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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第118章

  “荣光嘶噫哒!”

  我和大酱块饱含兽性的淫叫声,混杂着哧溜哧溜的舔吮声以及咕叽咕叽的捅插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回荡在破烂不堪的房间里。

  污混不堪的空气中,弥漫着因疯狂的交媾而发散出来的、浓烈的、刺鼻熏咽的骚腥味。

  蓝花被我和大酱块从沙发操到桌边,又从桌边,操到床铺上,惨白的日光灯吱呀作响地瞪视着哼哼叽叽的仨人,三堆赤溜溜的臭肉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着淫迷的浊光。

  蓝花高叉着细腿,粉嫩的小便任由大酱块的黑鸡巴横冲直撞,而我,骑跨在蓝花的玉颈上,鸡鸡肆意搅捅着蓝花涎水漫溢的口腔。

  “呀——哦,”

  身下的蓝花突然尖声厉气地吼叫起来,我转过身去一瞧,沉迷于乱伦之中的大酱块,忘乎所以之际,不禁兽性勃发,一边狂捅着亲生女儿,一边咧开硕大的熊嘴,野蛮异常地嘶咬着蓝花白嫩的脚趾,蓝花痛苦地挣脱着,脚掌拼命地抖动着:“呀——哦,傻爸,你又犯疯了,你想咬死女儿啊!”

  “哦,哦,”

  大酱块很不情愿地松开女儿的脚掌:“哦,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一兴奋,就,就,控制不住自己,”

  “老公,”

  蓝花面呈苦色:“老公,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我的嘴,都让你操木喽!”

  “女婿,”

  大酱块以可怜女儿的口气对我说道:“女婿啊,来,换换口味,操操她的骚屄吧,总是操嘴,有什么意思啊,里面的牙齿,硌着多痛啊,呵呵,还是操屄舒服啊,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

  “是啊,呶,老公,来,操我的小嫩屄吧!”

  蓝花推开身上的大酱块,将一片狼籍的小便,转向我,手指拨开肉片片:“来啊,老公,操这里啊!”

  我瞅了瞅蓝花被大酱块抽拽得亮晶晶的粉肉洞,三根手指同时塞插进去,咬牙切齿地抠搅起来:“哼,啥破玩意啊,都不知被多少人狂操过,又松又垮的,又臭又脏的,谁稀得操啊,呶,”

  我抽出手指,狠狠地抽着蓝花的大腿:“起来,抓起来!”

  “嗳,”

  蓝花乖顺地爬身来,将雪白的、粘满分泌物的小屁股,撅在我的眼前:“老公,我明白了,你,是想操我的屁眼吧,好哇,来吧,操吧,随便操吧!只要老公高兴,想操哪,就操哪,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吧!”

  “豁豁豁,”

  大酱块奉承道:“还是我的女婿会玩啊,操屁眼,的确很过瘾的,不过,蓝花的屁眼,我却没操过,她,不让!”

  “舅舅,”

  我冲大酱块扬了扬下颌,示意他爬到蓝花的身下:“舅舅,别闲着啊,操她,继续操她,让她的骚屄,一分钟也别闲着,舅舅,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了解么,她的骚屄,不能闲着,一闲着,就他妈的发痒,就他妈的想出去,做鸡,让大家伙,轮班操!”

  “嗯,嗯,对,对”为了讨得我的欢心,蓝花频频地点着脑袋:“对,对,老公说得对,我最贱,我的小屄,一分钟没有男人操,就,就痒得受不了,如果实在没有男人操我,我就用手,自己捅,嘻嘻,老公,你高兴了吧?”

  “哦呵呵,”

  蓝花的淫腔,深深地剌激了大酱块,他仰下身子,笨手笨脚地滑挺到蓝花的身下,黑熊掌搬住蓝花的细腿:“嘿哟哟,女儿,没有男人操你,爸爸操你!”

  说完,大酱块往上挺,黑鸡巴卷土重来地顶进蓝花的肉洞里。

  蓝花搂住大酱块的脑袋,一边亲吻着,一边淫声浪语着:“哎哟,好操,哎哟,好操,傻爸,操哇,操哇,使劲地操,你越使劲地操我,我老公越高兴!哎哟,哎哟!”

  “他妈的,”

  我跪在蓝花的屁股后面,手掌生硬地拍打着:“他妈的,贱货,抬起来点,撅得再高一些!”

  “嗳,好的,老公!”

  蓝花立刻止住了亲吻,小屁股更加高高地撅起,同时,伸过双手,扒扯着屁股瓣,将花纹簇拥的小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指,滑向蓝花的胯下,蘸抹着缓缓流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蓝花的小屁眼上,蓝花淫糜地哼哼着,小手指协助我涂抹着淫液,屁眼微微开启,我的指尖乘虚而入地插捅进去,蓝花本能地哆嗦起来,呼吸也短促起来,同时,茫然地仰起汗淋淋的面庞,咬紧了牙关:“哦——哟,好胀啊!”

  “他妈的,”

  我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搅抠一番,然后,微微抬起身子,粗硬的鸡鸡极为顺利地便滑进蓝花的屁眼里,我的精神不禁一振,周身顿感空前的舒爽:“啊——好紧啊!”

  “嘻嘻,”

  蓝花闻言,母狗讨欢地般地问道:“老公,舒服不啊?”

  “哼哼,还行吧!”

  尽管舒爽已极,我还是冷冰冰地答道:“凑合事吧,贱货,你的屁眼,也让人操够了吧?”

  “嘻嘻,”

  蓝花坦诚相告:“老公,一般情况下,我不让客人操屁眼,可是,有时,客人多了,上下两个眼同时来,也忙不过来,没办法,只好把屁眼,也奉献出来啦!唉,为了挣钱啊,只好豁出去了!”

  “好个贱货!”

  听到蓝花的话,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她的屁眼里,哧溜哧溜地狂抽起来,身下的大酱块,也猛烈地大作起来,蓝花纵声呻吟着,屁股前后摆动着,配合着我的狂捅,我一边捅着,一边骂咧咧地抽打着她的屁股瓣:“操,贱货,操,不要脸的婊子,我还以为,你的屁眼,应该是个清静之所,原来,你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个他妈的干净地方啦,操,操,贱货,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屁眼!”

  “哦——哟,哦——哟,哦——哟,……”

  “嗳——呀,嗳——呀,嗳——呀,……”

  “啊——哈,啊——哈,啊——哈,……”

  “荣光嘶噫哒!”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我正与大酱块兵合一处地狂操着不贞的媳妇蓝花,桌上的手提电话突然尖叫起来,我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呼哧带喘地抓起电话:“喂,谁啊,哦,妈妈,儿子,好想你啊!妈妈,来,让儿子亲你一下,嘿嘿,妈妈,你,还传销呐?…

  什么,不搞传销了,当家教了?……嘿嘿,妈妈,你一定是赔光了老本吧……

  哦,什么,什么,妈妈,你问我啊!

  我,挺好的!

  干什么呐?

  我啊,正操蓝花呐,哦,舅舅,在,在,舅舅也在,我们一起操蓝花呐!

  哈哈哈!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顶了一下蓝花那被我插抽得洞口大开的小屁眼:”

  什么,你不信,哈,妈妈,真的,我们一起操蓝花呐,啥,你还不信,呵呵,舅舅,呶,“我冲着身下的大酱块淫邪地笑笑,将电话递了过去:”

  舅舅,妈妈要跟你说话!

  “大酱块欣然接过电话:”

  喂,你好啊,老同学,怎么样啊,挺好的呗,在深圳,发大财了吧?

  嘿嘿,什么,什么,你,儿子的档案?

  还给你!

  “”嗯,“听到大酱块的话,我再次停歇下来,一把抢过手提电话:”

  妈妈,你还要儿子的档案干么啊?

  没用喽,没用喽,妈妈,儿子就这样啦,破罐子破摔吧,什么,啥,你,真的,“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又与妈妈恩恩爱爱地调笑一番,然后,闭掉了电话,认真地望着大酱块:”

  舅舅,我妈妈说,她给一个东北老乡的儿子当家教,这个老乡,是××公司的总裁,妈妈跟他搞得不错,他答应,把我的户口以及工作关系,弄到深圳去,舅舅,咱们相互帮助吧,你把档案还给我,我,一定尽力帮你摆平停职待审的事情,怎么样,舅舅,咱们做个交易吧!

  “”老公,“没容大酱块作答,赤身裸体的蓝花,呼地转过身来,兴奋难当地扑向我:”

  老公,我也跟你去,老公,把我也带走吧!

  ““女婿啊!”

  望着喜形于色的女儿蓝花,大酱块坐起身来,爽朗地答道:“好,给你,给你,”

  说完,大酱块耷拉着黑鸡巴,光着粗腿,笨拙地走出屋子。

  蓝花光溜溜的身子哆哆抖动着,挂满口液的嘴柔情蜜意地狂吻着我的腮帮,我不禁咧了咧嘴:“好臭啊,拿一边去,刚给你傻爸舔完鸡巴,又来亲我,真臭,真臭,拿一边去,臭死我喽,我,都要吐啦!”

  “女婿,”

  我正没好气地推搡着怀中的蓝花,突然感到有一块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屁股后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块,他拿着我的档案袋,正嘻皮笑脸地顶撞着我的光腚腚:“给,女婿,这是你的档案,恭喜你,祝贺你,你的命,真好啊!好事总是不知不觉地落到你的头上!”

  “嘿嘿,”

  我接过档案袋,撇了撇嘴,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拍地抛到桌上:“哼哼,我还不愿意去呐,上班,能挣几个钱啊,再说了,我正傍着款姐呐,她的钱,我一辈子,也花不完哦!呶,”

  我大手一扬:“继续,继续,继续玩!”

  “嘻嘻,”

  蓝花的脸上泛着无尽的慕色,听到我的话,又瞅了瞅身旁的大酱块,双膝一弯,咕咚一声,跪在我和大酱块中间,一手握住一根鸡鸡,然后,小嘴一张,便左右开弓地吸吮起来,一边吮着,一边央求着我:“老公啊,如果你不愿意去,如果你还想傍款姐,就把我也带到你同学那里,我,给你们当保姆,一定精心地伺候你们俩个,保证把你们俩个,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哦,行不?”

  望着下作的蓝花,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贱货,想得倒美,就你,我都快恶心死了,你,已把我的尊严,彻底毁灭,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最大的伤害,天底下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做鸡,让他人狂操啊,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地甩掉你!

  而表面上,为了稳住蓝花和大酱块,将档案顺利地邮寄给妈妈,我违心地应承着:“好啊,等我跟同学商量好了,就把你,带过去,咱们一起,生活吧,贱货!”

  “女婿啊,”

  大酱块恳切地乞求我:“我求求你啦,原谅我,还有蓝花吧,不要抛弃我的女儿,你发达了,风光了,走好运了,也赏蓝花一碗粥喝吧!”

  “是啊,老公,”

  蓝花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公,让我也借点光吧!”

  “哼哼,”

  我将鸡鸡顶进蓝花的小嘴里:“那,就看你的表现如何喽!”

  “我一定好好表现,”

  蓝花卖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我一定好好表现,我一定好好表现,……”

  “啊,”

  我突然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蓝花看在眼里,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老公,射吧,射吧,射在我的嘴里吧!”

  “啊,”

  我纵声干吼起来,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鸡鸡头猛一抖动,呼哧一下,一滩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仰起面庞,笑吟吟地望着我,咕噜一声,将精液咽进肚子里,我得意地回以微笑:“呶,还有他的呐,舅舅,你也让她喝了吧!”

  “嗯,好的,”

  蓝花抹了抹嘴角的残精,转过头去,含住大酱块的黑鸡巴:“傻爸,快,射啊,快射啊,快点往女儿的嘴里射啊!”

  “嗯,嗯,嗯,”

  大酱块频繁地点着头,呲牙咧嘴地揉搓着黑鸡巴:“啊,啊,女儿啊,快,快点舔,我,我,我就要射喽!”

  话音未落,大酱块也哆嗦起来,肥屁股一扭动,一滩粘乎乎的精液,有气无力地滑进蓝花的小嘴里,蓝花再次仰起脑袋,不过,并没有立刻吞咽下去,而是可笑地咕噜着:“咕——咕——咕——”

  继尔,又吐出薄舌,反复地搅拌着口腔里的精液,搞得双唇皆是,一塌糊涂,我无心再看下去,手掌一扬,托起蓝花的下颌:“行啦,行啦,贱货,恶心死人喽,快点咽下去吧!”

  “哦——啊——”

  蓝花长长地呻吟一声,喉咙一收,又将大酱块的精液,咽进肚子里,同时,划抿着红唇上的残精……

  ***********************************谢谢大家的批评,这几章的确有些“过份”不过,现实社会中,因种种原因,一些沦落风尘的女子,是有家,有丈夫的啊,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自己”的身上,将是何感想?

  “我”只是出于单纯的“男权”思想,疯狂地喧泄一下心中的愤懑而已。

  就是这样的简单!

  本人思想极其“那个……”

  没写色文之前,曾在军事论坛上厮混,结果,因思想“那个,……”

  非常荣幸地获得一顶“纳粹份子”的大帽子,因为“大自然是残酷的,所以,我们有权力成为残酷的人”所以,写色文,也就,残酷吧!

  离奇么?

  也离奇,也不离奇!

  就在不久前,亲身经历过这样一件事:老婆婆劝说自己的儿媳妇出去做小姐,乖乖,直气得我火冒三丈!

  残酷么,这是现实,做小姐的媳妇,赚到钱后,悉数交给丈夫,……够了,够了,我的心,在淌血。

  废话少说,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再往下写,就给范晶,这个不可一世的女强人,一个好的结局吧——让她苟且活着。

  别墅也留着!

  而在现实中,她败得如此之惨——跳楼了!

  记得有网友批评我,为了情节的转折,为了获取新猎物,就让“老姨”死掉了!

  而在现实中,“老姨”的确死于淋巴癌。

  既然大家不喜欢残酷,那么,让“表妹”也活着吧,虽然她死于白血病!

  此文为什么攀《静静的顿河》大名,而不嫌羞耻地套成《静静的辽河》因为,这讲的是一个悲剧,一个残酷的悲剧,越往后写,越悲惨,以至于到最后,很有可能写不下去了!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残酷,大家都好好地“活着”如此一来,整个故事又不知如何进行了?

  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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