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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喂你

三十二、喂你

  秦越在他背后一撇嘴,起来尾随南彦来到厨房。

  这次她穿了拖鞋,一路走得踢踢踏踏。

  秦越从身后搂住南彦,感受着他的体温:

  「我说光吃粥不够,还想吃你……」

  南彦眸底一颤,声音有些发哑,「有人。」

  「没有人。」秦越从背后伸手,一把抓住他腿间高高抬起的东西,「他们都走了。」

  南彦低低地喘息着,鬓角已经出现了汗意。

  秦越又在他已经肿胀起来的肉棒上捏了一下,低声笑道,「你不会这么小气,不管饱吧?」

  南彦被她捏得「嗯」了一声,额角猛跳,扭头看着秦越,眸色深不见底。

  他说,「去锁门。」

  秦越刚把外门锁好,就被南彦从后面抓了起来,直接拎回了厨房,「现在喂你!」

  秦越扭着屁股往后面蹭他。

  南彦的呼吸越发沉重,一伸手,直接扒下了秦越的裤子,把她摁在流理台上,「趴着。」

  秦越老老实实地两手扒着流理台的边沿,撅着屁股趴好。

  南彦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一遍遍搓摩,摸到胸前的绵软,便加力捏住狠揉起来。一会儿又往下游走,伸进她的内裤里,就着小穴口的湿润抚弄。

  腰部猛然被往下按塌了下去,「撅高点儿。」

  秦越听见身后一声干脆的拉链滑动声响。

  她的耳珠被两片湿热的唇噙住,股间顿时被灼烫了一下。

  秦越忍不住,喉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呜咽。

  南彦在穴口简单地试探了一下,紧接着策马扬鞭,充实而入。

  他比秦越高不少,就算秦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还是得曲着膝盖,把双腿弯起来一些,从后面斜斜地由下而上地插入。

  饶是这样,秦越还得踮起脚尖虚站着,将就着他的姿势,被身后一个又一个重重的推进顶得乱晃。

  南彦操得费力,干脆双手掐住秦越的大腿,一把托了起来,让她悬空。

  下身的支撑点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秦越慌忙地反手去抓南彦,却被他捉住一只手腕,反扣在一面的乳房上,大掌把着她的小手故意去搓弄她自己,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迅速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每次都是一样,秦越是挑衅点火的那个,可也是迅速失去主动权的那个。

  她现在被南彦抱在半空从下往上的干着,左手还被迫地被他压制着揉捏自己的乳房乳尖,下身的酥麻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小腹深处阵阵抽搐。

  花汁淫水很快泛滥得不成样子,被南彦阴茎上的楞状突起带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砸出很响的羞人声音。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

  和南彦一言不发,只是埋头苦干的习惯不同,秦越口中带着甜腻的呻吟早已经一声高过一声。

  突然,南彦松开了按在秦越胸前的那只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儿,这里隔音不好。」

  秦越再苗条,也是一个成年人,现在整个体重被南彦擎在空中,他的下肢还要发力带动腰臀的耸动。

  两个人的姿势明明是男生消耗的体力大,可不知为什么倒是女人先被操干得失了力气、软了手脚。

  秦越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顶到她最敏感的区域,总是若有似无,蹭一下就躲,简直是隔靴搔痒,直逼得她最后忍耐不住,抖着身子低低地啜泣起来。

  「南彦……求求你……给我吧!」

  大门口突然发出钥匙撞击的响动,秦越和南彦都吃了一惊。

  南彦捂在秦越嘴上的大手倏地一紧,秦越下面更是被刺激得绞杀了起来。

  合租的室友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南彦已经就着把尿一般的姿势把秦越「端」回了他的小隔间。

  走在半路,秦越就已经一泄如注,烫热的淫液浇在南彦的龟头上,浇得南彦咬紧了后牙。

  隔间的门刚刚被关上,秦越就被按倒抵在了门板上。

  南彦最后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拔了出来,全射在了她大腿上。

  粘湿的精液顺着秦越的腿根下滑,蜿蜒过了膝窝,渐渐流向脚踝。

  她浑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南彦趴在秦越耳边,声音很热、很重,「这回,喂饱你了么?」

  秦越要走的时候,南彦去火车站送她,帮她拉着行李。

  过了安检门,她接过箱子,回身给了南彦一个「友谊的拥抱」,「你回来以后,我能请你吃饭吗?昨天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南彦被她抱得紧,只好笑着在她背上拍拍,「嗯好。」

  回去的路上,南彦收到了学办的群发微信。

  保研名单确定下来了,虽然他的专业成绩排名是第一位,但因为课余时间疲于兼职打工,没有什么参加学生工作和社团活动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并不在其中。

  南彦沉默了。

  以他的能力,参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却不会是像这样保送的机会,有公费的名额。

  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让他越来越不敢奢求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

  学艺术的这个圈子有时比别的领域更加要拼爹。家庭背景、出身、人脉,这些社会资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领先了一个身位,才有机会去接触到更高一级的阶层。

  每次想起辛勤操劳的母亲,南彦心里就是一沉。

  或许对自己来说,毕业以后尽快找个工作才更现实吧。即使做个食物链底端的美工也可以,只要能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和母亲,便好。

  那个时候,离着秦越,就更远了。

  进入社会的那一刻,就是阶级分层的泾渭分明之时。

  他们,注定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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