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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2章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迈出第一次性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如今,在市场练摊,赚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都要精心算计一番。

  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尤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尤如梦境一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之色,衿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算我一个,”

  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

  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

  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

  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

  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活了!”

  “我也玩,”

  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

  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

  酒鬼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小力子,”

  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

  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是啊,全乱套了!”

  “力,”

  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

  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快点回家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

  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

  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

  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

  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奕奕地解开老姑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乳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

  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乳房,一只手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

  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

  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满爱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

  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力啊,还磨蹭个啥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快来啊,把你的大鸡巴,给老姑吧!”

  “嘿嘿,”

  我握着鸡鸡,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

  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爽吗,那就玩吧!”

  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乳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

  “啊,”

  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

  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哈哈哈,”

  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过瘾,渐渐的,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

  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

  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

  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

  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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