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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战前鼓舞

(四十)战前鼓舞

  临海城亚科尔大街的破旧酒馆中看不到往日的喧嚣热闹,反而蒙上一层烦闷的阴影,凝重的空气压在酒客们的心头,教人喘不过气来,就连木杯里的烈酒也仿佛丢失了灵魂,豪爽不再。

  酒馆老板调着鸡尾酒,瞅着场间这群无精打采的新兵们,微微一叹,,要打仗了,而这次的对手是永恒大陆上军力最为强盛的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还有机会坐在这儿痛饮,还有机会调笑店里那两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女招待,而更让这些年轻人郁闷的是,从前那位禁军中的偶像,那位总是洋溢着亲切笑容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不久之前在元老会的审判中承担了巴顿家族所有的罪名,作为叛国的惩罚,与母亲伊丽莎白夫人一道双双签订了灵魂契约,堕为媚肉,任由贵族们玩弄摆布,前些日子更是作为母女性奴被公开拍卖,据说有人亲眼看到这两位誉满皇都的名门淑女,被绑在城郊的树林里,任由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肆意轮奸,持续了整整一天。母女俩修长的大腿上被涂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从发梢至脚踝,从乳尖到圆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寸干爽的肌肤,被精液腌渍过的娇躯泛起阵阵腥臭,在二十米开外都能闻到,可那些男人们并不介意,依然争先恐后地把肉茎插入她们任何可以插入的地方,毕竟这些衣衫褴褛的男人自己又能干净到哪去?他们已经太饥渴了,能肏到这对如花似玉的母女花,已经是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幸运,还顾得上味道?

  虽然这些年轻新兵们平日里喝得兴起说起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剑士,总免不了瞎编些荤段子取乐,可真正得知海伦娜的凄惨命运后,心中却没什么滋味,他们由衷地仰慕着那位剑术超卓又平易近人的巴顿家大小姐,绝不仅仅因为她是个清丽脱俗的大美人,好吧,不可否认,她出众的容姿在士兵们心中确实也是个心照不宣加分项。

  安迪毫无疑问也是海伦娜的崇拜者,但从未奢望得到对方的青睐,倒不是他不想,恰恰相反,他不止一次梦见与这位贵族千金在床上缠绵,他只是单纯觉得自己不配……安迪很清楚,他加入军队绝对不是为了维护正义之类的崇高理想,而只是因为在募兵处多看了那个温婉女子一眼,然后便在申请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那位女子朝每一个上交表格的新兵致以如沐春风般的微笑,既不敷衍也不造作,那一天,他记住了她的名字,她叫海伦娜。

  安迪从钱袋中摸出两个铜币,重重拍在酒桌上,一声不吭地拖着醉步朝大门外蹒跚走去,沿途碰翻了一盘烤肉,两杯麦酒,三个醉汉,吧台后的老板看在眼里,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女招待们把地板收拾干净,摇酒壶在指间灵巧地上下翻飞,如同变戏法般调出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他往酒里投入一枚冰块,望着高脚杯中袅袅冒起的气泡,勾起久远的回忆,谁没年轻过呢?他和那位恬淡的伊丽莎白夫人,都曾经年轻过……

  三天后,临海城的皇都广场中整整齐齐站满了应征入伍不足两年的新兵,作为出战前的最后一次阅兵典礼,士兵们表现出来的军纪还算严明,可士气却明显算不上高昂,也对,他们平日里揍得最多的也就是街上的流氓,让这些集团作战经验几乎为零的新兵去跟大陆上最彪悍的军队对峙,士气还能高昂就见鬼了,据前线回报,神圣联盟的第一道防线已经溃败,第二道防线也岌岌可危,不然也轮不到他们这些预备队到前线增援。

  一个富家翁模样的老人杵着手杖缓缓走上高台,往台下整齐划一的年轻人身上扫了一眼,满意地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朗声道:「老夫明顿,我想你们都认识我,也不怎么喜欢我,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神圣联盟正面临着纯净天国与深黯之渊的联手入侵,人族需要你们挺身而出,你们的家人需要你们挺身而出,还有尊敬的女皇陛下也需要你们挺身而出,勇士们,拿起你们的剑,让敌人听到你们的怒吼,让我们共同见证最后的胜利!」

  明顿公爵一番慷慨陈词,却只换来寥寥几声喝彩,寒鸦掠过,落叶飞舞,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场面冷寂而尴尬……

  督战队的军官们纷纷抽出腰间的军刀,凶神恶煞地挥舞几下,意思再明显不过,捧场还是挨刀子,你们自己选一个吧。

  无奈之下,新兵们只好勉为其难地举了举右臂,故意拖长了调子,不情不愿地附和几声,听起来就连市集上吆喝的小贩都不如,可终究是喊出来了,刀子自然落不到他们身上。

  明顿公爵却不以为意,笑道:「老夫让大家上前线打仗,自然也不是白打了,这次彼得家族捐赠了一笔巨款,明天你们每人可以额外分到十枚银币的军饷,而且老夫承诺,这十枚银币是直接发放到你们手中,不需要经过军需处调配。」

  新兵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还能分到这么一个甜头,要知道神圣联盟的军需处积弊已久,盘剥底层的军饷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就连阵亡士兵的抚恤金都敢贪墨,不经过军需处意味着他们可以拿到完整的十枚银币,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回报。

  比起空洞无物的演讲,金钱的力量无疑更胜一筹,新兵们的呐喊立刻比刚才要响亮了许多,之前已经跌落到冰点的士气也终于稍稍有了点上涨的势头。

  喝彩的新兵们刚安静下来,一个突兀的声音却毫无征兆地在人群中炸响:「请问公爵大人,你也知道神圣联盟正值用人之际,为什么不赦免海伦娜小姐的罪名呢?众所周知,她是一位战略圣级强者,对战局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如果她为人族出战,一定可以将功赎罪,弥补巴顿家族的过错,呵呵,难道你们这些贵族只想着享用她的身子吗?还是说只有在她面前你们的那东西才能硬得起来?」

  督战队的军官脸色铁青,提起军刀指向说话的新兵,阴恻恻问道:「我记得你叫安迪对吧,谁指使你说这些话的?是不是前议长的余孽?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安迪却硬气地回应道:「没有人指使,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军官气得直哆嗦,在阅兵典礼上闹这么一出,他的前程也就可想可知了,军官高声宣布:「士兵安迪违反军纪,当场处决!」寒光一闪,军刀随之挥下。

  安迪咬牙闭上了眼眸,然而喉咙却并没有被划开的感觉,一道黝黑的光线从高台上激射而出,在千钧一发之际,拦下了军官的斩击。

  敢在这种场合拦下督战队的,自然只有那位明顿公爵,新兵们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富家翁一般的贵族老人,在此前的皇都之乱中展现出隐藏多年的强悍战力,赫然是一位圣级暗影术士,可他为什么要救下公然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安迪?

  明顿挥了挥手,让督战队的军官退下,缓声道:「唔,别急,老夫觉得这位年轻人说的很有道理……」

  新兵们顿时有些懵圈,很有道理?没听错的话公爵大人刚刚是被嘲弄了对吧?现在的贵族老爷们都这么宽宏大量了?

  明顿:「噢,老夫是说他赦免海伦娜的提议很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就在这里提前宣布一件事吧,暂时赦免海伦娜的提案已经在议会中全票通过,并由她出任你们这支部队的指挥使。」未了还不忘打趣道:「当然有一点需要澄清一下,老夫自信在任何时候都能硬起来,关于这一点很多美女都可以作证……」

  广场上先是一片寂静,针落可闻,继而爆出如雷般的欢呼声,应征入伍的这些年轻人,谁不想在那位美人剑士麾下受命?而且海伦娜的风评是出了名的好,战功从来不打折扣。

  明顿扭头朝后喊道:「他们都知道了,你不想看看自己的部下吗?老夫觉得都是些很不错的小伙子呢,像那个叫安迪的,为了你可是连老夫都敢当面顶撞,勇气可嘉啊。」

  哎?公爵大人您这是跟谁说话呀,难道是……?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安迪呆呆望着台上那个款款而来的倩影,那头熟悉的棕发,那双熟悉的美眸,那抹熟悉的浅笑,那身熟悉的衬衫,那条熟悉的短裙,那对熟悉的长靴,那柄熟悉的细剑,她仿佛从他的记忆中走到眼前,她还是那个他熟悉的海伦娜小姐,那个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阳光的明媚女子。

  海伦娜拔出腰间细剑高高举起,娇喝道:「我是你们的新任指挥使海伦娜,我会引领你们走向胜利,任何障碍都无法阻挡我们的步伐,我的部下没有懦夫,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

  新兵们右手抚胸,单膝下跪,齐声高呼:「我们将摧毁一切敌人!」洪亮的声音将广场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也驱走了新兵们心中的不安。

  在这热血沸腾的气氛下,明顿的魔爪却不着痕迹地从后掀起海伦娜的裙摆,悄然摸上了她的弹嫩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股肉,狠狠抓了一把,嗯,好久没玩过了,真不愧是布莱顿和伊丽莎白的女儿,手感还是那么棒啊……

  刚还在一脸正经鼓舞部下的海伦娜,下体骤然遇袭,差点没当场淫叫,没好气地白了明顿一眼,美人娇嗔,风情万种。

  明顿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坏笑着用手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地板,海伦娜抿了抿香唇,她明白明顿的意思,她今晚要被公爵大人内射三回,估计明天别想早起了……

  明顿朝新兵们做了个下按的手势,压住满场喧嚣,继续不紧不慢地悠扬道:「安静,勇士们,好消息可不止这么两个。」然后意味深长地朝海伦娜侧首望去:」老夫说得对么?美丽而英勇的海伦娜小姐。」

  海伦娜却在新兵们满怀期待的目光中没来由地羞红了脸,细声道:「对……公爵大人说得对……」

  明顿:「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妨就一并跟他们说了吧,你看他们对你这样拥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海伦娜满脸羞怒地剐了明顿一眼,这老头子要她宣布的内容跟天气有个鬼的关系!

  海伦娜拍了拍鼓胀的胸脯,深呼一口气,沉声道:「我想大家已经知道了,因为巴顿家族和前议长合谋叛逆,经过元老会公平的审讯,我和母亲已经承认了所有的指控,作为巴顿家族的夫人和长女,我们为了弥补公爵大人的损失,放弃了神圣联盟的公民身份,成为彼得家族的私产接受调教,最后作为母女性奴在拍卖会上被拍卖。这次虽然被元老会特赦并委以重任,可是……可是这并不能改变我已经堕落为性奴隶的事实……我的身子其实……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所以……所以我在担任指挥使的同时,也会……也会同时作为军妓供大家……尽情享用……」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无疑都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整齐的队列中却无一人喝彩,鸦雀无声,新兵们望向这位新任指挥使的目光顿时复杂了许多,惋惜中掺杂着丝丝狂热的情绪。

  安迪愤然从沉默中爆发,吼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海伦娜小姐您会就此堕落,您一定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保证,只要您一声令下,这里所有士兵都会成为您的利剑!」

  海伦娜摇了摇头,细声道:「你错了,我和母亲都是自愿堕落的,一切都是为了偿还家族的罪行,如果你一定要证据的话……」纤纤玉指在众目睽睽下轻轻捻住裙摆两端,缓缓朝上提起,旋舞一圈,将胯下所有的秘密公诸于众,督战队的军官和新兵们犹如雕像般一个个屏住呼吸,目不转睛,他们看到了淑女裙底下绝不属于淑女的春色,那是只有浪荡女子勾引男人时才会穿上的丁字裤,细带勒入臀缝,挺翘圆实的屁股红痕未褪,五道不深不浅的指印已经把罪证指向旁边的某个老人,几乎完全透明的紫色三角布料点缀着可爱的蕾丝纹理,往外顶起些许一圈椭圆的轮廓,仔细看去还在以极小的幅度微微颤动,让人不禁担心盘骨一侧的绑带活结会不会随时脱落,又或者说,希望它脱落……

  海伦娜:「如你所见,我不但穿着……穿着最下贱的丁字裤,淫穴里还插着最……最下贱的魔法跳蛋,啊,啊,上面设置的魔法阵列触发条件是……只要被男人看见就会自行启动,啊,啊,啊,这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安迪瞪直了双眼愤然说道:「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明顿公爵,一定是这个可恶的老头子逼迫你这样做的对不对!」

  「够了吧,安迪,公爵大人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对咱们这些新兵够意思了。」

  「就是,海伦娜小姐自己都没说什么,就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我们知道你喜欢海伦娜小姐,知道你很心疼,可你也要尊重她的选择啊。」

  「别装了,安迪,我就不信你不想跟她上床!」

  安迪的质问并没有得到同伴们的支持,他遥望着海伦娜丁字裤上逐渐染开的湿意,遥望着犹如富家翁般慈祥的明顿公爵,遥望着将他视为异类的新兵,心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一声叹息,颓然低头。

  正义在欲望面前是如此的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海伦娜终于放下裙摆,还留存着芬芳气息的布料隔绝了男人们的视线,也让小穴中的跳蛋重新陷入静默中,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台下这个为她仗义执言的新兵,掩嘴噗嗤一笑,前一刻还在掀裙走光的棕发女孩重拾阳光,眉眼弯弯,明媚动人,教人一时分不清刚才香艳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无论是彼时的放荡还是此时的端庄,男人们鼓起的裤裆已经给出了公正的评价,即便沦为性奴,海伦娜依旧是军中的偶像。

  海伦娜:「你叫安迪对吧,很抱歉,我已经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了,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喜欢已经沦为性奴的我,到台上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安迪脸上一红,慌道:「我……我……我不配喜欢你……我……」他不知所措地应答着,脚上挪不动半步。

  海伦娜佯怒道:「安迪,到台上来,这是长官的命令!」

  安迪下意识地行了个军礼,高声道:「遵命,指挥使小姐。」随后在一众羡慕嫉恨的注视中,忐忑不安地跃上台去。

  海伦娜:「唔,不错,跳跃的动作很协调,肌肉也相当结实,看得出来,你平常在训练上应该没有偷懒。」

  安迪:「报告指挥使,我们虽然都应征入伍不久,但在训练营里没有缺席过一天。」

  海伦娜:「很好,士兵安迪,现在我命令你和我接吻。」

  安迪:「遵命,指挥使小姐,等……等等,指挥使你刚才的命令是……接吻?」

  海伦娜:「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这是对你刻苦训练的褒奖,有问题吗?」

  安迪:「没……没问题。」他能有什么问题,是嫌指挥使小姐的脸蛋不够好看,还是身材不够妖娆?

  海伦娜俏脸以四十五度微微仰起,美眸紧闭,朱唇轻启,标准的被吻姿势,安迪相当不自然地向前揽住佳人腰肢,带着些许青涩,些许迟疑,缓缓吻下。这是他的初吻,是他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旖旎幻想,他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在现实中亲吻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子,恍惚的迷幻感甚至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虚幻的妄想,啊,伟大的女神,如果这是梦境,请不要让我醒来,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虔诚的一次祈祷。

  但安迪很快就觉察出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梦境都不一样,不光是唇间那湿润的触感,还有对方小嘴中伸过来的香舌……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的海伦娜,娴熟地挑逗着头一次接吻的小处男。

  海伦娜藕臂绕过安迪后颈,软舌像小蛇般灵巧地撬开对方算不上洁白的门牙,扫过对方口腔中早餐馅饼的残渣,缠上对方略显笨拙的粗舌,甚至可以品尝出对方舌苔上的烟草味道,可她并不介意,她吻过很多更恶心的东西……

  唾液的交换与温柔的缠绵让安迪沉醉在舌吻的激情中,他确信这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

  良久,唇分,海伦娜红扑扑的脸颊遗留着激吻过后的余温,娇艳万分,又是另一种别致的妩媚。

  海伦娜:「我没让你失望吧?」

  安迪:「跟我做梦时不太一样。」

  海伦娜:「怎么不一样了?」

  安迪:「比梦里更软,更香,更甜,也……也更主动……」

  海伦娜狡黠一笑:「除了接吻,你应该还梦见别的吧?别急着否认,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安迪:「还梦到和你……和你……」他实在没脸在这位女子面前把那个字眼吐出来。

  海伦娜:「和我交媾,对吧?」

  安迪尴尬地点了点头,细声道:「可是每次刚开始做就醒了……」

  海伦娜浅笑着捧住安迪双颊,软声道:「今天,我允许你做到最后。」

  就这么一句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安迪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全身的热血都向胯下的某个部位聚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海伦娜朝台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会用身体作为这位勇士的奖赏,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战立下战功的男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然后又转头朝安迪认真地问道:「在梦里你是用什么姿势肏我的?」

  安迪摸着后脑勺说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站着肏……」

  海伦娜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男人呐……」

  安迪:「这……这姿势很累吗?我从书上看来的。」

  海伦娜指了指一旁的明顿:「公爵大人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肏我和母亲了。」

  安迪:「啊?」

  明顿像是与有荣焉地笑道:「海伦娜小姐和伊丽莎白夫人天生一对美轮美奂的大长腿,当然是这个姿势最爽了,尤其是让她们母女俩把大腿同时搭在双肩上,轮番奸入淫穴,那滋味……嘻嘻,老夫不说你们也懂的。」

  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明顿所说的场景,当场有射出来的冲动,强行压下欲念后,觉得这个阴损的老贵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身为圣级剑士的海伦娜身体柔韧性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脱下皮靴,毫不费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条暴露得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若有若无的蜂鸣声嗡嗡作响,再度成为视线焦点的跳蛋又开始履行它的职责。

  潺潺蜜汁浸湿整条丁字裤,沿大腿内侧滑落,泄洪成湖,萦绕在脚边,美丽的指挥使小姐不出意外地开始发情了。

  海伦娜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拿出你的男子气概,狠狠惩罚我这个淫荡的指挥使吧……」

  篆刻着魔法纹路的跳蛋被无情地从温暖的小穴中拽出,随手扔向半空,金属表面沾染着淫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坠入尘土,没人关心它的下落,离开了那个女人,它什么也不是。白衬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与丁字裤无力抵御利爪的撕扯,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与腰带细剑一起被遗弃在高台的地板上,腰间的短裙却奇迹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为女主人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后,短小的裙摆不足以成为男人插入骚屄的障碍吧,又或者说,失去意义的短裙代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趣?

  安迪疯狂地,疯狂地展现他作为男人的兽性,海伦娜的那句淫语,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积攒已久的欲望,激发出他压抑了无数个夜晚的爱意,他是如此地倾慕着海伦娜,如此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他只想抽插海伦娜,抽插这个做梦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妈的正义!

  当肉棒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骚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温润的肉壁充分包裹着他的肉茎,粘稠的淫水细细滋润着他的性器,他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些老贵族执着于把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了。

  因为实在太爽了,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他此刻的感觉,那是任何美食,香烟,赌博,烈酒都无法比拟的快感,他觉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当肉棒插入肉洞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传递着同一个信号,奸辱一位淑女的感觉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畅快,正义?正义是什么?

  海伦娜淫叫了,像个被强奸的淑女一般,闭上一只眼眸,咬住一根指头,哼哼唧唧地淫叫了,宛如一位初尝禁果的处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丝极力克制的挣扎,并不显得如何放浪,却比高昂的淫叫声更为触动人心。

  她叫得真好听啊,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揽嫖客的那些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台下的男人们口干舌燥地喘息着,几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中抚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顶撞公爵还有这种好处,他们早就把公爵亲属全问候一遍了,横竖平常在酒馆里也没少吐槽这些贵族,骂上半个小时轻轻松松,还不带重复的。哎,谁让人家安迪胆子大呢。

  处男的持久力总是来得比他们酒后吹嘘的要短得多,头一次探入幽深花径中的肉棒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沿途风光,就在温柔的包裹中吐出浓稠的白浆,安迪尴尬地抽出垂头丧气的性器,扭过头去,不敢正眼望向这个刚被自己内射的动人女子,他害怕在那双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满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一种异样的触感如同兴奋剂般再次激起了他对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这种温润而潮湿的缠绕,他刚被海伦娜教会了什么叫舌吻,他几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口交。

  安迪激动万分地转过头来,却意外地看见了海伦娜调皮的巧笑,哎?不对,既然海伦娜还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口交的又是谁?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难以置信地看见了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妇,她简简单单地盘起发髻,两簇螺旋状的垂鬓从耳廓边蜿蜒而下,洁白无瑕的纱裙如同雪莲般绽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随红唇吞吐肉根的节奏而摇晃,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楚分明地窥见那隐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沟,安迪不认识这个女人,可从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起,他就知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因为她的与海伦娜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更因为她身上洋溢着与海伦娜如出一辙的内敛纯洁,她在替男人口交,却依然风华绝代。

  他知道这个女人叫伊丽莎白,前禁军统领布莱顿的妻子,海伦娜的母亲。

  安迪一时慌了神,说道:「夫人,不……不要这样……」

  伊丽莎白闻言,乖巧地吐出肉棒,仰头望向面红耳赤的新兵,调笑道:「这位勇士,刚操完人家的宝贝女儿,就嫌弃我这个做母亲的,好像不太绅士哦。」

  安迪:「没有的事,夫人,我只是……」

  伊丽莎白:「你只是觉得我不如女儿漂亮?」

  安迪:「不……不是,夫人您和海伦娜小姐一样漂亮。」

  伊丽莎白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脯:「那难道是我的身材不够好?没道理呀,我一直保养得很好的……」说着竟是顺势扯下了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丰腴的玉兔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绷入安迪眼中。

  安迪脑门一热,顾不得回答这个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连忙捏住鼻孔仰首朝天,他确信如果不是这样,下一秒鼻腔内的血液就会失控。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哪有你这样说脱就脱的,奶罩都没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爆!」

  伊丽莎白站起身子,捏了捏女儿俏脸,指着地上的碎布笑道:「你这丫头倒是穿了,结果有分别么?」

  海伦娜哑口无言,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裙的她,确实没有多少揶揄母亲的立场。

  伊丽莎白朝台下娇声道:「我是伊丽莎白,海伦娜的母亲,这次经元老会特许,以军妓的身份随军出征,慰劳诸位勇士。」

  这次出战居然有机会玩到这对上流社交圈中闻名遐迩的母女花?新兵们开始觉得这次的任务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伊丽莎白一边套弄着安迪的肉根,一边柔声道:「这位勇士的小弟弟好像又精神起来了呢,作为母亲,我很高兴你这样为海伦娜着想,就让我们母女俩好好报答你的善意吧。」说着便摆出与女儿同样的姿势,将小腿架在安迪另一侧肩膀上。

  伊丽莎白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你是想先搞我那个淫荡的女儿呢,还是我这个下贱的母亲呢。」

  刚刚才告别处男的安迪,兽性再发!双手绕过两个同样细小的蛮腰,用力一夹,同时惊起两声娇呼,一棒当先,不由分说地撑开贵妇的紧致骚屄,他发誓要这个女人知道挑逗他的代价,一头埋胸,蛮不讲理地咬住少女的乳尖樱桃,他发誓要这个女孩永远都忘不了他。

  嘤咛声起,母女二人面晕浅春,含羞嗒嗒,她们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却依然叫得像个淑女。

  台下的新兵们看得牙痒痒的,心中难免愤愤不平,安迪这小子走了什么运道,这种好事怎么就落不到自己头上?就在他们自怨自艾的时候,一队妙容娇俏的女仆却是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高台下,待新兵们注意到时,她们已整整齐齐地在广场的木桩前,显然有着不俗姿色的同时也有着不俗的身手,可女仆们并不自由,手铐与脚镣上的沉重链条杜绝了她们逃逸的希望,玉颈上的奴隶项圈昭示着她们可悲的身份,她们曾是前议长卡尔最信任的护卫,如今却只是任人亵玩的性奴。没有命令,女仆们乖乖地将手铐上的漆黑锁链抛起,挂在木桩顶部的铁钩上,以此证明自己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可能,失去反抗能力的美貌女仆对一群血气方刚的新兵而言意味着什么?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可最中间的两根木桩为什么空着?

  一位年长的长辫女仆牵着一位粉雕玉琢的长发女孩缓缓走到仅剩的两根木桩下,女仆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悄声安慰,女孩嘟起小嘴,两根小指头在胸前不住地对戳着,可爱得一塌糊涂。

  新兵们犯起了嘀咕,这是哪家的大小姐迷路了跑到这地方来了?然而下一幕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长辫女仆从腰包掏出两对镣铐,一对锁住女孩手腕,一对套住女孩膝盖,随后干净利落地将两根链条挂上铁钩,将女孩整个人以「M」字形的姿势吊起,轻盈飘逸的公主裙随着大腿掰开而翻至腰间,绣着小熊图案的粉色内裤尽显天真烂漫。长辫女仆眼角隐有晶莹泪花,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了惩罚自己,她把为自己锁在了小姐身边的木桩上,她只期望这些新兵对她的大长腿更有兴趣。

  女孩扭了扭娇躯,似乎稍微适应了这个耻辱的姿势,娇声道:「诸位勇士,我是前议长卡尔唯一的孙女安妮,经元老会特许,我和家里的女仆们一起随大家出征,我们……我们是供大家泄欲的肉便器,现在……现在请大家试用我们的骚屄……」

  一脸清纯的小淑女却说着如此露骨的淫语,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狠狠地轮奸。

  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人群中:「喂,公爵大人,这些都是你政敌的女眷,你可真会慷他人之慨呢。」

  安迪还在台上忘情地抽插着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母女,说这话的当然不可能是他,新兵们左顾右盼,愣是找不到出言挑衅的人。

  见惯了风浪的明顿并没有动怒,打了个手势制止了督战队的追查,也压下了纷乱的议论,他沉声道:「谁说随军侍奉的都是我政敌的女眷?」

  新兵们心中暗忖:海伦娜,伊丽莎白,连前议长的小孙女都逃不过你的魔掌,难道这还不算?

  明顿打了个响指,说道:「出来吧,让他们知道,我们彼得家族为神圣联盟付出过什么。」

  又一位娇小玲珑的女孩缓缓走到明顿身侧,齐肩短发衬着哥特风格的黑衣蕾丝长裙,与裙装缝着同样蕾丝纹理的遮阳伞倚在香肩,显出一种略带神秘的童稚。

  明顿:「告诉他们,你是谁。」

  女孩娇声道:「我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明顿公爵的小女儿,绮顿,和安妮一样刚满十四岁。」

  明顿:「告诉他们,你为什么在这里。」

  绮顿:「身为彼得家族的一员,我有义务为神圣联盟出力,为此,我请求父亲大人亲手把我调教为性奴隶,和安妮一样,我也是供诸位勇士泄欲的肉便器。」

  明顿:「把你的裙子掀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你堕落的证据。」

  绮顿面露难色:「父亲,我……我……」

  明顿寒声道:「别逼我亲自动手,代表家族为神圣联盟献身,你应该感到荣耀。」

  遮阳伞不再为女孩提供庇佑,正午的阳光洒落在黑色刘海上,褶褶生辉,新兵们见证了绮顿掀起长裙的一瞬,看呆了眼,他们看见网状的长袜勒住白皙的腿肉,看见开裆丁字裤出卖了少女的秘密,看见两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在淫穴与屁眼中蠕动,看见放纵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女孩的双腿。

  绮顿羞涩地别过俏脸,她本来只想逃离父亲的掌控,只是她和父亲的政敌们一样,低估了父亲的手段,明顿绝对无法容忍背叛,即使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

  明顿:「继续说!」

  绮顿平复了一下情绪,细声道:「如大家所见,我的小穴与后庭每天都会被塞入跳蛋调教,不但下边的两个肉洞,就连我的奶子也贴着两枚震动乳饰,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一个无可救药的性奴隶,即使在战争结束后,我也当不回大小姐了,侍奉男人就是我活着的意义。」

  明顿:「很好,这才是我彼得家族的女人,来人啊,把我女儿跟安妮吊在一起,今天她被轮奸的次数不能比安妮少。」

  从前总是针锋相对的两个小美人一前一后,以同样羞耻的姿态被吊在同一根木桩上,却是同样的可爱。

  绮顿:「安妮,对不起,小时候你最喜欢的小熊娃娃,是被我故意弄坏的。」

  安妮:「没什么,前些年你出城郊游那次,我是故意把颜料涂到你最心爱的裙子上的。」

  绮顿:「想想真是可笑,我们争了这么多年,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呢。」

  安妮:「至少我们得到了肉棒,不是么?」

  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听不到两个小女孩之间的悄悄话,他们吆喝着,疯狂地将她们身上的裙装撕成布条,用灼热的白浊充盈她们身上每一个肉洞,他们只想听她们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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