亭知数日不可再碰佳人,便在浴桶交欢一直到了床上,二人交战甚久,直到了晚饭时分方才作罢,直把林心瑶插得昏迷过去。

  第二日俞少亭步入房中,只见心瑶身上衣物完整,盘腿做于床上,正闭目运功,脸上媚意已然减轻,不敢打扰言语一句便将饭菜放于桌上,转身离去,此后每日进屋都觉其脸上愈加清冷,愈加像当日那个令人不敢亵渎的仙子,心中惴惴不安,胡思乱想,愈加担忧,便又去了城里那间茶楼饮茶。

  还在那窗口之前,只是此时心境已大为不同,颇是忧虑,望向窗外,只见四人下马行入茶楼,二男二女,身形隐约有些熟悉。待上了楼,一见居然是二月前那四人,正觉巧合无比,四人却又坐于那桌,只听一男子说道:“此番实在气闷,若非张大哥深藏不露,只怕我等都要被擒,那伙马贼竟还有高手,前次却未遇见。”

  那二女似乎还颇为心悸在一旁未出言,那张大哥叹道:“那伙马贼本也平常,上次被我等所破便未留意,此番复仇而来,竟有二人武艺颇是高强,众马贼善于马上群战,却是难防,此次只是被伏措手不及,若准备妥当,当能破之,只是其来去如风,不知老巢所在,极是头疼。”

  四人沉默片刻,那张大哥又言:“马贼却还是小事,昨日师门传来消息,青龙已在川中大破天魔道,青龙左使大发神威,连败魔门数名长老,其剑法神鬼莫测,堪比华山剑神,天魔亦死于青龙会主之手,圣女也已被擒,据闻还有一神秘门派与魔门交好,此次却未出手相助。只怕亦是心悸青龙之强大。此前我所料未错,青龙果是深藏不露,眼下估算是要收服魔门,只不知武林正道作何反应,圣门还未有所应,我心甚忧,若等其站稳脚跟,与正道一战,便要血流成河。”

  三人听闻俱都震惊,四人饮茶未言。俞少亭又闻圣门之名,想了片刻实忍耐不住,便言道:“四位侠士,在下乃一秀才,对江湖之事甚感兴趣,不知可否相谈一二。”

  那四人望了过来,见其颇为俊秀,却又有些羸弱,几人正是烦躁,一女子不耐烦说道:“江湖凶险,你这等文弱秀才还是勿打听的好。”

  那长相颇为英俊的张大哥,见了却友好一笑,起身言道:“既然兄台有兴趣,我便过来一谈。”

  俞少亭心喜便客气一二直接问道:“我总听闻圣门,甚感兴趣,不知此门派在江湖中如何。”

  张大哥听了笑了一声道:“如此看来,兄台却非江湖中人,圣门乃武林圣地,天下景仰,威名更在少林,凌水阁等各派之上,其高手如云,只是门下弟子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不过前几月圣门弟子林心瑶忽现江湖,其后便和至今未逢一败的剑神林孤鸿切磋,据我派之主所言,此女武功之高当世罕见,可与剑神一战。”

  俞少亭听了心中猛然大惊,想不到瑶儿身份武功竟如此之高,又想到如今已是渐回常态,虽言下嫁于自己,但二人地位相差如此悬殊,心中不安,恐其离去,想到此处便觉心痛欲裂,痛苦无比,如若瑶儿离开自己万难承受。

  那张大哥见其神色忽然慌乱,脸色痛苦,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出言相询,俞少亭此时哪还顾得上相谈,急忙告辞而去,生怕回去时佳人已然不见。

  匆匆回到家中,见心瑶还坐于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想起那人所言心中又觉不安,便坐于床前,呆看着林心瑶,细一打量,见其竟已毫无一丝媚态,面色清冷无比,便觉绝美得让人不敢多望。许久后林心瑶睁开双目,俞少亭只感其美目望向自己,眼中无一丝情欲,清冷无比,比之当初初见之时,眼中神光更甚,只觉手脚冰凉,竟又生出恐慌之心。

  林心瑶看着眼前男子,见其竟又慌乱起来,微叹一口气,想起与此人痴缠数日终被破身,此后享尽鱼水之欢,此人不喜入江湖,又身无武功,实不适与自己一起,本已打定主意明日便要离去,此时见了又想起此人的温柔呵护,自己在其身下婉转娇吟,滋味无比动人,更亲口答应出嫁,心中一软一时难以开口。

  俞少亭与此女相处三月,对其已甚为敏感,见其眼色不定,已知心瑶确有离意,心中剧痛,一时说不出话来。林心瑶见了其神色,心中不忍,轻轻一笑言道:“少亭,方才去了何处,晚上不做些酒菜同吃嘛,心瑶可是甚为嘴馋你的菜呢。”

  俞少亭见了笑容心中稍暖,出去做菜,又觉心痛难耐,便出门买了两坛酒回来,准备完毕二人首次相对而坐吃着饭菜,久久无言,林心瑶言道:“下午去了何处,回来时便觉你神色慌张,发生何事。”

  俞少亭此时心痛难耐心下一横说道:“我去了城里饮茶,听了江湖人物谈论,青龙会与天魔道之事,又问了你的圣门,如今方知你身份无比尊贵,你我二人地位如此悬殊,是以心中不安。”

  林心瑶听了叹了口气道:“我身份却是无妨,先不谈这事,你先说说青龙与魔门争斗如何了。”

  俞少亭便言道:“据闻魔门大败,天魔已死,圣女被擒,其余却还不知。”

  林心瑶心中剧震,许久后想起师门重任一咬牙言道:“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本非君不嫁,只是你非江湖中人,我身怀重任,你我二人无法同处,我本想明日即便离去。”

  俞少亭便觉心跳也似要停了,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痛饮,林心瑶见状感到有些心痛,低声言道:“亭哥哥,你我二人确无法结合,你勿责怪与我,瑶儿亦不敢再嫁他人,此身只为君守。”俞少亭听了痛饮更甚,心瑶也不敢再言。

  许久后,俞少亭酒已渐高,酒意涌现,心中痛苦滋味都想发泄出来,渐渐出言相责,林心瑶心中有愧,便忍耐不言,只是心瑶对其非是无情,俞少亭酒意愈高竟骂了出口,虽言语不激烈,但其一向对自身呵护至极,如何敢出言责怪,更勿论相骂,心中也渐恼怒,仙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脾气也渐渐上来,只是有错在先,还强自忍耐。

  俞少亭喝骂一阵见其不言,怒火更甚,言道:“我真心一片,你怎如此狠心弃我而去,不想你竟蛇蝎心肠,”

  少亭骂的痛快,心瑶却再也忍耐不住,平时面对此人已不能保持常心,此时再被一阵怒骂,不禁怒道:“好,我便是恶毒女子,你又待如何,你乃秀才岂不知最毒妇人心。”

  俞少亭一听更怒喝道:“你这毒妇,我视你为全部,你离我而去同杀了我有和分别,你曾亲口答应下嫁与我,为何出耳反耳。”

  心瑶听了毒妇更是难忍,反言道:“你诱骗我应声嫁你,还有脸皮说出,你难道不知女子最是反复无常,我非大丈夫为何不能出耳反耳,我便是要离你而去,好将你气死,即便我留下也要气死你,亏你饱读诗书,岂能不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二人怒火都甚,却都是些气话,只是林心瑶未醉,对骂几句又觉心慌,俞少亭却大喊一声跑了出去。林心瑶静了静心,想到自己先前如同泼妇一样对骂,又想起往日种种,忽感到一阵神伤。

  正胡思乱想间俞少亭猛然冲入房内,手中握着红绳喝道:“瑶儿,我实不能失去你,我要将你缚住,让你再离不开我。”说完冲上前去便要捆绑,林心瑶内力全复,如何会让其得逞,将手掌按于其肩上,轻吐内力,将其震了出去,只是怕伤了少亭不敢发力,俞少亭倒地猛然运起内劲,此时内力已有小成,瞬间气血通畅,爬其身来,又猛扑而上。

  林心瑶只得又将其震倒,数次后便觉其颇有些内力基础,想来是习血神经缘故,便加大掌力,不想到了途中心中又软,却未震开,红绳已绕住手臂,心瑶对此绳甚惧,心中一慌,用了四成力道,俞少亭便飞了出去,再起身时,身形不稳,已然受了些伤,口中流出血来……

  心瑶见了心中一痛,待少亭扑过来时再也出不了手,绳索已然飞快从肩膀绕下,便要捆绑,刚要再行出手,忽见其脸上悲情,心中不舍想到再让其捆绑一次罢了,便不在反抗,双手已被拉在身后用红绳高高吊在颈上狠缚了起来,俞少亭此时酒意已高心中悲愤无比,又被击伤,已有些神志不清,发起狠来,全力运起内劲捆绑,红绳深深扎入手臂。

  林心瑶只感手臂被捆的剧痛,急忙运起内力抵抗,方才疼痛消去,又感绳中波动传来,内力渐被压制,正运气间,又感胸口双乳剧痛,红绳在胸前狠狠捆绑,在乳根出饶了几道又在双乳中间狠缚,林心瑶只觉双乳剧痛无比,全身内劲却运不到奶子,双奶被深勒成四大团,已是通红一片,奶头血红已然极其痛苦。不禁痛呼出来,又见其几下便撕光自己上身,眼中见自己奶子被捆的触目心惊,自己都觉不忍再看。

  忽然上身被猛压在桌上,两只奶子被压的已是大量充血,剧痛无比,实难忍受,又觉屁股一凉,下身衣裤也已被撕去,刚想运气反抗,肉棒已然插入肉穴,此时蜜穴干燥,只感一阵剧痛,俞少亭早已神志不清,只是猛插,将其肉穴竟插出血来,竟又抽出肉棒刺入菊穴。

  林心瑶正觉阴道剧痛,后庭已被插入,此时俞少亭哪还有一丝温柔之态,直将其插得二穴痛苦难忍,不禁暗恨其心狠,想到终是自己先要离去,便咬牙忍受,只是两只奶子和下体二穴痛苦实到极限,已忍不住要反抗。

  扭头一看,只见俞少亭竟略有些清醒,眼中神情还是混乱,嘴上嚷着:“缚住你,便再不解开,让你永不能离我而去。”将手指放入嘴中咬下,又将手中鲜血涂与臂上绳结断开两处,此时胸前双奶愈加疼痛,猛想起其所说过,此乃合绳之法,心中大骇,不由自主运起全身内力,却是已被压制小半,见两绳将合,下意识反手一指全力点出。

  只见俞少亭全身一震倒退而去,眼口鼻都已出血倒了下去,林心瑶一见心中大惊,又一看自己全力一指正点在心口,想到自己内力破入心脏已是神仙难救,心中只感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全身颤抖,一时竟呆了。

  一会后见其尚有呼吸,心中大喜,想要探查,只是双手被吊绑在颈部,挣扎不脱,心中惊慌无比,一时想不出办法来,片刻后想起身后臂上绳结,便强忍双奶剧痛,将上身压于桌上,双脚将鞋去掉,双腿向颈后双手弯去,林心瑶身体甚为柔韧,双脚已触到双手,便将脚上袜子取下,又将双脚移到绳结处,用两只小脚脚指解绳,只是脚指毕竟不甚灵活,先前俞少亭又绑的极紧,用足内力解了许久方才解开,此时一双奶子已被压的鲜红,极其疼痛,待解开时方才好受一些,只是不能碰触分毫。

  下了桌子不顾下体剧痛便去查探,细查一番,发觉其心竟生在右胸,避过一劫,性命倒是无碍,只是内伤颇重,好在少亭已有些内力基础,自己被血绳缚住内力受限,不然亦是危险。

  将其扶上床运功替其疗伤。

  几个时辰后,已是压制住伤势,只需调养数日便可,此时心中大定,便下了床来,一动便觉肉穴菊穴剧痛无比,取了铜镜一看,都已流血甚多,红肿甚高,心里一阵凄苦,手臂一挥不禁碰到奶子,顿觉乳房一阵钻了心的疼痛,不禁想到,这冤家居然如此狠心折磨自己,呆了许久,又想到先前以为其已身亡,内心之痛,方知自身用情已深。

  想到居然差点要了少亭性命,心中愧疚无比,不敢再看其脸。此后细心照料二日,两人伤势都已无碍,林心瑶静心二日,心中已是通明,便留下书信而去,只是却将印有自己处子之血的丝巾放入怀中。

  又过了一日,俞少亭渐醒了过来,眼神茫然,片刻后人已清醒,只见自在躺在心瑶床上,屋内已无伊人,猛然跳了起来,顿觉胸口一痛吐出血来,却顾不得去管,发疯般找遍了宅子,又冲上小镇四处询问,终无所获,踉跄走回屋内,那晚之事已全无印象,只是隐约感到在与心瑶争吵,见到桌上有一白纸,急忙取过一看,只见写道:少亭,你我之缘只有百日,望君珍重,后会无期。

  俞少亭看完喷出一口鲜血,便晕倒在地。

  待到自己有神智时,发现竟不知何时醒来,身处何地,想起和伊人永无机缘,万念俱灰,便觉此生已到尽头,茫然行走间又想起心中仅余挂念,便神情恍惚向老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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