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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月光从窗户射进来,照在大床上,二十八岁的我搂着四十六岁的王姐,躺在床上听着她娓娓倾诉白天体检中心发生的事情。王姐说:“你那个朋友好像叫刘强,是吧?”

  我说:“是啊。怎么啦?”

  王姐说:“那人吧,猛一看印象还行,人挺风趣,嘴也甜。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倒也不招人讨厌,就是人有些油头粉面的,像个满口花花的公子哥。”

  我说:“那家伙一贯如此,骗了不少良家妇女了。”

  王姐说:“是吗,不过那是人家的事,他对我倒是很客气,亲自陪着我上了楼,把我领到一个房间里,我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有个女医生正在收拾东西,看见他进来还很客气的打招呼,刘强问她:‘怎么要下班啊?’那女的说:‘这不赶着去学校接孩子嘛。’刘强说:‘我有个朋友需要做妇检怎么办啊?’那个女的说:‘你刘主任水平那么高还用找我啊,再说我真的有事。’说完那个女的就匆匆走了。”

  我问道:“后来呢,刘强怎么说?”

  接下来王姐开始详细描述妇检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那个女的走了以后,刘强转过身来对我说:“阿姨真不巧,刚好人家有事下班了,要不王姐来给你查一下行不?不行我再想办法。”

  我当时听了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感觉让个男的医生做妇检太别扭了,就说:“要不就算了,自己现在感觉也不是很难受。”

  刘强说:“我刚才看了你的尿检结果了,白细胞很异常,如果现在不查找出原因来,我怕会贻误病情,阿姨今年有四十了?”

  我说:“我都四十六了,老了。”

  刘强说:“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阿姨保养得真好。不过这个年纪的女性生殖系统最容易出问题,是妇科病的高发阶段,特别是异常的性行为,很容易引发阴道炎、宫颈炎,如果不及时治疗,还可能转化为宫颈癌。”

  我当时一听心里就毛了,说:“要不就查查吧,别麻烦别人了,大姐信得过你。”

  刘强微笑的说:“阿姨您也别太紧张,妇科检查很简单的,一般也就两三分钟的事,我以前在妇检科的时候一天接待几十个呢。”

  刘强把我领进了里屋的检查室,然后顺手把门反锁了。检查室房间不大中央摆放着一张妇科检查台,房间很干净明亮。

  进屋以后刘强说:“阿姨您先把衣服脱了吧。”他有意把身子背了过去,在洗手台上洗手消毒。

  我想都到这份上了,也别不好意思啦,就把裙子脱了,然后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当刘强转过身上下打量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这样光着屁股,站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面前还真挺很难为情,忙用手把大腿根挡住,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刘强若无其事的对我说:“阿姨放松点,先趴到床上去吧。”

  我爬到床上,他捉着我的胳膊,让我把两个前臂在床上放平,膝盖顶在胸口的位置,屁股向后撅起来,我到这时候只好听他的摆布了。我摆好姿势以后,刘强来到我的身后,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道:“阿姨的皮肤真好,真白!”

  我心想:“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贫啊。”

  就说:“别拿大姐开心了,快查吧。”

  刘强说:“我是认真的,皮肤好就是好,皮肤好还不让人夸啊?”

  说着他用双手掰开我的屁股,我感觉自己的臀缝被一双火辣辣的眼睛足足有炙烤了有一分多钟!

  我甚至能感受到刘强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臀缝里,我想问他在做什么,又不好意思问。这时刘强问我:“阿姨,你的肛门是不是被异物侵犯过啊?”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迟疑了半天才小声告诉他,肛门被人塞入过一串珠子。

  刘强问我:“是不是成人用的那种肛珠啊?”

  我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他说:“怪不得呢,你肛门的括约肌有轻度的拉伤。”

  我问他:“严重吗?”

  刘强说:“要把手指伸进去检查一下才知道。”

  说完刘强开始往我的屁眼上涂抹一种油乎乎的东西,指尖偶尔还会刺入我的屁眼里面,他好像还留着指甲,划得我的屁眼麻酥酥的。我当时身上就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后刘强往手上戴上一个橡皮手套,将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我不由自主的缩紧肛门,夹紧了他的手指,这时刘强居然还勾起手指,上下探查起来。我当时身子就酥软了,特别是他用手指往下按压直肠深处的时候,我立刻就有一阵阵小便的寒意,差点就当场失禁了。

  后来刘强把手指抽出来,一边脱手套,一边惊叹:“啧啧,阿姨的肛门括约肌弹性真好啊,这么一大串肛珠塞进去居然没造成什么大的损伤,奇迹啊!”

  我心说:“这是夸别人的话吗?当时臊得没敢接下茬。”

  这时,刘强让我翻过身来,平躺在床上,然后他把悬挂在床体上方的布帘拉开,把它悬挂在我的腰部上方,将我的身子分隔开,只把我的下半身露在外边,这样总算免去了我和他对视的尴尬,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一边和我闲聊着,一边忙碌着,做着准备工作。他问我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啊,臀部一点赘肉都没有,而且还很有弹性,一点也不像四十多的人。我告诉她自己以前是在部队文工团的,他听了似乎很兴奋,告诉我说他很崇拜那些文工团的女军人,感觉她们特有气质,怪不得一看见阿姨,就感觉很亲切呢。

  我说:“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喜欢宋祖英啊?”

  他说:“阿姨怎么知道宋祖英是我的梦中情人啊?看来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我心说:“谁跟你心有灵犀啊,喜欢宋祖英的男人多了,又不止你一个。”

  我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我的两条大腿架在检查台上的腿托架上这样我的两腿就变成两边分开、向上伸展的暧昧姿势,而且我发现他还用妇科检查台上的扣带将我的两条大腿紧紧扣死了,这样我的外阴和肛门部位就彻底暴露在他的视野中了。

  这时候我听见他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哎呀,看不出阿姨还很新潮嘛!居然把耻毛都剃光了,现在女人剃阴毛的不多啊。嗯,还是剃了好,又干净又卫生,还可以祛除阴虱呢。”

  我当时羞得无地自容,又不敢告诉他实话,简直百口莫辩。心想这下好了,这小子一定拿我当骚货了吧。这时我听见他拉扯检查灯的声音,似乎他是要拉近些,以便看得更清楚些。我感觉他翻开了我的大阴唇,用力往两侧拉扯开,一想到此时我的大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的目光下,我就感觉一种从来没有的羞愧。我感觉时间几乎停滞了,我几乎是在数着秒,期盼着一切尽早结束。

  他开始用手指翻检我的大小阴唇和尿道口,而且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我的阴蒂,你知道我那里很敏感的,当时就感觉阴道口开始收缩,阴道湿润起来。

  这时我感觉他的两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口,在里面上下左右探究着,嘴里一边念念有词:“嗯,前庭大腺分泌物很多……哦,前庭球摸着也正常……咦,这是什么?”

  忽然他似乎触摸到了一个很敏感的部位,我的阴道立刻紧缩起来,他用力一压,我惊呼了一声,就像是被拨动了琴弦,身子感觉像是飞了起来,脑子一阵晕眩,一股骚水立时喷涌了出来。好半天我才缓了过来,我想今天可是亏大了,什么都让这小子看到了,连G点都让这家伙摸出来了。

  他似乎还要继续触摸那里,我吓坏了,忙说:“求你了,别摸那里了。”

  他说:“好吧,阿姨,我要往里面插进去点,疼的话说话。”说完两根手指用力插了进去,一种刻骨的痛感让我立刻惊呼出来,他问我:“里面很疼吗?”

  我说:“疼!”

  他说:“那这里呢?”

  我说:“也疼。”

  他又往深处捅了进去,我感觉一股寒气袭卷全身,疼得大声尖叫出来。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说:“看来里面真的有问题,阿姨,我要用鸭嘴钳撑开你的阴道,进行一次内窥,你忍着点痛。”

  我说:“能不能不用鸭嘴钳啊,我对那玩意有点怵。”

  他说:“没事的,阿姨。我在鸭嘴钳顶端抹上点凡士林帮助润滑,你看行不行。”然后他对我说:“轻轻呼吸,别紧张,放松,再放松。”

  我感觉一个冰凉的金属物贴着我的肉壁,插进了我的阴道,我倒吸了口冷气感到一阵寒意传遍全身,那东西伸到一定程度停了下来,然后我听见他说:“阿姨,我打开窥镜了啊。”

  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刻发散开,我大叫了一声:“疼死啦!”

  我的眼泪止不往下直流我感觉下半身整个麻木了,火辣辣的感觉,他似乎凑近了仔细端详了半天,嘴里念叨着:“阴道壁受过损伤,少部分出血,有轻度撕裂的迹象,可能是被钝物挫伤的,分泌物色泽正常,没有异味,子宫颈的形状正常,但有白色水泡,受过细菌感染,初步诊断有轻度宫颈炎的症状。”

  接着,他似乎从盘子里取出个什么东西,说道:“阿姨,我要从宫颈上取些样本。”

  我感觉一根细长的硬物伸进了我的阴道,然后不停点触着我的花心,我浑身都颤抖起来,一种又痛又麻的感觉不停的刺激我的神经,我的阴道不停收缩着,浪水一股股的流淌。然后我觉得他像是用小刀在我的花心上剜了一下,我猛地一哆嗦,眼前直冒金星,身上直冒虚汗,我心说:“这辈子再也不做妇检了,这不活受罪吗。”

  他又带上了手套,慢慢地将两个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肚皮上,开始压按我的腹部,问我这里感觉如何?那里感觉怎样?他用手掌在我的肚皮上来回磨动着,同时用手指在我的阴道里面抽动着,当他的手指顶着我的子宫颈时,他放在我肚皮上的手用力一按,我感觉我的子宫像是被整个攥在了他的手里!

  他的拇指还不经意的来回摩擦着我的阴蒂,他一边弄着,一边还问:“阿姨以前有没有得过卵巢炎或者附件炎啊,下腹部是不是经常有腹痛坠痛的感觉啊?白带多吗?有没有异味啊?阿姨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的脑子几乎空白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感觉阴道不停地在收缩着,连子宫都在收缩,而且收缩的节奏和他的动作是一致的,一股股的浪水流了出来,最后都汇集到了我的肛门那。最后他总算把手抽了回来,说:“阿姨的子宫形状很正常,表面也很光滑,保养得很好。”

  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说这该死的检查该完了吧。

  这时,我忽然感觉,他似乎在一根探针似的东西,拨弄我的尿道口,我感觉下半身全都麻酥酥的,牵动着膀胱也跟着抽动,一股股麻酥酥的疼,我当时就慌了,忙问:“这是做什么?”

  他说:“要检查一下尿道,看我有没有尿路感染。”

  我说:“我快受不了了!”

  他说:“忍忍就好。”

  我说:“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说:“实在忍不住就放松一下吧!”

  他猛地一刺我的尿道口,我身子一哆嗦,当时就尿了出来!

  这是第二次失禁了,真丢人!他似乎早有准备,竟然提前拿了个痰桶接着。

  我失禁之后,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浑身都已经酥软了,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了,他把那个可恶的鸭嘴钳终于取了下来。我听见他说,要给我的阴道做一下消毒处理,并给我的发炎的子宫颈上药。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忽然感觉一根棒状的东西插进了我的阴道,一直顶到了我的花心,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好熟悉啊,他用什么清理我的阴道啊?我的怎么感觉就好像是……像是……男人的大鸡巴啊?

  我当时就懵了,傻傻的躺在那里,他用那根东西缓缓的抽插了起来,足足弄了十来分钟。我感觉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全身剧烈的颤抖,两根大脚趾都绷紧了,最后忽然又一股热流喷洒在我的花心上。

  我感觉眼前金星乱冒,然后逐渐昏暗起来,在我昏迷之前,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天啊!让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把我给操了!

  王姐讲述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问:“你不会弄错吧,会不会是个误会呢,弄不好人家真的是在用什么东西给你消毒呢?”

  王姐听了当时就急了,“我活了四十多年了,难道连男人的大鸡鸡都分辨不出了吗?再说我晚上回家洗澡的时候,从阴道里还抠出一滩脓液来,一股生黄豆味!”

  我操!我当时就坐了起来,说:“他妈的刘强,简直畜生啊,老子这就找他算账去!”

  王姐反而劝我:“这件事情我反复考虑过了,没凭没据的,他人家来个死不认账怎麽办?丢人的是自己啊,再说了,我的吸毒记录还在他手里呢,即使报了警咱也说不清楚啊,这其中牵连的事情太多了。”

  我想了想,王姐说的也在理,“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难道就这样便宜那小子?”

  王姐哀叹了一声:“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吧,我都想开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抱着王姐说:“太委屈你了”

  王姐说:“可能是命该如此吧,你不会嫌弃姐吧?”

  我说:“哪能呢?”

  王姐说:“你不嫌弃我,怎么回来也不上我的床啊”

  我说:“我刚不说了吗,怕你这两天太辛苦了,让你多休息会。”

  王姐说:“我之前已经睡了一觉了,现在不困了。”

  我说:“那我抱着你睡吧。”

  王姐说:“好啊,你抱紧我点。”

  我把王姐搂进怀里,感觉她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她虽然比我大十八岁,可毕竟还是个软弱女子啊。停了一会,王姐问:“你不想要我吗?”

  “我今天有点困了。”

  “可我摸着你的鸡鸡挺硬啊。”

  “可能是你刚才讲的故事刺激的吧。”

  “想操我就插进来吧。”

  “你的阴道不是轻度撕裂了吗,能行吗,会不会弄伤你啊?”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进来试试。”

  我摸了摸她的大腿根,已经全湿了,心说要不打一炮吧,女人这时候更需要男人的慰藉。我试着把鸡巴慢慢塞了进去,我感觉王姐只吸冷气,我说:“要不停下来吧。”

  王姐说:“你放在里面停一会再说吧。”

  我插在里面等了一会,忍不住抽插了几下,王姐“哎呦”了一声,说:“你还是拔出来吧。”

  我拔出大鸡巴,让那东西高高挺立着,和王姐并排躺在床上。

  王姐说:“要不我用嘴替你弄吧。”

  我说:“好啊,那你上来趴在我身上弄。”

  王姐趴在我身上,屁股正好对着我的嘴巴,我伸出舌头在屁眼上舔了一下。

  王姐说:“脏!”

  我说:“我不嫌脏!这比你让刘强操过的逼更干净。”

  王姐说:“咦,怎么一提刘强,你鸡巴就这么硬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啊。”

  王姐吸了一会我的鸡巴,可能感觉我一直在舔她的屁眼,就说:“你想不想操屁眼啊?姐给你操!”

  我说:“好啊,连刘强都夸你肛门括约肌弹性好呢。”

  王姐说:“别再提他啦!”

  我说:“我忘了这茬了。”

  王姐在我的鸡巴上吐了口口水,又涂抹了一番,然后坐在我身上,背朝着我一只手捉着我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当她坐到底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

  我说:“姐,受得了吗?”

  王姐说:“没事,我开操了啊。”

  然后王姐开始一上一下的在我屁股上挺动起来,大屁股和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碰撞声,老实说这个姿势男人是很舒服的,可以躺在床上不动,尽情享受。

  我们做了有二十来分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王姐的直肠比以前通畅了许多,不再是那样滞涩啦。我想:看来王总的肛珠还他妈挺管用,王总开路,老子来用,疏通工程初见成效嘛。

  当我感觉王姐要挺不住了的时候,就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拼命往上挺动,王姐发出嘶哑的呻吟,我加快操她的速度,感觉要射出来的时候,紧紧搂住她,她的肛门肌肉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当我一泄如注的时候,她哭喊起来,最后她瘫倒在我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抽泣着。

  我紧紧抱着她,她嘴不停叨念着:“你真的喜欢姐吗……真的喜欢姐吗?”

  我说:“我真的喜欢。”

  她说:“等姐身子养好了,让你操个够。”

  我们相拥着,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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