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从方如月手中接过葡萄酒和开瓶器,“砰”的一声软木塞被打开了,浓郁的酒香立刻缭绕在两人之间,叶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酒。”
方如月唇边含笑道:“你怎么知道就是好酒呢?”
她以为叶辰最多是在自己面前装装样子,不是真的知道此酒是否好酒,毕竟她不知道叶辰有着豪门世家子弟的身份,可以说上层人士的东西他都接触过,自然对红酒品质的好坏是了如指掌。
叶辰笑而不语地往两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递了一杯给方如月,口中笑道:“首先是软木塞的学问,理想的软木塞状态应该是只有底部是湿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干燥,太干或太湿的软木塞都表示空气已经进入酒内,也就影响了酒的品质,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软木塞的底部是湿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干燥,另外若软木塞潮湿的部份,带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这瓶酒可能已被开过。”
方如月小小惊诧了一下,接着又装作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的,书上电视上看过也不奇怪啊。”
叶辰轻轻的晃动着酒杯说道:“其次就是要检查颜色,在品尝之前,将少量的酒倒入酒杯,观察酒的颜色,酒的色泽,无论是白酒或是红酒都应该是清澈的,有些红酒颜色较深,但是也不至于混浊不清,颜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较轻的酒,深红色是较成熟的酒,砖红色或褐色则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龄,而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泽饱满,由此可以证明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一定是好酒。”方如月刻意刁难道。
叶辰对方如月刨根问底,不肯放过自己的态度,苦笑不已,不过也判断出她也是一个识酒之人,轻笑一声说道:“好的酒尤其是红酒在轻晃后会留下酒痕,轻晃酒杯,让酒形成漩涡绕着酒杯打转,然后举起酒杯,保持稳定,让酒由玻璃壁上滑落,如果酒慢慢滑落留下清楚的酒痕,那就表示酒的品质不错。”说完后,举着高脚杯,续道:“事实再次证明此酒非凡品。”
方如月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不假,也相信他是一个懂得红酒之人,古人云,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在人生的旅途中,朋友是不可缺少的,如果能遇到一个知己,那更是莫大的福气,方如月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知己,当然是莫大的高兴,举杯大喜道:“来,为我们都是识酒之人干一杯。”
叶辰开心地跟方如月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并为她再次添上,心中却为此而大感高兴,之前还不知从什么地方作为突破口才好,现在感觉老天都在帮他。
“为美人美酒在干一杯。”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是酒中知己,而叶辰饮酒赏美的同时还不断的赞扬方如月的菜肴做的是如何的好,也确实是这样的,平时在家无聊寂寞的她,把时间都放在烹调上去了,可惜那时无人欣赏,毕竟女儿回家吃饭的次数少之又少,现在得到叶辰的大加赞赏,方如月能不愉悦吗?于是乎她又拿了一瓶过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两瓶葡萄酒都干完了。
普通的红酒倒没有什么后劲的,但储存期长的美酒就不同了,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到了晚上八点钟,方如月已经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叶辰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叶辰瞅视着方如月酒后倍显楚楚动人的嫣颊,酒后散发出红晕的脸庞和开心的笑容,目光变得怜惜、温柔,眼前的酒后美人,虽然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但模特儿般高佻的身材,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乳房奶子,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一双漆黑清澈的却又迷醉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那美丽、高贵、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叶辰不禁地走上前,温柔微笑着弯腰伸手向方如月邀请道:“如月,我们来跳一支舞吧。”
酒后微醉的她丝毫没有发现已经落入叶辰的魔掌,忘了他是好友的女婿和今晚的主要目的,软而无力的娇躯不由自主地伸手搭在叶辰宽厚的手掌上,叶辰心喜的紧紧的抓住她柔软的玉手,把她拉了起来,方如月也任由叶辰轻轻搂住柳腰一起款款地走到客厅……
没有舞曲的伴奏,没有灯光的闪烁,叶辰搂住美妇方如月柳腰开始翩翩起舞,方如月的双手酒后的妩媚和温顺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轻吐着葡萄酒口齿留香的气味,两人柔情似水,情意横生地依偎在一起,跳着情人之间才跳的贴面舞,叶辰双手慢慢用力将方如月紧紧搂抱在怀里,让两人身体贴得更近,双手开始轻而细的抚摸着美妇方如月光滑的后背,揉搓着她绵软的腰身,然后慢慢向下揉捏着方如月丰腴滚圆的美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方如月丰满圆润的胴体,尤其是美臀的翘挺浑圆饱满肉感弹力十足,叶辰能感觉到方如月美乳上的胸罩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
当叶辰在方如月丰腴滚圆的臀瓣上面手法娴熟地抚摩揉捏了两下时,美妇方如月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好像有些清醒过来似的,无力地挣扎道:“叶辰,放开我,我不跳了。”
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随着舞步的摇摆在叶辰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叶辰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与他鼻息相闻,方如月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叶辰笑着贴着方如月白皙的耳朵轻声调笑道:“好,我们一节还没跳完。”
耳垂灼热的气息让敏感美妇方如月“嘤咛”一声,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和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热气,热气和酒醉渐渐地让方如月迷茫了。
半推半就地任凭叶辰上下其手似抚摸揉搓,任凭他的大手抓住她丰腴滚圆的臀瓣揉捏,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方如月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喘气,热气喷得叶辰脖子痒痒的,同时,她清清楚楚感觉到叶辰高高搭起的帐篷硬邦邦地顶住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她惊恐的想移开身体,但叶辰的另一只手紧楼她的腰部,使她身体完全无法活动。
“太羞人了,别这样……”感受着方如月平稳的呼吸,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感受着迎面袭来的女人香,叶辰欲望大增,丰硕娇挺饱满浑圆,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火辣辣的挤压在他胸前,叶辰的嘴唇在美妇方如月的白皙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色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臀瓣,鸡巴顶嵌在她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玉腿之间隔着短裙摩擦着她的沟壑幽谷。
美妇方如月感受着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喘出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全身无力的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他身上,心底的那一丝丝欲望的火苗正慢慢的燃烧,渐渐的变旺,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藏在叶辰下面的灼热坚硬的鸡巴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白嫩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
隔着薄薄的内裤,叶辰火热坚硬的鸡巴在方如月修长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美玉双腿的根部顶挤着,两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方如月感觉着他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瓣在摩擦,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方如月的心砰砰乱跳,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方如月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叶辰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及方如月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方如月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叶辰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方如月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叶辰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方如月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方如月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心头。
这时候,一丝热浪从方如月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花瓣,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下身紧密的厮磨着,已经令方如月在叶辰耳边呻吟着,使叶辰更加亢奋,坚硬的大龟头似乎感觉到她的花瓣开始发热,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方如月的短裙中,方如月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腴的臀部,手掌接触摸到她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叶辰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方如月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端庄的短裙下,方如月丰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叶辰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不能这样……”方如月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叶辰的色手,叶辰探进方如月的内裤边缘,抚上方如月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她隐秘的草地。
“不要……我是……你……啊……哦……”方如月双手救援,被叶辰插入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方如月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男人,叶辰从容地在她花丛中散步,小腹牢牢压住她的腰臀,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就在叶辰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时候,仅剩一丝清明神智的方如月奋力把叶辰从紧靠的身边推开,往卧室急奔而去,重重的关门声好像要把叶辰的幻想给敲碎似的,完了吗,就这样完了吗?未死心和不放弃的叶辰试着开门,果然房门是没上锁的,要说方如月一时紧张忘了反锁,还不如说是心中想法让她不愿锁门。
走进一看,发现方如月趴身在床上,埋头在枕头之下,看不出她是激动还是啜泣抖动,她尚未发现叶辰的走近,此刻的她心情复杂,芳心混乱,心中有两种声音在不断翻腾,一种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做的,别说年龄身份的不符,就是好友的未来女婿的身份都够她禁恋了……另一种是相反的,安慰自己说那只是跳舞而已,小小的摩擦很平常的,就算真有什么越轨的行为也只是男性一时的冲动,而且,上次在医院不是已经被强行肏过一次了吗……
叶辰不声不响坐在床边的抚摸着方如月的玉背,让她深深的吓了一跳,翻滚到床了另一边,抓起被单屈腿坐了起来挡在胸前,惊慌地望着叶辰道:“你怎么进来了?”
叶辰耸了耸肩,轻笑一声道:“当然是开门进来的。”
方如月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好像忘记锁门了,心有余悸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叶辰无赖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你不想听我的事了吗?”
想起自己不仅是酒后乱性,还差忘了重要的事,“想也用不着在这说,我们出去再说,不,改天你再告诉我吧,现在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明显的逐客令,叶辰岂会听不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好香啊,我也想休息一下了。”说着不理方如月就双手枕头,闭上眼睛,假作睡觉起来。
方如月立刻急了,放下被单,倾身过去想把叶辰推下床,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亲吻,温柔且炽热的吻落在光洁的额头、小巧鼻梁、雪白的粉颈,凸起的优美锁骨,令她忍不住轻哼起来,醒过神来的方如月不安的扭动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来,结果四肢却被制住无法动弹。
“别乱动……”叶辰的声音沙哑充满情欲,双眼燃烧着欲念的火焰,吓的方如月立马跟僵直了身子的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擦到枪走火了。
叶辰见方如月惊恐听话,笑着翻身把她抱在身上,虽是隔着两件衣服,但叶辰男性的的气息和特有的热气又源源不断的在呼吸之间传入她的鼻中,尖挺丰满的双峰也因为趴身的缘故而死死的紧贴在他的胸膛,让她不禁紧张地颤声道:“快放我下来,我是你彤彤的阿姨,你岳母的好友。”
方如月想通过何婉怡陈彤母女两人来唤醒叶辰的冲动,可却不知何婉怡陈彤母女两人早把她给出卖了。
叶辰不松反紧地嘿嘿笑道:“如月,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而且,上次在医院都已经发生了关系,有了第一次,那么有第二次又有何妨呢?”
叶辰英俊清朗的面容、有点坏坏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方如月心头一阵剧烈跳动,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她感觉到了叶辰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与她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交叠在一起,他的体温,他柔韧而坚实的身体,他有力的手臂,即使隔着两层并不单薄的衣服,还是可以让她清晰地感觉到。
“你无耻……”方如月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都可以拿来煮鸡蛋了,挣扎地说道。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无齿呢?为了证明你的想法是错误的,我决定让你亲身检验一下。”叶辰坏坏地笑道,不等方如月明白到底所谓的亲身检验是何等意思,叶辰就吻住了方如月那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香唇,就欲偷香窃玉、狂吻浪吮,哪知被他这一吓,美妇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螓首闪避,让他不能得逞,他也不在意,一路吻下去,吻着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
“唔……”美妇方如月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半梦半醒的方如月听到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啼,绯红的绝色丽靥更是羞红一片、丽色嫣嫣,娇羞不禁。
在一声呻吟后,叶辰迅速吻住方如月那正娇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方如月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在情欲的火焰下,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玉人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叶辰含住方如月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方如月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叶辰一离开,方如月就不可抑制地喘息着,呻吟着:“叶辰……不可以……啊……不要……不要啊……我是你阿姨……哦……上次……上次是为了救你……啊……”
叶辰调笑道:“现在知道我有没有齿了吧。”
“你下流。”方如月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叶辰不禁地哈哈大笑道:“下流,现在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下流了。”
在这方面纯洁的方如月虽没听出他话中的深意,但经过刚才的事后,她肯定叶辰话没好话,感到他色手已经探入短裙,抚摩上她的丰满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白嫩大腿,方如月娇躯剧颤,立刻感觉到他的手指揉捏住她的凸凹玲珑之处,她死死抓住他的大手:“不可以……不可以……哦……嗯哼……”
“好,你果然开始下流了……”叶辰一句话说得方如月更加娇羞无限,方如月双手掩脸,眼泪不禁的稀里哗啦流了下来,抽泣得娇躯轻颤,女人的泪水一向是叶辰的克星,方如月的哭泣更犹如一根刺似的刺进他的心中,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改而拨开方如月被泪湿的小手,痛心地问道:“如月,你怎么哭了。”
方如月没停下来,反而越哭越起劲,叶辰手忙脚乱的把她从身上放到身旁,惶急地劝说道:“如月,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啊。”
强扭的瓜不甜,叶辰还没真没有无耻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方如月见他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接着好像发觉时宜不对,连忙收住口,继续掩脸以对。
叶辰看着面前一张俏脸,脸上带着几分泪痕,犹如梨花带雨,格外的娇艳动人,宛如幽谷百合花开的笑容,是那么的撩人心房、怦然心动、妙不可言。
透过手指缝瞄到叶辰痴痴的神情,芳心深处有种开心的感觉,但很快她就给予否定,告慰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想着就急忙远离叶辰,还没容她从床上下来,纤细的腰肢又被叶辰从后面抱住,“又想去哪里?”
方如月只好怒道:“还不快放开我,难道你觉得作贱我还不够吗?”
作贱,这是从何说起的事啊,叶辰糊涂了,口中问道:“我有吗?”
叶辰的不承认,让方如月怒从心起,骂道:“你卑鄙……下……龌龊……肮脏……”
叶辰终于从她话中听出了所谓的作贱是指何等意思,看不出这个大美人对这方面的事懂得还真少,也从此说明了她的纯洁,叶辰愉悦地哈哈大笑起来,方如月见他不知悔改还敞怀大笑,气急败坏地她愤怒地想挣扎开,可惜力小的她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被他的色手时不时的摩擦着下身一布之隔的幽谷蜜屄,吓得她不敢再动了。
叶辰这才笑嘻嘻地问道:“陈阿姨,这是闺房之乐你都不懂吗?”
方如月晕红了俏脸,啐道:“我不管,你快点放开我,不然……”
“不然你怎么样?”叶辰好奇的看着方如月。
“不然我跟彤彤说。”方如月威胁着。
“原来你是怕彤彤知道啊?”叶辰一副恍然大悟道。
方如月不答反问道:“难道你不怕吗?”
“要是我告诉你,彤彤早知我今晚会这么做,你会怎么办?”叶辰轻轻一笑道。
“不可能,你这无……卑鄙家伙休想骗我?”叶辰上前紧贴在她身后,喃喃地把自己跟很多个女人的风流韵事向方如月粗略讲明,方如月一开始就被自己的好友何婉怡和陈彤母女共夫超越思想、伦理道德的大事给震惊了,以致后面叶辰说些什么,只是粗略的听到一些人名。
叶辰好不容易说完,见方如月目瞪口呆,丢了魂似的,打铁趁热地轻咬着方如月晶莹柔嫩的耳垂道:“如月姐姐,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叶辰手上一紧,将方如月贴紧他,方如月双目微闭,又长又细的睫毛正微微的颤动着,挺直的俏鼻,红润的嘴唇翕张着,带着芬芳的热气吹到叶辰的面庞,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叶辰知道方如月正处于天人交战中,头一低,吻住了她那诱人的樱唇,方如月起初还试图挣扎,但是她被叶辰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被叶辰火热的双唇攻击,方如月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叶辰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
当叶辰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方如月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叶辰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糙的舌头伸进了方如月的小口,她下意识把脸向两边拼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叶辰那张大嘴,叶辰的舌头放肆的在方如月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方如月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方如月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而方如月已经满脸羞红了,让她原本美艳的姿色更增添数分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