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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上)

26章 天授不取·其蠢如驴(上)

  一个约莫1米60,身材娇小玲珑,容颜颇为俏丽的女警,气质略有几分清冷,身上警常服有些皱褶,似是经历过一场拼搏又要赶下一场救援的战士。整个外形美丽又英姿飒爽;但若有人细看她的眼神,却能看到一丝的疲惫和焦虑。

  在走进二院大门之后,发现偌大的医院冷冷清清,夜半时分空无一人,在心绪的沉淀后自是满心的失望和冷寂。

  午夜来临,已过了门禁时间,这时间院内是没人走动的。此时电梯门开了。

  ……

  魔都,二院住院部东侧病栋楼,三楼。

  “啊!”“小心!”升降电梯门前,连续传出两娇声惊呼。即使在这大黑夜里开阔场域,还是能撞上人。

  人总有一些认知上的盲区,以为电梯中的人由高楼层下来不会在这半高楼层进出,反之无人的夜里下层上来的电梯,电梯门一开,处于中位楼层的人,也会不自觉便要往里钻;尤其是一个慌张像做错事的人。这个女人满脸自责而内心充斥恐惧的包围,低着头深怕人认出,在此刻她的内心,丈夫,孩子,家庭一下子都浮现了出来,心神一团纠结,焦躁不安之下,未注意周遭情况便又与人对撞上了。昨天她也在另一座电梯里撞过一次。

  如此,一头盲目的撞上去,与正从电梯厢里走出的女警碰个正着,碰撞后,那个身材娇小的女警安然不动,而漂亮女人本身高过女警半个头,却被撞退两步,电梯内的女警立即放开自己手中的行李箱,眼捷手快去拉住女人的手臂,霎时止住后退之势,幸好未跌倒受伤。

  「对不起!」

  美丽女子甜美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见状自主的让开了半身,同时赶忙的对电梯内要走出来的女警官说了声抱歉的话。

  女人颇有姿色,不仅是长得漂亮,她最近在网络上更是引人注目。然而在那以前,她几乎不在人前露面的;这回艳名远播是别有缘故,起因为她与公司老总的绯闻接连上了热搜,原本倒不是奇闻,却在他的丈夫气愤难平下,散尽家产也要将她与小孩挽回,她丈夫的过激行为扰乱了社会大众,在这几个月,于地方上已闹的沸沸扬扬,自媒体时代,新闻怎可能说撤就会消停了?当事人再低调,却早就一地鸡毛。

  女警不愧具有极敏锐的专业素养,就在这会,照面与交身而过的几秒便认了人。女警便是刚与丈夫闹了矛盾,负气赶到魔都的步心语。确实也没错,另一个刚要走入电梯,略为失神的漂亮女人,正是东企公司的项月,小魏的分居妻子。

  步心语在让出电梯过程,鼻子里突然飘进了一股令她生厌的气味,这异味夹杂在女人的体香里,很难令人察觉。然而女警此刻突然惊觉,这怪味就是那种浓烈而化不开的……性爱气息。

  在病院中?洗衣水味道?她愣神了一下。

  当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没马上走开,而是礼貌性的目送这个网络名人进电梯,步警官印象中女人好像叫项什么来着,思索的同时,厢内那温柔的女人抱着一脸歉意的仍在对她点头。接下来一秒,女警突如醒悟般,瞬间她的血液像似凝结了,脸色也变的苍白。此气味让她记起来了,像消毒水,又像生花生,而实际就是清晨时,她遇险中凌辱过她的其中一个男人所喷在脸上的精液气味。

  刚刚项女士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同样稍皱着鼻,一脸惊慌地快步走进电梯。电梯完全关上时,步心语立即反射性的捋了一绺自己头发闻了起来,一闻之下白皙脸颊又泛起了红晕。

  事实上,女人们不仅对口红色号很有研究外,对各类男女气味的细微差别也是嗅觉敏锐。

  伫立在电梯间的女警仿若一尊唯美的雕像。其实这刻她内心正娇恼着,竟丢了一整天的脸,希望市局的同事没有自己的鼻子灵。

  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楼层指示面板,数字在飘移着,最终停在6的位置不动,六楼好像是儿童住院部,她又回头看看已门禁的三楼护士勤务台,若有所思。

  …… …… ……

  “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若云此刻既羞又怕,却不敢过度挣扎。与其说我发现了什么,其实一开始就是我怕自己太激动而胡驺的;但很巧的,这三更半夜的,病房外还真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我在若云耳边轻声说:「千万别动,不要发出声音,让人发现就尴尬了!」

  光溜溜的若云茫然无措,惶恐的连连点头,瞪大可爱的眼睛,身体硬直的不敢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布满了紧张与惊恐。

  口头上叫她别动,自己却借机在她身体上尽情的抚摸,少女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薄,我的嘴唇并不闲着,一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密密的亲吻,感受着美少女双乳的嫩滑柔软。

  若云竭力承受着我的侵犯,用着那双以前长年与粉笔磨砺过的双手在她的大腿根处,轻轻爱抚起来。最让她惊恐地却是我勃发坚挺的阴茎在她两腿间像蛇般摩娑蠕动,不时触及她娇嫩隐秘的嫩肉与粉嫩花唇。

  她不敢出声,受到粗鲁的爱抚时就拼命的扭动,却无法阻止我那灵活的肉棒肆无忌惮地侵犯,当碰触充血勃起的小肉芽时立即敏感地令她的身体抽动了几下;渐悉男女情事,她学着反制的用丰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阴茎,瞬间,我便感受到她的大腿用力夹着的那种舒服感觉。实在非常舒服。

  在我全身紧绷的享受着这样的刺激,若云在感觉到我停止进犯,不由也松了口气,我们保持着这亲密无间的姿式,静静的压在一起。

  当然以两人的体量来说,她是被我压得气喘吁吁,但可见到她的手仍不停想要撇拒我的进犯,但一下子手就被我压制于胯间。可能外头危机没解除的原因,她极力阻止着我的企图。双方小动作不断,多少都竭力在控制自己,总之克制住不敢发出任何淫靡暧昧的声音,生怕惊动门外不远那几个说话的人。

  …… …… ……

  同一时间。魔都,富人区江湾一号楼小区,张云汐家的大别墅中。

  张父则一直板着一张脸,尤其是看向郑总的时候,眼神那就跟要杀人一样。

  这个创想娱乐的小郑总,不知哪根筋不对,不声不响就自行找来,最让人傻眼的,他一到张家直接就来这么一场求婚的戏码。以前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小郑总觊觎着张天后,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但那时她还是个人妻,而且也与陈平有合作着。

  然而,今天一早他在获悉陈平竟被通缉了,文化总会那边私下也通知他交出陈平的下落,加上陈家被黑白两道围剿的消息曝光,下一步即将有覆灭的可能性。一方面痛打落水狗,也趁天后昨天恢复单身的时机,今天就过门来求亲,图个名利双收,事成后,别说财产能番几倍,就份子钱都不知有多少。

  在他个人认为,张天后一定会答应,前晚在被设计下,都能为了前途而委身给吴老头,现在吴老头听说残了,而换成自己给她一个新前程,简直就是天赐良缘;以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也算是给张云汐一个好归宿,有何不妥呢?重点是张云汐手上还有公司18%的股权,两人合作便是双赢。

  当然他完全不知陈平的悲惨是别人要拿的局。

  也不知他能给的前程只不过恢复原本的光景,与吴老头或新成立的慕云国际娱乐相比实在渺小的可怜。

  当然完全没有云汐委曲求前程的事,那晚压根没见上吴老头。他更不知老郑会给出18%的股权,是看在超越创投公司在公司困难时给出帮忙的回报,原本老郑给云汐的只是3%,但15%都抵押在超越创投公司。

  就在郑总与杜子伟胡搅蛮缠时,张云汐碍于面子一时也无法制止两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确定这位杜家二公子有些来头,却装傻不强出头,云汐也不愿再闹出什么可怕的绯闻,更不敢在此节骨眼上将事情闹大,将好不容易找回的感情都曝了光。

  中午从医院回来,倒没再出过门,在家里也没特意要化妆见客,其实她还不为了故意气杜老二,以前竟嫌她老,现在姐就不化妆,怎么着?你倒看清是姐姐还阿姨!

  那一袭秀发顺着白皙的两肩披落着,两弯秀眉蹙了蹙,听着客厅外的玄关两小与郑总的争执声,即便个性温婉,听到郑总露骨又粗俗的话语也气得小脸苍白,纤细的身躯颤抖着,一时间让她有些心烦意乱。正感手足无措,在这时,另外两个大麻烦也同时来到别墅中。

  张云汐的父亲与影视小天后宁馨玉,两个最亲密的家人,也不知道是说好的一样,一个从南边的羊城,另一个由北方的都城赶过来,同时抵达小区。

  「叔叔....好...」

  郑立坚神情紧张的看着张父。

  「我是郑为仁的...」正当他要自我介绍时。

  张父一进门,因爱女心切,冷哼了一声,也不与他纠缠,直接从他身边闪过进屋,甚至理都不想理,懒得与他多说话,态度冷淡。

  郑立坚也自知今日上门必会讨人嫌,谁知张云汐家里比他想的还要热闹,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尤其在前一个小时,那对不知哪来的小情侣,一直都没给他好脸色,而且在抬杠中,隐隐知道云汐还有很多人在追,那个小青年说了很多让他趁早死心的话,一时间心中也是无比难受。

  终究以目前情况来说,张父是心疼女儿的,当爸爸的都是想女儿过的幸福。

  「你等一等,我跟我女儿有重要的话要说,你一边去。」

  他才不管郑为仁,老郑、小郑的。此刻,面对张父的无视,他的表情有些无辜,郑立坚叹了一口气,只好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此刻的张云汐坐在沙发上,心绪复杂,正扶额望着天花板,一副无语的样子。

  自己的慈父,因心疼自己的困境火急火燎的,啥也不收拾,单枪匹马便直接向魔都赶来了,看到父亲疲倦的模样,她心生愧疚,但心中还是很感动的。

  一直以来,她都不想父亲因为她的事而受到影响,幸好此事舆论的谴责不是导向她,事件发生后,最主要的受害者是“两个陈渣男”。

  「乖囡,这些年让你受苦了,别怕,离就离了,至于没续约,大不了不唱了,阿爸能养你!」

  听到这里,郑总头都不敢冒,就跟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孤零零的站在最墙角。是站着,张父没让他坐。

  「何况阿爸还有这么大的武馆要经营,外面数十家保全公司合作,咱们开开心心的过日子,还理这些白眼狼做啥?!」

  说完,张父第一时间又转头看向郑立坚,只见他额角带汗的的模样。张父仍旧不搭理他,一脸严肃带威胁的神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警告,眼神就像说“小子等着挨揍吧!”的意味。

  小郑不知如何响应,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尴尬,勉强的露出讪讪的笑容。

  张父素有谦谦君子的美名,行走社会时,同道总以“儒侠”的雅号来尊称,但再温和的人也总有生气的时候。

  「混蛋!」

  「叔...」他这刻已是局促不安。

  而张父这边,只要看着女儿与干女儿时,就换成一副慈祥面容,目光不时流露出不舍的怜惜又或温和的微笑。偶尔会转头与青春漂亮的Connie交谈两句,又亲切与杜家小子,嘘寒问暖,就是把郑立坚晾在一边。

  但他只要一面对着郑立坚则一律板着一张扑克脸,这两边转化简直有如蜀剧变脸的表演那样精彩,尤其是看向郑立坚的时候,眼神就跟要将他杀了一样。

  「行了,你的诚意,我心领...」

  「那....岳父大人....」

  三股抑制不住的杀气,瞬间即爆发。杀人般的眼神如果是大超的眼睛,他此刻身体立马、绝对会变成人肉筛子。

  「你闭嘴!」x3,父女三人同声警告,毫不留情。

  「小郑总,你与陈平故意炒热半年前那件绯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关于重签新约的问题,你这前倨后恭的态度,我实在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天色这么晚了,你一个外男在我家,确实不方便,请回吧!」

  向来温婉的云汐,她耐着性子给他个软钉子请他离开,回答的得体之至,但让他感受到此刻说话的语调比起昨天来说,那态度已十分的冷淡,俏脸儿,却宛若覆上一层霜色。说话不再留有任何情面。

  郑立坚瞬间就郁闷了,露出古怪的表情,“外男”,那这个嘻皮笑脸的公子哥又怎么说呢?满怀深意、眼神闪烁地看了杜子伟一眼。

  「郑老板,我是她弟弟,不是外人,我还有一个弟弟叫杜子正,华人地区同名中最有钱的那个,你可以去打听一下。还有你别打我姐那些股票的主意了!」

  他摆出一张面容腼腆的笑容来,语气却十分狂傲的介绍自己的...弟弟,毕竟万泰杜子正比他有名气。

  郑立坚第一次与张云汐的父亲见面,就想攀比自己父亲的的人脉关系,而不知哪来的胆气直接就认起了老丈人,虽知道他是逢场作戏,但却让人啼笑皆非,财大志疏的二代,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谁知人家不起眼的小哥竟是南都万泰的二公子,这感觉让他十分的失落了。

  「郑立坚,别在我面前做戏了,创想娱乐在你手上没救了,你就算再去请两个陈云集团来纾困,也挽回不了被清算的结局,一开始不如来投靠我宁馨玉!」

  刚怼完,紧接着也不管在场有多少人,立马恶狠狠的怒瞪着说道:「但是,不好意思,你竟打起我家小汐的念头,那就没得谈了,整个演艺圈谁不知小汐是我老婆,之前我就找人去杀过她的前两任,你就准备回去办后事吧!」

  在华人圈内的演、歌两大天后,本身的关系就特别的好,在张云汐眼里,对方比自己的亲姐姐还亲,虽然宁馨玉本身还小她一岁。

  郑立坚见想赎回自家那18%的股份无望,只好讪讪然的离开张家。这个姓郑的来到,张父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在他看来,又是一头猪,存心要拱自家水灵灵的大白菜,当他们家是白菜批发吗?

  「你们别看我,我不是...我...我代表....男方家....家属....可以吗?」

  「我说杜家小子,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纨绔来跟人凑什么热闹?回去找你那大奶妹玩去!还要不要宁姐我的签名了!」

  「喔!」

  怂了。我若在场,不抽他个十鞭八鞭的。

  「岳父干爹,我就说找男人都不靠谱,现在小汐婚离了,以后请您把她交给我来照顾就对了!」

  “岳父干爹”是什么鬼?杜子伟听完宁馨玉这话,愣在当场。

  今日初见的这个影视小天后,面容清秀甜美的身影,整个让他耳目一新,但这劲爆的言语一出,让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以往的认知都严重的受到冲刷,如果现在让他拿出验孕棒来验,绝对直冲三条线。

  宁馨玉立即撇开杜老二这个没法威胁她的人,直挽着自己干爹的手臂,亲热像一个乖巧的少女,并且瞪大可爱的眼睛希求着张父。

  「闺女啊!你在闹哪出?同性姊妹能相互照顾,我认同,你又是从小看到大的,我也放心,但谈起婚姻,干爹就不乐意了,你能帮干爹整出个小孩来吗?要闹也要看场合,小汐你来说,小超哪去了!为什么没在身边照顾你!」

  光抱外孙这事,就足以说二人是没有任何可能的,云汐的老爹风流倜傥,又没续弦,为了表忠年轻时,一有了云汐就去扎了,他也没后悔过,但盼着女儿快点结婚生子的愿望,还是殷切期盼着。直到她嫁了陈平,发现那小子不老实,他才死了心,而在昨天他一听到消息,便又重燃起希望,直接在老家就燃放鞭炮庆贺了。

  「他来不了!」

  「来不了?在国外?还是曲家不放人?」

  「都不是,他....,我不能说....」

  「叔叔,我知道,我的老师在医院。」

  「........」x5,尤其是宁馨玉,那双大眼睛,瞪直了自己的眼楮,不可思议的看着杜子伟。

  这个中二的年轻人,也是她一直深恶痛绝的那个情敌所教出来的,徒弟如此便能看出当老师的是什么样的素质。

  …… ……

  「啊啊~啊~」

  破处后,每动弹一下,若云即发出强烈的痛楚反应,一声声痛苦声音中略羞涩地娇啼,使得她想用力的抱紧我,尖细的指甲都将我的背部划得破皮了。她的柳眉紧皱,不自主的摇着头,两粒晶莹的泪珠涌出她那含羞轻合的美眸。

  只觉得肉棒都要被火辣辣的阴道壁给攥折了,少女花径中每一段褶皱都在极力向外排斥着这具尺寸惊人的不速之客,强烈的紧缚险些直接让我缴枪投降了。

  若云粉腻脸颊上已有几分细微汗珠,泪痕犹在,青丝散乱,见在我的眼里,心头也不由生出几分爱怜之意。

  “哈啾!”

  「会冷吗?」

  丫头摇头表示不会,但唯唯诺诺说了一个“痛!”字。

  我轻轻俯身吻了一下丫头如玉的额头,再加上身体语言的示意,发现我不动了,若云也立即会意过来,轻微的对我点着头,眼里满是感激的神色。

  「别怕,女人第一次大多这样,一会就不痛的,叔暂时不动。」我便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安慰道。

  能动吗?当然不能,自家小兄弟都在火辣的蜜穴中泡足了一分钟,这才堪堪止住射精的念想,往二人结合处一抹,摸出了一手殷红。

  玉穴中缓缓流出的鲜血,冰清玉洁的小丫头、美貌绝色的处女校花已如愿的奉献出她宝贵的处女童贞,雪白的玉股下落红片片,在我强行进入时,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顺着玉门花径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现在两人紧紧不动抱在一起。我们轻声说话间,也不时会去噙住那两瓣桃花红唇。

  「小妞,这会算大功告成了,叔叔好骄傲,以后也不用烦恼小白菜被人拱了去。」

  「叔叔是猪!」胸脯轻轻起伏着。

  「没错!现在的猪可挑食的,我来瞧瞧,确实是上好的小白菜,十元一斤那种,不是破叶子烂梗的品项。」

  一听到这样的打趣之言,她就有些个不乐意了,还忘了疼痛。

  「才十元……啊啊~别动!轻一点,我好痛…啊哦……」她无力的扭动着纤细动人的蛮腰,小幅挣扎着。

  由于此刻她模样太勾人,又直撩我的心火,总想欺负欺负她来发泄。心头忽然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惋惜叹着。

  「可惜,刚刚没时间仔细欣赏,没能窥见你们姐妹那处真实的画面!」

  心思慧黠的她听到此话,先是茫然的和我对视一眼后,一脸鄙夷,平时我们俩嬉闹不禁,但她也很少听我说的这么直白,“哼”一声就直骂道。

  「你还爱看那种,竟有这样的癖好,真是个大变态,那…那有什么好…,小敏不是……,哼!你来求我……我……或许可以实现……你变态的心愿!」

  「什么嘛,说的自己多雅致,还不是个小变态,也学人自拍留存自己艳照,敢这么的说我,不看不看了!很稀罕吗?」

  话虽这么说,几天来经过王大伟他那些收藏品的刺激,随意的拿起放床头的手机,透过镜头,就让岁月不要留白,自娱玩味的摆弄起来,却见那洁白的床单上早已印上了点点处子的落红。同时间,若云目光也落在那点点红斑之上,一时间娇羞无限。

  此时镜头内却摄到自己乌黑的健康的肉棒和小姑娘雪白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那才被开苞的处女密穴。自己那尽根而入的阳具和嫩红的花瓣接合的是那样紧密,稍微扯动便能将花俓内的嫩肉带着翻了出来,黑乎乎的肉棒与粉红晶润的密穴嫩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而肉棒上所带着鲜红的处女血更让我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拍什么呀,啊,好痛,你别乱动啦,手机…给我啦…」甜腻的娃音娇淫着。

  一眼就发觉我在拍着不雅照,其实倒也不怕我拍,就怕不小心泄漏外流,所以眼疾手很快的想要一把将手机抢走,却因大幅的律动着身体,扯动到阴道伤口,疼得她龇了龇牙。

  「好叔叔,我…我投降了,让你看总行了吧,就是不准外流,也……不准做那什么艺术裱框,否则我会咬死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大手在她小脑袋上一揉,把她的头发都给揉乱了。

  「那你在原味内裤上签个名送我!」

  若云撅起嘴巴,不满地打落头上的手掌。

  「想都别想,给那……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

  见自己的虚妄念想,目的竟轻易达成,便将手机顺手放回床柜上,已无拍照的需要,然后就把她揽抱在了怀里,继续调笑着。

  「这还差不多!记得发威讯给我!全部喔!」

  我俯下身去,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记。

  她俏脸绯红道:「你……欺负人,我这辈子都要被你欺负死了!」

  逗乐小丫头其实是挺有意思的,调整心态,努力去魔改自己四十多岁的灵魂,尽量去适应十几二十岁年轻的心,平时在课堂上就一直保持的如此。

  我呵呵笑了起来。充分利用时间感受她细腻的肌肤,手指轻轻撩拨她乳房的四周,手指小心地探向那粉嫩的蓓蕾。最后指尖小心的滑向她的纤腰之上。

  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举动,容易让自己没那么理直气壮,拍片这类的话题,就圈在可控范围内就行,说多便是猥亵,太执着就变得弱势了。不再继续纠缠探讨,又陪她说了半晌的话。适可而止后,一把将她按实在床榻上,全身都压上去,首次以如此“亲密”的姿态,仔细欣赏她的娇颜,娇俏的姿容别有风情,嫣红的嘴唇,鲜嫩的脸蛋,晶莹剔透的小鼻梁,让我呼吸几欲为之停顿,产生一股极欲吃下她的念头。

  今晚是小女孩人生首度的性爱体验,到此时已做足了全套热身的准备。

  …… ……

  一道身影俏无声响闪进301病房,凝眸望去,如遭雷殛,这差点让她发出惊呼的声音来!

  里头的一男一女,正干着用言语无法描述的事,像她这样来自保守家庭的女孩,初见室内的情景,力求展现出波澜不惊的职业表情,其实她的内心却早已惊涛骇浪。

  让她无法理解的,如此的医疗机构,神圣和严肃的场所,不就是应该为救治伤病与安宁静疗养的地方?这刻彷佛是来到温柔富贵乡,亦或是花街柳巷处,实是大出她的意外,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世风竟败坏如斯,这等专业的地方沦为藏污纳秽的风月声色场所。

  这也难为她了,因为职业关系天天跟死人和罪犯打交道,要是三观不正,迟早要精神扭曲,但谁叫她们整天都可能碰上这等光怪陆离的事,或每日不知要遇上多少狗屁倒灶的破烂之事。

  这人进到病房,从开始的气愤到最后的冷静,看着里间男女交欢的景象默默冥思着,难作言语,也不知该或不该以自身具有的公权力出面制止。相形之下,自己境遇竟显得悲凉,接二连三的厄运降临她身上,现实给她上了残酷的一课,重重的社会铁拳击倒了她,形只影单的低下头,看到自己身旁模糊的孤影,自怜了起来。

  每个人遇困境时,大多都会像她一样,将辛酸事深埋于孤独中,觅机在全世界中看能不能找到自己适合的归处。

  有人会很幸运,透过不断努力,与这个世界建立起千丝万缕的连结;有的人却不幸,最后走上孤独的一生。

  好与坏就在每人决断的一瞬间,此刻她还在彷徨。

  不远的景象,让她愤懑的。祸害遗千年是这个道理吗?别人就算落已到了如丧家之犬的境地,还能有人依偎着,相互安慰。做坏事的人却可因财富、人脉等资源而逃过制裁。

  看来两人年龄有着极大的差距,也或许这底下还有阴暗的龌龊交易,正如刚刚经过她身边的那个项女士,在直觉上,她十足的确信,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不堪情况,可自己呢?像今天被盯上,认输便乖乖就范,几乎没有其它路好走。

  步心语此刻心中一片灰暗。她摇了摇头,甩开近来的一些烦恼,以前她是洒脱的,正义感也很强,有话直说,但面对巨大的磨难后,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无用,该来也躲不掉,随着更多的退缩,甚至出卖了自己,渐渐向现实选择了低头,让一切都放着软烂。

  ……

  进来前,她看不到住院病栋有任何的警力布署。据她所知,这东西病栋就有五个被保护的目标。用了一些时间将值勤者,能召回就召回,发现捣蛋的竟是自己要保护的人,擅自撤走警力,她无奈的又让他们回去休息,同时发现保护目标之一的小叔子竟溜号了。

  放好行李,她便自己进到这房间内来勘查。接下来如前叙说的那样,创伤过激的反应引发出她的恐惧与不安。这种感觉涌上心头,她心情已陷入到低落的谷底,在这事上情感和工作复杂的交加冲突着,各种情绪交错纠结不已;此刻她的目光犹自出神,胡乱思考人活在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乐趣……

  她的思绪愈发紊乱,顿时感觉到浑身不对劲,心事重重地沉默下来,甚至让她沮丧的感到了无生趣。渐渐地,身体处于极度的疲惫中,精神上已憔悴如遭厄运一般。

  ……

  病床上被保护男人,她当然认识,正是这些天网络上风头正盛的富商陈渣男本尊。很难想象,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学者,暗地里却是不知检点;或许上流社会,背地里多得是这类的男盗女娼,以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私生活荒唐的做到这种程度,背后一定有更多肮脏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实在搞不懂,这样的乱搞男女关系的高等教育人士,有什么必要浪费税金来保护的。因为最近她身边的事,偏执心态感愈发强烈,让她看不过的,丈夫与小叔子们都被他给迷惑,信服得不行。

  在她初嫁进杜家时,还没特别感觉,其实连她自己有段时间,也曾被曝光过,那时自己在网上风评太差铺天盖地的骂声,什么挤身豪门,然而这些网络平台的内容她看都不想看,后来也不再理会这些消息。

  近期自己身边所发生的杂琐破事,导致她的心境极度不平静。进修回来,在被调内勤后,她也有时间关注起这些花边消息。经过这半年网络渲染,尤其这两天有了更近一步的认定,张云汐的婚姻确定吹了;自己以前的偶像陈平固然风流一点,但比较之下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人似乎显得更卑劣。

  只是她还没意识到陈平就是出自陈云集团及今早绑架她的云合会。

  床上的女人看不到脸,但是仅凭他们的对话,步心语至少有些猜测,这女孩应该是这渣男相识熟人的子女,甚至是后辈,极大可能有胁迫的成分,这样的恶行,便是社会上屡见不鲜的潜规则那套,以胁迫与威逼,对弱势行使着龌龊丑之事。

  眼前长的清秀的少女,就这样被一个伪装极成功的斯文败类狎玩着,女孩悲惨的屈服在权势男人的淫虐中,在她看来少女随时会崩溃,眼前尽是一种难堪的模样;步心语哪怕不懂他们接下来具体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是撞破了这宗上流荒唐的交易案,瞳孔不断收缩着,一向正义感爆棚的她,气得她咬牙切齿,又不敢出手。

  她还是暗暗告诫自己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千万不能冒险行事,近年来太多公务的执行过当,引发了基层做出所谓防卫性的对应处理。见义勇为虽然很好,但因任务与家族的考虑,她不好立即发作,故而一动都不敢动。

  一进到房间来,她也一时无头绪,又因自己精神情绪的波及,内心纠结难解,只能好整以暇的在玄关暗处这边等着对方完事。一切仿若几年前,初到刑警队那期间,经常的外勤蹲点,日子虽单调无聊,但能跟着师哥一起,总是快乐与幸福,但一想及丈夫及家庭,她面色忽然一黯。

  女警官轻叹息了一声,掩不住的哀愁。这种的无力感她已隐忍很久,也刻意不在人前表露出来,但这发自心底深沉的伤痛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一刻她的情绪有点的极端,没继续思考下去。

  最后颓坐于墙角,通过抓头发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压力,她现在看来急需一些心灵上的安慰力量。

  …… …… ……

  若云美眸羞得紧紧闭上,不敢看我,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清晰地感觉到小妞突然加速的心跳,在温柔的吻住了她柔腻湿滑的嘴唇,最终她为了要顺应我,就羞怯怯的伸出了自己柔软的舌尖,任我吸吮,随着我们热吻的不断加剧,她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在局促不安的情绪引响下迫使她乖乖的躺在床榻上,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见到我的胸膛正紧贴着她赤裸的上身,与此同时我也感到自己肋间有股丰软的弹力在向我挤压,与她柔滑的肌肤如此紧密的贴合,彼此摩擦中现出来的美感越发增进情欲的高涨。

  「超人叔叔,刚说…上次那内裤……是…刚刚那个漂亮姐姐的吧……,你…最近很关心她……」

  「问那么多做什么?人家有家庭的!」

  「我看不见得,你那么能惹事,连已嫁为人妻的大明星你都有办法拿下!」

  「我能惹什么事?云汐的事你不是说,你比谁都清楚?正确的说法是陈平来惹我的!是他自找,活该的!」我听了都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噙起一丝冷笑。

  伸出手来,作势要敲她的头,她急忙缩了缩,这次动作不敢大了,却察觉我另一只手突然挠向她的胳肢窝,让她咯咯笑出声。唇红齿白,这时她颤动的身体,却似乎感觉不到那种撕裂的痛了。

  幽暗的房间里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迷离之感。

  看着献出童贞的动人邻家小女孩,我继续试探性的抬手在她的胳肢窝挠起了痒痒,说道:「看你还敢怎样来编排我...」

  从小缺少爱的女孩,往往心性真诚,虽然表现出刀子嘴却有一副豆腐心。

  「别啊...好痒...」

  忽然,都说我们当老师的对阴暗的光影特别敏锐,我很确定玄关与外间的层架柜角落里有团黑影子,很明显几分钟前有人进来窥看我们做爱。此时,小若云已经躺在病床上,我们抱着背向着外间。会是谁呢?我思索了很久,猜不出来,最可能是项月,但味道不像,我给了她几次破绽,但未见她有攻击的倾向,现在我是故意做给偷窥者看的,照这样子看来,在房间内的“女人”似乎都有些害羞,接下来我便不客气了。

  痒是一回事,但若云表现的更多是少女的娇羞,胳肢窝对一般少女的来说,算是私密部位了,轻碰脸色便能立即涨红,本能的躲避了起来,但聪明的小丫头这时却不怎么躲我,并用着话暗示她现在“可以了”。

  她的目光已变得迷离,平时,我们在彼此面前都是没有什么正形,两人打打闹闹,可现在人生最严肃时刻,小丫头向我看来却更严肃了。

  “咦!本姑娘没魅力了吗?这冤家怎么没听懂,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此际在小丫头的心底突然生出浓烈的挫败感!

  见状,我的表情不由的有些古怪起来,这不就求爱的信号吗。这样一来不就水到渠成,一时间,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要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我忍了整晚此刻当然是满心的欢喜,不过,当我想挪动下体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身体似乎在轻轻的颤抖……

  「呃……」

  我轻轻皱了皱眉臆测着,难道说是润滑的还不够吗?还是初经人事而太紧张的缘故?

  「小云,你没事吧?」

  我轻声关心的问了一句。

  「疼……」

  小魔女弱弱的从口中飘出一个字。

  「丫头,瞧你疼成什么样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假意借口她不能适应我粗大尺寸的痛苦,故意做起身的动作。

  若云先是一愣,赶紧弱弱的补充了一句。

  「不行!」

  「怎么不行?是不是舍不得让我的阴茎离开?」

  被这么一调侃,她羞得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刚刚那一瞬间,竟为了……自己下体中的酥麻异样感觉,不顾羞耻用手按着人家的身体,更难堪的还硬扑上去,强要不让人起身,最终完全不计形象的用脚盘着男人的后腰,只是为了不让那东西抽离开自己的阴道。

  现在的窘况都尴尬死了,可是此刻的身体感觉,确实经过一阵的“软磨硬泡”,加上叔叔温热大手的挑逗,好像全身都变得酥麻无比,好想留住这样舒服的感觉。

  我见她没回应我的话,赶忙用手假意拨开她一只脚。

  小丫头仍红着脸没有说话,但双腿却越盘越紧。双手越来越紧的抱着我的后背,一张清纯动人的俏脸紧贴着我的胸膛,察觉出她的心跳已快到不行,旋即见她紧咬着红唇,更让我发现她竟微微在晃动她的腰臀。

  那俏脸神色初时一紧,随即略有所悟的散开;以她所了解的男女片段知识与信息,在身体的体悟下,几乎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很多事。

  若云红着脸轻吟着,对我的话也不能摇头,更不能点头,她自顾自的“自嗨”者,一副你没发现,我也不会承认的样子。

  「怎么夹上了呢?那我怎么离开?」

  此话一出却未见我再拨她腿的动作,而相反的她却发现我竟用手在爱抚她的大腿内侧及下体,另一只手则去抚摸起她已离床微动的美臀,刚刚她的心情如坐过山车一样,旋即醒转过来才发觉我是故意唬她,轻轻的扁了扁嘴。

  低声道:「坏蛋,大混蛋。」

  「你说叔坏,哪里坏了,明明你才是坏女孩,叔叔现在的肉棒怎么感到你的小穴很敏感,里面淫水流的那么厉害!是不是想着要做羞羞脸的坏事?」我不停的在她的耳边轻轻调戏着。

  「不…我真的,不知为什么…啊,啊不……不要……嗯……啊……」

  初成女人的她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种娇羞诱人的风韵,我看得痴了。她那娇羞的耸动幅度极轻,原本只是藉由摩擦自己的阴道壁嫩肉来缓解内部酥麻的情况,然而却引发出剧烈的快感,一时让她的舌头都要打结了,含含糊糊地说了几个不知是要与不要的词汇,接着就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嗯唔”呻吟声。

  「不要吗?那你还一直磨?腰也越抬越高?」

  她现在连说话都像是用掉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样,对于我的调侃慌的不行,但又无奈,事实自己就是这么做。这如同抽筋一般的情况,到此刻她立刻明白了,想抑制住自己的情欲是绝不可能的,但如果再加快摩擦……

  我伸手抬起她白皙的下巴,这时她从迷离中回神过来,看到我戏谑的眼光,蓦然脸就红了,心中的娇羞越来越浓。

  下一刻,她的红唇便被我给堵住了。

  “呜呜~”

  「丫头,你也给叔一个准信,是要还是不要!」

  唇分后,娇艳欲滴的嘴唇,此时略有红肿。看到躺在我身下的小娇女,此时还是浑身无力,眨巴着一双迷离的电眼看着我,显然已恢复了许多。

  「嗯~」

  「嗯?是什么?」

  「继…续…」

  反倒一愣,不解的道:「继续什么?」

  「你…欺负人!」

  「有吗?我看到的是你在缠着我。」

  「不是…我想…你帮我……」

  这时小丫头已让我逗弄到春情难耐,羞涩不堪的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

  「好吧,帮你,怎么帮!你也得说清楚呀!」

  最后指了指我下面依然硬挺的宝贝,道:「你…刚…准备做的…事情……」

  我笑着一只手从她雪白的背上划过,令她感觉一阵酥麻,这是她从未有的经历,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脸蛋,突然轻声问道:「ㄚ头,是不是觉得舒服了?」

  若云娇声说道:「好像……我……我说不出来,那你…快来吧……」

  说完,顿时她嘤咛了一声,表情羞不可抑。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小丫头也会害羞了,立马侧过头,想将脸埋住,然而这一下却是用力的撞进了我的怀里,一切都那么直接了。面对投怀送抱的佳人,我知道可以了,春宵一刻,当然是来者不拒,紧紧地将若云搂住,让她的脸就这样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中。

  这时我心中舒爽也到了极点,大肉棒早已坚硬如铁,折腾一晚却还没有爽到,但凭舌头和手指先前就让她达到一点小高潮,还是令我相当有成就感的。伸出手轻轻抚摸起她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接下来手臂一展,开始抚过那如象牙般洁白晶莹的躯体。

  慢慢地,抛开最初的疼痛,我可以感觉到她温凉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我强忍着焚心似火般的欲望,用我全部的技巧挑逗着她美丽敏感的身体,唇、舌、手、腿,每一个部位都在与她亲密的接触。她美丽的脸颊上满是沈醉迷乱的神情,火热的身体也在迎合着我的爱抚。

  她只觉得心中有无数蚂蚁在爬动,实在难以忍受等待的煎熬。

  「喔!你若是真的要……,等一下……你那……动起时,一定不可……太用力……」

  接着一阵调整和接触后,我这条滚烫火热的粗大东西,挤在她的身体里来回进出,就如她说的没用大力,然而若云的热情随着我对她的深入迅速点燃,动人的韵律围绕着我身躯响动着,也不断去挑逗着若云的情焰……

  少女的腰肢本来就柔软细腻,加上若云身量本来就比较高,腰身也就更修长。抱着的感觉,自然也与旁个不同。

  …… ……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阵男女做爱时的声音传来。步心语抬眼看去,只看了一眼,就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那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在女孩身上不停的进行抽插的动作,由浅入深,深插猛操,而女孩的一双白嫩笔直的长腿却紧紧夹住她身上男人的腰,画面好鲜明,又好淫荡。

  男女性爱都这样吗?第一次这么近面对别人做爱,那做爱的主角又是自己丈夫最亲密的老师,在现场窥看的视觉震撼、道德伦常及禁忌冲击等多重的刺激与感受,全都情绪混杂着,加上不时撩拨人心的呻吟,突然发觉由阴道深处内腾升出一阵异样的骚动。

  不知不觉中,床上的女孩那具青春灵动的身体,在极致快感之下,女孩现已禁受不住情不自禁地抬臀迎合着,光洁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冲击她的恐怖性器,这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如怒涛狂浪般的翻涌与冲击着。

  步心语皱着眉头似有察觉到什么。她注意到一件事,眼前男人似是有意在向她炫耀一般,藉肢体的行为,尤其刻意背向着她,彷佛向她示威或意图要证明什么。更大胆的猜想他是在炫耀这种夸张又刺激的临场震撼与他的能力。

  直觉告诉她,男人已发现到她的存在,关于五感知觉、六识敏锐,都很难用语言来形容;那样感觉很微妙,就像有只无形的眼睛在身旁盯着她看一样。

  男人几乎没朝她这边看过来的迹象,反而极其放松并专注在做爱的事情上,一点都不带戒备的意思。

  寂静的房间当中,响起的是粗重的喘息声,他好像想在短时间内征服这小姑娘一般。因为经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抽插,小姑娘逐渐败退下来,除了求饶外,又或双手紧抓床垫布单,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大肆发泄着。

  而他的脸是直向着女孩的脸部方向,充满柔情的俯视,目光中充满了关爱,展现出一种十分珍爱的表情,贴心相知的眼神,绽放出世故与成熟的深情,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一阵心慌。

  这时看来迈向五十的男人一点也不显得老,在这方面的体力上他一点都没输过年轻人。

  「给......给我......」

  少女彷佛服用过春药,又丧失理性,彻底在肉体的快感中迷失了自我,疯狂而忘情的尖叫着。

  「啊啊啊......用力,用力啊!」

  「小姑娘,刚刚不是说别太用力......」

  「我不知道......你...快......我......噢......舒服......用...力....啊啊啊......」

  一切都那么自然,但也有那几分的淫荡。

  「不要停......不要停啊!」

  这才发现,女孩也渐渐抛开她自身的羞怯并尽情释出响应代表她那欢愉的呻吟声,声音飘渺,断断续续,又时而淫靡诱人。身体密集的撞击,爱液温润,将两人结合处打湿,与暧昧的水渍声连成一片。

  顿时,她的心脏都开始剧烈跳动起来,男人十分卖力的为女孩服务,动作狂野如狼,用着剧烈地以他的蛮力近似疯狂的动作持续攻击,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她这位“执行任务”的年轻警官。

  在凤目微眯,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交欢现场,女孩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经呈现欲仙欲死之状态,随时有昏厥的可能。那私处分泌的体液汩汩直冒,娇弱的女孩下体竟拼命摇摆、挺高,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这欲望的表现近似淫荡,这完全颠覆步心语对性爱的想象,与她以前看过的一些影视效果比来完全不同,恍惚间,让她这个一旁窥看的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了。

  男人的连续动作如残影般,他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耸动,她看了将近半小时了,这男人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而这时下体挺得更欢快,直弄得少女浪叫不已。

  此时,在步心语的耳畔只能听到小腹冲击着阴胯所发出的节奏感“啪!……啪!……”拍击声。

  少女那娇嫩的阴道竟能容纳得下如此巨大的阳具,而且还能抗击着这样强度深深浅浅、上上下下的不停抽插,今晚她眼见的一切实在令人震惊,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内心深处里,丈夫的这个老师性能力会如此令人艳羡,于是,她心思沦陷了,甚至可说彻底被他的表现给折服了。

  那具既黑又粗的器官完全吸引她的目光,这便是男性的象征吗,形状外形几乎与其它男人是一摸一样,但尺寸的差异为何如此之巨大?别具魅力,为什么能是那么的硕大与雄壮,不都说粗长的欧洋尺寸会很软吗,但现在看来,被那样的插入…足以……让女人疯狂吧。

  接下来,她看到女孩那刚发育已初具规模的一对白嫩乳房,像暴雨中的花朵般在她胸前晃动着,几乎已无招架的力量。欢愉而变形的表情,都能从视觉上为男人带来更大的动力。如此的癫狂,使得女孩全身的舒畅,开始有颤抖的迹象。男人粗硕有力的大肉棒在他刻意的频繁加速下,少女因身体不堪挞伐,也只能紧咬着嘴唇坚忍着;要是抽插节奏丕变时,又会为了她带来一种前所不曾经历过的舒畅而酥麻感觉。

  女孩的这些表现,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体验?女警根本没经历过这样的狂暴,也无法用言语将感官的感觉描述。最多只能将这惊心动魄的表现,与十多小时前的记忆,那个她曾在南都废宅内不堪的遭遇重合上。尤其男老师惊人的性能力,想到这里都会感到一丝的战栗及恐慌,但同时又有种异样的刺激快感此刻正流淌于全身。

  各种感觉一来,让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恍惚间有些迷乱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如何,呼吸也变得有些不规律。

  都说女人的好奇心足以杀死猫,而这样的好奇心就足以让人动心与沦陷,按道理说,少女时期因单纯与无性的意识,自然不会有那个“瘾头”。再后来,夫妻相处方面若没办法对性引起深刻认知与体会,日子自然平淡而无求。但凡有机会给了她更深的情感交流与高超的性欲体验。当这些感觉来临并真正深烙在灵魂里或介入到生活习惯时,一旦“瘾”即成,恐怕想抹除也已经很难改掉了。

  回头来看,少女在挑起情欲后春情泛滥的娇态,很轻易便发现到她的下阴开始蜜汁横溢,随着男人的冲撞中汁液飞溅流淌,渐渐变成了粘稠白液。黝黑粗壮的肉棒进去又迅速的出来,两人间白与黑几乎形成强烈的反差,处在这种大力而快速的撞击之下,少女很快就高喊着不行了。

  「好大......太大了...我不......我不行了!......叔叔......饶....了......我吧...小云...真...啊啊啊!!!!」

  只见自称小云的少女扬起脑袋,神情扭曲,步心语发现女孩全身颤抖身体上的快感迅速攀升,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不到两分钟后,少女忽然“啊”的长长呻吟,两只手猛地抱住了男人的身体,然后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打摆哆嗦。

  步心语这边突然连想起这是什么感觉,讶异、沮丧及兴奋……她只感觉自己的心里都乱了。

  “……刚刚小骚货是喷尿了?猴子,看来不是只有你被喷而已,老大被喷的满脸都是……”“……那是潮吹了,只有淫荡的站街女才会喷的,想不到身为女警官也会喷潮!……”“淫贱”“小骚货”“她喷了”“内裤都是淫水味”,全是难堪不忍直视的记忆画面,如跑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飞速的闪过……

  眼前男女欢爱的场面与早上那些羞愧难当,种种残酷的诬蔑,各种极大的羞辱与讪笑,所有场景和记忆片段交相映错着。再次让她眼眶禁不住湿润了,因禁受不住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彷佛自己在梦中,此刻那床上做爱的便是自己,迷茫间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幻。

  中午时医务室的小姊妹给她开了地美露(Demerol)止痛镇静药,服用后,她怀疑精神感官敏感性越来越明显,但不吃又头疼欲裂。

  (请尊重生命与个人身体自主权,用药务必经由医药专业人士核可,文中人也是依循正式医护机构取得合格用药。)

  以往不屑一顾的男女情事,在亲眼见识到这么震撼心魄的活春宫,看到如此真实的情欲缠绵后她已面红耳赤,这轻熟人妻深邃迷人的眼眸已蒙上了一层薄雾,压抑多年的情欲,在早已溃堤的心房中如炸裂般迸发了出来。

  沉浸在如梦似幻的无边欲海中,她茫然而麻木的感受着眼前男女激情交合,却不知道自己未受过如此冲击的密穴中,伴随着收缩的阴道,已将大量的淫液蜜汁带出了玉门,不但把新换的内裤弄得湿濡,不知不觉时毫无阻碍的沾染到警裤,更有部份顺着她雪白光滑的美腿流到了光洁的地板上,若从旁经过或许能闻到一股甜糜的味道。

  房间内三人再没那么多想法,少女只是尽量地叉开双腿任身上男人驰聘着。里间,晦暗病房里又响起了一声声肌肤撞击的声音,伴随男人如牛的粗喘声和女人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外间……细碎传出令人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微呻吟声……

  …… ……

  一缕平在额前的发丝,也顺着她几无血色的脸庞滑下;但即使是虚弱至如此,还是清丽的小脸仍旧保持那份年轻热情的气息,但同时发觉小女人多了一股说不清的风情。我爱怜地轻轻舔舐她干裂的嘴唇,此刻,她已不似原本清纯的少女风貌,但若说她是明媚娇艳少妇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短短几小时不可能让人就流溢出成熟的风韵。

  两腿之间还是有硬物硌着她,就算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现代的孩子还有什么能不懂?她立即明白除了我的大肉棒外,哪里会有其它。无力的娇躯本能的想要挪开,可是大肉棒还不知疲软,似有黏性的直硌着她的身体,让她有点不想躲开,还莫名的产生一种异样的依恋感觉,她那下体反而有些蠢蠢欲动的渴望跟我那粗硬的根部贴的更紧。

  整夜被我不知疲倦的轰击着,我的精力似乎还无穷无尽,她从欢愉到承受,默默忍着我的进击,终于在一连串狂热的轰击后,因不堪挞伐而泄身。瘫软无力的偎依在我的肩头上,眼皮不觉的沉重起来,都快进到梦乡了,其实由她刚才的呻吟中也听得出疲惫……

  我垂头吻住她柔嫩的双唇,低声道:「明日还有正经事要做,你还要不要陪我疯?要知道宝贵的初夜一生只有一次,现在只是半夜……」

  「超人叔……别……别了,我可知道颖姐的难处了……」

  小魔女到底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对于这种事新鲜也是有,但初经历之下害怕还是占上风,松开了我的嘴,听着她软弱无力的哀求着。

  我刚才也是将她弄的意乱情迷,在暂停接吻后,渐渐又让小魔女稍稍回复清明,冷静了一些,但在不见我响应,以为我不放弃,她又羞又急。

  便再次主动来搂住我,用着一双软嫰的小手,在我肩上、胸膛上来回逡巡,亲昵着吻着我的耳后,似是撒娇又轻咬着我颈部的肌肤:「你就像一只野兽……」

  这哪像哀求人放手,又有那几个男人把持的住?简直把菜挟到我盘子,不对,挟到我嘴边。

  直到我分身又再次充血,她才稍复片刻,在略略起身低头看时,赫然再见我的身下又挺起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肉棒上青筋分明,还不断在跳动着。

  「你……」

  但见她满脸疲惫,也不好再下手,只好先按捺住火气,将未尽的欲火忍下,然后尴尬的笑了一下,道:「自然反应,自然反应。」

  「讨厌啦,大色狼。」

  她娇恼的翻身而起,恶狠狠的在我身上捶了我的胸膛一记,并把手伸过胯下抓住了还是挺立的阴茎,轻轻抗议的捏了棒身一下。

  她再半起身推了我一下,然后迅即将下半身从我的身上挪了开来,全身窝进我的怀抱,挤着上半身全让我抱着。

  看着她含嗔带羞的可爱模样,又是心里一阵热,小声对她说道:「小云……要不……咱们再试一次?」

  完成了一个女孩到一个女人的蜕变,她连躺回到床上都有些艰难,此刻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头枕着我胳膊,床上没了被子她的身体向着我缩了缩,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甜腻的荷尔蒙气味。

  这是她的第一次,也算主动献给了心爱的人,但她还不懂的如何侍候男人,不知我并没那么的舒服,没能感觉到我还没发泄完成。此刻她除了那点疼,其实后半段的过程她是感觉到魂灵都要飞上天了,对的,就是飞天的感觉,便是一开始,超人叔说要带人飞的那种,等十多年,今日愿望也实现了。(到底还是冤枉人,我说的实则是举高高啊。)

  可一想到超人叔的分身如此的巨大,难以置信竟能顺利进入到自已身体里,那种刺入时,还是真切的疼痛,她对于刚刚的轻忽的态度还有些后怕。

  持续着不适,让她眉头紧蹙起来,生理上的痛楚,到此刻叔叔的分身已离开好一会,但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那粗壮与坚硬的阳具带给她的充实胀裂感,彷佛它还在阴道内抽插着。

  「啊!真不行了,人家好累……」

  小丫头一声痛苦的呻吟,眉头皱了皱,甚至又准备发起假哭模式。

  她毕竟是个处女,我一下子便有了一丝的愧疚感,女人要哄,小姑娘更要用力哄。

  她马上瞠目的又面带疑惑对我说道:「坏蛋,奶奶说了,男人哄人,铁定没干好事,我看你现在这样,肯定又要来欺负人!」

  接着心里一急,小小防卫又牵扯到伤口,露出一副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我只好安慰道:「小云,不生气了?要不是你的腿一直夹紧我的腰,我还真不是故意那么用力的。」

  「不许说!」

  「好!不说就不说!不过……你真的不生气了?流了那么多血……让我看看!」

  「哼!大色狼一个!不让你看了!」

  「喂喂!就不让叔叔来心疼?你用卫生巾还是叔叔教你的!」

  「那…那行…,可奶奶说男人都是野兽,颖姐也说你壮的像牛一样,看了可不能…我…我还是第一次让男人……,你就知足吧。我受不了的……」

  这话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不用看都火热。这一句话中至少被两个半女人称赞,而且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就算是只是看了身体,那也绝对能够满足男人内心的虚荣心。更何况小美人这身万众瞩目的小校花,多少小男生梦寐以求都得不来的。

  「颖姐也从没拘束你,知你会节制,但今天早……早上……如果那是你,…你们搞出来的动静…也太大了,这样是不是太…频繁…太过了…」

  「早上?你也听到了?…哎!其实我又不是真无女不欢的性子……有时一时兴起,难免要得多!」

  「就为了自己一时快乐,牺牲我们女性的生理周期?」

  再次抬起头找到我的胳膊将脖子靠在上面,然后主动依偎到了我的怀里,柔声说道:「我也没禁…,能平均一点…比较不伤身,我好困,明天…好吗?不许乱来了!」

  我的手还是不听劝的慢慢向她两腿间摸去,掠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玉门口搜寻骚扰着,丫头不堪刺激,紧闭双腿将我的手夹的紧紧,我低下头,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爱怜的看着她美丽的容颜。

  她仍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秀气的鼻子显得那么可爱,小巧的樱唇似开似合,光滑娇嫩的肌肤在和我火热的身体接触下微微颤抖,我不由想起了项月用嘴帮老王带来的极乐,缓缓起身调整姿势挺起身躯用坚挺的阴茎试探性的向她嘴唇靠去。

  小云这时睁开眼睛,看见我胀得通红的龟头就在眼前,脸颊立即一片红晕,迅捷的用手捉住我的阴茎,坚决而有力的阻止我的企图。

  「不是说,不要这样吗?」

  她抬头就发现了我那不寻常的目光,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有些慌乱的也坐直了身子。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超人叔……不要啦,不能再往里面了……」

  「丫头,我没有要对你……你再帮我一下,试着亲亲它,好吗?」

  我一手扶着阳具,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抚摸着。

  「你不是说早上隔壁那个哥哥也是这样的,你来帮我含一下嘛?」我凑在她的耳边小声问。

  若云不依的在我的身体上又掐又拧,最后瞪我一眼,只好接手用她的小手来套动着我的阴茎,顺道捋顺在根部的毛发,很有体悟的主动在我的阴囊上摩挲着。

  「就样不是也很好吗?我不喜欢那样,那里好脏,上面还有我的……不好啦?……你就不怕像早上那样?」

  最后则是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嗔道:「我可不会,弄不好……可不要怪我!」

  听得出她这话没拒绝的意思,不由的抱着小魔女狠狠的亲了两口。

  「叔叔来教你,听我的去做,就不会发生你看到的那种惨状了!」我笑了起来,回应的说道。

  丫头慢吞吞的跪在我胯间,看着我那恐怖的肉棒,迟疑了好半天,才用手轻轻按住我阴茎根部,才低头闭着眼睛,缓缓张开小嘴凑向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惬意的靠在床头用枕头垫着腰部,当感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狭小温暖的腔道中,发觉到她的舌头紧密的包含着我的龟头,享受着少女口腔和阴茎摩擦带来的快感。或许早上真看会了Connie的技巧,更参照前不久项月的经验,加上我在旁提醒着,这妮子天赋太好了。

  「丫头,放轻松,别太用力,尽量不要碰到牙齿……」

  一开始与云汐自然没法比。她跪坐卷缩在我的腿间,身体随着头部的运动而起伏,但年轻人的悟性高,几个“教官”又教的好,看来之前两堂课她的收获颇丰。她的手和嘴再加上舌头那是配合的相当好,进出几次后都让我舒服的快要一射如注,我竟勉力的控制着欲望,可不能在小丫头面前太丢脸,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观众。

  ……

  “啊!”男人在强迫小姑娘用嘴进行猥亵了十几分钟后大呼了一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床上偃旗息鼓,方才剧烈的男女肉搏,几番鏖战已然休停。

  「你!坏死了,难吃死了!」说话时少女还觉腮帮子有些发酸。

  「不会吧?那些姐姐每一次吃下去的时候都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这么难吃了?」男人疑惑的看着少女。

  步心语也很怀疑,这种近似“侮辱”女性的性强迫行为,但看少女的神情,却就突然感到有点旖旎,而让她也出现一些兴致盎然的神往。

  此间,步心语突然嗅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立即就反应过来是何物,又是脸颊羞臊,暗啐了一口气。

  「你看看,一半都喷洒在床单上,你根本都没尝到,怪浪费的,胶原蛋白懂不?」

  少女反而嗔怪的说道:「叔叔,你好坏啊,看你把床弄的,晚上怎么睡。」

  「若能接好,不就没这问题,下次可要含住点!要不打你屁股!」

  少女对着男人吐了一下舌头,嘴里却已没任何白浊的液体,这第一发应该喷在嘴里的,所以少女说了谎,其实已偷偷被她全部咽下。随后精液一股一股射出,一部份射在肩膀和乳房上,后面三、四发才喷射到床单与地上,之所如此步心语才会闻到那让她终身难忘的味道。

  ……

  我与若云又说了会话,不一会儿又互怼着拌嘴,相互如常般的吐槽一番,也甚有趣味,竟也忘了时间。

  小敏妹妹气质温柔静默,而小魔女这个姐姐略有几分娇气,容色艳丽,仔细想想,我不由得一笑。原来也从没有想过,能有这等机缘,得了如此的千金名媛,倒是令我生出一种自豪,甚至一个大胆的想法。

  母女三人都是标致的美女,如今都得到了,是不是……三个一起钻一件被窝,迭起来……,将来可以谋划一番,来个真正的“大被什么的”……?

  唉!膨涨了,不敢多想了,能让云汐与小雾或老婆与若云这大小魔女一起同床就不错了,可别乐极生悲。

  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她翻了个身软软地侧趴着身子,鼻子里已发出了一声浅浅的舒服呻吟,身体又往后缩了缩,我也随之紧贴着她的后背趴了下去,几乎完全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两手握住了我伸过她颈下的右手,可能本能不让自己弱小的要害被抚摸,还不时挺了挺湿腻腻的臀部,似乎想推开我的下身硬物的硌绊,最后在适应到平稳后,安心地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睡去。才不到两分钟她竟这么自然的睡着了,就像多年的夫妻一样自然。

  …… …… ……

  星期一,凌晨一点半,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部,东侧301病房。

  在确认过若云睡着了以后,我打起了精神,思绪上一阵的振作,该是与入侵的陌生人摊牌的时刻。

  在假装起身喝水,往前两步,走向床头柜旁,找到自己的病院衣裤,提了提裤子穿好。在我职业生涯里老师当这么久,经常以投影方式上课,自诩暗中视物的能力还不弱,以“目光如炬”来夸我也算名符其实,所以与若云亲密过程中,一下子就发现到中途进来一个窥视者,虽然这人动作没云汐在包厢来的大,但细微光影变化及香味、呼吸等背景变化,还是被我查觉了。

  其实我不是没想过喊人进来,何况外面警卫被我撤了,不是懊悔太过自信,只是顾忌暗中那人若是情急之下,狗急跳墙,伤到我们俩人。但依我猜测,对方应该对对我们没有恶意,只要大家都不轻举妄动。

  拿起水杯时(防备),突然对着外间走道回身望去。以我这战五渣的实力,也不是不怕,但我也不是那种战斗力低下不自觉,还不断在网络上秀爆棚自信的人,出声前我已站到警铃前面。

  只是……道理是如此,毕竟事关人身安危,我已细心的在暗中观察着,由此前情况看来,她似乎没攻击我们的打算,这么长时间中,但凡对方有任何的反应,这不,我早就挂了。

  对方只要不伤害到若云,我也不打草惊蛇,专心而无防备的投入到交媾的欢爱中,务求给小妮子一个完美的初夜,从头到尾并无太大的担心。

  「朋友,你是谁?我很好奇,竟这么有耐心,在一旁等这么久,不会特意进来,只为看别人盘肠大战而已吧?」

  随着我的发声,只见外隔间的那道影子微晃了一下,我早由空气中飘散的一股陌生的香味,判断出这个不速之客八成是个女人。我想在被我揭露之下,突然间,她应反应不及,因而一阵慌乱才对。

  果然,就见外面那道影子仿若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立在原地犹疑了起来。

  「还舍不得现身?」

  再次对着外间的人淡淡的开口,发现那身影又一颤,却没有依话现身,便又催促道:「需要我过去请你吗?」

  对方在一连的紧逼下,压低着她的声音,首次对我响应。

  「陈先生,我是南都市局的,没恶意!你可整好衣服……,毕竟男女…有别。」

  闻言,我心里闪过一丝讶然,小妞定力还不错啊。又听了她自报的单位,我更放下心来,并更加的随意,连衣服都不穿了,当然来气;我没交代过吗?事先我可言明了,不用布建警力与勤务的安排,这还在三更半夜的时段,跑过来是为了吓人吗?更可恶的,竟免费蹭我一场活春宫表演,所以接着我便没在客气了。

  听见她说了“男女有别”时,我没好气对着外间方向白了一眼。见那吞吞吐吐的语气,我想此刻她也是面颊羞红了。

  「都看了一整晚了,还担心我衣服没穿好?」

  这人听到我的话固然羞臊难当,但向来记仇的我可还没解恨。另外,这通身的欲望早被她到来给吓没了,能不气吗,这时竟口无遮拦的挑了挑眉,回问她一句:「怎样,想一起不?」

  当着陌生女人面前与自己女人的做爱,心理上有种说不得的激动,这是比较含蓄的3P邀约,怎能不让天生具有劣根性的男人不兴奋呢!

  “一起?”难道是……

  在脑海中回忆这个看似普通但是又显得有些含意的陌生词汇,虽然马上不理解这是什么歪门邪道,但接二连三的被调笑,突然想起来以前在班上男同学开黄腔的情境时曾听过,这家伙竟然对女士说出这么污秽的事来,这刻已不妨碍她突觉得羞耻欲死的心情,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意图……?

  蓦然,这种莫名的惊恐和羞愤打从她的心底而生;来此之前,看过被保护者个人的资料,没成想竟不是个好人。除在事业与成就还算亮眼,私下的生活,尤其在男女关系上,简直一塌糊涂。对于眼前这渣男,此刻产生愤懑的情绪,如果不是有任务在,她早就直接怼过去了。

  「陈先生,以前南都曾有一起案件,一个黑帮老大,本身有摄护腺肿大问题,上厕所时,怕人等太久被笑话,就会支走身边的小弟;结果,他最后死在公共厕所,死因就是上小号时,在无防备中,被敌人从后面偷袭。你这样擅自撤走警力的保护,很危险的!」

  「喔,危险吗?比起一个女孩子在密闭的房间,偷看人亲热来说,哪种比较危险?」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伤害人的本事?你若能的话,还需要我来保护?」

  她的心态从最开始的羞愤欲死,在摸清了些许路数,也不自讨没趣开始回怼,变得有些个宠辱不惊。反正已经被吐槽惯了,该咋咋滴吧。

  「据我手中数据显示,被保护人陈超越,大学教授,下月满49岁,在20岁时提早完成大学学业,失踪一年,据悉出现在海湾战场担任过战地记者,随后又于25岁时在大不列颠完成博士学位,而后回兰阳大学任教一年,28岁时至杭城与南都经商,完全未接受过任何格斗技巧相关训练。」

  「女警官,你可以现身了吧,躲在暗处算什么?书背的不错,但在教授面前念书有意义吗?简历比我妈知道的还要多,提醒你太大声了,会吵醒了我的女伴。」

  虽被讥讽武力不足,但我能让你太嚣张?就读书与人生履历这部份,你一个姑娘家家能跟我比?自古文无第一,你还真把这个当作装腔作秀的本钱?现在更杠上了,彼此内部互相攻诘拍板砖起来。你拍我、我污你,干什么呢!

  不论那个专业,都不能以自己学的一知半解而来以此装横,或耀武扬威。

  停顿一分钟后,应了一声,即见她从隔间的书柜旁走出来,一位目光垂下,掩藏了情绪身穿制服的女警走来。

  她的身量颇为娇小,长发盘在头顶,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诱人曲线延伸至领口,可惜看不到香肩,当然其下也包的严严实实的。她回局里时,就从行李箱内换过新的长袖衬衣及长裤等新装,警常服还是遇险时放在枯井那件。

  我这才注意到在我面前站着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是警官。

  身高大概刚好一米六,这身材在我面前显得尤为娇小。不过女孩虽然矮小,但身材却偏偏极为有致。

  如果不看褶皱的外常服,她这张冷峻的脸却掩饰不住那天生丽质的外貌,那遮不住的倾国容颜,乌黑的头发衬映出她白皙的皮肤,五官标致又特别带点稚嫩的孩子气。

  光那清丽的形象我还以为是一位在校的学生走出来,但此刻她却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盯着我看。

  「怎么是你?!子坚在干什么?叫自己媳妇来做啥?」

  「陈教授你可别误会了,我从南都市局借调过来的,与杜副主任无关,这是我的派令!」

  「小语,刚刚没照面那就算了,见了叔叔也不叫一声,是不是太生疏了!」

  「陈教授,公事上还是称呼我步警官好了,叫我小步也行,别再叫小语了,免得外面人听到,产生不好的联想。」

  「什么不好联想?你公公是我义兄,你丈夫是我学生,我也到过伯毅兄的学校教过几堂人际关系的课,论起来,叫我一声叔也是应当的。」

  「就是这样更加不能!」

  「你这丫头片子,今天怎么搞的?胡闹个什么,心中还有我这长辈的存在吗?」

  「陈教授,公事上没有长辈不长辈的,何况你刚刚那是长辈该有的行为吗?瞧床上那小姑娘,身分我需要核实一下,看看是否与我的当事人构成威胁不?」

  让人一听,就能知道其中的不怀好意味道,这侄媳今日实在大反常,像是吃了火药。

  病房内,除了三人的呼吸声,一片寂静,清醒的两人无言对望,正见她蛾眉皓齿、仙姿玉色的小女人,张大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盯着自己,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理智。

  我收回了关心的目光,用着冷峻而淡淡的口吻对她说道:「她的身份不需要你来操心,赶紧回南都,叫你们长官别再派人来了!」

  我都一个老大不小的人了,难道还需要别人来保护吗?

  话才刚说完,她竟对我摆了摆手道:「这是我们的工作,本案涉及到重大的社会大众安危问题,请不要妨碍我们!」

  说着,她打开自己挎着的提包,拿出一台仪器,也不再理会我,开始在房间四周检查起来,偶尔会用她手中那台颇为科幻的仪器,对准四周墙壁或物件,发出“啪嗒~啪嗒~”的清脆响声。仪器检测从外间办公桌、旋转椅上,还有花瓶及台灯或电器品,企图找出了一些窃听设备……

  「窗帘确实有效的放下,还算合格,平常窗户不可开启,以我目视估算,对面大楼距离这窗户有三百多米,若架一抬狙击枪,只要一击就能将你爆头了。」

  「另外通知你,警卫的部署,等我离开后就恢复,你不可再指挥他们,手机,手机给我,……」

  见她伸出柔荑,手心向上,玉手可爱小巧,五根青葱般的手指纤细匀称,露出一小段手腕细腻洁白,能清晰地看到薄薄的肌肤下,有细细的血管。

  我心中一沉,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压低声音,目露疑惑看着。

  「什么?手机?要做什么?」

  步心语微微皱眉,对我的无视与怠慢她的行为有所不满。

  还未等我询问完为什么,她就抬头看了我床头柜上的方向望去。

  「我刚刚检查房间时,发现你有两支手机,我需要一支你会一直带在身上的手机,这样我就能掌握你的行踪,放心,我们警方会全程帮你保密的,像这个小姑娘的事,我们都不会泄漏给外人,包括你的老婆,但我希望明天起,请不要让不必要的外人来接近你,要见谁,请先跟我说一声,好让我们有核实的时间,在确认过后才能见面,今天这个就算了。」

  她见我迟迟没动作,就一把上前拿走了我个人的手机。

  「吓!」

  当她点开手机,只见她满脸通红,两颊泛上桃蕊红晕,在走道小夜灯映照之下愈添娇美、妍姿艳质,可能她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如此露骨的写真,一时之间,羞答答起来。

  坏事了,我意识过来,我最后用这支手机,就是与若云欢爱时,她那处女狭隘紧密的肉穴里紧缚着我那暴露青筋的大阳具,正冲撞之时所留下的画面,点点的血沫在交合时向外飞溅,以及小丫头臀下的床罩红了一片的怵目惊心神照,全都跃进她的眼中,一时间十分尴尬,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个人隐私……,常规操作……,你…应该有…经验…,一辈子的纪……」吱吱唔唔说着话,脸上忍不住有些抽搐了。

  「好了,打住……我有没有……都……」

  她驳斥我的话,但极混沌的不知该怎么开头,另一方面又极力的恢复了原先面无表情的样子。

  「算了,……这与任务无关,但据我所知,陈教授也有家室,这方面还是收敛一下,我最怕接到来保护那种有争议性的人物,心理会特别不舒服,总感觉对不起人民,但是请放心任务结束后,我就忘了!你也不用对我解释!」

  「说话…有必要这么针对吗?我并不需要人保护!杜子正也派了私人保镳给我的!不用你们警方出手。」

  「你说的那两个大哥,我刚刚已请回了,这段期间都由我来调动,请陈先生配合,另外,不列颠的行程请发给我,我开始安排保护工作!」

  「我没有要你们……」

  「好了。手机已设定完成,现在我们两支手机就同步了,请二十四时都保持开机,另外我会不定期对你监控,随时都会用手机收听或借由摄像头来却认你周遭的状况。为了免除彼此尴尬,请尽量克制自己不当的行为!」

  「这我要投诉,太没隐私了!」说这话是盯住她的双眸一字一句说的。

  「欢迎投诉,请打这个投诉专线,不过得要八点才有人上班!好了,请试用一下,确认效果如何!」

  在极无奈下拨开我的手机,直接点开威讯。

  这瞬间又尴尬了,小魔女睡前趁我换床单,真如约传给我她那高清私照,那阴道口附近有一小圈淡粉色的肉膜实在清晰,唉,这已不是现在关心的细节了,凡是别太过,但谁能预料呢?

  谁知下一段文字更劲爆。

  【超人叔,你记得起金曲奖那一夜吗?】

  【张大天后的初夜噢!】

  【求我!】

  「陈先生,我不是请你克制一下吗?要不是这些信息是别人传的,我真要当你是公开骚扰我了。另外我怀疑你这是在胁迫未成年少女奸淫的嫌疑,这事我会调查,如果事情属实,身为一个执法人员,还是会举报你的,不会因为你现在是被保护对象而纵放你。」

  「……」

  不知道说什么好。

  针锋相对时不觉心思异样,但这般一沉默下来,又处在爱欲弥漫当中,四目相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氛围,不自觉就是散发出来。

  「今天太晚了,反正你还要住院观察两天,八点后我们再来安排行程,隔壁杜子伟的病房我征用一晚,早上我会搬过来,任务结束前我们都同行同住,我先走了!」

  下一刻,她有些禁受不住,急切的感到危险在靠近,心都慌乱了像是为了逃离这种氛围,脚步飞也似的退后,最后落慌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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