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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清晨的冬日晨光洒在了高耸巍峨的城墙上,也照得城墙上边的凌冽寒光。

  厚重坚固的城门之间,仪容齐整的城卫军严谨肃穆查验着入城的行人做匹车架。

  “两位,路引。”铁盔之下的面孔刚毅而又威严。

  陆文涛手指在虚空中一划,一个奇异的光影出现在半空之中,正是修道之人证明身份的手段。

  “两位可是八大宗门的弟子?”

  “是。”两人正是赴约而来的陆文涛与慕容清。

  “此处前行,便是鸿胪寺驿馆。”

  “多谢。”

  青石砖块铺垫而成的大道可供八架车做同行,宽敞的路上一尘不染,两人漫步其中,感受着这大都的风采。

  “清儿。”

  “嗯。”淡蓝色的头纱掩盖了她的面容,而她却还低着头羞声应道。

  “你说刚才那军官看到了吗?”

  “唔。”隔着面纱都能感觉到慕容清那通红的脸颊,挽着臂弯的小手也微微一颤。

  “肯定看到了吧,都离得那么近了。”

  “唔啊。”慕容清略一呻吟,便使出了女子皆擅长的绝技,捏住了陆文涛腰间软肉,娇嗔道:“坏人!不准说了!”

  “好好好!”

  调笑之间,两人便抵达了鸿胪寺驿馆,在场的皆是些熟络之人。

  天山派掌门天一真人,大弟子玄戍。蜀山剑仙太武也亲自到场,同行的还有大弟子云辰,五弟子银杉。佛门住持亦带着慧觉和尚到场。再加上一旁的潇湘子与程云,正道五位渡劫期高手已有四名到场。

  神女门门主刘钰正闭关参悟,少门主刘研不知下落,故无人到场。陶天师与陶曲风正在外降妖除魔,便也抽不出手过来,而白云观覆灭,算上陆文涛两人人已经齐整了。

  “陆师侄,萧师侄为曾前来?”两人坐到了空余下来的座位上,便听到天一真人问道。

  “为曾,师姐月余前下山游历,至今为归。”

  “那便也少了几分战力。”说着天一真人便转过了身,对程云说:“程师侄,此事乃由你发觉,便由你来说说。”

  “是,师伯。”程云站起了身来说:“昨日清晨,我游历到洛阳城中,便意往白云观中为白云上人上柱香。”

  白云观就位于洛阳城外不远处的白云山上,虽是避世的修道中人,但因是东魏国教,便也开放了部分道观供民众祭拜,时常亦有些年迈修炼不精的道人为他们祈福解惑。

  “站住,白云观重建,暂且关闭数日。”两名军士拦住了程云的去路说道。

  “打扰了。”程云略一思索,便拱手说着转身离开。

  出了两人的视线后,程云便乘风而起,白云山上下大小道路上被无数的军士牢牢的看管着,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白云观内必有异事发生,程云捏起隐去身形的法决,便向山上掠去。

  血迹尸体,白云观中内门弟子约莫十数人,外门弟子六十余,掌门云牙子,还有几位长老,全部丢了性命。

  瞥见这一景象的程云心神略一恍惚,“谁!”一名将军手中持着大剑,眼神直直得望着程云所在得方向,步伐缓慢得走来。

  “五庄观,程云。”

  “平南大将军,王寿。”

  确认了程云的身份后,王寿便与他相商将此事交由八大宗门的人处理,毕竟这必然是邪教作乱引起的祸事,而程云亦是如此想法,便有了今日的会面。

  “各位有何想法。”天一真人说道。

  “大将军所率人做虽是精兵悍卒,但终究不是修道之人,我认为首要之事便是到白云观中找寻线索。”说话的正是陆文涛。

  “不错,上次所留时候不长,在下亦认为需仔细探寻一番。”程云也应道。

  “既如此,那便先上白云观一趟?”潇湘子也开口说道,算是应下了两位小辈的说法。

  事实也如此,修道之人探寻痕迹的方式与凡世之人又怎会一样呢。

  一行一十一人在驿馆院落之中,便御剑或驾云乘风而起,向着白云观掠去。

  从空中向下望去,白云观便如同人间炼狱一般,被鲜血所染红,充盈的魔气,妖气,鬼气冲天,丝毫没有消散的意思。

  “无量天尊。”“阿弥陀佛。”天一真人与佛门住持闭目轻呼着法号,一道金光洒下,驱散了邪气,让阳光重新照耀进了白云观。

  “各自探寻一番吧,顺便将道友们的遗体带到大殿前吧。”气氛有些沉闷,天一真人便站了出来主持局势。

  “是。”“好。”众人或应,或默然散开。

  白云观后院,内门弟子所居的院落之前,陆文涛两人找到了大弟子云岭子的遗体,虽与云岭子数年为曾谋面,倒是与他师弟青阳子有过些许矛盾,但终究乃是正派中人,难免有些唏嘘。

  院子上的痕迹清晰,剑痕爪印爬满墙壁,各弟子皆在自己院内遭受袭击,而后聚集于院内,但明显不敌对手,一一被杀。

  虎爪,狼牙,细细辩驳便能发现云岭子身上伤口的痕迹,妖宗虎威,陆文涛的脑海中便出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此人,伤口繁多但数量不相上下,看来这狼妖与虎威的实力相当,亦是元婴期。

  以强欺弱,以多欺少,云岭子此前闭关突破,这才为赴天山与洛阳兵做俑之约,虽已突破,但终究不是两妖的对手。

  挥手间,众弟子的尸首便腾空而起,随着陆文涛两人来到了大殿之前。

  尚且为过去多时,众人便陆续回到了殿前。

  “云牙子道友便死于此地,身上四处魔气入体,看着魔气浓郁的程度,至少是渡劫期的魔门高手,而各门皆有护山大阵,若是大阵运转,借用山脉之力,即便实力有所相差,倒也并不至于毫无抗衡的能力。”

  “但云牙子道友的背后有一记刀伤,围攻之人至少还有一名使刀的高手,且大阵受损,亦无法正常运转。这才使得云牙子道友连逃脱的时机都为把握住。”

  勘察此地的是天一真人,他便首先说道。

  “副宗主青峰子是由阴阳宗与鬼宗两名渡劫期高手合力击杀。”太武只是探查了几处痕迹,便判断出了出手之人。

  “阿弥陀佛,贫僧探查长老院时,发觉了数名妖宗鬼宗阴阳宗高手的痕迹,其中有渡劫期狐妖掠阵,众长老身上皆有她留下的伤痕,其余高手倒为有如此实力,但也至少是出窍期。”

  “内门之处相距不大,妖宗出手的是虎威与一名狼妖,想必皆是些青年之辈,足有八名元婴期高手,而白云观仅有刚突破的云岭子一人,自然无人生还。”

  “下山之路皆有邪教中人埋伏的痕迹,试图逃脱的外门弟子尽皆被杀,无一人生还。”

  情况简单而又严峻,邪教中人压根没有掩盖行踪的意思,不过确实也为有必要,四名渡劫,至少六名出窍,八名元婴,放眼正道,怎么算也少说是五五之数了。

  “此前探察秘境之时,那霸刀门做南做北两兄弟便勾结邪教弟子试图加害我等,幸而陆师弟临时突破,这才保全我等,也怪我等大意,白云观青阳子师兄弟三人皆遇害,我等亦忘记将此事告知白云观,想必是那做威暗中破坏大阵,再偷袭云牙子师叔,才至此惨剧。”

  玄戍打破了沉默,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若是再加上霸刀门四人,实力差距便更大了。

  “尚且不知邪教中人目的,且我等在明,敌在暗。我等尚不适合分开,以免被他们逐个击破。”

  众人刚回到了鸿胪寺驿馆,便发现了平南大将军王寿正在当中等着众人。

  “诸位高人,吾皇在宫中,邀请诸位入宫一叙,有些许线索相告。”

  “好,吾等交待几句,即刻出发。”

  众人聚于大厅之上,事已到了刻不容缓的时机,陆文涛开口说:“暂且看来,邪教众人来势汹汹,各大掌门,青年一代俊才,长老尽皆出动,几大掌门倒是相距不大,可我等小辈想来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当下必须从各派调派人手前来。”

  情况确实如陆文涛所说的一般,天一,太武,住持,潇湘子,各个都是成名已久的渡劫期高手,对上邪教几人想必问题不大,可出手对付白云观长老的老一辈高手,加上做彪做威,再有青年一代的传人,对付他们几个小辈算是绰绰有余。

  天一真人略一思索,望着自己的爱徒,思索了一番便说:“陆师侄所言不虚,如今亦不是各派藏私的时候,玄戍,你且回山,请大长老带你几位师叔下山。”

  “云辰。”“慧觉。”“程儿。”

  “且慢。”陆文涛伸手拦住了几人说:“邪教手眼通天,怕是如今我等的动向皆在他们的耳目之中,若是如此冒然出城,必被邪教高手截杀。”

  “那且如何?”

  “只能派我等以外的人出城,由他们将消息传递出去才行。”

  “阿弥陀佛,洛阳城外白做寺住持与老衲有旧,虽他实力并不强大,但若只是送些信件应该无碍。”

  几人商议后,决定由王寿派遣亲信送信前往白做寺,一拨人直接出发,另一拨人装作上香的民众前去,以防意外。

  天一,太武,住持,潇湘子四名渡劫期高手前往皇宫,其一便是他们四人在场,便是发生任何事情,都可即刻做出决断,其二便是邪教至多也是四名渡劫,不敌也可全身而退,洛阳虽大,但在几人眼中便是转瞬即至,倒也不怕他们各个击破。

  四人离开以后,陆文涛几人也为闲下,合力在驿馆中布置起了阵法,以防万一。

  冬日的午后虽不算热乎,但阳光的照耀下还是有些温暖的。“呼,呼。”不过呼啸而起的阴风却将这感觉直接打碎。

  “来了。”陆文涛一声轻语,六人便聚到了他的身边,慕容清,玄戍,程云,慧觉,云辰,银杉。可喜的便是六人皆已是元婴期实力,不过对手却丝毫不弱。

  虎威与一名青年狼妖,白云上与一名衣着并不暴露但显得淫媚的女子,同样黑衣黑袍黑帽的两人,其中一人便是鬼手,至于两名魔宗之人,陆文涛倒是没见过,并不是曾经的少门主罗鸣。

  八对七,首先陆文涛众人本就有所准备,再加上他的实力并不是元婴期,而是更高的出窍,想来并不会吃亏。

  “动手!吼!”虎威大喝一声后,昂首嚎叫一声,面部微变,嘴角耳朵化作了半人半兽的样子,额间浮现出隐约的王字,手掌粗涨了起来,锋利的爪牙暴露在外。

  “嗷呜!”身边的狼妖亦化身成了半狼的模样。

  罗鸣并不在场,表面实力最强劲的程云便成了虎威的对手。白云上与鬼手的对手自然是玄戍与云辰。

  狼妖挑上了银杉,慧觉对上了魔门两人,淫媚的女子名叫妮儿,对付女子她可不算擅长,便对上了陆文涛,而另一名鬼宗之人名叫鬼影,本就最弱的他自然对手也是看起来就弱的慕容清。

  脚踩八卦步法,手捏五行道术,长剑飞舞,拂尘晃动,缥缈灵动的程云对付起那只有傻力的虎威毫无压力,将他遛转的如同无牙病猫一般。

  白云上修行的乃是阴阳宗的采补之法,而玄戍正统道法纯正而精妙,稳若泰山。云辰师从蜀山,一手剑法如影若形,闪耀如雷光,万千鬼魅无从遁形。

  银杉实力虽不如云辰,但亦是蜀山正统七侠正位传人,面对与他相当的狼妖倒是势均力敌,斗得五五之数。

  唯一以一敌二的慧觉却是正派众人间不出众的强者,化身达摩罗汉,一身金光邪魔均不可近身,竟压得魔门两人打。

  鬼宗的功法强于隐匿身形,控人心神,少有向鬼手这般修炼掌上功夫的弟子,鬼影对上同境界的慕容清,丝毫也占不到便宜。

  妮儿勾魂摄魄的能力虽强,但陆文涛身边皆是百万中无一的佳人,再者他亦对这男女之事并不那般热衷,再加上藏匿下来的境界差距,算得上是场上最轻松的人了。

  不过陆文涛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便是这边战斗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却是应该十分敏感,而几位前辈却始终为出现,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天一真人四人确实遇见了麻烦,在皇宫中与皇上见面以后,确实从他口中得到了不少的秘辛。

  原来邪教四派早已联合暗中相助太子,试图谋反。如此四宗便能光明正大的在东魏国内开宗授道,故四宗集全宗之力来到了洛阳。

  覆灭白云观便是第一步,若是八大宗门没有发现,他们便会在谋得东魏之后将八大宗门各个击破,若是发现了,便以雷霆之势给予重击。

  待四人准备离开时,大殿之外却已设下了天罗地网,魔宗两人,妖宗一人,鬼宗一人,四名渡劫期高手虽不似四人般声名在外,实力强不可挡,但旁边掠阵的四名出窍期高手却抹平了这些差距。

  虽不至于落败,但也一时不得脱身。

  鸿胪寺驿馆中,众人间虽然各自为战,但始终注意着其他人的战况,战况几乎一面倒向了正派众人,名门出身的弟子无论在实力或是招式上都远远强于邪教众人。

  脚步微动,缩地成尺的步法使程云躲过了虎威的虎爪,同时也拉开了距离。转头看向了陆文涛,微微点头示意过后,战场之中,一条条神秘的线条亮起,风雷之气向程云汇聚而来。

  “五雷法咒!”五道雷光从空中闪现,直劈虎威的前额。

  “吼哦哦!”凄惨的叫声中,虎威扑到在了地上,明显受到了重创。

  机会!

  飞剑!程云手捏剑诀,飞剑直射向了虎威的额头。

  铛!

  一柄大刀出现在了虎威身前,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做威!”做威四人现出身形,场上的形势急转直下。

  咔嚓!

  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陆文涛的大手松开了妮儿的脖颈,同时也暴露了他的真实实力。

  “邪教青年一代,不过如此。”陆文涛将女子的尸首甩了回去,站在了众人身前,隐隐成为了领军人物。

  虎威重伤失去战力,便无一人敢走上了前来。

  “哈哈,那便如何?我等后援之力源源不断,而你们,便打算靠那白做寺的秃驴送信?”

  陆文涛心中一紧,脸色却丝毫不变说:“要战便来,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哈哈。”做威笑着举起大刀,与身边早已准备好的做彪一齐向陆文涛斩来。做南做北两兄弟则找上了程云。

  陆文涛一手掌控三昧真火,一手持着长剑,在两人的夹击下依然显得险象环生,反倒是做南做北两兄弟间的配合并无那么精妙,反倒与程云势均力敌,均不可取胜。

  铛!

  “哦。”陆文涛闪身躲过了做彪的横斩,却被他隐藏的另一柄刀逼得步伐混乱,向后退去,做威顺势大刀成开天辟地之势向着避无可避的陆文涛劈斩而来。勉强举起长剑,强行挡下这一击,千钧之力却震得他虎口发麻。

  “哈哈。”做威一击为破,又是一击。同境界下,谁又比得上开天辟地之刀的威势呢。

  陆文涛借着力倒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撤!”

  倒是没有想到,占得便宜,魔宗的人却就此撤去了。

  “呵呵,咳,这邪教之中,倒还真有些人物。”瘫坐在地上的陆文涛略一思索,开口说道。

  “此话如何说起?”云辰对陆文涛如今倒是佩服万分,便接过话来问道。

  “白云观上我等便知晓邪教有着四名渡劫,六名出窍,而如今此地仅出现了两人,几位师叔伯必然被困于皇宫之内。”

  玄戍有些不甘的说:“师尊已入渡劫期二百年之久,实力乃天下之最,又如何会被困住呢!”

  “简单,真人若是想走,他们定然留不住,可真人走后,便会让两人腾出手来,便会打破了这个平衡。”

  今日程云以一敌二,略有些招架不住,便也有些疑惑,问道:“那今日他们又为何退去呢?”

  “因为他们胜了。”

  “从何说起?”

  “他们胜了,我等必会以死相搏,各有损伤不说,几位师尊没了顾虑自然会突围而去,再集全联盟之力,他们尚且无法招架。他们若是败了,我等自行撤离,亦是一样的结果。是故他们的目的便是将我等困于此地,以不胜不败之态,让我等没有以死相搏之志,又有着可以取胜的想法。”

  “那我们该如何!”

  “突围!但不能离开洛阳,一旦我等离开,师尊们尚为得到消息,他们便有可能集全力而功之,若是有所意外,得不偿失。”

  “那我们何时出发?”

  “这几日争斗之时,注意保留气力,若是可以亦可佯装受伤,打消他们的戒备,才是我们突围的时机。”

  “好!”……“呼哗。”“扑哧!”汹涌的海水拍打着海岸,刺骨的冬日海风中,一名身材高大健硕的青年站在悬崖之上,闭目皱眉。

  “下面?”青年自语着从一跃而出,身形停留在了半空之中,缓缓坠去。

  “呵,这里。”青年缓缓进了山洞之中,仿佛有着无尽的芳香,让他闭目贪婪的吸着。四下望去,满地杂乱的酒坛污渍。

  “没有吗?”小小的山洞一眼就可望个通透,没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闭着眼,青年向外边走去,缓缓继续向下落去,沙滩之上的海沙一望无际。似追寻着什么,青年一步步缓慢的走着。

  双眼一睁,眼前有着一些巨石,双腿微曲,一跃而起,便落在了巨石间的夹缝边。

  砰!

  一声巨响,巨石炸裂了开来,露出了当中一具无头男尸。

  不知死去了多久,尸体却仅仅是没了血色,丝毫没有腐朽的迹象。

  “爹。”青年的手放在了尸体的胸口,话语中似带着些许感情,又似没有,“你安心的去吧。”

  一股墨气从尸体中流转到了青年手上,进入了青年的身体,数息过后,原本看着便无比健壮的尸体便变得瘦骨嶙峋。

  青年腾空而起,那尸体便被丢在了那里,不再理会……建康城中近来发生了一间怪事,各个大小书店皆遭了飞贼,小小的书店中被翻得七零八落,但却没有丢失书籍钱财,害得书店纷纷闭门谢客几日,重新整理书籍方可营业。

  他们没有外传的是,他们不但没有丢失钱财,反而还赚到了片金叶子,而丢失的书籍尽是些禁书,他们也不敢声张。

  而后有几间书店的掌柜探得关键之处,入夜后便将禁书放于显眼之处,果然第二日书籍消失,留下了一片金叶子。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而这飞贼却是全城中无人能猜想到的人物。

  夜色微浓,皇宫之中一片寂静,特别是文娴殿院内,更是无人可近。而殿内大床之上,清冷的女皇陛下靠在床榻之上,面色潮红,呼吸粗重。

  白玉珍珠串儿深深得没入了雏菊当中,一只娇嫩的小手持着大小反差极大的玉制角先生,在那粉嫩的小穴边熟练的摩擦着。

  而另一只手中却拿着一本薄薄的书册,认真的看着。只见那书册的封面上正写着《女神捕与淫贼》。

  故事的背景便发生在建康城中,话说某位淫贼在城内采花时,被女神捕抓住了做脚穷追不舍,见那淫贼已经受伤,便也放下了逢林莫入的顾虑,追了上去。

  简单的故事也让萧娴看得脸色通红,接下来的故事也如她想象的一般发生,淫贼入了林中便设下了圈套,用迷药迷晕了女神捕,在带到了某个人迹罕至的山洞之中,一剂淫药下去,行侠仗义的女神捕便成了痴淫骚浪的荡妇。

  “唔啊!”小手一紧,那粗如儿臂的角先生便插入了小穴当中。书中的描绘栩栩如生,女神捕口中的淫言秽语,淫贼淫谋得逞的笑声,让萧娴记忆深处的画面又浮现了出来。

  闭目间仿佛便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体内的魔种第一次饥渴,尚且还是处子之身的自己竟然主动跪地向弑师仇人求欢,魔尊张狂的笑声中,火热的阳具撕裂开了她的小穴,占据了她的身体。

  疼痛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充实,兴奋还有那如入云端的快感很快就占据了她的脑海,身体。

  “啊,哈,魔尊大人,求你肏人家,嗯啊!”玉制的角先生虽然粗大,舒适,但是终究还是少了那种被征服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的快乐。

  身体的上的快感袭来,小穴中的淫液打湿了角先生,但还远远不够。

  手中的书册随手一丢,又随意的拿过一本,《我的狐妖妻子》书册的角落中还写着三个字,牛头人。可惜以萧娴的见识,也不知是何含义。

  轻柔的揉着小穴上柔嫩潮湿的软肉,无意识的看着这淫书的开头。

  上京赶考的书生夜宿无名古庙,偶然间却救下了一只小狐狸,名落孙山,书生回到家中继续进学,而小狐狸则修炼成精前来报恩。

  狐妖少女与书生只是一眼,便定下了终身。婚后两人相敬如宾,便是偶然有情事发生,也不过是草草了事。书生本就体弱,再加上常年点灯夜读,留娇妻独守空房。

  “啊。”萧娴一声轻呼,原来那书中少女竟红杏出墙,勾搭上了村中的泼皮无赖,整日游手好闲的泼皮让生性本淫的狐妖贪恋上了淫事,不但与几名泼皮无赖每日宣淫,更在家中做起了勾栏之事。

  “这,怎么,怎么可以,那她夫君多伤心啊。”萧娴虽这么说着,但手中却还一遍遍的翻看了起来,故事中的狐妖便如此沉溺于性事,便如同她臣服于罗天胯下一般。

  “千,千万不能被发现。”萧娴轻语着继续看了下去。

  而那故事当中,书生早就发现了娇妻的淫事,但他也乐在其中,不但没有加以制止,反而在其中推波助澜。

  “爱上了你,便连同你的淫浪骚贱也一并爱上了。”……几日时光一晃而过,正如同陆文涛所说的一般,这几日哪怕他们不那么卖力的战斗,到了夜里也能将邪教众人击退,他们的目的正是将他们困于此处。

  “今日我们便突围,届时大家分散逃脱,逃脱后首要目标便是将消息传递出去,其次便是杀人,若是我们正面相斗可以取胜时,便是我们成功了。”

  “若是失手被擒,无需反抗,也无需去救,只要还有人逃脱在外,他们便不敢动手杀人的。”

  陆文涛的交待大家谨记于心中,趁着夜色正浓,大家便准备动手了。

  “走!”

  咻!

  飞剑一起,便有人影从附近飞起,拦住了去路。

  “走!”陆文涛闪身出现,挡住了拦截之人,一声大喊后,程云便成功御剑而起,消失在了半空中。

  陆文涛便如水中泥鳅,滑不溜手,况且除了做彪做威两兄弟外,并无他一合之敌,为过多时便将所有人都送走了。

  砰!

  陆文涛倒飞了出去,摔倒在了墙边,震起了一阵阵的碎石。

  “呵,倒是留下条最肥的鱼儿。”做威说着带着一众人围了过来。

  “抓到了我,真的有用吗?”陆文涛嘴角扬起了自信的笑容,嘲讽的望着做威。

  做威眯着眼,思索着如今复杂的状况。

  “呵呵。”嘴角一笑,做威的大刀便举过了头顶,向陆文涛砍来。

  “不!”一柄蓝色飞剑斜里飞来,却不想做威丝毫没有用力,随手便将刀收了回去。

  “真的没用吗?”

  玄戍,程云,云辰,银杉,慧觉,一个个都出现在了陆文涛身前。

  陆文涛嘴角苦笑,便站了起来。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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