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
尽管贾蔷很想留在宫中,但尹后怎会如他所愿?
天还未黑尽,就早早赶出宫去……
回至家中,贾蔷没有回宁安堂,而是去了李婧房中。
贾蔷进门时,孙姨娘今日也在,正和李婧说着话。
眼见李婧脸色有些悲伤难过,贾蔷奇道:“怎么了?”又同孙姨娘摆手道:“你老是长辈,见哪门子的礼?”
李婧红着眼圈道:“姨娘说,爹爹怕是过不了今年了。”
说罢,泪珠如断了线般往下落。
孙姨娘忙劝道:“刚不是说好了,不能哭?当家的就是怕你哭,才不叫告诉你,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偏我想着,果真瞒死了,等人不行的时候再言语,你还不怪我?只是着实不必哭,我和你爹爹都是江湖中人,能老死在床上,家人都安康,不知多大的福气了!你若哭哭啼啼,反倒招惹他不高兴,觉得失了江湖豪气。托王爷和你的福,如今整个江湖,谁不知道金沙帮帮主李福的大名?且还有了孙子。他是真的心满意足了,只盼着你能好好的再生下这一胎,他也就能十全十美的闭眼了。”
贾蔷上前轻轻揽住哭成泪人的李婧,温声道:“将老爷子接过来?”
李婧还未开口,孙姨娘就连连摆手道:“硬气的很,连我都不叫常往跟前靠,不然准生气。说是虎死不倒架,不能叫最后一点日子坏了他的名头。果真连拉屎屙尿都叫人伺候着,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成全他罢。当家的脾气,也都知道。今儿过来,也是听他的话,看看这边有甚么要帮手的。”
李婧忙道:“姨娘若走开了,爹爹一个人在家怎么了得?”
孙姨娘笑道:“哪里能让他一个人在家,太平街那边来了三个老伙计,正陪着当家的讲古呢。你爹嫌我一个姨娘出身,不体面,就赶出来了。”
“姨娘……”
李婧知道这是她老子能干出的事,登时不好意思起来。
孙姨娘倒坦然,笑道:“我和你爹相识一辈子了,还用你劝?他那脾气,不必多说。这会儿王爷也回来了,若有甚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言语一声。不做些甚么,回去还不好交差。其实当家的也是怕他走了后,没人管我……”
“欸……甚么话!”
贾蔷摆手道:“再没这样的道理。”不过他也不愿多劝甚么,人家一辈子老江湖,说再多不如做点实事,他想了想,道:“还真有事要姨娘帮把手……”
李婧闻言奇怪的看了贾蔷一眼,孙姨娘却笑道:“好好好,有事最好!虽说这二年我出手少了,但天底下能接得住我的,还真没几人。”
扬州千手观音孙二娘,能以一己之力养活那么多弃婴,靠的可不只是善心。
贾蔷笑道:“是这样,太后娘家二十三那天要去潭柘寺打醮。旁的事我都能安排稳妥了,只内眷护卫,没个头绪。小婧若无身子,就安排她去了。”
孙姨娘自然一迭声的接下此事,然后高兴的回家去寻李福了。
等孙姨娘走后,李婧才有些迟疑的看着贾蔷问道:“爷如今且不提郡王身份,便是在小琉球,也有一方基业,堪称一方之主。为何,为何还要去做这等跑腿的活计?爷应该不大需要讨好……”
贾蔷笑骂道:“浑说甚么?这不叫讨好,这是合乎情理的走动。至于为何如此,除了子瑜的缘故外,答案很简单,咱们的根,始终在大燕。别看小琉球那边风生水起,好似多了不得。可果真想要壮大,不断的以极快的速度发展壮大,那就绝对离不开大燕。”
李婧还是不大明白,问道:“爷,咱们有用得着大燕的地方?”
她虽未去过小琉球,可也听贾蔷说过,那里糖谷之利甲天下,糖且不必说,既然谷物粮食富饶天下,足以自给,那还靠大燕这边甚么呢?
贾蔷笑道:“种出来的东西,工坊里制造出来的东西,总得卖出去。”
李婧道:“不是要卖给西夷?”
贾蔷摇头道:“是要卖给他们,不仅是西夷,东夷倭寇、南洋诸国,都可以卖。但这些人加起来,都不会有大燕买的多。想要积累巨大的财富,终究还是要靠大燕。有了钱,才能继续壮大,才能迁移更多的百姓出来。德林号只有寄生在大燕的躯体上,才会迅速壮大。当然,这对大燕而言,也是有利的,但好处远远没有咱们多。所以,咱们才要尽可能的,多给天家一些好处,尽量的帮帮他们。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这一点,不止对大燕如此,对其他通商诸国,皆如此。先给予大量好处,再将咱们生产出来的东西,如洪水一般灌溉过去。有所不同的是,对大燕,要考虑周全,尽量不伤及普通百姓的利益。对别国不必在意许多了……”
李婧道:“若如此,他们岂不是早晚会反应过来,驱逐德林号?”
贾蔷呵呵笑道:“一般不会,因为咱们会扶持一批倾向咱们的权贵,喂饱他们。果真到了撕破面皮的地步也不怕,咱们还有德林军。总而言之,尽量以商贾的手段来和平占领。和平做不到的,就用大炮去轰开。一手和平,一手大炮,交由他们来选择。”
李婧一时间都忘了李福之事,取笑道:“爷好狠的心!怪道昨晚将三姐儿折腾一宿,今天大半天都起不得床,临傍晚才被大奶奶搀扶了去,再不敢留在宁安堂了。论颜色,三姐儿比咱们家的哪个也不差,怎不见爷怜香惜玉些?”
贾蔷轻声一笑,将李婧揽过坐在膝上,道:“每个女孩子的性子都不同,三姐儿虽没甚么坏心,可泼辣厉害着呢。不彻底将她身心折服,回头能做出争宠的事来。日后还是让她去西斜街那边做事,她这性子,能镇住那些管事丫头们。听平儿说,那边儿一个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李婧将螓首靠在贾蔷肩头,笑的不行,道:“那还用说?女人多了,岂有不攀比的?也就爷的福气,遇到林姑娘这样仙女下凡一样的太太,尹家郡主又因自小经历大苦难,算得上度过生死关,也看得开。西边儿的两个婶婶,咱们这边儿的大奶奶,因身份缘故,谁也没道理炸刺儿。连正经主子都没这么多事,余者就更规矩了。只天底下,也难再有这样的好事。就是不知道,南边儿那个女海匪,会不会乖巧……我是说,山高皇帝远,可别生出异心来!”
贾蔷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同类相斥,李婧又如何能得免?
他当然知道甚么时候说甚么话,笑罢在李婧不好意思埋首间说道:“放心罢,有岳之象和齐筠看着。再者,四海王的旧部老卒大部分都成了教员,不再掌军。如今的军队,多是漕运上的漕兵转过去的。现在孙婆婆又过去了,翻过年先生也要过去。
我当然信任她,不然不会将所有德林军悉数托付,她也对得起我的信任。这样做,只是形成制度上的制衡,为后人做好表率。”
李婧点了点头,笑着没再多说甚么,起身道:“爷去瞧瞧三姐儿罢,总不好不管不问。我去后街走走……”
贾蔷道:“我和你一起去罢。”
李婧摇头笑道:“那就露了馅儿了。爹爹一生刚强,既然他的心愿是这样,我又岂能违背?江湖人,对生死之事原就看淡。”
贾蔷见她眼中难掩哀伤,想了想,还是附耳低语了几句。
李婧闻言眼睛登时一亮,激动道:“爷,果真?”
贾蔷呵呵笑道:“虽是岳之象那一路送来的,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李婧闻言,登时羞赧起来,道:“知道归知道,只是那样的人,怎好给我爹……”
贾蔷抚了抚她的头发,宠溺道:“行了,虽未叫过一声老泰山,但对你父亲,我仍是当做真正的长辈来对待。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会放弃的。不过此事你也不必提前宣告,老爷子既然想硬气些,那就硬气些。”
李婧闻言,眼神都化了,在贾蔷催促下,才带人去了后街。
马上快生了,胡来不得。
……
尤氏院。
尽管昨晚才同尤氏说过,要想走,放她们姊妹飞。
今儿再见,就成人家亲妹夫了。
但贾蔷也并没甚么不好意思的。
毕竟,谁面皮薄,谁尴尬,是亘古不破的哲理……
尤氏心里虽然有些慌,但面上却愈发热情,招呼着贾蔷落座后,又亲自斟茶倒水。
倒是往日里泼辣的尤三姐,此刻仿佛仍在眩晕中,俏脸上也是春红一片,坐在一旁垂着螓首不怎么敢抬头。
古人说的果然不错,征服一个女人,需要征服她的身心。
啜饮了一口茶,贾蔷同尤三姐道:“你性子爽利勇敢,只留在府里做针黹女红,一来难免无趣枯燥,二来,也浪费了你的能为。眼下西斜街那边也要开张了,我身边无甚得力人手可用,需要你和大奶奶的帮助。你可愿意过去担起此事来?”
尤三姐闻言,岂有不愿意的,在尤氏一连串“愿意愿意”的应声中点了点头,不过也有要求:“我给爷出力是本分,也是福气。只一点不能够……”
“哪一点?”
贾蔷笑道。
尤三姐梗着脖颈道:“不能等平儿她们回来了,再将我搁到一边儿去!”
贾蔷呵呵笑道:“成,回头她们另有安排。行了,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歇息罢。”
尤三姐闻言,修长的脖颈登时缩了回去,干巴巴道:“还……还早!”
贾蔷呵呵笑道:“早个屁!天都黑了!”
尤三姐闻言,更是一把抱住尤氏,口不择言道:“那……那大姐我和同去!”
贾蔷:“……”
他一时无语的瞪向尤三姐,尤氏更是一张俏脸涨红,上前揪了尤三姐一把,啐道:“你这蹄子,疯了不成?”
话虽如此,可声音却又酥又媚,打着颤儿。
那哪里是啐人,更像是在勾引人。
尤其是身量背着贾蔷,一身素白裙裳因其弯腰而修身,腰下隆起丰肥鼓鼓,让人忍不住生出想掏一把的邪恶心思来……
尤三姐都被她大姐这幅浪样惊了下,随即推开她些,嫌弃道:“这会儿还装假,前儿不是还教我如何服侍他,还要亲身……对了,你今儿拼命打听那些坏事做甚?”
她也是豁出去了,贾蔷昨儿将她整整折腾了一宿。
她感觉自己在濒死之间,反反复复来来回回走了许多回。
那种感觉,虽然欲仙欲死,但是偶尔一回可以,一晚上死上七八回,甚至十来回,那就是真的快死了。
尤三姐儿是真的有些怕了。
怪道她听尤氏说,贾蔷身边一般都是两到三人侍寝。
只一个,岂不要被生生肏死!
尤氏被尤三姐揭露的下不来台,面红耳赤摇摇晃晃的就要走人。
只是好巧不巧,路过贾蔷时,左脚绊住了右脚,“哎哟”一声人就倒向了一旁。
贾蔷扶之不及,尤氏就歪倒在他身上,又坐倒在地。
好死不死,螓首正好对着裆部,一双手慌乱间,更是顺着贾蔷的腿往上摸去,最后竟握住了那处……
尤三姐在一旁见了,冷笑一声不言语。
连贾蔷都以为尤氏是故意的,独尤氏心里简直欲哭无泪,失去平衡惊慌之余,她哪有这样的心机?
天地良心,真是阴差阳错。
别看那日尤氏鼓捣尤三姐去爬床,说的天花乱坠,还鼓起勇气亲自来推荐尤三姐。
可她真自个儿上,心里虚着呢,哪敢?
贾蔷素来不大喜欢她,只是将将敷衍,她都知道。
万一惹怒了贾蔷,天下之大,连她一个容身处都没了。
所以,她压根不敢如此造次。
只是等她攀附住一个可着力点握住,准备起身时,感觉手中物逐渐涨大,才陡然明白过来,握了个甚么宝贝。
一瞬间,尤氏都懵了,眼前一阵阵眩晕,面如桃花,不自知的抬起头来,目光迷离的看向贾蔷……
贾蔷自打小琉球往北面折返后,近月余功夫没怎么近女色。
昨晚即便有尤三姐,可她碧玉破瓜第一宿,又怎能尽兴?
因此这一刻,看着尤氏迷离的眼神,他也浴火高涨,再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贾蔷轻轻拿开尤氏握住他宝贝的手,然后撇开衣襟前摆,身子往前一顶,高高支棱起来的宝贝,便只隔一层锦帛裤子,竟探入了尤氏的口中。
尤氏整个人都懵了,近乎悲鸣一声,俏脸如同能滴出血来……
她目光哀怨,可是在贾蔷邪恶的目光逼视下,却还是张大了口,一点点,一点点的将那宝贝连锦裤一同都吞了进去……
贾蔷见此,觉得老二都快炸了,一把扯开裤子,露出一根虬龙怒张般粗壮的宝贝。
尤氏看着那物什,愈发懵了,又惊慌害怕,又如着了魔般,竟主动张开口,在欲拒还迎的神情中,贾蔷将宝贝就这般捅进了尤氏的嘴里……
尤氏缓缓跪正,双手也扶住贾蔷双腿,埋首于双腿间,卖力的用口舌舔噬套弄着。
贾蔷享受着这禁忌快感,又冲尤三姐招了招手。
尤三姐虽性子桀骜,可经过昨晚的折磨,在贾蔷面前的傲气被打磨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虽不愿,也不敢违拗贾蔷之命,撅起嘴缓缓走了过来。
结果刚一近前,却见贾蔷出手如电,猛然一把,竟将她身前的衣襟一下扯碎,露出肚兜来。
贾蔷不顾尤三姐的惊呼,再用力一拽,连肚兜也掉落,露出一具如玉般白皙的身子,身前两朵雪峰高高矗立,两颗粉红色的相思豆,几乎透明。
贾蔷将尤三姐拉的近一些,然后低头噙住了一颗红豆。
尤三姐身子极敏感,“嘤咛”一声,但骨子里强硬,死撑着不软倒,站在那别过头去,任贾蔷亲咬吮吸。
过了足足一盏茶功夫,眼见尤氏舔的愈发卖力,贾蔷却有些不耐了,伸手拉起神情有些怯怯,有些惊慌的尤氏,双手亦是猛一用力,尤氏身上的衣衫尽碎,几乎一转眼间,就成一白的耀眼的赤裸美人。
贾蔷在其丰圆的白乳上多看了两眼,一手抚上,又探头过去,狠狠吮吸上另一只白乳。
尤氏的呻吟声销魂,贾蔷另一只手则滑向了她双腿间黑漆漆一片的草地中。
片刻后,感觉谷地已是一片泥泞,贾蔷将她拦臀抱起,然后放于几上,又将双腿大大张开……
尤氏羞耻的眼睛都没处放了,贾蔷却兴奋上前,扶住阴茎,对着尤氏下面的溪口处,并不急色,而是一点点,一点点挤了进去,并坏笑问道:“珍哥儿媳妇,可受用不受用?”
这一刻,尤氏眼睛反倒紧紧盯着贾蔷,目光惊慌害怕,似又有一抹震惊,随着贾蔷的宝贝一点点深入,一直深入到底,顶在了花心子宫口,竟还在往里顶,尤氏的目光变得不敢相信和哀求,嘴一点点张开最后成“O”型,喉咙深处挤出一道呻吟来:“爷啊~~”
看到这一幕,尤三姐居然觉得,她都被感染的全身燥热,双腿间湿漉漉的一片。
贾蔷更不必说,感受着溪道的润滑和紧凑,开始贪婪的加速起来,一只手扶着尤氏的肥臀,一只手还把玩起她的白乳。
“啊~”
“啊~”
“啊~~”
尤氏的喉咙里,不断的发出一声又一声酥骨的叫声。
双手不知何时紧紧抱住贾蔷的后背,不肯松手。
此时她方知道,为何尤三姐如此心惊胆战了。贾蔷每刺一枪,仿佛都能将她生生穿透,几乎要刺破花心!
狠肏几百下后,到尤氏高昂的尖叫一声后,贾蔷又将她翻了过来,让尤三姐取来一个锦靠,让尤氏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丰肥的白臀,然后从后面重重刺入,在尤氏呜咽声中,一记又一记的冲击着她的白臀。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尤氏的屁股尖儿都被撞出红色来,连泄三次后,终于经不住,哭求道:“蔷哥儿……好侄儿,好爹爹,好祖宗,伯娘受不起了,女儿受不起了……”
一旁尤三姐听闻这骚词浪语,眼睛差点瞪出来!
好不要脸!
贾蔷倒没再强来,缓缓退出来后,温声道:“给爷收拾干净了。”
尤氏闻言,看起眼神就会意了,虽全身如同化了般,还是强撑着身子,跪倒在身前,一点点将仍张牙舞爪的小公爷舔弄干净。
贾蔷抬眼看向尤三姐,三姐这会儿早就忍不住了,自觉到跟前来,也跪伏在地,就在尤氏旁边,张口吞下一颗肉丸,两姊妹一边一个,共吹了一曲箫声……
盏茶功夫后,见贾蔷竟躺去榻上,她抿嘴一皱鼻子,跟了过去,坐了上去……
只可惜身子骨也没强到哪去,上下骑了没几下,就软的坐不住了,贾蔷翻身坐起,让她跪好,拉过翘臀,从后面便是一阵快速抽插。
尤三姐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原本还倔强着不出声,这一刻也是一声连着一声,忘我的呻吟起来。
只是二三百下后,就变成了哭泣求饶。
“叫爹爹!”
“……”
“啪啪啪啪!”
“叫爹爹!”
“爹爹……爹爹!好爹爹!”
贾蔷松开了她,嘿嘿一笑,将在背后看的杏眼迷离的尤氏又招了过来,竟让她伏尤三姐身上。
贾蔷将两人白臀摆正,看着这两姊妹匍匐于前,羞的都抬不得头,他狞笑一声,调整好角度,刺入了尤氏蜜穴中。
数十下后,在尤氏一连串酥魂软骨的呻吟叫声中,又抽出来宝贝,刺入下面早已泥泞泛滥的尤三姐蜜穴中……
姊妹双姝一个叫声酥骨,一个叫声忍耐清脆,交织在一起,如此悦耳动听。
一柱香后,贾蔷将尤氏快化了的身子抱起,双手把住她的双腿,任由她身子前倾,宝贝却从后面缓缓刺入蜜穴中……
尤氏被架在半空,睁开眼却清晰的看到贾蔷那条长龙,在她蝴蝶蜜穴处抽插的场景。
她一辈子至今,何曾见识过这样的场景,整个人又羞又颤栗,激动的全身发抖。
不一时,她再度悲鸣一声,一股股浆液自溪谷处喷射而出……
贾蔷将尤氏放下后,又如法炮制的将尤三姐架起,也让她亲眼观摩了番,自己被刺穿的情形,同样也让尤三姐尖叫亢奋,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这一宿风流,让人唾弃封建时代的堕落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