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对于小组赛来说,能面对这些国家,是绝对幸运的!
白象国根本没有什么自主研发坦克的技术,所以带来的坦克,无非也就是装装样子!
棒子和脚盆鸡虽然购买了大量白人坦克,但是自主研发的水准,只能说差强人意!
至于三毛。
虽然血统来自毛熊,但是坦克这一块并不是强项。
唯一有点竞争的,只有约翰牛了!
而且还是欧洲的强势军火商之一!
但是,总共三个小组,每个小组,都能有前两名可以获得进入决赛资格。
也就是说,龙国哪怕没赢过约翰牛,也足以进入决赛。
“加油!加油!”
叶凌月这个女人,丝毫没有一点女神架子,在看到比赛激烈之处时,便红着脸,拉着嗓子不断喊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女人加油有用了!
还是胜利早已注定!
龙国的坦克,在比赛进行到20分钟时,竟然冲在了第一位!
与此同时,更是击中了四个靶子!
只要再击中一个靶子,奔向终点,便是第一。
而第二位的,便是在场观众,期待最高的约翰牛!
只不过,对方才击中了三个靶子,还差两个靶子!
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此时坐在观众席上,大多都是黑色皮肤的河马。
他们作为主要的买家,自然更为关注这场比赛。
在看到龙国的坦克,超越他们心中白人的坦克后。
他们一个个的眼神都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好奇这个黄种人的国家,竟然能做出如此品质的军火!
随着半小时过去。
最后一声枪响传出。
龙国一马当先,拿下了第一!
龙工兵器研究院的夏海等研究人员,都立刻冲到了坦克前,与驾驶员欢呼了起来。
在场的一些黑人,甚至都忍不住鼓起了掌来。
显然。
这消息对于军售部来说,也是一个绝对的好消息!
叶凌月高兴得都蹦蹦跳跳了起来。
只要能保持这个势头。
那是他们龙国,绝对能在决赛中获得不俗的名次。
到时候,他们的任务目标,就根本不愁了!
只不过。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在约翰牛的观赏台上。
劳伦正满脸愤怒地大声呵斥着:“该死!这就是你和我说一定会取得前三的成绩吗?”
“最重要的,是你们连兔子的这批坦克都没有赢下来!”
“而且,最可耻的是,兔子这批坦克的配件,全是从他国购买的!”
“这样的组装货,我们都没有比过!”
“这还让我怎么去和客户解释?就说我们坦克的技不如人?还是我们约翰牛的军火不好用了?”
作为约翰牛BA军火公司的销售一把手。
此时的他,能不恼火嘛!
在来之前,其实他就已经和河马这片土地上的几个国家,达成了口头协议。
本以为,这一趟河马之行,就是来刷业绩的!
可谁能想到,这群河马竟然大开脑洞,举办了坦克比赛。
比赛就比赛吧!
他们约翰牛的坦克,也绝对不差!
可问题,偏偏在预选赛阶段,就遭遇了滑铁卢。
你说要是输给漂亮国、高卢鸡、汉斯猫他也没话说。
毕竟都是老牌军事强国,而且还都是同盟国。
可偏偏输给了一个才立国五十年左右的兔子!
这才是真正的奇耻大辱啊!
这要让那些客户,怎么看得起自己?
这边他才刚把公司那批科研人员骂了个狗血淋头。
电话就响了起来。
短短几分钟。
劳伦的脸色,早已经铁青了一片!
原因无他,那几个意向客户,全部都想延迟交付定金。
显然对于这次的比赛,让他们对于约翰牛的坦克,很是失望。
“该死!该死!该死!”
劳伦气得都想把手机直接摔了!
不过,就在这时。
“哟,劳伦先生,好久不见,是谁让你生了这么大气?”
一位有着鹰钩鼻的白种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塞巴斯蒂安!你们漂亮国是想要对我们冷嘲热讽吗?”
劳伦看向了来者,显然是老相识,直接道出了对方名字。
而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漂亮国洛克马丁军火公司的销售顾问之一,塞巴斯蒂安。
“噢,亲爱的约翰牛,劳伦先生,您怎么会这么想?”
“我们漂亮国,在小组赛中,也只获得了第二,有什么理由嘲讽你呢?”
塞巴斯蒂安脸色带着淡淡的微笑道。
“可你们输的是汉斯猫,他们本来就以坦克见长,而我们输的却是那该死的兔子,一个靠着人数,才勉强站稳脚跟的蛮荒之国!”
提起这个,约翰牛便是满脸的怒火。
龙国在他的印像中,就是一个比之河马,稍微强一点的的蛮荒国而已!
哪怕之前他们在棒子国战场,和他们打了一场平手的战争!
但那都是他们兔子,用人命堆出来的!
而且前提,还必须是在那群山沟壑之中。
可如果真要换到真正的战场上,那兔子们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来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搞一个第二名交流会吗?”
抱怨过后的劳伦,看向了这个凑上来,并不是很熟的漂亮国人。
“哈哈,你可真幽默!”
“不过。如果我说,我真的是来和你谈谈第二名交流会的呢?”
听闻这话的塞巴斯蒂安,笑了一声,随即身形也是朝约翰牛靠近了一步,面色逐渐严肃道。
“什么意思?”
劳伦眉头一挑,看向了漂亮国的塞巴斯蒂安。
“你觉得若是兔子,在决赛上以这种姿态继续下去,前三会不会有他一席之地?”
塞巴斯蒂安目光闪烁着淡淡的寒芒。
闻言的劳伦,脸色顿时就铁青了起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塞巴斯蒂安!”
“劳伦,随着世界的和平发展,军火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尤其是世界级就这么大,蛋糕也就固定了大小。”
“我们吃得本来好好的。”
“可如果要是还要有人进来分走一块呢?”
塞巴斯蒂安言语平淡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