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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四十六)

  她宛如从梦中走来,触动着男人们心底最柔弱的缅怀,或许他们的记忆几经模糊,已经不记清喜欢上某个女孩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得很美,一如现在款款而行的祭月女皇。

  她手捧一束紫罗兰,碎步轻踩,拖曳一袭长裙,清浅一笑,自然而然就俘获了台下的目光,那种历经数千年传承,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配上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却没有精灵族身上常有的疏离感,她似乎天生就有种与人亲近的魅力,原来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是这样一个女人?

  先前被圣羽和暗翼挑起兽欲的男人们当然期盼着新娘解开婚纱盛装上的纽扣,可隐隐又有点舍不得,是因为那位披上嫁衣的精灵女皇,清丽绝伦,也因为那对蒙上雾色的冰雪眼眸,落寞如斯。

  她笑得……让所有人心疼……

  浅黄花环盘踞在发端,或许是裁缝大师不忍遮住那抹始终娇俏而灵动的翠色马尾,又或许是自信这身作品已经足够惊艳,臻首并没有如普通嫁衣那般洒下蕾丝头纱,却更为凸显女皇匀称的身姿,一根水平分界线绕住纤细胳膊,压过迷人酥胸,攀上蝴蝶胛骨,一字肩设计恰到好处地浮起削玉香肩,衬出精致锁骨,露出白皙玉背,当然也少不了标准地勒住三分之一乳肉,多包裹一分胴体则显得保守无趣,少遮掩一分肌肤则显得放纵浪荡,落落大方的高贵中洋溢着妩媚可爱的性感,与祭月那份优雅到极致的淡然气质交织在一起,丝丝入扣,宛如那静静流淌在葱郁森林间的清澈溪水,入画清新,细看清凉。

  午后的阳光灼烧着大地,祭月女皇红扑扑的脸蛋淌落一丝香汗,呵气如兰,也许真的觉得太闷热了,她挑出纤纤玉指勾住抹胸边缘,轻轻扯落些许旖旎风光,将那乳肉的分界线往下推进几分,就在男人们望眼欲穿地盯着抹胸水平线将触及乳晕禁忌之时,新娘仿佛察觉出那无数道色欲的窥探,连忙羞涩地将抹胸拉回原来的高度,人群中随之涌起一片捶胸顿足的哀叹,兴许是丈夫们的这份失望感染了出嫁的新娘,她俏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抹胸再度扯下,不多不少,隐隐约约透出一线惹人猜想的粉色,女皇陛下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让男人们裤裆里的小弟抬起了头。

  宾客们由不得惊叹,那位风轻云淡的精灵女皇,确实如男人们期盼的那样接受了调教,看那娇羞的模样竟是比圣羽和暗翼更为温顺驯服,然而更让他们惊叹的是那身与她契合的盛装长裙,祭月居然真的能将那份生机勃勃的春意穿在了身上,繁花锦簇,从一字肩到裙锯末端,数不清的鲜亮花朵争相怒放,布满整套婚纱长裙,却又层次分明,开合有序,丝毫不显得杂乱,教人叹为观止,祭月女皇一路走来,绿茵从拖地的裙摆往外蔓延,在阶梯两侧具象出两列橡木,浓密的树荫在草地留下斑驳的光点,树梢上莺声燕语,甚至让人嗅到淙淙泉水的气味,仿佛真的置身于千年王国那片宏伟的原始森林中,凉风习习,沁人心脾,就连那酷热的天气仿佛也清爽了一些。

  这身嫁衣无疑又是用金币堆砌起来的杰作,可即便地精们砸再多的钱,大概也只有祭月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撑起这份优雅的浪漫吧,最适合的女人在最适合的时间穿上了最适合的裙装,战败的五族士兵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那么讨厌地精国王了,若是没有这个狡诈市侩的地精,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吧?而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又让他们燃起得寸进尺的贪欲,若女皇陛下脱光后又会是怎样的美景?

  她终究是要脱光的吧?谁让她是性奴隶呢?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想看她脱光自己的样子啊!

  一株新芽破土而出,一朵神秘的黑玫瑰突兀地绽放在新娘身前的绿茵上,妖艳的邪魅与周遭自然的气息格格不入,似乎在嘲弄着这位身不由己的美人儿,目盲的女皇仿佛能看见一般,顿住脚步,抿了抿樱唇,缓缓蹲下了身子,犹豫片刻,奴隶项圈闪烁寒芒,一声叹息,她轻轻捻住花茎,稍一用力便摘下了这朵恼人的黑玫瑰。

  一阵萧瑟秋意划过广场,裙锯旁的绿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茂盛的橡木转瞬腐朽不堪,落叶纷飞,清亮的鸟啼连同泉水的气味消失无踪,一起破败的,当然还有祭月女皇那身绝美的婚纱长裙,只是在男人们眼中,那算不上破败,只不过从春意盎然过渡到春色无边罢了。

  祭月并没有试图去阻止或延缓长裙上花朵的衰落,雾色弥漫的眼眸浮现出过去那一幕幕永远不可能忘怀的记忆,那个永远不可能忘怀的男人,那个叫金牙的男人……

  「你说什么?让我在议事厅前故意走光?这怎么可以,这关乎到我身为女皇的威信和尊严!」

  「哦,原来你的威信和尊严比千年王国的未来更重要呀?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明天就给我行刑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好吧……我……我会在他们面前用风系魔法掀……掀裙子…………露……露内裤……当众走光……」

  红色阶梯上,精灵女皇优雅地踮起脚尖翩然旋舞,裙摆飞扬,褪去娇艳的花瓣连同腐朽破败的布料一道化作漫天飞絮,随秋风吹袭而散落在唏嘘的枯草上。

  她美得……让所有人心疼……

  没有人想到,祭月为自己缝制的内衣,竟是这种样式,她并没有刻意地节省布料,因为这套女子最私密的服饰,根本就没有布料。

  两朵娇俏的月季轻若无物地盖住乳头,对周围那圈隆起的乳肉袖手旁观,这不能怪它们失职,奶罩的作用不就是遮掩那两颗红梅么?就这点而言,它们确实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观众们不禁纳闷,从酥胸抖动的样子看,两朵月季并不像是直接扣在奶子上,那它们是如何固定的呢?是月光缠丝!一位精灵族的士兵失声高喊,观众们立马恍然大悟,月光缠丝是千年王国的独有工艺,每根丝线都需要在圣泉中浸泡数年制成,丝线本身完全透明偏又韧性极佳,是裁缝们梦寐以求的绝佳材料,唔,不愧是精灵族的子民,一眼就看穿了女皇陛下奶罩的奥秘,虽然对精灵族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既然道破了月光缠丝的玄机,那就不难想象第三朵月季是怎样盛放在女皇私处了,穿着由这种细不可见的丁字裤,想必一定相当舒服呢,看那光溜溜的小屁股,扭得教人眼花缭乱,除了那道浅浅的勒痕,根本连腰间的绳结都看不到,除了三点不露,其他该露的部位一概露得明明白白,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同样被调教得相当凄惨啊。

  祭月没有理会男人们戏谑的目光,继续陷入回忆的旋涡中……

  「主人,这身装束,这种爬姿,跟丛林里的月刃豹一样,好……好羞耻啊……」

  「把你那可笑的矜持扔掉,祭月性奴,你不但要像丛林里的母豹子一样爬,还要像它们在交配期一样发情。」

  「等等,你……你干什么?你要把我牵到什么地方去?停下!那个方向是市集!」

  「你的伪装术千万别失误哦,你也不想你的子民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红色的阶梯上,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连着豹尾的肛塞,咬了咬下唇,拨开股肉上那看不见的缠丝,猛然插入自己娇嫩的后庭中,悠长而清脆的呻吟响遍广场,她俯下娇躯,四肢着地,臻首轻轻甩动着翠色马尾,酥胸轻轻甩动着白皙乳浪,屁眼轻轻甩动着淫糜豹尾,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攀爬,腿间月季下淫汁四溅,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发情,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优雅地堕落了。

  哨声四起,祭月似乎听不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调笑,她在回忆中缅怀着逝去的主人……

  「唔……唔……唔……小主人,我舔得舒服吗?」

  「呼,呼,舒……咳咳,不够,远远不够,给我用舌头把龟头卷起来,你们精灵族这么长的小舌难道是摆设么?」

  「唔……这样?」

  「噢,对,等等,别这么用力,我要射了,啊,混蛋,这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么?算了,给我把精液全咽下去吧。」

  红色阶梯的尽头,祭月急不可耐地替地精国王解下腰带,一把含住曼尔达夫那刚内射过暗翼的巨棒,窸窸窣窣地卖力侍奉着,那无比纯熟且标准的动作怕是连一些被肏了十几年的娼妇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彻底地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

  明明不久前还是清纯可人的俏丽新娘,教人不忍亵渎,摘落那朵玫瑰后却蜕变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花嫁,仿佛这位优雅的女皇陛下就在眼前展示了淫堕的全过程,暴戾的兽欲驱走仅剩的一点怜悯,男人们纷纷套弄着躁动不安的肉棒,只想狠狠轮奸这位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可祭月那无往而不利的香舌却在曼尔达夫胯下碰了壁,她将学过的技巧轮番用了一遍,就连那杂草丛生的囊袋也没放过,可地精国王的肉棒依旧坚挺,巍然不动,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宣泄的痕迹,甚至在那张铁青的绿脸上感知到一丝不悦,祭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这个女皇的口交没有射精的冲动,喉咙迟迟等不到精液的滋润,发情的胴体因得不到满足而愈发难受,她可怜兮兮含着肉棒呜咽了几声,那是母豹子们求偶的信号,她哪知道眼前这位国王之所以不射,纯粹是在嫉妒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国王表面上举重若轻,其实下边忍得有多辛苦……

  祭月右手探入大腿根部,用力一扯,摘下私处那朵一直被淫水灌溉的月季,洪流瞬间从肉缝中决堤迸发,潮吹的甘露洒落高台,在阳光中映射出一道迷人的彩虹,我都这么下贱了,你还是没感觉么?

  这只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巨量精液仅用了三秒便填满了祭月的檀口,将粉嫩的苹果肌撑得往外鼓起,祭月眯了眯眼,吃力地张开贝齿让曼尔达夫检验口中满溢的白浊,得到允许后,才咕噜几声将灼热的粘稠咽下,满足地又是哼出一声淫叫。

  祭月依然维持着爬姿,原地调转身子,面向观众,顺手摘下酥胸剩余的两朵月季,三点毕露,她娇喘吁吁地高声说道:「我是精灵族的女皇祭月,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如大家所见,我……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地精帝国的性奴隶,只是侍奉肉棒的工具,在这里,我有义务向永恒大陆上所有人坦白,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我就自愿接受了一个地精人贩子的调教,很抱歉,不管出于什么缘由,我欺骗了千年王国的子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那些……只针对女人的惩罚……」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那位性情寡淡到极点的精灵女皇,居然早就让地精调教成了欲女,还是出于自愿?这怎么可能?怕不是曼尔达夫为了烘托气氛故意让她这么说的吧?高台上亮起的立体投影马上打消了他们的怀疑,那是祭月刚被押送至军妓营地的影像,从士兵的残骸可以看出,应该是地精族刚出兵围剿完五族联军的时候,那淹没在无数巨根中的翠色马尾,那一声声清亮而淫秽的放浪叫床,那一个个无比娴熟的性交体位,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清高自矜的女皇。

  祭月轻笑道:「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尽情地肏我吧,让我的余生,在挨肏中度过吧……」

  「肏死这个婊子!」刚一口道破月光缠丝的精灵士兵举起右手,当先愤怒地喊道。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吵杂的起哄声,在广场上此起披伏。

  祭月细声道:「看啊,小主人,我不愧是你调教过最出色的性奴呢,他们……是真的想把我肏死呀,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可惜地精们不会让我死的,他们需要我以女皇的身份接受凌辱,以此打击联军的士气。」

  恍惚间,祭月感觉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她知道时候到了,她依稀记得金牙曾经说过,她像母豹子般交配的模样,最好看了。

  硕大的墨绿色巨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捅进精灵女皇的小穴,寄托着地精国王的满腔嫉恨,开始了它对紧致阴道的征讨,他要让她明白,地精中的王者在解除封印后,有着怎样可怖的统治力,那绝不是那个人贩子所能比拟的强悍,他要征服她的肉体,他要她永远臣服在胯下。

  地精国王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怒目圆睁,青筋拔起的巨型肉棒如同攻城锤般一次次撞入祭月双腿之间,他确实有理由愤怒,对于一个大陆上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而言,调教过程本身就是最大的乐趣,将精灵女皇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淑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挑战,可现在这算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已经堕落了?没错,他有无数种方法迫使一个女人堕落,可让一个堕落的女人重回到以前的样子,就算是巴哈姆特大人也无能为力吧,都是他,都是那个可恶的金牙,那个捷足先登的人贩子!就像他刚辛苦做出了一顿美味的大餐,却发现每一道菜都被人吃了一口般恶心!这可是祭月,每个调教师都不想放过的猎物。

  承受着生平最猛烈的抽插,祭月的意志早就在快感的涌动中土崩瓦解,即便是在军妓营中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惨淡经历,也远远比不上地精国王倾尽全力的索求,她用尽力气,放纵地淫叫着,过去所学过的性交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般的幼稚可笑,地精国王根本不屑于使用什么招式,只是单纯的够粗,够硬,够快,上一秒她还在撞击的余波中哀嚎,下一秒便又再次陷入铁蹄的践踏中,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只是单方面地被碾压,单方面地溃败,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在反复高潮中反复淫叫的女皇陛下,根本不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举白旗也得有白旗才行啊……

  台下观众看得头皮发麻,他们那句肏死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看曼尔达夫这架势,明显就是往死里肏啊,可别真的肏死了,他们可还没玩过这个又纯又欲的精灵女皇。

  维持着羞耻蹲姿的圣羽和暗翼双双下体一寒,本来已经恢复干爽的骚屄再次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敢情地精国王刚才在肏她们的时候,根本就是放了水,意思一下?可这意思一下就差点把她们肏晕了呀!

  巨根不断研磨着峰峦叠嶂的肉壁,因高速抽插而产生的热量将泄出的淫水蒸出袅袅白烟,祭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是僵直地维持着挨肏的姿势,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曼尔达夫的蹂躏,她的肉体在沸腾,灵魂徘徊在遥远的云端,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双眸似乎恢复了光明,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屈辱挨肏的凄惨景象。

  沙哑的声线扯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在不断攀升中祭月的肉体终于抵达金牙口中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绝顶高潮,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射了,高热的精液灌满了精灵女皇的子宫,浓厚的白浊向她过去的回忆宣誓着主权,她属于地精国王,属于地精族的男人,属于永恒大陆上所有的雄性。

  精灵女皇无力地瘫倒在地,晕死了过去,可曼尔达夫仍然不肯放过这位她,他一手扯住祭月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数道禁锢魔法固定在椅上,迫使她与旁边两位女皇以同样的蹲姿裸体示人。

  小腹上光线蜿蜒,交织成一个由肉棒和新月组成的淫纹图案,精灵女皇祭月,彻底淫堕。

  感受到一个挑衅的目光,曼尔达夫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去望向阶梯上方宫殿大门,哼,果然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能让地精国王乃至全大陆男人都觉得麻烦的女人,除了卡莲那位天下第一荡妇,大概就只有兽族的那位白夜女皇了,而那标志性的九根狐尾,恰恰说明了她的身份。兽族的风气向来与其他四个种族截然不同,他们崇尚勇武与荣耀,历来主张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可蛮荒之地的土地并不适合耕种,直白的性格又让他们在贸易中吃尽了苦头,强悍的军队缺少充足的后勤补给,因而一直无法扩张领地,直到白夜这个狐族的天纵之才横空出世,以铁腕手段迫使各氏族头领低头,才让兽族在大陆上再度崛起,对于性事观念开放的兽族子民而言,比起过去那种食不果腹的生活,女皇的放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些氏族头领家中谁没养着好几个性奴?女皇陛下处理政事,找几个男人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

  对男人而言,跟女皇上床当然是件值得吹嘘的幸事,前提是如果你没被榨干的话,而且传闻中,白夜女皇连女人都不放过,她曾坦言,当上女皇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费心避孕了……

  看着女皇陛下颈上的奴隶项圈,兽族的战俘们握紧了拳头,可看到白夜那挑衅的目光,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兽族的女皇陛下从未让他们失望,他们希望这次也不例外,可既然戴上了奴隶项圈,女皇陛下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貌似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银发依旧飘逸,狐耳依旧灵动,那九根毛耸耸的狐尾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她还是像过去那样漂亮,像过去那样魅惑众生……

  她穿上了嫁衣,可即使成为婚礼上的新娘,她也一定会在宣誓前勾引主教上床,没人怀疑她会这么干,但不可否认,她的美同样引人注目,不同于前三位女皇的庄重华丽,她的一身婚纱带着兽族的独特风情,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战鼓声起,号角长鸣,白夜嘴角微翘,拖曳着五彩斑斓的燕尾裙摆,悠然自若地闲庭信步,她是如此的自信,全然不像一个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人。

  兽族女性天性就不喜欢佩戴头饰,就连出嫁的新娘也是一样,白夜的这套婚纱也就理所当然地遵循兽族传统没有设计头纱,那头倾泻而下的银发大概已经是最美的装饰,锁骨分明,香肩似削,绣有狐族图腾的两股裹胸布料交错环绕酥胸,吃力地将那尺寸仅比圣羽稍逊半筹的巨乳收入囊中,两枚沉甸甸的成熟木瓜随步子踏前而摇摇欲坠,教人担心裹胸会不会在下一刻不堪负重而崩裂,又或者说期盼着它崩裂?蛮腰留白,张扬地显摆着女主人的水蛇蛮腰以及那堪称点睛一笔的肚脐。燕尾裙摆承载着各个氏族的徽记,一路延伸至身后的阶梯上,内里却是一抹勉强遮住内里春光的百褶短裙,当然是为了凸显出白夜那近乎完美的腰臀比,裙摆下拱起的弧度,看起来也就比暗翼的大屁股稍减半分而已。她错落着狐步,眉眼弯弯,掩嘴巧笑,每前行一段距离,身后便幻化出一头紧随其后的巨兽,兽群逐渐壮大,猛虎,雄狮,野猪,猎豹,巨蟒,犀牛一一显现,浩浩荡荡,气势十足,她是兽族的女皇,也是百兽之王。

  可她的从容也就到此为止了,一只顽劣的长尾猴趁着女皇抬脚的空档,一下子窜到她身前,伸手就往那对木瓜巨乳抓去,身为圣级强者的白夜当然不会轻易让幻兽得逞,左臂横扫,砸向猴子的腰部,按理说下一秒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就该被拍飞,可诡异的是白夜藕臂直接穿过幻兽身躯,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猴子的利爪却麻利地撕破了婚纱上的裹胸。白夜连忙捂住豪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回首遥望,身后是一双双布满血丝的兽瞳,既然那只猴子能这么干,那兽群里的那些野兽,自然也能这么干。

  白夜慌张地想一跃而起,脚跟却已经被巨蟒死死缠住,群兽一拥而上,低吼着将白夜那身婚纱长裙撕成了碎布,观众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皇的窘迫,还有那套她为自己而设计的放荡内衣。

  说是内衣,可那种淫虐的款式,无论在哪个种族中,恐怕都很难称之为内衣了吧。

  两枚金属圆环,由细链相连扯住,紧紧勒住木瓜巨乳边缘,将一对奶子压迫得泛起潮红,赫然是一副乳铐,另一枚金属圆环绕住盘骨,左右各有一根柔韧的细线跨过大腿根部,两对金属薄片分别撑开骚屄和屁眼,穿着这样的内衣,难怪以白夜女皇的身手,也无力回避兽群的袭击。

  奴隶项圈上符文闪烁,白夜犹如听到了某个不得不服从的命令,颤抖着俯下身子,犹如一只真正的狐狸般攀爬而下,红色阶梯上兽群消散,只留下孑然一身的兽族女皇,九根狐尾拖出九道水渍,被这么多男人视奸,发情也是情理之中吧,她依然努力笑着,然而失去了自信的笑容,如今只剩下苦涩。

  兽族的战士失望地低下了头,却没能阻止胯下支起的帐篷。

  诺大的广场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望向白夜那诱人的身姿,他背负着双手,独自凝望天空,仿佛那几片无精打采的云朵,比赤身裸体的女皇要好看上一万倍,他是地精的帝王,他眼中看到的风景,自然和观众们看到的有些不一样……

  在曼尔达夫眼中,白夜依旧穿着那身显露身材的婚纱长裙,可裹胸上的凸点以及裙底下一目了然的淫穴唇瓣,无一不说明了女皇陛下为了这次突袭什么也没穿,九尾倒竖,她的利爪已经锁定了击杀的目标,可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望向自己的幻象,而是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的真身?无所谓了,她是兽族中数千年一遇的九尾天狐,即便没有神意武装加持,她也对自己的体魄强度有着足够的自信,至于颈上的那枚奴隶项圈?她早就想法子暗中解除了它的制约,谁让她是这方面的天才呢。

  白夜女皇朝曼尔达夫俯冲而下,只要杀了这个地精国王,地精族内部肯定乱作一团,只要她这个女皇有机会统领联军,一举击溃地精的部队也不是没有可能。

  曼尔达夫摇了摇头,一脸戏谑地朝突袭而至的白夜女皇说了一句话,那只原本应该让他身首异处的利爪,便偏离了方向。

  银发乱舞,九尾垂落,不明所以的观众们刚还在讨论白夜应该怎样插着最舒服,下一刻就看着红色阶梯上的曼妙身影消散在空气中,一转眼,地精国王手中却又掐住了另一位白夜的咽喉,这短短的几秒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夜愤然说道:「我明明已经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为什么你还能命令我?」

  曼尔达夫悠然道:「女皇陛下,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并不是你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只不过是我让你以为解除了项圈上的制约,别忘了我也是圣级幻术师,你以为你的幻术很了不起?在那位大人眼皮底下耍这种小聪明,不觉得可笑吗?」

  白夜:「为什么到现在才揭穿我?」

  曼尔达夫:「因为这样很有趣呀,玩弄你这种聪明的女人,也算是稍稍弥补对调教祭月的遗憾吧,现在,你可以脱光自己了,尊敬的女皇陛下。」然后便松不开了手。

  白夜羞怒道:「混蛋!」双手却是十分配合地撕落身上的婚纱长裙。

  观众们没想到沦为性奴的白夜还能精心策划一场刺杀,也没想到曼尔达夫一开始就洞悉了女皇的计谋,可这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看着这位绝代佳人咬牙切齿地脱衣服,是何等的赏心悦目,虽然没穿上那套淫虐的内衣,稍显遗憾,可以后机会不多得是么?况且白夜那对奶子是真的沉,屁股也是真的翘,也再没机会捂住酥胸和私处了。

  白夜依照地精族的礼仪,双手拢在臻首后,往外张开大腿蹲坐在高台的躺椅上,一边任人视奸一边断断续续说道:「我是兽族的女皇白夜,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我妄图通过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吞并……吞并其余四族的土地,罪大恶极,依仗着女皇的身份欺压男性,罪恶滔天,意图刺杀地精族的国王,罪无可恕,我是永恒大陆上的罪人,要用这副罪恶的身躯,偿还……偿还我的罪行,我是臣服于地精族肉棒的……荡妇,也是所有男人的肉便器,我的三枚肉洞,随时……随时准备接纳雄性的精液,诸位怎么爽就……怎么射,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是我们这些女皇作出唯一正确的选择,请大家继续……继续用白浊支持我们的决定,轮奸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皇……」

  曼尔达夫:「很好,那女皇陛下最讨厌用什么姿势挨肏呢?」

  白夜:「躺着……抬起大腿和骚屄,让男人从上边……压着干……」

  曼尔达夫:「我倒是觉得这个下贱的姿势很适合下贱的女皇陛下呢。」

  白夜:「那……那就这么干我吧……很荣幸,让大家看到本皇这么下贱的模样呢……」

  木瓜巨乳即便在躺姿下,也依然耸立着傲人的丰腴,高高抬起的浑圆玉臀,肥美而不是弹嫩,往外压成一字的大腿,为接下来的强奸抽插尽可能地提供便利,朝天而开的小穴,已经在媚药的侵蚀下意乱情迷,如同清泉般涌出的淫水诉说着女皇的色欲,白夜女皇掰开阴唇,尽可能地扩张骚屄的入口,她并不是头一次被地精轮奸,知道地精在性事上有着怎样夸张的表现,尤其是见识过祭月的惨状后,她打心底对这个曾经最瞧不起的种族产生了恐惧,曾经最喜欢做爱的女皇,如今却害怕性交。

  已经强奸过三位女皇的巨棒,丝毫看不到数度射精后应有的颓势,白夜眼睁睁地看着那不断膨胀的棒身,一寸一寸地塞入自己的骚屄中,总算不像祭月那般粗鲁地捅进来,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始终萦绕在白夜心头。

  在某些方面,女人的直觉总是出奇地精准,白夜很快发现那根已经在享受小穴抚慰的骚屄,还在野蛮地生长,比强暴祭月时更粗,更长,更壮,她大概不会想到,这三个词将来居然成了地精族某种竞赛的口号,就是那种对女人不太友好的竞赛……

  白夜终于明白曼尔达夫为什么要慢慢来了,他是怕直接把她这个女皇干晕过去!

  就知道这个可恶的地精没安好心,白夜心中暗骂,嘴上却是安安分分地吐出了淫叫,慵懒中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对性事无比熟稔的白夜确实比之前的三位女皇更会……叫床……

  肉棒恰到好处地膨胀到骚屄所能承受的极限,客随主便地占据着阴道中每一寸空间,完全落入下风的白夜心中明白,自己的骚屄已经彻底变成对方的形状,尤其是浸泡过媚药后,只要对方动一下,自己就得高潮一次,祭月被搞得有多惨,自己只会更惨,可她不想输,唯有在这种事上,她绝对不要输给祭月。

  他动了,地精自上而下,暴戾地开发着身下女皇的私处,她哭了,白夜躺卧在床,无助地撑开着充血肿胀的骚屄。他要惩罚这个聪慧的女皇,让她知道谁才是床上的霸主,你不是自诩淫荡么,今天就让你知道淫荡的代价。

  巨棒插在穴内,砸在心头,刚抛入云端转瞬又跌入深谷,剧烈的往返体验让白夜始终徘徊于理性崩溃的边缘,她很想就此被奸至失神,像祭月那般沦为抽插泄欲的器具,可曼尔达夫偏就不让她如愿,留给她一丝希望的曙光,可白夜很清楚,这缕希望无法拯救她,只会让她备受煎熬。

  趁着还能求饶,白夜哀求道:「啊,啊,主人,白夜知错了,淫妇白夜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反抗地精族了,啊,啊,啊,啊,噢,求你别这样折磨我了,痛痛快快地射给白夜吧,用您神圣的精液净化我罪恶的灵魂吧,啊,啊,啊,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真的会疯掉的……」

  曼尔达夫:「这不是还很清醒嘛,说说那是谁?」说完便指向圣羽。

  白夜:「啊,啊,她是只会挤奶的母牛圣羽。」

  曼尔达夫:「那她呢?」手指往右移了一下。

  白夜:「她……她是最喜欢被后入的母犬暗翼。」

  曼尔达夫:「那这一位怎样?」手指最后伸向昏迷的祭月。

  白夜:「那是最……最不要脸的母豹子祭月。」

  曼尔达夫:「那你呢?你又是谁?」

  白夜:「我……我是骚狐狸……」

  曼尔达夫摇了摇手指,又狠狠干了一下。

  白夜:「啊!别……别这样……我,我是最喜欢被男人插暴三穴的骚狐狸白夜……」

  曼尔达夫嗤笑道:「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就先插暴你的骚屄吧。」

  巨根势大力沉地凿尽阴道深处,破开那道最后的关隘,暴烈喷射,可怜白夜的子宫哪能容纳这种程度的精液,完全贴合着肉壁的棒身又让白精无法逆流外溢,直接让白夜平坦的小腹隆起一小块丘陵。

  白夜凄厉地悲鸣着,在床上玩弄了无数男人的兽族女皇,终于体验到被碾压的滋味,九根狐尾下意识地痉挛扭动着,她的理性终于在高潮中完全崩坏,她大概这辈子都离不开地精的肉棒了……

  曼尔达夫嗤笑着拔出肉棒,正要伸手拖曳白夜颈上的奴隶项圈,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在某种执念的驱使下,居然自行朝第四张高椅爬去,一路上余精从骚屄中狂泻不止,拖曳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白炼。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上高椅,跟其他三位女皇用同样的姿势蹲下,荧光亮起,在她小腹描绘出九根尾巴的淫纹图案,兽族女皇白夜,彻底淫堕。

  她朝昏迷的祭月笑了笑,这一战,终究还是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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