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典雅,矜持,沉稳。
这些独属于她的气质彻底蒸发。此刻再看,拜在我眼前的,徒留一个搔首弄姿,满脑子交配欲,下流到极致的浪屄、婊子。贱货。
虽然,我想她只是希望我能尽快抚慰她内心的躁动,但这种介乎于癫狂与放荡之间的性感表现着实让我受宠若惊。其实,她完全不需要刻意表现的如此下贱。在我眼中,她虽步入中年,但依旧妩媚、依旧性感。
精致的五官,动人的神韵,凹凸有致的身材,活脱脱一个魅力四射的红粉佳人。
单拿这这一身吹弹可破,白皙如雪的肌肤来说,就足已让万千少女羡煞不已。
再看她丰腴的肉体,如沃土自肥,却隐于林中,荒废许久,只待人去耕耘,播种,充分利用。
我想,若不是我前天醉酒与她一夜欢爱,她也不会久旱逢甘露,忆起自己还是个女人,还有这方面的需求。
这么说起来,她变成这样全都是我造成的。
我有意忏悔,可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也是我年轻,不堪诱惑,酒后失德犯下这等糊涂事。木已成舟,我当下要做的,就是倾尽全力去配合她,疼爱她,让她充分得到满足,以我的兽欲唤醒她的理智。
说干就干!
我双指并拢,于她蜜穴中的缓慢抽送。她娇哼一声,似有若无的腔肉顺势夹紧,爱液倾泻而出,湿了我的手掌,以及她的粉嫩柔滑的唇。
「你坏死了…」秋波暗起,她娇羞低吟,「知道人家想要,你还这样弄,人家下面更痒了…」
等等!人,人家?
我暗想着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心中升起一股吐槽的冲动,又暗暗压了下去。
她在对我撒娇。这么说在她心里,我的存在已经占据了相当一部分比重。以至于她无意间表露心声,对我宣泄着依恋的冲动。
这种感觉,真是怪到无法形容。
好舒服啊,总想让她再软糯糯的叫两声听听…
我虽愕然,可手上没停。经过一番深入挖掘,此时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充血,阴道水流不止,淫肉开始蠕动,就连可爱多娇的小豆豆都悄悄冒出了头。一眼望去,只见双腿间一点裹着爱液的娇羞在日光下闪耀,红润发亮,看上去甚是可口。
「别再…逗人家了…」随着我扣弄的深度,她地喘息也愈发急促,「人家…啊…里面…痒…想要…想要…」
一抬眼,一扬眉,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比诱人的魔力。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明明常含泪水,却总是掉不下来,波光淋漓,令人目眩神迷,心生爱意。
真是造孽啊!越看越喜欢,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她真的是我父母那一辈的人吗?
我为何总感觉我们的年龄应该调过来才对?
欺负一个心理年龄比我还小的大女人,真是有够刺激的。
算了,死就死吧!
我趁着淫性对她坏笑道:「就这么想要吗?」
「快点!」她急不可耐地回以吟哼,「啊…人家…人家受不了了…」
樱唇微合,吐息间,仿佛有一缕兰香,一丝麝气,这味道令我着迷不已。她甚至都不需要说话,只要一声轻微至极的喘息,就能瞬间引燃我旺盛的繁殖欲。
她趁我不注意,偷偷把手伸入裤子里,一把握住我的坚挺。我倒吸一口凉气,低头望去,她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唇角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笑意。
「你这里,好凶…」
情欲湿了嘴唇,她拉开我的裤子,瞳孔猛地紧缩。怒龙昂首挺立,映入眼中,惹得美目尽显欢愉。她带着满满的欣喜与惊奇再次抬头注视着我眼睛,小嘴又唾液分泌,仿佛尝到了异常美味的东西。
「热热的,一跳一跳的……」
指腹贴在马眼轻轻磨蹭着,她小心翼翼的摆弄着,像是用手指品尝我的味道。快感如电,我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她大受鼓舞,吐着舌头在我唇上轻舔,让我吸嗅她呼吸中的香甜。一切如我所见,她没有丝毫遮掩,竭尽所能诱她手中那根东西进入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至崩溃,彻底将她玩烂。
「你也想要了,对吗?」手中的怒棒温度直升,烧的她双颊绯红。她不惊反喜,露出魅魔般的笑容。「你看它,跳得更厉害了…有点烫手呢…」
喘如小犬梦呓,叹若夜莺啼鸣。观眼中,波光闪动,媚的像个初食禁果的少女。听喘息,气若游丝,却暗藏着压抑不住的激动。芳心起伏,掀起波涛汹涌。血流加速,连脖颈带前胸都透着狂喜的潮红。
「趁着笑笑不在,我们给她造个弟弟吧…」
近乎于偷情与乱伦的背德与禁断感交织在一起,使我头脑发昏。本能的将手从她腿间抽离,一把揽过她的身体。她顺势一导,直接软在我怀里,启开双唇,吐着点点舌头,以期待的目光消融着我最后一丝理智。
侵犯她!玷污她!占有她!
与她交合!填满她的身体!填满她的心!甚至填满她的灵魂!
让她一辈子软在我胯下,永远俯首称臣!
这个念头产生的瞬间,我当机立断,与她深深吻在一起。贝齿不攻自破,主动将软舌送入我嘴里,勾着我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被舔舐的快感迫使她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满足地娇哼,进一步勾住我的脖子,激动得予以回应。
空洞地气流很快被热烈的亲吻声占据。我们疯狂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像是扭打在地的摔跤手,疯狂地抱在一起,竭尽所能去蹂躏对方的身体,只为给彼此的心头留下永恒的烙印。
可这不够!根本不够!
我要玷污她!完全占有她!让她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
胸中的火焰愈发高涨,烧的我心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报饮贪欲的狂意促使我转移阵地,蛮横地捧住她的脑袋宣泄着我的占有欲。亲吻密集且细碎,如暴雨般接连不断地落在她脸上。她合上美目,在黑暗中顺着我亲吻的轨迹不断追逐着我的唇。
亲吻,接着分离,然后再次吮吸。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当我挣开眼睛的时候,她整张脸满是湿濡,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水。
经过一轮疯狂的宣泄,我冷静了不少。
此时,我们正额鼻相凑,像是不慎落水又被人捞起的落难者般「呼哧呼哧」地喘个不停。她也缺氧的厉害,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对我的侵扰,屡次越界,以唇舌为引,不断刺激着我的兽性。
「要我…要我…」
如梦呓般呢喃,她忘情地喘息着。阵阵酥麻驶过脊柱,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裤子不知何时被她褪下了。低头望去,只见一只作乱的小手正握着我的肉棒笨拙地套弄着,而我刚刚得到解放没多久的坚挺正如一头独眼恶龙,通体紫红,青筋暴起,在她昂首挺立,散发着怒不可遏的凶性。
「转过去!跪那儿撅着!」
「诶?」
她当即愣住了,眼中的困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多。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我根本不做任何解释,大手一挥,将她蛮狠拦腰抱起,一把丢到沙发上。
「啊!你做什么?啊——!」
她连连惊呼,表面看似恐慌,却也不见反抗,一直暗暗配合,任由我肆意妄为摆弄她的身体。
「这?这是?」
她颤抖的嗓音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我只手摁在她腰上,她顺从地沉下身躯,乖的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趴在沙发上无助地蜷缩着身体。见她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图,我干脆一步跨在她身后,只手揽腰,带她撅起屁股,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又用双手抓住。
「就这样保持住。」
我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死盯盯地看着刚刚搭好的完美炮架。丰臀肥美,肤若细瓷,富有弹力,润的好像露水打湿的羊脂玉,入眼一片明亮。
出神地望了它一会,一个想法突然在从我脑中蹦出。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不禁加重了抓揉的力道,用力摆开她的臀瓣,把拇指侵入她的臀缝,精准地压在她娇嫩的后庭。
「啊,不要!那里不可以!」
她双腿猛地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肥臀紧张摇晃起来,试图摆脱我的控制。看着这一泼又一泼的肉浪,我脑子「嗡」的一下,发疯似伸下头,像一条大狗吐着腥红的舌头乱舔着她的臀肉。
过度的惊吓使若兰小脸刷白,双眉紧蹙。虽然我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继续扣弄,甚至深入到她的后庭,但若兰的恐惧丝毫没有减轻。这个羞人的姿势给她的安全感几乎为零。眼下她完全处于被动。无论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她都只能乖乖受着,根本提不起半点叛逆的心性。
「不可以碰…碰…那里…脏啊…啊!好痛…」
牙齿刺破皮肤,丰臀不住地抽搐。香汗淋漓了背脊,她拼命向后仰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一只含在眼中的春水当即失守,留下几行清泪。
「别…别咬……疼…疼啊…啊嘶…求…求你了…」
她腰身绷紧,浑身战栗不已,接连发出几声柔弱至极的哀求。可我根本不听,反而进一步收紧下颚,凶的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啃咬着口中肥美的臀肉。
好久好久。久的让若兰忘记需求,忘记自己将做什么,要做什么,就得她已经对疼痛有些麻木了,久的让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撕下了一块肉。可当她止不住开始抽泣的时候,屁股上的疼痛忽然由重转轻,再次变为温柔的舔弄。
舌苔上的微小颗粒刮过伤口,痛促使她长大嘴巴,双唇无意识的开合着,发出惹人垂怜的「嘶嘶」声。我贴着齿痕不停地舔着,直至伤口不再冒血,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块,屁股不住地战栗,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抽泣。我舔去唇角的猩红,将手轻轻盖在她臀上。
掌心以下,是我刚刚留下的牙痕。不久之后它会愈合,变成疤痕,变成我存在的证据。
如果不出意外,那这份印记会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肉里,直至我们死去。
「从现在开始,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憨傻如她,此时也猜透了我的用意。这份变相的告白让她当即收起哭泣,难以置信的回过脑袋,俏脸攀上朵朵红云,连声音都透着无法掩饰的羞意。
「这!这也…」
话没两三句,她忽然哆嗦了一下。犹豫片刻,她轻轻咬住下唇,垂下脑袋,把脸埋在沙发扶手上,哼哼唧唧的,幸福中还带着些许怨气。我手持怒棒,立于她身后,贴着她的臀缝与阴门上下游走,作着充分湿滑的前戏。她全程没有说话,像个虔诚的教徒,期待着她的神给予她恩宠。
肉棒深埋在她的臀峰,随着我的甩晃抽在她私处,客厅里回荡着淫糜且清脆「啪啪」声响。她双颊一片火红,主动往后顶了顶。龟头三番五次的扫过她湿濡的软肉,虽有内裤阻隔,但触感依旧。
我看差不多了,弯指勾着内裤挪到一边,上身后倾,屏气凝神,对准花瓣向前发力。
「嗯?」
一次没成,我不禁有些恼火。
也不知是她太湿了还是我没瞄准,龟头顺着泥泞直接钻入了她的内裤,湿了阴阜上的一缕绒毛。对于此等遭遇,肉棒非常不满地跳动了一下,连带着若兰都叫了起来。
昨天也是这样,来回好几次才进去。可眼下不同,我明明都不是处男了,怎么还是冒冒失失的,在这么重要的关头闹出这种乱子。
「呜…呜呜…」
她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我连忙离开她的身体,上身微微后仰,尽可能的去辨认她肥美的下体。见不好操作,我又压了压她的后腰。她顺从地高高地撅起屁股,把淫靡的阴户进一步抬高,尽可能的暴露给我,方便我完成交合。
瞄准方向,我再次将内裤挪到一边,把龟头压在她水汪汪的蜜处仔细磨碾。她情不自禁轻轻地扭动了几下,双腿微微张开,做好了准备等我的操干。快速探索了一番,小半个龟头终于有了被吸吮的痕迹,我当即发力,猛然往前一挺。
空空的?和我印象中的感觉不一样啊?
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我他妈的又擦抢了!
干!
无名火起,急红了眼的我一手薅住那条弹力十足的内裤,一手抓着她的腿,用力向下撕扯。她明显震了一下,可还没反应过来,就配合我脱下了小小的亵裤,使其孤零零地挂在右腿膝盖处。
做完这些,我又怒不可遏地撩起她的裙子。没曾想这一看似正常的举动竟像是触到了她的逆鳞一般,当即变得吝啬起来,身体筛糠似的颤抖,疯狂拒绝着我的求爱。
「衣服!别脱衣服!求你!笑笑回来会!别,啊——」
啪!
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肥臀上,带起一阵肉浪。她的身子变得僵硬异常,顿了两三秒才软了下,像只贪睡的懒猫眯着眼睛,从嘴里流出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
挥之不去的瘙痒瞬间消失,转为无语伦比的满足与快感。若兰的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如愿以偿的吟哼,指甲用力扣在沙发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朝思暮想,日盼夜盼,终于,终于……
「嗯…别…脱衣服…不要…」
美妙的感觉彻底扩散,酣畅地仿佛连发梢都在尖叫。她还在嘀咕意义不明的话,只是声音弱到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到了。
「呼——」
我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深深叹了口气。
时隔一天,我又重归她的身体。低头望向交合处,本是鸡巴该待的地方转而换成了她的屁股。轻轻一挑,龟头擦过宫颈,惹得周围那些似有若无的软肉向内收缩,含着我的阴茎不断磨蹭。
得益于身下这具美妙的胴体所带来强烈快感,此时我全身的血管都涨了起来,肉棒更是疼的不行。
「我要来咯!」
「嗯…」
我试着动了动腰。肉壶柔润软滑,进出毫无阻力。想来也是,蜜穴内经过刚刚的调情,此刻当然已满是泥泞。我浸泡在她的阴道里,像是置身于一片暖阳,微微眯了眯眼睛。说来奇怪,明明粘稠的插入,却给我的肉棒带来超乎寻常的压迫感,紧的像是刚刚开苞的处女,只待我细细挖掘她的曼妙。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处女是什么感觉?
真是有够怪的……
「别等了…」她回过头来,用哀怨与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快来…快点嘛…」
我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不出十几下就转为卖力耕耘,小腹抬起,重重落下,越操越猛,撞的她臀肉乱颤,阴唇边缘的位置更是红做一团。
「啊…啊…用力…」
若兰眉头不过舒展半刻又再次紧皱,明明是一脸苦相,却能看出欢愉到几近发疯美意。
「求你…啊…再快点…惩罚我…蹂躏我…不要不舍得…操我…啊…好棒…」
迷醉于快感中的若兰忘情地说着胡话。随着我地挺动,她不断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又一声高亢的呻吟,「哦哦」叫个不停。
「好深…操到…心里去了…满满的…心里…小屄…被塞满了…满了…」
龟头分离腔肉。我奋力撞击着她的身体,每次都是一干到底,顶到子宫口还不停,还要继续往里。脆弱的宫颈泣不成声,被欺负地大哭起来。即便如此,当肉棒真的打算抽离,周围的阴肉又像舍不得一样含嗦着粗壮的阴茎,如盛开的蔷薇般贴着棒身随它外翻。阴唇更是过分,既要抵挡阴肉,又要含住谁不让它们外流,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它只能死死嘬住头冠,不论如何就是不松。哪怕被拽到向外凸起,哪怕撑至极点也不曾放弃。
「你好紧。」我暗暗咬牙,进一步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比昨天还紧。」
密集的「啪啪」声连在一起。肉茎沾满阴道,挤出淫水四溢。带着泡沫的白浆挂在交合处,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大滴大滴的淫液从若兰的性器滑落,顺着光滑的双腿坠在沙发上。
「啊!要来了…不行了…要疯掉了…」
她婉转的哭喊着,像是即将气绝的女高音,不断向上翻着白眼。这声呼叫进一步唤起了我的占有欲,贴在她背脊胡乱地舔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吞咽她的汗水,以及从她酮体蒸发出的媚肉香气。
爽!太他妈爽了!
体感与心理彻底迷了我的心性,使我双目一片血红。
我发了疯一样俯身压着她的屁股,连带着我的体重一起夯下去,刻意对准她的要害,展开一次空前盛大的攻坚行动。
「不行…不要这样…好深…要被操死了…死了…死了…要出来了…来了!」
内脏仿佛都要被捣碎了。若兰被操的眼冒金星,双腿晃来晃去,整个身体不住地抖动。眼看炮架要被我怼到散架,我没有丝毫迟疑,急忙将她抱紧。
肉体相合的「啪啪」声更响了。我活像一条发春的公狗,搂住她的身体连腰带手一同发力,急速套弄着我的阴茎,屁股大肆起伏,猛地像是要把她就此捅穿,从她嘴里干出来。
「哦哦!来了!来了!啊——」
阴道忽然分泌出大量淫水,膣肉几乎收缩到了极点。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呻吟,若兰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又突然呈现出病态的瘫软。肥臀狂颤间,汩汩爱液倾泻而出。滚烫,粘稠,从子宫中来,接连浇在我的龟头。
即便如此,我的抽插也没有停止过。
她现在就是我手里的玩具。双臂地重量已经充分向我表明,若不是有我拖着,她酥软的身躯早就瘫倒在地了。
这种被依靠的需求让我进一步相信,我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征服者,她生来有此一难。我能亲自把她送上云顶,当然可以用更为强烈的快感把她游荡的意识追拽回肉体。
不过,这可苦了若兰。她还未来得及品尝高潮过后的余韵,就再一次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再次「哦哦」叫了起来。
不出半分钟,她瞳孔一阵颤抖,难以自己地瞪大眼睛。
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她又要飞起来了。
此时,她疯狂爱上了这种近似于虐待的性。如她刚才说所,背后这个男人真的是抱着「操死自己」的目的在狠狠用力。她现在卑微地跪在这里,感觉自己像个破破烂烂的泄欲玩具,被毫无节制的压榨,直至报废才能停息。
「要…要来了!又要来了!」
她激动地哭叫着,像个被遗弃的孩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无论如何努力都停不下来,好似高潮的快感会彻底摧毁她的存在。
「死掉了!要死掉了!哦哦哦…」
好似灵魂被抽离一般,她拼命向后仰着脑袋,抖动的越来越强。明知道自己要玩了,但幸福就在眼前,她勾起她的贪性。为了换取更为强烈的快感,她竟开始摇着屁股自己向后乱顶。这也直接干扰了我的运动,好几次都险些把肉棒抽离体外。为了不让她打乱我的节奏,我干错蛮横地控住她身体,用力把她压在沙发上,腰部不停,一下下的撞击在她的子宫。
「啊…啊…」
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绷着身体,嘴巴张到极致,可从她嘴里流出的,只有干涸且撕碎的喉音,声带仿佛彻底失灵,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了……
眼前空空的,脑子里也是空空的,什么都没了。她在这里游离了片刻,忽然感觉四周一阵摇晃,然后越来越猛。接着整个世界就此崩溃,她瞬间转醒,连口气都没吸利索,就「嗯嗯呀呀」的叫了起来。
快感如此之强,可她始终看不到他的眼睛。突如其来的空虚击垮了她的雌性本能,迫使她哑着嗓子哭喊起来:「我不要这样…我要抱着你…让我抱着你……」
我愣了一下,刚刚作势抽离就被她崩溃似的撒娇制止了。
「我不要你出来!继续操我!抓着我!操我!」
我按照她的需求继续在她阴道内轻柔的运作。她一颤一颤地转过身子,手脚并用,像是杂技演员一样将左腿抬高。直至此时,我才注意到她那无比惊人的柔韧性。有我护着,她也不会摔倒,所幸挂在我身上进行着异常复杂的动作。
精准且狂放,整个过程无不散发着一言难尽地诡媚。我还没回过味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甩动肥臀雀跃地摇晃起来,为肉棒的到来送上糜乱的舞蹈。
「抱着我…亲我…亲我…」
她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满眼迷离地向我张开双臂。我稍一俯身,她就像只八爪鱼一样贴了上来了,揽着我的脖子,给我送上香甜滑糯的小舌头。
「哦哦」
坚挺的雄器在潮湿狭窄的通道里摩擦,带走的只是汁液与瘙痒,带换来的却是满足到令人发疯的充实。她快速甩动腰肢,不只是为了测试肉体感受器的承受阈限,还有被呵护,被占有,被爱的渴望与愉悦。
「嗯——」
她情不自禁咽下口中的津液,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我睁开眼睛,美目迷离,入眼一片酡红。
她已经醉了。或者说,早就醉了…
像是在打盹一般,时不时惊醒一下,然后再次陷入昏睡。如果不是我紧蹙的眉头,我想这大概就是她的睡颜了。
「呜呜…」
她原本下沉的身体暗戳戳地抬高了一点。虽然并不明显,经过十几次操干的累计,我已经开始仰望她的俏脸了。
「坏人…」
此时再看,她眼中除了媚之外,还暗藏着其他值得玩味的情绪。不过,当我试图破解的时候,她又一口啃在我肩头,动情地摇动腰肢配合着我的操弄。只是不知怎的,自她开始俯视我之后,总会忽然加快节奏,好像是有意为之,又挑不出任何端倪。
我拖着她的屁股重复着抽插运动,越干越觉得奇怪。她明明应该配合我才对,可眼下却愈发主动,生生打乱了我的节奏不说,还絮絮叨叨地念叨个不停。
「再……用力一点……使劲啊!哎呦……笨…笨死了…」
她故意叫的很大声,还声情并茂的加速舞动,好像深深困扰于我的无能,并对此失望透顶。
我明明已经很卖力了好吧!
我暗暗戳的抬了抬她的屁股,故意在她里面打转、磨蹭。龟头上传来的触感明明白白告诉我,我确实触到了她的瓶颈。我带着狐疑向下望去。入眼处,整根尽吞,又深又猛。每次相合,她的阴唇必然消失于我阴毛之中。
「里面……再里面一点……不是那里……里面啊!哎呦…小笨蛋……你可急死我了!」
她蹙着眉头向后挪了挪身体,然后双腿勾着我的腰肢猛地收力。
「嗯!这样…才对……」不对啊!
她咬着下唇,自顾自地纵情摇摆,只顾着享受性器摩擦带来的欢愉,完全忽视了我的感受与存在,好像我赋予她的快感远不及她争取来的强烈似的。
刚刚是谁被我干到失神,趴在那痛哭流涕地叫个不停?
我要是不收点力,你怕是要直接被我干到失禁了好吧!
等等…
难不成,她刚刚那副爽到失神的糜乱神情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刻意表演出来的?
现在爽够了,就变着法子骂我不行!?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正值壮年的热血男儿,我哪里受得了这般挑衅!当即重振旗鼓,紧拖她的屁股咬牙切齿,加大幅度卖力耕耘。爆着青筋的鸡巴像是一台极速运作的钻井机器,在阴道里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恨不得挖出淫水千汩,一路干至子宫。
啪!啪!啪!啪……
爱液飞溅,浪叫不停,肉体相合的碰撞声几乎掀破房顶。我怒气冲冲地宣示着我的主动权,她铆足精神暗暗较劲,高举反抗者的旗帜,试图推翻我的残暴统治。
我向后撤,她往前冲。一退一进,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相互变换。她故意夹着我的腰不让我施展本领。我压着她的宫颈一点点前行。她眯着眼睛哆嗦了一阵,刚刚睁眼就「吭哧」一口向我咬来。我向后仰头轻易躲开,她又跟过来。我瞅准机会将她樱唇含入口中,她用力吮吸我的舌头,与我痛吻起来。
与其说这是性爱,倒不如说这是在比赛。谁占据了上风,谁就能获得主动。两个人都充满斗志,势要压对方一头。只要想想对方拜倒在自己脚下时双充满不甘的眼睛,彼此的肌肤就会泛起一层扭曲的战栗。
「敢说我笨!?信不信我把你干到失禁?」
「我…不信…你不敢!嘶——!嗯嗯哦!!!」
我趁她不被掰开她的腿狂怼起来。嘴硬如她,面对我的冲撞也只能在艰难地挤出一两句娇哼。经过一轮极速抽插,我明显感觉到含嗦肉棒的腔肉像是有用自主意识般蠕动,紧紧含嗦我的坚挺,痉挛不止,蠕动不停。我乘胜追击,进一步发力,连突带刺直接把她干到云顶。
「嗯~」
她发出粗重的呼吸声,雪白的小脸涨至紫红,仿佛被什么重物锤击胸口。偶尔,会猛地发出娇滴滴的啜泣。眼看她被我操地白眼直翻,一副快要昏死过去的可怜模样。我心生怜爱,再次将她拥抱在怀,带着她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摇摆。
她低头与我对视,星眸闪动,俏容满是醉意:「小傻瓜…用力啊…人家要来了…」
她又合上眼睛,勾着我的脖子起伏不定,弯翘的嘴角尽显畅然的狂态。又操了十几下,她的小屄忽然在一阵痉挛中收紧,蜜穴开始升温,腔道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包围、挤压着我的阴茎。我竖起耳朵,听到若兰被肉欲蛊惑的心境。
「来……哦!嗯……嗯嗯嗯!嗯!嗯!!!」
伴随着最后一次沉重挺动,她在欢愉中飞升。忍耐许久的爱欲化作粘稠的液体,毫不保留地喷洒出来。仅存的理智被不可抗拒的快感溺死在欲海。她软在我怀里震颤着,抖动着,身子像是触电般呈现出一种极为诡异的僵硬。
我小心安抚她软绵的身体,好半天才把她从畅意中唤醒。
「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她的肯定。本以为她会就此臣服,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声。谁知雨过天晴,她又耍起性子,再次挑衅。
「笨木头,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就知道往里面捅,也不问问人家喜不喜欢,教也教不会,笨得要死!」
还在嘴硬!明明爽的口水都甩我脸上了,还嘴硬!
「我不干了!」我索性将她松开,满脸不忿的嘟囔起来。「要来你自己来吧!」
「真的!?」
见我放弃了争锋,她终于揭下刁难的伪装,眸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窃喜。我心叫不好,刚意识到自己上当就觉的胸口一沉,眼前一花。回过神时,我以平躺在沙发上。而她,正美穴高悬,一手摁在我胸口,另一只玉手则扶着我笔直的阴茎。
「小笨蛋,说你笨你还不认!嘻嘻……」她得得洋洋地笑着,「乖乖躺着吧,这次换我来宠幸你!」
她在我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又像是不过瘾般舔了舔嘴唇。不做迟疑,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我的衬衣。
「真好!」她抚摸着我的胸肌,「软软的,噫!还会变硬!还会跳!」手下不停,她又带着满脸色相,一路下滑摸到我的腹肌,「这里…也硬硬的,怪不得……」
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笑容有点扭曲,像个变态痴女。
「干嘛?不服气啊?」
见我满脸怒气,她挑衅似得沉下屁股,进一步靠近我的坚挺。我瞅准时机,瞄准阴肉就是一挺。「咕滋~」一声,两片鲜嫩的阴唇呈撕扯状分至两旁,勃起到极致的阴茎怼入阴道后没有丝毫犹豫,顺着湿滑的爱液一路直捣花心。
「哦——!!」
若兰挂满笑意的小脸当时就白了。一瞬间的胀痛让她只感觉五脏移位,肚子好像都要被捅穿了。
哪怕习惯了我的尺寸,适应了我的节奏,吃透了我赋予她的欢愉,可面对如此粗暴深入,她一时半会还是有些消化不了。为了避免被操穿的命运,她当即绷紧双腿,狼狈地抬高屁股想以此逃离。
骗完我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坏孩子就要好好接受惩罚!
不严惩她两下让她长长记性,我的余生估计就剩下女上位这一种姿势了。
「嘿噫!」
我躺在沙发上,双脚为支点,以惊人的腰力连她一起抬离沙发,向上顶起。她当时就怕了,扶着沙发对我连连哀声:「喔……喔……啊……」
下体好像杵进来一只手臂,过分的深入让她倍感胀痛。尤其是宫颈,在龟头赋予的压强下隐隐已经有了扩张的迹象。再这样任由我放肆的顶操下去,她怕真的要晕死过去。
「冤家……我错了……放过我吧……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哎哟!别顶了…」
见她连连叫苦,眼看都要哭出来了。我心生恻隐带她重新掌握主动。她跪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
「就知道欺负人家,坏死了。」她狠狠白了我一眼,屁股用力一摆,直接把含在下体的怒龙吐了出来。「都怪你,都肿了,不信你看……」
她踮着脚蹲在我身上,双腿大开,阴唇分离,让私处的粉嫩充分唤醒我的淫性。
「是不是红了……」她颤声像我发问,朱唇如花蕊般湿润,一开一合,一收一缩,慢慢都是热气。
「水嫩嫩的……有看到吗?有没有…很清楚啊…」
我不只看清了,我她妈都看愣了!
当她阴唇大开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她淫穴中流出,应重力坠向我龟头,激的阴茎像是受到挑弄般跳个不停。即便如此,那根我们性器之间看似脆弱的银丝也未曾崩断,反而变粗了少许。
这她妈谁顶得住?
我亢奋地发出一声嘶吼,猛得朝她扑去。她竭力摁着我的身躯,以更为诱人的条件使我暂时停止一切肉体活动。
「不是玩笑?你真的要在上面?」
话出口时我才发现,我的嗓子像是吞了一口岩浆般哑的厉害。我连忙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说:「你会动吗?」
「不会…」
其实我也不会。不过与她相比,我起码看过不少AV,理论知识十分充沛。她连后入的时候怎么撅屁股都不懂,我怕她等会一不小心,断送了她后半生的性福给我坐出个好歹。
这么大的屁股,潜力无穷,一切皆有可能。
「我!我…」她支吾了半天,越说声音越低。「我在舞蹈教室听人说过……大概……应该……或许……没多难吧……」
「有点危险。」
我故作严肃地扫视着她曼妙的胴体,一边脑补一边权衡。阴茎一下下抬高,表达着我此时的心境。
「不过,值得一试。」我正色道。
有了我的肯定,她脸上唇角也兴奋的抽动起来。
「那…来?」
「嗯。」
争斗者握手言和,为了同一目标齐头并进。临近关头,她还是乱了。脸上汗流不止,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的眼睛。我观察了一下,先将蘸饱了蜜露与香汗的小亵裤从她腿上扯下来随手丢在一边。然后手持枪杆,把涨到紫红龟头埋入软肉,瞄准肉洞向上挺起。
「要进……进来咯!哦!哦——」
随着深入,她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娇吟。然后馋坏了似的,身子猛地一沉,急不可耐地坐了下去。
啪!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上面主动进行交合。完成结合的刹那,所有烦恼,所有苦忧,十几年积累,常固在眉宇间的忧愁转瞬即逝。此时再看她脸上,眉梢眼角,唇齿穹鼻,一双颤抖的睫毛,仿佛连呼吸都在欢笑。
「我…我要动了…」
「嗯,来吧。」我双手攀在她腰上说。「有我帮你,不会有事的。」
她开始起伏,然后加速。望着跪在我腰间为了快感上下飞舞若兰,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有各种各样的念头,但归根结底,还是想给她更多,给她更好的,让满足她,让她快乐。
直至,彻底填满她的身体与内心,让她再也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