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胡乐清胡思乱想的时候,张乐山干渴的嘴唇发出低沉的声音。
胡乐清小跑着接了一杯水,她扶起张乐山的上身,让他靠在她的身上,小心地喂水给他喝。
张乐山一不小心,从胡乐清丝绸绣制的旗袍上滑下来,往下跌倒。人的本能驱使他随意抓取东西保护自己,意外地抓住胡乐清旗袍的门禁,「刺啦」一声,制作精美的旗袍顿时扯成两片,张乐山的头靠在胡乐清胸前高耸的双峰之间,一只手插进她窄小的内裤里面,又呼呼睡了起来。
胡乐清扶他重新躺到床上睡觉,她又好笑又可气。气的是价钱不菲的旗袍就这样被他撕毁,变成两条布片,随风飘落到窗下的地板上,露出她全身小麦色的肌肤。笑的是他扑到在她身上的姿势,毫不客气的侵犯了她身上的两个最重要的部位。尤其是那只手,有力的蹭了一下那里,让她憋了好久的欲望一下子升腾起来。
她慢慢脱掉贴身的内衣,只有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太阳无法直射,雪白雪白,像珠峰之巅的雪,纯净无暇。她轻轻托起,细心的揉捏,小麦色的海洋配上白嫩的雪峰,对比强烈。她不甘寂寞,一件一件剥掉张乐山的衣服,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顺着走下去,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东西,软绵绵的斜靠在大腿内侧。
胡乐清用手拨弄着,用舌尖挑逗着,不大一会儿,就精神饱满的直挺挺立起来。
她先用手指帮自己的那里湿润起来,然后坐了上去……
张乐山迷迷糊糊的,仿佛看到刘欣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弄得他好舒服,他叫她:「刘欣,刘欣。」
胡乐清正在兴头上,听到张乐山含糊的声音,分明就是刘欣的名字。她背朝着张乐山,就转过身,哀怨地望了他一眼,又继续她的动作……
张乐山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他发现他正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他努力回想,却想不出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坐起打算下床,猛然发现自己居然赤裸着身体,他惊呆了。
卫生间传来声音,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走过来,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肌肤上挂着许多细小的水珠,显然刚洗过澡。
小麦色的肌肤丰腴而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的大腿丰满又没有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隐隐现出几条腹肌,翘起的美臀晶莹发亮,全身的肌肤颜色健康、阳光,充满活力。只有胸部耸起的双峰雪白雪白,看起来有些突兀。
「胡乐清!」张乐山隐约记起昨晚好像和她见过面。他看见胡乐清渐渐走近的身影,才发觉自己也是光着身子,连忙拉过来被子盖在身上,掩盖下面有些变化的地方。
胡乐清光着身体靠在他的身上,调皮地说:「原来你还记得我呀,我以为咱俩睡了一晚,你就把我给忘了。」
「什么?咱们俩个昨天晚上……」张乐山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记得在董乐乐房间里的事情,从她那里出来后记忆就变得模糊。好像有胡乐清,更多的印象却是和刘欣,两个人愉悦的享受着鱼水之欢。可是看现在的样子,他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他怀疑昨晚和刘欣在一起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
胡乐清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头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挑拨:「怎么,记不起来了?要不这样,反正现在咱们两个没有事做,再把昨晚做过的事情演练一遍,你看如何?」
她饱满的胸部像一个硕大的美式橄榄球从中间剖开,扣在胸前,坚挺的耸立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脚踝都向后斜着摆放,中间最隐私的地方呈倒三角型有一个白色的印迹,那是不见阳光的缘故。别的女人那里芳草萋萋,她的那里却是寸草不生,倒三角型白色印迹的中间部位呈现出绛紫色的沟壑,里面渗出些许体液,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