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抬起连欣的脸,指尖在她下巴上摩挲:「你好香~~」
连欣发现靠错了,不是石柱子,摆摆手说:「不好意思啊~~」转身想走,被男人拉住胳膊,力道不大,但让她挣不开。
连欣有些晕:「不拉,不拉我~我会赔钱的~~」她竖起手指,「我有,二十万美金~~」
男人又笑了一下,手掌下滑,想要揉她的臀,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劈面夺来,把连欣拉走。
封启宁把连欣半挡在身后,眼睛微眯看着对面。
男人似乎对封启宁的出现微微惊讶,他当然认得他,片刻不甘心的对峙后,他还是耸耸肩,提步离开了:「慢慢享用。」
连欣见是封启宁,抱住他手臂,烧红的脸在他臂膀上蹭了蹭。
微不可察的小小龃龉没有在场内掀起任何风浪,舞池里依然香艳迷离,欲影横流。
封启宁偏头,见连欣小动物一样仰头挂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轻嗤一声,轻轻揽住她。
「什么地方都敢乱走,胆子这么大?」
连欣看着封启宁深邃冷冽的眉眼,摇头:「我不知道,我胆子小的~~」她壮起胆子在他身上蹭,「我好难受啊,封启宁~~」
连欣第一次叫他名字,又娇又依赖,封启宁呼吸重了,箍紧她腰,拉起她一条腿,拨开裙摆看了看:「内裤和衣服上抹药了,还有这衣服的锁,温控锁扣,不达到温度就解不开。」
连欣抱住他的腰,手在他结实的背上乱摸:「我好痒,我很热的,为什么还解不开,我要脱掉~~」
封启宁手探进裙底,用两指帮她揉花芯:「那就是温度还不够。」
连欣摸到他石块一样结实的屁股,小手掌揉捏他的臀:「大鸡巴哥哥可不可以插我,帮我解解痒,我要死掉啦~~」
封启宁暗骂,垂眸犹豫一瞬,拉下裤链,赤红粗长的肉根啪啦放出来打在连欣腿上,在连欣裙子掩护下,他将大吊伸进去,将内裤拨到一边,矮身把肉棒夹在连欣急剧抽搐的腿缝穴口上,臀部微微前后耸动摩擦:「等会又要怪我?上次说我强奸,这次说我迷奸?」
连欣窝在他怀里,歉疚地低头:「对不起~~我是感谢你的,上次我~~」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比较好,是她为了脱身乱演啦。
封启宁冷漠的搭着眼,不理会她嘤嘤呀呀的道歉。
小穴里面万蚁钻爬的酷刑太痛苦了,连欣的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腿根往下流,封启宁没有刻意折磨她,很快蹲下身将粗大的肉棒喂给了她。
肉棒一进穴,连欣就忍不住淫叫着疯狂的夹缩阴道肌肉,粗壮的肉棒撑开阴道,熨帖地填满内壁的每一处褶皱,瞬间消解了虫蚁爬行般的酷痒,但很快又报复性地百倍疯痒回来,让她轻声细叫着用穴肉又磨又吸,在棒身上扭腰,试图用封启宁的大鸡巴给各个角落解痒。
封启宁倒抽一口气。
终于又干进这个水津津的馒头逼了,自从弄过她之后,他发了疯一样每天想,先前为了面子勉强没有对她做什么,而后疯狂的后悔,装什么呢,干她才是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两人表面上衣冠楚楚相对,裙摆下却性器相连,在暧昧昏暗的舞池轻轻动着,连欣比封启宁矮很多,她只能被封启宁掐着腰,用脚尖着地,整个人似乎是被一根大鸡巴撑起来在勉强走动,舒缓的音乐中,封启宁一边慢慢走一边轻轻插她,低声问:「还好?」
连欣摇头,她既希望大鸡巴这样满满地插着她不要动,任她夹用,又希望大鸡巴可以快快地抽干,把她穴心子里无边无际的淫水和搔痒都捅走。
封启宁喘息,被她疯狂的缠磨吸得臀肌紧绷。
两人在音乐中,一边相对耸臀,一边小幅走动,周围比他们放纵的人不少,连欣瞥见一名穿超短裙的女孩,高高翘着屁股在身后一根肉棒上疯狂的耸臀套棒,美得水花乱溅,不禁眼馋地夹紧肉柱,推封启宁:「我要那样,要大鸡巴大力干我~」
封启宁皱眉瞥一眼:「动作大了会有人渣围观。」他伸手将连欣的长发别到耳后,咬她的耳垂:「骚货想被人看?」
就算她想他也不愿,他矜贵的下体不是谁都能看的。
连欣呜呜一声,忍不住靠坐在他结实粗壮的大腿上,抬着小屁股自己起落自给自足,封启宁见她实在痛苦不堪,把她抱起来,像哄孩子一样腰臀发力轻轻颠着:「能忍吗,我先抽出来,回家了好好操你,想怎么疯都可以。」
连欣摇头:「不行,不行,一秒钟都不可以拔出去!」
封启宁无奈,他总不能一路干着她从这里出去,他只能抱着她边走边插,在舞池边寻找无人的玻璃房,但是这群人形淫兽将玻璃房占满了,打开门里面不是在口交就是在疯狂插穴,封启宁只好将连欣抵在一根角落的罗马柱上,分开她两腿挂上手臂,开始抱起屁股大力耸臀抽干。
连欣被干得仰头尖叫起来,又烫又硬的大龟头撞击着她酸软的花心,冠状沟刮擦着奇痒无比的内壁,抚慰着她的煎熬,黑暗里好像破开裂口带来了唯一的光,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连欣的灵魂好像都被这根大肉棒给支配了。
随着情欲温度的攀升,「哒啦」一声,礼服裙的温控锁扣终于解锁了,连欣立刻拉开侧缝拉链,将奶子放出来捧给封启宁:「封哥哥快帮我吃奶子,奶头好痒,好坏啊整个衣服都有药~~」
封启宁板起脸:「收回去,现在不吃奶,骚奶子如果给别的男人看见了,我就不要了。」
连欣连忙伸手将不停跳动的骚奶子挡好,生怕让人看见了。
「呵。」封启宁看着她红红惊慌的脸,竟然觉得可爱,挺腰赏了她几记深插。
她甩头浪叫,伸手用力抓着男人坚硬的臀:「再来,再快一点,啊,哥哥,要快啊~~」
注重身份与体面的封启宁本来不屑与这群牲畜同笼做爱,为了连欣只能勉强喂她肉棒,但要他在这种地方完全纵情投入地干喜爱的女人,那是绝不可能的。
他只能小幅度极速撞击她的G点满足她,让她浑身颤抖着嘶声尖叫。
舞池的音乐变得狂浪,许多人不再克制,在池子里滚成一团疯狂开搞。
连欣迷人的体香和娇嗲的叫声终于吸引了围观者,有人甚至蹲下来仰头看他们高频率抽插的性器,伸出舌头接住连欣滴撒的淫液。
封启宁脸黑了下来,嫌恶地冷睇身下,抱起连欣离开,长腿大步带来大幅的颠簸,使得阴茎在骚逼里上下摩擦,引得连欣电颤连连,他终于找到一间紫色飘纱的空玻璃房,将飘纱拉好,把连欣放在气垫圆床上,剥光折磨她的衣服。
他将女人的两条白腿拉开成一字,大吊入在她穴口,沉声说:「想要快的?这就给你!」
一根粗长大吊猛地操了进来,连欣臀肉一跳,仰头尖叫,大张着腿开始承受暴风骤雨一般地操干,男人坚实的屁股在她腿间急速起伏,干得连欣奶子乱飞,封启宁抱起她含住跳跃的粉嫩奶头,上面吃奶下面插穴。
严绪从楼上缓缓下来,挑着眉看舞池里骚吊鞭穴、淫娃滚地的表演,一边「啧啧啧」一边闲逛,结果猛地让他看到,封启宁竟然在玻璃房里猛操一个骚逼?!那叫一个地动山摇、白浆捣水、汁液乱飞,隔着玻璃都听到女人声入云霄的浪叫,婉转娇吟,又骚又嗲,还挺好听的,叫得他大宝贝都快顶破裤裆了。
严绪打开门进去,闻到满室冲头的异香,浑身精血迅速沸腾起来,封启宁把女人严严实实抱在怀里的砸臀操干,所以他只看见女人陷入情欲、极为淫浪的升天表情。
「好香啊这妞~~」他伸手在连欣脸上抚摸,正要顺着漂亮的颈线往下,就被一只铁腕攥住了手。
「操,」封启宁面黑如夜,难得骂脏话:「出去!」
严绪:「一起玩啊,不至于这都舍不~~」
封启宁盯着他,叩开指间的指环匕首,雄狮般的表情已经在危险边缘。
严绪知道封启宁是泰拳棕箍段位,竖起手往后退:「好我走我走,我操,这种地方的妞你这么宝贝?有病吧你?我伤心了啊。」
他被封启宁盯着退出去,一直盯着他退出舞池往楼上爬他才安生。
严绪匪夷所思地爬上地面,看到苏子锡,忿忿不平地冲上来搭住他肩:「苏子锡,你猜怎么回事,我靠我太他妈服气了,封启宁在舞池里操逼,我只是进去关心了一下他,他搞得好像我要跟他抢妞似的,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苏子锡桃花眼凉凉的,一直默不作声在重复拨打一个电话。
「不过那个妞真的很香,好香啊,很奇异的香味~~」
苏子锡抬起眼帘,眼底寒星闪烁,问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