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墙斑驳、显得破败的院落,静静矗立在一片平整的空地,一望大白、简单,连住家风格都是医生的标配,苍凉环境中带点安宁的气息。倘若秦院平日会去整个花花草草,那我还真不信他的专业了。
如此宽阔院子,只停两辆车。
与步心语在半个小时前,就困在房车内。时值日正当空,天燥的异常。
她身上有股香气萦而不散,耳鬓厮磨着,实难以自持。索性不再犹豫一把抱住她,低头噙住那抹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从嘴里挤出一口唾液然后注到她嘴里。这会乖巧的她,柳叶眉下的眸子水润泛雾,她瘫软无力的身躯却以淫荡的双腿大开姿势,配合着我高压的亲吻,情欲更进一步的高涨,已到无法自拔,彼此尽情的投入,全心的湿吻起来。
这可不是猥亵场景,小妞中暑了,纯粹自救行为。
「哎呀,口水相互交流点嘛,何苦使劲的吸吮,怕被抢了不成?仅剩的半片西瓜,舍不得吃都让给你了,不就想要点回来,过份吗?」
趁说话间把玩、揉捏那独具挺拔的乳房,不一会手滑到她的腹部,尙觉不过瘾,悄然向茂密乌黑处进犯而去。
之后,她惊觉到忠实的身体反应已被唤醒,也再难平息下去,激发的强烈酥麻令她泛软无力,软倒在我怀里。某些羞人的生理反应,未曾有过的异样滋味,全然不受控制地迎来身体莫名的震颤,再再都让她难能适应,这刻芳心是又羞又怕,导致情绪上止不住的爆发低泣起来,这骤然的情况着实令我心慌。
发现我目光中的惊诧,更觉没脸见人。
嘤咛涕哭,投身依偎到我的胸口上,自顾自怜的低声啜泣;似是泣诉更多的委屈,发泄内心极度的尴尬情绪。
此举莫不让人有种错觉,似乎眼前不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熟女,反倒像是涉世不深,还未长成的稚嫩姑娘。
莫可奈何的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旁扶持着她,等待她情绪平稳下来。
但闻着她释放的体香,香气浮动间,居然引起了反应。与此同时,她的身体随即一颤,似乎起了涟漪作用。她已料想到踌躇的跟来,大有失身可能,可真到了关键,心里仍慌成一团。
高温下抵抗力逐渐衰弱,意识模糊中仅是一劲的在抽泣。不但无力抗拒,更叫她羞愧地的瘫在我身上。
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存在什么奇迹!身陷困境,坐以待毙总是最蠢的方法,缺水就找补,对吧。
原是并拢的双膝,早被我分开。笔直双腿已无力岔分到左右,立见腿心一片诱人的乌黑森林。此景宛如刚经过一场暴雨,不仅所有的芳草都东倒西歪的乱成一片,从中分的隐秘裂缝更是淫水泛滥,周围湿成一片。
随手指的骚扰,雪腻丰腴的大腿又门户大开,阴唇渐向两侧分开,尽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色肉壁,瞧得我心痒难当。
经由我带给她的温柔享受,才过不久,随着阴道内的阵阵收缩,她突然感觉到肉壁间冲出一股湿润,自裂缝中渗到大腿内侧。因羞愧而微眯的视线,映照出我的脸孔,她虚弱的摇摆头、咬着嘴唇。闭着眼不知如何自持的她,竟生出力气将头一偏,刻意不让我侵犯那片红唇;这吻旋即落在脖子上,忽觉这被吻的一侧有点麻,殊不知自己脖子却也特别敏感,误打误撞下吻到了她的敏感带。
一时很想生气,天气又热呼呼的,实在黏腻难受。
可清醒过来,却不知怎的,就是生不起我的气来;许是我身上也有她迷恋的气味,以至于她身子一下子发软,义无反顾往我温暖怀抱撞来,沉迷到不想挣脱。如此的演变令她很不明白,我就更加的不知了。
有了晨间的接触,早掌握住她所有的软肋,经过撩拨又怎不被我拾掇到全身犯软?
她感到十分的迷茫与失落,也知道再下去只会更加的沉沦,但除了放任自己堕落外,无论如何挣扎都毫无帮助。体内迷乱的欲望已将心灵侵蚀至几要崩溃边缘;又想到了早上与她说的那些话,再看我那不俗面容,她心中却已激动,像个懵懂少女的心,初逢春色。虽觉得想法太过羞耻,却满怀羞不自抑的旖旎心思,那春意早布满双颊之上。她甚至摒弃了自我,放下最后的清醒,彻底抛开了羞耻心和一直恪守的道德意识,沉迷于追求快感的迷茫中。
趁此酥软无力,再次俯身撅取那柔美的香唇,才被拒绝不久,最终还是让我得偿所愿,知晓她心意松动,继续诱引着,无悬念下,我便一次又次的得逞。
轻缓地柔吮那饱满的玉唇,卷住她羞答答的娇滑香舌,久久不放,香甜的西瓜味,沁人心脾,直吻得美丽侄媳娇躯连颤,瑶鼻轻哼。我那越来越放肆的行为,弄得她身心愈加的迷惘与狂乱。
…… …… ……
「大师兄,昨晚音频已替你发过去,也不知效果如何?」
「小颖,多亏你的帮忙,要不然我是一愁莫展。」
「师兄,这是哪门子的话!咱俩多年的师兄妹,又是世交,这忙当然要帮的!」
有时在被需要和被依赖中,曲颖都会觉得无比的满足,如此助人,对自己抑郁的情绪也能有好转,社会上戏称这是圣母性格,我却笑她母爱光辉太泛滥。
「师兄,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老师会生气,我自会找时间谢罪、解释,放心好了!」
「师兄觉得可行便好,静观其变吧!只委屈小语了!」
「此事说来也太为难你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向老师开这个口,说实话,现在没退路了,昨天小语向我提离婚了。」
「竟这么严重啊?!」
双方沉默了一会儿。
「原本的矛盾在无法解决时,就激化矛盾,扩大成更大的冲突,事情就容易解决,这是老师教的!」
「那呆子说的你都信,身为他最引以为豪的大弟子,竟有这般腹黑的一面!直接坑爹还坑自己老师!」
「我只想家庭能维持下去,一路走到黑,无法收场才决定这么做!」
「你老师那书呆子决计不会想到你坑了他。小语妹妹跟我同龄,对那看法倒比我保守,但听你说的,她那方面需求,倒与我们家发生的状况不尽相同。」
「恰是颠倒的两极,但至少你还是正常的,而我…」
「时代在进步,医学也发达,找医生给些建议。我也找过医生的,已有些改善,只是还达不到你说…正常。或许我真…不堪老师的那种…能力…,你我这身体只能说是半斤八两。」
「我倒羡慕起你们,彼此体谅另一半,也正如此,我才有这个决定!找老师一向是我的坏习惯,改不了了,小颖,打这电话来,该不是后悔了!」
此话她想想也对,自己大哥不也如此,好像长子依赖性强,这是有根据的。而这么多年来,两位“大哥” 摆不平的事,往往会来找自己老公,哥俩找来的麻烦并不比杜子伟或四哥来的少。
「后悔倒不至于,但哪有叫人老婆帮丈夫拉皮条的?真搞不过你!你那毛病但凡有些机会就赶紧寻求就医?!虽说女人青春有限,男人保质期也不见多长,国内若不方便,以杜家的财力到国外,机会或许更大。」
现今科技昌明时代,他又何尝不知道去求医,可这情况又有什么办法呢?
「小颖,咱两家交情都超过四十年了,我的事,难道伯母没对你说?当年伯母还想撮合我俩,曾打算订上娃娃亲呢?」
「还有这种事?」
「幸好没成,不然害了你!师兄知你想说什么,可是,不成的,你可能以为师兄讳疾忌医,未曾上心?二十多年来……所谓的名医都找了个遍,我这…身体…是不成的……」
十分钟后,挂上电话,杜子坚坐回位子上,思考着刚才小师妹的话,自己能改变什么?又或弥补什么?心思原也没用在老婆的情感上面,脑子全是工作,因婚姻的事头疼才挤出个空位来处理;但苦思半天,却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待在办公室内颇为愁苦。
静一会儿,低头看了眼威讯,这是一则子伟传到他手机的视频,严格来说是拿子伟的手机传给自己……顿时回想起这段过去,时间在九月前的事,而视频中的声音,赫然是早上步心语听的那个音档的“原版”,只不过转录后的影像被屏蔽掉,转发来的只有声音。
……
那天,领导告知他到外地出差,提前返家。前几天家中还闹父子不合,子伟、子正顶撞了父亲,都被赶出家门。连带他也被父亲责骂,但几年下来都习惯了。
近两年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大,批评打骂都不在话下。尤其前不久遭到不明人士暴力袭击,导致受伤住了院,勾起年轻时的伤痛;连新婚妻子也被牵扯进来,父亲用他的身体挡下老婆,给了小语反击的机会,幸未酿成大祸。
弟弟们受不住父亲暴戾脾气怒迁到身上,有意逃避着,甚至连春节都不回家的地步,只有他成家立业,还能逃哪?
杜子坚打小就依恋家里,老婆笑他巨蟹座的特恋家,他本身是个有孝心的,知道礼敬父亲。若遇让人作恼的事,或烦心无法排解时,大可将自己关在书房内,短暂封闭;外界纷扰再大却也不能进来扰乱他,光这点父子俩倒十分相像。
他老婆五点从市局下班,早上又立大功,特意回来洗澡换身衣服,晚上队上有庆功宴。
地下室的桑拿房与共享的休闲浴池,豪华气派。杜家属实真的很大,不得不说他们的家底真是丰厚。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父亲进更衣室数分了,一面有意放弃回房时,另一方面纳闷怎未见预想场景?
踌躇不定间,他突然闪身进了房间,心下不由怦怦的狂跳起来。
“嗯……”
好似一声夫妻做爱时,女人情动才会发出的呻吟。虽说声音没任何言语,然而独属他当老公的基本权利,却从没在身上体验过。
尽管只是个喉音,都能如此诱惑;犹如天籁的嗓音,很讽刺的,是自己的女人却为他人带来欢愉赞声。断续又一些悖德的吟唱声,回荡空间,久久不能飘散,幽幽入耳,这让他心里漫出一股酸涩,肆虐在心头。
透过虚掩门缝往里看去,纤毫毕见,专用的水床上,两个衣衫不整的身体贴近扭动在一起,男女间低声私语,态度甚为亲密,充满原始的野性和刺激。
“嗡”脑袋彷佛一下炸开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映到脑海。虽是他早有预期的,但在现实首次亲眼所见,身体竟不住颤抖起来。妻子不单服侍公爹洗澡,还主动帮忙自慰?!两人身体虽不到一丝不挂,但视觉上这样与不穿也没什么两样,两者间唯一的遮蔽只有女方身上一件宽松的细肩透明吊裙。
他老婆见到父亲的阳具,娇嗔一声,慌乱用单手捂住脸,指间未合拢还露着光的,加上单薄睡衣未穿罩衫,那胸部本就丰伟,吊带丝裙简直遮掩不住,仿若全身光溜溜的靠在公公的怀里,顿时满脸羞红。她大概感受到公公那毒辣的眼神“赤裸裸”在审视,顿时吃不住了,玉手竟轻轻的锤了他一下。
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充满了迷人的风情。而那一脸任君采撷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接着澡间里发出老人压抑的呻吟,看来他父亲很勉强在压着心中的火气,他清楚父亲是残疾者,理智上不可能用强的手段,只能卖弄同情,凭借长辈恩情迫使媳妇就范。这样一来,若能不伤害到老婆,尽管他是委屈和无奈,也总好过老婆难耐寂寞被外界诱骗来得强吧!
意料不到的他父亲突然间一双大手,猛的往自己老婆的翘臀上一拍。
他瞧见老婆已不再抗拒,变得那么的主动,眼中所见的景象是一个朦胧浮现欲望的儿媳和一个在旁微笑鼓励的公公,两人“一拍即合”。就见她颤巍巍的靠过去,青春靓丽的媳妇跪于地上,像似研究起自家公公的阴茎,同时手不断抚摸着那副生机勃勃的大阳具。
事实上。
从听到他老婆发出声音那刻,在场所有人心里就清楚,里面俩人在做着何事,她所伴陪的人自是父亲无疑。更衣间前还放着代步用的电动轮椅,这都不掩饰了。
相较这段期间的暗查,他原不对老婆与自己父亲的禁忌行为有多少的好奇。
毕竟。
不管怎么说,眼前发生的事并不是突发的,俩人会发生这事也算是经他刻意推助又或是他背地放任使然。但几步外的另一人并不了解,这种畸恋任正常有道德感的人看来,都会感觉到极不舒服。
然而,浴间的老人显然已抛去顾忌,选择了继续沉迷下去。
看到这里,他脸上朦上霜色,眼眸内幽晦渐生,幽然叹了口气。然而刺耳的低沉呻吟与粗重的呼吸还是绵延由浴室隐隐传来。
从尾随父亲来到地下室算起,时间已过去整整20分了。
全程都专心的听着,没刻意忍住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但身体方面却无一点反应,自己的阴茎未如网络猥琐文章描述的那样硬起来。
如此自不会如小说那般在门外偷窥而手淫的情节,不是怕分散注意力,全因毫无反应,这具身体他是自知的。
因职业的专业,他专注在聆听地下室传出的一切声音。
大浴室只为家人提供,外人不能擅自进入,打扫时间也有规定,不经呼叫不能入内。但他职业敏锐的洞察力,一下即发现有个人在一侧更衣间内。
发现第四人的存在,严格说来这人是地下诸人中,最早进来的。本就一直在休息间内的长沙发上睡觉,极大的可能是从昨晚便睡于此了。
会被察觉也是起身时所发生的响动。浴间内回音大,加上隔着排气扇运转声的遮掩轻不可察,身在其中的人自然听不见,而身处外间的人却听的明显。
刚才的叫声,那人也听见了,眼看四周无人,一时好奇,经由透气循环机的窗台向声源望去,他藏在角落隐密,便无忌惮的偷窥起内室的公媳两人。
大浴间里持续传出了男女很诱人的声音,“嗯……”,这是他老婆小语的甜美声音。
「这样,你喜不喜欢…舒服不……」
先前公媳彼此亲密互动,自己媳妇腰肢含蓄地扭动、闪躲,比那花树、百花绽放的花枝还要柔美,妻子忍受不住公公的挑逗,轻咬着红唇,一脸幽怨的看着欲望已高涨的公公,连手上的力度不用催促都加重了几分。
「乖媳妇,先不要问…嗯…嗯…啊……」
只见自己老婆的手忽然加快速度,用力的撸送着…
「不要那么快…不行,喔!爸还不想…嗯…啊…嗯……」
从自己父亲沉迷的表情,看得出他势必无法断绝这种畸形的爱恋。既已亲眼见到,来前就充分进行分析也做足心理建设,故最后淡定地默默接受下这个事实。而意料之外的,因他的纵容也开启了妻子对“性”的好奇与渴望。
身为儿子和丈夫的他只能从门缝窥伺,偷窥这种事带给他的只有不愉快,他也什么都无法做。怔怔的看着老婆闭目喘气、呻吟着……很快回过神来了,既发现暗处有人,果断便过去制止。
……
更衣间共两处,东西边各一,东侧是平时家里男人使用的地方,除家里人和几个至熟的叔叔,外人甚少走到这边。另一边有两大房作为家主与女眷专用更衣室,更辟出极大空间,用来作生活闲暇的活动娱乐室。顶上的天井连接后院,采光绝佳,静可看书听音乐,或休憩;更有游戏机、影剧院和吧台设施。而动态活动有一片攀岩壁,另有台球、乒乓,功能齐全亦可招待贵宾会客。
他站直了身子,关妥进到地下室的门,朝着娱乐房轻手轻脚走去。
推开厚重有刻花的玻璃门,进入眼帘是各类排柜的置衣处,换衣服有男女分别,较小的是女仕更衣间,平时女眷就他老婆一人。隔壁另有一间给自己父亲用。各自开了小门能通大浴室及几间个人淋浴间。
检查完两室,绕回原路查看了整个地下室,除了他与眼前这人,外间已无其它人了。
他如幽灵般回休憩区,动作麻利,极快向着偷窥者出手,一只手臂迅即对那人脖颈搂了过去,以粗大的手掌很轻易捂住了偷窥者嘴巴,让对方无法发出声音。
初时偷窥者心头大惊,表情有些惊讶。
颇为意外的,从身体短暂接触的肢体语言中,察觉对方竟无一丝反抗的意思,那人应已辨识出他的身份,也放下心来。而他也未有要去伤害对方的想法,自己几经严格训练的身体,自信具有精湛的格斗技巧,要应付一个无所事事,自小被他修理到大的弟弟,实在是轻而易举。
「别出声,你还想让老爸恼怒吗!」在自己亲弟的耳边低声道。
同时,他空下来的一只手,很迅急的便夺下弟弟正在录制视频的手机。
突如其来的举动,他弟弟吓了一跳,没错是他弟弟。忙转头后看,当看清擒拿他的人是自己大哥,脸上的惶恐表情立马变成了尴尬的笑容。
杜子伟昨晚呕气离家,趁人没注意又回来,便往地下室躲来。此环境经人精心打理过,不仅气息好闻又没蚊虫,睡的很舒适。
「哥?!,是……是你啊?」杜老二勉强挤出个笑容,羞赧地向杜子坚打个招呼。
然后,本来挣扎想反抗的手立即便松力的垂了下去……
在拿到手机后,见二弟轻唤他,点头回应后才松手放开弟弟,连忙又做出噤声的手势。接着挥了挥手,默示快离开;他则手持着手机,继续录制着视频。
看到这里,杜子伟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很不解大哥想做什么?既发现老爸与嫂子如此见不得人的丑事,不是应该立即阻止这样不道德的畸恋?不是更应该冲进去质问为何要如此?
他本就有个不听劝的执拗性子,只要是他认为对的事,定会去做的,旁人都不好劝。
若不然,就躲在门外长廊瞧瞧!
刚才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此事,怎么也想不到厉以待人的父亲会对自己大嫂有如此的迷恋,竟到了这般病态的地步。
大哥怎么跟起自己一样录像取证?杜子伟平时好事又不太正经,但他也知诸如此类隐晦不可告人的情事,绝不能由自己出头解决。故一开始的震惊,随即便冷静下来,思考后,就打算取得证据再找长辈好好商讨,若老师走不通就找最疼他的爷爷。以他在家里的地位,他再鲁莽、纨绔也不会就此和父亲对抗或去拆他的台。
别看杜子伟在人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完全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其实他并不是在每个人面前都是这样的。
身为杜氏财阀的当代嫡系子弟,也不完全是个草包。知道可在什么人面前嚣张,而遇到什么人就得陪着小心,对大哥一向是敬重着。
大浴室持续传来阵阵男性喘息并带点嘶吼兴奋之声,不知妻子还会作出如此取悦男人的事情。不忍离开,怀着紧张的心情监视着!听到后来,传到外间的就只有男性声音,未再闻任何女声。
舍不得走远的老二,回头看到大哥没表现出太多悲痛的样子,回想刚出手如此之明快,又果断镇定的在录像,彷佛对这一切早有所觉,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再横插一脚,自讨没趣了。
当杜老二迈开步伐欲回房时,突然听到大哥对着里头高声喊道。
「老婆~在干啥呢?怎么待在浴室那么久?」
这声音一出,大浴室内中的公媳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小媳妇脸色羞红,不安的站在一边。正要开门走回长廊的杜老二可也吓了一大跳。
「没…没干嘛呢,老公~我…好像不小心吃坏肚子了,耽误一些时间……」
「……」
杜老二头上飞过一只乌鸦……。这是平时那品貌端庄、仪态淑婉的大嫂吗?
杜子坚听着老婆的解释,回头敏锐地觉察到弟弟脸色的表情变化,旋即怒瞪着杜子伟要他别多管闲事,接连以眼神向弟弟催促,“此事以后再说,走吧!”令他快些离开。
待弟弟关门走后,透过换气机的小缝,他更清楚看到老婆的言不由衷、那种一边说着谎,脸红得厉害的神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的表情,脑海中也刷新他对女人的认知,翻天覆地的彻底改观。他无心思再想其它事,呆立窗沿下听着里间内的动静。
……
二院,院长宿舍停车场。
心里真是乱作一团,身处这高热车厢中,对她做的这些想来实在不太靠谱,简直是病急乱投医的荒谬典型。
原本的重点在于互补水份,反倒成亲吻女人的技巧展现,自诩也有不错的调情手段,还不输东瀛那只鹰呢,短时间下就挑起了她身上敏感的触觉。极快速的引出她少有的快意,由萎靡慢慢堆积情欲直至达成放松及充斥愉悦感,她俏脸瞬即通红一片,羞愧难当,樱唇忍不住泄出极诱人的呻吟,俩方都陷入意乱情迷的湿吻中,彼此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任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我…感觉又补上一格的血了。
危难总带给人别样的刺激,她渐迷失其中,热烈回应起来,纵情地投入深吻,香舌一吸一吐的补水亲热着,最后是嘴酸才停下。这让她有些失望,只见她颦颦秀眉,粉唇翕动,冷却后她内心突然又生出一丝对于丈夫的愧疚。
我将一些杂绪压下,恢复了冷静,虽不舍得,暂且放开她。既已恢复点体力,自救的工作一点都不能懈怠。我拉着钢管,引着身体站起来,钢柱大约就是会客区中央,缓然对左右四周仔细的检视着;车上的水源都配置在车尾,那边有烹饪台、单口炉与烤箱及各种的食材。
限于一只脚被铐着,凭借着可活动的距离仍构不着厨房范围,更别说给水龙头、或碰及冰箱,就算躺平伸长手,只能摸到两张旋转尊爵座椅背处,连浴室的把手都摸不到,由于空间太大太宽阔,那些水设施根本想都别想了。
环顾会客车厢,主体采木质装潢,两边沙发座,内装采冷暖色系对撞,标榜气派奢华,现在侧拓展开来更显得车内空间超大,足能摆下两张两米见方的大床,成人身量躺四个大人中间还能行走,大不?
为了散热,将床架推到一边的沙发椅上。两侧对外窗户都是闭式电动窗,此致命设施,让我后悔极了。
正面是42寸大电视,就在驾驶座隔板上,降下后能连通前额头床,也不知那一米八的空间,小金放了些什么?
总之活动被限制,车内摆设能碰触的有限。往前勉强能摸到中置门边的储物柜,我注意到对面有一把破窗槌,与其研究如何取下不如试着去开门。省省力吧!
蹲下检查起茶几,掀开柜门,发现一台咖啡机,请她喝茶那会查看过了,其内还有些咖啡豆,饿了勉强可裹腹吧,不知会不会成麝香猫……。机内没放水,茶几摆着一盏附滤芯的水壶,壶内不存丁点的水,本想添入的水早洒满地板蒸发掉了,实在可惜。
又翻出茶罐,宝岛带来的高山茶,若直咀嚼不知能不能生津?暂放一旁待用。老人茶具组,空杯子,一应俱全,卡式炉附加长气罐?
「这…气罐…可想办法…呼…将…引爆?」
「呼,嗯…非走到那步吗?…直接拿来砸窗,效果…呼…如何?」
「瞧你…那臂膀…行吗?」
她似乎吸了我不少口水,已经能斗嘴了,见她自己能坐起,发现衣服被丢的老远,内裤……嘿!被我拿去救命,都湿透了,懂得就…太猥亵了;反正我毫无犹豫就先收起来。她无奈只能拿那件丑陋的病服遮盖……聊胜于无吧。
盖住正面,她的小粉拳攥紧着衣角遮挡胸及三角处,简单的保护动作本能反应,哪怕只有手也会护着。隐约能看到大半的肌肤及一道曼妙妖娆的曲线。
看得出她身体还在阵阵的发软,提不起力气劲,就像是中了迷药一样,此刻看她额头冷汗不断渗出,胸口不断起伏,满是艰难喘息声,由于她身体高温无法散热,此刻那肌肤呈现发烫潮红状态,看去像是高潮后无法遮盖的充血性红潮,强弩之末,判断她已耗尽体力了。
「…呼…那个抽屉呢?」她仍旧带着一丝冷静的语气。
我蹒跚移到门边置物柜前,柜上有两个抽屉,这位置已伸展到了身体的极限,我小心翼翼的拉出抽屉,顶层抽屉是空的,用脚踢了回去,表示我内心的失望。
幸运女神果真已远离我而去?
在她希冀眼神下拉开下一个抽屉,心中已不抱多大希望。拉动间,感觉蛮沉重的,显然这次是大丰收?!
这个小确幸让心头的愁闷跟着散去许多。
在我轻巧的拉开到三分之二时,掂量内部物品蛮多的,深怕弄翻,撒落满地造成拾取的困难,我只好手脚并用,不管姿势多滑稽,轻巧弄到地板上,再拖回跟前,接着一件一件的仔细检查。
虽说车子的所有权人是我,鉴于无意连累到她受苦,开诚布公的拿到她面前共同检视,对她是种尊重也昭示无私无隐藏的,表现出的就是一种姿态,这让她心里还是非常的高兴。
女人有时候还挺享受这种被人尊重与保护的幸福感觉。
「一本杂志,没用!书籍两本…哇靠!」
圈起来圈起来。这可都是知识点啊。老师有交待,得画重点。
「都什么样的书?让你…呼…一会认定没用?又…呼…突然震惊?!」
「真要听吗?书名…呼…够奇葩的,先说好,是我们家金秘书的兴趣……也…太广范,呃,另类吧!」
「说来…听听…呼…墨迹…呼…」
「The Auto-Erotic Handbook……」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呼呵…」
「看来…挺深奥的,用简单话…呼…来说…应该翻译成…车震专用指导手册。」
「切!果真是…呼…无耻之徒!够了…我不想…」
「汽车发动机烹饪指导,还有时代杂志。」我的语速很快,极速念完书名并省略了外文的部份。
接着再补刀一句:「还害臊什么?没准…呼…能学到知识呢?学海无涯,对吧。」
「……」
小金啊,这都是什么嗜好?!老板我,解释不来呀。
怎么不看点专业的,例如野外孕妇产后护理,这听来总来得高大上一点嘛!我径直在心里吐槽了两句。
随后盘点下去,发现遥控一个,应该是大电视用的,要是空调机该有多好,我试着开启又立刻关上,因为出现的画面有些尴尬。瞬间她则面露羞涩,居然还给了傻笑的我一个媚眼,意外。
接着看见胶带一卷,没屁用,还有各类食用吸管、一次性餐具,都暂丢一边。
「咦,口香糖一条,…有点帮助!百灵油,好东西,…呼…只可惜几ml而已。这黑色小瓶是甚么?香疗剂?…呼…嘿!你真幸运,一瓶10ml喷雾罐,好像有…呼…酒精成份可帮忙…呼…降温…」
「里面…呼…还有不少好东西吧!」
「唉,剩下的这些…呼…都没什么作用了,你瞧。」当然这些小物我都快速看过,但不值得研究。
只见我把抽屉内的东西倒在她面前,就一些便条纸、铅笔、圆珠(原子)笔、针线包、橡皮筋、剪刀、小夹子、小雨衣(别误会简易塑料雨衣)、车用保险丝、手电筒、水管(加水用)、绝缘胶带、魔鬼毡,打火机还有一些铁钉,没了,她面无表情的逐一检视并放回抽屉内。
我拿起剪刀将茶几上那片视为废弃的西瓜皮,将果肉白色的部分,切分成小丁状,用小夹子,一块一块挑给她食用,毕竟,中暑后吃西瓜,有退热降温的功效,“翠衣”更可以用于清热利湿。
我们分食完这片翠衣,稍稍消烦解渴。但这样被铐着总不是办法,十分无奈的抬头看着沙发上的那台空调,车子刚出厂,全新的,缺遥控啊,自责着刚刚为什么没放身上。
印象中,设计车辆时将冷气影音及各类电源的操控集成控制面板、能源与各种机板都整合一个配电箱放置在驾驶正后方的那片墙内。其下靠着一台层架柜,就正对着中置门,上面有微波炉,炉箱内应该是空的,二层有台电热水壶,再来下一层是毛巾牙刷等日常用品,最底层放灭火器、电霸以及几双室内鞋,这些是往前能用身体构到的最远范围了。
顶上环绕车厢两边是仿造机舱的那种上掀式边柜。
「这些…杂物,…呼…都没…可用的…呼…物品,上头那些边柜呢!」
「也没摆什么重要部品,就是各类枕头棉被,喏!」
我掀起两个最近的边柜,果真是棉被毯子之物,比照飞机的规制打造,豪华庄重,极致奢华的质感。找不到有用的东西,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的绝望,最后她将自己的头、肩与玉臂无神的扒在沙发上,一只手僵硬的扣在钢管,已不管敏感处裸露于我面前。
她的沮丧,连带我不禁感到有几分失望,而且开始出现疲倦与虚弱,两腿发颤,也学着她坐下,大字的姿势后仰躺一边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了什么。
「给,口香糖,生津止渴!」
我们各拆了一片咀嚼着,水分都快流光了,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嚼着没实际的接吻来得直接和刺激!」
「流氓!」
「小女警,来抓我啊!」
眼看又要演变为激烈的争辩。她突然软求起人来。
「我们…可以…别再闹…」
她这刻抬眸看向我,眼中多了一丝希冀。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勾引我义兄…」我恢复情绪来,坚定的响应她。
「……」
「你真让我失望…」摇头十分空落的责应她。
「彼此、彼此…」
「要是我们获救了…」期待总是费力不讨好的。
等一下会怎样?自己都没把握,不如不说了,说多了没人感激不说,反倒被讥讽。
「…」
怼了我后,突然无言,室内一片寂静无声,同时她却不怎么言语了。
「怎么不说话,…」
「…」
「又犯晕了吗?需要我做人工呼吸吗?」
「果然是色胚…呼…」
想到那件事,让她又羞又恼,却没脸说什么。
「我…若说是子坚让…让我…做的…,你会…相信吗?…要不…我不…反…我们…呼…来做吧…」
打说出这话时,心底羞耻极了,自觉得十分的不自在,转眸看向一旁窗外。
「子坚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但我看都不像啊?你用得着这样报复他?」
「……」她先是无语,随后幽幽吐露一句:「男人果然是一个样的!」
「不说就不说…,大中午的,…呼…我就算有能力,不是找死吗…」
「已给…过你…机会了……那还是…算了…呼…」
尴尬之余我有几分恼火;说实话,我都懒得理了,不想再跟她说话。而她也被我这种无视的态度,弄得有些慌,明显没了谈兴,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废话。
车厢内持续酷热,空气蒸腾。
「你能过来抱我吗?」
「……」
「抱我,小气鬼…」
「有病吗?热都热死了还抱,呼…」
「你也脱了啊…呼…我不在乎了…,这样能降温的…」
一次,可说是戏谑玩笑,但是第二次后就是直接着明示。何况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我有点相信了,她真有这种意思了。
「谁跟你说的?若…呼…说相拥取暖,那是雪地急救在做的…呼…好吗?误人子弟!」
调侃后见她没反驳,而且她那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在这生死关头,还在谈这种事,实在有点无所适从,便严词的直接回骂她:「真是小骚货,你真的非得要去找外头的男人?」
「怎么,大色狼…怂了…,没胆了!哼!」臭丫头最后还冷哼我一声。
坚持着平和的情绪,仍旧不敌被她言语所挤怼,一时噎得够呛。
我立即三下五除将裤子拉到脚踝,才想到手铐存在的问题,难道要像她那样将衣物挂在身上吗?太累赘了!咦,不是有剪刀?
先是不脱了,拉回裤子。拿过剪刀及一本杂志并取出百灵油,靠过去。
直接坐到她旁边,这刻她不再对我有排斥的感觉,我抢过那件遮掩她身体的病服,突然惊觉到被侵犯,初时仍有点惶恐,但想起自己率先挑衅,总不能退缩吧!
对于接下来,我会对她怎样,难免还是有点不安和紧张。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只见我拿起剪子将手铐上吊挂的抗UV外套沿袖剪破。外套便脱离她身上,这刻才真叫做一丝不挂。接下来她发现我正仔细对她的身体擦了又擦,这举动让她十分的意外。
擦到胸前时,我还刻意放慢速度,她有些不习惯,蹙眉的闭着眼,就在这时,我打开百灵油对她喊着。
「张嘴!」
语气有些似曾相识啊?!早上在浴室……我那黝黑的……
她也同时想到,闭着眼带着恐惧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怕又是旧事重现。
「想什么!张嘴!小语。」我霸道无二对她厉声喊道。
见我严肃的命令,她糯糯又胆怯的睁起眼来,带些许不解的眼神,无奈之下只能乖乖张开小口,不多时眉头便蹙了起来,美眸中水波流转更甚了。
在她持续疑惑,直到我对着她的口舌滴了数滴的百灵油。
「辣!」
「辣才提神!免得睡着后被我占便宜!」
听到这话,她的俏脸顿时涨红起来。
「我发觉你是个怂蛋!」
「是不是,再过四小时,你就惨了,保证从正面奸,翻面也奸!」
「呵呵呵!」
此刻她那乖巧、软萌的样子,难得看到她一时笑靥如花的模样,由不住的让人想要一亲芳泽,都忍不下心的冲动了起来。
人常说酒窝几乎等于魅力的象征,有酒窝的女性面部表情生动,笑容窝心又可爱,特别予人亲切感,较容易受到异性的注意,与异性相处也比较轻松和随和。小语的长辈缘难怪特佳,这么说来桃花也很旺盛。
就在这时,她的腰际感受到一股大力,娇软的身子被搂着落入我的怀抱中,紧接着嘴唇便又被堵住了,小语的瞳孔不断收缩起来了。伴随着炽热的气息,我急不可奈的吻了上来,霸道至极。
吻了好一会儿,这才气喘嘘嘘地分开,小声道:「这么粗鲁…好歹说一声……」
「辣!」后知地鬼吼着。
「活该!」
「嘿!你都打算让我上了,吻一下还要有个什么心理准备?要先见家长吗?」
「脸皮比别人还厚,嗯……老是人来疯的,你说…你一个过当主婚人的,……事后…见了新娘的爸爸…能说什么话!」
「这还不简单,伯毅兄,你养了一个好女儿!……这话,你结婚那天我就对他说过了!再说一次而已!」
她以一副恍然大悟的眼神,原来……,自己还是挺有魅力的。
「没见人这么厚脸皮的!早就打我的……」下意识地正色喝斥我,但又想事涉自己便不说了。
两人交流逐渐变得随意起来。不刻意准备要说的话,也不再需要看对方的神色做应对。我一边说,一边用百灵油涂抹着她的一些敏感区域,从人中开始,到颈部、腋窝到大腿根部,腹股沟处,这些大动脉血管部位,试看能否帮助她散热,两人几乎毫无隔阂,像老夫妻一样。或许真的有效,让她呼吸舒缓了不少。
「我们能撑得过四个小时吗?」
「你真急的想让我奸了!」
「我只…不想遗憾而死…」
女人花季年龄不长,随着年纪奔三而去,渐近虎狼之年。哪个女人不慌,更何况她近来遭受不幸的处境,甚至无子女绕膝承欢,几次探问到重点,无论夫与子或是家庭,薄弱到无存多少情感,也难获予慰藉,这样的女人怎能不空虚和寂寞,但凡正常女人,谁不需要男人?她现在就需要男人,也想有人来依靠。
「人生少做一次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就不一样,我的遗憾就是还没跟女警做过!」
「啥?果真……呸,这不是…一样…吗?」
「小朋友不懂,意义上就是不同!」
能一样吗?有女警就会有女护、女老师,这绝不是只少一次的遗憾?而是无数个一次啊!
「歪理,抱我吧,便宜你…这坏坯!但我绝不会为你穿警服……」
心头闪过一抹古怪,立即住嘴,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说的好像自己只要不穿警服,就不拒绝任何做爱一样,小脸坨红一片。忽然的,发觉到有种刺激的感觉,仿若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极为舒坦受用。
我当然高兴和乐意,舒心……,朝她挑挑眉毛,表示随时奉陪。
「你说电影《127小时》,那样断臂求生的作法,我们能学吗?好歹是在医院内对吧!」
「这…主意不错…那你说…该割你的腿…还是断我的手!」打趣笑了我一句。
「呃,现在的医疗水平,貌似接得回去齁!」我神情严肃的与她探讨说道。
「说你是怂蛋,怕死就怕死,还不承认!你说怎么切开?靠这把剪刀?!」
说这话时她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慵懒的揶揄说着。望着她那精致的面庞一阵无语。
「……」
我面色也为难起来。
「血流干了,都断不了骨!」
「看电视吗?最近动物星球节目很精彩!」
意识提了个办不到的事,太难接话,只有顾左右而言他,一下子就转移情况既不会尴尬,也圆回自己的场。
「不了,那画面…你昨晚为什么…看花豹生崽仔,一边…猥亵…小姑娘,都什么癖好……」
「又是一个变态偷窥狂,要知,凡事偷看人办事,总得有自觉,既被逮着了,为了深切的给她教育,小姑娘必要矫正严惩一番!」
「又吓唬人!你们在干什么,难道我看不懂?当我也是小女孩吗?」
「好了,好了,你成年了,她也成年了,可别冤枉人乱抓我!」
「哼哼,三年起步!」
「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先奸了你!一次关也是关!」
用右手把她搂起,让她枕着我的胳膊,最后还是抱上了。
迎来缕缕温香在鼻尖缭绕不已,近前的妮子憔悴的俏脸之上蒙上一层淡淡娇羞。我们继续聊着,刚才拿过来的杂志不是我太闲想看,是打算帮她搧风降温。聊开后慢慢就忘了时间,边搧边思量着。
不多时,她这具虚弱的身体再也经不住困意,脑袋一歪,几秒便听到怀里的小侄媳传来均匀的声息,低头一看,妮子就这样睡着了。
自昨晚起,即对我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势,此刻睡着了,反倒让人觉得非常的可爱。
我的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来,她这样的北方小妮子还是难适应南方的天气,离乡背井嫁来南方也算辛苦了。
于是轻轻地将她从我怀抱里缓缓地靠到沙发上,让那原本不经意地搂着我脖子的白皙手臂移到沙发面上,妥适的趴卧睡着。只苦了悬吊着那条手臂,我找出一个长条床垫撑着她的手臂,防止挂太久麻痹了。
全程动作极其轻缓,没惊醒到沉睡的小姑娘。
突见几根头发散落,在我搧风时会纷乱飞舞,骚扰到睡眠。顺手将脸上的发丝细心的拨到耳后,看着这张酣睡的精致小脸,如睡美人般宁静,便也不忍再打扰。
在热气扑腾下,只要她有一丝惊颤甚至那弯弯睫毛出现震颤。我便拿起杂志赶紧搧了起来,比心疼闺女还紧张,虽然我一直想要个闺女。几分钟过去,直到手酸才会休息片刻,见她靠到软沙发椅面似乎睡的很香,感到呼吸平稳了,让自己恢复一点力气后再帮她散热。
其实幸运女神一直在眷顾我们,白天没再继续升温,甚至过午后,最高温也因多云而只提升几度而已。
没人陪我聊天,现在可不敢睡,把玩起抽屉内的小对象,好像没什么有趣的物拾,难道真要去试引爆瓦斯罐吗?割断腿?还不如看电视吧!
说到散热,突然想到酒精的挥发速度快,吸热比例是水的数倍,瞬间能让空气降温。拿起手中这瓶“香疗剂”仔细翻看瓶身,一看就发现是“三无”产品,小金从哪分瓶来的?
不过由常识分析,这类液体不外是酒精稀释的香精,试喷一下,蛮好闻的并不刺鼻。我一股脑将10c.c.对着四周都喷完,预期不出几分钟,车内温度便可降到30℃以下。
基本的理化常识,液体在空气中转化成气体蒸发,会吸收空气中热能而降温。空间就不再闷热不适,现在只有耐心等待着车内温度的下降。
手上又摸到那个电视遥控,盯着看时,有一丝触动。强制自己静下心来,深深默然冥想,似乎感到酒精降温效果,迷幻间都觉得真有一丝清凉了。
就在此时,心思电转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这个遥控器好像不是正厂货,而是万能家电遥控器,我记得那时工程师带我参观时说到可以将车内电器整合于一个遥控上;不会就是这个遥控吧,我努力试着回忆他当时教过的操作。
接着以颤抖的手按住设置键不放,霎时,见到红灯亮起,并且有规律地一闪一闪。再将遥控器对准电源中控的遥控面板接收窗,等待中,中控面板那个熟悉的冷气符号,突然跳出26℃的数字,我立刻松手。
看到这里,我几乎就要欢呼起来,连自己都有些意外,这次居然设定成功了。
我一边挥舞着手臂,这时的表情,若从旁看来,我的情绪应该非常激动;根本没注意到这几分钟的过程,步心语像看着一个傻蛋般,尽收眼底。我已满脸兴奋地对空调喊了一声“yes!”,下一瞬间按下启动键,墙上的空调机传来了压缩机开启运转的声音,大功告成。
我兴奋的跳起来,一时还忘了脚还铐着,突然一阵的拉紧疼痛感,让我差点摔倒,但丝毫都不掩此刻我愉悦的心情。
「傻瓜!」天使般的容颜出现了甜甜的笑容。
她刚刚不禁“噗呲”笑出声来,我也乐了,车厢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格外的融洽。
这刻既然有冷气了,可不能让冷房温度降太低,绝不可拉到20℃以下;况且我俩经过一场的大汗淋漓,身体禁受不起如此急遽冷却,若被冷风吹着,受了风寒,反倒造成二度伤害,不是闹着玩儿的。
正确的调节只要调动遥控器上风量按钮,将风力调到最高,即便设定在28℃也能够凉爽舒畅,兼之能省电。降温的过程只需几分钟,空调机若调整至低温并不代表就是最快的降温办法。
「你才傻瓜,这代表你期待的正面奸,反面奸即将提早了四小时!」
「怎么有你这样的人?我……我已是这般模样……你居然能……」
「玩COS游戏不正好,女警、狼车、痴汉……能不刺激?」
她的一张脸,已经完全红透了,高耸规模的玉峰,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都说她是缩小比例的娇小美人,本身的头身比、头肩比极佳,披发更像洋娃娃,其实很适合她,愈瞧愈发的温婉。
迷迷糊糊的小语,突然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环抱住了她,她不禁想要转头,却见我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转头便能吻到我的脸颊。
「小语,你的身上真好闻……」
「汗…就是汗…很难……」
她依旧特别在意“身体气味”的问题,刚刚漂漂亮亮的弄好头发出门,只想到要见……
绝对不能让人闻到让她尴尬的味道。
「你……离我远些!」
她小声道,感觉到心乱的很,都快缓不过气了,平时的机灵劲,全没了。
「不!挺香的!」我非但不离开,反而凑的更近了些。
小语下意识摇摇头,深吸了口气,低着头,用极小的声音回道:「才没呢。」
「什么没呢?」凑在她耳旁,带着挑逗对她窃窃低语。
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与侧脸,让她刚刚有了一丝清明的大脑又回到了迷糊状态。
只见她缩了缩脖子,咬了唇,低语道:「都…都是…汗呢?!没…没什么…香的。」
「可我觉得你身上就是这么香,早上我抱过你就有一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抿着嘴道:「你怎么这样?花言巧语,你身上也……」
她本想说出我身上还有张天后的气息,但不知为什么说不出口,深怕一道出就破坏了现在的一切。
原本身子僵了僵,很快又放松下来,和我头碰头,吹着带异香的空调送风,说不出的轻松自在,歪着螓首柔润如水的目光,盯着我的脸庞满是依恋。
「想什么?怎样了?」我缓缓伸出手,将她可活动的手握着,现在感觉到冰冰凉凉的,却又十分柔软细嫩。
「你还没说身上为什么这么香呢!」
「哪有,我自个怎么不知?真是变…都汗呢,搞不懂你们这些老爷们,怎样都爱…」她嘟哝道。
几乎是没经过脑子,脱口而出,惊觉自己说漏与公公的癖好,立即禁绝闭上小口。
我已细微的捕捉到她小小的慌张,也不迫她现在就说出来,呵呵一笑,用着男性粗大舌头顺势在她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舔舐着。
「唔…你……放、放开我,很肮脏,有味道……」
我摇了摇头,手臂却揽住了纤腰,她垂下螓首,我甚至舔湿她的玉颈、脸颊与耳后,没见她挣扎排斥,也不反抗,只是低头不语。非但没让手抽掉,我更将小手握的死死的。
「你……要做什么……」她有些慌乱,语气飘忽不定。
我不应她,也不催促,手指轻轻搓揉着她的青葱玉指,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打心底说不出的一种舒服。
一边闻着芙蓉般清纯丽人那幽雅的体香,不顾她言语的抗议,女孩儿家面薄,想做就不要说,我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这时出大汗后还是能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指尖小心的游走在她的玉脊纤腰上。
在我极其亢奋失控下,加上淫邪作祟的心浮动着,愈发粗暴的抚揉搓摸。见她羞得一阵阵脸红,红的越发厉害,未见她反对的意思。我的大手放肆在这具幽香暗溢的身体上抚摸起来,我大胆的将整只手掌摩挲着感受掌中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稳稳地熨贴施力着,无缝的合握住她那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着、揉搓着……
起了身,顺带靠近她,大手抓起她的手腕勉强将她带了起来。对于这突然的举动吓着她,猛的僵住,手上使个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身子被扯着转了一圈,等惊呼之下回了神,又落入我怀抱内。不对了,忘了还有另一纤纤玉手仍孤伶伶的挂在柱子上。
见到手铐与柱子碍事,她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我问道:「我见别人的房车都没这根柱子,又不是公交车,立在通道中,做啥?」
「野营开趴时,找个热火女郎跳钢管不行吗?」
「切!少唬人,老爱作弄人,没句真话。不过像你这样靡烂的夜生活,倒也有可能!」
「不信?要我实话告诉你吧,看过东瀛片吗?没见过,你干刑警那么久,没抓过公交骚扰案吗?在车上玩角色扮演很刺激的!」
「我的天,算我没问了,…满嘴污秽,老二应该让你教坏的!」
「嘿嘿!“老二”就不是污秽胡话?假清高!情趣,情趣懂不?」
这车厢的生活区,扣除两侧会客沙发及卡座区,中央过道就有一米二,交车前为了当时怀孕的曲颖,我不得不在中间装一支直立扶手,方便曲颖起身落座有个支撑,不至于跌倒,后来见到影响不大,就没拆了。
「满口谎言的坏男人!听你的话就脏污耳朵!」
「那我就坏到底,让你真正见识什么是女人挡不住的坏!」
「没兴趣!谁想见识,让谁去?我才不在乎!老是口花花的。」
「口花花不好吗?还不是为你?」
「哼!我早看透了,当我是小女孩呀,别想骗我,你只不过为吸引人,达到自己目的!」
「喔?!那为何你又要好奇?还被我吸引?你大可不理我啊!无论我怎么挑逗,结果不都无用吗?」
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反抗,我将她曼妙婀娜的娇躯紧紧的抱住,似乎要将两人的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而脸也越说越靠近,她鬓角边细微汗毛都能看清楚。
「你……」
在怀中的美女,身体明显颤抖的厉害,也不再用力挣扎。不自觉寻着平衡以最刚好姿势来依靠,就像是在寻找安全感一般,自然而然的靠到我的胸膛上。
「唔…呜……」
嘴巴再被我堵住,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语调。
冷气终于循环过整个车厢,此时温度设定也不低,在酒精喷雾的作用,竟能让人颤栗良久,透心凉的,与先前简直是天壤之别,令人舒服的感受。长足的吐了口气,享受她趴在我怀里的温存,依依不舍,两心之间已有些眷恋了,而此刻她的赤身裸体却更加的柔软了。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产生自惭形秽、不敢亵渎的心情。
可感受到怀中美人因乏力变的柔软,加上空气中水蜜桃甜蜜的芳香,刹那,四周泛溢着粉红氛围,一时间让我觉得自己胸膛上贴着一团的暖阳。我不安的肉棒也开始复苏,已经涨得有些发疼了,龟头隐隐的项在了她的屁股上,情难自己的更想要个紧密又结实的拥抱,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身体中。
只见我的双臂紧实的搂抱着这娇小身体,毫无间隙地触碰着她整身的柔软与火热。
面对即将要发生的事她本能有些不适应,内心还是极度的波折和冲突着,无意识扭捏着,也不知道是想要逃开,还是渴望男人的肉棒侵犯她。我紧箍抱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丝毫不让她挣脱,双方在彼此身上磨蹭,最后在势弱下她无意识的轻微呢喃、呻吟着。
拥佳人入怀,头碰头脸不时凑近着,双颊交颈软磨,噙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桃花唇瓣。
“唔”的一声,她美眸瞪大,颤抖的眼睫,上下闪烁着慌乱。
半响后,她放弃所有的挣扎就如一团烂泥软了下来,微微闭上明眸,两天来的针锋相对所有冷言冷语,都消逝不见。
她那胸部再次因娇喘而不断起伏,唇分后的小嘴半张半闭的,最后糯糯地用只有我这么近才能听的到的声音娇声说。
「早上你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正唤醒理智时,她怔怔的看着我,渐渐地,她的眼眶里开始溢出了晶莹的泪水,颤抖着声音,轻轻地问道:「都这样了,你后悔了吗?早上…不要……为什么还一再来调戏我?连你......也一样嫌弃我么?」
这下子我心软了下来。
我赶紧伸手去抹她脸上流下的泪水,柔声道:「不是,怎么会呢!我们是......,就那种......」
「那种?你都说不出......」
「就那种一见钟情的缘份,怎么会嫌弃你?」
她的泪水越来越多了,道:「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拒绝…我真的有那么差么?」
她仅剩能活动的单手一下拉过我的手,突如起来直贴上她那一手无法掌握的小白鸽上,此时我感到这乳房微颤颤的跳着。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的坚决。
至少。
此刻,她已坚定交出自己的心了!
可此时,我还清醒的部份,倒有些犹豫。知道她心中苦闷,需要发泄。若选择与男人痛痛快快做一场爱,或许可以缓解她的心情。
但我不知道,这么一来,未来还能继续见面吗?今日过后,会不会又后悔?再让子坚知悉会不会心痛?再难说日后还能不能正常面对,又或从此疏远不再往来?
当我在犹豫时,她何尝不在胡思乱想,这么直白不要脸的要求,又说出了一次,今天是怎么了?
昨天意外以前,跟男人只要亲密一点都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谁曾想,对昨天那个死去的光头与眼前的我,她居然会有服从的意动,什么矜持、温婉、贤慧,都滚一边去了,现在她就只想好好品味情爱…,好吧那也不是,去他的什么狗屁情爱,就是…那种禁忌与悖德的欲望…身体感官上那股刺麻…以至迷醉人的味道……
我却不知她心理已经一番的纠结,根本不知她心里活动那么多。情欲一但被催唤出来,天意、缘分齐至,我想我已不该拒绝了。
有的时候,孤独是需要独自释放的。对于早上的情形她显然是可以接受的,这时能做的,只有让她在快乐的时候更快乐。
当意识到她不会拒绝我了。
女人能如此问,主要也只是想骗自己而已,并没多大的意义。但她身分不同,同若云一様,我必要给她多一次反悔的机会。不想她未来人生都笼罩在自己沉甸甸的良心自责之中。
「小语,我不想骗人,我能跟任何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但我却不随便跟我喜爱的人发生关系,很绕口,但能让我喜欢的人必需也要用行动来证明她值得我爱。」
终归要妾有意,郎自会回报男人该有的热情。
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大有几分“嘿!小女人,叔就教你一课,想要有回报,要的就是你的态度。”
她当然清楚我话里的意思,直白说我想跟她发生点什么,但可不只要一夜情,需要在有感情基础的性爱上,我才肯接纳她。
顿时她泛起思索,看着她憔悴的脸蛋浮起怅然之色。转瞬后,她那模样已见不到早上那种顾忌之状;在全然明白过来后,她苦涩的一笑,随即以吻来回应我。
吻罢,一副任君采撷,任由我施为的模样。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抚过小语的削肩,轻吻着她如玉的锁骨,早上那种熟悉的温软触感再次袭来,我一边攫取甘美玉涎,同时探手入怀,直奔那丰满的双峰。
在听过我的话后,那魅璨的星眸立即有了变幻。我很明显感应到她娇躯的震颤,敏感神经同时被触动,只闻她嘤咛一声,意料不到的,她竟如此迅速的迁就我,用着热情来应和我,果然又恢复原本要强的心性,一点即通,表现的敢爱又主动。
待将她全身都摸完、亲吻完。
她整个人已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转娇躯边小声的呻吟着,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
这情况隐隐有着一丝乖巧和顺从,无疑是令我意料之外的。
一股灼烧感又从下腹涌上她的翘臀,便也即刻反应过来,身后顶撞的是何物。两人扶着钢管依偎在一起,很难不想起方才谈及“痴汉”“公交”的话题,这让她白皙脸颊变的红润起来,滚烫如火,呻吟声都打着颤儿。
这情境没经过设计,绝对是巧合,只是我爱藉端引导调戏她。她却没辙,对如此的花心男真要恨起来,着实让人牙痒痒的;但这会子,偷瞧着她一眼,只觉她蛮享受此氛围的,那神情显见心底是暖洋洋的。
当她情至浓时,她不知哪来的气力,一个乳燕还巢的转身使劲往我怀中投来,一条藕臂攀上我的脖颈,那对丰腴抵住我的胸口,尽显弹力与圆滑的触感。无论什么样的情境,任何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由贞洁慢慢变为放荡的过程。
对于此刻她放开心我更是乐见,愈多迹象表明她是出于志愿的。然而音频流转到我手上亦可证明子坚在其中的设计。豪门高院里那些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性爱是让人愉悦的事情,而最挑剔的人也不能否定她是个极出色的美女,能如此一亲芳泽,世间最大的幸事莫过于此。但做爱可是件体力活,全过程劳累的事情,该如何做才能让男人更舒适,更持久,怎样的体位让女人能尽兴,更high呢?
这都不是我现在能随心所欲的,受限在两个手铐的距离,体位选项根本不多,巴黎铁塔吗?经过一番热耗,核心肌群哪能有那种强度。用哪个姿势可达到又省力又让双方满足的效果呢?
就在她极力控制自己别胡思乱想时,一旁的我已在剪裤脚了,她心头愈发害怕起来。这是那种混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
按理说我如此心神不定,她应该无暇看出吧。
当扯除裤袍,“次啦”一声,内裤被我撕开的瞬间,完全的裸漏身体。她无意往下扫了一眼,一双瞪大的美眸立刻即被眼前情形吸引住,直直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阳具,一种异样的感觉慢慢在她心中蔓延。
“好大。怎么又更……”
空气里隐隐能闻到她的体香,同时小金那三无的香精似乎更浓烈的充斥于周遭。咦!很不对,这香味大有问题?!
如此浓烈的刺激感,像一个开关,一通闸便激发全身亢奋的神经,上星期五的那感觉又来了。梦幻间,眼里绯色的雾气已经占据满脑叶的每个角落,热害下缩水的小鹌鹑,华丽转身变为大神鵰,我可耻的硬了。
即将被破门而入,心底特别忐忑不安,才刚搭建起的心理准备,尚未充分,这刻紧张万分,脸色疑惧丛生,心神十分不宁。
脑海里分别出现昨晚与早上的各种画面,在她要迷糊时,赶紧甩了甩脑袋。
“老天!我又在这回忆些什么呢!”想到这,她脸烫得都快能煎鸡蛋了。
加上手铐脚镣,活动十足局限,如何继续进行?
我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亲吻着她曲线柔美的脖子,一边亲吻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慌忙下甚至连响应我的话都是胡乱的“嗯啊”无意助声词,小语的娇躯在我的动作下,发出一阵阵的颤栗,我大胆又狂浪不羁的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欲想一次吸光的架势。引发她喉头发出诱人的呻吟。
小语应该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显现的神情已让我很明白,几经一上午的千百转折,眼前这小女人早前便抛弃她的尊严,此刻光着身子等着我来操了!
现在她身上满是芳香,加之空气中的销魂味道,她整颗心随着一条小舌已经被我勾了进来,我俩难分的交缠一起。
我一片脑雾、混乱了,心想着,这次来真的呀?虽然双方有几层关系在,可我毕竟是个男人,摆眼前的香艳刺激引诱着我,这时出了事已怨不得别人了,子坚,老师要跟你说对不起了,事到如此,将整件事往我推来,暗中他的推波助澜应是主要因素吧。
愈发清楚子坚为事件的诱导者,并有小颖参与其中,我纳闷小颖原本就安排小若云单方进行,为何另外生事?有可能子坚后来找上她,见一案或难成事,又追了一个备案也未可知。
这波操作只不过引导了人性的性格缺陷,利用对家族的亲情和人性对男女容貌与美色向往,不注意便掉落在大家根本就一直在追求或迷恋的原始冲动内。
子坚清楚小语心中的苦闷,也知她内心深处遭受巨大压抑的痛苦,正需要将郁闷发泄出来;当陷入其中,结结实实来了个欢爱,在紧密接触,品尝过性与爱混杂一起的诱人甜蜜与痛楚,诱发出追求生理上快乐的激情。这一切只是荷尔蒙的冲动而已。
在脑子的最后清醒下,想向她说出受到催情香影响快要迷失心智的事。但又想她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的刺激,此刻她的行为举止都令人迷乱了,还需制止吗?
再说到此才说还避免得了吗?彼此都被铐着根本走脱不掉,这状况已没什么乘人之危的说法了,危难中的男女本就容易发生感情,早不能自己。
灾难中常易于唤醒人们最深层的感情,促使人对生命的思考。
「见到这钢管扶手,不如来体验一场生死时速(扞卫战警)的电影情况!」
「我…我,你…别离开我!」
(致敬电影地铁中的钢扶手,患难中成就佳偶。珊:you didn't leave me.)
此刻,我盘着腿一脚微钩着钢管,让她直面向我跨坐在我面前,呼吸相闻,如此近距离贴着的姿势好似不甚习惯,娇赧的不敢正眼瞧我。我既有了计较,反倒心平气和,沉凝着精神仔细欣赏她那秀气的脸庞,年轻的身体,通身干净又清凉,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观赏性,一时为此娇艳所动,瞧得我是心生有趣。
紧挨着她的身体使得她娇喘不止,吐气如兰的芬芳散逸开来,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让我为之疯狂。
虽明白她有意,也是脸皮薄,知道她终究放不开,所以没再逗她,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这回她倒没退缩,低垂螓首靠在我肩上,静静享受着片刻的温存。不禁泛起阵阵暖流涌过心底。
在她羞愧不已的时候,我动起手来轻易地抓住修长的大腿向外掰开,娇嫩私处完整的映入眼帘,激起我对她征伐的决心。我将阴茎顺势移向她两腿中间,这会令她身子为略弓起,却见她突然向内收起大腿想要闪躲,我怎能让她逃开便全身压向她,向她身体靠拢,压迫下再次用力掰开她欲并拢的双腿。
俯身低头去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柔而小声的轻言着。
「告诉我,像你这么傲娇强悍的女警,那些暴徒如何能轻易撬开你这双玉腿?」
听到这话她全身震颤,挣开我的怀抱靠上身后的扶手,跪在我面前,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流下来,单手拭泪却不说话。
早上即隐隐有种直觉,小语的心态可能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剧烈变化,几日中将素日争荣显耀的心都丢了,加上三哥举说的事,种种迹证都说明昨天的事不是那么简单,我理解她的个性是宁折不屈,不是那么简单含辱侍敌的。
抛出这话就后悔了。没想到这话说得她泪眼婆娑,哀痛欲绝。但她并没直接回答我,只是用湿润的眼眶看着我尴尬的脸。
我尬住了,此时正是她安全感极度缺乏的当下,提及这话题的时机不对了。
仓促了!
急忙开口:「别误会,你应知我如何住院的,不小心显露本事,一个打八个多威猛,至极得意不半天就破了,都还没去吹嘘呢,听三哥说你竟能对付二十人,气不气人呐!」
“噗呲”一声,忍俊不禁。
见我又在装傻,还说着蹩脚不甚高明的借口,直弄得她破涕为笑,收起泪水嗔道:「吹!你哪是一个打八个?明明是八个打你一个!」
想也没想,我弯腰屈身,脸上现着怜惜之色,直接扶起她,揽过腰肢拉回到自己怀抱里。
马上将嘴封住她的樱唇,知我的好意,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很快地伸出了柔嫩的舌任我吸吮。
「是我不对,当我没问,莫要再胡思乱想,那些药尽量别吃了,打从现在起都听我的,往后有困难都丢给我,我来帮你解决。」
见我不再刨根问底,幸得我转的快,这嘴也打实的利索,还不时说着话来安慰她。她偶尔回话,初时口齿还算清晰,可到后来,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口齿也开始模模糊糊起来。我低下头仔细一看,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巴紧抿着,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应是忍着话说不出口来。
「你是被人胁迫的,没人会怪你,会问这么一句,除了想知道陈云他们是否拿捏着家里的把柄,也是想解开你的心结,别说那群混子,现在我也特别想肏你!」说出心疼她,并担忧另有隐患,维护好大家族的体面。
说到此处,心底涌起一股酸涩,幽幽叹了一口气,无脑的生出一股带入感,带入她是我老婆,竟生出了一些鸵鸟心态,莫名想着“我妻子是冰清玉洁”,“她是被威吓胁迫的”的扭曲心理。
「你…又说混话…那…那字眼,多难听,就会作贱我…我这样…还不够…轻贱吗?……」
拥抱她亲吻她的眼泪、脸颊和嘴唇,邪恶的笑着说:「嗯!不够,远远不够,你这么放不开,如何能享受到女性的快乐…总不能老是用手!」
我已口不择言,有点斯文败类、有点浪,完全不顾形象。
「还说!都告诉你浴室那是意外,别逼我…用嘴…我还不…适应,你不也…看了…没有的…,我…没有那么…骚的…」
「骚?!真不够!我可以让你再骚一点,也爱你再骚点,但只能对我一人,就做我专属的小荡妇!能吗?」
被我这么紧迫盯着更是不自在,俏眼怒瞪我,嗔怒道:「可是我前生欠了你的…,只顾拿我打趣,…你们定是觉得我好欺负…,你来……」
声音简直要化成水一般,听在我心中却是微微一荡,直呼要命。这哀羞的样子实在太美了,自己居然会忍不住。
一边强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轻抚着她的雪肌嫩肤,一寸也没放过,而她只有低声呻吟 “嗯”“我才不骚”“坏人”这等连不上意义的字眼。
其实一想到她被侵犯,心里自然不痛快,也是无比愤怒而且心生满怀的醋意,让我心里烧起熊熊焰火,因感到不平衡,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吸吮,亲吻着她的肌肤,试图找回一些补偿。小语浑身震颤,闭上了双目任我侵犯,接着一只手往下,摸向她的大腿,然后强力的掰了开来。
用一只手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乳头,感觉是又软又滑,埋首含住胸前粉色蓓蕾不住吸吮,此时她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最后乳头发胀变硬了,尽管从心底认为与丈夫外的人交媾是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心里那扇道德门扉已被彻底的打开,灿烂的午后阳光衬着白晰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清丽无端的脸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激起我阴暗心底生出棘刺,泛出一股邪恶的念头,因忌妒竟起欺负作贱她的扭曲欲念…想想还是觉得太过分了。
“老公,怎么办,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真挡不住了,完全乱了,别怪我…”,心头就是一紧,越想越觉得羞愧,感到自己一定是鬼迷了心窍。
意识又回到肆虐的大手,感到我的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不同今晨,这回是加大蛮力去捏那两粒敏感的所在,嫣红的尖峰一下子硬挺起来,所感受的触觉,是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也把永难忘记的体验深刻印在她的心底。
“好大,男人难道都像A片里的……”
“不,眼前这个…简直如老外一样……又粗又硬……”
我发胀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下一跳一跳的,她不禁心慌意乱,大口地喘着娇气。
慢慢的我扶正了自己重现生机的小巨龙,在迟疑中,我用手强势引导着她的小手。一些亲密之事,早上却已尽数尝试过了,她略具默契的弯下身配合着,终于在她的引导下,湿润的花唇碰触到我那昂扬之物,接着我更挺动起小腹,龟头缓慢欲挤进到她的娇躯内。
突然而来的侵入,疼得让她骤然发出一声娇呼,我立即抚弄起她的双峰转移她下体干涩的疼痛感。
……
突如的刺入彷佛撕开昨天那不堪的记忆伤疤。
脑海中全都是男性那灼热的气息,一双魔力粗糙的大手,仿若要将她都揉进对方的身体中一般。
这刻彻底陷入了梦幻般的境地,飘飘乎不知身在何处。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压,她懂得那男人所要的。
「小夫人,怎样?我够有诚意了吧!相信你也不会食言的!」
……
男人急切的让她握住勃然坚挺的肉棒,欲意放进自己娇嫩不堪挞伐的阴道,场景会是怎样的惨烈?她想象着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倘若粗暴的进入,能否承受得了?
不见平日英姿她无力的娇躯如弱柳扶风之态,面对面坐我的腿上,我再试着让她更靠近我的身体,同时也令她的双腿环绕着搭在我的腰上,这时让巨龙慢慢往小蜜穴中挤进去,一开始动作尽量轻柔着,小语可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了!我感到十分的满足,这动作好似她在主动肏我一样。
「小语,我让你再骚点,这种姿势就是这样,要做小浪货,就得主动一点,我会让你爽的,但后面你就自己来吧!」
莲花体位刚开始女性会有点累,但现在我们手脚受限,双方的身形与身高还有她身体的柔软度,都是最适合的。
听到我这样粗鄙淫浪的话语,她早就羞得满脸腓红,阴道内却传来一股搔痒,令她心头发慌,如此可怕的阳具即将进入到身体里,很自然引起反应,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彷佛知道即将要进入一场激烈的性爱一样。
只见她不由得开始缓缓地摇摆起柳腰,但时间一久就发现她只会磨转粉臀,虽说龟头被穴口嫩肉磨擦也非常舒爽,可是仍意犹未尽,好似百爪挠心,总是缺那点满足。
「小骚货,难道连这种姿势都没用过?真白浪费了,叔来教教你吧!等一下可要自己来,看好了,要像这样。」
从小循规蹈矩,在礼教森严环境下长大,谁能教她这等羞耻的事?良家淑女怎能轻易解放出天性!然而这刻再不释放,又如何扫空其内心的那份愁苦?!
说着,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自己胯下的庞然巨物用力往上一顶,随着肉棒往阴道深入,娇嫩的阴道也在不断的在撑开。第一次的冲击受阻,她这是怕痛吧,我能理解自己的尺寸对这种性爱失调的小女人可能是种伤害;可箭在弦上了,说停完全不可能。
她确实也感觉到一个粗硬的热火棍,开始往自己的体内不断的突入,挤向深处。她忍不住“呃啊~唔!”呼痛着。
我发觉到她无所支撑,趁机将那玉臂偷攀到了我的后颈上,亲密的形成她上身趴在我的肩上面的妖娆状,就像“投怀送抱”的姿势,一方面恐也担心我那剧烈的冲击,会不小心捅飞出去一样,她下面的小嘴正牢牢使劲地含住。
一种渴望的感觉在她的内心开始发酵,渐渐侵蚀着她内心的道德观和理智。又期待又害怕,又想要又想拒绝,想诚实面对自己的感觉,又觉得对不住老公。
突击的过程中,清晰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那种似躲非躲的动作,由于她的脸掩在我的肩头,半遮的面容似乎有一丝波动,像在避着我的眼神,由于完全看不到她的脸色,因而被她极好的掩饰去,根本猜不透在想什么。
「好紧的小穴,怎么能这么紧,你放松一点!」
“啪!啪!”说完同时狠狠的来这么几下。又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两掌,比较着这两天大小美人的手感。
而强烈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袭来,渺小的理智防线根本无法抵挡。早前在病房被我玩弄到高潮的记忆,不断出现在她脑海中。
随着不断抽打她,那不争气的身体也逐渐颤抖了起来,阴道也传来了熟悉的感觉。她的心头一时复杂难言,愈是被虐,越是刺激她的神经,就更缓解此时的紧张心情,这刻她的娇吟低喘,也自有一番旖旎风韵。
“啪!啪!啪!”
愈发感觉到她的湿润,我便又一连串重重的巴掌拍在小女警的翘臀上!
「噢~」吓得她急促娇呼。
此时她的双手使劲向着我的后颈揽来,嘴里已忘形的乱喊。因为又痛又爽的感觉,引发了她的阴道开始强烈的收缩。
「不要了,你饶了我!我又要…」
她的求饶并不是怕痛,反倒是求我继续虐她,此由早前经验,我就发现到她具有受虐的体质,拍击下她全身已搔痒无比,尤其是阴道,接连受不住强烈的性刺激,更像有无数个蚂蚁在里面爬行一样。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而此时,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她的阴道口喷涌而出,喷出了的大量潮水,直淋在我的大龟头上,接着流经我的腿上,最后都流到了地上。
……
步心语迷糊间感受到下体有异物在窜动,是那光头男人的手指吗?一想起那男人她心里又泛起极度的不安情绪,她竟主动大叫一声,她不敢睁眼看去,她发觉那侵入下体的真实感,全身浮现出了那种难受的骚动,让她脸色渐渐转为苍白。
「小夫人,怎么一回事?像你这么骚……,我瞧瞧,嘿!这都摸到什么?!」
「我让阿彪和猴子两人都回避了,我保证不让第三人知道,可否有这等荣幸能跟夫人分享这个秘密……」
光头这时立即扑上,将自己上半身压覆着,并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俯身低头去咬住耳垂,并在耳邪魅的轻言着。
「怎么不说话,……,你不说,难道还能瞒过我的眼睛?!真想不到啊!堂堂杜家长媳,还是个处女,让人一向敬重的大英雄,我们的杜主任竟不能人道,你说我将此时说出去会如何?瞧瞧我身边这一伙兄弟,将你的处女身让他们轮一遍,然后把视频放到网上……」
那光头才不顾忌什么江湖道义,直接将自己心头的秘密给说破,她张了嘴也不知该怎么辩驳。说穿了就是捉住人性的弱点或把柄接着就是肆无忌惮并且赤裸裸的威胁。
「乖乖的配合我,让我上了,我来遮掩你是处女的事情,我保证夫人到云合会作客期间只跟我一人,绝不让人动你,但你若不听话,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敢保证了!」
这种专门欺负别人的人,常常以别人的恐惧为乐,看到弱小表现的更软弱,心里也就越发得意。
光头雄双手用力的将她揽抱入怀中。
他嘿嘿的直笑:「……还犹豫什么,想要半途而废的背弃协议吗?」
又继续接续说道:「杜夫人,都已这样了,再装模作样挣扎有什么意思?也难为你了,女人难为呀,就请你委屈一下,为大局着想吧!」
(此段回顾,话接新·21章内容)
……
她眼睫垂下,一丛慌乱和苦涩,一直在努力的将心底的恐惧给压下,但现实的担忧还是接踵而来。
一样如开始“投怀送抱”的姿势,小语下身颤巍巍的盘坐在我身上,既像在求饶,又像是在期待我赶快来奸淫她。看着娇美白嫩又楚楚可怜的尤物,我再也控制不住,握住怒挺起来的肉棒,趁着她这次突来的泄身,给了我那热气腾腾又坚硬的肉棒渐次突破的契机,在足够的顺滑下,令我迫切地想一击突进到底。
强烈的渴望引导着急不可耐肉棒欲插进到底,同时她阴穴深处早如无数蚂蚁在爬行般麻痒难当,彼此都想着加快速度插入,以求止痒。
这一刻,当我发起攻击的瞬间;被如此巨大的异物猛然侵入,痛的她喊叫了出来,我也感到的确实没那么舒服,嘶喊声,音调内带着哭声。
「啊!~~好痛~~」
这一刻,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在被一根又大又粗又火热的肉棒,不断的充满、侵入、撑开。虽然前一波已经相当湿润了,但是这突来的一击,却是令小语感觉椎心刺骨的痛。
她的阴道实在太紧,一插进去,都不用动,就能感觉到阴道壁不断的在抽搐收缩着,并且把我的巨物尽根紧紧含咬在里面、紧紧包裹着我的大肉棒,在那之前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
“不可能吧……这紧迫感,简直如昨晚,……还是…但不是处…这又怎么可能呢?”
在我的手伸向她阴阜附近,不断地抚弄她的花唇私处,当我手指感应到她私处里传来的湿润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类似于忽然发现自己被阴了。臭小子,有人这么“坑”的吗?连自己老师都不放过?!
我将手指拿出来看,指头上沾满了她泄身时被汲出的淫水但却混合着另一股咸腥味的液体,是红色的。
「这不科学,到底……怎么回事?你早上不是说刚干净……」
对呀?!不是经血,那竟成了我撕碎了她小心呵护了这么多年的贞洁。
她新婚之夜既没交给子坚,看来我那兄长也未敢去突破这道禁忌的膜吧!如今竟成了我这疑神疑鬼的人监守自盗了?!
误打误撞将这美丽的处女媳妇给变成了少妇?虽然这样的掠夺和占有的快感会令男人充满成就感,但这时我可没这样的心情。此外我刚刚还在忌妒的那个死人,昨天的暴行又是怎么一回事?小语不也亲口承认被凌辱了?三哥更不会骗人的。
一时陷入思索,隐隐又抓到一丝头绪,但却又想不出原委。
我忍不住低下头瞟向结合处一眼,湿濡一片的淫液混杂着几丝的鲜红,黝黑的肉棒粗暴的插入了纯洁粉嫩的阴唇中,两瓣玉唇蜷缩着,似在诉说着主人的心慌意乱,而这抹艳红特别的鲜艳惹目。
阴道口溢了出来的血丝立刻顺着她的股沟向下,最后滴落到柚木地板上。我只得拾起那件剪破的裤子擦了下交媾处,那余留一截的根部上面也残留着淡淡的暗红。
此时所有的挣扎在这时候都停止了。现在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虽破了人家的身子,可一时没将欲望进行下去,只见她顺从任由我仔细擦拭清理着。
眼见整根肉棒都塞进去了,感到阴道内塞的的满满无一丝缝隙。处女的小屄是那么紧凑火热,牢牢嵌住了自己,娇嫩的阴道壁肉紧密地贴合着自己的肉棒,像是一张小嘴儿,自来的产生一种吸吮的感觉。
我听到她哭了。伏在我身上的肩膀在颤抖。
我的肩膀上感到一片温热,是她的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最后一道液体随着重力顺着我背部的皮肤滑落。
这个坚强的小女人并非疼痛而哭,很少见她掉眼泪的,可这次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起来,一次又一次流出热泪来,或许她觉得对不起老公,觉得羞耻,一颗沉甸甸的心独自自责起来。
隐约也知这一切是她老公有意促成,但事已发生了还是无法放下,心绪充斥着矛盾感。
这是处女贞血无疑。
她未经人道的娇躯紧紧包裹着我的身体,我双手抚慰她光滑玉润的直挺美背,亲昵的对她细语:「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嫁给任何人……子坚与义兄那边我来说,一切都不会让你委屈。」
激动的口气里带着不能隐忍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