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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春睡(一点肉渣)

03、春睡(一点肉渣)

  晚上还动?白熙看了他一眼。

  孟案北只是微微笑着。

  结果晚上并没有如孟案北所愿,白熙今天训练了一天,很累,又在车上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爱,靠在座椅上就能睡着,晚上猫一样在他怀里靠着,慵慵懒懒地不说话。

  她好像有点不开心,孟案北敏锐地觉察到。

  房间投影里放着一部老电影,黑白的,轻轻浅浅的情感,没有什么张扬起伏。白熙随意地看,不发一言,一只软嫩的手搭在他的胸膛前,贴近了蹭他。

  只有电影里播放了一段芭蕾舞片段时,白熙才打起一些精神,目光有了神。

  可是那片段很快就过去,白熙目光暗了暗,又缩回孟案北温暖的怀抱里。

  窗外是秋天,室内空气有些清冷,除了特别冷的时候,白熙不喜欢开暖气,两人穿着家居服靠在一起,两双腿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绒毯子,亲昵的姿势,白熙闻着孟案北身上的木质香气。

  白熙每到天冷的时候就手脚冰凉,孟案北将她小巧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捂着。

  “不开心?”孟案北还是问出口,手指去梳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总会让白熙觉得他把自己当小孩,有些不舒服,偏了头躲过他温暖干燥的手指。

  “没有不开心。”白熙说,贴近了抱他。

  孟案北不说话,见她也没有看电影的心思,索性关掉投影,抱着她。

  “就是有点紧张。”白熙的头闷在他怀里,说话带了点撒娇的意思。

  “不用紧张。”孟案北知道她在说C台跨年晚会选舞蹈演员的事,听她撒娇的语调就想把她多往怀里摁一摁,“你不是校舞团的首席吗。”

  白熙顿了顿,终于说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你不帮帮我吗。”

  “哦?”孟案北感觉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

  居高临下地看,她更像一只小猫了。

  “帮帮我嘛。你这么厉害。”白熙说。

  她第一次表现出强烈的目的性。

  孟案北顿了顿,哄她:“睡觉。”

  他顺手将白熙连同白色毛毯一起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他想起身,却被白熙勾住了脖子,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冷的唇便贴了上来。

  白熙抬头吻他,第一次主动伸舌头。孟案北全盘接受,从善如流,从她递的台阶走下去,享受她主动给予的“条件”,两人唇齿交缠,交换着呼吸和津液,他身上的木质香,她沐浴完后洗发水沐浴露混合的丝丝甜香,混合融杂在一起。

  白熙伸出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却被他扼住了手,变为主导的一方。孟案北的手伸进她睡衣的下摆,精准地捉住她胸前起伏绵延的柔软,被他用怀抱暖了许久,她身上是温的,孟案北微微放心。

  手指轻刮她的奶肉,感觉到这最细嫩的皮肤荡出的波涛,再往下,她有些颤抖,腿间春水潺潺。

  孟案北轻松地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搅动,满意地听叽叽咕咕的水波潺潺声。身下的女人像一朵花一样在他的床上绽开,沾满了他身上的气息,脸色含春,发出一段段轻微的嘤咛声。

  他搅了几下,便抽出手指,带来一股堵不住的春水,顺着腿根慢慢流下去。

  “嗯?”正眯着眼享受的白熙睁开眼。

  孟案北抽了两张纸,优雅地擦干手指上黏糊糊的水迹,又去擦她的腿根。白熙主动交出的条件没有被接受,有些气恼,拉上内裤,不让他的手靠近。

  “乖,睡觉。”孟案北语气诱哄。

  “孟案北,你是不是不行?”白熙气极了,不仅直呼其名,更抬腿想蹬他。

  “宝贝,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吗。”孟案北抓住她莹白的脚踝,目光看向因为刚刚纠缠而露出一截的,她的脖颈,那里大片春光,带着青紫痕迹,“何况,刚刚用手指插你的时候,看到你下面还肿着。”

  还不是在车上要得太狠?白熙懊恼,应该在车上就让他帮忙,这样被吃干抹净后他根本不认。

  白熙抱了一团被子躺下睡觉。

  明显不打算给他留被子的睡法。宠坏她了,什么都张口要,要不到就发脾气。

  孟案北浅浅笑了下,让小冉又拿上来一床被子。

  他关灯,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她还气着,不打算回应。

  孟案北在她身边躺下,关了台灯。

  结果夜里,白熙就慢慢放开了那团被子,身子滑向了他的怀抱里。

  她的身体太习惯这样相拥而眠的姿势,即使在睡梦中,清醒的潜意识也依旧在寻找熟悉的感觉。

  孟案北从善如流地拥她入怀,感受着她睡着时身体微微的起伏,心下稍安。

  虽然明天起床后,她发现自己被他抱着,肯定又要发一通起床气。

  第二天,预料之中的起床气没有发生,孟案北是被下身的一阵湿濡给惊醒的。

  他猛地睁眼,只见下身处她跪趴着,正含着他的阴茎舔弄。

  任凭哪个男人醒来后第一眼看见这一幕,都会忍不住鸡巴硬得要爆炸。

  孟案北却只是撑起上身,作壁上观的姿势,淡淡地看。

  “唔,醒了?”白熙还含着他的龟头,晨勃加上她湿软口腔的刺激,他越发硬起来。白熙很满意的样子,舌头去舔他的冠状沟,用了力气深深地含,一下子含进去大半根。

  他被她突然的深喉刺激到,差点没控制住。

  白熙的动作很生疏,刚刚深喉让他爽到,下一秒,两旁的虎牙就差点刮了他的柱身。

  她只知道要深,要重,其他的诀窍半点不通。

  孟案北淡淡看了她很久,为了得到晚会舞蹈演员资格而卖力的样子,越看,心头就觉得越空,这空似乎是席卷而来,一下子钻进他的心里,撑得他心腔酸酸地发胀。

  他一下子把她拉起来,嘴唇就贴了上去,浓浓的情欲味道,他追逐戏弄着她的舌,低低地说:“我来教你,该如何跟我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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