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叁年,终于修成正果。
简单拜了天地之后,谢湘牵着妻子的手走进卧房,并排坐在榻上。
说起来两人也算有过几次肌肤之亲,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彼此早已亲密无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到了要行周公之礼的这一刻,新乐心里还是很紧张。
感受到小娇妻的僵硬,谢湘握住她的双手,深情款款,眼神柔和。
“妙妙是不是有点害怕?别担心,你只要把自己全部交给我就行了。第一次会有些疼,我自会尽力轻柔小心,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不必隐忍,告诉我,嗯?”
新乐抬起清澈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夫婿,谢湘虽然是个任性冷酷的大魔头,但长得真是剑眉星目,俊美无双。潇洒的笑容令她目眩神迷,不自觉地无视自己心中叫嚣‘千万别相信这个花言巧语的魔头!’的理智声音,乖巧地点了点头。
“等过了这一关,我就可以带你共赴巫山,同享极乐。”
魔头笑容不减,好像有点莫名的得意。
“来,宝贝,为夫帮你宽衣。”
谢湘心痒难搔,老婆打扮得再漂亮,衣裳首饰再精致,现在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堆麻烦,阻碍他办正事的麻烦。
但面上还是做得很斯文,慢悠悠地替新乐取下头饰首饰,解开衣带,褪去衣裙。
按部就班,轻手轻脚,认真仔细,像在画工笔画。
当然被脱衣服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态了。
一开始拆发髻取首饰还没什么,可一到宽衣解带就有一种暧昧的气氛蔓延开来。
缓缓地抽出衣带结,慢慢地拉开衣襟,一件一件,一层一层……过程漫长,空气升温,心跳咚咚。
只剩最后一条齐胸襦裙,新乐悄悄红了脸,别开头去,不去看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接下来要做什么羞耻的事。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动静。
??
新乐抬头望向手的主人,脸上带着疑问。
“啧,宝贝,你是不是等不及了?”谢湘笑得促狭,“别心急嘛,让我先来量一量,看看这段时间你的小兔兔有没有长大,等下再脱光看我猜得对不对。”
新乐:“……哈?”
又不能说不行,又不好意思说好,小公主皱眉瞪着眼前使坏的人。
对方无视新乐眼神中的嫌弃,拿双手覆在耸起的酥胸上,装模作样画个圈,这里捏捏,那里按按,然后用力整个揉起来。
“我觉得好像大了那么一丁点,你要不要看看?”
“不要!”
两个人都端着一张脸,一个在装,一个在忍。
“看还是要看看的,不给我看给谁看?”谢湘挑挑眉。
最后一条裙子被暴力地扯下,一对玉兔跳了出来,白晃晃地暴露在二人眼前。
红红的茱萸已经圆滚挺立,如等待采摘的成熟果子。
“仔细一看,又觉得好像没有变大,不知道味道变没变。”
魔头很不要脸地俯身舔上一侧茱萸,吸吸咬咬,手掐着另一个,捏捏转转。
乳尖袭来麻痒的快感,新乐本能地微微弓起背,似乎想躲开。
谢湘忽然停下,抬头挺直身体,视线居高临下,神情相当不悦。
“你躲什么,不听话!今日定要好好罚你,让你知道该如何侍奉夫君。”
说完一把把新乐推到在榻上,余下挂在腿上的裙子也被除了个精光。
玉体横陈,风景绝佳。
新乐羞得闭起眼睛,却仍然可以感受到魔头投射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眼神。如此赤身裸体,供人观赏亵玩,羞耻中夹杂着丝丝兴奋,令她雪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粉色,乳尖也俏俏挺立。
谢湘坏心眼地用手指按在一个乳尖上打圈圈,俯下身去在新乐耳边沉声道:“你看,你的小樱桃都那么硬了,明明就是很喜欢我舔它,你怎么好躲呢?”
说完舌头伸进新乐耳朵,湿湿嗒嗒地又舔弄了起来。
新乐睁开眼睛,皱起眉头,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谢湘没有错过这一声娇嫩甜美的呻吟声,受到鼓励一般地侧躺到新乐身边,含住耳垂吮吸起来。
手上也不闲着,不停地逗弄揉捏两只小兔子,下边却抬起膝盖,在新乐耻骨上来回蹭起来。
实在太过羞耻的新乐曲起膝盖想顶开那只恼人的腿,可是反而被它趁机插进两腿之间,被对方顶住了要紧的地方,不由自主夹住双腿。
得逞的某人心中暗笑,一条腿前前后后,磨磨蹭蹭。
上下夹攻令新乐呼吸急促起来,浑身燥热难忍,自然而然松开抓紧被单的手,转过身体搂住谢湘,双目氤氲,秀美紧促,娇声哀求:
“难受。”
谢湘故作惊讶,“怎么会难受起来了,告诉夫君,哪儿难受?”
新乐为难道:“不知道,说不清楚,就是难受。”
“没事,我帮你看看。”谢湘坏笑道。
“是不是这里?”然后捏住一个乳头轻轻拉了拉。
新乐吃疼,小声啊了一下,对谢湘怒目而视。
“对不住对不住,小樱桃太可爱忍不住想欺负她,你别生气。”
始作俑者心口不一,毫无歉意。
“不是上面的小樱桃啊,那就是下面的小花蕊了。一定是她太寂寞,太思念我,才会觉得难受。”
谢湘做出一副伤怀的表情,还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手则一路往下,在新乐腰肢小腹周围流连,抚摸过的地方无不酥酥麻麻,让人舒服得不行。
逐渐高涨的情欲,让面对着谢湘的新乐越发害羞,又想别开脸,却被谢湘忽然吻住,一个不小心就让他温热的舌头强行钻了进来。
二人专心致志,物我两忘,只剩下与对方唇舌纠缠,津液交汇的快感,和对彼此的渴望,新乐甚至不自知地微微张开了双腿。
谢湘继续用膝盖在新乐腿间摩擦了一会儿,放开她被吻到充血的嫣红双唇,嘴角拉出一丝晶莹的唾液。
“宝贝,你真是天香国色,滋味绝佳,令人迷醉。你说,要不要为夫疼爱疼爱你的小花蕊,我听到她说她想我。”
看着对方毫不掩饰的戏虐眼神,新乐心下叫苦不迭。
这个人最喜欢看自己尴尬出丑,如果不遂了他的心愿就会再想出一百种更羞耻的手段。
“你欺负人!”
新乐垂死挣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谢湘,哀怨地控诉。
“撒娇也没用。”谢湘坏笑着用手在娇妻耻骨附近打转,不时捋捋稀疏的草丛,就是不往下再伸一寸,“你不好好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要……要你疼我。”
新乐强忍羞耻,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要谁疼你?”
“要,夫君疼我。”
“要我疼你哪里?”
“就、就是那里。”
“那里是那里,说明白!”
新乐无奈至极,抬起双手捂住脸,心下一横,破罐子破摔。
“就是、就是、就是说想你的地方!”
本以为这羞耻的问答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谢湘根本意犹未尽。
“想要我怎么疼你那里?”
新乐欲哭无泪,简直想把这个坏心眼的人打一顿,但羞耻心终究败给了谢湘蓄意点燃的欲火。
“想要你用手,就、就和以前一样,就,揉揉。”
妻子如小猫儿一样嗲嗲的话音,天真可爱的说辞,无不在疯狂摧毁着谢湘的理智。
新乐只知道谢湘戏弄她,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是强忍着胯下的燥热。
“宝贝真乖,为夫帮你揉揉。”
谢湘终于大发慈悲,爱抚起新乐私处。
他先是抚摸阴户,然后用手指扒开两片花瓣,把中指挤进中间,柔软而湿润的手感,让他小腹如有火焰灼烧,忍不住又凑上去含弄丁香戏扫贝齿地深吻一通。
手指揉按之处,快感阵阵袭来,新乐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
“宝贝,你看,你的的小豆子变大了,她说她喜欢我。”
谢湘呼吸比方才沉重许多,暗沉发黑的眼神之中,透出露骨的欲望。
新乐正是被他摸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不耐烦陪他说这些淫词浪语,烦躁地回答:“我不要看,我又看不见。”
“嗯,那我给你看我的,它也想你,喜欢你。宝贝,你来解开我的衣服,自己把它掏出来,你也来疼爱他一番。”
这次新乐倒是一点都没有抗拒,干脆利索地解开谢湘裤头,在动手去掏谢湘阳物时稍顿,踌躇了一下下,谢湘见状一指探入花芯,在里面卖力抠弄。
新乐忍不住呻吟出声,手中不再迟疑,皱着眉头把谢湘坚硬巨大的阳物握在手心,像他曾经教过自己那样上下撸了起来。
在彼此忘情的抚慰下,幽径湿润温暖,龙阳粗壮坚硬。
谢湘含住一侧茱萸,舔舐逗弄。手指四处探索后,找到新乐反应最强烈的那一处,加快的抠按的动作,甚至带上一点点内力,另一只手指则按摩着敏感的小花蕊。
新乐被刺激得绷直了脚尖,带着哭腔嗯嗯个不停,手里断断续续不得章法。不一会儿,身体僵直,脑中百花齐放,先圆满了一次。
“宝贝,你的小花芯舒服得一抽一抽的,吸住我的手指不让它走。你说怎么办?”
新乐把几欲飞升的魂魄从半空拉回来,神志恍惚,轻喘着看向坏笑着的谢湘,“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迷茫的声音娇媚动人,带着纯真的诱惑。
“你又不老实,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看,我手指上是什么?”谢湘抽出手指,指尖拉着细细的银丝,拿到新乐眼前晃了晃,果然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爱液。
“这是你的小妹妹在说她要我,想我想得都哭了。你说我该怎么疼她?”
“你……”新乐难为情地低头看看自己手里蓄势待发的阳物,扭扭捏捏地说道:“就是把这个,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
又开始了,有完没完。
“阴茎。”
新乐冷静下来,舒展双眉,做出一脸板正的样子,目不斜视地回答,不想让对方戏弄自己的目的得逞。
可是谢湘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妙妙你可真是个老实孩子,连骚话也不会说。来,我来教你,应该说‘把夫君又粗又硬的宝贝金柱,塞到妾湿淋淋的粉嫩嫩的玉管里,来个长箫捣花径,金玉结良缘。’”
新乐双颊绯红,没好气地瞪了谢湘一眼,撅起嘴不理他。心里却生出一个反击的点子,一手握着谢湘阳物上下摩擦,一手抚摸前端龟头,把柱尖渗出的淫液瞎涂一气。
刚才还在调笑新乐的谢湘,被突如其来的麻痒快感激得倒吸一口气,喉头攒动咽下一口唾液。想到平时端正文雅的娇妻此刻正在顽皮地戏弄自己的阳具,胸口欲火焚烧,几乎不能自已。
“夫人聪慧过人,学什么都一点即通,你摸得为夫甚是舒爽。”
谢湘声音低沉,双目微闭,神情陶醉。
这话虽然听着让人羞耻,但新乐爱极了这个桀骜淫邪的大魔头夫君,看到他被自己双手侍弄得爽利,心里还挺高兴,不知道谢湘是不是也怀着同样的心思看自己沉沦在他手里的呢?
谢湘解开衣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抱紧新乐,用自己的胸压住她的双峰,忘情地吻着她。
这世上最快乐的事,莫过于与心爱之人嬉戏于床榻,云魂雨魄,身心合一。
才上过一次云端的新乐,此刻心中又起异样,悄悄扭动身体,蹭着对方,以求纾解,却是火上浇油,愈发痛苦难忍。
谢湘情况更糟,新乐小手轻轻柔柔的摸摸弄弄,早已无法满足他,反而是隔靴搔痒,让他更加呼吸沉重,饥渴难耐。
“宝贝,你偷偷摸摸往我身上蹭什么?”谢湘强忍住直捣黄龙的冲动,又开口挑逗新乐,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没、没啊。哪有偷偷摸摸了。”新乐心虚地移开眼睛,吞吞吐吐,结结巴巴。
“我,我,本宫心悦你,故此相依相偎,别无他意,你不要胡思乱想恃宠而骄给本宫乱扣帽子!”
谢湘好笑地看着倒打一耙的妻子,眯起眼睛威胁道:“本座什么都还没说,殿下倒是不打自招了?光着屁股还敢在为夫面前自称‘本宫’,定是小屁屁皮痒了。市井所传叁天不打上房揭瓦,诚不我欺也。”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脆响,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怀中小人屁股上。
新乐又惊又怒,“你!你竟敢打我!我、我……”
“我、我、我什么?我要休了你?小心肝,你舍得?”谢湘邪笑着抚摸刚才打过的圆臀,有恃无恐。
“你休了我我也要天天缠着你,打你的小屁股,舔你的小樱桃,玩你的小豆豆,还要塞满你暖暖的花径,把为夫的子孙兵,全都喷进你身体里面,你喜欢不喜欢?”
这一长串露骨下流之辞,说得新乐张口结舌,羞愤欲死,这句“喜欢”实在是答不出口。
谢湘狠狠揉了几下玉臀,翻身骑坐在新乐腿上,手扶龙阳抵着花丛,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私处,又用阳尖挤进花瓣,戳戳花蕊,刮刮花芯。
铃口渗出的粘液和花芯上点点露珠混合在一起,亲密而淫靡,美好而情色。
终于到了与心上人结合的一刻,新乐忐忑之余充满期待,谢湘蓄势待发势在必得。
“宝贝,来,把腿分开,身体放松,这样你就不会太辛苦。”
谢湘把新乐雪白细长的双腿折起,张开于身体左右,幽秘之处一览无余。
这姿势实在不雅,还被人直直地盯着私密之处,让人怎么放松得了?
新乐正忍着羞涩在心中抱怨,忽然一种奇异的快感直冲脑门,低头一看,平日目中无人的大魔头正埋首于自己双腿之间,用舌头舔着那最最娇嫩敏感的地方。
可是强烈的酥麻感让她无暇惊讶感动,也忘记了双腿大开的羞耻,舒服得控制不住溢出的娇吟。
“不要忍着,叫出来,让我听你的声音。”谢湘忙碌中还不忘言语挑逗妻子。
不知道他这一身哪里习得的好本事,光用一条灵巧的舌头舔舐吮吸,就又让娇妻沉醉欲海,再丢一局。
新乐身体微颤,余韵难消,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到失神,竟然轻轻抽泣起来。
谢湘直起身,神色关切,目光灼灼,“妙妙怎么了?怎么哭了?不舒服吗?还是说……太舒服了?”
新乐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哑着嗓子娇嗔,“你太讨厌了!为什么一直这样、这样调戏我?”
“这你可错怪我了。”谢湘耐心地笑笑,“你是处子之身,虽然已经体验过极乐高潮,但花径未经人事,爱液自然不如久经沙场之人,来得又多又快。若此处干涩……”
说到这里,谢湘拿手指伸进去转了一圈,里面滑腻潮湿。
“而我强行进入,少女之身又特别紧致狭窄,你难免会疼痛受伤。我这样百般逗弄疼爱你,是为了让你下身润滑,身体放松,少吃点苦,你看,现在就差不多了。”
说着招呼也不打一声,一挺身,阳物顶开花径入口,钻入几分。
“啊!疼!”新乐皱眉惊呼,向谢湘头去求助的眼神。
谢湘俯身搂住她,轻啄脸颊安抚,“我知道我知道,你放松,不要用力,我慢慢来,你别怕,第一次都会疼的。”
新乐勉强点点头,环住谢湘脖子。
谢湘感觉身下紧绷的蜜穴稍稍放软,又试着往前推了那么一丁点,耳边却立刻传来新乐的哭闹。
“不要不要,疼!我不要了,你拿出去!”
新乐摇着头大声哭喊,小公主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连手指都几乎不曾弄破过,何曾吃过这种皮肉之苦。于她而言下身之疼痛简直是被生生活剐人间地狱。
谢湘皱着眉头,额上青筋暴起,满头大汗。他自己也不舒服,前端被夹得生疼,欲火攻心却得不到纾解,对男人而言这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他使尽手段做了那么久的准备,谁知道这个娇气大王还是一点也不肯配合自己,还像小孩一样哭闹不止,让他又生气又无奈,只得耐着性子柔声细语劝诱。
“妙妙乖,别闹,你咬咬牙挺过这一关就好了。不然下一次还是会疼,你总不能一辈子守身如玉带发修行吧?乖,宝贝放松,我们再试一次。”
可是新乐打定主意不吃他这一套,无论如何今天受不了这折磨,反而哭哭唧唧撒起娇来。
“谢郎,夫君,真的很疼很疼很疼,我从来没这么疼过。你抱抱我,我实在不行,求求你。就今天放过我这次,下次我一定不哭不闹,一定乖乖听你话好不好?
求你了嘛,我不要疼,我害怕!你先拿出来,我们一起想个办法,你那么聪明,那么厉害,不会被这点小事难住的。夫君,求你,你到底还喜不喜欢我了嘛~”
谢湘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着新乐红着眼睛哭得满脸泪痕,生平第一次对自己露出这样哀求期盼的神情,又觉得狠不下心。
每次新乐这样泪眼汪汪楚楚可怜地哀求撒娇,谢湘就没有不心软的,这次也不例外,犹豫再叁最后在肚子里暗骂了一句,竟然真的退了出去。
新乐长吁一口气,看到谢湘坐在一旁沉默不语,脸黑得像锅底,知道自己是把人得罪狠了,讪讪地起身想抱他。
“你还要过来撩我?!”
谢湘神色不善,语气森寒,冷冷地看了新乐一眼,后者委屈地缩回手臂,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确实,进又不让别人进,人家那话儿还直挺挺地翘着呢,光搂搂抱抱的也没用啊。
新乐用手背抹了抹眼泪,觉得难过极了。
本来两个人期待了那么久,谢湘又这样耐心地疼爱自己,渐入佳境之时,就因为自己娇气怕疼,搞得惨淡收场。可是想起刚才钻心剧痛,又觉得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忍住疼,我会咬紧牙关,一句丧气话都不说 。”心里虽然觉得再也别有下次,但嘴上还是得哄哄可怜的夫君。
“什么下次一定,你下次一定会和今天一样哭闹,全天下最娇气的人就是你。个个都和你一样因为疼就不让进,男人都得打光棍了,还哪儿来的琴瑟和鸣子孙满堂!”
谢湘又不傻,此时此刻都办不到的事,换个时候就能办到了吗?
头一次看到谢湘这么生气,被他这样凶,小公主终于受不住,抱住膝盖无声抽泣了起来。
可是谢湘嘴上抱怨,心下却一点也舍不得娇滴滴的妻子受委屈,替新乐擦掉眼泪,面色稍缓,声音也柔和起来。
“好了,我没生气,就是有点难受,过一会儿就好了。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怪你,你别伤心。”
新乐听到这些话,泪眼婆娑地看着温柔的丈夫,心里越发觉得愧疚,扑进谢湘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身体,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谢湘仰天长叹,忍了半天,胯间之物刚刚有点要太平下去的意思,光溜溜的小娇妻又贴了上来,岂不是没完没了。
但是他又没这个定力坐怀不乱,禁不住再次上手抚摸起怀里少女白得发亮的背脊,腰窝,雪臀……
新乐察觉背上的手似乎不太规矩,抬起头来,怯生生地望着谢湘,小声嗫嚅:“对不起,其实……其实我是很想要你的,如果不是因为疼得受不了,我真的很想让你,让你也……”
“我知道,不过也不一定非得放进下面,宝贝,你学我刚才做的,舔一舔为夫此物,试试含到嘴里去。”
谢湘说得一本正经,毫无猥琐之色,新乐睁大眼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堂堂公主要做这种龌龊之事,实在难以放下身段。
但想想事情都是因为自己才到了这个地步,谢湘隐忍许久实在是可怜的很了,何况人家刚才也做了一样的事,并没有嫌弃自己,将心比心,夫妻之间还讲究这许多做什么呢,能让彼此快乐就行了嘛。
于是低头看看比刚才小了一圈的阳物,觉得这个大小或许还行,便鼓起勇气试着低头小小地舔了一下前端,并没有自己想象中刺鼻的气味和恶心的味道。
新乐抬头对着谢湘甜甜一笑,伏身趴在榻上,双手握住丈夫阳根,伸出樱红的小舌尖,细细舔舐起来。
一下一下的麻痒快感从下身传来,谢湘看着平时尊贵文雅的妻子,为了让自己舒服,埋头胯间一丝不苟地舔弄阳具,忽而生出一种在别人身上不曾体验过的淫邪之意,好像看到高高在上的仙女被自己拖下凡俗,堕落红尘,沉湎淫欲。
“含进去,把它整个放到嘴里。”
新乐依言而为,可是阳物已经又胀了回去,变得既粗且长,根本没法整个含进嘴里,自己的舌头也被顶得没地方放了。
她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小心翼翼,怕牙齿嗑伤了嘴里的怪物。
可是谢湘却受不了这样磨磨唧唧,不得章法的侍弄。他让新乐跪在榻上,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把阳物塞进了她嘴里,双手固定住她的头,自己抽插起来。
这一次谢湘不再隐忍,任由这一波波快感把自己带上欲海之巅,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得也越来越深。
横冲直撞的人舒服了,新乐可就惨了,次次被顶到喉间,让她几欲干呕,下颌关节卡得发僵,脑袋也被晃得头晕眼花。
谢湘知道妻子娇滴滴的坚持不了多久,打算速战速决,一边在温热的小口中抽插前半截,一边自己用手快速撸着后半截。
最后一阵如同失禁般的快感喷薄而出,伴随着阳根的抽搐,谢湘猛地从新乐嘴里抽了出来,将一股白浊射到新乐脸上。
“咦!你干什么呀,吓我一跳。”新乐眉头打结,用手一抹脸,弄得手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气得想打人。“啊呀,弄得满脸都是,讨厌死了!”
谢湘坐下来揽住娇小玲珑的妻子,心满意足,又开始胡言乱语。
“你不让我射在里面,还不能射脸上吗?这都是我们两的儿子女儿好吗,他们听到自己被娘亲讨厌,不知该有多伤心。下次让我射你嘴里好不好?我想让你喝下去。”
新乐不停地把精液从脸上抹下来,反手擦到谢湘身上,把他胸前肚子上涂得一塌糊涂。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也心情大好,顺着谢湘的话,对他眨眨眼睛调侃道:“射我嘴里让我把儿子女儿都吞下去吗?”
谢湘哈哈大笑,抱紧新乐,二人在榻上滚作一团,弄得到处一片狼藉。
虽然春宵一刻没能如愿以偿,但好在二人之间并没有生出间隙。
两个人一通嬉闹之后,沐浴更衣,谢湘让人换了干净被褥,彼此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体香,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