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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本集关键提示:玩具塞入、乱伦、凌虐、灌肠、大便、乱伦温馨。

(紧接第十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尿完了,痛快了。其实人就畜生。别以为自己有多高。

温饱之余,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么释放/排出一些体液,牡的就那儿琢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样的家伙肏。

我排舒服了,小骚骚儿难受了。

内位坐那儿说了,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

a8说了:是,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灌您后头试试?

我退出来,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跟她说:“给老太太做个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

又耐着性子剥一桔子,撕碎搁内大碗里,蒯几勺子沙拉酱,搅拌好,恭恭敬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俩大腿夹紧紧的。再看她脸,汗珠子已经滚到耳前。

看得出来,她已相当难受。

我说:“吗呐?!喂啊!等我动手呐?!”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

妈妈冲我说:“让她去蹲会儿吧。”

我问小骚骚儿:“想吗?”

小骚骚儿点头说:“想。”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脸蛋直抖。

我问:“想什么?”

小骚骚儿说:“想上茅房。”

我学日本h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骚骚儿低声说:“上茅房拉……拉臭……”

妈妈冲我说:“别难为人家了。”

我说:“哟真不巧。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没法使了。”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着我,内意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于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于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没有都得有。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上眼睛。

视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着她的脸蛋,歇斯底里叫着:“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着她脸蛋,神经质说着:“你别死!你别死……”

捏她脖子找她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于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响。

紧接着,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ōu)出來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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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之后的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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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

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糊糊:“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着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糊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着。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__________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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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

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着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外香艳。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湿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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