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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本想一起发完,不过六万多字,估计要分两贴,而且读者老爷们看的也会审美疲劳。

  所以明天发28——30。

  有朋友私信我说最好能给弄个带图的版本。

  论坛1级账号看不到图片,我搞了个BLOG。

  就是需要翻墙看,只能做到这样啦。

  花絮只放在BLOG,因为答应论坛首发,

  所以明天才会去掉28——30 花絮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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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都没有想到疫情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徐霞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可好多孕期应该检查的项目,被疫情耽搁迟迟也没有去做。四月份开始,医院的门诊陆续开放,小张专门跑去妇产科看了一下,疫情停诊期间积攒下来的等待检查的孕妇和家属,挤满了整个候诊大厅。

  因为担心人员密集场所有互相传染的可能,小张跟娟姐商量了一下,还是联系之前的那个妇产科女医生,借着高龄高危产妇的由头,开了个住院检查的单子,安排住了三天院,才算是安安全全的做了个全面的检测。羊水也抽了,多留出的一管,医生私下交给小张,用顺丰快递寄了出去。

  住院检查的结果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血压有一点点偏高,也是高龄产妇中比较常见的现象。大夫嘱咐了注意事项,回家合理安排饮食和休息,切忌劳累和情绪波动,还特别嘱咐了,即便现在胎儿是安稳期,过夫妻生活也要格外小心。

  小张一口应承下来,最近几个月他连小穴的边都没碰过,属实憋得难受。不过肚子里的宝宝现在是两个人唯一的核心,一切都以宝宝的健康为要。加上霞姐手口并用,还有两颗硕大的木瓜奶子,也算暂时缓解了儿子的欲求。

  小张平时偶尔去公司一趟,检查一下水电和消防安全。现在公司业务还是停滞状态,员工都只发基础工资,交基本的保险金。有愿意离职的,多发一个月的工资。不过现在外面不好找工作,只有两个家在外市的员工提了离职申请。

  淑娟对眼前的困难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毕竟二月份靠网销情趣内衣,就有几十万的净利润。总部的房子是自己的产业,义乌分公司的房租也早就交了一年,现在即便公司没有收入,怎么也能坚持到年底,而且疫情估计到夏天就结束了。

  各地复工也陆续开始,没什么好担心的。

  小张四处联系货源,因为年前拿的那批货款都已结清,所以供应商也愿意合作。最后从两家部分开工的内衣供应商那里拿了些货,归拢了半车,雇人送到总公司。晨星商服还没复工,所以售后的工作分给了娟姐和小张,惠香只负责接单发货。到四月中算了一下,净利润在五六万左右,聊胜于无,总比坐吃山空要强。

  惠香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倒不是因为生意冷清。从老家传来的消息,跟她最亲近的大姨,在四月初去世了。现在也没法子回乡奔丧吊唁,只能转了些钱给老家的表哥,在遥远的他乡遥寄哀思。

  亦军的记忆中,对刚去世的姨婆只有些模糊的印象。很小的时候见过几次,后来某年初中暑假跟父母回老家,也去拜访过姨婆,只记得是一位个头不高,面容很慈祥的妇人。

  亦军的外婆去世的早,小时候妈妈在姨婆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姨婆的感情很深。这次老人去世,也是因为农村疫情封路,耽误了病情,脑梗昏迷后就没再醒过来。同样也是因为疫情的原因,丧礼只能简办,除去本村的直系亲属,也没邀请旁人参加,等惠香收到消息的时候,丧事都已经办完。表哥在电话里面还特意安慰说,老人是在昏迷中走的,没有什么痛苦。现在这种情形,葬礼只能简办,等周年忌日的时候,再一起招待大家。

  惠香得知大姨去世的消息,抱着儿子哭过好几回。年少丧母,大姨对她来说就好像母亲一样的存在。父亲再娶那年,大姨害怕她会受继母的气,还专门接她过去断断续续住过一年的时间。

  在亦军上初中的那年,惠香的父亲中风,缠绵病榻大半年后也去世了。继母虽然人算是不错,但是父亲去世后不久,就搬去跟前夫生的儿子一起生活,渐渐也没了联系。

  惠香的亲哥性格懦弱,用她嫁给林世忠换回来的彩礼钱,娶了个性格泼辣的嫂嫂,每次回乡即便带着礼物去探望,也从不给个好脸色看,后来惠香渐渐也很少回去。对于她来说,大姨的去世,娘家就算没有亲近的人了。

  因为失去至亲,惠香最近心情一直比较低沉,每天忙乎完公司的订单发货,吃过晚饭,就躲在客厅看宫廷剧,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为了给大姨守孝,也不跟儿子同房。

  亦军也识趣的不再缠着惠香,悄悄出去买了祭奠用的纸钱和香烛。姨婆的头七、二七和三七这三日,两个人吃完晚饭,就在院外那个僻静的三叉路口,悄悄烧点纸祭拜一下。

  这天晚上亦军做完习题,照例陪着惠香看会儿电视,不过发现今天妈妈没看古装宫廷剧,倒是看起了浙江台的综艺节目。沈腾和贾玲插科打诨的本事,让很少看综艺的惠香看得乐不可支。

  「妈,吃点橘子。」亦军剥了个蜜桔,掰了一瓣递到惠香嘴边。

  惠香也没用手接,直接张嘴从儿子手上叼了过来,趁机还轻轻咬了他手指一口。一边嚼着汁水香甜的桔瓣,一边还朝他咯咯的媚笑。

  看到惠香心情变好,亦军自然打心眼儿里跟着高兴。最近家里有些压抑的气氛,也被惠香清脆的笑声一扫而空。

  亦军心里又开始痒痒的,一只手握着惠香的小脚揉捏,另只手摩挲着光滑的小腿。

  「妈,今天心情不错哦。前些天在你面前,我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你拿我出气。」

  「你姨婆去世,我是当然伤心,可那又不是生气,怎么会找你的茬。」

  「我是怕我忍不住动手动脚,到时候你肯定生气。只好规规矩矩的。」

  「嗯,最近表现的不错——你跟姨婆只见过几次,可妈妈是她看着长大的。你外公去世的时候,我想着还有大姨,现在大姨也去世了,妈妈在这个世界上,也只剩你了。」

  「不是还有舅舅吗?」

  「你舅妈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烦我,我现在电话都不敢打。农村把女儿都是当外人,我嫁出去了就是林家的人。可能你舅舅也是这么想的。」

  「我也姓林,你就是我的人。」

  「哈哈——」惠香倒是被逗笑了,「对,我是你的人。你也是妈妈的宝贝。」

  「妈,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又憋什么坏水呢?」

  「坏水肯定没有,牛奶倒是准备了好多啊。」

  「什么?」惠香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小腿上感觉有硬硬的东西在蹭,顿时也就明白了话里的含义,脸上顿时羞的飞红。

  「妈,你脸怎么红了呀?」

  「你到底有什么话,有话就快说!」

  「我想说,妹子好久没吃肉了,不考虑给她开个荤么?」

  惠香咬着下唇,踢了亦军大腿一下,「你妹子以后改吃素了。」

  「嘿嘿,我这有根黄瓜,不知道她想不想尝尝。」

  「哼,懒得理你——」

  惠香也不再继续看电视,从沙发上坐起来,穿上拖鞋走进浴室。把亦军一个人留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

  等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惠香用毛巾擦着头发,看亦军还在无精打采的对着电视机,里面已经在放广告,也不见他换台。

  「电视关了,过来帮我吹头发。」

  「哦……」亦军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怎么?听着还挺不情愿呢?」

  「哪有……」

  惠香坐在床边,眼见着亦军拿着电吹风走进屋,直接把围在胸口的浴巾解开了甩在一边,挺着一对雪白的奶子,用梳子打理着长发。随着手臂的动作,双乳也在胸前轻摇,两颗小草莓般的乳头可能因为洗澡的时候被搓洗过,已经红红地挺立在雪乳的尖端,晃的亦军一阵眼晕。

  亦军咽了口吐沫,心想今晚就算不能做爱,一定要美美的吃几口奶。赶紧手脚麻利的帮惠香吹好头发,把扔在地上的浴巾也送到杂物间的洗衣篮里面。转身回屋,发现妈妈早就盖着被子躺下了。

  亦军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一摸发现惠香今晚并没有穿睡裙,侧身背对着他静静地躺着。亦军把手臂从身后探过去,小心翼翼地轻轻贴在奶子上,也不敢揉捏,只是用掌心轻轻托着沉甸甸的乳房。

  身前的人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亦军的小臂贴在惠香肋骨上,明显感觉出上下的起伏。

  亦军把手掌从奶子移到肩膀上,稍微用力想把妈妈的身子扳过来,没想到惠香顺势转过身,扎进了他的怀里。

  「爱我……」

  亦军感觉好像是自己幻听了,一只手从颈后插在妈妈蓬松的长发里慢慢揉着,另只手轻轻抚着后腰到臀肉间 S型的曲线,低头亲了一口惠香的额头,鼻尖嗅着妈妈发间的幽香。

  「小香,还难过么……」

  惠香用舌尖在亦军锁骨上轻舔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在亦军的颈子上,有些痒痒的感觉。

  「宝贝,爱妈妈……」

  甜腻又温柔的索爱,谁能遭得住,亦军仰面躺着,勾住惠香的细腰,把她拽到身上趴好,肉棒早就等不及了,双手叉着女人的腰肢,向下压了一下,粗硬的棒子就势刺入潮湿温润的小穴里面。

  「小军……你用力点,我想要猛一点儿的。」

  「能行吗?」

  将近一个月都没做爱,亦军恨不得把整条肉棒连同两个卵子一起,都塞进妈妈小穴里面,可又怕妈妈好久不做,支撑不住大力的征伐。

  惠香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在儿子嘴上嘬了一口,两手撑在他胸口支起身子。

  惠香对女上位早就驾轻就熟,这算是她最喜欢的体位,两瓣雪臀夹着肉棒上下快速起伏,头微微后仰,长长的波浪卷发随着激烈的动作,在空中飘了起来,好像真的是骑着马儿在草原上飞驰。

  亦军也不甘心被妈妈当马骑,两只手掌有节奏地拍打在惠香的桃臀上,啪啪的脆响伴着两人性器交合发出的轻微撞击声,如同架子鼓和手鼓在有节奏的合奏。

  惠香控制着盆腔肌肉,用力夹着身体里那根爱死了的肉棒子,心里残留的那一点儿悲伤和抑郁,都被棒子搅的烟消云散,从身后把拍屁股的那只手也拽到胸前按住。

  「你用点劲——别管我——」

  亦军开始还揉捏地小心翼翼,被惠香瞪了一眼,手上就加了力道,两团饱满白嫩的乳房,在手指的大力掐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惠香头向后仰,舒服的不住高声呻吟。

  「啊……小军……好儿子……用力……你就是这么爱妈妈的吗……就用肉棒插妈妈的小穴吗……啊嗯……就是让妈妈永远都离不开……离不开你吗……」

  「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为什么要分开?」惠香紧闭着双眼,大腿和腰部发力,骑在身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都逐渐加大,几缕乌黑柔顺的卷发从肩后垂到身前,遮挡住了半边脸,额头和胸脯也渗出了一层细汗。

  「嗯啊——妹子离不开你,妈妈也离不开你……妈妈就只有你了……只剩你一个人了……只有你还爱妈妈了……啊——宝贝啊……将来……将来你找了女朋友……妈妈可怎么办……啊——」

  「都说了不会离开你的。」

  亦军随着身上女人的跃动的节奏,耸动着胯部将肉棒送到小穴的最深处,能感觉每次深入,龟头都重重撞击到子宫颈的上面。以往这种沉重撞击,惠香都会揉着小腹呼痛,今天好像性欲压制了所有疼痛的感觉,连揉奶都要让他更加用力些。亦军甚至都觉得妈妈会不会是在轻微地自虐。

  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十多分钟,惠香短促地低呼了一声,软软地瘫在儿子身上,阴道在体内紧紧握住肉棒,身体微微抽搐着迎来了高潮。

  亦军本想搂着她歇一会儿,可惠香却喘着气说道,「把我放下来……从……从后面来……」

  「能行吗?用不用歇会儿啊?」

  「我要……快点!」

  惠香上身全部趴在床榻上,细腰用力塌下,臀部高高撅起,深深的臀缝中,褐色的菊花一鼓一鼓,两瓣小阴唇向两边微微分开,穴口的小洞也随着菊花收缩放松而微微张合。

  亦军调整了一下姿势,龟头对准两瓣因为兴奋充血而微微肿胀的小阴唇,阴道入口的淫水亮闪闪的,能看到鲜红的嫩肉在里面蠕动。角度的原因,肉棒要微微下压才能深入,肉棒撬动的力度,让极度充血的海绵体拉扯着阴茎根部而微微发痛。这种轻微的疼痛感,更刺激了大脑的神经,想着妈妈说的『要猛一点儿』,干脆就开足最大的马力,像部人肉打桩机一般,扶着圆鼓鼓的大屁股全力冲刺。

  「啊——」

  惠香舒畅的在身下发出尖锐的嘶喊,丝毫没有最早的那种矜持和忍耐。

  「插死了……插死妈妈吧……呜呜……妈妈要爽飞了啊——呜呜……好涨……再用力点……」

  呻吟声还伴着呜咽,也不知妈妈是不是真的哭了,或许哭出来之后心情才能更好些,这些日子总是闷闷不乐的,也不知怎么才能安慰她,也许唯有性爱可解千愁吧。

  从开始的跪姿后入式,干到最后惠香连跪都跪不住,整个人趴倒在床上。亦军双手撑在床上,用俯卧撑的姿势压着惠香,肉棒猛烈地攻击着腿缝间的蜜穴,直到最后,在喘息中毫无保留地喷出积攒了几周的精华,全部射进妈妈阴道的最深处。

  又不知过了多久,亦军才从惠香的背上翻了下来。

  惠香伏趴在床上,脸埋在两臂之间也看不清表情,汗淋淋的脊背随着喘息微微起伏,小穴里不住地涌出浓白色的精液流到床单上,也顾不得清理。

  亦军仰面躺着,大叉着双腿喘着粗气,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下身黏糊糊的一片,也懒得去擦,扯过被子胡乱搭在两人的身体上,闭着眼不一会儿就迷糊睡着了。

  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把亦军从半睡半醒之间拉回到现实世界。睁眼一看,只见惠香穿好了睡裙,正在用湿巾在帮他清理下身。看到儿子醒了,惠香浅浅一笑,丢了湿巾凑过来躺在他身边。

  「妈妈要谢谢你。」

  惠香双眼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恢复了之前那种奕奕的神采。

  「啊?谢什么?」

  惠香捏了一下亦军的鼻尖,「谢谢你帮妈妈补充能量——」亦军心里腹诽,『这是把我当充电宝了又。』

  嘴里当然不敢造次,「妈,你心情好点没?」

  「好多了。生老病死,聚散离别,都是人生难免的。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呀。」

  「那就好,我都以为你要为姨婆守孝三年,一直不跟我做了呢。」

  「等妈妈老了,离开你的那天,你可要守满三年哦——」

  「你才三十来岁,能不能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亦军赶紧把妈妈搂在怀里,使劲在两瓣娇嫩红唇上亲了一口。

  「总有那么一天的……」惠香幽幽的说,「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要更加珍惜呢……」

  「嗯嗯,先别说人生感悟了,妈,五一要不要出去旅游?」

  「哼,我看够呛,学校前天还在家长群里发通知,不让学生离开市区的范围,我猜过完五一可能是要开学了呢。」

  「我在家里都要憋出病了。天天上网课,也不让出门,快得自闭症了都。」

  「得自闭症总比得新冠强吧?我不是天天在家陪着你吗,这要是往年可是没这种好机会。」

  「嘿嘿,也是。之前觉得闷,还不是因为不能亲近你嘛——有了你我哪都不想去了。」

  「小军,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嗯?」

  妈妈的这种语气,跟去年年底商量取避孕环那次一模一样,亦军放松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惠香看到儿子表情有些僵硬,笑嗔道,「你紧张什么?」

  「你每次跟我商量事,基本都是大事儿……」

  「也不是啦……就是有件事一直都没告诉你。」

  「小香又瞒着我什么了?」

  说着两手各捏住一个乳头轻轻拉了一下,没想到惠香根本就没躲闪,反倒是把身子贴了上来。

  「嘻嘻——你知道了肯定高兴——」

  「既然是好事为什么要瞒着?」

  「主要是之前我没想好。」

  「那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吧!我也帮你参谋参谋。」

  「我记得跟你说过,娟姐他们的基因筛查不是不合格么。」

  「嗯,对啊。」

  亦军当然记得,会宝为此还消沉过一阵,最后娟姐答应多陪他两年,好不容易才算把这事给揭过去了。

  「其实第一次我们送样做认证的时候,我就让基金会也测了。」

  「啊?!」亦军吓得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盯着惠香,呼吸节奏都有些紊乱。

  「你傻啦,我说了你知道会高兴的啊。要是不成,不早告诉你啦?」

  「就、就是没问题的意思吗?」

  「对!比平均值还要低很多!」

  亦军有些疑惑的看着惠香那张有些泛红的鹅蛋脸,妈妈这种态度的转变带给他的困惑,甚至超过了检测结果带来的惊喜。

  可能跟不应期的贤者模式有关系,这时候亦军的大脑反而空明清醒的很,马上就找到了打开『神秘盒子』的钥匙,重新躺下抱着惠香问道,「你说你之前没想好,那么现在是想好了吗?」

  惠香舔了舔嘴唇,眼珠转了一下道,「这二十多天,你以为我是在天天看电视发呆的吗?」

  看儿子愣着没回应,噗呲一笑,「我想了很多,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想明白了。我以前说过会给你一个答案的。那我现在告诉你,答案是『可以』。」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亦军激动的声音有些发颤,搂着妈妈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勒紧了几分。

  「哎呀,抱那么紧干嘛,我要喘不上气了——」

  「对不起,妈。我有点激动……你还没回答我呢啊?!」

  「谁说没回答——答案都告诉你了。好话可不说二遍——」亦军掀开被子跳下床,在地下来回地转着圈子,手还不停的揉着乱蓬蓬的头发。

  对他来说,这件事的意义,比妈妈同意升级到融合期还要重要,只要宝宝生出来,不管是叫爸爸还是哥哥,五年之内妈妈都不会再说分手的事儿。五年之后他早就能承担起照顾家庭的责任,两个人中间有宝宝维系着,怎么也不可能再分开了。

  只是外人会怎么看?大不了不回老家,反正离婚后妈妈跟老林家也没什么瓜葛了,外公已经去世,舅舅家也很少来往。等大学毕业后,搬到杭州或者义乌去,张哥不就这么做的么?何况别说三十五岁生二胎,生头胎的都多得是,只要外人不知道是母子孕育的宝宝,这种单亲家庭遍地都是,也没什么稀奇的。如今唯一的阻碍就是老林,也不知道娟姐那边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

  「你再转圈不怕转晕了啊?」惠香在床上看着儿子呆头呆脑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妈,我想去健身房撸会儿铁,冷静一下。」

  「不行!快上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亦军只好重新爬上床,把枕头支起来,靠着床头挨着惠香半躺着。惠香把头斜枕在他大腿上。

  「小军,生宝宝是妈妈自己的决定,我是想等你像我这么大,我都五十多了,也不能总拴着你。到时候我们的孩子也快成年了,这样我还能有个伴儿。妈妈现在养你们两个应该没问题,再说还有基金会的补贴,娟姐也说要帮忙。你只管好好读书,其他都交给妈妈。」

  亦军兴奋的头都晕乎乎的,「妈,等我毕业挣钱了,我们多生几个!分手的话,你以后可别再说了!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有你的基因,宝宝有我们两个人的基因,还能分什么?」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未来的事先不说了,等我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五月二号我要去趟杭州,你自己在家,可别到处乱跑,老师那里还要天天打卡。」

  「要把我一个人扔家里,你自己去杭州玩?」

  「娟姐让我去一趟,具体没说,可能是公司的事儿。晨星那边也好久没去了,所以可能要节后才能回来。」

  「五一可是今年第二个『性交祭』,娟姐那边怕也没空吧。」

  「你还说!从过完年到现在也不开学,仔细算算,你早把后面十年的假日福利都用光了吧?」

  「妈,那是响应国家的号召,居家隔离嘛,在家不做爱还能做什么……」

  「算了不跟你掰扯,五一欠你的等我回来给你补。现在抱我去『浇花』——」惠香说完赤着身就跳下床,背对着亦军站好,感觉儿子贴到后背上,习惯性地双腿微弯向后一靠。『浇花』的配合,都做了几百遍,彼此身体的契合,甚至都超过了床上的那种默契。可是这次亦军并没有抱她的腿弯……「啊!别……放我下来!」

  惠香刚想下蹲的时候,亦军抢先一步,扶着肉棒顺着臀缝就插进了小穴,接着搂住腿弯把惠香端了起来。

  惠香扭着腰踢着腿想挣扎,结果反倒是骑在棒子上套了几下,身子立马就软了。

  「嘿嘿,妈,你挣扎这几下,我可是爽得要抱不住了。你乖一点儿,我来动。我给这种姿势起了个名,叫『香水插花』」

  「嗯呀……涨……等我……等我上完卫生间……再做不好吗……」

  「香水插花哦,」亦军一边向卫生间走,一边随着步伐,在蜜穴里面浅浅的抽插,「小香浇水,我插花。」说着就捧抱着来到卫生间的专用洗净盆旁边。

  惠香在对面墙的大镜子里,看着两腿间夹着的那根粗棒子,花瓣样微红的阴唇被撑的两边分开。肚子被这个坏东西一搅更加涨了,因为阴道的收缩,带动膀胱括约肌也跟着收缩,对着便器却一滴都尿不出来。

  「这让我怎么尿……」

  「看来我这水泵的压力还不够大。」

  亦军说完就开始剧烈的耸动,这种背入姿势不能一插到底,但是角度的原因,龟头摩擦到的位置,却是阴道前段最敏感的地方。之前亦军用手指做前戏的时候发现的那个神秘部位,普通前入甚至后入都很难碰触。没想到现在这种姿势,却因为插入不深,人字沟的系带次次都能接触到那个硬硬的小丘。

  惠香被刺激的已经快叫不出声了,一只手向后勾着儿子的脖子,另只手的手指护着在小穴里面进出的肉棒,防止它不小心滑出来,掌根还轻轻蹭着阴蒂。

  她已经没有跟儿子刚开始结合时候的那种羞涩,主动追求性爱快感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每次做爱都累得像是刚跑完三千米的长跑,可完全释放掉性欲的压力之后,整个人都元气满满,皮肤和气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第一次用把尿的姿势做爱,虽然还是有些羞耻,可心早就要被棒子捅的快融化掉了。下身渐渐憋涨的有些麻木,尿道口也渗出几滴清泉,顺着插在阴道里的肉棒,把亦军的两个睾丸都洇湿了。

  「要……要出来了啊……宝贝……别……别在这儿……」

  「也是,这根本对不准嘛。」

  亦军也注意到镜子里那个红红的尿道口开始渗出水,赶紧侧身把妈妈抱进了浴室。

  「妈,你就别控制了,痛痛快快地浇花吧——」

  「啊呀……一会儿……一会儿你负责……啊……负责收拾呀……」

  「你就别操心啦,哪次不都是我收拾残局的……我加快速度了哦——」进了浴室,惠香也没有了顾忌,膀胱的胀满也到了忍耐的极限,随着阴道内的活塞运动,激射出来的水流如同公园里面的音乐喷泉,随着肉棒的深入浅出,一股一股地划着漂亮的抛物线,喷溅在浴房的玻璃隔断上。

  惠香在怀里哼哼唧唧的娇喘,亦军看着捅出来的间歇喷泉,更是刺激的全力抽插。又做了两分钟,直到水水全部放出,亦军手臂也有些发酸,转过身把惠香放到地上,先用花洒调到冷水冲了一下地面和隔断玻璃,又开了温水冲洗了两个人的下身。

  「老公,我不想做了,想泡个澡……」

  「嗯嗯,反正睡前还要来一次的,到时候射给你。我去给浴缸放水吧。」

  「我希望五一后你们高中赶紧开学。」

  「为什么啊??」

  「我感觉每天做爱都要上瘾了,跟毒品一样……」

  「那能一样吗,我天天吃饭,不吃就饿,也没人说吃饭是有成瘾性呢。孔子说,食色性也。吃饭和做爱都是人的本能。无爱可做才是真正的惩罚,跟饿肚子一样。」

  「我发现念书少,连你这些歪理我都驳不过。我就小小抱怨一下,孔夫子都被你搬出来了。先泡澡,泡完澡我陪你做还不行吗……你应该感谢疫情,真是美死你了。」

  「我才不感谢新冠呢,我只感谢妈妈——会宝说他们学校可能直接要休到六月份,比高中还晚。他才是爽的不要不要的,大学网课一天就两节,也不用做习题集。」

  「我五一去杭州,你有什么想买的没有?」

  「我自己在网上买就行了,看到会宝你帮我安慰他一下。」

  「你这是安慰还是想炫耀啊?他要是知道了我们的基因检测结果,估计又要想起伤心事儿了。」

  「啊……那我能告诉张哥吗,不说心里真是憋得慌,嘿嘿嘿——」

  「等我先跟娟姐商量一下,霞姐那边肯定要告诉的。总之你先给我低调点。」

  「我倒是想低调,可实力不允许啊,哈哈哈——哎呦——」

  惠香在儿子腰上扭了一下,「别得意忘形。我们的麻烦事儿还在后面呢。」

  ***  ***  ***

  惠香见到娟姐已经是五月四日下午了。晨星商服在杭州包了一个酒店的会议室,五月二号和三号组织两天培训,可以容纳五十人的会议室,里面只坐了不到二十人。不是来参加的人少,而是为了保持间距,特意分批进行。惠香住宿也安排在酒店的单间,不过为了保证参会人员的健康安全,除了去二楼培训,整天都不让出酒店,早午晚三顿都在酒店的自助餐厅解决。

  三号下午培训结束,淑娟开车把惠香接到距离公寓不远的饭店简单吃了点饭。

  惠香惦记着儿子一个人在家不太放心,想早点赶回去。可淑娟提前就订好了旁边的一个快捷酒店,晚上两个闺蜜要住一起夜聊。

  「娟姐,你怎么订了个大床房……」

  「我们两个女的怕什么?你跟儿子能睡大床,跟我怎么就不能啦?」

  「不是,你晚上睡觉打呼噜不,嘻嘻——」

  「你个小浪蹄子——亦军不打呼噜?你家老林不打呼噜?」

  「娟姐,不跟你闹了,这次来有正事跟你商量呢,吃饭时候人多,等会儿洗完澡,上床躺着聊。」

  「我叫你来也是有事儿,不是公司的事儿。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要当面说。先洗澡吧,要我陪你洗不?」

  「娟姐——你这几个月怎么学的这么不正经了啊——」

  「还能比你小老公更不正经?哈哈哈——」

  等淑娟也从浴室洗完出来,惠香早把头发吹干了钻进被窝靠着看电视。娟姐戴了浴帽,头发还是干的,出来直接解开浴巾,裸着就钻到惠香傍边搂着她。惠香的一只胳膊正好卡在她两个硕大绵软的乳房中间。

  「娟姐你没带睡裙啊,今晚非要裸睡呀?」

  「习惯了都……穿了也要被扒光光,索性每天晚上都不穿了。」

  「真是服了你了……」

  「你先说你的事儿吧,等一下,让我先猜猜——是不是想要宝宝了?」惠香本想先从跟儿子的近况说起,再慢慢聊起大姨去世后她对未来的看法,然后引出二胎生育的事儿。谁知娟姐上来就直入主题,反而把她弄得有点措手不及。

  「啊……娟姐你就不能等我铺垫一下……」

  「等你磨磨唧唧的铺垫完,估计都要后半夜了。你是不是测过基因了,筛查结果一切正常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我拿到遗传病基因筛查的结果,有四项不合格。你不还劝我呢么,我跟你怎么说的?嗯,我说这样反倒更好,将来让会宝自己成家生子也有了理由。然后你就没接我的话头,当时我就觉得你应该是查过了,而且结果正常。你没告诉我,肯定怕我心里不舒服。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准。」

  「娟姐,我不该瞒着你,其实当时我是想查查看,要是不成,那就拿这个当理由,我也没想到所有项目全部合格。即便这样,开始也没想着要再生一个。」

  「现在怎么想通了呢?我记得我跟徐霞可是没少劝你,你也不松口。」

  「大姨去世后,我想了很多。在这世界上,最亲的就剩小军了,我跟他在一起,也没想着一定要过一辈子,有个宝宝的话,将来还能陪陪我。等我不在了,亦军也能多个亲人。」

  「就这么简单?」

  「反正我现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而且你也说了,除了基金会给发补贴,公司也会负责一部分的,你可不能反悔——」

  「嘻嘻,将来宝宝生出来,认我当干妈才行,反正霞姐肚子里的我都预订了。我虽然生不了,不过能有两个干儿子干女儿也不错,还不用自己带,想他们了,就让你们把宝宝送来给我带着玩两天……不过将来会宝有了自己的小孩,要管你们的宝宝叫叔叔阿姨,就是有点亏……」

  「你还能想那么远,眼前的问题怎么办呢,我都犯愁……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办离婚。等到来年又老了一岁,35岁是条线,岁数越大生育风险越高的。」

  「你想过没有,你跟霞姐不一样,单身生育手续办起来有多麻烦,还要交社会抚养费,浙江这边是年收入的三倍,那就是三十多万,有这钱孩子都能养到初中了。再说你离婚后再怀孕,别人还要想孩子爸爸会是谁。」

  「那我也不能现在就怀上呀?现在老林也回不来,生下来的话,到时候老林那边怎么能交代过去?不是一样办不了生育手续吗?」

  「我把你叫来其实也是说这个事儿的,正好你也想通了,两件事索性一起办。不过惠香,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咱们姐妹一场,别人我根本不会管这种事,也就是咱们姐妹团的姊妹。我要是哪些地方做的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也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的。你责怪我之前先想想,至少我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和亦军。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娟姐!我要是连你都信不过,怎么可能跑来跟商量。」

  「最近老林跟你联系过没有?」

  「联系的不多,他每个月就在微信上发几条语音,好像工地也很忙的样子。过完年一直都没连过视频。」

  「他也没跟你说过别的?」

  「没有啊?就是说一切都好,现在工地也是封闭隔离,施工进度倒是没耽误,一直都非常忙。」

  「老林四月份升职了,原来是材料库的领班之一,现在是材料库的副主任。我以为你都知道了呢。」

  「这是好事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最近几次通话,加一起都没半个小时,老林很少说自己那边的事儿,每次都只是简单问问家里情况和儿子的学习,惠香的确没听他说起过工作调整的事儿。

  「也是刚升上去的,材料库的主任我表哥认识,是省公司的正式员工,原来的副主任回国了,就把老林给临时提拔上去代理,不过这个的确不是我表哥帮的忙,所以我也是刚知道的。」

  「没想到老林还挺有本事……」

  「说是老林之前的手下,有个叫季斯兰的帮忙活动的。现在季斯兰做老林以前的领班位置。我要说的事儿,跟这个姓季的也有关系。」

  「季斯兰?是女的吗?」

  「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老林看着老实,心眼倒是挺多,把你瞒的死死的。本来我也不认识季斯兰,我初中同学的老公,是我表哥以前在诸暨分公司的同事,跟这个姓季的女的有过一腿,这次也是我同学的老公给姓季的弄出国的。」

  「那季斯兰不就是你同学老公的小三吗,怎么跟老林搅合到一起了?」

  「早就分了,估计送出国就是为了不让姓季的再纠缠吧。我同学让我查查这个女的,我就找了表哥,结果……」

  「哦?结果怎么样?」

  「反正拿到季斯兰跟老林搞到一起的证据了,是监控录像。其实也不用录像,现在老林在那边跟季斯兰的关系几乎是半公开了。这个姓季的还真有点本事,能巴结到材料库的主管经理,把老林推上去。」

  「娟姐,你说的是真的??感觉老林没那个胆子呀,他也没那个脑子……」

  「那个女的可是个有脑子的。当初差点把我同学给挤走上位,闹得诸暨分公司人人皆知。也就是我同学他老公当初就是个普通的科员,性格比较怂。就这样姓季的还拿走了十几万分手费,最后还给安排到劳务公司送出国。老林在材料库可是肥差,现在跟主管经理一条裤子,这一年应该不少弄钱。他应该一个字都没跟你说过吧。」

  「老林只说公司管吃管住,按年结算工资,平时只发基本生活费。到现在我一分钱都没看到回来呢。」

  「他说的也没错,工资的确是按年结算。不过我表哥说了,料库领班一年都能弄个十来万的外快,进出料的折损,领料少领多记,这里面名堂多了,我也不太懂。总之现在做代理副主任,一年的外快就更多了。不然姓季的怎么会心甘情愿跟着老林。」

  「你不说都半公开了吗,公司怎么不管管?就明目张胆的来?」

  「天高皇帝远的,私生活怎么管?只要不违反当地法律,不耽误工程进度,公司才不会管。何况老林是劳务公司派过去的,能把活干好,领导伺候好,也没人管这个。几千公里之外,连你都蒙在鼓里,我要不是找了认识的人,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淑娟看惠香脸上还气呼呼的,知道是一时接受不了丈夫出轨,又劝道,「现在那边也是属于疫情封闭,本来还能出去找找乐子,结果如今谁都出不去,还不是内部解决了呗。你还气什么,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而且证据已经拿到手了,有视频也有照片。」

  「唉,我哪有什么理由生老林的气……我自己不也是……」

  「你跟儿子算什么出轨,肉烂在锅里,就算怀孕了,生出来的不还是林家的种?不过这次光靠视频怕是不能让老林老老实实离婚。而且我同学那边也想让季斯兰彻底断了念想,最好让她跟老林就凑一起过日子。」

  「只要能顺顺利利离婚,怎么都行。就是他还有一年才能回来……」

  「老林现在是临时的代理副主任,他们主任跟我表哥是一路子的,老林要是配合就能从代理转正。他要想在离婚这方面为难你,那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想查他的话,估计都要进班房。」

  「娟姐,可别!再怎么老林也是亦军的父亲,将来宝宝出生,他也是嫡亲的爷爷。十几年的夫妻,我不想坑老林,也没资格这么做。」

  「唉,我表哥那帮人办事就是这样,要是能跟他们一路,怎么都好,至少能跟着吃肉喝汤。要是不想跟着混,就像之前那个副主任,被调回国安排个闲职,很可能后面还要查他。老林这种外派公司出身的,最次也是要把钱都吐出来再罚一笔,弄不好真能给送进监狱。不过这不是我们的目的,只要能和平分手,老林还能有他稳定的工作,比在工地当技术工要强好多,再说二婚找季斯兰也不亏啊,姓季的脑子活,而且年龄也不大,才三十刚出头。」惠香听了娟姐的话,半天都没吭声。成人的世界,没有什么绝对的正确和错误,都是看利益的取舍。随着所处环境和收入的改变,她和老林都变了,早也回不去从前那种平静的生活。淑娟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手段不能说正大光明,可就像之前娟姐说过的,把柄都是老林自己递过来的,就算她不提离婚,季斯兰也不会就这么放老林一马。

  「娟姐,老林最近能回国么?我不想拖下去了。」

  「现在五月份,估计十月份能安排回来做主管上岗培训,你尽管放心,我表哥他们做事有分寸。到时候让我表哥的手下先跟他聊里面的利害关系。我会帮你跟他摊牌离婚的事儿。经济上、作风上我们都有牌,老林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

  「我家在县里还有套房子,离婚打算卖掉,钱就对半分吧。」

  「这个你自己决定。不过你在公司的股份可不能给他,当初质押的出国押金二十万就给老林吧。还有,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办个二胎登记。」

  「我自己办?老林不在我能办吗?」

  「他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办完出国手续不都在你手里么?再拿上你的户口本跟结婚证,在女方户籍所在地办就行,现在二胎不用审批,就是登记一下,领个生育服务证,不用夫妻双方都出面。要是办不下来,我找人帮忙,县里我还认识些朋友。你要是离婚后再办可就难了,有了这个,离婚后一样可以生,就说是离婚前怀的孕,这不算非婚生育。」

  「这……」

  「你现在就可以备孕,避孕药先停了,让亦军节制点,带个套什么的。九月份怀上,十月老林回来办离婚,来年夏天宝宝就能出生!哎呀,我怎么都跟着激动了!」

  「太急了吧……要不还是等离婚之后?也不差这几个月呀……」

  「我跟你讲,要是会宝现在满22岁,我就让他跟你假结婚,把宝宝生下来,上了户口再离。可是会宝才刚满21岁,你能等一年?非要离婚后再生,那就多交三十万的罚款,不然孩子就是黑户。」

  「可别弄假结婚这些的,亦军肯定不能同意。那我回去先开证明吧……老林回来之前要是怀不上,婚也是要离的,听天由命吧。」

  「那还能怀不上?别忘了我当初戴着环都被弄怀孕了,可别小瞧十八岁小伙子的精力!男生性欲最旺盛的就是十六到二十这段,女的是三十五到四十,正好配的上。怎么样,隔离这几个月,是不是深刻体会到啦?」

  「嘻嘻嘻,每天内裤都穿不上!」

  「我是不打算生了,好好的享受几年。这三个月天天在家当女王,上面下面两张嘴都喂得饱饱的,别提多美了——」

  「哎呀,娟姐你往哪摸呢……是不是又想男人了……想男人你摸我有什么用……」

  「我带了个好宝贝来……」

  「哎呀——啊!!!啊!!娟、娟姐……啊呀!!!」

  「就是个跳弹——看你浪叫的!全酒店的人都听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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