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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施妙计熙凤反遭擒美主仆玩火烧自身

第八回 施妙计熙凤反遭擒美主仆玩火烧自身

  凤姐儿轻唤一声,平儿与丰儿便推开门帘进到屋内。凤姐儿却向平儿问道:「平儿你放了多少在茶里。」

  平儿答道:「都是按照二奶奶吩咐的剂量,给宝二爷吃的。」

  凤姐点点头,道:「这秘药就是百两银子也难得,连我得来也颇费了一番功夫,服下之后不多时便神志不清,身体却对外界刺激更加敏感,我给这猴崽子的剂量得一个时辰才可恢复,等他醒来也只会以为睡了一觉,不会记得方才发生之事,你们将他扶到暖阁里去吧。」

  二女将宝玉搀扶至暖阁的牙床上,丰儿则依照吩咐上前服侍凤姐儿宽衣,正小心翼翼将凤姐儿的衣裙一件件脱去,却听平儿一声惊呼,忙随凤姐儿上前查看,原来平儿也在为宝玉脱去衣衫,当脱下上衣露出的结实的肌肉时平儿还只是差异,不曾想清秀英俊如宝玉竟有如此阳刚的身体,可当她除去裤子见到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后竟不自觉惊呼出来。

  凤姐儿也未想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竟生了一条巨根,心下也颇为惊奇,却见一旁的丰儿大睁双目呆立原地,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啐道:「你这蹄子小小年纪,好不知羞,明明还是个雏儿,见了男人那东西,就连道也不会走啦。」

  丰儿听了凤姐儿的话,方才回过神来,臊得满脸通红,忙捂脸别过头去,羞道:「我……我……只是不曾想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宝二爷,竟长了这么个丑东西,看着怪吓人的。」

  凤姐儿却说道:「虚有其表罢了,男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货。」说毕,只见此刻丰儿娇俏可爱,便伸出芊芊玉指挑起她的下巴,将她转向自己,笑道:「怎么了,小蹄子可是等不及想做女人啦?今儿我便要了你这身子如何?」

  丰儿好似早已做好准备一般,听凤姐如此说话,竟回道:「二奶奶本就对丰儿有天大的恩惠,自从被买来跟了二奶奶,不但照顾有加,又教会我许多道理,丰儿早想着报答二奶奶,可又没得什么能孝敬的,想来也就这身子还算干净,若二奶奶不嫌弃,就请二奶奶疼惜丰儿吧。」

  凤姐平日里最喜与聪明伶俐的人儿打交道,见不得丫头们办事扭扭捏捏,遇见说话哼哼唧唧的,便急的火冒三丈。以前只有平儿一个得力的,后买来丰儿,也是见她机灵乖巧,口齿伶俐,便一直放在身边调理,如今已如平儿一般成为心腹。

  凤姐本是逗她,不料想丰儿竟如此回答,便笑道:「知道你这丫头忠心,还是等你在长大一些在说,下去候着吧。」丰儿听后略感失望,但还是退了出去。

  待丰儿走后,凤姐来到床前,见平儿玩弄宝玉那条阳根,调笑道:「哟!这么爱不释手啊,要不要插到你这蹄子的屄里试试。」

  平儿听了方回过神来,红着脸嗔道:「我们下人那里配宝二爷的阳物,要试也是二奶奶才配。」

  凤姐儿道:「我把你这蹄子越发惯得,早晚撕烂你这张嘴。」

  平儿则回道:「撕烂了我这嘴,谁来回禀二奶奶?谁又来舔二奶奶的蜜穴?」说完便嘻嘻笑起来。

  凤姐儿笑着瞪了平儿一眼,说道:「你这骚蹄子,跟了我这么久,就会牙尖嘴利,掐尖要强,嚼舌根的。」

  平儿这才正色道:「二奶奶,你看宝二爷穿着衣服竟一丝也看不出来,这一身腱子肉,越发爷们了,可惜就是太白了些,跟我比起来,都不差。」

  凤姐儿只是瞟了一眼道:「这才是大家公子该有的,又不是下苦力耍把式的。你看宝玉这猴崽子光是现在,便把咱们府里那些骚蹄子都迷死去活来的,个个见了他连活也不想着干了,竟围着他转。我看早晚得把现在府里的姑娘丫头都淫个遍。」

  平儿笑道:「瞧二奶奶说得,丫头们暂且不说,可府里就宝姑娘和林姑娘两位亲戚家的小姐,再来就是常来的云姑娘,想来以后的宝二奶奶准是她们中的一位,剩下都是自家姑娘,难道还算上她们不成?」

  凤姐儿白了平儿一眼,道:「所以我才说你就只会牙尖嘴利,你那里知道这里面的道理,先说那迎春二丫头,别看她平时木头木脑的,什么事都不争不抢,可一遇到跟宝玉有关的,这蹄子特别上心,凡遇到大伙都在一处时,她总是私底下偷偷的看着这猴崽子。」

  平儿不服气道:「那探春三姑娘啦?她虽说不是太太生得,可毕竟也是亲兄妹。」

  凤姐儿道:「只要相互喜欢,你情我愿,管她什么兄妹不兄妹的。她们姐们里,就属探丫头胸襟阔朗、精明志高,也最合我脾气,但是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探春那蹄子和宝玉总喜欢私底下单独待着,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干些什么,有次我碰巧瞧见了,她还羞得满脸通红。」

  平儿最佩服的便是自家这二奶奶,知她最会看人,见她如此说,也就信了八九分,追问道:「那惜春四姑娘啦?」

  凤姐儿一听,噗的一声笑了出去,看着平儿摇头直笑。平儿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追问道:「二奶奶您别只顾着笑,快说呀。」

  凤姐儿道:「惜春那丫头,年纪虽小,但是性格孤僻,口冷心冷,对别的事都漠不关心,可偏偏缠着宝玉这猴崽子学画画,你说是为了什么?」

  平儿见凤姐儿已有不耐烦之色,便不再追问,而是取出香花精油倒入手中,均匀的抹在宝玉那根粗长的肉棒上,然后用将两个饱满的春丸握在掌中轻轻揉捏,看着在自己手中不断变大变硬的阳根,手中传来火热的触感,平儿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些,凤姐儿见平儿已经开始准备,便转身将雕花镶金红漆木箱取了出来。

  当平儿刚将一节纤细的手指插入宝玉肛门内,宝玉身体猛地一窜迅速坐起,不等平儿有所反应,在她脖颈筋脉上一按,平儿连一点声音都未发出便晕倒在床上,宝玉悄悄来到凤姐儿身后,将她一把抱起放倒在兽皮地毯之上,凤姐儿只得惊呼一声,等回过神来,双手以被腰带牢牢绑在身后,当凤姐儿见到制伏自己的竟是宝玉,不仅惊讶自己的迷药为何失效。

  见凤姐儿一脸差异,宝玉笑道:「凤姐姐可是不解我为何未被迷倒,本来姐姐伪装得很好,可惜见我饮茶后,便松懈下来,我并未真真喝下去,而是趁你不注意又悄悄将茶吐了回去。」

  宝玉抱起凤姐儿风骚苗条的身子,动作极为温柔,漫步走回床边,凤姐儿此刻本就一丝不挂,成熟女人的身体呈现于眼前,一头乌黑长发温柔的垂于身后,深红妖艳的乳晕异常醒目,伸手轻捻凤姐儿的乳头,无可言喻的美妙感觉自指尖传来,真真让人爱不释手,凤姐儿见无法挣脱,便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没良心的种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肮脏下流东西竟敢碰我,还不快些将我解开,还有平儿这是怎么了?」

  宝玉便扶着平儿的娇躯,一对椒乳虽不能与凤姐那对豪乳相比。却也浑圆挺翘,两点嫣红傲然挺立,即可远观也可近赏,更想握在掌中大势亵玩!又听凤姐所言,不禁笑道:「平儿姐姐只是昏迷片刻,一会儿便会醒来,不过凤姐姐如此说,就没了道理,明明是姐姐先对我图谋不轨,若不是小弟学了些医术,对奇花草药有所了解,现在躺在床上任人摆布便是我了。」

  凤姐听后一时语塞,只得默默寻思如何脱困,可是任她平日里如何机关算尽,此刻也毫无办法,看来无论如何难逃此劫。不过心中气愤难平,待今日过后定要这猴崽子好看,又一想实不能把他怎样。

  凤姐儿正如此想着,却见宝玉那一跳一跳的肉棍,只觉得心中一寒,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紧张之色,急道:「你,你别过来!滚开,别碰我!」

  此刻见了凤姐儿与平儿诱人的娇躯,宝玉那还管得了别的,笑着伸手前探,一把便抓住了凤姐儿那对浑圆巨乳,心中暗暗比较:「又大又白,柔软而不失弹性,凤姐姐这对玉乳虽不似袭人姐姐那般青涩挺翘,却多了少妇独有的成熟圆润,若论大小或许府中的姐姐妹妹们都无人能及。」

  宝玉边揉弄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边细细欣赏,只觉乳肉白嫩,肉光致致,硕大的乳房上乳晕、奶头都似花儿一般艳红,越看越是喜欢得紧。叹道:「貌若仙子,巨乳芊腰,臀翘腿长,真乃世间极品,若姐姐晚生几年该多好,到时我定求太太,讨你做宝二奶奶。」

  上一次被男人抚摸身体已是六七年之前,凤姐儿只觉眼前一黑,无边的屈辱在心中涌起,同时男人手掌的热力却又从乳首处传来,身体虽觉奇异刺激,但心中却无比厌恶。凤姐无法动弹,只得吼道:「你这肮脏的臭小子,不要碰我,你若现在放开我,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然我绝不饶你这猴崽子!」

  宝玉听了凤姐儿所说之话,心中也觉些许气愤,便回道:「我知凤姐姐你自出生以来,便是舅舅的掌上明珠,被王家百般呵护,后来嫁入我们贾家,又受老太太的喜爱。但弟弟认为,人生一世,自然什么都该经历一番,方可成长。今日我便让凤姐姐体验被人凌虐是怎样的感受。」边说边将一只手往下探去,掠过那毫无丝毫赘肉的小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赞叹道:「姐姐生了大姐儿,身段依然宛若少女一般。」

  凤姐儿不曾想宝玉会说出这些话来,正在出神之际,惊觉宝玉的手快要摸到那处,忙叫道:「快住手!你……你这猴崽子……啊……我……我绝不会放过你……」再有应变之才,此刻凤姐也露出焦急之色,连骂人之话也只得不停重复。

  宝玉不理凤姐儿,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开始肆意亵玩,手掌不停游走于细腻肌肤之上,挑逗着凤姐的敏感带,可惜对于极度排斥男人、视男人为腌臜之物的凤姐,厌恶反感之情大于身体上的快感,明知如此对凤姐来说是一种折磨,宝玉却变本加厉的挑逗着,开始细细轻吻凤姐每一处,小巧的鼻尖、艳红的樱唇、秀颀的颈项、顺势而下从性感的锁骨一直到腋窝、又将乳房、肚脐、小腹、一一吻遍,包括那双修长玉腿,就连每一根精致的脚趾也不放过,凤姐平日里最喜让平儿与秦氏舔足,此刻换作男人便好似酷刑。

  凤姐儿只得闭目忍耐,咬紧牙关,满脸倔强,显得悲愤异常。宝玉见此情形,心中暗暗使坏,运起自身气流开始不断刺激凤姐某些穴位,即便凤姐儿心中如何反感,无奈身子却是敏感无比,在宝玉极富技巧的挑逗与穴位的刺激双重夹击下,一阵子就俏脸潮红,浑身发软,乳头硬挺,下面的花瓣儿开始不停的分泌出蜜液来。

  感到自身变化,凤姐忙喊道:「啊啊……混蛋……啊……还不住手……啊啊啊……猴崽子……我……我……啊啊……我绝不饶你……啊啊啊……住手啊……唔……啊……」凤姐手臂被裙带反绑在身后,赤裸的娇躯如蛇般妖媚的扭动,不停发出苦恼的呻吟声。

  宝玉打趣道:「凤姐姐你可是荣府里人人畏惧的琏二奶奶,那些平日里被你处罚的婆子丫头,若她们见了心目中那高高在上杀伐决断的二奶奶此刻这副淫荡的模样,不知该有何感想呢?」

  凤姐听后气得恶狠狠的瞪着宝玉,咬牙切齿的道:「呸……放你娘的屁…………啊啊……闭……闭上你臭嘴……啊……你……你有本事便一辈子……嗯……绑着我……啊……」

  宝玉也不答话,一口便凤姐早已变硬的乳头含在口中,而手指按到那花房上已经露出来的肉芽上,轻轻一扫,凤姐儿顿时浑身一颤,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叫,蜜穴中流出更多汁液来。宝玉继续吸乳抚阴,弄得凤姐娇喘吁吁,连句完整狠话也说不清楚了。

  凤姐儿心中愤恨,平日里何成受过此等羞辱,宝玉这猴崽子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而自己却全无办法,更可怕的是从身体深处冒出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又酥又麻,强烈的快感在身子里肆虐,难以形容出这是何种异样之感。想要逃避,却如身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之中,让人无处可躲,转眼间便被磅礴海浪吞没,无法抗拒。

  特别是宝玉触碰自己那敏感之处,竟有说不出的快感袭来,明明被臭男人淫虐,应该愤怒,厌恶才是,但,但为何身体会觉得如此受用,竟不舍得这猴崽子的手离开,还暗暗渴望更多。

  已经清醒的平儿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里心狠手辣,刁钻狡黠,厌恶男人的二奶奶,此刻竟双靥潮红紧咬下唇,在宝玉的抚摸下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暗暗呻吟,拼命压抑被挑逗出来的快感,那略带痛苦的美艳的俏脸,不似平日里精明强干的样子,只是梢眉紧蹙,更显迷人,平儿虽常伺候凤姐儿,却非真有磨镜之好,不过此刻凤姐儿惊人的魅力面前也为之着迷。

  凤姐儿本想开口漫骂,却突然惊呼起来,因宝玉已将手指探入蜜穴之内,不停的抠挖搅弄,凤姐儿只觉那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理性,让她只觉阵阵眩晕。宝玉又将拇指再次按在那颗小肉丫上,凤姐儿顿觉如火烤一般,一股炽热的浪潮顺着脊柱直冲颅顶,让她生出阵阵眩晕之感。

  宝玉道:「凤姐姐现在所承受的,其实并非真正的折磨,实为许多女人求之而不得的,只不过姐姐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凤姐儿闻言既惊惧又愤怒,喊道:「你这混蛋,从未有人敢如此对我!」

  宝玉答道:「凡事总有第一次的,我不过学了凤姐姐,做了凤姐姐想做之事罢了!」

  凤姐儿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宝玉的手指,可惜都无济于事,反而越是挣扎,快感越是强烈。感觉世间好似都不存在,只剩两腿间那方寸之地,又从花心涌向四肢百骸,此时,宝玉也觉胯下阳物硬挺难耐,便停下手指的动作,笑道:「好啦,也该进入正戏,换我用着这宝贝来好生伺候凤姐姐。」说罢,粗壮火烫的阳根便贴在凤姐儿白皙的大腿处,蹭来蹭去。

  当手指的抽离带来的空虚感,使得凤姐本能的想将双腿并在一起,却夹住一根如烙铁般的肉棍,感到男子胯下那根臭东西竟已经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中一惊,叫道:「别……别……我不要……快……快拿走……」

  其实宝玉那热腾腾的肉棍在凤姐儿娇嫩多汁的蜜穴上来回磨蹭,真是让她敏感的身子骚动不已,尤其此刻空虚的穴儿麻痒难耐,嘴上只得说着狠辣的话儿,掩盖真实的情感。

  凤姐儿平日里心狠手辣,脾气暴躁,其实跟她的婚姻有莫大的关系,情欲煎熬发展成畸形的喜好,心中虽无比厌恶男人,此刻成熟的肉体却渴望得到慰藉。

  就在凤姐儿绝望的挣扎之际,突闻一旁的平儿说道:「求宝二爷看在平日里姐弟情谊,此次绕过二奶奶,若……若二爷想要发泄,就请用平儿身子出火。」

  平儿先看了一眼凤姐儿,然后又对宝玉道:「宝二爷,平儿虽非处子,却从未与男子欢好过,还……还请二爷不要嫌弃。」说罢,看着宝玉胯下那条怒挺的巨根,心中惶然,不过片刻便下定决心。继续道:「二爷不必怜惜奴婢,只管享用平儿的身体便是,之后请放过二奶奶,求您了。」

  凤姐儿没想到此刻平儿愿代她受苦,感动之余概叹平日里没有白疼她一番。

  便要开口制止,那知宝玉却先一步开口说道:「凤姐姐你是想亲自来和弟弟我欢好啦,还是换平儿姐姐代劳啦?」不等凤姐开口,平儿率先将身子挪到宝玉身边,宝玉将平儿拉入怀中,手在平儿挺翘的臀瓣上不断揉捏,亲吻她的脖颈,温柔的挑逗着,平儿此刻以下定决心,倒也是放松了身心,她现在正是桃李年华,身子早已成熟,偶尔也幻想过男女之事,夜里更是时常被绮梦惊醒,只是一直忠心耿耿的追随凤姐儿,不得不把一切都埋于心底。

  平儿没想到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挑逗,竟遇到戏花高手,不消一刻,平儿便烟视媚行,霞上两腮。乳首翘立,两条修长玉腿不住发颤,丝丝蜜液开始随着男人爱抚的手缓缓流出,整个幽谷都淫水潺潺。平儿也知得让宝玉泄精才能了结此事,也不在拘泥,呻吟着道:「宝二爷……别……别再……逗我了……快给人家……人家受不了……痒死人了……」

  宝玉见平儿已经动情,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好姐姐若想要的话,趴到你家奶奶身上去,翘起臀儿,我便好好疼爱你一番。」平儿听毕身子一僵,要用如此羞耻的姿势与人交合,作为凤姐儿的贴身大丫头,平日里凤姐儿不在她便被那些下人们奉承着,自然有她的骄傲,正在犹豫之际,却听凤姐儿又在漫骂,忙小声劝和,随后抬起一条美腿跨过凤姐的娇躯,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副等君采摘的模样。

  宝玉也跟了上去,双手抓住平儿的臀瓣,微微往两边一分,硕大的肉棒对准不断渗出蜜汁的小穴,腰部一挺便应声而入。平儿顿时一声闷哼,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趴到凤姐儿身上,两对乳房相互挤压。宝玉双手紧握着平儿纤细的腰肢,继续将肉棒往小穴深处挺进,平儿只觉小穴内的嫩肉正被那根粗壮肉棒缓缓撑开,酸、胀、痛、痒各种感觉纷沓而至,平儿的小穴只接触细小的伪具,那里受得了宝玉火热的巨物,只得默默咬唇忍耐。

  宝玉已将肉棒死死顶在平儿花心上,又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把肉棒快速抽出,粗大的棒身摩擦着腔壁的嫩肉,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紧迫感。凤姐儿被平儿整个压着,随着宝玉不停的抽插,平儿的身子也会随之晃动,两对白花花的乳肉相互磨蹭,让凤姐儿跟着感受每一次冲击的力度。

  平儿紧窄的小穴还未完全适应宝玉粗长,幸而之前已经被挑逗得春水潺潺,痛楚中已经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却听一旁的宝玉问道:「平儿姐姐可是觉得受用啦,这会子竟自己动起来了。」不免心中一惊,才发觉自己无意间开始扭动腰身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忙羞道:「好二爷……莫……要取笑平儿了……不知……人家的身子……二爷可还满意!」

  宝玉笑道:「好姐姐在浪些才好,若姐姐肯尽情叫喊出来,我听得喜欢,便可早些泄精。」

  平儿本来出於矜持,紧咬下唇尽量忍耐,此刻听闻宝玉如此要求,为早些了结这荒唐之事,也顾不得面子了,心中只盼宝玉快些在自己身上泄出来,让他顾不得凤姐儿才好。一开口便不自觉的呻吟出来:「嗯……啊啊……嗯……宝玉……二爷……肉棒太大了……啊……把……人家快被干死了……啊啊啊……太深了……呜……啊……」宝玉听平儿开始浪叫,越发卖力肏干起来,平儿只觉每次插入穴儿内都被塞得满满的,尤其是重重的撞击花心那一下,如同撞在灵魂深处。

  先前只得三分快感此刻已长至九分。

  「啊!二爷,太深了,可涨死平儿了。哦……穴眼儿……快……快都要被二爷……给肏破了!」

  宝玉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粗长的男根大半截没入了平儿小穴之内。娇艳的穴口被撑得极开,两片花瓣也随之陷入其中,真是好看得紧。又觉腔道内火热紧凑,里面的嫩肉更是细滑肥腻,而肉棒的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引得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糜的水声。

  宝玉双手也不闲着,抓着两瓣臀肉揉搓起来,起初只是揉捏。不过渐渐的加大力度,只把平儿丰满的屁股揉捏得好似要爆了一般。之后更是重重一巴掌拍在臀瓣上,白皙的臀肉上立即出现一道红色的掌印。屁股上的疼痛伴随肉棒抽插的快感,两种奇异感觉刺激着平儿,直爽得平儿身子都酥了。

  「啊……二爷啊!屁股……屁股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平儿快疯啦……」

  「好姐姐……是让我肏得用力些,还是让我捏得更用力些?」

  「都……都要!」平儿已将管不了这许多,忘情的喊道。

  宝玉闻言便不再客气,腰身不停撞击身下两副娇躯,发出身体交合啪啪声,平儿被干得销魂荡魄,娇喘吁吁的道:「啊啊……宝玉……好爽快……二爷肏得好有力……啊……平儿……平儿好喜欢……好……好舒服……又麻又爽……好深……插……插到心坎上了……啊……」

  平儿此媚态连凤姐儿也未见过,心下不知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如此受用,平儿刚说完,却见凤姐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顿觉羞不可抑。凤姐儿心下悸动,她知平儿此刻并非假装,而是确实感到十分舒爽,更惊奇宝玉已经干了百于下,依旧大起大落,每次抽插都强而有力,丝毫未显泄精之势。平儿早已浑身发软,整个人压在凤姐儿身上,便是连阴阜也贴在一起。宝玉粗长的阳根快速抽插时,性器每次进出凤姐儿都感同身受。

  凤姐儿暗道:「我……我怎么了……竟然细细感受……心里竟有些许期待?呸……不能……不能这样……男人都是肮脏的,我避之不及怎会期待,定是被小鬼迷了心窍。」

  宝玉一刻不停的肏干,却见平儿白白的臀瓣已经被自己抓捏得伤痕累累了,宝玉只觉于心不忍,心中那股冲动却叫人忘乎所以,只得俯身亲吻平儿脖颈,平儿身材高挑,皮肤细嫩,从后面扶着翘臀肏干时,一眼望去,背上的肌肤细腻光滑,垂柳般的腰身十分养眼,宝玉抱住翘臀,阳根运用技巧,时而退到穴口,大起大落时,时而只抽出半根肉棍,深入浅出,又或顶到小穴深处的花心,用龟头不停研磨。

  平儿早以不在演戏,而是全心全意的享受,这会儿更是难以抑制的狂呼乱叫,只觉这辈子的快活,加起来都不及此时此刻所感受到的。

  「舒服……太舒服了……啊……我……天啊……为何如此舒服……我要……飞啦……」

  话音刚落平儿的身子便一阵阵颤抖,肌肉猛的紧绷,只觉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整个人轻飘飘的,真的被体内那根大棒给送到极乐之地去了,舒爽之感不可言表,充斥到了身子每一处,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肏到泄了身子。

  宝玉也感到平儿的小穴不断痉挛,花心处喷出大量阴精,洒在龟头上,只觉精神一震说不出的受用,腰身不自觉的继续大力肏干,每次插入只将那阳物顶到肉穴深处,狠狠撞击娇嫩的花心。噼啪之声响作一团。源源不断的冲击,抽插不知多少下又将平儿送上新的高峰,爽得平儿全身都瘫软,扬起的臻首突然垂下,无力的靠在在凤姐儿的肩头上,口中只得发出娇媚呻吟声。

  凤姐儿看得心惊肉跳,此刻对于男人的认知已被颠覆,男人不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货吗?为何眼前的猴崽子肏得平儿死去活来,凤姐儿本想得出了神,却不知平儿第几次泄身,一声变了调呻吟声将她拉回现实,只见平儿已经失了神,只能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鼻音。凤姐忙吼道:「你这黑了心肝的混球还不快停下,真要干死平儿不成。」

  以宝玉的医术自然知道平儿不过因多次泄身,又未吸收自己阳精来恢复,耗尽体力虚脱而已,略歇一歇便好,却见凤姐儿美目怒瞪,将平儿扶到旁躺下休息,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凤姐道:「凤姐姐,光靠平儿姐姐一个人似乎不够,嘿嘿,你看,这根宝贝还硬着呢。」

  凤姐儿顺着宝玉的手指往下一看,见那根仍未发泄的肉棍,依旧坚挺无比,更显得杀气腾腾,狰狞无比。正在自己两腿之间一跳一跳的,忙别过脸去,无奈敏感的大腿内侧仍然能感受到肉棒的热度,白皙的大腿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让宁荣二府下人们谈之色变的凤姐儿此刻双手反绑绑躺在牙床上,一丝不挂的成熟娇躯在烛光下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虽然不过二十出头,却有一对诱人豪乳,硕大浑圆,滑腻挺翘,而玉乳上那艳红乳头早已挺立,此刻,这对迷人的大奶子正被宝玉握在手中,充满弹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让宝玉爱不释手。

  凤姐儿呻吟着骂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你这不得好死……的下作东西……啊……我……啊啊……我定叫你后悔今日……啊……」

  她的话嘎然而止,因宝玉已经含住蜜穴上那颗肉芽舔吮起来,凤姐儿的阴蒂比起别的女子略大些、自然更加敏感,凤姐儿立刻露出凄绝苦闷的表情,娇躯不停扭动,拼命地想并起腿来,但毕竟是深闺少妇那里拧得过一个强壮的男子,软弱无力的反抗更显妩媚诱人,反激起宝玉心中的冲动欲望,恨不得好好蹂躏身下这绝美少妇一番。

  凤姐儿被挑逗的神魂颠倒,迷迷糊糊中只觉双腿被紧紧抱住,硕大滚烫的东西顶在自己蜜穴口,顿时便清醒过来,还来不及叫喊,便觉自己下体已被撑开,男人胯下那肮脏之物竟插进来了!

  宝玉不理凤姐儿疯狂的咒骂与挣扎,其实更多的是顾及不上,因他只是将龟头插入凤姐儿的蜜穴,已被无比紧窄的玉门夹得连连吸气,完全不似生产过一般,比之处女无不及也,宝玉继续挺进,只觉凤姐儿穴内的媚肉不住蠕动、收缩,裹住自己的肉棒不停挤压,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体液。继续慢慢挤入,粗长的阳根已经插入大半。

  凤姐儿随着肉棒的深入已发不出声来,只将臻首扬起,檀口大张,那蜜穴深处从未被触及,贾琏的阳物自不必说,即便那双头伪具也未成到达过,下体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好似又经历一回破身之痛。但她一生之中都争强好胜,哪怕疼得冷汗直冒,也只将银牙紧咬,服软的字半个也不肯说。

  见凤姐这样,宝玉极力抑制兽欲不图那一时的爽快,只是轻轻的抽插,时而双手抓住一颗豪乳不断揉捏,时而用手指温柔的拨弄那颗凸起的肉芽,又或者俯下身去,将一颗乳头含入口中,轻咬舔舐,或紧紧吸住往上提拉,直把整颗乳头都拉得长长的。如此挑逗之下,即使凤姐儿心里不想承认,敏感的肉体却十分受用,花径内分泌更多的蜜汁来缓解疼痛。

  抽插了许多下也未碰到花心口,而且凤姐儿的腔道异常弯曲,阳根只能插入大半,宝玉正暗自奇怪,突然间他视乎想到什么,改变了插入的角度,肉棒斜斜向下插入,果然别有洞天,硕大的龟头摩擦到一处凸起的肉壁,引得两人同时一颤,凤姐儿还在为刚刚的感觉差异,宝玉又顺势一下,这次比方才更加用力,不但快速摩擦那凸起的肉壁,更是重重一下撞在凤姐儿的花心上。

  「啊……」

  只是一个啊字,却包含了此刻凤姐儿复杂的心情,惊奇、恐惧、愉悦、舒爽,即便她在如何厌恶男人,但刚刚那一下,凤姐儿也不得不承认,较之以往任何一下都要来的爽快,可惜即便如此,仍未改变凤姐儿的想法,哪怕是以前当作亲弟弟一般疼爱的宝玉。

  宝玉此刻那知凤姐儿心中百感交集,刚刚那一下他也极为受用,先前还靠理智压制冲动的欲望,这会子那里还顾得了许多,将两腿修长的美腿并在一起紧紧抱在胸前,疯狂的挺动腰胯,肏弄身下美艳绝伦的少妇。随着宝玉次次深入,撞击那娇嫩的花心,凤姐儿惊觉蜜穴越发不受控制的痉挛着,早已没了先前那般疼痛与不适,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快感涌到身体各处,不断积累在那性感成熟的身子中,渐渐临近爆发的边缘,一个陌生的词汇突然窜上凤姐儿心头。

  「不要!嗯嗯……忍着……啊……不能……不能被臭男人……弄得泄身……啊啊……只要……只要在等片刻……他……嗯……便会泄精……到……到时一切……都结束了……天哪……为……为何他还不完事……」

  原来以往贾琏同凤姐儿行房,贾琏在她身上从未超过百下,即便服用春药也不过百十来下。每每如此,贾琏虽觉无比受用,却在凤姐儿嫌弃的眼神中越发无趣,后来购得这三口红木箱的淫具,本想添些闺房之乐,哪知才试一件,便被凤姐儿踢下床去,贾琏深知她是王家的掌上明珠,在贾府又有王夫人这姑妈撑腰,闹起来只会丢了自个儿脸面,虽舍不得凤姐儿美貌与肉体,但自己无福消受,从此便不在招惹,另找别处寻欢作乐,倒也自在。凤姐儿便觉天下男人皆如此,后遇同病相怜的秦氏,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

  凤姐儿身子不住颤抖,绑于身后的小手死死握住,凤目紧闭,梢眉蹙蹙靡骋,虽银牙紧咬,却管不住恼人的鼻音。布满汗水的娇躯闪闪发亮,一身细嫩的肌肤泛着红霞,汗水混着淫汁将床单浸湿,空气中弥漫着女人彻底动情后的异味骚香。

  「可恶!啊……忍……忍不住了……不要……嗯嗯……不要啊……来了……要来了……啊啊……呜……挨千刀的……啊啊……不行……绝不能……这不是真的……啊……来啦……啊啊……」

  这最后的念想戛然而止,接下来脑中一片空白,以往不论是玩弄男人,还是与平儿秦氏虚龙假凤,都只是心理是的满足,压抑至今的情欲彻底爆发出来,凤姐儿只觉身子魂儿都散了,只剩身下那肉洞儿无比的充实,无比的满足。花心不断喷出阴精,浇在疯狂抽插的龟头之上,宝玉只觉一股热流顺着马眼直达丹田处,只觉腰眼一酸,一身低吼射出一股股浓精。本还在九霄云外的凤姐儿只觉穴内肉棒暴涨,好似觉察出什么一般,无奈只来得急喊出一声不要,便被阳精烫得魂飞魄散,攀上更高的巅峰,之后凤姐儿便全身瘫软,可随着身体一通颤抖的花心,却自行将男人的精气尽数吸入体内。

  宝玉虽喘着气,却丝毫不觉疲惫,反而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胯下那根肉棒更加坚挺,心下暗道:「凤姐姐真乃世间万中无一的尤物,不但内媚体质,而且身体敏感极易动情,便是对於适度的疼痛,也能转化为快感。只可惜从小被百般呵护,心高气傲,如今更是掌管府中千于人的二奶奶,让她极为自负。更不知为何对男人有着极端的情感,若让此长久下去只怕真的会如『薄命司』册上所述那样。」

  看着凤姐儿面色潮红,那对硕大的豪乳随着娇喘不住起伏,宝玉忍不住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细腻的肌肤,肉棒在蜜穴内缓缓搅动起来,惹得正处於高潮余韵的凤姐儿不自觉的扭动娇躯,宝玉在太虚幻境中已打定主意,要改变册中所记众女子的命运,看到此刻的凤姐儿,更不管什么人伦礼教,都要凤姐儿成为自己的女人,便凑到凤姐儿耳边,舔了舔漂亮的耳珠,道:「凤姐姐可歇够了?」

  凤姐儿眉目猛的张开,用羞愤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这个践踏自己尊严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用怨毒的语气道:「你这短了命的混账崽子,还不把你那腌臜玩意拿出去,你如此辱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今生今世,我都绝不会放过你!」

  宝玉不以为然,笑道:「我们姐弟真的想到一处去了,我也不会放过姐姐,让我在享受一下姐姐的身子吧。」说罢,便又开始抽插起来。

  凤姐儿惊恐万分,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哪知宝玉的阳根不但丝毫未软,反而更加坚挺。急忙叫道:「快……快滚开,我……我……不要了……」

  宝玉握着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赞道:「凤姐姐我真爱死你这对巨乳了,怎么玩都不腻,你看一只手都握不住。」

  自然又引来凤姐儿一阵咒骂,宝玉依然不佳不理会,继续抽插,坚挺的肉棍进进出出,享受自己这位嫂子那紧窄蜜穴。

  没肏几下凤姐儿的眼眸便又迷离起来,忙紧咬银牙,怕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又徒惹嘲笑。无奈每当龟头在那凸起的肉壁上一摩擦,便忍不住想要喊出声来,更可恶的是宝玉变换着抽插频率,时深时浅,弄得凤姐儿期待每一下的插入是否会碰到痒处,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不停的刺激理智,整根肉棒一下一下疯狂的摩擦蜜穴内的嫩肉,当龟头冲过层层阻碍撞击在深处的花心上。

  凤姐儿本来死死咬牙,只这一下便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一旦出声,就如决堤的山洪,在也堵不住了,「啊……啊啊……嗯……啊……停……啊啊……好奇怪……不要……啊啊……停下来……啊……嗯……嗯……啊啊……」

  而宝玉却越干越快,更将凤姐儿修长的玉腿抗在双肩,整个人压在凤姐儿身上,却不想凤姐儿的身躯竟如此柔软,丝毫未受阻力,抬起的双腿把那对豪乳都压扁了,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腰腹大起大落,如狂风暴雨般噼噼啪啪一通猛干。即便凤姐儿如何喊闹,不多时又是娇躯一震,在一声苦闷的尖叫中,再度被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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