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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她经常做肛交。她的屁眼儿比较松。

她被迫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刚刚被狂操。

她的小屁眼儿发红,一股混浊的、浓浓的、发白的、带有褐色微块的粘液正从她的屁眼儿里边慢慢往外流。

我舔她闪着微光的屁眼儿,试图用舌头插进去舌奸之。可惜舌头不够长、不够硬。

她摇晃着屁股,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嗯……哦……哎哟……哎呀……嗯…唔……”

我啧啧吃着她的屁股眼,故意发出咂咂啜食的声音。

她扭动着,更大声地呻吟。

我把右手中指插进她屄眼儿。

她的屄热热的,散发着一股骚腥味儿。

我顶着她的G点,用力摩擦。

她狂野起来,开始说胡话:“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蛮地按揉,同时故意问:“操你哪儿?”

她头发散乱,红着脸,回答说:“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她屄屄,右手中指揉她屁眼儿。

她光着身子躺那儿哼哼着,像生孩子,像发高烧,像猪,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秽。

她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进她自己的屁股眼儿。

“嗯……哦!哎哟……我好脏……看我多下流……来操我,当操一条母狗。嗯,来嘛……”

她说完,抽出屁眼儿里的手指,仔细看着。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带点儿黄褐色。

她把那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边看着我,一边慢慢舔着她自己的脏指头。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进她的肛门。我盯着她的眼睛,用力操着她的屁股。

她一边看着我,一边舔弄她自己的指头。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边闻闻。略臭。她看着。

我揪出她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她嘴边,说:“嘬!”

她听话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头操着她的嘴。

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现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红和各种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边。

我残忍地蹂躏她的骚屄,她的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无力地呻吟,听上去好像叹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她屁眼儿门口儿,略微用力一杵,通过了最紧的地带(肛门扩约肌环),里边松弛一些。

她的屁眼儿吞没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着她的直肠。她的肠子里边软乎乎、滑溜溜、热烘烘的。

我舔着她肿胀勃起发红的阴蒂,操着她的肠子,看着她呻吟、扭动。

女人好比管子,生来就是被插的。甭对她们太好。她就是找插来的。

她正在劲头上,把两个指头插进她湿淋淋的骚屄里边,帮我操她。

她用手指操她自己的骚屄,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

她的目光已经迷离。她的呼吸已经危急。

我继续操她的屁股眼。

高温让我热汗淋漓。

她拿正揉搓乳房的手为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隔着她那层不薄不厚的粘膜组织,我能感觉到屄腔里她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她阴蒂。她呻吟着说:“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她阴蒂,边咬边嘬。

“操我!操!操!操!”她越说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她闷哼一声,浑身一挺,呈反弓状,僵硬在床上,静音十秒,浑身肌肉痉挛。

我埋在她屁眼儿里的手指感到她肌肉收缩的强劲力度。她快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我一鼓作气,把拇指也抠进她的屄屄。

她浑身无声地抖动,惨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明白,她到高潮了。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很硬。

她从极度的高潮昏迷中醒过来,从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鸡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她脸。我看着她。

她睁开眼睛,望着我,热望但纳闷地问:“咋还不进来?”

我故意问:“进哪儿?”

她此时已经全无廉耻,说:“进我屄屄呀。”

我说:“你个骚屄。我嫌你脏。”

我起身。

她拉住我的手,仰脸问:“你真不想……干我么?”

她喘息。手微凉,软软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她脸上,没说话。

她哀求地看着我说:“别走,别走……你说过你喜欢操脏鸡……”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

她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你刚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说:“你真是骚货。”

她说:“嗯……我是……”

我说:“贱货。”

她说:“哦……我是贱货。你骂得我好激动……”

她拉着我的手再次光临她两腿之间。那屄湿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她湿漉漉的屄穴。

她呻吟着,扭着,揉着自己的豆豆。

她喘息着说:“接着骂我……我要听……”

我一边用那香烟操她,一边在她耳边说:“骚娘们,我要操死你这烂屄。”

她说:“哦……我喜欢……”

我说:“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她说:“哦……我能留下么?”

又来了!每次她特别兴奋的时候,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就像初相识。

我说:“可以。”

她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女孩,问:“我能留下多久?”

我说:“到我把你玩儿腻之前。”

她亲吻我。

我从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她嘴里。

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烟从她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

她困惑地望着我。

我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操她舌头。

她干呕,眼睛里满是眼泪。

我把手从她嘴里退出来,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我关了灯。

她躺在我身边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儿喝酒。

薄薄的窗纱在夜风中微动。窗纱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树影。

我什么也不想。我什么都懒得去想。过一天是一天,死了算。

她很快睡着了,呼吸十分均匀。我在窗纱透进来的月色中打量着她白白的裸体。

我的床单是中厚度黑色亚麻布,上面缀着个别金银小片,看上去繁星点点。

我喜欢在夜里看这床单。夜里看这床单,格外象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欢在这床单上操身体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给我一种深刻的视觉刺激。

而且有一种死亡的肃穆。每次想起迟早会被抬到停尸间,我就总想好好活。

我是卖墓地的。别小看我。我挣的不比一些人少。关键是我很轻松。

人这一辈子,挣多少钱算够啊?酒有点上头了。我扭头,再次打量床上那骚货。

我插她并不多。每次都舔她、手淫她,直到她高潮。

并非我不爱操屄。而是我觉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俩仨小时,鸡巴不能。

鸡巴会早泄,会变软。手不会。

所以我觉得用手用脚操她更给我一种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当然也是一种惩罚。对她以前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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