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婵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李雪书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萧尘依然没有回信。
她知道今晚他是不会回信的,可她又不知道自己现在醒着是在等什么。
她觉得自己可能失眠了,因为她发现只是静静地躺着,体温也比白日高许多。
猛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滚烫的额头,又深深地吸了几口冷气,她轻轻下床,拿了床头的裙子,认真地穿好,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道静悄悄的,灯光亮若白昼。
站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楼道,她红唇紧咬,目光纠结。
向右,楼道尽头,是萧尘的房间。
向左,近在咫尺,是林明的房间。
一扇门后是爱人。
一扇门后是奸夫。
情和欲在李雪书的脑海里激荡,她站在门口望着幽深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一脸哀色,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她悲哀地发现自己苦恋十年的爱情同一个认识没几天的野男人放在一起时,自己竟然会踌躇得难以抉择。
爱情的天堂遥不可及,欲望的深渊触手可及。
这是上天对自己的嘲讽吗?
迟疑了许久,李雪书才重新振作起来,目光慢慢变得坚定,向右踏出一步。
走廊寂静而幽长,银色高跟鞋碰撞地面发出哒哒的声响,渐去渐远。
萧尘门前,铃声叮叮咚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内却始终没有丝毫动静。
看着怎么也喊不应的紧闭房门,李雪书捂着嘴巴,咬着手指,缓缓蹲下,面如白纸,几于晕倒。她只觉这样的结果就是老天在将她推入堕落的深渊,本来就难以抗拒性欲诱惑的她,心里最后的一根弦崩断了。
她站起身子,木然回走,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奔跑起来。过了4808,继续往前,到了4809,输入密码,推门而进。
房间很黑,只有卧室还亮着暗淡的灯光。
轻悄悄地来到卧室门口,看着那张熟悉的大床,床上的男人光着身子,胯下的肉茎垂头丧气地软在毛茸茸的肚皮上。
想起下午萧尘还曾向自己求欢,而现在自己却从他那里逃命似的躲到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卧室里,李雪书嘴角露出一丝讥讽,这就是人人称道的明云仙子?一直憧憬着美好爱情的自己竟被爱情弄得遍体鳞伤,甚至到了需要靠欲望来疗慰伤口的地步。
痛,已经太多,她再也不想再体会那种心脏被刺穿的感觉了。
看着眼前的大床,看着床上的男人,还有男人胯下那根粗壮的阳物,想着身体被它一次又一次地刺穿,体内麻木的心脏忽地泵出几乎沸腾的血液!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脑海中如雷鸣一般,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急速流动,对欲望的渴求让李雪书一阵心慌晕眩。
她摇了摇头,这突如其来的兴奋跟风景亭如出一辙,完全从莫名之处而来,让她错不及防,难以抵抗。
她轻轻地爬上床,紧挨着林明,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睡了。
第二天,林明打着哈欠走进洗浴室,望着洗手台前披着睡衣散着头发正在刷牙的清雅佳人,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蹭着她的脸颊,“昨晚什么时候过来的?来了也不叫醒我,你还真是蛮奇怪的。”
深深的臀沟挤入灼热的硬物,吐掉嘴里的泡沫,李雪书望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男人,目光躲闪,“我来这里不是想和你……,我只是睡不着……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最后不还是做了。”拉起睡衣的下摆,望着大校花白皙大腿上滑落下来的污浊,林明伸出一根手指,勾着指头在嫩红的屄洞里扣挖,“还是流出来看着更淫荡。”想起昨晚自己只几行文字竟真的把这条美人鱼钓了上来,他有些得意。
李雪书脸皮发烫,打掉他的手,“再告诉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没我同意不准碰我。”
林明不以为意,双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她胸前的丰满,贴着她的耳朵说,“仙子,这话你都说过多少次了,可结果呢,三天来我这大鸡巴,在你的嫩屄里可都没休息过!说说,昨天早上,站在窗前,望着阳台上的爱人被我肏是什么感觉?”
“你……你混蛋!”双手撑着洗漱台,听着男人露骨下流的话,不仅是身体,李雪书连心都烫了起来,一双迷蒙的眼睛望着镜子,哀求道,“你不要撩我,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呆一会儿行吗?我现在心里真的好乱。”
“好。”林明乖巧地松了双手,拿起台上的漱口杯漱了几下口,冷不丁地道,“屁股翘起来。”
听到声音,几乎是应激性的,李雪书俯下身子,雪白的屁股从睡衣下面露出半边。
林明微微一笑,双手按着她蜜桃一样的雪臀,轻轻抚摸,“这可是你主动的。”
李雪书身体一颤,连忙直起身,扭头惊恐地看着身后的男人,“你……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是呀,我下了迷情药,就在你刷牙的水里。”下体紧紧地贴着仙子的雪臀,粗壮的肉茎从她腿心里穿过,又从前面伸了出来,林明喷吐着灼热的气息,亲吻着她修长的天鹅颈,嘴里喃喃,“雪宝,这药只要吃过一次,一辈子都戒不掉的。”
“不要!”李雪书大叫着地推开他,看着他胯下蓄势待发的粗大肉茎,飞似地逃进淋浴间,从里面插上了门栓,“你……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终究是靠着奸淫才得到对方的身子,林明知道她的内心肯定有着许多的顾虑和烦恼,听话地走出洗浴室。
李雪书紧绷的心神这才松缓了下来,只是看着垂头丧气出去的男人,另一种难言的情绪又从心底升起,萦绕着她,让她无所适从,她默然地打开花洒,用冷水冲刷着杂乱的心。
早醒的时候,通常是男人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一睁眼看见自己身边睡着一个大美女,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兽欲发作,李雪书自然逃不过林明的魔爪,只能乖乖地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供他发泄。看着自己两个血痕斑斑、惨不忍睹的膝盖,她都不知道这么下去它们什么时候能好。
怎么办啊?
花洒喷出的水柱冲刷着白净的脸庞。
这次聚会,她本意斩断过往,以婚姻为媒介,同萧尘重新开始。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毕竟多年来她和萧尘彼此守望,早有深厚的情意,所缺的不过是一个契机。
“不该让他进来的!不该让他进来的!不该让他进来的!”事到如今,她才发觉自己当初大错特错,太过自信,以为只是一时放纵,一夜春情,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性爱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只被林明上了一次,竟然就中了他的毒了。
凡是走过,必留下痕迹。聪明如李雪书,自然知道偷情这种事发展下去就是万劫不复,即使自己权势滔天,也不可能每次都好运,能欺骗别人一辈子,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想欺骗萧尘。
“聚会结束后就和他断了,就像以前戒了自渎一样。”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下来,心里做了决断,又反复告诫自己十多遍,构筑起坚实的心理防线。
只是她刚平复下来,林明举着手机又回到了浴室,“黄婵找你。”
李雪书只得关了花洒,不情愿地打开玻璃门接过手机,刚想把门关上,男人已经提前一步挤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躲开一步,葱白的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林明点头,双臂一张,搂了她湿滑的娇躯,头埋在她的项间亲吻她修长的脖子。
“小婵,什么事儿?”
“雪书姐,你人呢?”手机里传出黄婵迷迷糊糊的声音,似乎还没睡醒。
“我在医院,有点儿不舒服。”
“啊,怎么了你?”黄婵声音拔高2度,“老毛病又犯了?”
“不是,就是昨天爬山伤到了,今天早上醒来实在疼得不行,嗯啊……”雪白的贝齿在红唇上咬出浅浅的痕迹,李雪书扭头埋怨地看着身后作怪的男人,按住手机摇头小声道,“不要了……”
林明讨好地眨了眨眼,却趁机吻上她的唇,而下面,一双大手攀着她玉柱一样的美腿,粗暴地将它们分开,随后粗长的棒儿顶着她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炙热而坚硬的肉茎从阴门一寸寸地插入体内,就像电源的开关被打开,奔腾的电流在脊椎关节上跳跃,随着男人的性器侵入得越来越深,幽深的蜜穴被一寸一寸地填满,李雪书的快感强度直线攀升,直到最后不得不踮起脚尖儿,来缓冲快感的冲击。
听着李雪书断断续续的哼哼声,黄婵只以为自己的好姐姐在涂药,“雪书姐,很疼吗?”却不知她不是在涂药,而是在打针。
看着屁股后面还剩下半截儿的阴茎,李雪书现在真的有些恼恨自己的阴道太过幽深了,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这般慢条斯理的插入对她来说无异于凌迟一般难熬,快感电流对大脑持续不断的冲击,不但让她没法思考,甚至连身体的控制权也开始丧失,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台超频的电脑,被男人操弄得快要进入假死状态。
然而李雪书这种异于常人的反常特质,林明可不知道,他只以为自己动作越慢对她的影响就越小。
所以直到慢条斯理地将鸡巴整根浸没入仙子的嫩屄,林明这才松了她的芳唇,双手握着她的胸乳,帮她稳住了摇晃的身子。
嘴巴终于获得了自由,李雪书胸口剧烈起伏,像溺水一样大口大口呼吸。此时的她,裸足而立,光洁平坦的小腹显出一条两指宽的圆润凸痕,那凸痕从下至上贯穿整个小腹,逐渐清晰,依稀显出锥形的圆润,正是林明鸡巴的形状。她手握手机,两个脚尖轻点着地面,整个人就悬在体内的那根性器之上,肚皮上那条二十多公分的凸痕,清晰地表明着她已经彻彻底底地被身后的男人插穿了!
怎么跟黄婵一样越来越不济了?看着李雪书大口喘气的柔弱模样,林明心里奇怪,她明明是很耐受的体质,怎么可能只是插入就兴奋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在通话的时候被人插入刺激过度?
仅仅只是插入,身体就差点儿因为兴奋而崩溃!李雪书认命了,她知道自己光着身子的时候,对身后这个嗜色如命的小贼是无可奈何的,好在此时那种脑子都要融化的快感已经急速消退,重新夺回身体控制权的她于是扒着玻璃幕墙,将自己悬在身后男人的性器之上,弯腰俯身,翘着雪臀任他胡闹了。
仙子乖巧,林明心喜,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蛇腰,一手抓着她丰满的雪乳,便畅快挺送起来,性器摩擦发出噗嗤噗嗤的轻响。
快感的电流不再似插入时那般强烈,李雪书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回黄婵的话道,“医生在给我涂药,有点儿疼。”
“很严重吗?”
“还好,可能是平时缺乏锻炼,稍微动一下就伤了筋。”
“你是该好好锻炼一下了,舞你都有多少年没跳了?”
“还跳舞呢,我这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早起半个小时都能要了我的命!”
“呵呵,你就是天生的富贵命!我要是你,就专心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才不会把自己埋进一堆书本里。”
“嗯啊——哪有你想得那么美啊!”李雪书轻声长叹,舒爽的呻吟和叹气的声音混在一起,让人听不出她是在感慨还是在淫叫。撑着玻璃,撅着屁股,奶子被人握着,嫩屄被人插着,炽热的肉棒深深地进,又长长地出,龟棱刮着娇嫩的淫肉,李雪书现在美死了,此时她忽又庆幸自己有这样幽深的阴道了,不然哪能享受得到这种人间极乐,“我哥甩手当兵去了,呵呵,把我爸气得半死,现在他老人家眼巴巴地看着我,就想我接他的班!那么一大家子,将来可都指望着我呢!”
这嫩屄用起来真是太舒服了!林明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李雪书如婴儿般光洁润白的肌肤,舒服到极致,心里的怜爱愈发浓厚,分开她齐臀的长发,亲吻她的后颈。
“切切,你这话也就只能骗骗别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你要是不喜欢谁能逼你啊?接手那么大的一家企业,你分明就是乐在其中!”
听着闺蜜的话,李雪书扭头看向林明,似乎感觉到他的怜爱,嘴角荡起甜甜的笑,笑纹爬上她的脸颊,清冷秀丽的容颜顿时像花一样绽放了开来,“是呀,我要是不喜欢,谁能逼我!”
酥麻麻的嗓音,黄婵听了,心里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瞧你乐的,都受伤了还这么开心!也不知道萧尘有什么好的,能把你迷成这样儿,真是没救了!”
李雪书痴痴直笑,低首垂目,视线穿过两座雪峰之间的缝隙,落在蜜穴里男人粗硬的性器上,“他自然有他的好。”也不知她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萧尘,还是此刻蜜穴中那根肉棒的主人。
“恋爱恋傻了你!”黄婵酸溜溜地贬了一句。
“小婵,萧尘要是过来找我,你别跟他说我受伤这事儿。”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都要结婚了还怕他担心啊?”
“嗯——啊——”额头顶着玻璃,李雪书哆哆嗦嗦地发出一声格外悠长的叹息,聊到现在她已经不怕黄婵听出来了,反正此时的场景即使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她是在和男人交欢。
粗长的肉茎刮蹭着绯红的阴肉,雪白的素股腿心方才清洗得干干净净的阴户再度涂满了黏腻白稠的泡沫样物质,这样的自己萧尘见了会担心吗?
李雪书爽得两腿发颤,两只膝盖紧紧地抵在一起,身子俯得更低,雪白的大屁股却翘得更高了。为排解寂寞,曾经的她有段时间也看过不少黄片,知道男人做爱时总喜欢叫女人骚屄,以前她还不懂,现在被林明肏过了她才明白,女人爽到极致,感官里整个身体真的会变成一个巨大的阴道,男人每一次插入,都仿佛插进了脑髓里,让她忍不住想张嘴吐舌,呜呀乱语。
“好啦,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调整了一下姿势,李雪书两条胳膊竖直向上扒着幕墙,头顶着玻璃,撅着屁股,眯着眼睛,如一只慵懒的猫享受着主人的抚弄,舒服地挨肏。
看着这样的李雪书,林明不禁莞尔,真是聪明的女人,这种状态下还能如同寻常一般同黄婵聊天,那可是鬼精鬼精的小魔女,而自己抽插的力道也不轻。
见这对姐妹聊的起劲,他眼珠一转,长长地抽出阴茎,只余一圈粉红的阴肉包裹着硕大的龟头,两腿暗暗蓄足了力气,脸上浮现出恶作剧样的笑容。
下一秒,他猛地插了进去,胯部撞在圆润如果冻般的蜜桃臀上发出一声清亮的响。
“啊——”猝不及防,李雪书脱口发出一声尖叫,手里的手机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雪书姐,怎么了?”听到那刺耳的尖叫声,黄婵吓得咕咚一下从床上坐起。
林明偷袭得手,毫不恋战,大鸡巴立时抽出。
啪!
几乎没有丝毫间隔,又是一声清亮的响,林明狠狠地又在敌人颤颤巍巍的花心上补了一剑!
娇嫩的花心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结结实实地挨了两剑,即使是性经验丰富的女海王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李雪书这只刚被开苞破瓜的雏鸟,只两下便双眼翻白,叫不出声来,一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硬直得如锻打的钢筋,白花花的身子却像是扎破的气球瞬间失去了力道,晃晃悠悠有软倒的趋势。
林明忙移步上前,如一只雄蛙一般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将她压在透明的玻璃幕墙上。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胯下不停撞击。
“雪书姐,你说话啊!”听着手机里肌肤拍打的声音,黄婵急得都要哭了。
贴着玻璃,李雪书翻着白眼不停摆头,想要摆脱身体里被男人推送进来爆炸一般的快感,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只是核心地带完全失守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下一秒,林明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高高提起,把她摆头的空间也封死了,吊着她雪白的胴体,顶在玻璃墙上,屁股如马达一样挺动,极尽所能地日她!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冰清玉洁的仙子虽然不食烟火,但性能力其实极为强悍恐怖,不把她多日死几回,根本就不用提去征服她。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啊……啊……呜呜呜……”粗大的肉茎在腹腔里搅动,李雪书吐着舌头,拧着眉头,翻着白眼,如一头正被宰杀的肉畜,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呀声。
“雪书姐,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肉体黏哒哒的碰撞声,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女人娇媚的叫声,甚至还有噗嗤噗嗤的水花声,所有的声音混在一起,在听筒里响成一片,虽然知道自己的雪书姐不是那种女人,黄婵还是听得面红耳赤,因为她同林明在浴池里鸳鸯戏水就是这个样子,实在太像男女交欢了。
不是像。
李雪书是实实在在的在挨肏!
跟黄婵一样,这个送上门的骚屄林明不可能不肏!
不仅要肏,当他了解到这个冰清玉洁的仙子对性爱异常痴迷的特质后,他心里就不可遏制地冒出了将她调教为自己专属母狗的想法,毕竟,他娶不了她啊。
“肏死你!”屁股上的肌肉崩成一块块凸起的形状,林明牙齿紧咬,面目狰狞,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如飞梭一般在身前的女体里穿刺,顶得李雪书在玻璃幕墙上上下跳动!
“啊——”又挨了十几下,李雪书再也受不住,发出一声划破天际的哀嚎,紧绷的身体猛地一弹,竟将林明震退半步。
“别动!”林明吃了一惊,胯下重重地一插,又将她顶了回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压在玻璃上三秒不到便硬插了七八下。
“咯咯咯——”这一阵乱插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插得李雪书仰着头喉咙里不停地嗝气,双腿彻底失去支撑力道,雪腻的身子如雪崩一般瘫倒在浴室里。
清纯素雅的绝美脸蛋儿摔在湿哒哒的地板上,湿润的乌黑长发如杂草一样胡乱地盖在背上,趴在浴室地板上的李雪书四肢如癫痫一般抽搐颤抖,只有那宛如满月一般的雪亮大屁股还高高地翘着。
即使是昨天被男人踩在脚下骑在胯下,她也没像现在这般手足痉挛,完全失控。
林明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雪白的大屁股上,如一位战场凯旋归来的将军!大开的双腿间,那根粗壮的肉茎还深深地插在嫩红的阴穴里,根本就不给身下女人丝毫反击的机会,如一根定海神针一般将她死死地钉在地上。
幽深的阴道给了李雪书远超常人的强大性能力,也带给了她远超普通女人的悠长高潮。
以前都是趴在校花圣洁的娇躯上奋力不歇地肏干,此时坐着不动,林明才发现了李雪书小妹妹的另一妙处,层峦叠嶂的阴道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即使只插着不动,也会时松时紧不停地挤压吸吮,给他无穷的享受。
趴在地板上抽搐了近三分钟,李雪书才缓过气来,玉手颤抖地摸到摔在地板上的手机,凑到耳边,“小婵,你还在吗?我……没事儿了。”
“我的大小姐,你终于说话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人强暴了呢!”
“瞎……瞎说什么呢!”听到强暴二字,李雪书浑身雪白的皮肉又是一阵颤抖,小屄收缩竟又小小高潮了一次,她尽量不去想自己方才有多么放浪,也不去猜测黄婵有没有听出她的异样,只是尽力平静自己的语调,“医生刚给我做推拿按摩……难受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开玩笑的啦。”黄婵扁扁嘴,“所以你要多运动,这么多年不跳舞,肌肉是不是都粘连在一起了?你这次回来我还准备拉你进我的公司做一个头牌主播呢!”
“这事儿你……你还是等我回去再说吧!现在不方便。”
“好。那你做完了早点儿回来。”
“嗯。”又交代了几句李雪书断了通讯。
林明将手伸到她面前。
李雪书知道他又要拍照,乖乖地将手机递了过去,反正是自己的手机她不用担心泄露。
熟练地输入手机解锁密码,打开资源管理器,进入一个叫做“仙子的日常”文件夹,林明在里面新建了一个2038-6-14的文件夹。
随后就是咔嚓咔嚓的拍照声。
“雪宝,原来你知道自己被拍时竟然这么兴奋啊!”随着拍摄,深深插在仙子体内的性器感受到一阵强过一阵的强大吸力,像是要将男人的精血吸干榨尽一般,时到今日,林明对李雪书的性好终于有了初步的认识。据说骄傲漂亮的女人通常都会自带一些M属性,以前他还不信,可现在就连天才如李雪书也不例外,他却不得不信了。
“哪有!”李雪书不想承认,撑着一双雪臂想从地上爬起来。
“嘴硬!”林明向她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扶了起来,望着她脸上还未消退的情潮,揶揄道,“想不到咱们的校花不光聪明,说谎也是一把好手。”
“谁说谎了?我是真的受伤了。你看……”李雪书说着,想抬起自己的腿,只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好了,我看见了。”林明见她那两节白皙如藕的玉腿膝盖,两团血红如霞,忍不住笑出声来,“明云仙子果然计谋深远,如此天衣无缝的谎言,小的佩服得很!”
“你还笑!我这膝盖还不是拜你所赐!等下给我买一双丝袜去,我这腿没法见人了!”先被男人从背后强势插入,后又被硬生生地从直立状态干趴在地上,这次李雪书不光体力大损,还颜面丢尽,想着男人的色胆包天,肆意妄为,玉手伸进他的胯间捏住他的淫根,严肃警告道,“做事别没分寸,这事要是让第三人知道,对你我可都没什么好处。”
“知道。”林明紧了紧双臂,像是怕怀里的玉人儿飞了似的,柔声道,“我爱你爱得紧,怎么会害你?饿了吧,你再洗洗,我去买饭。”
“嗯。”感受到男人的宠溺,李雪书轻应了一声,语气也柔和起来,“你买了早餐就直接送到我的房间,小婵已经醒了,你拖住她,不能让她来你这里。知道见了小婵怎么说吗?”
“知道。”
“知道就多在心里想几遍,那丫头鬼精鬼精的,别说漏嘴了。”李雪书又交代了一番,这才捉着他的肉茎,将它从自己的阴穴里扯了出来,“快去吧!”
林明望着她腿心里合不拢的穴口,嘿嘿一声,喜不自胜,“仙子,您都变成我的形状了!”
李雪书低头一看,顿时臊得玉脸如血,骂了一句,“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