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直至现在,我都无法相信刚刚那些淫荡下流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此时的她,在我眼中已经化作一头发情的雌兽,浑身散发着非比寻常的诱惑力与杀伤力,宛若剧毒,引我沉沦,堕入万劫不复。
她控制着我的武器,细细打量着昨夜为她母亲带来快乐的男性特征,表情因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圆睁的杏眼闪烁着嗜血的微光。
本能告诉我,即使被肉欲掌控,我也无法将她制服。可若是沦为被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了?」她像个荡妇一样伏在我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对着手中的肉棒轻啄,发出「啧啧」的淫秽声,「不愿意和我做?觉得我的没经验,不能让你快乐?还是说,你尝过我母亲的味道之后,觉得我过于青涩,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我从她言语中品味到禁忌的甜蜜。食髓知味,不禁心猿意马的把她与她母亲进行比较,对共赴巫山的可能而窃喜。但超感官知觉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虽然她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来挑逗我,表现得像个因渴望交媾而意乱情迷的下流婊子。可言语之下,我总感觉她还隐藏着某种更危险、更具有攻击性的情绪。
我感到口干舌燥,用颤抖地声音小心翼翼地反问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她笑了,笑的很是轻浮。「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我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性欲的震颤,心中顿时有了答案。可良知促使我不得不再次向她发问,以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你已经把我母亲睡了,也算是我母亲的男人。我作为女儿,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可这……」
「爸爸~ 」她扭动着小屁股,把肉棒抵在她唇边,像个小狗一样昂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奶声奶气地娇声道,「笑笑难受……想吃……棒棒糖……」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还是如此下作的内容。我后脊不由得阵阵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看我猛一哆嗦,用「见了鬼」的目光盯着她,气嘟嘟地鼓起嘴巴,一口将龟头含住,箍紧,小口吮吸起来。
「苏句话~ 呜呜~ 」她期期艾艾地说着,贪心地吞咽着我的肉棒,加速套弄起来,「干还西不干!」
我瞳孔猛地一缩,破口而出道:「干!」接着,我俯身向她靠近,抬手贴在她侧脸,用沙哑的嗓音补充道:「我今天非要干死你个骚蹄子不可!」
话音落下,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压力加强了,温度也猛地变高了,快感使我我大脑一阵恍惚,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只觉得龟头一滑,直接钻到了一处绷紧的小孔中,与周边的软肉纠缠在一起。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她竟然主动将我的整根肉棒都给吞进去了!
此时的她,双唇紧紧贴在我阴茎的末端,小巧玲珑的粉鼻深埋在我的杂乱扭曲的阴毛里,不断喷涌着阵阵热浪。强烈的不适感促使她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挤在龟头四周反复蠕动,想要把它推出去。
那有那么简单?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我,在本能诱使下不住向着更深处挺进,甚至不惜压住她的后脑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没预料到我会抓住空档展开偷袭。强刺激引起的干呕反应与窒息感相互交织,生理上的不适令她双眉紧缩。此次交锋她完全落入下风,只能被迫忍受。强烈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冷汗霎时间爆了出来,打湿她涨红的脸。她被窒息感缠上了,想要呼救,可她的喉咙正被我胀大的龟头堵得严实,异物研磨喉咙,逼得她只能发出干呕的「呜啊」声。
这根本不是做爱,也不是充满情趣的前戏,而是人类丧失理智之后,交由动物性主导而产生的毫无保留地宣泄。
巨大的眩晕感几乎将她淹没,紧随其后是强烈的濒死感。她抬起头痛苦的看着我,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来,一幅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我很懂事的放松了对她的压迫,给她一丝喘息的空档。她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口喘息起来,可也只是寥寥数秒。见她面色有所放缓,我嘴角上扬起残忍的角度,用力向下一摁,将肉棒重新塞回那个温暖的软肉之中。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还会再捅回去,而且比上次进的更猛、更深,再次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我双手紧紧捧住她的头大力肏干着,完全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全神贯注去享受着她的口穴为我带来的极致快感。每次深入,我都会停顿几秒,眼看她双眼泛白,浑身颤抖,一幅快要死去的模样。每次抽离,濡满唾液的肉棒便会将她的樱唇剐蹭成凸噘的形状,连带着晶莹剔透的丝线,越拽越长,随着她剧烈的鼻息左摇右摆。
就这样激烈地肏干了几分钟,她的头忽然来时用力摇晃起来,感觉到她喉咙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怕有危险,急忙将她松开。可谁曾想,见我松手之后,她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直接抱住我的腰,脑袋猛地一低,喉咙不要命似得撞向我的龟头,竭尽所能去吞咽我的龟头。
她喉咙因异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喷在我根部,挤压在我龟头四周的软肉已经蠕动到失控的状态,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但这股快感太诱人了,由不得多想,我将她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肉棒像是要把她干穿似得使劲朝着喉管塞去。
口中的凶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刚才胀大了一圈有余,宛如一条狰狞恐怖的巨蟒,爆发出骇人的压迫力。她觉得痛苦,又觉得幸福。他的无心之举唤醒了她的应激反应,向死而生的受虐过程逐步激活她的潜能,放大了她的感应神经。
从深喉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大脑缺氧的半迷幻状态中。与自慰获得的高潮类似,可又明显不同。不过,她的本能告诉她,与自渎相比,这份快感来的更猛烈,也更刺激。
她会喜欢的,或者说,她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并为之疯狂。
「呜!呜!!!呜——」
她身子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因无法畅快呼吸的小脸已经憋的发紫了,本能趋势下,她用力甩动那双无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与大腿,想要把我推开。可有了刚刚的经历之后,再想放过她实属做梦。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感官神经,我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控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快速肏干着,粗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她被我怼的头昏眼花,眼前一个劲发黑,仿佛坠入无垠的星海。但紧随其后的喉部的撞击感迅猛地击碎了那个五光十色的幻梦。此时的肉棒仿佛已经化作一根巨型破橙锤,对着她喉管的软肉来回乱捣,蛮横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干爆似得。
「骚婊子!母狗!贱货!干死你!给老子叫!叫啊!!!」
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原因,我彻底丢下了往日的矜持,放肆的喷吐着各种污言秽语,竭尽全力羞辱她。她的眼泪不住的外涌,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痛苦。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脏话有着极大反应,连喉咙的震颤频率增强了不少。可惜,她无法还嘴,因为她的头正被我紧紧抓着,用的正欢。但她还是找到了其他方式回应自己的不满。比如说:那向后撅起,在空中摆动的小屁股,以及她刺破我双腿肌肤的指甲,将她的话语间接性地表达出来。
「你不是想要吗?是不是很爽!?」
「哇呜!呜啊!喔……」
她嘴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可舔舐我阴茎的频率并未因此衰减。我看她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强,显然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我的兽欲。
「要射了!射了!」我畅快的乱叫。「你的那份精液要来了!骚女儿,爸爸要射了!」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感如涌潮般接连不断向我袭来,跳动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幸亏欲望找到了发现点。那温暖如巢的口穴,将会是它们此行的终点。很快,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我的脑海,我重重往里一捅,狠狠压住她的头,龟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喉咙里,连阴囊都因为过度的拉扯而变形。
「啊!嗯!哈——」
我从嗓子眼挤出一阵压抑的嘶吼,浑身紧绷的像是僵住了一样,死死抱住她的头,将所有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精门大泄,滚烫的白浊像升空的烟火一样在她嘴里炸开,接连不断地打在她刚刚被我开拓的细窄喉咙里,为她温暖的口腔注入雄性的火热。
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吞下我的子孙后代。滚烫的浓精接二连三滑过喉咙,顺着食道灌进她的胃袋。而她能做的,除了发出无助的「嗬嗬」声之外,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吞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馈赠。粘稠的白浊在喉管留下印记,腥臭的雄性气息一股脑钻到鼻腔里,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禁有些迷离。
谁曾想,就是这一时的松懈,竟让她忍耐已久,难以启齿的尿意,在被我口爆的同时,彻底释放出来。
「嘘……嘘嘘……」
喷涌的流水声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强了不少。尿液荫透了她的裤子,打湿了我的腿。我不禁又惊又喜,看她羞臊的模样,心中顿时燃起七分自豪。不过,对她来说,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过于难堪了。戏弄我不成,被我口爆不说,还被我给干尿了。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另一个成年人身上尿了裤子,而始作俑者的肉棒还插在她嘴里,喷射出股股热精。
下身的暖流,喉咙的压迫,失禁的羞耻感与濒死的窒息感让她双眼泛白,面色朝红。而我还在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喉咙在她脖颈间蠕动,「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喝下去。对,就这样。」我拍拍她的脸,露出满足的笑容。「真乖!」
虽然她十分努力的想要吞下我的全部精液,可这次我的量实在大的夸张,加上她呼吸不畅,残留的部分还是被她一不小心给喷了出来。
欲望过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峰。陷入到不应期的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没有了我的控制,她很顺利的抬起脑袋,把那根含了十几分钟,让她难堪,令她窒息的罪魁祸首吐了出来,掩住嘴开始剧烈咳嗽。
她对新鲜空气的需求太过急促,以至于连续做了近一分钟的深呼吸才恢复过来。平静之后,她转头看向我,双眼充斥着死里逃生的茫然。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她本能地趴在我腰间,伸出舌头,把留在我下身的口水,以及四周散落的精点像贪嘴的狗狗一样全部舔舐干净。然后起身,麻利地脱下已经湿透的裤子,丢到地上,接着趴在我身上继续舔舐。
我能感受到她嫩舌的动作比之前有着明显的放缓,但经过刚刚那般残酷的历练,她的舌头对于位置的把控却愈发精准。
随着一阵「吸溜溜」的吮吸声,我忽然感觉到一条粘滑的软肉贴在我的阴囊上。霎时间,强烈的不适感如电流般驶过我的脊柱来到大脑,使我倍感难受,疲软的肉棒也焦躁的抽搐了几下。我双腿紧绷,在沙发上挺尸。而她则伏在我裆间,伸出湿滑的小舌沿着肉棒缓缓向上蠕动。
炽热的鼻息随着动作缓缓上涌,烫的肉棒不自觉地来回跳动,打在她鼻尖,换来更强烈的热浪,激起阵阵娇哼。
「嘶——」
我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哼声,却没有唤醒她的怜悯。占据主动的她就像个恶魔,紧紧握住我的把柄,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见我高兴,她的纤纤玉手便会化作施虐的工具,激烈地玩弄着我的睾丸与肉棒。当我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她便立刻吐出又软又烫的小舌头,毫无保留地盖住我的龟头,贴着上面反复剐蹭。
舌尖扫过马眼,舌苔带走汁液,细碎地颗粒摩擦着尖端,为我带来阵阵酥麻。快感挑拨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压住她的后脑海,腰往前送,迫不及待地想把涨得淤紫的肉棒送到她口中,索取更多快感。
精虫上脑的我,显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此时的她经过刚才那番磨难之后,已经今非昔比了。眼下掌握主动权的是她,不是我。对她来说,我现在更像是一个充满乐趣的大号玩具。我的反抗只是她施虐过程的调味品,完全没有威胁,只会增加她的兴奋感。
前方根本不是世外桃源,而是诱敌深入的陷阱。见我自己送上门来,她毫不犹豫,一口咬住我的阴茎。剧痛袭来,我忍不住哀嚎出声。猛地低头看去,见肉棒有一半已经被她牢牢掌控在口中。
「呜~ 呜~ 」
「别咬!别!嘶——」
她用目光将我锁死,双眸中闪烁着致命的凶光,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疼痛使我冷汗直流,全身紧绷,神色满是惊恐。我想要推开她,又怕伤及到她口中的猎物,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苦苦哀求,畏手畏脚地向后挪动。见我想逃,她猩红的朱唇慢慢咧开,洋溢出残忍的笑意,干净整洁的银牙贝齿死死叼着肉棒,闪着阴森的寒光,慢慢合紧。
「疼疼疼……」
我不禁哀嚎起来,五官扭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里不怪哦~ 」她含糊不清地说,「不西告诉里,要糯个好孩之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奶奶,求你别咬了行吗?我给你跪下,求你别咬了!」
她抬头天真烂漫地看着我说:「老之跪孩之要天打雷劈德~ 」
「别开玩笑了好吗?」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渗血的肉棒,带着哭腔,无比绝望地哀求道:「姑奶奶!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那你西个好孩之吗?」
她呜咽着含住我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一句。然后合拢小嘴,专注地吞吐起来。有几次顶的很深,她也会做出本能的干呕反应,让含在口中的涎沫流出去,然后又毫不避讳的将整个棒身吞下,樱唇贴近根部用力吮吸,发出「啾啾啁啁」的淫糜水响。
口水顺着肉棒向下滑落,又被猛地吸回,她就这样玩弄着自己的口水。我的肉棒在她加快速度上下套弄的嘴里时隐时现,边缘地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带走了,唾液为肉茎赋予晶莹的光泽。我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只是吓唬我,并非真的想伤害我,这才放松下来,专注于她滚热滑嫩地口腔黏膜包裹住肉棒的感觉。
此刻,她那双迷人的朱唇正紧紧套住我的棒身。即使我坚硬的龟头占据着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可她双腮依旧向内凹陷。我把手心贴在她俊俏的脸蛋上,轻柔抚摸。她媚眼如丝地抬头看我,蜷缩的舌头时而围绕着龟头四周旋转,时而舔舐着我的马眼。我又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脑后用力下压,把肉棒往更温暖的深处送去。她甩手将我打开,瞪了我一眼,衔着龟头向我龇牙示威。
我见好就收,也不过分追求,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来到胸前,一把握住她的玉乳,肆意地把玩起来。触感滑润,肤如凝脂,与她母亲相比尺寸有些可怜,但弹性十足,刚好一手掌握。
「我们去床上吧。」她吐出肉棒喘息道。「这里……不太方便……」
闻此,我双眼猛地向外鼓起,心中一阵狂喜,毫不犹豫地点头。她跨部从我身上挪开,赤裸下半身站在我眼前,净白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玉户,呼吸不觉间加重了几分,耳边响起有力的心跳声。
她下面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两片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呈现出未经人事的粉嫩与娇艳,甚是好看。向下观瞧,她两腿间的肌肤还留有液体流淌的印记,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挂在上面,闪烁出淫荡的光辉,满是一幅骚魅入骨的做派。
看着她白嫩的宛如小葱的双腿,我不禁兽血一阵翻涌。抬手探向她腿缝中,让手指陷入缝隙摩擦了一下。她发出娇哼,急忙忙抓住我的手腕,轻咬下唇,对我不住地摇头。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处女地了,再想放过谈何容易。
我执拗地挪动臂膀,让凹下去的缝隙紧紧的吸着我的手指。她还在不住的摇头,无助地祈求我将她放过。我装作没看见,让中指彻底陷入她阴唇的缝隙之间。她阻拦的力道越发微弱,小腹随着高频率的呼吸抽搐起来。我大着胆子在她牝间抽弄。她发出唔唔地娇哼,臀部不住地来回扭动,想要甩开我。
完全是白费力气。我的手臂随着她的腰肢灵活的摆动着,贪婪地揉搓着她的阴部。稚嫩的蚌肉渐渐适应我的侵犯,吐出滑嫩的汁液,让我的手指打湿,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她私处的温热,腻滑如绵,顺着向内探索,一点点的往里摸,直至指肚陷入她的小穴入口的软肉。
她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我抬头望去,见她颤抖地闭上眼睛,面朝母亲卧室大门的方向,微微开口,轻轻呻吟。湿热的阴唇主动摩擦着我的手指,给我一种肉棒已经插进去的错觉,让我更热衷于这指间的侵犯。
「舒服吗?」
「嗯……」
似有若无的哼声从她鼻息中流出,促使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她抖动得更厉害了,随呼吸而来的娇哼也愈发频繁。见状,我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唇上轻柔地抚摸,小心地拨弄着她的肉瓣。分离双唇,我的指肚忽然感受到一处凸起硬块,好奇地按了按,却没控制好力道,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音量大的有些惊人。
「不要……」她略带哭腔对我说,「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的……」
闻此,我心中猛地一惊,嗓子眼顿时扣紧,屏住呼吸,与她一同紧张兮兮地看向身后的大门,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异动之后,我才放心的转回头来,准备继续拾起尚未完成的事业,继续忙碌起来。可当我回头的时候,一股淫糜的骚味铺面而来,直接灌进我的鼻腔。
原来就在这来回摆动的空档,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望着近在咫尺的玉乎,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向前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她的屁股,吻向阴阜,在她的惊呼声中伸出舌头,贴在她的肉缝上,不顾一切的往里钻。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急忙按压着我的头,哀求我放过她,几乎是竭尽全力推搡着我,就差给我一记耳光了。
「妈!」
情急之下,她顾不了许多,开口便是一声惊呼。一声呼唤将我拽回现实,落在我耳中,犹如晴空霹雳,訇然作响。我一下子呆住了,她抓紧机会从我怀里挣脱开。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扭捏地站在沙发末端,正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满面娇羞地看着我。
「有……脏……」她柔声道,「我去洗洗……你在……卧室等我……」
说完她就走了,消失在浴室门口,留我一个人患得患失地望着她的背影。情欲退去,重新恢复理性,悻悻地看了远处的屋门,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摸向笑笑屋中。褪去衣物,躺在床上,我惴惴不安地感叹着自己的幸运,同时也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但是,当我真的完全静下来之后,那些蕴藏在欢愉之下的问题,又接连不断的冒了出来。
我和笑笑现在算什么关系?我和她母亲又算怎么回事?
一个错误?
一个美丽的误会?
一次不包含任何情感的器官摩擦?
一龙两凤?母女双飞?亲子丼?
还是说,我真的有能力爱上两个人,同时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断为自己辩护,好让自己心安理得接受笑笑的投怀送抱。但事与愿违,越是狡辩,我对占有笑笑的期待值就越低。单纯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难的是两个都睡了,还能解释的清。除非我们三个人能做到完全不去在意世俗伦理,也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谁能真的做到?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临阵脱逃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四周一片寂静,我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彻底傻了眼。
墨菲定律,又一次应验了。
进来的根本不是笑笑,而是她赤身裸体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转身和上门走了进来,慢慢爬上床,神情复杂地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向我靠拢。
「我……」
开口前我就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能怎么解释?梦游?喝多了?
痴人说梦!
看她没穿衣服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刚醒,而是早就知道我在客厅和笑笑做了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趁着笑笑不在,表示下自己的存在。
很明显,她抓住了。趁着笑笑洗澡的空挡,她偷偷溜了进来。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
我丧失了与她对视的勇气,把头转向一边,沉默无言。
「她都知道了?」
「嗯……」
「你全说了?」
「嗯……」
「她都知道了还……」
「嗯……」
她闭上眼睛,脸上涌现出一阵悲伤的神情。我想着怎么安慰她,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憋出一句。我以为她会哭,以为她会大闹,甚至以为她会忽然从身后掏出匕首给我来上几刀。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像一尊会呼吸的精美石像,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表达她的悲伤。
「你们刚才……」
「嗯?」
「这个……」她握住我疲软的肉棒,柔声问道,「还能用嘴做吗?」
「额……」
见我面露难色,她眼中忽然燃气一股妒火,握紧我的肉棒气呼呼地套弄起来。我倒吸一口凉气,面露苦色。她急忙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见我眉头舒展,她也松了口气,附身,低头,像只好奇的小猫试探性地朝肉棒靠拢,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刚才……」她娇羞说着,面色涌上一阵潮红,「很舒服吗?」
「嗯……」
「这是笑笑咬的吧……」她用指尖轻触我棒身的伤口,忧心忡忡地说,「疼吗?」
「嘶——」
「真可怜……」她怜悯地抚摸着我的患处,但嘴上却不依不饶笑了起来。「活该!谁让你那么粗暴的对待我家笑笑的?咬你咬的轻!」
「额……」
我用无奈掩饰尴尬,偷眼观瞧她的一举一动,隐约猜测到她想做什么,但理智却将我踹到墙角,对着我一通狂欧,试图制止我的妄想。
可它终究还是败了,裁判是自己人,对手也是自己人。她们母女俩都我侵犯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
就在我满怀期待,她会做出何等举措时。她如愿以偿满足了我的渴望,埋头将整个阴茎吸进口中,用舌头胡乱地挑拨起来。重归温暖,我下体一跳一跳地在她口中挺立起来。她合拢的小嘴发出「呜呜」的惊叹声,急忙用舌头环绕沟壑舔舐起来。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舒爽却实实在在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我。
「注意牙齿……对……别光用舌头……吞进去……」我把手放在她脑后喘着粗气说,「对,就是这样……嘶……把嘴想象成下面……像我肏你一样……」
她学的很快,没一会就掌握了基本要领。我用粗重的呼吸给向她表达着渴求,她心领神会,围绕我给出了几个注意事项,在不弄痛我的情况下,向着新的可能慢慢探索。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对如何更好的服侍我产生了极大的热情。时而吐出,时而含紧,要么一边吞吐一边让舌头围着打转,玩得不亦乐乎。
我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任她摆布。或许是年龄大,为人母的原因,比起笑笑,她对待我的方式显得更加温柔。虽然手口并用,来回套弄,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不适。相反,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感受到极大的快感,温润的几乎将我融化了。
我试着动了动腰,往她喉咙里轻轻戳了戳。可能是第一次进的这么深,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呜咽」声。见此,我急忙躺平回去。她立刻吐出肉棒,眼角挤出几滴热泪,但忙碌的手依旧没有放弃套弄。
「有点恶心……」她皱着眉头说,「怪不得笑笑会咬你。」说完,她又忙低头吞吐了几下,趁着喘息的空挡向我发问:「舒服吗?」
我发出沉重的鼻息,对她点头。
「和笑笑比起来怎么样?」
我被她问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呆若木鸡地望着她,支吾了半天,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凑过来,趴在我耳边用羞怯的语气轻声道:「我想要了……你摸摸,都湿了……」说罢,她一把叼住我的腕子,向她下身探去。
入手一片湿滑,满是决堤的迹象。还没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窥引起的攀比心,还是她确实饥渴的厉害。她的动作比之前来的更加大胆。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腰往前送,玉指压着我的手指,义无反顾地插入她滚烫的肉洞中。
「啊~ 」
她在我耳侧发出悠长的叹息声,我顿时一怔,想要把手抽出来。可她却不依不饶,牢牢压住我的手,主动把玉户贴在掌间研磨,带着我向跟深入的花径探索。我感受指间穿过层层软肉,温度也在逐渐攀升。这还没完,行至过半,她竟压着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扣弄起来。
我猛回头看向她,脸上带着诧色。她颤抖着咬住下唇,暗含秋波的桃花眼挂着点点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四目相对,爆发出惊人的火花。她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一把环过我的脖子,将樱唇送到我口中。一阵缠绵过后,她紧紧将我抱住,摆动腰肢催促我往最深处去探索。
「我不是笑笑……我不会咬你……」她带着哭腔在我耳边抽泣道,「只要你喜欢,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所以,不要抛下我,要我,老公,要我吧……」
话已至此,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情至深处,疯涨的占有欲让我抽出了插在她体内的手,握住梆硬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她沉下腰在我胯间胡乱的研磨,我一把拖住她的屁股,钻进她的两腿之间,滚烫的鸡巴顶在柔嫩的阴部,瞄准她水盈盈的洞口,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
「啊——」
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掉在我身上摇晃起来。我双手狠狠陷进她的丰臀中,带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涨的发紫的大龟头瞄准她的最深处大力肏干起来。肉体相合的碰撞声与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房顶掀翻了。
就在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两声惊呼异口同声,忽然在我们耳边炸响,将我们从无尽的欲海中带回到现实当中。
「妈!?」
「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嗯!?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