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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二十二)

  申慕蘅、崔冰娅、舒雅和傅楚鹃已经在曾月瑛的别墅门外来回研究了很久,太多疑团围绕在她们心头。四个人又分头绕了几圈,再度会合时,申慕蘅坚决地说:「肯定有问题!」

  崔冰娅点头道:「舒雅,徐队长这些年没学过开快艇吧?柯伟强会开吗?」

  舒雅摇头道:「徐队长应该没学过,但柯伟强就可能真的会开。虽然我没见他开过,但他摩托车摩托艇都开得很好,开这种小快艇应该没问题吧。」

  申慕蘅还是摇着头:「就算嫌犯从别墅一路跑到海边开快艇逃走,但当时天已经开始黑了,徐贞儿和柯伟强有必要冒险开快艇出海去追吗?太危险了!而且就算真的开快艇追,他们一个人开船,另一个人也应该打电话报告呀!」

  崔冰娅也道:「而且就偏偏这么巧,刚才有两艘快艇的钥匙就在船上,疑犯还能真确定他跑到海边就有船可以开……」

  舒雅点头道:「我同意申处长和崔科长的看法。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在别墅里发现了那么多杂乱的脚印,这些脚印是谁的呢?最后去哪了呢?从别墅到海边的路上就只有三个人的脚印,这也不合理。」

  傅楚鹃双手在别墅门外的空地上比划着:「那些脚印,从院子里一直到门口都非常多,但到了别墅这个围墙的拐角就全部消失了!这边当时有几种车轮的压痕,面包车、越野车、小轿车都有,甚至还有三轮摩托车。」

  舒雅道:「鉴证科的同事已经研究过了,当天新的印痕应该是来自是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小轿车,其他的车痕要么不清晰,要么时间应该久一点。本地派出所的同事也按照鉴证科的指引调查过了,有车辆从旁边小路驶过的痕迹,但是绕几绕之后都上了环岛路,那是水泥路,就没法再追踪了。但就算是上了车逃跑,两部车能装这么多人吗?」

  申慕蘅咬咬嘴唇,说道:「从别墅三楼留下的痕迹看,那些杂乱脚印到了三楼楼梯口就更乱了,然后就往回走。而楼梯并没有发现徐贞儿和柯伟强往下走的脚印,再加上血迹……种种迹象,我十分怀疑他们在三楼的楼梯口就已经被袭击了!」面色十分凝重。

  「如果是这样,贞姐和伟强在离开别墅之前,就已经被绑架了!而那些他们驾快艇离开的痕迹,全都是嫌疑人制造出来的假象?」舒雅吸一口冷气,「而贞姐真不一定离开了涂龟岛……她在哪里呢?」心中推演一下自己的猜测,心中冰凉一片。

  「问题是,嫌疑人究竟是谁?贞儿和伟强是穿着警服来的吧?他们竟敢开枪袭警,公然与警察驳火,还……还绑架警察?」崔冰娅面色铁青,显然她们警方低估了罪犯,将徐贞儿置于生死攸关的危险境地。

  「这些线索,一定要追查清楚!」申慕蘅握着拳头道,「他们持有枪械,急于杀人灭口,又要警察火拼,背后的秘密一定很惊人!可能就跟失踪案有关,也很可能是李冠雄余党,天海市应该没有别的犯罪团伙,有这种实力,敢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对于疑犯的枪法,申处长怎么看?」舒雅指指三楼的天台。当日同来的警员表示,徐贞儿和柯伟强叫嚷过枪手是在三楼开枪击中孙奇和曾月瑛,而尸检显示孙奇是被一柄普通的左轮手枪远距离爆头,子弹镶入他的颅骨。而能从这么远的地方连续两枪准确命中目标,显然不是一般罪犯所能。

  申慕蘅眉头紧皱,脸色越发凝重,走到孙奇中弹的位置,举手朝三楼天台的方向比划着。良久,转头问舒雅:「你们天海市记录在案的嫌疑人中,谁能有这么好的枪法?除了杨大军。」

  「背负大案的团伙、专业水平的精准枪法、李冠雄余党……」舒雅打着寒战,「我只想到杨大军!」

  傅楚鹃叫了起来:「跑向海边的那个嫌疑人的脚印,跟杨大军之前在其它现场留下的脚印,是一个号码!别墅发现的种种迹象,都象跟杨大军有关,难道真的是……」

  四个美丽的女刑警面面相觑,越来越觉得她们的猜测,远比杜沂槿她们认定的「假象」,更接近事实的真相。而如果她们的推测正确,那么徐贞儿和柯伟强,应该还在涂龟岛!否则嫌疑人为什么要制造徐贞儿离岛的假象呢?

  「我们再找找,一定还有其它线索!」舒雅语气坚决地说。

  「我记得当时这里停过一辆三轮摩托车,上面满是装着水产品的海鲜,把这一片的路面全打湿了!」申慕蘅踱步到围墙的拐角处,站定观察,说道,「那个渔民不是说听到枪声吗?我们再去问问。」

  傅楚鹃笑道:「那个山狗,这些天我们已经找过他不知道多少回了,估计一见我就烦。」跟着申慕蘅沿着拐角转个弯,走了十几米,敲响了一处小院的大门。

  山狗早就听到外面有几个女警察绕着别墅周围巡了很久,心中一直打鼓,已经交代了地下室安静,将几个俘虏全部堵住嘴捆好,暂时别折腾她们。自己将地下室入口处遮掩好,就坐在堂屋中准备随机应变。

  所以门一打开,四个女警察见到的是山狗笑容可掬的脸。山狗说道:「哎呦,舒警官、傅警官,你们又来了?这两位也是警官吧?」

  「省里来的申处长和崔科长。」傅楚鹃点头介绍毕,说道,「山狗,十六日别墅的案件,还想请你多提供点资料。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情况是你忽略过的吗?」

  山狗摊手道:「各路警官已经问了过好多次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申慕蘅打量着山狗,忽道:「你一个人住这里吗?不介意让我们进去瞧瞧吧?」

  山狗面色微变,立即笑道:「当然不介意。不过我一个单身汉,到处乱糟糟的,有点不好意思。」侧身让过,申慕蘅点点头,背着手踏步进入。

  面前是一个小院子,两边是厨房、厕所和杂物间。正面是堂屋,两侧各有一间厢房。山狗道:「这是我家祖屋,后面还有一个天井和几间破房子,但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没怎么打理。」

  崔冰娅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山狗讪笑道:「我老爸前些年伤了腿没法打渔了,跟我后妈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住在镇上卖鱼。我不想跟他们一起住,就一个人住祖屋了。」

  傅楚鹃补充说:「他家主要是做网箱养殖的,不经常出海捕鱼,不过他老爸受伤之后没法下海,所以养殖的事情都交给他了……」这个山狗的情况她倒是早就摸透了。山狗名叫张开山,二十二岁,是本地渔民,家里的主业是养殖在海上的几个网箱。张开山初中就缀业出来帮父亲养殖海鲜,父亲伤了之后就把产业都交给他了。张开山亲妈死得早,跟后妈的关系又不怎么样,一个年轻人宁愿自己住倒也不难理解。据之前他们调查得知,张开山养的海产品都交给镇上的父亲去销售,他自己除了看着那几个网箱,还经营着黑快艇,就是他送胡慧芸她们离开涂龟岛的。

  崔冰娅问:「十六号那天,你说你当时听到枪声了是吗?当时你在做什么?」

  山狗道:「我已经说了好多遍啦!当时我正把鱼虾装上三轮摩托,打算送去镇上给老爸。突然听到枪声我就吓得关上门了,过了好久发现外面没动静才敢出来的。一出来就看到那边有个尸体,正在报警的时候,警察就已经到了。」

  申慕蘅抬眼问:「有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

  「有!」张开山点头,说着他早就编好的故事,「我躲起来的时候,有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好象还不止一辆车,应该还有一辆从我门前经过。但具体是几辆车、是什么车,我真不知道。」

  「当时你的三轮摩托在哪里?」申慕蘅在院子转了一圈,又踏步出门张望。

  「一开始是在门口这里的。」山狗跟在申慕蘅后面,说道,「本来水箱都已经装好了,我已经准备出发,开没两步就听到枪声,吓得我手都抖了,水也洒了一地,赶紧撇下车子躲回家。」而真实的情况是,他事后故意将水从家门口到围墙拐角处洒了一地,掩盖了同伙跑入自己家的脚印,还用摩托三轮车来回轧过,扰乱警方视线。

  申慕蘅沿着门口这段路来回又走了一遍,仔细观察着水泥地面,点点头重新踏入山狗家,问道:「没有听到人声?」

  「没有!只有枪声和车声。」山狗坚定地回答。

  申慕蘅「嗯」一声,踏入堂屋看了一下,又在左右两边厢房探头看了几眼。山狗挠头道:「屋里太乱,真不好意思。我这儿地方大,又只住我一个,经常有猪朋狗友到我家来喝酒打牌。」

  两边屋子都堆积了大量的空酒瓶,桌上还有没收拾好的朴克牌和麻将,倒也符合一名单身汉的生活状态。

  但无论如何,看着申慕蘅四下张望,山狗胸中还是砰砰跳个不停。虽然这个身材高挑、表情严肃的女警察应该没有发现地下室的入口,但让这几个警察总在这里转悠,山狗还是紧张之极。要是下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通气口便正在院子里,多半会被听见,那就麻烦了。虽然这几个女警察看起来长得还不错,有脸蛋有身材,可此刻的山狗哪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非分之想。

  好在地下室明显应该听到上面的声音,没有发出任何异响。杨大军其实一直持着枪守在入口处,吩咐其他人拿好武器,一旦事情有变便准备挟持人质血拼。那些小喽啰一个个紧张得不敢喘口大气,只有杨大军神色自若,心想就算被发现了,上面就几个女警察,下面还有这么多人质,他一点都不慌。

  只有徐贞儿饱含热泪,凝精聚神地听着上面传下来声音。申慕蘅、崔冰娅还有舒雅、傅楚鹃,这几个声音她都太熟悉了,她们……她们终于找来了!可是却好象没有怀疑这个山狗。

  徐贞儿被捆得粽子似的,嘴里不仅塞着自己的内裤,嘴巴上还被绳索紧紧勒住,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可事实上,徐贞儿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盼望申慕蘅她们发现这里,还是不发现这里。如果她们真的发现了,能制伏这十几个穷凶极恶又持枪抡刀的歹徒吗?万一失手,那后果徐贞儿根本不敢想下去。

  可是,她心底的声音,却又是明明强烈地企盼着她们能把自己救出去,现在就救出去!徐贞儿已经快忍不下去,她深怕自己的精神,迟早会在无休止的奸淫凌辱中崩溃。申姐、舒雅她们那么聪明那么机警,应该能够发现那个不学无术小混混的破绽吧?

  但是很可惜,上面的声音告诉徐贞儿,申慕蘅和舒雅她们都没有产生进一步的怀疑。

  申慕蘅正站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跟山狗说着话,舒雅和傅楚鹃又到了后面几间房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说她们完全没有怀疑也是不对的,这屋子前前后后的情况,不是很象一个人在住。不过她们察看一圈之后,确实是没有认为这间屋子能够藏人。

  舒雅在出来之后,对申慕蘅说出想法是:「这屋子确实藏不了人。可是张开山也不一定跟我们的案子没有关系,说不定他或者他的同党还有其它的地方。这个人绝对不会象他说的那么单纯,我甚至敢肯定他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

  申慕蘅点头道:「我同意。那小子眼神狡猾得很,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只要他的秘密勾当不是太严重的罪行,我们现在真没空理他!但目前来说,他如果跟贞儿的事情有关,以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渔民来说,应该不敢直接出现在案发现场等警察吧?」现在是营救徐贞儿的紧要关头,她绝不可能在一个看上去无关的小混混身上浪费过多精力。

  舒雅和傅楚鹃虽然对山狗还是疑虑重重,但表面情况看上去,确实没有将那家伙跟案子捆绑在一起的进一步证据。舒雅于是和傅楚鹃商量着,通知当地派出所多盯紧一下张开山,看看他除了开黑快艇,还有没有更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四个美丽的女警察,于是离开了山狗的家。当然此刻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以为看穿了的这个狡猾小混混张开山,所犯的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严重得多!而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后将让她们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

  ******

  「好险!」山狗远远地看到申慕蘅她们上车离开,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地下室里的十来个同伴在他开门走下来之际,悬了半天的心也都落了地。

  只有徐贞儿心情复杂地看着胡慧芸她们,难掩内心的失落。

  「下午大兵哥就回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山狗说着,走到徐贞儿面前,拍拍她的脸说,「你这几个同事吓掉我好多脑细胞,你打算怎么赔?」

  徐贞儿愤怒地瞪着他,连日来被奸淫折磨,她无论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极度疲弱,刚刚听到上面最熟悉的战友的声音,矛盾的心情还没完全平复,不能被解救的失落还满溢着心头,而这挨千刀的人渣还来调侃自己怎么赔?还能怎么赔,还不是继续变得花样奸淫凌辱自己?

  「哎呦,小眼神还挺倔的么!不记得给我们的大鸡巴捅得哭爹叫娘是什么样的吗?」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挑衅地轻扇着她的脸蛋。一想到这连日来的奸淫凌辱,徐贞儿心中一紧,充满怒火的眼神渐渐舒缓下来,她知道,跟这帮混蛋强顶,吃亏的最终总是自己。

  山狗并没因为她开始服软的表情而放过她,一手揪着她的乳房,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徐贞儿的身体拖了起来。刚才四名女警察问话时,他固然不敢对她们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现在她们一走,回味起她们的脸蛋和身材,山狗只感体内一股欲火在强烈蠢动。那么,当然要拿得手的这个女警察来泄火了。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么用?上次你吹牛说要操到她潮吹,吹了没?」山鸡叉着手讥笑一下。

  「要她吹,还不容易!」山狗哼着,「我还有法宝没用呢!」

  所谓的法宝,是徐锐招揽他时送给他的「见面礼」,是一瓶小小的药膏,据说是徐锐的老大留下来的,叫什么酥骨散还是松骨散,只用一点儿就能让女人浪着飞起。山狗其实只试过一次,确实把那个被他偷奸的女孩搞得淫水横飞,欲仙欲死。这下山鸡的话让他狠一狠心,要让这个女警察知道他的厉害。

  既然在山鸡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贞儿「吹」起来的。这个女警察虽然看上去似乎已经屈服,不再奋力抵抗,这几天都认命般地任他们摆布玩弄,但她身体对于这些淫辱的反应,明摆着仍然是极端抗拒。山狗也很想知道,这个外表温婉可人但却冷冰冰的女警察,浪起来会是怎么一番动人的景象。

  听到他们对话的徐贞儿,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一番耻辱的折磨了。幽怨的眼神对视着山狗,即使堵着嘴里的内裤被挖了出来,她也只是咬着牙轻搐着嘴角,没有吱一声。山狗冷笑道:「待会你浪上天的时候,看你还叫不叫!」

  叫是自然会叫的,山狗握着徐贞儿的脚踝扯着便走,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女警官惊叫一声,身体拖过肮脏的地面,给拖向侧边那个小房间。砂粒和尘土刮擦着她赤裸的肌肤,阵阵炙疼,徐贞儿知道自己的皮肤多半已经给擦破了。突然头上一疼,却是山狗拖着她的脚一甩,徐贞儿修长的身体在地面斜着滑过,脑袋好象磕到什么东西,顿时一阵晕眩。

  山鸡持着皮鞭,驱赶着胡慧芸、王燕潞、蒋晓霜和于晴,四具雪白的诱人胴体翘着圆臀,四肢着地缓缓地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爬进那间小房间。

  徐贞儿的身体已经被拖到那张奇形怪状的椅子上。山狗将她双腿分开架到两张的皮托上,双手高举在头顶捆好,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徐贞儿羞耻地蹬蹬腿,山狗喝道:「你们,把她的腿按住,拷起来!」

  胡慧芸跪直起身,看了一眼她的三名女学生,王燕潞咬着唇一脸不情愿,于晴缩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蒋晓霜十分听话,爬到那张情趣凳跟前,抓着徐贞儿的左腿架好,用皮拷拷住。

  胡慧芸无奈,也轻轻举起徐贞儿的右腿。徐贞儿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挣扎,听任她也将自己的右腿拷住。山狗嘿嘿一笑,操纵着控制杆,拷着徐贞儿两只小腿的腿托继续向两边分开,在徐贞儿羞耻的呻吟声中,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直线,屁股稍为向前撅起,饱遭蹂躏的女人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你!看什么看?还有你!你们两个,去摸这女警察的奶子,舔她的奶头!」山狗走了过来,往王燕潞和于晴的脑袋上各扇了一记。两个女孩对看一眼,默默站了起来,分别走到徐贞儿两侧,各自握住警察姐姐一只乳房,弯下腰伸出舌头,双双吻在徐贞儿两只乳头上。

  「你,去跟她亲嘴!」山狗又扫一下胡慧芸的脑袋,走出小房间从小弟手上接过一瓶小药膏,转回头时,只见胡慧芸小心地走到徐贞儿脸旁,伏下身轻吻一下她的嘴唇。

  徐贞儿情知不可抗拒,麻木地小嘴微张,任由胡慧芸捧着自己的脸,将舌头伸入自己的嘴里,激烈地亲吻吸吮起来。两双美目近距离相对,胡慧芸从徐贞儿眼中看到的,是心酸的耻辱和无奈,可徐贞儿反而看到胡慧芸眼神中充满着绝望。两个女人激烈地舌吻着,徐贞儿也渐渐从被动开始变得有点儿主动,她的一对美乳,正被两个女孩温柔地摸着舔着,她知道自己的乳头,此刻应该是硬的。

  阴唇一凉,徐贞儿眼神猛的一睁,发出一声轻哼,从喉管中吐出的气息,尽数喷在胡慧芸嘴里。徐贞儿感觉一根手指挖入了自己的阴户,带着薄荷般的清凉感觉,那根手指缓缓进插入,一边插着一边转动,将他手指上涂着药膏,尽量均匀地抹在她的肉壁上,直至阴道的深处。

  「喔喔……」徐贞儿有点难受地挺着屁股,轻轻哼唧着。虽然她不知道山狗对她做了什么,但用屁眼想,也知道肯定是折磨她的玩意。

  而接下来,折磨的便是她的屁眼了。同样的手指,同样的清凉感觉,刺入了她撅起的屁股洞,粗鲁地插到最深处。此时此刻,徐贞儿跟胡慧芸的接吻,就算她不主动,现在也被迫主动了,阴道里奇怪的感觉迅速漫延着,被涂上了强效春药的女警官开始觉得骚痒,她难受地呻吟着,舌头不自觉地向外吐出,正好被胡慧芸吸入口里。

  「舔她的屄,插她屁眼!」山狗最后交代的,自然是还闲着的蒋晓霜。

  被全方位「服侍」着的徐贞儿,精神开始迷醉。胡慧芸仍然激烈地舌吻着她,王燕潞和于晴仍然不敢懈怠地揉着舔着她的乳房,蒋晓霜柔嫩的舌头还在她的阴道口上轻轻撩弄着,她银葱般的手指正一进一出,缓缓抽插着她的肛门。

  「啊喔喔……」徐贞儿仰头呻吟着,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了。女人阴道和肛门里那清凉的感觉,好象突然间化为一只只小虫子,使劲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很快就不仅不清凉,反而越来越热。徐贞儿甚至都有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里的嫩肉,正自动地碾着磨着,将那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压榨出温润的液汁,缓缓流出……

  「不……」徐贞儿连瞳孔都急速扩张着,她刚刚还算安分的身体,开始躁乱地摇摆起来。她双手紧紧握着锁住自己那根铁链,摇着叮叮响。她的屁股上下左右难受地摇着,便似努力将她又热又痒的阴唇,擦拭到蒋晓霜的脸上一般。

  「好一个骚货!」山狗呵呵笑着,对于药物产生的效果深感满意。徐贞儿这躁动的屁股,明白无误地说明她正在剧烈地发着情,她曾经冰冷威严的脸上,泛上了色情的红晕,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娇媚……

  「行了,滚回去!」山狗也不多话,直接揪着蒋晓霜的头发,将她甩开。而被蒋晓霜舔得湿漉漉的女警官下体,早就不仅仅有蒋晓霜的口水了。山狗两根手指在徐贞儿下体上一抹,径直插了进去。

  「啊喔……」徐贞儿尖叫一声,这声音听着连山狗都不由一动。那不是惊慌、不是羞耻、不是愤怒,而明明白白地带着欢愉……甚至,连女警官被侵入的阴道里一片泥泞,也在剧烈地收缩着,仿佛兴奋地在欢迎那两根侵入的手指。

  「都停!」山狗大喝一声,胡慧芸、王燕潞和于晴呆了一呆,缓缓直起身来。

  骤然间所有的爱抚都停止了,连山狗的手指也离开了她的肉洞,徐贞儿双眼空空洞洞地,双唇翘起眼角湿湿的,几乎就要哭了出来。滚热的欲望已经流遍了女警官的全身,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也会有如此敏感的时候,一波紧接一波的热浪仿佛便要焚化她下体那个羞羞之处的每一个细胞,她被拘束着的性感肉体极为难受地扭来扭去,她的嘴角不经意间,竟然滴出两滴口水。

  山狗高翘的肉棒便在不远处,狰狞而坚挺,徐贞儿的呼吸声已经极为粗浊,她的眼角从那根肉棒上瞥过,用尽最终一丝理智一丝矜持,紧咬着牙根从胸中发出一声哀叫。

  「要肉棒吗?」山狗笑嘻嘻地问,两只手掌来回抚摸着徐贞儿笔直健美的大腿,却并不接近她的胯下。

  「呜呜……」徐贞儿眼睛中多了几根血丝,用她最后的倔强,看了山狗一眼,摇一下头,闭上眼睛。

  可是,她的身体跟她的意志,明明南辕北辙。徐贞儿屁股扭得更欢了,成熟的肉洞中不停涌出不听话的爱液,清澈地流过她的会阴处,在菊花口上聚成一窝小水珠,随着屁股的继续摇动,掉了出去。

  「屁眼都在呼吸呢……真好玩……」山狗轻拍着徐贞儿的大腿,眼睛紧盯着女警官发情中的下体。不仅她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连她的肛门都在急速地一收一缩,山狗手指在她屁眼上轻轻一碰,徐贞儿「呀」的一声叫,身体猛的一颤,连胸前那对雪白的乳房都抖了起来,顿时乳波荡漾。

  「求我,我就操你!」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肉棒在她的下体轻点着。徐贞儿眼睛缓缓张开,迷朦的眼光跟山狗居高临下的得意眼神一碰,顿时被击了个粉碎。

  「操我……」徐贞儿轻叫着,「操我……」

  山狗肉棒还在徐贞儿的肉洞口撩拨着,面对着徐贞儿粉红色的脸蛋,女警官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骄傲的尊严,已经被自己打败了!山狗微笑道:「说,你是母狗警察徐……徐啥,求我操你的贱屄!」

  「喔……嗯……」徐贞儿哀哼着,肉洞的空虚感前所未有的极度强烈,但那根可恶的肉棒,轻轻挤入自己的阴唇中磨了几磨,竟然又闪了开去。徐贞儿只感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小混混主宰了,波浪翻滚的欲望已经令她无法思考,她对着山狗眼睛,轻声说:「我……我是母狗警察徐贞儿,求求你,操我的贱屄吧……」

  「真贱!」山狗笑着骂一声,他自己其实也憋不下去了,兴奋的肉棒一挺,前面便进入温暖的水帘洞中,带着汩汩水声,一枪到底。

  「啊……」徐贞儿仰着头,发出娇媚的呻吟声,躁动的身体在这一瞬间松弛,一直挺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重重跌到椅子上。

  「真他妈的紧!里面还在疯狂地动,爽啊……」山狗大呼小叫着,向着背后过来围观的兄弟们,分享最新的强奸徐贞儿感想。

  徐贞儿似乎正在进入迷乱状态,肉棒的插入让她的身体一时间完全释放,这几天被轮奸时一直冷冷承受的女警官,开始尖声叫着床。

  「快来看,要吹了……」山狗兴奋地大叫着,山鸡等人早就围了过来。只见山狗肉棒在徐贞儿阴道里快速抽插着,突然猛的一下抽出,徐贞儿「喔」的一声长鸣,屁股猛抖着,从肉洞里喷出一线水珠,形成一个小抛物线,落在半米外的地上。

  「我操!这贱货屄里面好象翻江倒海似的,就吹这么点?」山狗在徐贞儿大腿上重重一扇,骂道,「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山鸡笑道:「修理?你再操进去,是在满足她吧?」

  「也是!」山狗看一看还在颤抖着的徐贞儿,高翘的肉棒朝她胯下比划一下,还是忍住了,说道,「我去操那小犟妞……这个发骚的徐队长就把她晾这儿吧,都别碰她,让她好好享受一下酥骨散的厉害……」

  「啊喔……不……」徐贞儿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着、抽搐着,潮水般的欲望熊熊燃烧着她已经酥软的胴体。被束缚的女警官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布满着汗珠,她不停渗出淫液的阴道口极致充血,给难受地收缩着的菊花口带动下,正诱人地轻轻抖动着……

  迷人的娇喘和呻吟声,无法掩饰地回响在闷热的地下室中,换来了山狗和他的伙伴们阵阵的嘲笑声。山狗一边强奸着王燕潞,一边笑着指挥他的小弟:「把那台炮机准备好,待会给徐警官来个痛快的,哈哈哈!」

  ******

  徐锐面色凝重地走下地下室,火彪一脸狐疑走在他后面。山狗等十几个手下纷纷站起来叫「大兵哥」,徐锐理也不理,沉声问:「人呢?」可没等他们回答,徐锐自己就已经知晓了。

  胡慧芸等师生四人,在厅中央正面对面围成一圈,系在她们脖子上的颈圈连着小铁链在她们面前锁在一起,她们反捆着双手各自蹲在一根固定于地的假阳具上,用自己阴户套弄住摇着屁股,「练习」着性爱技巧。而旁边铁门大开的小房间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徐锐只闻其声,已知便是他的堂姐徐贞儿。屈辱地套弄着假阳具的师生四人,在徐贞儿尖厉的哀嚎声中面色苍白,一见徐锐更是不敢丝毫懈怠,伴随着铁链甩动的轻微叮叮声,努力做着他们命令的羞耻动作。

  徐贞儿一丝不挂,结结实实被捆在曾经虐死过朱彩芬的那张情趣凳上,双手高举固定在头顶,双腿完全打开拷住。她丰满的双乳上布满汗珠,两只鳄齿状铁夹残忍地夹着她两只乳头,已经可见数点血珠。两根按摩棒固定在她胯前,分别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缓缓伸缩着。徐锐站在门口,都已经能够清晰看到他堂姐的阴户和肛门处已经被磨得红肿。

  徐贞儿鬓发凌乱,泪水和口水糊满脸蛋,白皙的肌肤此刻涨得紫红,仰着脑袋啊啊呀呀悲鸣不休。从她不停扭动的肉体、媚意毕露的眼角和悲凉中带着欢悦的呻吟中,徐锐立刻就判断了她多半给喂了春药,从她阴道里缓缓抽出的按摩棒带出的如泉爱液更说明了这一点。徐锐扭头狠狠瞪了山狗一眼,山狗却还傻头傻脑咧嘴笑道:「这警妞很够味,打了春药浪得要翻天了,那骚屄把鸡巴都快夹断了。」

  听闻人声的徐贞儿在呻吟声中扭过头来,对着门口的男人呆了一呆,那痛苦中带着痴态的神情大变,喜形于色,哑着声叫道:「小锐……小锐……是你……小锐救我……」身体挣扎了一下,猛然发觉这个堂弟已经完全看光了她的裸体,而且正盯着她被异物插入的阴户注视,「呀」的一声脸上羞成猪肝色,双腿乱蹬拼命想合上,可被固定住的身体根本无法避免被按摩棒一下下的插入,急得身体乱颤,悲鸣一声拧过头去。

  火彪从徐锐一进来便觉面色不对,听了徐贞儿的话,将徐锐拉到一旁,低声问:「大兵哥,这个你认识?」

  「她是我堂姐!」徐锐也不想隐瞒,没好气答道。

  正凑到旁边要说话的山狗吓了一跳,捂着嘴急道:「不是吧?你不早说!那现在怎么办?」心中一阵慌张,发觉自己好象已经闯了大祸,脸色顿时乌黑一片。

  「我操!」火彪道,「我一直就当你姓余,都习惯了,还真没去想你原来姓徐。」拉着徐锐到破沙发那边坐下。

  杨大军施施然坐着,听说徐贞儿原来是徐锐堂姐,皱眉道:「你早说呢,我会给你面子。现在操都操了,这里的每个兄弟至少操过她不知道多少轮了,你别告诉我要放人哦!」

  「我没说放人。」徐锐怒道,「我不是叫你对她好一些吗?现在他妈的先把那两根玩意儿撤下来行不行?」不等大军开口,山狗已经小跑过去,将折腾了徐贞儿快一个小时的两根按摩棒抽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的徐锐,远远的都听见了徐贞儿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换成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徐锐眼睛在众人脸上扫视着,这帮家伙都轮奸过他的堂姐,却又都是他必须倚仗的亲信。徐锐眼光最后停在杨大军身上,说道:「大军,你说怎么收场?」

  「放是肯定不能放,她是警察。要么就先扣着,要么尽快送走,要么……嘿嘿……」杨大军耸着肩道,「既然是你亲戚,你说咋办就咋办呗!」眼睛并不跟徐锐对视,低头抓了一把瓜子嗑起来。

  徐锐眼光继续扫视着众人,可不仅杨大军,就连跟徐锐关系颇为亲密的火彪、山狗都下意识地低下头。半晌,徐锐沉声道:「你们都糟蹋她糟蹋够了吧?我不想让她再受折磨了……你们,谁去动手?」阴鹫的眼光瞪向山狗,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一听要杀人,别说火彪山狗等人立刻噤声,就连杀人不眨眼的杨大军也闭嘴了。那女警察怎么着也是徐锐的堂姐,鬼知道徐锐会不会记恨在心,可没人愿意来当这出头鸟。徐锐冷冷一笑:「看你们这怂样,我自己来。」

  徐贞儿还给捆成那个姿势,难受地扭动着,本已经绝望的她,因为见到徐锐重燃了希望。那是她一起长大、从小被她关怀疼爱的弟弟,感情从小就非常好,她相信徐锐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的,就不知道徐锐在这个团伙中是什么角色,能不能向那个应该是老大的大军哥求情成功?

  于是,当徐锐重新出现在她面前时,徐贞儿满脸盼望地轻叫着:「小锐,救我……」

  徐锐默默地注视着徐贞儿的裸体,被捆成各种诱人姿势的女人他没少见,但现在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奇怪。那是从小疼爱着他长大的姐姐,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是现在支撑着他们徐家老小的顶梁柱。这个姐姐他太熟悉了,可是即便徐锐污辱过无数女人,他也没有想象过有朝一日,会如此近距离「欣赏」堂姐的裸体,把她最隐私的部位看个一清二楚。而徐贞儿刚刚被按摩棒折磨了好久的阴户和肛门,此刻还没有完全闭上,那两个羞耻的肉洞还在轻轻蠕动,里面的肉壁隐约可见,阴道里还在渗出丝丝爱液。

  「不要这样看我……」徐贞儿显然感受到他淫邪的目光,羞耻地扭着身体,可这样一来,全身的肌肤在微微的抖动中,被看得更清楚了。

  徐锐走近前去,从女人身上散发来的淫靡气息越发浓烈。他从小就觉得堂姐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但此刻徐贞儿娇媚的脸蛋更是令他感受到不可抵挡的女人魅力,他才发觉堂姐的胸形其实也是相当的完美。徐锐将手伸到徐贞儿胸前,轻轻撩拨一下将她乳头夹出血珠的鳄齿铁夹,轻声道:「疼吗?」

  「别这样……」徐贞儿没有放弃希望,仰着头含着羞看着徐锐,充满期望地轻声说,「小锐,救我……」

  徐锐将两个铁夹取下,轻抚着她惨出血珠的乳头,整只手掌都已经按到徐贞儿乳房上,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嘴角微微一翘,用力握着她的乳房揉了起来,对徐贞儿道:「姐,我救不了你……你是警察,我们不可能放你走。」

  徐贞儿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徐锐一过来就色迷迷地看她的裸体、摸她的胸,这绝不是徐贞儿想象中的小锐。而当徐锐明确说出救不了她时,徐贞儿从他的眼神中,已经清楚了他不是在开玩笑!而徐锐此刻的神态,更令徐贞儿一阵心寒,颤声道:「你不要这样……小锐,我是你姐……」见到徐锐解开了裤带,徐贞儿羞叫一声,慌乱地缩着身体。

  「姐,我这些兄弟都搞过你了,我不搞一下也对不起他们,对吧?姐你还是挺美的!」徐锐无耻地嘴角一动,这个姐姐的身体越看越是诱人,越看越令他兽欲沸腾,已经顶到徐贞儿下体的肉棒已经坚硬似铁,顺着还在渗出淫水的迷人肉洞,轻松地一捅到底。

  「喔……不要……」徐贞儿神色惨然地哀叫一声,美丽的眼睛中泪水滚滚而下,浑身仿如脱力一般蔫了下去,只剩下鼻孔中还在哼出不由自主的呻吟。这些日子来,被连续粗暴地轮奸淫虐,本已经让她的精神近乎崩溃,只凭着一股意志在苦苦支撑,但现在不可预料的希望骤来骤去,徐贞儿身心交瘁,在一瞬间抽光了气力,连眼神都变得呆滞,不可思议地盯着徐锐,羞耻和绝望写满她的脸庞。

  徐锐也注视着徐贞儿,表情复杂古怪又带着几分尴尬。徐贞儿的肉棒里滑腻湿热,被插入之后极其敏感地剧烈蠕动着,沉浸在里面的肉棒甚至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徐锐并不想探究她是因为发情还是羞耻,他只能肯定,这是自己操过的无数女人中,感觉很奇特的一次,这突破伦理禁忌的强奸,有着异乎寻常的兴奋点。他抹一下徐贞儿脸上的泪水,身体下俯到她脸前,观察着堂姐被自己强奸时羞愤的表情,那是让他在惭愧中却愈加亢奋的可爱表情,他的肉棒深深地顶入徐贞儿阴道,完全占有了她最隐私的部位。

  「喔……」徐贞儿流着泪摇着头,被春药作用下的身体无比敏感,每一下抽插都令她无法自制地回应着发出呻吟,但神智清明的女警察根本接受不了被堂弟奸污的乱伦事实,呆滞的目光带着无尽的酸楚,喃喃轻叫,「为什么……小锐……为什么……」

  「姐,你是警察,你不可能不回来抓我们,我们不可能放你走……我们这里没有活口!」徐锐轻抚着徐贞儿的脸,肉棒继续缓缓抽插着,说道,「你看外面那几个贱货……嗯,之前已经干掉一个了……她们的价值就是她们的肉体,我们玩腻之后,还没死的会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做鸡,一辈子都是精液马桶了……」

  「不是的……不要这样……喔……」徐贞儿羞愤地轻叫着,「小锐,不要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这样……」被奸淫中的肉体不可抑止地颤抖着,徐贞儿只觉自己的阴道里热得就快熔化了,徐锐那根似烧红铁棍般的肉棒却好象更硬了。外面那几个她想营救的女子,即将面临怎么样的命运,这几天她已经很清楚了。可徐锐为什么跟她说这个,难道他就真的忍心让自己的姐姐,也永远沦落为一件毫无尊严、只供男人奸淫泄欲的精液便器吗?

  可徐锐现在的表情,明明白白地显示着,他并没有救她的打算,他的话语越发淫邪:「姐,你虽然已经三十岁了,还生过孩子,但你的样貌身材还有身份,会让每一个见到你肉体的男人兽性大发,他们会用最粗暴地方式强奸你,时时刻刻都会有男人的鸡巴插在你的身体里。姐,你现在这个样子,好诱人呢!」

  「不……我不要……」徐贞儿无力地哭泣着,但火热的身体却是诚实的,她的阴户里如泉般不停涌出的爱液,让那柔腻厚实的肉壁在每一下冲击下,发出响亮的「卟卟」声。那是性器交织的声音,是小锐的那根东西,插入自己私处带出的歌声,是姐弟乱伦的耻辱记认。徐贞儿从口中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在悲苦中却明明白白带着欢愉。

  「我也不想的……到时候不知道什么妖魔鬼怪都来操姐,说这婊子是徐锐的堂姐,我的脸往哪里搁啊?」徐锐一手掠着徐贞儿脸上的乱发,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渐渐上移到她的颈上,脸色突变,沉声道,「姐,你不想去做万人骑的精液马桶,不如我帮你解脱吧!」手上一紧,掐住徐贞儿的脖子,用力捏下。

  「喔……喔喔喔……不……」徐贞儿呼吸一窒,面前这个她呵护着长大的弟弟,面色突然变得狰狞可怖,他想杀死我吗?徐贞儿被插入的肉洞搐动着,被捆住的手足慌乱地挣扎,疯狂地摇着头。

  「好爽!」徐锐微喘一下,堂姐不停收缩着的肉洞紧紧箍着自己肉棒,柔滑的肉洞此刻便如上满着弹簧,徐贞儿那布满着泪水的痛苦面容让他心中稍为一软,扼住她喉咙的手指下意思地松了一松。

  「咳……咳咳……小锐……你要杀我吗?」徐贞儿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哭着说。

  她没有料到的是,得到的回答竟然如此的直接。徐锐缓一口气,点头道:「是!放心吧姐,很快的,你会在高潮中很痛快就走了。」肉棒继续捅插着,手指重新用力。

  「不要……小锐不要……我死了爸爸妈妈怎么办?奶奶怎么办?琳琳怎么办?琳琳已经没有爸爸了,她才五岁啊……」徐贞儿慌乱地狂摇着脑袋,哭叫道,「你不是很疼琳琳吗?还有奶奶还在等着我回家呢,她身体不好,每天晚上没看见我会睡不着的……」

  听到徐贞儿一个个数着自己仅剩的几个亲人,徐锐也有点手软了。回头看一看,火彪、山狗等人正注视着他,大军若无其事地嗑着瓜子,胡慧芸师生四人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了。徐锐没有再回头对视徐贞儿,肉棒只是继续机械地在堂姐阴道里抽插着,那温润的感觉令他头发仿佛爽到要竖起来,徐锐别着脸道:「姐,对不起了,你回不了家。」脸色一变,额上臂上青筋暴起,五指如铁钳般紧紧掐住徐贞儿喉咙,让他堂姐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

  被他插入着的女人肉洞疯狂地抽搐起来,就算没转过脸,徐锐也知道他的堂姐此刻正在垂死挣扎地蹦着她其实动弹不得的身体,徐贞儿弹性十足的肉壁仿佛在剧烈地搅拌着肉棒,面色青红变幻不定的徐锐闷哼一声,炮弹般的精液喷入徐贞儿的阴道深处。同时小腹一热,徐锐转头一看,在死亡气息笼罩中的徐贞儿失禁了,尿液喷洒到徐锐身上,而曾经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圆睁着双眼张大着嘴巴,已经一动不动,被她日思夜想苦苦寻找着的堂弟,亲手扼杀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看到被淫辱的女子被他们活生生杀害了,而这次,这个团伙的老大竟然亲手奸杀了他的堂姐、一个努力试图营救她们的女警察!胡慧芸、蒋晓霜、于晴和王燕潞无法抑制她们的恐惧和悲怆,尖厉的号哭声再一次响彻这个地下室。蒋晓霜已经哭得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而王燕潞在愤恨的低泣声中,红着眼睛瞪着这伙杀人不眨眼的暴徒,牙齿咬得嘣嘣响。

  同样愤怒地疯狂挣扎着的,还有被捆在柱子上被堵住嘴巴的柯伟强。这几天,他亲眼目睹他仰慕的徐队长被这伙人日以继夜的轮奸淫虐,最终悲惨地死在她的堂弟手下。柯伟强胸中的愤恨几乎挤爆他的胸膛,他双眼血红,将绳子挣得嘣嘣响,被堵住的口里不停发出沉闷的怒吼。大军冷冷看了他一眼,对徐锐道:「这个也干掉吧……」

  感到全身有些脱力的徐锐歪歪斜斜地倚到蒋晓霜身边,一把搂着她雪白的肉体,握住她娇嫩的乳房捏一捏,挥手在胡慧芸胸上一扇,「啪」一声胡慧芸圆鼓的乳房被扇得跳起,喝道:「你,把那警察的裤子扒下来,看看硬了没有。」

  胡慧芸呜呜哭着,哪敢违抗他的命令,缓缓向柯伟强爬去。徐锐朝山狗一招手,又道:「把我姐洗一下,里面冲干净,别留下痕迹。」

  山狗「嗯」的一声,拉过一条水管,便如前天冲洗张诗韵那般,将水管插入徐贞儿已经没有生命气息的下体。

  水流注入徐贞儿的阴道里,又带着徐锐的精液汩汩涌出。徐锐搂着蒋晓霜,胸口不停起伏地看着那具艳尸,连蒋晓霜都明显地感到,这个刚刚杀了人的魔头,揉捏自己乳房的力量非常轻,就象浑身没有力气似的。

  柯伟强的怒吼声不停,只是透过他被完全堵塞住的口腔之后,变成了断断续续沉闷的低叫。他的裤子已经被胡慧芸解开脱下,内裤上一片湿漉漉的水渍,显示他不久之前就泄过一次精,自然是观看到徐贞儿被强奸导致的。山狗冷笑一声嘲讽着柯伟强,却命令胡慧芸去把柯伟强的鸡巴舔硬。

  一直在磕着瓜子的杨大军没有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徐锐的操作,暗道一声:还是他狠!山狗、山鸡等人见徐锐杀人之后面色极为难看,加倍勤快地执行着他的指令。很快,徐贞儿的下体被冲洗干净了,而血气方刚的柯伟强也抵挡不住美艳的大学女老师唇舌的舔弄,即使满腔悲愤,肉棒还是很诚实地重新硬了起来。

  「听说他很爱慕我姐,就让他在死之前,跟我姐做一次爱吧!」徐锐冷冷地说着,将蒋晓霜的脸按到自己胯下,命令这个小美女用嘴给自己清理乱伦的残渣。

  满嘴的苦涩腥味,蒋晓霜不由轻轻打了一个嗝,一想到这气味的来源,已经化为一具冰冷的尸体,年轻的女孩浑身起了一串鸡皮疙瘩。但是,此刻她又如何敢违抗徐锐的命令?这段日子来被迫不停练习的口舌功夫,尽数施展在这根可恨可怖的家伙上,还故意舔得啧啧有声。

  柯伟强眼睛血红地疯狂扭着身体,被强行按到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徐贞儿身上。他所敬爱和仰慕的徐队长,被遭遇如此惨烈的凌辱之后,被如此残忍地杀害,柯伟强无法抑止内心的悲痛和愤怒。可是,徐队长赤裸的艳尸,看上去还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美丽,而自己却即将要成为侮辱徐贞儿的最后一个人!

  那个温柔的大学女老师,扶着柯伟强的肉棒缓缓插入徐贞儿被分开的双腿间。柯伟强发出羞愧难当的一声嘶吼,可他的身体,明明诚实地轻抖着,握在胡慧芸手里的肉棒硬如钢铁、热得发烫。他也许曾经想象过自己能跟徐队长的私处作如此紧密的接触,但绝不是现在这样!

  柯伟强不仅眼睛是红的,脸也是红的,徐贞儿那还没有失去弹性、仍然残存一息温热的阴道里,即使柯伟强已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但他的肉棒却仿佛在一瞬间飞越快乐的巅峰。

  假如现在这里是温暖明亮的房间,而不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假如徐贞儿躺在柔软舒适的席梦思上,而不是肮脏坚硬的水泥地板;假如他仰慕的女神带着笑容拥抱着他,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圆睁着双眼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假如是那样,该有多幸福!

  柯伟强脑海里闪过与徐贞儿在一起日子里的种种,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的肉棒被动地给胡慧芸推拉着,抽插在徐贞儿的阴道里……那是他仰慕的女神最隐私的部位,他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兴奋,他很快就射了。

  而环在他脖子上的绳索,也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骤然拉紧。柯伟强眼睛凸出,口里发出两声难听的「嗬嗬」声,随着绳索用力一勒,脑袋一歪,再也没有了声息。

  跪坐在旁边的胡慧芸不仅亲眼目睹,甚至参与了这一切,她的身体抖得便如筛子一般,在柯伟强的身体「砰」一声轰然倒地,闭不上的眼睛还充满着激愤,仿佛正怒视着她。胡慧芸突然捧着自己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起来。

  蒋晓霜身体抖得更猛了,从喉里发出怯弱的呻吟声,徐锐摸着她的手臂,触体冰凉。而一直按要求挺着腰跪着的于晴,在绳索勒住柯伟强的那一刻,便吓得双腿酥软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只有硬扛着愤恨的王燕潞,咬着牙紧握着拳头,用听起来充满恐惧的哭声,来掩饰填膺的激愤。

  「那……现在怎么处理?」火彪指着两具尸体道。

  「既然是你姐,好好葬了吧。」杨大军抬眼道。反正人抓也抓了,杀也杀了,徐锐不怨恨他恐怕也不容易,这个顺水人情做做无妨。

  「不!我不想让她就此人间蒸发,是死是活也给她父母一个准信。」徐锐理也没理他,对山狗道,「弄得悲惨些,警察才更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看着徐贞儿的艳尸,转身蹲到她尸前,轻叹一口气,对着她的仍然圆睛的双眼,轻轻抹下她的眼帘。

  「可是……暴龙已经进去了,还能嫁祸给谁?」火彪道。

  「还是嫁祸给他!」徐锐道,「山狗,还是打印几个字,继续写着释放暴龙……嗯,再加一句:否则这就是下场。把他俩面对面绑一起,腿盘着对方的腰,拿麻袋装了,仍然丢到野鸡岭。」

  火彪皱眉道:「这么嚣张?警察能信么?」

  徐锐道:「管他们爱信不信,就算不信他们总得去查,我们这边可以先缓口气。还有,这地方已经不太安全,我们得考虑转移了。」

  「那个……转移去哪?」火彪道,「我那里更不安全……」

  「当然不会去你那里!」徐锐道,「我再考虑一下……大军,这地方恐怕你也呆不下去了,另外找个地方吧!」杨大军这家伙太能惹事了,现在连山狗这块他想重点培养的保留地,都给他搅得乌烟瘴气极不安全。再留他在这儿,不仅山狗不爽,而且涂龟岛现在应该警察重点关注的地方,这家伙又不肯安安分分地一直呆在地下室,再留在这儿实在过于危险。

  「就是撵我了对吧?」杨大军一摊手,「就知道你不爽我!不过话说回来,你姐可是你自己杀的,别什么都赖我头上!」

  「你他妈还有完没完?」徐锐对他确实是不爽已极,怒吼了一声,但用人之际也不想跟他撕破脸,忍气道,「警察很快又会把这一片都围起来,而你是最不能让警察看到的人,这都不懂?你一个人找个地方躲容易,我还他妈的头疼这几个娘们怎么办呢!」

  杨大军耸耸肩道:「行!你说怎样就怎样。不过我不会离开天海,我回市中心找秃头张。」他跟老街口的头目秃头张交情比较好,第一个就想去他那里。

  「随便你。安置好了告诉我一下,等我有了更安全的地方再通知你。这段时间你就别露面了,小心点。」徐锐勉强安抚一下他,「我会交代秃头张的尽量安置好你,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回市区吧……」话一说完,不再理杨大军,转头向山狗吩咐起处理徐贞儿和柯伟强尸体的事情。

  胡慧芸浑身颤抖,爬到于晴身边紧紧搂着再一次吓得唇口苍白的女学生。落在这伙杀不不眨眼的暴徒手里,下一个要遭殃的是谁,胡慧芸想也不敢想。她一边搂着于晴哆嗦着的娇小胴体,一边紧握着王燕潞的手掌。可是,跟自己的双手完全冰凉不同,她发现王燕潞的肌肤是烫热的!胡慧芸讶异地轻抬起头,只见王燕潞不仅双眼血红,脸色也非但不象于晴那么苍白,反而涨得赤红,她的呼吸声十分粗浊,胸口不停地起伏,正在努力抑制着满腔的愤怒。

  「小潞……」胡慧芸捏捏王燕潞的手,迷糊的泪眼盯着她,缓缓摇了摇头。

  王燕潞怔怔地望着胡老师,锐利的眼光渐渐缓和下来,血红的眼眶中滚出粒粒泪珠,垂下头紧紧搂着胡慧芸,将脸都埋在她的肩膀上,呜呜低泣起来。

  地下室中又归于沉寂,除了悲怆又恐惧的女人们轻泣声外,只有摆布着徐贞儿和柯伟强尸体的声音。再有,就是杨大军一声声磕着瓜子的卟卟声。

  「我累了,得先休息一下。这小妞带去给我捶腿了。」眼睛注视着徐贞儿已经再无声息的裸体,深吸一口气,转头用小铁链拴住蒋晓霜的颈圈,将她拉出地下室往自己常住的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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