６０

　　二皮子来敲门的时候正是大中午，杨惠正带着孩子在北屋睡觉，曹艳红示意二皮子出去，带他回到曹家老屋，以为这没人，就开始办事。

　　其实杨惠没睡着，听到有人来，也听到是二皮子的声音，对于这种不务正业的人，杨惠很是反感，曹艳红怎么跟这种人来往，而且还悄咪咪出去，杨惠心里犯嘀咕，看着俩孩子睡得挺香，自己偷偷跟了出去。

　　来到自己家原来的院里，隔着窗户，已经看见曹艳红在给二皮子扒裤子。

　　气的杨惠推门就冲进去，却见到曹艳红正吃这二皮子的鸡巴，吓得杨惠赶紧转过身去骂到。

　　「小屄养的，你咋又干这事，要不要脸。」

　　杨惠这一骂吓得曹艳红一屁股坐到地上，差点咬了二皮子鸡巴一口，二皮子也吓的赶紧提裤子，然后不等杨惠转身过来，就从她旁边冲出了屋。

　　回过神的曹艳红心里一百个委屈，竟然破罐子破摔地跟杨惠怼上了。

　　「你要脸，你他妈不给男人嗦了牛子？你不也吃俺家志刚牛子了吗？赖谁呀，都你，都你，你跟俺家志刚说啥了，都不理我，啊啊啊呜呜呜，都不给我钱，呜呜呜……」

　　杨惠越听越气，上去就给坐在地上的曹艳红一嘴巴子，打的曹艳红也急眼了，站起来薅起母亲的头发，俩人扭打在一起。

　　「你个小屄样的，臭不要脸，当婊子，我他妈没养过你这杂种肏的。」

　　「你她妈了个屄的好，你没见过男人是吧，让个小孩肏了，你才不要脸，你才婊子，你搞破鞋。」

　　「你搞破鞋……」

　　「你搞破鞋……」

　　……

　　俩人打了几分钟，都哭的满脸灰，杨惠头发愣是被女儿曹艳红薅掉两嘬。

　　杨惠想到两个孩子还在屋里没人看着，也不理曹艳红突然跳起来，赶紧冲出去回黄志刚的房子去了，曹艳红也不知道杨惠咋的了，但是跟母亲打了一架，还回去干啥，又离家出走了。

　　曹艳红到晚上也没回来，杨惠又担心起来，怕她想不开做傻事，可是这丫头手机落在家里，空手去哪里了呢？

　　女儿一夜没归，杨惠哭了两次，又能怎么办，两个孩子也走不开。

　　第二天一早，杨惠抱着孩子来找马运华求助，马运华打电话给村里熟识的几个老娘们儿让她们帮忙留意曹艳红的去向，不过一上午都没回复。

　　曹艳红的消息没打听到，却打听到了黄志刚的消息。马运华打了一圈电话，在一个老娘们儿那里竟然听说到，她家老爷们儿跟黄志刚一块在省城一个工地打工。

　　杨惠这才想起来已经好久没联系黄志刚了，说不定他气消了，能回来管管曹艳红。

　　于是借这个老娘们儿的爷们的手机联系上了黄志刚。

　　电话里，杨惠没说曹艳红犯错，只说曹艳红想黄志刚，而且艳红这两天因为没钱，出去打工了，她担心，让黄志刚回来管管她。

　　黄志刚一心软，竟然真的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杨惠就见到了黄志刚回来。

　　黄志刚诚意满满，因为电话里杨惠夸赞了曹艳红听话了，而且竟然为了补贴家用竟出去打工，而这个做爹的放下她们母女出去，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带着钱，带着好吃的想回来安抚一下曹艳红，结果没想到一进屋，看见的确实狼狈不堪的家。

　　只见杨惠光着膀子，一个奶子喂一个娃，屋里挺乱的，还不算脏，桌子上的碗筷也没收，咸菜就馒头，看得出杨惠实在忙的顾不上自己吃点好的。他不知道儿子黄宁出去打工，以为家里没了经济来源，所以过得很差。

　　「艳红呢？」

　　黄志刚放下手上的东西，然后接过女儿香香，然后问杨惠。

　　杨惠见黄志刚回来，竟然破防哭了出来，一五一十地把一切都说了。

　　晴天霹雳的打击，让黄志刚对曹艳红更加失去耐心，对这个临时组建的家失去了信心。

　　杨惠找不到曹艳红，黄志刚更找不到，既然回来了，就帮杨惠做点事，他想到三个多月，其实杨惠辛苦多了，要照顾两个孩子，还要操持家务，毕竟香香是自己的骨肉，撇下他们出走，实在不负责任。

　　听到儿子黄宁已经懂得出去打工，一个月能赚回来三、四千块，倍感欣慰。

　　晚上黄志刚郁闷，打了点酒回来，就着自己带回来的烤鸭、牛肉什么的，喝了起来。

　　「你说这俩孩子，都不懂事，咱们当爹妈的没教好。」黄志刚喝着酒对杨惠说到。

　　「可别赠么说，你家小宁可懂事哩，现在市里干活可卖力气了。」

　　杨惠和黄志刚却似是一对父母交流着育儿心得。

　　「哎，我说呀，还是你教的好，这臭小子，啥鸡巴都不懂，你瞅，跟你葛一块以后，银模银样的，也懂事了。」

　　「那我也没把姑娘教好啊。」杨惠说着又心酸了。

　　「不能赠么说，要赠么说艳红还不是跟俺葛一块以后变这样的么？」

　　又一阵沉默，黄志刚杯里的小烧见底了，半斤白酒下肚，黄志刚脸上微微泛红，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杨惠，又有了点歪心思。

　　「我说弟妹啊，其实我搅着俺大嫂说的挺对的。是嚎……」黄志刚说到。

　　「啥？」杨惠不解。

　　「她不说么，其实你家老四走了以后，咱俩银真应该凑一块过。」

　　「哎，你现在说这还有啥意思，我就没想过。」

　　「那能呢，你妹想过，你干哈跟俺家儿子好上？」

　　黄志刚这话说的就不着调，杨惠也看出他有点说话不正经，没理他，准备下地收拾碗筷。

　　「哎，弟妹，你说嘎俩凑一块过是不挺好？」黄志刚说着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

　　杨惠害怕了，可是两个还在刚吃完奶，正在旁边，她不想把孩子弄醒。

　　「二哥，咱不说好了，不说了么？」

　　「咋说好的，那你要说，咱不说好了，我管你叫媳妇儿，你管我叫孩儿他爸么，咋又二哥二哥的了呢？」

　　黄志刚分明耍流氓，当初说好了是在外人面前喊的亲切点，回到家，该谁的老婆还是谁的老婆。

　　「二哥，你……你喝多了………你……」

　　「哎，二哥可没喝多，你样二哥也稀罕稀罕！」说着，黄志刚竟不顾杨惠手里端着碗，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黄志刚这身高这力气，抓杨惠跟抓小鸡仔儿似的，杨惠踉踉跄跄都没力气反抗。

　　「哎呀，二哥，你要干哈呀，你别，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