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楠见林语烟几个纵跃就追上自己,速度极快。当下靠到林语烟身侧与她并排飞行,左手探出,一把抓住林语烟的臀肉,捏揉起来。之后右手跟着伸出,将林语烟的两片臀肉大大分开,探头到近前,把林语烟的屁眼仔细观瞧。之后伸出食指,轻轻一用力,便整根塞入林语烟的屁眼之内。另一手抬手扇在林语烟的屁股之上。林语烟臀肉被扇,屁眼自然也跟着用力一缩,将那诸葛楠的手指轻轻一夹。
啪,啪啪啪
诸葛楠扬手连续的朝林语烟屁股扇去,林语烟的屁眼也随着臀肉的扇动,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咬着诸葛楠的手指。诸葛楠仔细感受了片刻,满意道:「嘶鸣高亢清丽,臀肉结实圆滑,腚眼子紧致有力。还端的是匹脚力出众的良驹!小妮子,你在筑基飞升之前,是下界何方人士?」
林语烟听诸葛楠询问,连忙答道:「贱婢在飞升上界前是大晋江州人士」
诸葛楠听了眉头一皱,道:「奇怪,大晋的江州女子,素来以娇小柔弱着称,四肢细小,皮肤水滑,最好便是斩去四肢做成肉枕头,并不适合调训成牝马。似你这般四肢修长健美的女子已经罕见,更何况还有此等脚力。」
林语烟答道:「四师伯明鉴,我飞升前听母亲说,她们家原本都是世代居住在大晋西戎地界,后来躲避战祸,才搬迁至内地的江州居住,之后认得家父生了我。」
诸葛楠听罢微微点头道:「这便是了,西戎地界,大漠草原,女子都生的膘肥腿长,白日酷暑晚上严寒,最是磨炼女子心性,大漠草原女子向来以性子刚烈着称,韧性极强,正是调训牝马的上佳材料。西戎地界自古就是大晋有名的产马地,你虽生养在江南,但一身身子骨却继承了你母亲西戎女子特点,这性子怕也是受乃母影响,烈得紧呢!」
诸葛楠又低下头细细回忆,轻声呢喃道:「十来年前躲避战祸,躲避战祸……」忽的眼睛一亮,朝林语烟问道:「你母亲莫不是大宛城的?」
林语烟忙到:「四师叔神机妙算,母亲之前说所居城市确名大宛!」
诸葛楠听罢,对白日天做了一揖,朗声笑道:「恭喜真阳大人,初到上界,便收得一匹大宛良驹!若只是此程回山代个步,可有点瞎了这匹好马,真阳大人不若考虑一下,便留在身边耍玩?」
欧阳倩也上前道:「日天弟弟若是喜欢,我去和七妹讨要过来,七妹和我关系向来交好,一匹牝马,七妹也没什么舍不得的!」转头又向林语烟道:「真阳大人若想收你在身边当个专属坐骑,你可愿意?」
林语烟听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她一个才入的内门两年的三代弟子,在这仙家大宗霜月宗中实在是顶末流的存在,这次若不是福星高照,受了师傅推举前来迎接真阳,便是再修炼个三年五载的,怕是连个宗门男修的面都见不着。心中默念:「爹爹,娘亲,定是你们在下界烧香保佑孩儿,女儿今日福星高照了!」
林语烟一个劲的朝着欧阳倩捣蒜般的点头道:「骚蹄子愿意!骚蹄子愿意!骚蹄子愿意!骚蹄子愿意!骚蹄子一片忠心,以后这一身贱肉全凭真阳大人掌控,真阳大人让我往东,贱蹄子绝不敢往西,真阳大人让我上刀山,贱蹄子绝不敢下火海,他日真阳大人再觅得神驹,骑腻了骚蹄子,骚蹄子便给真阳大人背货拉车,当匹最忠贱的母骡子伴真阳大人左右,绝无二心!」
心中反复祈祷,「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让真阳大人收了我吧!」
白日天安此时对这林语烟也颇为欢喜,正想点头答应,忽然又一想,这一路过来,这几个娘们儿说什么我便答应什么,倒显得我言听计从没个主见似的,还是假意缓上一缓为好。当下便装模作样的说道:「便是祖上世代居住大宛,也非是各个都是良驹吧,这骚蹄子脚力如何,还是先试上一试!」
说罢双脚向后使劲一抬,脚后跟儿踢在林语烟小腹上。林语烟只觉小腹一阵剧痛,这一脚恰好踢在自己子宫的位置,疼的林语烟猛地一阵宫缩。正如前文所述,这西戎女子之所以能成为大晋名马,特点之一便是这性子又烈又野,身子越疼,便越是要较劲,生出越多的力气。林语烟这一下宫缩远胜痛经万倍,心里也如西戎女子一般,腾升出一股野烈的性子,只觉全身上下生出无穷的力气。既然真阳大人要考校自己脚力,便毫无保留,撒开四蹄,朝前狠命的奔了出去。
林语烟向前奔得二三里路,心觉不对,暗骂一声:「林语烟你个大笨蛋,真阳大人初到上界,哪里骑过其他牝马,这七八岁的年级,莫说牝马,怕是下界的普通牛马也没骑过,你这般一个劲的瞎跑,他哪里分辨的出你的脚力。」
忙回头对百日天道:「真阳大人,骚蹄子这倒有个建议,可教真阳大人好好考校贱蹄子的脚力,不知能否讲得?」
百日天抬手朝那林语烟白嫩屁股上又是一鞭,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明明是匹烈马,怎得说话这般婆婆妈妈!」
林语烟被这一鞭子抽的浑身一个哆嗦,又不自觉的跑出三五十步,回首道:「真阳大人教训的是!贱蹄子是想,不如叫两位师伯和两位师姐各自挑上一匹牝马,和贱蹄子赛上一赛,贱蹄子脚力如何岂不立时分明?」
「妙极,妙极!」百日天当下一拉头发缰绳,拨转林语烟马头,回至欧阳倩身前。对她们几个道:「你们几个各挑一匹牝马,和我这胯下的大宛良驹比上一比,且看这她是否真的脚力出众,可好?」
欧阳倩和诸葛楠本就怕这两个来时辰的路程乏闷,想找个法子给眼前这位真阳弟弟玩耍解闷,如今听他要赛马,正解决了这难题,哪有不应之理。当即叫那些随从的白衣仙子排成一排,欧阳倩、诸葛楠外加欧阳倩的两位小徒弟,四人上前在那些白衣仙子屁股,奶子,大腿,上仔细反复观瞧。
诸葛楠反复看了几个,忽然抬手在眼前一位白衣仙子的白奶子上猛地一扇,那白衣仙子被打的突然,没有准备,当即「嗯啊~~~~~~~~~」骚叫了一声。
诸葛楠却未尽兴,反手又抽了一巴掌。
「哼~~~~~~~」
啪
「嗯哼!!!!!!!!!」
啪
「啊~~~~~~」
啪
「嗯!!!!!!!!」
诸葛楠奶光一下接着一下,扇的越来越重,着白衣仙子的叫声也越来越响。诸葛楠微微点点头,对这叫声似乎颇为满意。伸手探进白衣仙子的胯间,食指与无名指轻轻一分,掰开白衣仙子的两篇阴唇,中指按在了阴蒂之上,轻轻搓揉。
「哦~~~~ 嗯~~~~」白衣仙子被诸葛楠这一挑逗,再忍不住,娇哼起来。这诸葛楠虽是女子,但玩女人这套,那可是行家中的行家。诸葛楠略略催动真气,手指越动越快,到后来竟有了残影的高速震动起来。这白衣仙子哪受得了这般拨弄,一个把持不住,高声浪叫起来。不过片刻,这白衣仙子变双手紧紧握拳,脚趾勾起,双腿伸得笔直纹丝不动,整个上身用力向后弯折,头搞搞向上扬起,双眼大睁望向天空,显然到了临界之点,强烈的高潮马上便要来临。诸葛楠见时机成熟,猛地停止中指的震动,不再拨弄阴蒂,用拇指和中指掐住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狠命的一拧。
这白衣仙子抬头望天,大张着嘴巴,不自觉的发出「呃,呃。。。。。。。,呃」的声响,正准备着荣登极乐。哪知诸葛楠这一掐,好似一盆冰水从头浇下,顿时便关上了自己通往天堂的大门,不仅如此,此时自己临近高潮,身体敏感异常,所有触感都成倍的放大。这一下顿时剧痛传遍全身。白衣仙子不但没进天堂,反而还被诸葛楠一脚踹进地狱。对一个人而言,希望越大,希望破灭时的失望才越大。此时这白衣仙子变体会到了这极致转变的失落之感。
「呜,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无与伦比的郁闷失望之感化成了响彻天际的哀嚎,最后已经有如哭泣。
这哀嚎落入诸葛楠的耳中,却让诸葛楠大为受用。诸葛楠右手一抖折扇,笑道:「嘶鸣响亮,虽然凄厉,但听得出还有股不服气的狠劲儿,定是匹好马无疑」左手抓住那白衣女子的头发,便把她拖出队列,右手使劲儿,两三下便把本就没几块布料的衣服撕碎,抬腿跨坐在赤裸的女子背上。
一旁的欧阳倩却与诸葛楠大是不同,将自己一根修长的无名指径直插进一名白衣仙子的牝户之中。手指稍一摸索便找到这女子G点所在。体内真气一吐,一股阴寒之气便从无名指中直蹿而出,从G点射入女子体内。这真气经欧阳倩特殊炼化,催淫效果极强。这个白衣女子真气一入体内,便觉身体内好似有数千只蚂蚁爬动,全身上下情不自禁的扭动个不停。欧阳倩这根无名指每扣一下都好似扣在这白衣女子心坎上,不断给她煞痒,真是老道无比,恐怕不知有多少女子被这手指送上九霄。只被扣弄了了四五下,那白衣女子大腿便一下绷紧,然后剧烈的抽搐起来,体内的阴精直泻而下,冲出逼口,沿着大腿两侧如小瀑布般的流下来。
欧阳倩瞧了却似乎不大满意,摇了摇头,无名指又伸到另一个白衣仙子的牝户之中,一连将四个女子直送上高潮。一直到了第五人,那白衣女子的阴精如水枪一般直喷而出,一股甫毕,一股又出,一脸喷出四五股有力的淫水,潮喷才算结束。欧阳倩这才满意的一笑,道:「这个潮喷才算有点力量,当是匹好马。」一拉女子秀发,拽出队伍。也如诸葛楠刚刚一般,把这女子剥了个精光,跨骑在玉背之上。
欧阳倩那两个小徒弟,挑马的手法便远不如自己师傅师伯这般老道,但也是扣扣弄弄各自找了一匹,来到白日天近前。这次赛马乃是白日天即兴而为,之前在画舫之上只备了一副马镫,所以欧阳倩四人便只能拉扯着胯下仙子的头发操控,双脚并无着力之处。这不用马镫的骑马有个名号,唤做铲骑马,非是有一定的骑术功力绝驾驭不住。不过好在欧阳倩几人,虽然没怎么骑过牝马,但一般的骑马确是娴熟,外加修为精神,如今这光屁股牝马骑来倒也不算废力。
五人胯下各自骑了一匹牝马一字排开。白日天高举马鞭,高喝一声:「预备~~~~,起!!!」
话声一落,便听得,噼,啪,啪,噼,啪,五声鞭响。
「咦~~~~~~~~~」
「啊!!!!!!!」
「啊~~~~~~~~~~~~」
「哦,~~~~~~~哦!!!!!!」
「噢噢噢噢噢噢噢」
五马齐鸣,狂奔而出!
之前在欧阳倩四人挑马之时,林语烟便已经低声嘱咐了白日天道:「真阳大人,一会儿你抽贱奴的时候可看准点,光抽屁股劲儿不够,往奴婢屁眼和骚逼上抽,贱奴保准给你拔个头筹。」
排队预备时,林语烟微分双腿,屁股和骚逼一齐用力,便好似拉屎撒尿般用劲儿。两片臀肉向一旁分开,将当中的腚眼子和骚逼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林语烟偏生又长了个蝴蝶逼。若说这馒头逼乃阴阜发达,于操干之时更能夹住鸡巴,而这蝴蝶逼则是两片阴唇肥大,阴阜内收,整个外阴都完整的暴露在外,极适合抽打。如今林语烟如撒尿般用劲儿,两片大阴唇立时便有如蝴蝶展翅,将原本遮挡的阴蒂暴露出来,骚逼内的嫩肉也一个劲儿的向外凸着。
白日天一鞭子挥下,按照之前欧阳倩的嘱托,正抽在两片臀肉的正当中。那鞭梢儿经过阴蒂,再到逼口凸出的阴道嫩肉,再向上到达林语烟的屁眼,一下子全结结实实抽个正着。
林语烟只觉自己整个人好似从裆部撕裂开来一般,嘴巴大张,拼命的翻着白眼,眼泪口水都不自禁的向外流。屁眼和骚逼先是本能的向内猛缩,然后便是向外的拼命用力。尿液,阴精,肠液,一股脑的被她用力的向外喷射出去。两个屁股无法控制的一分一合,剧烈的痉挛着。
咱们书上说了这许多功夫,其实于林语烟身上却只是一瞬间,林语烟随着这尿液,阴精,肠液,向后一喷,双脚之上也生出无穷无尽的力量,果然一马当先跑在头里。
欧阳倩的两个女徒弟,自幼便性子活泼,从小就喜欢争强好胜不服输。虽然口上真阳大人长真阳大人短的叫的恭敬,但是看白日天不过八九岁的年级,比自己还要小上七八岁,之前秀选之前不过是个小乞丐罢了,在心里只是把他当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弟弟。现下见白日天这个小弟弟当先跑在头里,心里顿时升起争胜劲头来。手里马鞭好似下雨一般抽身下女子的白屁股上,紧追白日天。但这俩匹牝马终究底子上差了林语烟不少,当先的十来里路,被抽的发了狠劲儿,尚能和林语烟跑个并驾齐驱,可十多里一过,便被林语烟逐渐拉开了身位。
黄绿两个少女心头更急,更加死命的抽打起来,岂料却犯了骑马的大忌。自己身下这两匹牝马,精神早就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如今被更加快速的抽打一顿,哪里还坚持得住,眼前一花,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似无头苍蝇一般胡乱的跑起来。之前书中所述,欧阳倩他们四人乃是铲骑马,脚下无镫,这牝马发起疯来还哪里控制得住,只得死死抓着牝马的头发,任由两匹牝马左右乱闯。
但听得「哎呦!!!!!!!!!!!!!!!」「啊!!!!!!!!!!!!」两声娇哼,这两批牝马竟一个不小心,额头撞在一起,当即昏死过去。
黄衣少女心中大怒,一扔手中马鞭,朝绿意少女骂道:「你做甚子!?连个牝马都骑不好!」
那绿衣少女也不甘示弱,回道:「明明是你撞得我!你还来逞凶!?」
「死丫头,你还敢顶嘴,反了你了!」
「呸,明明是你贼喊捉贼!」
黄衣女子伸手抓住绿意少女的头发,抬手便要扇她耳光。绿意少女岂会让她得逞,一手抓住黄衣少女手腕,另一手则掐上了黄衣少女的纤细的脖颈。黄衣少女见自己手腕被架住,身子向前一倾,整个压了上去。两个少女顿时滚在地上,扭打做一团。
黄衣少女终究还是年级稍长几分,斗得片刻便占了上风,翻身上来,将绿意少女整个骑在身下,两腿压住绿意少女的双手,左手抓住绿意少女的头发,向上一拎,把绿意少女的头用力向后提起。右手一下一下的揍起绿意少女的屁股来。
「让你顶嘴,说! 还敢不敢和姐姐我顶嘴啦?」
「哎呦~~, 你个臭婊子,你~」
「还敢顶嘴! 姐姐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骚比,你疯了啊? 啊~~~ 轻点你,哦~~~~~~」
「还顶不顶嘴?还顶不顶嘴?还定不顶嘴?」
「哎呦~~,你,啊!!!!!!!!!! 轻,轻点~~ 噢! 屁股烂啦~~~,你再打我,你骚比一辈子没人操!!!」
黄衣少女听绿意少女嘴上不肯服输,嘴里骚婊子,贱婊子的乱骂,手上的力道用的更加重了。那绿衣少女却突然停了叫喊,嘿嘿一笑道:「你再打我,真阳大人可就跑远了,追不上喽!」
黄衣少女闻言定睛一瞧,果见自己师傅师伯随着白日天越奔越远。她一下子从绿意少女身上站起,怨道:「都是你!」说罢转身便要御风去追,却忽闻身后传来一阵哭声,一回头,见那绿意少女眼眶中满是泪水正大声抽噎,心头一软,俯身问道:「怎么啦?」
只听那绿意少女哭到:「屁股给姐姐打开花啦,走不了路了,姐姐丢我一人在这里,一会儿妹妹怕是就要给狼子,猛兽叼了去,给它们边吃边操,妹妹这就要跟姐姐诀别啦~~~」
黄衣少女听了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我刚刚打你,全然没用半分灵力,就是打在下界凡人身上也不会伤得什么筋骨,你一身修为护体,哪来的什么屁股开花,怕是连根逼毛都没伤着。但见那绿意少女此刻已哭的梨花带雨,跟真事儿似的,心中不禁佩服自己这妹妹当真是演技了得!
又耐着性子问道:「那你说要怎的?」
绿意少女当即哀声求道:「好姐姐~,你忍心看着妹妹不管嘛?咱们姐妹一场,你背我一程吧~~,好不好?求求好姐姐了~~~」
这黄绿两个少女,与其他女修不同,非是修仙飞升上界,乃是在霜月宗出生的,自小便一起跟着欧阳倩拜师服侍,感情要好,真如亲姐妹一般。
黄衣少女明知此刻这妹妹正在戏耍作弄自己,但是从小到大,就是受不得这妹妹哀求撒娇。嘴上「切~」的啐了一口,还是将绿衣少女背在了背上。绿衣少女见自己奸计得逞,欢喜的嘴上」好姐姐,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一个劲儿骚叫个不停。更是伸出自己灵巧细长的舌头,在黄衣少女的耳郭处舔弄。
黄衣少女回头假意愠怒道:「骗我给你当马骑,舔舔耳朵就完啦?」
绿衣少女忙娇声道:「好姐姐,妹妹这舌头今天晚上都是你的,今天整晚上都待在姐姐骚比里~~~」
黄衣少女听罢脸上微微一红,反手朝绿衣少女的脸颊一捏,道:「你呀,全身上下,就这张贱嘴有用!」说完腾空而起,背着绿衣少女去追白日天了。
剩下的三匹牝马之中,数欧阳倩胯下这匹脚力最差。但欧阳倩骑术何等精湛,一鞭接着一鞭,抽的不徐不慢,张弛有度。胯下牝马配合着鞭子的抽打,当真是把那牝马吃奶、拉屎、放屁、撒尿、生孩子的劲道都压榨了出来。不过再高明的骑术也终究弥补不了脚程上的天赋差距,奔了几十来里,这牝马终于坚持不住,身子一歪,栽倒在地。欧阳倩见这牝马身子一斜,伸手朝这牝马玉背上一拍,身子腾空而起。还未落地,手腕一抖,手中马鞭便挽出三个鞭花飞向牝马。
噼啪啪,浑身是汗的牝马女体之上顿时出现三条红印。但此时这女体爱了三鞭,只是眼睛稍稍睁大了一下,身子却已经软如一滩烂泥,连抽搐一下都已经做不到。只是大张着嘴巴,躺在地上微微的呼吸。忽然「哗啦~~~~」一声轻响,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两腿之间韵了开来,而屁股后面一段猩红的直肠则从两篇臀肉之中蠕动而出,越拉越长。这仙子竟然跑的脱肛了。
欧阳倩见这牝马竟然连憋尿提肛的劲儿都已用完,恐怕真的是再无半分力气,便是再抽打也无作用,随手一扔马鞭,留着这牝马仙子自行休息,手中一捏法诀,起身朝白日天追去。
这林语烟到当真是脚力出众,一口气领头跑了几十里路,鼻中只是发着「哼~~~~~」「哼~~~~~」之声配合着白日天抽打,全无脱力之照。林语烟有意要讨白日天欢心,回首道:「真阳大人只管朝贱奴骚比屁眼上狠抽,贱奴还有的是力气!」
白日天听罢大喜,对着林语烟两腿中间的嫩穴一鞭接着一鞭的连抽。顿觉耳边风声乍起,花草树木飞似的倒退,可自己所坐的玉背却平稳异常,全无抖动。心中感叹:「还真是捡了匹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