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故事讲完了,自然要切换到下一个人,没有断章,别的也不想说了,就这样。
张春林回到西沟村之后先和曹轩通了一个电话,得知他那里进行得并不顺利,张春林是喜出望外,他干脆直接跑了一趟县城,约着曹家两父子面谈了一个下午,敲定了所有细节的他兴高采烈地买了些东西就回村了,剩下两父子大眼瞪小眼,听着张春林的计划有些不敢相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曹家老爷子才深叹一口气对儿子说道:「曹轩,你知道什么样的敌人最可怕吗?」
「爸,你是想说师父?」
「嗯,不得不说,今天的这次交谈再一次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可是爸,你以前不是也很器重他吗?」
「呵呵,与其说你爸我是器重他倒不如说我很看重他身边的资源,当然,上一次的事情当中,我就发觉这小子对于人性有一种非常深刻的认知,而你个臭小子,却只跟人家学到了一点皮毛。」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老曹对于儿子这两年的变化还是非常欣喜的。虽然这次二机厂的事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但是儿子毕竟是想上进,想做事,再加上他搞的那个所谓的同学会,敏锐的老曹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大杀器。
官与商,虽然上面一直让他们划清界限,但是只要不是白痴就都知道,这个界限是划不清的,他不想让儿子走仕途,说实话,仕途这条路并不好走,这其中的艰辛唯有他自己清楚,但是商就不一样了,他的仕途之路最起码还能走二十年,有这二十年支撑,曹轩只要不是太蠢,怎么都能混出一番人样来的。
「爸,我听不太懂哎。」
老曹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看来他还是高估了儿子的本事了,他不得不语重心长地从头开始解释「你想想上一次他到西沟村都做了什么?」
「不就是扶贫吗?」
「不就是!!!你不就是一个给我看看?你不要看到别人做了什么就觉得没什么了不起,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要是换你去扶贫,你会怎么做?你仔细想一想,你会不会做得和人家一样?」
曹轩皱着眉头沉思,他还是有些想不通透,老曹看到儿子这副熊样,不得不再次解释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觉得别人干的事情自己也能干,总觉得别人做出来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似乎都挺简单,自己一学就会,你好好听着,老子我跟你一条一条分析。」
「首先,张春林回去之后是把企业拆分为两部分,所谓的扶持自己村子里的企业家当然也不是他胡扯,但是他是怎么做的?他故意不告诉别人自己的计划,从而抬高门槛,让首先跟着他走的人获利最丰厚,让那些对他持有怀疑态度的人只能跟着别人走。」
「是有一点特殊,可是我也没觉得这样有多好啊?」
「没多好?」老曹深觉得自己不让儿子混政治圈是对的,就凭这小子的脑子,要是真的进了政坛,那八成是要当别人的垫脚石的。
「是啊,他这样搞,不是把一个好好的大企业给拆分了吗?而且那些小商小贩就算发了点财又能怎样?他们这种体量怎么和我们比。」
「你是不是猪脑子?」老曹都有些怀疑这个小混蛋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了。
「你的背后有那么些人帮你,你当然可以一上来就把摊子铺得很大,他呢?那满村上下,可有一个他能信能用之人?就他那个大伯,当了村主任那些年,你看张春林与他的寡母还得到半点好处了?一个外村的寡妇,带着个孤儿子在村里生活,偏偏那寡妇生得又很美,你知道这会惹来多少风言风语?又会惹来多少人看不起?你当张春林考上大学,大家对他的固有观念就能改变了?蠢货。你想想,他故意让人看到跟着他的好,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让人跟着他走呗?」
「你总算看出来了哈,你明白一个可信之人的重要,才能看出来这小子下了多大的一盘棋,当整个西沟村的人都愿意无条件地信任他的时候,那这西沟村的人也就成了他的人才库,当然,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乡镇企业自然还看不出来,但是等以后呢?如果他的企业做大了呢?」
「我明白了,爸,一个企业的组成是由各方面的人组成的,他是在组建将来的班底!」
「是的,他利用人性的弱点将这些人聚拢在身边,将来这些人哪怕背叛他都会犹豫再三,甚至会遭到村里所有人的唾弃。这个时候,他利用的还只是人性中善良的一面,可是那个计划,他却将人性中的恶利用得淋漓尽致,平心而论,我是想不出来这么恶毒而又完美的计划的。」
「那毕竟是他四姨夫一条命,他当真能下这么狠的手?」
「这就是我觉得他心狠的地方,一般人就算碰到这种事情,能躲尽量躲,要么就去找公安出头,总要经历一番挫折才明白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这小子不一样,我不知道他是看透了这个社会还是太了解人性,他压根就没想过通过正经渠道解决这个问题,而是利用你,利用二机厂的人,利用他姨夫的贪婪,设下了一个无解的局,想要破这个局,必须要事先知道所有计划才有可能,因为没有人可以突破他们当下的困境,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让他们做出另外一种选择,他早已经给这些人挖好了坑,甚至都准备好了土,就等着往里填了。我问你,他给你的这个方案是不是对你最好的?也是对我最好的?所以,我们看似可以选,实际上却没得选,因为他的方案,的确是我们能做到的最优解。」
「爸,你觉得他的计划可行?」说实话,曹轩到现在都觉得这个计划不大可能。
「何止是可行,你爸我经历过这件事,也觉得学到了不少东西,这小子,一箭四雕,厉害啊!」
「一箭四雕?哪四雕?」
「呵呵,第一雕自然就是你,用葛天一条命解决了二机厂工人的麻烦事,从此二机厂的工人非但不会骂你把他们的厂子收了,反而感激你在关键时刻替他们出头,解了他们的难。至于第二雕,那自然是借你的手,把他的一些心腹安插进你的企业。」
「爸,要不要我把他安插进来的人架空?」
听到儿子提到这个问题,老曹终于欣慰地笑了,自己的儿子还没笨到家,还知道权力的重要性,他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有那个必要,张春林和你的利益并不冲突,他想要做的其实只是让身边的人过得好一点,他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坚强的后盾,你只要善待那些他安排进来的人,将来你有什么难处,他还能不出手帮你吗?他的未来在申钢,这一点你老子我早就看透了。」
「咱们接着说第三雕,这第三雕,那就是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二机厂工人闹事的可能,当那些人手上染上了人命,也就意味着他们在县里的公安机关里被挂上了号,我们再想要治他们,那就没必要哄着了,那些跟着起哄看热闹的人,同样也脱不了干系,于是攻守之势异也。」
「嗯嗯,这一点多亏爸你提点我,我是真没想到。」
「还有第四雕呢!」
「爸你说,我听着呢。」
「这第四雕,卖的自然就是县政府的面子和人情了!」
「怎么说?」
「解决了二机厂闹事的工人,让你们的项目可以顺顺利利地推行下去,有人替你们背黑锅,我们妥善处理,顺带地还解决了一部分下岗女工的工作问题,虽然死了一个人,但是死的却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骗子,他用他的命给你换来了人心,也给政府一个很好的理由约束那些刁民,整个二机厂,三千多号工人,从此将再也闹不起什么波澜,咱们县迎来一个和谐稳定的发展环境,你说,这个功劳,我们这些领导哪个不想要?」
「爸,还有第五雕,他那个姨夫的问题,也被他解决了。」
「呵呵呵,那个小小村霸,还算不上一个雕,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被远比他强大得多的人拿来做垫脚石,废物利用罢了。」老曹摇头笑着回道。
「爸,我大概明白了,他是利用葛天的贪婪和暴虐来让他得罪二机厂的工人,当葛天给那些下岗职工开出的条件远远低于那些工人的期待的时候,那些工人就会群起而攻之,以葛天的贪婪习性,必然要从当初我们许下的东西里贪墨不少,而且因为他的暴虐和在葛家村里养出来的匪性,想必是不肯把到嘴的肉吐出来的,那个时候,只要稍一煽动,二机厂的人就必然要闹事,只要我们的人稍微带一带节奏,事情就会失控,我们再让公安稍微松懈一下,那些二机厂的人肯定就会变成失控的兽群,势必会践踏敢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敌人。」
「而到了场面失控的时候,也就到了县里和我出头的时候,我只要稍微提出一些比较好的条件,二机厂的工人就会觉得我比死掉的葛天强得多,只要我稍加收买,想必也能收获不少人的拥戴吧。」
「就是这个理,呵呵呵呵呵。」见到儿子能够理解到这一层,老曹总算是老怀安慰了。
「爸,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开始实施了?」
「你不用去,你只要给张春林带个口信,说你同意他的方案,他自然会想办法把葛天送到你手上的,你只要给葛天安排一个帮手,一个能把事情搞多大就搞多大的帮手就可以了,我想这个人选,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里一定会有人非常合适,让他们经常带着葛天进入一些风月场所,让他见识到县城的繁华,也让他由衷地感觉到钱的妙处,等到他的贪婪彻底爆发的时候,呵呵,接下来的事不用你老爸我再教你了吧。」
「不用了爸,我什么都明白了。」
「好好学,慢慢地思考张春林是怎么利用我们所有人的,儿啊,你记住,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并不是那些一看就特别厉害的人,而是那些平日里看起来不怎么起眼,但却对人性的善与恶非常了解,能够利用人性,能够根据你的需求和喜好下套的人,因为他们会利用你的弱点,让你一步步钻进他们设置好的圈套里,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机会翻身了。当然,我们同样需要警惕他们对于我们人性的利用,所以无论以后碰到什么事情,多想一想,多从别的角度想一想,也多站在自己对手的位置想一想,想不明白就不要去做,想明白了,也要计算好各方得失,务必要求稳妥。」
「爸,为什么你让我稳妥,我不应该学张春林的做法吗?学会了我不也能成为利用人性的高手吗?」
「儿啊,不是你爸我低估你,以你的智商,还是不要走那条路比较好,剑走偏锋虽然能够收获奇效,但也万分凶险,你有我给你铺好的康庄大道,稍微理解一些人性肯定有好处,但是想要玩弄人性,却还远远不够,也完全没必要走那条偏激的路,你就安安稳稳地发展,你老子我也不指望你将来能够走上巅峰,你能够让我安享一个富裕的退休晚年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个世界是属于那些聪明人的,让他们去斗吧,我们少参合。对了,张春林不是说等你这边搞得差不多了,就让他那几个姨过来上班吗?」
「嗯。」
「记得,工资要高,职位倒不需要很重要,不会不要紧,安排人教她们,实在教不会,就再捧高点养着,张春林,嘿嘿,就让我坐看你怎么在申钢翻云覆雨吧!」老曹坚定地认为张春林不会在申钢里籍籍无名下去的。
张春林并不知道曹书记对自己的期望如此之高,他算计好了葛天之后就又开始日日无所事事的生活了,当然,关于对葛天的密谋也得到了家里这些女人的认可,只不过张春林并没有把计划最残酷的地方告诉她们,他只是说想让葛天受到一个教训,最后让他被抓走了事,他不想让娘知道自己手上惹上了人命,那势必会让娘担心。
在这件事被彻底办妥之前,他也只能让四姨尽量躲着点葛天,有曹轩在县里出力,想必葛天也没时间来纠缠四姨,应该也就不会再发生这种惨事,而他,也终于要回省城了,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他一个人,而是带着小姨一起走,再一次和自己最爱的娘分别,张春林难免再生惆怅,而同他坐在一起的葛小菊,却显得有些高兴得过了头,离开了亲人的约束,大概她就真的能和外甥发生些什么了吧!小丫头羞红了脸在想着那些令人害臊的事情,双腿中间的蜜穴竟然隐隐约约地湿了少许。
与此同时,张春林在西沟村所做的许多事情也一一地摆上了一个女人的案头,她好看的眉毛紧紧地皱着,前前后后地翻看着文档中的记载,却始终摸不到一点头绪。
「老块,你能看出这个小家伙想要干什么吗?」
「看不出来,我又不知道这三个家伙说了什么,怎么猜?」
「一个书记,一个书记的公子,而且这个书记公子参和进了收购工厂以及安排下岗职工的事情里,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会交给一个村霸去做?」
「我哪知道!」老块一摆手,他的强项是动手,不是动脑。
「有点意思,这个小家伙,似乎远不止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认识得他越多,我就越来越看不懂他,那个曹书记,显然是个老狐狸,他能够对张春林如此重视,而我却觉得他是个小家伙,我总感觉我的智商似乎哪里出了问题……」
「能够让你看不透的事,那背后操控这件事的人也许就更不简单,相比较于我们俩的直来直往,这小子的行事风格处处透露着阴谋与诡异,他非常喜欢借用身边人的力量,从闫晓云到王璐瑶,再到李美娟,这些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所用,我想捆绑住她们的不仅仅是利益,应该还有人心,从这一方面上来说,这小子恐怕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老块对张春林的调查日益深入,对他的了解也越来越深,他已经能够初步地窥探到张春林的本性和内心,对于张春林的各种做法,他鄙视,但是却充满了敬畏。部队里的人也不全都是直来直往的,只知道一根筋往前冲的那些是大头兵,每一个军官都是玩弄战略战术的好手,战略战术其实就是诡术,骗术,曹刿之后,那种面对面摆好战阵一阵冲锋就结束战争的战略方式就被彻底淘汰了,每一个军事大拿同样也是玩弄人性以及人心的高手。有了这种想法之后,老块的心也就定了许多,于是转而建议道:「我觉得也许是时候拉他入伙了。」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当然是好的,你现在觉得他足够值得信任了?」
「呵呵,我并不担心他会反水,毕竟在这件事上,我们双方只是利用的关系,我现在只担心你会和他身边其他的女人一样……」老块话没说完,但是其中的含义却不言自明。
「怎么可能?」丁梅一脸的不屑。
「我的心中现在只有仇恨。」
「哎。」老块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了下来,背对着丁梅说道:「梅子,当年在大院里,咱们仨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大哥的死对你来说是一个极为沉重的打击,但是作为你们儿时的玩伴,我并不希望你一直将仇恨放在心里,大哥他走了,但你还活着,为他报仇并且洗清他的冤屈,是你和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我想大哥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这一辈子就这么背着仇恨过下去。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好好找个男人过日子,我也要讨个媳妇生孩子,我们过得幸福,才是对那些人最大的报复,不是吗?」
丁梅听完老块这些话整个人一滞,随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张春林并不知道丁梅对自己的设计,此刻的他正愣愣地看着一具赤裸的女体发呆,不管是他还是那具裸体的主人都知道这种事早晚会来,所以两个人并没有一丝怯懦,只不过这毕竟是二人第一次赤裸裸坦诚相见,碍于二者之间那禁忌的关系,尴尬还是有些难免的。
此时的葛小菊满脸潮红,身上的衣服被她随手丢弃在自己脚边,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鹅黄色的小内裤,她全身赤裸着站在张春林面前。两只手盘起捂着自己的奶子,似乎是羞于让自己的一对美乳暴露在亲外甥的眼前。她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刚开始仿佛只是二人戏谑地互相开着玩笑,再变成打赌,最后玩笑变成了现实,她和他一起脱着身上的衣服,他赤裸,她则脱得仅剩下一条内裤。
她终于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看到了外甥胯下的阳物,那玩意在如此近的距离看过去简直是恐怖,硕大而又狰狞的龟头正在向赤裸的自己一下一下地点着头,那暴突而起的青筋更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茎身。龟头仿佛鹅蛋一样粗细,颜色呈深紫色,整个龟头的前端不断地渗出着透明的黏液,黏在龟头前端的孔隙处。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头,吞咽了不知道多少口水,她感觉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双腿更是有些发软,恨不得下一刻直接就跪在那坚挺的阳物面前,女人骨子里对于男人阳物的崇拜,就这么猛然在她的体内苏醒。
张春林同时也在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小姨,只见她裸露出的双乳雪白光滑,丰满而坚挺,坚挺而又圆润,巍巍挺立呈角锥形,像一对白白的大馒头。奶子上面还有粉红色的乳晕和鲜红的乳头,犹如两粒花生米似的乳头挺立在粉红色的乳晕当中。点缀在她那两只雪白的,仍在发育的乳球上。
最近这半年,小姨的身体像是干瘪的气球碰到了气泵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满了起来,巨乳的基因也终于开始在她的体内慢慢苏醒,那饱满的两个大肉球虽然还比不上几个已经嫁人了的姨,但是放在普通人群中却已经足够丰腴了。
不知道她是害怕还是激动,张春林看见小姨的身体像触电一样不停地颤抖,在她双腿下方,淡黄色的内裤中间涌出一股股的淫水,将那可爱的小内裤染得像是着了墨。而那小小的内裤无法包裹住她的翘臀,露在外面圆鼓鼓的雪白的小屁股和那湿滑不住抽搐的嫩逼上此时淫水汪成一片,透过薄薄的内裤一波接一波地喷涌着。
她的逼毛应该不多,因为娘如果脱成这样,那肯定是可以看到内裤里面乌黑乌黑的一片的,但是小姨的并不是,他已经见过其他几个姨的下体,她们都长着一片无比茂密的丛林,难不成这玩意到了小姨这里竟然还产生了变异?他食指大动,有些忍不住想要冲到前面去扒下小姨的裤头一探究竟。
只是此时显然还没到他动手的时刻,张春林忍着心中的悸动再一次审视小姨的下体,只见她的小逼鼓鼓得像是一道小山丘,肉眼可见此时的她内裤中淌出了许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就这么一直流到膝盖上,流到了脚面上。仅从小姨的淫水量就知道她的体质应该极为敏感,她还仅仅是处女,只是脱了一个衣服就能把淫水流成这个模样,也太罕见了些。尤物,张春林在心中响亮地吹了一个口哨,他身边的女人,越发地多姿多彩了!
「你……你能不能别看了……我……我……」葛小菊在心中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在面对外甥的时候会怎样,但是她却没想过她印象中色狼一样的外甥会如此的……无动于衷,可要说他一点都没有动心倒也不至于,至少那胯间的阳物犹如铁棒一样坚挺,犹如狰狞巨兽一样可怖,她感觉到自己的脚面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有一道晶莹的水线,小丫头嘤地一声捂着了自己的小脸,天哪,她怎么会流了那么多水!羞死人了。
她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直到一根火热的肉棍戳到了她的肚皮上,男人火热的鼻息也开始在自己的脖颈中喷吐,那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环绕过她光滑的背脊,最后落在了她丰腴的小翘臀上。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又冒出来一股淫水,少女春心萌动,终于软倒在男人宽厚的胸怀中。
「小姨,小姨,小姨。」小声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张春林的心情波澜起伏,这是娘的小妹啊,虽然他肏了大娘,肏了舅妈,但是那些女人毕竟关系上还远着一层,而小姨,却是他母亲最小的妹妹啊,他能那样做吗?
「春林,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动情了的葛小菊反而没想那么多,她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罪,相比较于曾经的苦难,委身于自己的外甥反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总比让她也嫁给一个死了老婆的糟老头子要强,再说,外甥是真的对自己好,就看自己这半年多的变化,就知道跟着这个臭小子以后的好日子还很多很多。
「你放心吧小姨,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他活着,小姨是绝不可能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看似年龄相近的两个男女,实际上却是隔着整整一辈的亲人,只不过此时两个人谁都没有把伦理与亲情放在心上,男人趴在女人的胯间,两只手上探握住了女人的一对丰乳,而那个妙龄少女,也第一次品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甜美。
「哦……哦……春林……春林……」女人娇喘着,两只手在空中飞舞,她一会抓抓男人的大头,一会又抓着他揉捏着自己奶子的大手,她的双腿在空中盘旋,翘挺的臀部一会抬起,一会落下,看似是想要逃脱男人的舔舐,但张春林却知道小姨是爽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小姨的丰臀,一张血盆大口直接贴在了小姨的牝户上,她的阴毛果然不多,只有小腹下面巴掌大的一块,整个牝户异常干净,与她的四个姐姐完全不同,她整个屄长得像是个鼓鼓的馒头,又像是两个厚厚的肉包子,夹着那一道细缝,包裹得异常严实。
他不得不用力将舌头顶进去才品尝到了她牝户中的美味,而当他稍一松劲,那有力的包子小穴立刻就将他的整个嘴唇往外推,他玩得兴起,干脆顺着小姨的会阴顺着穴缝往上舔,就如同一只大狼狗在舔自己心爱的肉骨头。看着肉嘟嘟的小穴被他的舌头舔得愈发鼓起,张春林露出了无比兴奋的表情,这个小肉穴,实在是个极品。
葛小菊早就淫水流成了河,她的体质是五姐妹里最敏感的一个,刚刚只是稍稍动情就已经水流满地,现在哪里还经得起外甥这样玩弄,她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往大脑袭来,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浑身瘫软,如同飘在云端。
而与此同时,这间房屋的大门却突然拧开了,一个个头不高的丰满妇人拉着两只大箱子用钥匙拧开了房门,她一进门就听到了屋里面传出的女人呻吟声,只见她笑着骂了两句,脸上浮现出一股红晕,随手关上房门就打开箱子翻找起来,不多会儿,就见她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翻找的东西,她拿着那东西放在茶几上看了一小会,随后就红着一张俏脸穿了起来。
张春林还不知道房间里已经来了不速之客,他还捧着小姨的屁股啃得香甜,却不知道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一道俏丽的倩影已经悄悄地摸到了他们二人身边。
「咦,这女人是谁?这臭小子的女朋友?那个传说中的严颜?」那丰韵妇人站在床边,看到沉浸在肉欲中的二人似乎都没有发现自己,只好上下打量了那女孩几眼,她原本还以为张春林是在和葛小兰或者是林彩凤在胡搞,没想到来到床边看到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她知道严颜却没见过严颜的面,自然想当然地以为这个年轻的姑娘就是严颜。她吓了一大跳,赶忙想要逃跑,开玩笑,要是被张春林女朋友看到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出现,那事情就闹大条了。
着急忙慌地想要择路而逃,却一不小心磕到了床脚,她捂着嘴还想要逃,却冷不丁地被人从身后握住了她在地上爬的小脚。
「师母!你啥时候回来的!」一道令人惊喜的男声从身后响起,然后她就感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一道火热的嘴唇夹杂着女人的淫水气息就直接吻上了自己的小嘴。
「呜……呜……别……别胡闹……你女朋友在着呢!」郭明明看着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睁眼,哪里还敢再在这里多耽搁,只挣扎着想要从张春林的熊抱里逃出去。
「我女朋友?」张春林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这一笑,葛小菊自然也睁开了眼,她看到外甥抱着一个……一个穿着古里古怪衣服的女人……然后她啊地一声躲到了被窝里。
「完蛋了!」郭明明看到那女孩的反应,还在心想着自己完蛋了,可是接下来她就被自己学生的话给震惊了「师母,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小姨。」
「啊!!!」郭明明嘴巴长得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你小姨?」
「嗯。」
「你娘的妹妹?」
「是啊!」
「你……你真是……」郭明明感觉自己对学生的荒唐真的是词穷了。
「呵呵,师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知道这个时候也不是解释这个问题的时候,张春林只能选择岔开话题。
「刚到。」郭明明心想,本来打算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却好像是搅了人家的好事。
「我的骚师母,你不会穿着这个一路赶回来的吧?」看了看师母身上的衣服,张春林笑得像一个采花的淫贼,那是一套黑白斑点的衣服,刚才咋一看他还没看出是什么,现在越看越像是奶牛。
「怎么可能,我刚刚换上的,这不是想……想给你个惊喜么……一进家就听到……听到你在里面……我……我就……」郭明明害羞地看了床上一眼娇羞着说道。
张春林立刻就明白了师母的意思,以前娘在的时候,师母没少和他们娘俩一起玩三个人的游戏,刚才肯定是误会自己是和娘在胡搞,所以才换了这么一身带着古怪情趣的衣服走进来,哪知道看到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才连忙想要逃出去。「呵呵呵,师母,站着给我看看?」说完他就将师母从胳膊上放了下来,然后自己站开了一点细细地打量着,脸上充斥了异常古怪的笑意。
还记得自己与师母的孽缘一开始似乎就是从这些情趣内衣上展开的,到了现在这个古灵精怪的师母也非常喜欢穿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给自己玩,但是那些衣服虽然淫荡,但是却没有这一件有趣,只见师母的全身都被白黑色的紧身布包裹着,却唯独露出了胸口,那两个白白的大奶就这么穿透了布料在空中晃荡着,而她的脑袋上,甚至还顶着两个牛角,他转了一个圈,赫然发现在师母的身后还甩着一根牛尾巴,他只不过在那毛茸茸的牛尾巴下面,却又是一个光溜溜的屁股。
「这衣服挺有意思的!」他一边看一边赞叹着,只觉得设计这个衣服的人想法的确非常奇妙,这种情趣内衣带给他的刺激甚至远远超过以前师母穿的那些更加暴露的内衣。
「是吧是吧,我就觉得挺好玩,就想着买回来穿给你看看。」
「嘿嘿嘿嘿,师母,以前你只是个骚母狗,现在又变成母牛了啊!来,给学生喝两口我骚师母的牛奶!」张春林大笑着扑上前去抱着郭明明的一对肥奶啃了起来,久旷未被他日过的郭明明立刻就呻吟了出来,而这个时候,被窝里也露出了一对明亮的眼睛,看着那搂着啃在一起的男女,只觉得新奇而又刺激,她上下打量着那个丰满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也上下打量着她的面容,只觉得她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虽丰腴但却不肥胖,整个人看起来既可爱而又淫荡。
郭明明似乎是注意到了女孩那灼灼的目光,也扭转头看了她一眼,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了一下,郭明明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葛小菊看着她那如春风一般的笑,心中还未兴起的敌意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