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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黄蓉出了密室,重戴上紫罗盖头,命人将廉达阿海牙和灵慧以及那些装着“欢丹”和“喜丸”的大瓮搬了出来,招手又喊来几个帮中子弟,吩咐道:“将那白瓮中的丹药拿去院中伙房,捣碎倒入大锅水中,水沸后,全都泼在后院地上……将黑瓮都搬入马车,拉去我住处,将马车看好了,此药日后可能会有大用……”

  几人领命去了后,有弟子前来禀报,说他们盘问的那人是个汉人,唤作布中遥,原是一名飞贼,去年投了蒙古,因轻功奇佳,一直负责传递消息,几日前夜间丐帮几个弟子和黄蓉追丢的蒙面人正是此人,那日他一时手痒,去干那飞贼的老行当,不料被丐帮巡视的弟子发现。

  黄蓉心内大恨:“原来就是这贼厮鸟,若不是追他,怎会失身给那狗官……”

  定了下神后,招呼吴朔未过来,看了下廉达阿海牙写的密信,确定了写的确是宋军要偷袭新野之事,又去分别叫几名欢喜会教众和灵慧看了,都认出了是廉达阿海牙的笔迹,便叫在场之中轻功最好的一名八袋弟子先去军营中请郭靖和几名守将速速进城来此,再到岘山脚下的羊太傅庙中,将密报塞入神像后背开的暗格之内……另派人去请骑兵统领辛慕榕,又喊人去叫吕文德押了郝格瑟也来此处……

  不一会儿,陆续续续,一对对入了欢喜会的男女和那十名胡姬都被带来了,苟长老和尧超戎也押送完那些财物,安置妥当后赶了回来。

  “将鞑子细作们和汪押司那狗贼押到前院,那些入了欢喜会的男女都送去大堂内……”,待看到那些入了欢喜会的男女都进了大堂后,黄蓉领着几位长老也跟了进去。

  “尔等被鞑子细作骗入会中,染上药瘾,失了钱财,皆因为诸位男子贪花好色!日后切记,色字头上一把刀,今次的教训可够深了?念你等未犯大错,都是我大宋百姓,就在此地先候两日,待大事办完,再回家去……来人,将女子都带起后堂,男子留在前堂,全都捆了,免得药瘾上来自伤自残……”

  不管堂内一片鬼哭狼嚎,黄蓉和几位长老出了大堂,喊上尧超戎,一齐去偏院一处房中坐了,等着吕文德和郭靖等前来。

  一盏茶后,吕文德带着十几名亲兵押着郝格瑟匆匆赶来,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郭靖携着几名守将与辛慕榕也来了院中。

  一屋之内,有三个肏过自己的男人,黄蓉心内尴尬不已,再看到骑军统领辛慕榕那张俊脸,不由面上一红,想起自己这两年间,自渎时幻想过的交合对象就有他,体内顿时燥热起来……贝齿轻咬了下丹唇,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心绪,将事情的前后经过细细说了一遍,然后把尧超戎夸赞了一番,说此次大破欢喜会,他是首功,当众将其升做了七袋弟子,诸人纷纷抱拳贺喜……二十几岁的七袋弟子实不多见,在丐帮中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待众人安静下来,黄蓉正容道:“妾身已命帮中弟子将那廉达阿海牙写的假密报送去鞑子每日子时会有斥候去查看的所在,假密报中写的是明晚我骑军抄道红沙谷去袭新野鞑子粮草大营,如此一来,便有四种可能——第一,鞑子中计,从襄阳外的大军营地调动军马前去设伏;第二,鞑子中计后,命斥候轻骑快马传令,命新野粮草大营守军前去设伏;第三,消息走漏,鞑子佯装中计,全军出动,去围攻我们在红沙谷埋伏的军马;第四,贼酋起疑,觉得那密报有问题,既不通知新野守军,也不调拨城外大军……”

  端起茶喝了两口,黄蓉又道:“先说第一种情况,我骑军若接到斥候线报,便能放弃设伏的计划,若第三种情况,我军也可安然退走……况且一、三两种情况的话,鞑子不管是调集骑军或大量军马前去红沙谷附近,必定逃不过襄阳城外的斥候之眼,大军调动,鞑子自会想到会被我方斥候发现,会打草惊蛇……所以妾身认为,鞑子若中计,必定选择斥候轻骑快马传令,叫新野粮草大营守军前去设伏!若鞑子不中计,城外主力安兵不动,新野守军也不前来,那我军就夜袭新野!新野大营,鞑子不过六千骑兵,八千步卒!所以吕安抚和诸位将军,可敢主力全出,现下就抢时间直奔红沙谷,作上一场?”

  吕文德和众将商议了一番,吕文德道:“郭夫人所言甚是,此次机会摆在眼前,吾等若不敢博上一博,岂不是教天下人耻笑!今次便出一万两千名骑兵,六万步卒!剩余骑军步卒绕道从城南进城,留心城防,以防万一……守城之事,就劳烦郭夫人了,郭大侠自是随我等前去红沙谷设伏!另请郭夫人派两千丐帮兄弟,若攻新野,两军交战之际,趁乱先烧鞑子粮草,烧其器械营地!”

  吕文德统兵多年,熟知兵事,听黄蓉说完,就已决定出兵红沙谷。

  ……

  话说忽必烈果然中计,认为在襄阳的宋军骑兵拢共不到两万,且宋人骑军战力比之自家骑军实在有些不够瞧的,即便全数出动,让新野守军设伏的话便可以轻松吃下,于是连夜命斥候通知新野守军留千名步卒守护大营,剩余全数出动,去红沙谷设伏……

  待到申牌时分,新野蒙古守军进到红沙谷,欲要过谷设伏之时,杀声四起,两面狭窄的谷口被山上早已埋伏好的宋军将巨石推下封住前后去路,山坡上箭矢、石块、巨木如雨而下,更引燃了谷中早就藏好的火油……不到一个时辰,便将谷中蒙军灭了大半,其余蒙军见死路一条,都纷纷弃械跪地投降,宋军和丐帮子弟们这些年对蒙古人恨之入骨,不管不顾,冲下山去,将投降之人也杀得干干净净,郭靖见群情激奋,不好相劝,也就听之任之了……

  打扫战场,剁了蒙军首级,清点之后,一万有余,实是双方交兵至今最大的一场胜仗,将首级和残活的战马带好,大军便直冲新野粮草大营。

  新野留守的一千蒙古步卒见宋军滚滚杀来,哪里有心恋战,纷纷四散逃去,宋军便放火将新野粮草大营烧成了一片白地……

  待忽必烈收到战报之时,已是卯时,宋军已绕道安然退回襄阳……忽必烈清点了营中粮草,见只够全军几日用度,要再集结粮草,运往新野或者南阳,那可不是短期内能行得通的,他倒也果决,当即命全军拔营退走,去太原府修整,待明春再来攻打襄阳……

  ……

  宋军回城后,将欢喜会五十九人、十名胡姬、汪押司全数斩了,首级悬于城门示众,上表向临安报功自不用说,又命人将郝格瑟解去临安……

  当夜全城张灯结彩,庆祝鞑子退兵,满城欢声四起,好不热闹。黄蓉也设了家宴,邀了丐帮几位长老以及尧超戎和曹荣学来家中同庆……

  宴饮之后,尧超戎向黄蓉告了几日假,要回次江陵探望双亲,黄蓉自是允了。

  郭靖和黄蓉送众人出府,回到卧房后自不免行房,郭靖见黄蓉在床上热情奔放,只当自己这些时日军务繁忙慢了娇妻,也不以为疑,而黄蓉一番交欢后,没有大泄一次,身子若悬在半空,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一会想起曹荣学,一会想起尧超戎,一会想起了那根粗壮无比的黑色巨屌,一会又想到了吕文德那根连龟头都坚硬无比的弯屌。待想到那日连续将自己肏得潮吹的那根肉屌,想到那种连续如登仙境的快活,瞬间就呼吸急催起来,心道:“那种快活……蓉儿真的好想再要啊,但是,再被他肏个几次,蓉儿怕就真的离不开那根肉屌了……那吕文德贪杯好色,若平日应酬或青楼中寻欢时,醉后乱说出去的话……宰了他那是万万不可能……此人领兵多年,尸山血海中闯过之人,意志坚定,也不宜冒然用『移魂大法』……可是他若求欢,蓉儿真的会心甘情愿被他肏的……还是依之前定计稳妥行事,用那『欢丹』喂他上瘾,好教他以后再不可纠缠自己……军中将领除了骑兵统领是年前从临安调来,其余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属下,对他忠心耿耿,若遇大事,都是以他马首是瞻,他若上瘾,日后襄阳军务,靖哥哥也会方便不少……但若要染上药瘾,须得连服三日……”

  ……

  次日上午,夫妇二人收到两张请帖,一张是襄阳守军将官相请他夫妇二人赴军中办的庆功宴,一张却是吕文德和续弦敏夫人相请。

  这夫妇二人在家中设了私宴,一来感谢黄蓉破了欢喜会,定计突袭新野,二来却是敏夫人三十岁的生日……,这敏夫人出自襄阳望族张氏,知书达礼,人品俊雅,也算是黄蓉在襄阳为数不多的闺中密友,平日二人姐妹相称,过从甚密。

  郭黄二人商议一番,决定分别赴宴,黄蓉自是赴吕府私宴。

  黄蓉去得后宅,取了一串珠链,用锦盒装好,起身去了吕府。

  到了吕府后,府中丫鬟将黄蓉引入后宅,吕文德夫妇出房迎接,那敏夫人多日未见黄蓉,一见之下喜不自禁,亲热地拉着黄蓉的玉手将她引入桌边坐定。

  席中再无他人,原来吕文德知蒙古军襄阳退兵后全城到处都是各界的庆功宴,不欲大肆操办,就只给郭靖黄蓉夫妇下了一张请帖,再未请人。

  三人吃喝畅谈,吕文德对黄蓉和丐帮大肆称赞,感叹连连,说黄蓉若是男儿身,总领朝中兵事的话,何愁不能灭了鞑子……

  饭酒正酣时,有下人在门口禀报敏夫人家中几位亲戚记得今日是她生日,前来贺寿,敏夫人告罪一声,便随下人去了前厅。

  看敏夫人出了院门,吕文德起身去将房门关住,嘿嘿笑道:“此次大破新野,鞑子退兵,全是郭夫人的功劳,吕某要重重答谢……让郭夫人好好快活……”说着走过来,双臂一张,欲抱黄蓉。

  黄蓉脸上一红,起身一旋,轻巧避开,啐道:“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如此不要面皮……”

  吕文德不依不饶,赶上一步又要去抱黄蓉,笑道:“若要了面皮,那日如何能肏到郭夫人?依吕某看来,这面皮在美人面前不要也罢……”

  这次黄蓉没再闪避,被吕文德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抱住娇躯揽入怀中,吕文德大嘴一张,在黄蓉修长的颈子上又舔又吻,一手探入她怀内,捻住一粒乳头,轻轻一拉。

  “莫要乱摸……先放开,有事说与你听……唔……”

  “吕某现在就想肏你……肏完再说便是……”

  黄蓉峨眉一颦,右肘朝后一撞,左手捉住在她怀中肆虐的大手的手腕一拧,朝上拉起,身子轻巧一转,将吕文德的胳膊翻拧了过去,人已站在了吕文德身后。

  “啊!疼疼疼,快放手……”

  “你真当我黄蓉可以任你拿捏?都说了不要乱摸,有事说与你听!”

  “吕某一时情难自禁,快放手,先听你说,先听你说……”

  “哼,大白天在你府中,随时会有下人路过撞破,之前就和你讲过,平日须得小心行事,这便是你的小心?你要不要去街上大喊你坏了我的清白,我与你一夜云雨呢?”

  说完一脚踹倒了吕文德:“好好坐下,听我说完!”

  吕文德爬起身来,坐回原处,心道:“娘的,若还有再肏你的机会,定要肏得你喊吕某达达!”不过嘴上却道:“吕某失态了,请说,请说……”

  “既已答应过你,妾身说话自然算数……日后还要欢……欢好,在你府中那是必然不行,须得找一个稳妥的地方……”

  “这个好办!吕某在城西凤庆巷底有一处小院,无人知道,房内地下还有处密室,是吕某未雨绸缪,以防城池失守后,无处藏身而备的后手……”

  黄蓉道:“那日后便去哪里……”

  吕文德心道:“还当你要翻脸,原来还是忘不了吕某肏得你潮韵不绝那滋味……还想被吕某继续肏……”

  黄蓉又道:“鞑子退兵,城中和军中,这几日必定庆功宴不断……”说着停了下来,一双妙目艳光流转地瞟了吕文德一眼。

  吕文德捻须道:“吕某明白,我稍晚就安排军中诸将分日宴请郭大侠,嘿嘿……”

  “明白就好,明日午后……妾身若无事,便去凤庆巷走一遭……”说完,起身朝吕文德抛了个媚眼,“给敏夫人说一声,我还有事,今日就先告辞了……”

  ……

  黄蓉回到府中,喊人去请朱长老来,吩咐淑贞等朱长老到后,引他到书房相见。

  在书房内约莫坐了一顿饭工夫,淑贞引朱长老来了书房,奉上香茶后,淑贞便退了下去。

  朱长老显是被从酒桌上叫了过来,一身酒气,满面通红。

  朱长老对黄蓉作了一揖,坐下后道:“不知帮主何事相召?”

  黄蓉打开案上的一个木盒,道:“劳烦朱长老将这两种丹药外层换个颜色,不能影响了药性,这些药有大用,请朱长老莫要与旁人提起……”

  朱长老看到盒内摆着两个瓷瓶,还散落着几十粒丹药,分为黑白两色,正是那日所见的“欢丹”和“喜丸”,心下惊疑不定,但转念想到,丐帮这些年在黄蓉带领下,何等兴旺,使药害人也不像她的作风,她既说有大用,自是有大用,无须多问什么……

  端起茶盏喝了两口,朱长老先将黑白两色药物按颜色分好,抬头问道:“请问帮主,是要将两种颜色改成一种,还是改作两色?”

  “改为一种,分瓶装好。”

  “遵命,请帮主稍候!”说完,朱长老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抱拳道:“劳烦帮主去取一碗蜂蜜来!”

  黄蓉便去前院厨房端了一碗蜂蜜回来,朱长老双手接过,拔开玉瓶瓶塞,倒了一些红色粉末进碗,然后从案上笔筒内取了一管毛笔,用笔管搅拌了一阵,只见碗中蜂蜜变作了朱红膏状,朱长老伸出两根手指蘸了一点,试了下黏度后,从袖内取了个竹夹,夹起一颗“欢丹”,放入碗内一滚,黑色的药丸糊上了一层朱红的外壳,夹出来时竟已干了,变作了一粒色如朱砂的丸药,朱长老满意的一点头,放入盒中的一个瓷瓶内……

  一会儿工夫,已将两种丹药都变作了色如朱砂的丸药,分别装在了瓶中。

  “属下这里有一个『两仪瓶』,或许派的上用场,帮主请看,”朱长老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玉瓶子,“此瓶内里分作两半,瓶身太极图一面为阳刻,一面为阴刻,轻按任意一面太极图的中间,瓶内就只能进出其内一半地方的物件……”说完将瓶子递给了黄蓉。

  黄蓉接过瓶子,按了下面相自己的阴刻太极图,放了一粒“欢丹”进去,又取出一粒随身携着的“九花玉露丸”按了下阳刻太极图放入,随后按了阴刻太极图,瓶底朝天后,也只倒出来一粒“欢丹”。

  黄蓉笑道:“朱长老有心了……”

  “若再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今日劳烦朱长老了……”将朱长老送出了门,黄蓉回到书房,在“两仪瓶”内装了一粒“欢丹”和三粒“喜丸”,红着脸儿想道:“既然要被他肏上几日,蓉儿不妨也快活几日,一次吃两丸『喜丸』试试……”

  ……

  次日上午,辛慕榕遣亲兵送来请帖,请郭靖赴宴,待郭靖走后,三小又被曹荣学请了同去知州府中听戏。

  用罢中饭后,黄蓉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裙,又戴了紫罗盖头,出门朝城西而去,到了凤庆巷前,留意了下四周无人注意,便进了巷内。

  走到巷底,看到一处独门小院,叩了两下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内拉开了,门后站着一个中等身量的中年男人:眼如丹凤,唇方口正,颏下蓄须,正是襄阳安抚使吕文德。

  吕文德见黄蓉真的来了,大喜,暗道:“果然没有看错,这妇人其实浪得可以,这不是又送上门来给吕某肏了……”

  黄蓉跟着吕文德进了小院,径入正房,吕文德来到床前,伸手在床底鼓捣了几下,几声响动,床边几块连成一片的方砖慢慢抬起后移开,现出了朝下的石砌台阶,“请随吕某来,在上面怕响动太大,嘿嘿……”黄蓉知道他说的响动太大是指自己交欢时的叫床声大,脸上一红,抬手拧了一把吕文德的腰间软肉,随吕文德下了地下暗室。

  吕文德下来之后,在台阶边壁上的一根粗绳一拉,几下响动,上面的方砖回了原处,黄蓉见暗室比上面的正房小了一些,地下不少处撒了石灰,所以并不潮湿,壁上烛台点着蜡烛,四处摆着几个箱柜,东首靠墙有一张大床。

  吕文德走到黄蓉身后,摘下了她戴着的紫罗盖头挂好在床柱上,黄蓉不响,低着头,坐在了床上,吕文德在黄蓉身前蹲下,将一只套着粉色纻丝绣鞋的莲足捉在手中,笑道:“我来替美人宽衣除袜……”

  黄蓉白了吕文德一眼,还是没吱声,吕文德脱下绣鞋,又缓缓除去白色锦袜。

  一只晶莹如玉、纤巧秀美的裸足便出现在了他眼前,捧着这只完美的玉足把玩了一阵,吕文德赞叹有声:“郭夫人这玉足实在是太美了,摸起来如丝如缎、又软又滑,所谓软玉温香不外如是。”

  黄蓉等他帮自己除了两只脚的鞋袜,一只玉足朝吕文德的裆间一点,抬起双腿摆在了床上,从袖内掏出“两仪瓶”按住阳刻一面倒出一粒“喜丸”,白了一眼吕文德道:“此乃我桃花岛秘药『百花交泰丸』,服后颇能助兴,男子服后,飘飘若仙,龙精虎猛,女子服后,春水不绝,快感连连,交合双方服后,快活均远胜平日……”说着将那粒“喜丸”仰头吞了,又倒出一粒“喜丸”服下后,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按住阴刻一面倒出一粒“欢丹”,香舌展出口外,将药丸放在了舌头上。

  吕文德见到黄蓉先吃下两粒丸药,也不起疑,看到她如此姿态,只当黄蓉骨子里甚为骚浪,竟然拿了助兴之药来,心内不由大为兴奋,一低头,含住黄蓉的香舌,将那粒“欢丹”接入自己口中吃了下去,哈哈一笑道:“佳人既想欲仙欲死,吕某敢不从命!”说着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物,爬上床就去扯黄蓉的裙子。

  黄蓉打了一下他的手,说道:“小心弄皱了,回去被人看到,难保不起疑心……”说罢骚媚一笑,按住阳刻那面倒出一粒“喜丸”,攥在手心,自己将衣物慢慢脱了后叠整齐放好,含住丸药,搂住了吕文德脖颈,将药渡入了吕文德口内。

  缠绵片刻,待得二人唇分,药性也散发开来,吕文德的肥壮弯屌已全然勃起,坚硬的龟头顶在黄蓉的小腹之上,呼吸粗重,一双大手在黄蓉身上到处游走;黄蓉由于服下了两粒“喜丸”,更是不堪,此刻眼波若水,春霞满面,两条晶莹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挂满了肉穴内不停流出的浪水。

  吕文德只觉整个人似乎飘在半空,全身暖洋洋、轻飘飘,身子骨都仿佛没了重量,心内更是亢奋莫名,胯下肉屌酸胀硬挺,那种硬度,似乎回到了十来岁的少年时候。

  他只当这是那什么“百花交泰丸”的功效,赞道:“桃花岛秘药果然非比寻常……”

  黄蓉还是低估了两粒“喜丸”的药效,此刻已深陷肉欲狂涛中,忍耐不住穴内钻心的空穴麻痒,朝后躺下,长腿抬起,两只粉足在吕文德胸膛上画着圈,娇喘道:“快……快来!”

  “郭夫人可要吕某戴上『牛眼圈』?”

  “随你……快来……”

  吕文德看到黄蓉春情难耐的媚态,尽管心知这里面七分是药性所致,也禁不住兴奋,哈哈一笑,摸到边上衣袖内的“牛眼圈”,卡在龟头下的冠棱之下,捉住黄蓉两条高举的长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挺腰耸臀,用龟头刮蹭了几下满是浪水的花唇,笑道:“郭夫人真是水润……”

  刮蹭了几下后,肉屌对准穴口,朝前一挺,龟头分开两片娇红的花唇,“噗嗤”一声,肥壮的弯屌全根没入了黄蓉湿润紧窄的人妇肉穴。

  “啪”滚圆饱胀的卵袋撞上敏感粉嫩的屁眼,火热坚硬的龟头精准命中黄蓉腟腔上方的那处嫩肉,酣畅的饱胀又酥痒的快感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眩晕,“啊!”黄蓉浪叫着,双手死死捏住胸前那对肉球,腰臀朝上挺起,雾气蒙蒙的美目变得迷乱狂野。

  肉屌缓缓抽到穴口,又一次快速有力地全根没入,一圈粉红软嫩的淫肉被带出穴口又被肉屌顶入穴内,晶莹透亮的浪水渗出紧紧箍住肉屌的艳丽花唇,被冲撞得飞溅而起。

  吕文德感到肉屌上紧密缠绕的嫩肉带来的压迫感比那日更强,实在是销魂万分,抽送两下后,双手松开手中的两条玉腿,撑在床上,抬臀挺腰,肥壮坚硬的滚烫肉屌在层叠若环的嫩肉间开始快速进出。

  黄蓉在两颗“喜丸”药性下,敏感被加倍增大,充实紧胀又带着瘙痒的极致快感随着肉屌的顶肏不断攀升,不到十抽,已被肏得芳心欲醉,忘乎所以,娇躯颤抖着,不停地挺腰抬臀以迎合肥屌的顶肏。在药物作用下,比那日还要梆硬的、戴着『牛眼圈』的粗大弯屌,每一次都狠狠顶肏在自己穴内那处隐秘的妙处,带来了期盼之中的,充实的酥痒饱胀感。随着肉屌的顶肏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蜜穴也更觉充实紧胀,体内深处涌出的波波暖流冲刷得脑中一片空白,销魂的快感澎湃而至,令黄蓉骨酥肉软,心驰神畅。

  “啊!好快活……嗯……啊……再狠些……啊啊啊……对……好……啊!”

  又只五抽,穴内温热滑腻的嫩肉紧紧勒住穴内那根肥粗的弯屌挤压吸吮,美妇人全身娇躯泛起桃红,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淫叫,猛地抓紧了吕文德的双臂,扭腰抬胯,莲足玉腿痉挛着绷直成一条直线,自浪穴深处喷射出股股滚烫粘稠的阴精。

  “郭夫人这水儿喷得好销魂,要不要先换个姿势耍,这般耍下去,我怕美人你喷得脱阴……”吕文德见黄蓉在药性下十来抽就被肏得潮吹,也担心她在这般姿势下重蹈那日覆辙,泄身过快过猛而脱阴晕过去。

  还沉溺在潮韵中的黄蓉不响,还在颤抖着的双腿环住了吕文德的臀部拉向自己,弓起娇躯,香臀朝上连连挺动,吕文德见状哈哈一笑,将黄蓉拉起抱住,让美妇人骑在自己腿上,笑道:“郭夫人来自己动……”说罢,大嘴一张,盖上了她的樱唇……

  ……

  如此四日过去,黄蓉每天都和吕文德在凤庆巷的宅中相会,被吕文德肏得欲仙欲死,下身两个浪穴都被肏得有些红肿了,吕文德自然也被喂了四天“欢丹”。

  第五日,黄蓉特意比前几日晚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去,进了密室之后,见吕文德面色惨白,明明是盛夏之时,全身不由自主地一直打着冷战。

  他只觉全身绵软无力,骨内酸疼难耐,以为自己可能受了风寒。

  黄蓉见吕文德狼狈的模样,心内暗笑,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道:“身子可有何不适?”

  吕文德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吸溜着鼻涕道:“可能昨晚就寝时贪凉受了风寒……”

  黄蓉一笑,娇滴滴地道:“那你还有力气肏弄妾身吗?”

  “这个……若服了『百花交泰丸』应是无碍……不过今日须得请个郎中看看了……”

  黄蓉蹲下身去,掀起吕文德的长袍,脱下里面的长裤,只见那根肥屌此时若一条无骨的肥虫一样,软趴趴垂在那里。

  伸出右手如葱中指拨弄了两下那根软趴趴的肉屌,然后用手攥住,将龟头含在嘴中,吞吐套弄了一会儿,见肉屌毫无起色,心道:“刁二娘所言不虚,犯瘾后,男人果然不举……”

  吐出龟头,黄蓉娇笑站起身来:“想肏弄妾身么?可还能举起来么?可是感到全身无力,骨内酸疼,忽冷忽热,鼻涕眼泪都管不住?”

  吕文德也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了,讪笑道:“正……正是……”

  黄蓉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坐下,掏出一个瓷瓶,将几粒“欢丹”倒在手心,道:“你那不是受了风寒,是吃此药上了瘾,现在是药瘾发作……等再过一阵子,会教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吕文德闻言面色一变:“你……你……好歹毒……我……”

  “闭嘴!你这狗官,那日担心你的安危,赶去你处,你却乘人之危,坏了我清白!还妄想要我一直做你的姘头!”说着站起身来,过去一脚将吕文德踹到在地,“你真当我黄蓉会因为被肏得快活了就会沉溺肉欲,任你摆布?瞎了你的狗眼!你当我真会那般不堪?”

  “都是吕某的错,郭夫人……不……黄帮主!快给我一丸药吃……”

  “你先好好尝下药瘾的滋味!”

  “吕某知错了……求黄帮主念在这些年全力抗击鞑子,对贤伉俪一直言听计从的份上放吕某一马,帮我解了这药瘾……”

  “若不是看你这些年抗击鞑子之事不含糊,那日便取了你的狗命!解?狗官你莫要想岔了!一旦上瘾,无药可解,只有每日都服此药压住瘾头……”

  吕文德自不知黄蓉诈他,只当她所言皆是实情,瞬间面若死灰,而此刻他全身都酸疼加剧,鼻涕眼泪更是不停流下……心知这样下去,真会生不如死,“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嚎道:“那黄帮主快快给我一丸药……吕某日后给您做牛做马……黄帮主大人有大量!”

  “每日都给你药也不是不行,但你日后须得不可再饮酒,不然你那好色贪杯的性子,酒后嘴上没了遮拦,难保不会说漏了嘴,这是其一……”

  “吕某日后绝对不再饮酒!”

  “至于其二嘛……你在这张供状上按下指印后,今后每日都少不了你的药……”

  黄蓉从袖内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张丢在吕文德面前,吕文德拾起展开一看,见纸上字迹正是自己的笔迹,再看内容,不禁大惊失色,慌乱地道:“黄帮主……你怎可如此……”原来黄蓉今日来前,觉得单凭药瘾还不甚牢靠,找出吕文德往日的请帖,模仿其笔迹,写下了一份吕文德自述常年贪墨军饷,谎报人头吃空饷的供状。

  “不肯画押?这供状也是防你狗急跳墙去调动大军为难我丐帮子弟……对我夫妇而言,你在襄阳安抚使这位置上那是再好不过,你放心画押便是,你若不乱来,我也不会将这供状公之于众或投往临安……”

  此刻吕文德全身感觉有若针扎蚁噬,心跳得砰砰直响……种种痛苦实是已超出了忍耐限度,连忙将右手食指塞入口中,狠狠咬破,在那假造的供状上盖了指印。

  黄蓉将供状收起,把手中的“欢丹”塞回瓶中,交给了吕文德:“每日正午服一丸,这是一月的用量三十丸,你若贪图畅快,每日要服数粒也由你,只是现在每月便只有三十丸……”

  吕文德打着冷战,倒出一粒“欢丹”,颤颤巍巍地送入口中,仰头吞下,过了片刻,药性上来,呼吸逐渐平缓,更找回了前几日那飘飘若仙的感觉,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黄蓉俯下身去,在吕文德耳边轻吹一下,笑道:“你只要日后不再饮酒,不去胡言乱语,在军务城防上对靖哥哥真正的言听计从,不会少了你的药……这几日和你交合,你那根丑物,也肏弄得蓉儿好生快活……日后说不准,蓉儿还会和你交欢呢……”说罢,格格一笑,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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