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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单孤之峰,青采市乃至整个华国中部地区最高的山峰,海拔3286米,在群峰之中有鹤立鸡群之感,因而被称为单孤之峰。

  萧尘和李雪书走在蜿蜒的山路,一路上两人指点江山,有说有笑,但一旦沉寂下来,萧尘便敏锐地发觉身边的佳人眉宇间藏着淡淡的落寞。

  又上行到一个节点,两人在山崖边的石椅上坐下,望着崖下的林海,萧尘拿起李雪书的手握在手心,温柔地问,“雪书,今早我起来练功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我瞧你好像没什么精神。”

  山间景色宜人,李雪书却兴致缺缺。多年来她周游世界,奇情异景早已看了不知凡几,单孤之峰在北湖省虽是有名的景点,但在她眼里也就那样了。这次同学聚会,她本是不想来的,只是听说心中的那个人要来,这才到了。

  “没有,就是走得有些累了。”望着身旁这个从情窦初开就一直心仪的男生,也是准备结伴终身的伴侣,李雪书的心情颇为复杂:心钟属于此,身却已许彼,身心的分离让她茫然失措,一时找不到方向。她知道自己终究不是真正的仙女,七情六欲烦恼着她。

  时光在萧尘的身上似乎失去了应有的效力,他依旧如高中时那般风轻云淡,风度翩翩,是李雪书心中喜欢的样子,只是如今她却有些累了,尤其此刻,她才跟林明睡过,被他骑在胯下一顿好肏,性爱的畅快和恋爱的煎熬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对这段爱情的旅程愈发感到疲倦。

  敏锐地察觉到李雪书的意兴阑珊,往日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也从萧尘的心底泛起。在他的世界,世间万物,一切都清晰明了,唯独李雪书,他一直看不透,不明白她追求着什么,又愁苦着什么。明明她,千金之躯,什么都不缺。

  “萧尘,我们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李雪书幽幽诉说,在她看来爱情很简单,就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不是这般相爱却又总是相离,将自己活得如同行尸走肉,只剩下空荡荡的躯壳在无尽的回忆中妄想。

  “为了更完美的自己啊。”萧尘没有丝毫迟疑地回答,这是他长久以来恪守的人生信条,因而回答得自信而坦然。

  李雪书一下子被逗笑了,“你还不够完美吗?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都没变。”

  “你也没变,依旧是我心目中那个霸气侧漏的会长大人!”

  “不!”李雪书摇头,“我变了,很早就变了,只是你察觉不到罢了。”

  “变了吗?”萧尘拿起她的手,将她拉向自己,“哪里变了?”

  李雪书任他扳动着身体,木偶似地任他摆弄。

  “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啊。”萧尘仔细端详,“若说变化,就是眼睛比以前更深邃了,像一潭深达千尺的古井,我都看不透了。”

  李雪书抽出自己的手,木然地扭过身子,望着山坡上随风起伏的苍木,黯然道,“这三年你从没给我来过信,看不透不是自然的么。”回想着早上被那个小贼踩在脚下,嫩穴被他的粗大性器狠狠贯穿,那种性欲肆意发泄后的丧失感,让李雪书明白正是自己这些年的苍白生活,才让自己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肉欲快感击倒了,没有精神支撑的自己,只是一次便不可避免地开始滑向堕落的深渊。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她的手紧紧地捏着,捏得指尖青白,嗓音如山间清凉潮湿的气息一般,幽幽而来,愈发幽远,“萧尘,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啊。”萧尘脱口而出。

  “那我们结婚吧!”

  “结婚?”

  “我想结婚,越快越好。”莫名的危机迫在眉梢,李雪书几乎是喊出来的,脸上的神色复杂纠结,带着一丝凄楚,一丝痛苦。

  “可你父亲那边……”

  “现在是我要和你结婚,你管他做什么!”下一刻,她就猛然爆发了,像一条被触碰到逆鳞的冰龙,全身散发着森森寒气,她冷冷地凝视着他,“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永远等你,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娶我,这事儿有那么难吗?”

  在萧尘的眼中,李雪书一直是温婉的,一起十年,他从未见她如此失态,只是此时被她训斥了一通,他反倒笑了,心里竟比平时同她柔声细语时还要畅快,就像是压力的阀门突然被打开,释放了一样。

  “结婚又不是什么难事,真要求快,领个证就行,你愿意?”

  李雪书脸上的凄楚和痛苦淡去了,冥冥中一种仿佛失去什么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你想得美,我……我只是不想再过现在这种生活了。”

  “我也不想。”孤寂,萧尘这些年同样深有感触,“想不到我们这种人最后也不能免俗啊!结婚、生子、成家、立业。”

  “是啊!”李雪书喃喃。自己这样一个骄傲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容易地让那样一个平庸的男人睡去了身子?这两天,她总是会不自觉地回到那个红花初落的晚上,心中一时懊悔,一时甜蜜,一时又愤恨,繁复杂乱的心绪让她难以安定。特别是想到今天早上,林明舔舐后庭的时候,那刹那间的心动感觉,更让她如芒在背。

  “我们结婚吧!给你半年时间,够准备了吧?”李雪书强压下自己又泛滥起来的性欲,做出了决断,她的理智清楚地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九月十一日,怎么样?”

  李雪书点头,展颜一笑,“亏你记得!”

  “唉,说出来谁信啊?李雪书这样优秀的女人竟然也恨嫁!”

  “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李雪书扯着他的衣襟,撅着小嘴,有小女儿状,像是撒娇,目光却隐隐颤动,显然内心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坚定。

  她不是恨嫁,她只是莫名地有了一种危机感。她从来没有主动地接受过某个男人,即使是萧尘,她也是暗暗考察了大半年才接受了他的表白。只有林明,从他爬上她的床开始她就几乎毫不设防,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让他闯了进去。她不清楚那晚是林明影响了自己还是自己纵容了林明,但不论怎么说,林明现在都是她和萧尘之间的一个变数。

  相恋的两人,激情燃尽,归于平淡,是很自然的事,这种境况李雪书心里早有准备,虽然遗憾,也不觉得不好。她只是没有料到这么多年过去,一个突然闯入的第三者,竟也会在自己业已沉寂的心湖掀起这么大的波澜,只是短短的两日,那个小贼就在她的爱情花园里留下了属于他自己的种子,让她难以释怀。

  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海誓山盟,更没有所谓的朝朝暮暮,只是一次偶然的邂逅,却直接动用了人际关系里的核武器:性交!李雪书清楚地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性格,可她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做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三次;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三天,每天都被他骑在胯下,他还说要骑一辈子。

  这算是某种特别的情话吗?

  可李雪书却真的心动了,只觉被他骑在胯下一辈子也好过现在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紧闭的大腿第一次向一个男人打开,象征着圣洁的处女膜化作桃花片片,雪腻的身子被男人按在胯下驰骋,娇嫩的阴道被粗壮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刺穿,那一晚的纵情狂欢,那一晚的声嘶力竭,在脑海里都太过深刻,李雪书不知道自己对萧尘的感情还能不能禁受得住这次考验。她能做的就只有在事情还未恶化之前,举起婚姻这张盾牌,将林明彻底地挡在心房之外。

  可下一刻,她忽又意识到此刻自己和萧尘关系的突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林明助力的结果,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她断不会如此逼迫萧尘。

  风骤起,满天乌云,雨要来了。

  看着暗沉沉的天,她不由地想,他在做什么?只是下一刻,一根粗壮的性器突然横贯脑海,一瞬间就侵占了她所有的意识,让她心神颤动,下体竟也跟着一阵紧过一阵地抽搐收缩,沁出一滴蜜来。

  单孤之峰越往上山石越是锋利陡峭,怪异的山石小路上,黄婵和林明正朝着更高处攀登。

  大风刮过,带着冰凉的气息。

  狂风大作,黄婵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乌云,朝林明喊道,“我们还要不要往上爬?”

  “还有三个节点就到第一终点了,朝上爬吧,到了那里我们再坐缆车下山。”

  黄婵一听,双腿发软,坐在地上哀嚎,“还要往上啊,我的腿,我的腰,明天肯定会报废的。”

  “报什么废,你不就是想我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嘴里这么说着,林明还是蹲下了身子,“上来吧。”

  黄婵眼珠一转,奸计得逞,嬉笑着趴在他的背上,捶打着他的肩头高声叫道,“大熊,你真有力气,背了我一路呢。”

  “我从小就做农活,挑麻袋、扛木头,敲石头,什么都做过。我们农村的孩子,一放学就是劳力,是要帮大人做活的。”

  “那你还能考进明云高中,不简单啊!”

  “一般般,跟你们比起来差远了。”说起考上明云高中,林明颇有些自傲,脸上的荣光掩藏不住,他骄傲地说,“虽然成绩可能跟你们差不多,但综合素质比起来,真的是差你们太远了。”

  “我觉得你不是差,是不自信。”

  “说得对,农村来的,皮肤黑,长得也不好看,说话还带着口音,怎能不自卑。”

  “哈哈哈。”想起以前老师喊他起来回答问题时的有趣场景,黄婵就咯咯直笑,“那你现在说话怎么没口音了?”

  “练出来的呗。不过,回了家我可不敢像现在这样说话,会被村里人笑的。”

  “哈哈,真好玩!”

  说着说着,第一滴雨从天空落下,打在皮肤上如寒冰一样,凉意透骨。

  黄婵指着不远处石林中的一处凹陷,“去那里躲躲吧。”

  话音刚落,冰冷的冻雨便如瓢泼一般倾泻了下来。

  两人躲入大小刚好能容身的石窟,望着洞外密集的雨线和天空上翻滚的乌云。

  林明从背后搂着黄婵的水蛇腰,跟李雪书不同,黄婵的身子娇小,只有一米六,像个娃娃,可以完全搂在怀里。

  两人凑着脑袋紧靠在一起,望着漫天的烟雨,欣赏着这大自然最纯粹也最狂暴的景象。

  “大熊,有没有想过去华都啊?”

  “帝都谁不想去!”林明的大手在衣下握了这位大明星的两颗鸽子嫩乳把玩,偶尔兴致来了,凑上嘴唇又亲亲她白洁的脸蛋儿,逗得这个疯丫头发出一声声黄鹂一般的清脆笑声。

  黄婵被林明玩弄得全身酸软,抽掉了骨头似的身子随着他的大手起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不需要。”林明的大手握着雪峰,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攀住两根玉柱,随后两根指头没入一堆奶酪一般的湿滑之中,摘取了上面的一颗红豆,“你的身子已经是最好的报答了,其他的再劳烦你就过意不去了。”

  “嗯啊……”黄婵有些受不住,她的下体此刻就如外面的天空一样,大雨倾盆,她苦闷地挺着身子,翘着屁股,翕着阴门,忍着越来越强的泄身战栗,颤声道,“你……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林明没有给她丝毫的期望,回答得斩钉截铁,却暗暗褪下运动裤,放出自己的长枪,对准她的阴门缓缓地插了进去,“不过我喜欢操你。”

  “哦!”一声轻吟,口里憋着的气一下子被男人插得冒了出来,黄婵再也忍不住,小腹上的肌肉猛地一松,花心的蜜液喷了出来,“我知道你喜欢雪书姐,但你骗我一下也不行吗?”

  “骗你就是伤害你。”林明抱着她爽快地挺送,插得她汁液飞溅,“我可以骗你,但我不想伤害你。”

  黄婵咬着唇瘪着嘴一脸哭相,“你已经伤害我了。”

  “那如果你不想走,愿意做我一辈子的情人我也不拒绝!毕竟你这么漂亮,不玩白不玩。”

  “你个渣男!你以为你谁啊,让我当你的情妇,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哼!”

  “这就对了!女人就得有点儿傲气,不能被男人的大鸡巴一插就变成无性不欢的母狗!那样对男人来说跟玩橡胶娃娃似的,还有什么乐趣!”

  “你就只配玩娃娃!”

  “大班长,我正操你呢!不过你这身材倒挺像娃娃!”

  “去死,贱人!”

  雷声隐隐,雨越下越大。

  单孤之峰山麓,半山腰一处隐蔽的山石下,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一边同路过的匆匆游人招手示意,一边欣赏着大自然狂暴的风雨。

  在单孤之峰这中部神圣之山,这样的小情侣并不少见。只是此时若是有人稍微靠近山石,就会发现在这突出的山石后面,这一对小情侣却是一丝不挂地赤着下身,彼此的性器紧紧地咬合在一起,男人粗大的肉茎在女人嫩红的穴眼里缓缓进出,也不知道他们这样肏弄了多久,乳白的粘液不断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滴落下来。

  林明只觉这雨下得极妙,不但让他有了再次亵渎美女的机会,享受到了肉体带来的极乐,更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刺激快感。

  “啊……太舒服了!”皓齿咬着红唇,黄婵眼里一片迷雾,她双手抓着身前的山石,后翘的屁股隐隐颤抖,螓首斜仰,半张的眸子望着天上乌黑的云层,任风雨带走脸上的潮热,享受着性爱带来的蚀骨极乐。

  真是一个要命的小妖精!漂亮的女人都这么懂得享受性爱吗?黄婵如是,李雪书也如是。想起李雪书,林明的心顿时抑郁了,他拒绝了黄婵,可他同样也被别人拒绝了。

  世上的爱情就是这么阴差阳错,让人恨得发狂。

  郁闷涌上心头,林明不由地更加用力地挺动着下体,像是要刺穿怀里的美人。

  然而凶狠的抽插却让黄婵更是受用,她嘴巴哦哦地叫着,却故作皱眉,不断埋怨,“大熊,别太大力了!轻点儿,我疼!”

  林明不听,忽地拔出长长的肉棒,一把扳过她的身子,抱起她的一条腿,下体一挺,噗嗤一声,又从正面狠狠地干了进去,一棍到底。

  “啊!”黄婵大叫一声,她的阴道可不像李雪书那般幽深,被林明这么一刺,整个子宫仿佛都被插穿,浑身如电击一般不停抖动,“我……我要来了。”

  “再忍一下。”看着黄婵翻白的眼睛,林明的大手死死地压着她的屁股,咬牙再次朝里面狠狠一顶,肉棒的尖端像是刺破了一个气球,露在外面十多公分的茎身竟又朝洞里深入了一二公分,缓缓地戳进了一堆软中带硬光滑细嫩的肉窝里。

  “咯咯……咳咳……”受此刺激,黄婵左臂乱舞,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无意义的声音。

  “轰!”

  正在这时一道炽白的闪电突地划空而过,紧接着就是滚滚而过的雷鸣,巨大的轰鸣声中,林明噗嗤噗嗤地在这小魔女的子宫里射出了滚烫粘稠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黄婵才慢慢地从高潮中平复过来,看着搂抱着自己的男人,气若游丝道,“都说了不能射进去,大肚子了你养我啊。”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雷,吓我一跳!”林明嬉笑着将自己的肉棒向外拔出。

  “呀!别!”黄婵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体内极深处又酸又麻,连带着两条腿都酸软无力,难以支撑,“不行,这样我站不住。”

  林明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洞口的大石上。

  黄婵撑着身子坐好,张开双腿,望向胯间那根粗大得吓人深深地插在自己小穴里的肉茎,又惊又怕地骂道,“你这头蛮牛,插这么多进来,你怎么不插死我!”

  “嘿嘿!”黄婵可不是李雪书,林明也知道自己方才放纵了一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次向外拔出肉棒,却觉龟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轻轻用力竟然拔之不出,只得又加了三分力道,肉棒这才骤然一松,脱离了那处凹陷的吸力,退了出来。

  “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刚那么大的一个雷就是老天爷看你不顺眼,提醒你不要始乱终弃!”黄婵从大石上下来,分着双腿站着,浊白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滑落出来,形成尺长的粘液瀑布,最后滴落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坑。虽然已经提前吃了避孕药,但被注射了这么大的精液量,她还是有些担心。

  “你里面舒服嘛。”林明心里有愧,蹲在地上用湿纸巾小心地清理着她一片狼藉的娇嫩阴户,轻柔的动作像是在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黄婵看着,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直转,嘴角是喜滋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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