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霜雪来得特别迟,草原上仍是绿草如茵,大小湖泊星星点点缀於其上。这片沃原位于黄河支流与主流间,濮水贯穿而过,由这两大水系分出百多条河流灌溉沃土,长短河流银线般交织在一起,牧草茂美,处处草浪草香,地跨草甸草原,是森林草原和乾草原地带。大队车马在直伸往天际、仿似一大块碧绿地毯的平坦草原缓缓推进。虽是沃野千里,但仍是块未开发的土地,只居住了少数的牧民,他们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像赵境内漂亮的白夷族,我行我素,并不接受政府的管束。
这处盛产牛、马和鹿。穿行其中,不时见到它们结队在远处宾士或徜徉吃草。但此原始区域,亦是猛兽横行的地方。最可怕的是野狼群,不时追在队伍的前後方,一点都不怕人。项少龙派出了十队五人一组的侦察队伍,探察远近的原野,以免给敌人埋伏在长草区或灌木林内。
三天后,地势开始变化,眼前尽是延绵起伏的丘陵,杂草大量生长,铺满了地榆和裂叶蒿,大大拖慢了他们的行程。项少龙大感不妥。以嚣魏牟凶名之着,若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绝不会无知到连他们大战灰胡都茫然不知,至少也抓得几个「逃贼」来拷问,从而掌握到他们的行。假设这推论正确,那嚣魏牟定是一直跟蹑着他们,等待最佳下手的时刻。他们会在那里动手呢?
至正午时分,答案终於出现了,那是横亘前方的一座大山,唯一的通路是长达三里的一道狭隘。项少龙看得眉头大皱,沉吟片晌,召了成胥、乌卓和查元裕来,道:「假若我猜得不错,嚣魏牟和他的人定在峡谷里等待着我们。」
成胥点头道:「探子的回报说,若有人埋伏两边崖壁上,只是掷石便可使我们全军覆没。」
查元裕苦着脸道:「这里处处丘峦草树,敌人若在上风处放火,只是那些浓烟便可把我们活活呛死。」
项少龙笑道:「浓烟只能对付没有预备的人,元裕你立即发动全部人手,将这个山头和斜坡的草树全部除去,又在坡底挖掘深坑,引附近的溪流进坑里,把营地团团围着。山头则联车为阵,保护营地。同时营地里准备大量清水,每营至少两桶,每人均须随身带着布巾一类的东西,遇上浓烟时,沾水後铺在脸上,便可不怕烟呛了。」
查元裕正要行动,项少龙又把他唤回来,道:「吩咐所有人把战甲脱下,免得影响行动!」查元裕领命去了。
项少龙和成胥、乌卓研究了一会後,正要去找赵雅、赵倩,少原君在几个家将陪同下,气冲冲赶来道:「项少龙!为何停在这麽危险的地方?怎样对抗敌人的火攻?」
项少龙冷冷道:「你喜欢的话,便自己过峡谷吧!恕我不奉陪了。」
少原君双目差点喷出火来,沉吟一会後,当然不敢冒险,改口道:「进既不能,便应後撤至安全地方。」
乌卓忍不住道:「尚有三个时辰便日落了,山路又难走,若撤至进退不得的地方,不若……」
少原君怒喝道:「闭嘴!那有你这奴才插口的资格。」
乌卓色变,手按到剑把上。项少龙一手搭上乌卓的肩膊,微笑道:「公子弄错了,乌卓是我的战友,他的话便等若我的话。」
成胥亦冷笑道:「谁说的话有道理,我们便听谁的。」
少原君气得脸色阵红阵白,怒气冲冲地走了。乌卓感激道:「能和孙姑爷并肩作战,实是生平快事。」
项少龙亲切地拍了拍他,才放开他的肩膊,望往峡谷道:「只要能守过今晚,我便有把握对付嚣魏牟布在峡谷上的伏兵。」
成胥道:「照我估计,嚣魏牟的人手绝不会比我们多,否则早在路上对我们强攻了。」
又谈了一会後,项少龙往见雅夫人。小昭等刚竖起营帐,见他到来,纷纷向他施礼。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项少龙心怀大畅,和她们调笑後,入帐见雅夫人。雅夫人欣然迎上,任他放肆一番,拥坐蓆上道:「少龙!有些说话雅儿不吐不快,请勿见怪!」
项少龙笑道:「你定想问我和赵倩的关系,放心吧!她仍是处子之身。」
雅夫人道:「可是你挑起了她的情火,她怎肯嫁到魏国去?我们还到大梁干什麽呢?」
项少龙淡淡道:「自然是去偷《鲁公秘录》哩!」
雅夫人嗔道:「少龙!」
项少龙失笑道:「我知你想说:若信陵君明知我们要去偷他的《秘录》,自不会教我们得手,是吗?」
雅夫人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气得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抚着她的香肩,安抚道:「信任你的夫君吧!在这尔虞我诈的时代里,只可随机应变,说不定鱼与熊掌,两者兼得。嘿!我很久没有和你行房了。」
雅夫人媚声道:「是没有『行营』,那来『房』呢?」
项少龙尚未有机会回答,小紫的声音在外唤道:「成副将请项爷立即出去!」
项少龙叹了一口气,向雅夫人道:「定是少原君这家伙又闹事了。」
不出所料,少原君召集家将,一意孤行,要自行撤离这山头。项少龙到达时,平原夫人正苦口婆心地劝爱儿打消这念头。少原君见到项少龙,更是怒发冲冠,暴跳如雷道:「我才不陪人送死,这里山林处处,敌暗我明,我们能守多久?只有对军事一无所知的愚人,才会做这和自杀相差无几的蠢事。」
平原夫人气道:「你有什麽资格批评人呢?你能破灰胡的大军吗?那天灰胡攻来时,你除了躲在帐内,做过什麽出色的事。」
少原君想不到母亲当众揭他疮疤,脸子那挂得住,点头道:「好!现在你完全站在外人处了,还反过头来对付自己的儿子,由今天开始,我再没有你这种娘亲。」「啪!」
平原夫人怒赏了他一记耳光,浑身抖颤道:「你给我再说一次!」
少原君抚着被打的一边脸颊,眼中射出狠毒的神色,眼珠在她和项少龙身上打了几个转,寒声道:「有了奸夫,还要我这儿子作甚!」举臂高嚷道:「孩儿们!要活命的随我去吧。」
平原夫人气得脸无血色,叱道:「谁也不准随他去,这个家仍是由我作主,何时才轮到他说话。」
众家将一言不发,但谁都知道没有人会随少原君冒险离去。平原夫人冷冷看了少原君一眼,道:「你若不给我叩头认错,休想我原谅你。」娇哼一声,回营去了。
项少龙看都不看僵在当场的少原君,命令道:「若真要活命,立即给我去工作。」众家将轰然应诺,不理少原君,各自斩草砍树去了。其他人一哄而散,只留下少原君一人独立山头,孤身无助。
日落西山,大地昏沉起来,寒风一阵一阵由西北方拂至。项少龙方全军戒备,枕戈待旦,营地只有几点灯火,凄清苦冷。项少龙、成胥和乌卓三人坐在周边的一辆骡车上,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硬物堕地的声音在另一方的山头传来。三人大感振奋。终於肯定了敌人的存在,证明了项少龙的推断。堕地的声音乃因敌人碰上了他们设下的绊马索。
要知直到这刻之前,对敌人的存在仍纯属揣测,没有任何实质的支持。只是推论若有敌人,则他们必是藏身峡谷中,而这里终是魏人之地,故嚣魏牟不得不速战速决,趁天黑到来发动袭营。若要夜袭,这种地方最利火攻,而火攻则必须先占上风的地利,故此敌人定要离开峡谷,潜往与峡谷遥对的一方,来到营地另一边的山头。所以他们针对此点,在营地两侧外的山野设下绊马索,敌人若被绊倒,发出声音,便可把握到黑暗里敌人推进至什麽位置。
堕地和闷哼声连串响起。项少龙大笑而起,高叫道:「嚣魏牟,你中计了!放箭!」营地火光亮起,数百支火箭劲射上高空,分别远远投往两侧和峡口的方向,只余下上风之地。一时火苗四窜,乾燥的山林迅速起火,乘着风势由两侧往峡口的方向蔓延过去,把摸黑而来的敌人全卷入火舌里。原来项少龙早命人在林木上先洒了灯油,真的一触即发。
浓烟冒起,大部份均往峡谷方向送去,只有少部分飘往营地。众人忙取来湿巾,蒙在脸上,遮着嘴鼻。惨叫和惊呼声响个不停,敌人手足无措,怎想得到项少龙先发制人,反以火攻来对付他们。人影闪出。峡口处已被大火封闭,潜伏在营地四周的敌人惟有冒险往营地攻来。
赵兵见主帅的奇谋妙计再次凑巧,军心大振,万众一心精神抖擞地向试图抢过水坑,攻上斜坡的敌人乱箭射去。毫无掩护下,又受黑烟所薰,敌人前仆後继地逐一倒下,只有数十人勉强越过护营的水坑,但仍无一幸免地倒毙斜坡处。战情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
项少龙见敌人纵在这等劣势里,仍是凶悍迅捷,纵掠如飞,大叫侥幸。若是正面交锋,纵能获胜,己方势必伤亡惨重,那有现在斩瓜切菜般容易,可见智勇两项,缺一不可。这时附近整个山林全陷进狂暴的火势里,烈焰冲天而起,参天古树一株一株随火倒了下来,更添声势。浓黑的烟直送入峡谷内,大火往内延去。
敌人被火势不住迫得硬攻过来,有些在冲出来前早变了火人,不用射杀亦活不了。本是风光怡人的山野,变成了人间地狱。惨嚎声不住由火场传来,喊声震天。斜坡和水坑处处屍积如山,血流成河。到天明时,方圆十里之地全化作了焦土,火苗仍在远处延续着,但已减弱多了。
项少龙巧施妙计,不损一兵一卒,连嚣魏牟是什麽样子都不知道下,便把敌人收拾了。正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劫後灾场屍骇遍野,约略估计,最少烧死射死对方近千人之众。只不知嚣魏牟是否其中一名死者。
项少龙亲自带队,到峡谷探路,确定了没有敌人後,立即起程,离开这惨不忍睹有若修罗地狱的现场。过了峡谷,东南行两个时辰後,大队抵达濮水的西岸。此段河流石质多泥沙少,流水清澈。再南下数里,一个晶莹清亮的大湖出现眼前,湖区辽阔,水草丰美,无数大雁、野鸭、鱼鸥嬉戏飞翔,把蓝天白云和潋碧波连成无比动人的画面。众人经过一夜的折腾,至此心怀大放,立即在湖边营,起灶做饭。又有军士撒网捕鱼,充满了旅行的情趣。
雅夫人兴致大发,命人在湖的一角围起布幔,就在明澈澄碧的湖水里嬉戏沐浴,最後连赵倩和翠桐、翠绿两婢都抵不住引诱,加入了她们,内中自是春色无边。
项少龙悠然坐在湖旁一方大石上,欣赏着湖光山色,看着绿草无穷伸展,接连苍穹,湖水则流光溢彩,碧绿迷人,一时心神皆醉。那些兵卒亦不甘後人,赤身裸体扑入湖里,纵情畅泳,饱历惊险後,谁可怪他们放肆。
项少龙分享着他们的欢乐时,小玉与小倩来到身後,躬身道:「夫人命我等来伺候项爷。」脸上却掩不住娇羞期待的喜色。
项少龙闻弦歌知雅意,暗赞赵雅真是体己。知自己不便在赵倩面前与她们白昼宣淫,才命这两个俏婢来慰劳自己。这两个小妮子自上次在内宫一夜荒唐後,即未有机会再续前缘,如今正是求之不得。转头分别牵起小玉与小倩柔夷,向一旁林内走去。
小玉跟小倩在他大手握住下,只觉全身发软,娇躯偎在项少龙壮硕的背膀,小鸟依人地被他带入密林中的一块草地,两女心跳如擂鼓般,想到即将承受的爱宠,更是霞生双颊,浑身发热。
项少龙驻足草地之上,见已四下无人,两手一搂,将小玉小倩紧拥入怀中。小倩俏脸仰起,立时被项少龙大嘴封住,连忙朱唇轻启,香舌微吐,绻缠吸吮。小玉螓首低垂,深埋在项少龙胸前,一对粉乳被他隔着衣衫不住地揉弄,发出阵阵低吟。
项少龙吻罢小倩,两女红着脸蛋帮他宽衣解带,然後褪下自己的衣裙。不一会儿,三人裸裎相对。项少龙一把抱起小玉,两手捧住她翘实满盈的丰臀,小玉的粉腿交缠在他腰际,两手环抱着他颈项,献上娇艳欲滴的樱唇,深深吻着项少龙,下体阴阜紧抵着龙茎,阴毛摩娑传出阵阵沙沙淫声。
小倩由後贴在项少龙背股之间,娇小的身躯仅可及胸,一对丰乳恰恰抵在他腰窝之上,挺俏的乳头在腰间滑动,阵阵麻痒令人销魂。一双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揉弄着两颗龙丸,逗弄着龙茎不断狂跳涨动。
小倩逗弄了一会,手上感觉蜜汁滴下,忍不住蹲下细瞧。只见小玉的蜜穴已是淫液潺潺,穴口阴毛更是濡湿一片,显是情动不堪。小倩见状,先是檀口轻启,将龙丸含入,项少龙只觉下体一阵暖流包覆,热血直贯龙茎,霎时猛涨愈裂。小倩则趁机握住龙茎,龙头对正小玉蜜穴缝隙,顺势一送,龙茎立时滑入大半。只听小玉发出充满了期待满足的一声,腰臀不自觉地上下套弄起来,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项少龙初尝野外双飞的滋味,小玉与小倩又是赵雅身边调教许久,专用服侍男人的俏婢,任一皆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何况两女皆锺情于他,全心献媚迎合,更是妙极颠峰。项少龙抱紧小玉,感受着美人儿全身上下柔软的玉肌,嗅着四溢的体香,所有动作节奏都尽收心底,似乎可隐隐掌握小玉娇躯性感反应。龙茎在蜜穴中的抽送,也配合着小玉的动作与反应,不再像以往般的单方面狂猛抽插。此时项少龙已进入另一层的性爱境界,由原本男性欲望的宣泄,到双方水乳交融,相互满足。
小玉在项少龙的怀中,初时只觉与情郎欢好交合的满足喜悦,待到龙茎入体,那股充实猛烈的感觉令她更觉畅快,然而,随之而来的特殊感觉却是前所未有!小玉感觉项少龙完全占有着自己的身躯,又似完全融入自己一般。项少龙每一个动作都与自己如呼吸般完全契合,当自己想要温柔时,项少龙就放缓地探入,恰好地顶在最需要的那一点;当自己想要狂暴时,龙茎就猛烈地攻城掠地,次次都撞击在饥渴的深处。小玉首次感觉到自己身为女人的幸福,不再是个任男人宣泄兽欲的婢女,那种心底首次涌上的心情,让小玉泪水无法控制地留下。
项少龙见小玉流泪,心中恻然,轻轻吻着她的粉颊,将泪珠舔去。小玉至今未遇过男人这般温柔深情的对待,泪水更如断线珍珠,同时蜜穴亦如决堤般,淫水不住流泄。这般心理与生理同时臻至激动无比的境界,让小玉瞬间达到从未有过的极致高潮,全身紧绷收缩,忘记呼吸,小口张开,双手双腿缠牢住项少龙的身躯,阴精狂喷不已,旋即瘫软在项少龙身上。
小倩在他俩的身下,原本捧吸着项少龙的龙丸,直到小玉淫液溢泄如注,滴得她满头满脸,这才站起身来,由後抱着项少龙,感受着情郎身躯传来的节奏,听着小玉满足的浪叫,想像自己即将享有的快感。突然一阵狂猛剧烈的动作後,小玉那头云散雨歇,归於寂静。探首一看,小玉一脸满足欲死的样子,瘫软在项少龙身上,连忙前去接过小玉的娇躯,放倒在草地上,再盖上衣裙以免着凉。
小倩刚欲起身,一双健臂已将自己拦腰抱起,还顺势两手抓着腿弯处,将玉腿擘开大张,整个人悬在半空,正是项少龙由後将小倩抱在胸前,犹如帮幼儿把尿一般的姿势。
小倩正羞赧不知所措之际,项少龙已将满是滑润淫液的龙茎顶在小倩微张的蜜唇穴口,直挺而入。小倩只觉下身猛然一阵充溢着快感与些许痛楚的充实,心中激动不已,等待期盼了许久,终於能与心中朝思暮想的情郎共用交欢的快乐,两手不禁回抱项少龙颈项,上身微挺,一对玉乳俏立抖动着。
项少龙两手抱持着小倩,配合龙茎上抽下套,还不时将小倩的娇躯略作调整,让龙头和菇缘顶磨到膣道各处,把小倩弄得淫叫连连:「啊……啊……项爷……好……好……棒啊……小……倩……好……爱……啊……嗯……再快……点……」
项少龙感觉怀中的俏丫鬟全身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心神贯注於所有感官,随着体内静电的流窜,甚至感受到小倩阴道内的皱摺蠕动,还有子宫口的收缩。深吸口气,龙茎再度膨胀,插入蜜穴最深处,让龙茎与阴道内壁完全贴合,再一吐气,缓缓放出静电。
小倩只觉穴内被龙茎充满着,正享受着与项少龙完全契合的一刻,突然体内拥出一股麻麻刺刺的感觉,接着就扑天盖地的席卷全身,首当其冲的花心哪堪如此刺激,霎时精关弃守,滚滚淫水狂涌,却因龙茎充塞於整个膣道,竟由蜜穴口喷溅而出,洒落在草叶之间,如露珠般闪烁光影。
项少龙感觉龙茎如浸温泉般舒服,不禁放下小倩的娇躯,让她跪伏在草地上,两手由後握住她的玉乳,捏揉着那对挺立的蓓蕾,龙茎稍一抽出,淫液随之溢流於小倩臀缝大腿,再一插入,即响起轻脆的拍击与水溅浪声,夹杂着小倩淫浪荡媚的喘息声,在山林之间回荡。
项少龙配合着小倩的感觉缓抽疾插,让小倩经历了数次性高潮,精关渐渐涌上酥麻的快感。待小倩下次高潮渐至时,懵然握捏住小倩的丰乳,一口气插入阴道深处,放出所有精液与静电。霎时两人同时达至高潮,又再突破至更高更强的快感巅峰。小倩此时犹如置身冲天炮一般,先是登至高空,谁知又再向上猛冲不断,最後迸裂爆炸如夜空烟火,全身如碎裂般狂乱,偏又真实地感受到极致的欢愉,终至烟华散去,小倩才满足地在项少龙怀中瘫软睡去。
项少龙将两女扶回赵雅帐中休息,信步回到湖边坐下休息。平原夫人的声音温婉地在身後响起道:「少龙你为何不下水畅游呢?」
项少龙回头看去,笑道:「若夫人肯和我鸳鸯戏水,下属自当奉陪。」
平原夫人俏脸微红,到他身旁坐下,幽幽一叹道:「我愈来愈佩服你了,若长平一战是由你作主帅的话,包保死的四十万人不是赵人而是秦兵,整个形势亦须改写。」
项少龙挨了过去,碰着她的香肩,嗅着她的芳香,谦虚道:「夫人过誉了,偶有小胜,何足挂齿。」顿了顿问道:「少原君怎样了?」
平原夫人玉脸一寒,咬牙切齿道:「不要提那没用的畜牲了。」接着无奈叹了一口气,欲语无言。
项少龙愕然道:「他竟敢不向你叩头认错吗?」
平原夫人别过头来,深深地看着他道:「叩头认错有什麽用?我一向已对先夫不太满意,岂知这畜牲更远不如他。」接着垂下螓首,红着脸道:「少龙!你肯否给我一个孩儿,只要他有一半像你,妾身已心满意足了。」
项少龙先是虎躯一震,继而大喜道:「到此刻我才真正感不到夫人对我的敌意。」
平原夫人的俏脸更红了,轻轻道:「这是你以本领赚回来的,连番目睹你鬼神莫测的手段後,我再不想成为你的敌人了。」
项少龙探手过去,抓起她的柔荑道:「那你是否想成为我的女人呢?」
平原夫人眼中射出无奈的神色,轻叹道:「现在我什麽都不想瞒你了,今次我返回魏国,早安排好改嫁一名握有兵权的大将,这是不能更改的事。你……你怪我吗?」
项少龙反松了一口气,事实上他对这女人只是有欲无情,一直抱着玩弄的心。一方面藉此报复少原君,另一方面也是求生的手段。如果真与她有合体之缘,以自己的个性必然会有所牵挂,甚至投入感情,所以怎会因此怪她?表面当然扮作伤感地叹了一口气,失望之极的样子。
警报声起。项少龙愕然望去,只见远方地平尘头大起,一队人马正往他们驰来。平原夫人反手握紧了他,喜形於色道:「关朴的援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