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学电影学院占地辽阔,面积仅略逊于有着大片实验田和实验林的农林学院,但景色风光却居于东方大学之首,校内有江南古镇、欧陆建筑群、近代工业缩影区、湖畔垂柳区等诸多经典景致区域,以供学生们实习表演、摄影等用。
学院下辖摄影系、导演系、表演系三系,人数稀少,因而教学和宿舍楼都布置得雅致美观,错落有致,像一座座精巧的别墅。学院人数虽少,却是美女众多,排在首位的即是表演系的系花蓝馨。
以陈羽看来,蓝馨论相貌蓝馨并不逊于排在她前面的黄小蕊和白小音,只是黄小蕊和白小音家境优越,又有美术和音乐的长期熏陶,以致学美术的黄小蕊气质古典优雅,如画中仙子;学音乐的白小音气质恬淡清逸,若空山灵雨。而蓝馨出身平凡,专心学业,这才气质稍逊,假以时日,以蓝馨的美貌与天赋,必是明日之星,届时星光耀眼,自信提升,当不输于黄白二女。至于赵雪,以黄小蕊的话说:“赵雪就是蓬头垢面,穿着乞丐服站在我面前,我仍要感到自惭形秽。”
蓝馨虽然在十大系花中只排名第三,但整个电影学院的美女人数却是全校之冠,只可惜电影学院距离陈羽的医学院较远,坐校园地铁也有五站路程。
初夏的傍晚时分,座落在电影学院中央人工湖西畔的表演系教学楼披上了一层红艳艳的霞光,眼看夕阳西下,天气似乎转凉了一点。陈羽轻车熟路得来到三楼形体学教室外面,看见里面蓝馨正和班上的女同学们一起上课,便斜斜地在门边一靠,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容,招呼道:“各位美女,练了一天,又甜又沙的大西瓜要不要来一块爽爽?”
教室内正在跟着老师练习动作的二十多个女同学扭头朝教室们看去,顿时眼前一亮,七嘴八舌、莺莺燕燕地说道:“啊!陈大帅哥,你又来啦?”
“是来看蓝馨的吧?”
站在两排女生面前的形体学老师韩晨轻咳两声:“咳咳!现在还没下课,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又回头对陈羽说道:“这位同学,请你不要影响我们上课,OK?”
陈羽却睁大了眼睛看着韩晨惊讶道:“你是大四的学姐吗?是不是你们老师临时有事情让你来代课的?不对不对,大四的学姐怎么会有妹妹你这么年轻纯美的?一定是某位学习成绩特别优秀的大二学妹吧?”
韩晨面容秀丽,年近三十,虽然因为职业关系而依然保持着优美的体型,但怎么也不会是十八九小女孩的样子,听陈羽睁着眼说瞎话,有些好笑,不过毕竟被人夸奖总是心情愉悦,更何况还是陈羽这样的英俊男生,但总不好一言不发地笑纳这记马屁,于是一眼瞪过去道:“你是哪个系的?楼下的王老师怎么会放你进来的?”韩晨这一瞪怎么都像是姑娘家欲羞还嗔地对情郎使的颜色。
陈羽带着阳光般的笑容道:“你是说一楼大厅坐着看门的那位大婶吧?我每次都说我就在上面上课的。她就说,怪不得看我这么眼熟。老师你看看我,不比表演系的那些男同学差吧?”
不等韩晨答话,又说道:“老师,你们继续上课,我看着天蛮热的,就买了几个西瓜,我先给你们切着,等你们练出了一身汗,正好吃了解暑解乏。”
电影学院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女,但是却没有一个能比的上陈羽,而且陈羽那带着阳光般温和的笑脸,犹如小时候邻居大男孩的气质,对所有做过着青春梦的女人都有着绝对的杀伤力,寒晨还发现,这男孩来了以后,教室里面那群女孩子们看过去的眼神一个比一个热烈,尤其是中间最漂亮的蓝馨,眼睛媚地快要滴出水来了,她很害怕自己假如要是赶走他,会不会引起学生罢课……于是韩晨也就没想着赶陈羽离开,由着他去。
陈羽却得寸进尺,干脆拎着装了几个西瓜的网兜走了进来,坐在靠门的矮脚沙发上,开始切西瓜。一股清甜的香气弥散开来,让练出了一身汗的师生开始情不自禁地吸溜起了鼻子,唾液腺有加速分泌的趋势。
韩晨拍拍手,既警醒下面已经有点开小差的学生,也给自己打气:“还有没多久就下课了,大家提起点劲头来,再来几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没一会儿,韩晨就发现,台下和陈羽来之前很有些不一样,形体学练习都穿着紧身健美服,将花季少女的青春玲珑曲线凸显地淋漓尽致,做的又都是诱人的形体动作,于是之前心无旁骛练习的女孩们明显地分成了两类:一类表情羞涩,动作遮遮掩掩,放不开来;一类则索性大胆挑逗,动作越发夸张。其实这些女孩子在陈羽眼中恰巧也分成了两类:已发生过关系的,将发生关系的。
陈羽乐滋滋地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看众多美女穿紧身衣训练,真是人间仙境啊。
韩晨做了个伏腰按压的动作,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穿着在男人面前做出这个动作,颇有点像做爱中的后入式,正犹豫间,背后就传来了陈羽的赞叹声:“老师,您的身材真好,曲线太迷人了!”
韩晨像被打中的兔子一样,猛然跳了起来,脸如赤霞,说了一声:“今天就上到这里,大家下课吧!”然后又像小兔子一样跑掉了,也不理陈羽在背后喊:
“老师,来吃块西瓜再走吧!”
蓝馨领着一群女孩子走上前来,埋怨一句:“哪有你这样调戏老师的,下次看你还能进来!”
陈羽一笑,也不答,却热情地招呼道:“都练得累了吧,来来来,大家吃西瓜,不够我再去买。”
女孩子们一个个拿了一块啃了起来,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笑。
蓝馨一边吃一边对陈羽说道:“说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羽笑嘻嘻道:“来找你就一定要有事情啊?想你了不行?”
“哇!肉麻!鸡皮疙瘩要掉下来了!”蓝馨还没有说话,周围的女孩子就已经开始大呼小叫:“拜托两位调情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吧?”
陈羽脸比城墙厚:“切!大家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还不知道谁身上几根毛?”
“粗俗!下流!恶心!”众女一阵脸红。
陈羽环视一圈,笑道:“你们几个,往外面看看,站在我三米之内的都是哪几位?人家真正脸嫩的拿了西瓜就跑外圈啃去了。哪能听到我说的话。”
陈羽身边的几个女生扭头一看,果不其然,也就是她们几个食髓知味的黏得最紧,才将陈羽的话听了个一字不漏,等于向众人明白地宣示了陈羽对她们的所有权,顿时都哑了声音,有些害臊起来。
蓝馨开玩笑道:“大一大二你倒是电影学院来的勤,现在表演系最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你睡过了,你倒成了皇帝,懒了起来,想起我们的时候,却要召唤我们去你那儿了。”
陈羽赔笑道:“看馨儿你说的,你怎么这也是位列东方学院三甲的大美女,怎么能妄自菲薄呢?”
蓝馨抿嘴一笑:“老三就说老三,偏要说什么三甲,虚伪!冒着太阳那么远过来,还拎着东西,殷勤,无事献殷勤,还说没事?”
陈羽拉着蓝馨:“走,去你住的那里吧,我这次来主要是想你了,另外有点小事情,不过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没什么大事。”
蓝馨惊叫道:“等等,让我换好衣服!”
————教室中的女孩们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都有些哀怨,不过大家都很懂事,知道陈羽这次定是专程来找蓝馨有事情,只好暂且记下,日后再找这冤家算账了。
蓝馨和另一个女同学合租了一套宽大的房间,房内基本生活设施齐全,两人进来的时候,蓝馨的另一位室友不在,蓝馨将门一踢锁上,抱着陈羽就开始亲吻,刹那间陈羽的额头、脸颊、下巴、脖子就布满了嫣红的唇印。
陈羽搂着蓝馨的动人躯体,一手轻抚她光滑的背部,一手则熟练地探入裙内,揉弄那充满弹性的光滑肉丘,小指不经意地在双丘间的壑谷间滑过,蓝馨一阵哆嗦,那朵诱人的雏菊也猛地收紧,下体已是粘湿一片。
陈羽在蓝馨耳边调笑道:“这么急色,你这个小色女!”
蓝馨眯着眼享受着陈羽对自己肉体熟练地玩弄,喘息道:“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身边美女如云,我可是上次跟你做过以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陈羽把蓝馨的上衣和胸罩除去,露出那对饱满娇挺的双乳,一边把玩揉捏,另一只手又解开蓝馨的裙扣,任其滑落在脚边,一双修长笔直的美丽玉腿也暴露了出来。单从身材来讲,蓝馨却胜过黄小蕊她们许多,系花中,也只有舞蹈系的董倩玉和体育系的徐蕾能与她一较短长。
陈羽抚摸着蓝馨的肌肤道:“总得先去洗洗吧,我们都出了一身汗,到时候让你含的时候你可别吃不消。”
蓝馨也已经探手握住了陈羽的灼热肉棍,另一只手帮他解着衬衫纽扣,妩媚地看着陈羽说道:“我正喜欢你的汗味,越有味道越刺激。”
陈羽脱光了衣服,又帮蓝馨脱掉了最后一件布料,蓝馨便想蹲下来为陈羽口舌服务,陈羽却一把将赤条条的蓝馨打横栏腿抱起,道:“两人一开始就一身汗,黏答答地太不舒服了,还是到浴室去吧。”
蓝馨伸臂勾着陈羽的脖子,呼吸者陈羽的气息,心内甜美无比,此时,她就是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陈羽将蓝馨抱进浴室后放下,打开热水龙头,再看蓝馨,已经双手扶着浴缸外沿,伏腰撅臀,摇摆了起来,双股间露水盈盈,将那丛油亮的黑毛都粘在了一起。
陈羽肉棒也早已坚硬似铁,此时看到蓝馨那张满月似的大白屁股,欲火猛涨,于是贴了上去,肉棒一送,直接便被吸入,蓝馨的腔道内柔软紧窄,温热湿润,略一抽送,便爽不可言,陈羽性欲旺盛,腹下挺动,另那对紧紧包裹吸吮住肉棒的嫩唇不时被压进翻出,陈羽体力充沛,尚不嫌吃力,大力抽插间道:“馨儿,你的小屄干起来真爽,我的鸡巴像在被它吸奶一样。”
蓝馨气喘吁吁地说道:“好……好哥哥……你的鸡巴才……才是真的好,干得馨儿的小屄又酸……又麻……馨儿……馨儿快要爽死了……啊……啊……”
蓝馨话尚未说完,下体便猛地一阵快感袭来,一酸一麻间,一股热流涌出,浑身便是一软,好在被陈羽扶住了腰,这才没有摔倒。
陈羽见热水放地差不多了,便将蓝馨把尿一般托着双膝弯,肉棒也不拔出,跨腿迈进浴缸坐了下来,两腿被羞人姿势大大分开的蓝馨也随之背对着陈羽坐在了她的腿上。
今天上形体课运动了半个下午,方才又是一个高潮,体力剧烈消耗,肌肉酸软,汗流浃背,此时乍一泡进热水,蓝馨浑身热血充盈,舒畅无比,几乎等同一个小高潮。蓝馨上下挺动地起伏了几下,便没有了力气,索性转过身来,双腿在陈羽腰间一盘,双臂搂紧,闭眼伏在陈羽肩头享受热水浸泡和穴内涨满带来的双重快感。
陈羽兴起间,肉棒蓄势正足,龙精虎猛只感觉自己可以战她个天昏地暗,低头一看蓝馨突然没了动静,再看才发现这妮子竟然微笑着睡着了,也不禁一阵哭笑不得,看着蓝馨在热气蒸腾下白里透红的湿润俏脸,想起蓝馨这一天也确实劳累不堪,不由心生怜意。
不得已,只好搂着她又泡了一会儿,然后抱出浴室,放在床上帮她擦干净身体,拉过一条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傻愣愣地看着天花版。
“等这丫醒过来看我不整她!”眼下,也只好咬牙切齿过过嘴头上的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