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门内,张子秋把罗佳怡整个压在身下,吻在她赤裸的上身四处探索,两人的下体时不时地无意碰触在一起,快乐的电流让男女同时战栗……
罗佳怡浑身滚烫,私密处已经流水不断,沾湿了内裤。夏天本来就穿的少,现在这样的姿势更是让她处于最危险的境地,随时可能擦枪走火……
「佳怡……我想要……」张子秋沉浸在妈妈纯然的体香和柔滑的肌肤诱惑中,勃起的阳具有意无意地抵在她的下身凹陷处,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潮湿和柔嫩……
「不行!绝对不行!」罗佳怡抓住张子秋蠢蠢欲动去解她内裤的手,美丽的脸上布满潮红,可是态度却是很坚决。
「那你摸它……」张子秋说着掌控住罗佳怡的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握住他像钢棍般坚硬的性器。
儿子的尺寸让罗佳怡吓了一跳,手本能地往后一缩,但又马上被张子秋抓回来。好大……罗佳怡脸上的红潮更甚,羞辱得根本不敢抬起头看儿子现在享受的表情。张子秋带着罗佳怡的手上下撸动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每次妈妈的手一接触到龟头就让他爽得全身震动……
当罗佳怡无奈地主动捋动起子秋的肉棒时,他激动地勾住妈妈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在她埋怨的目光中吻住她的唇,温柔地吸允,手掌顺着她的脸庞摸到她的秀发,又顺着秀发摸到她光滑的后背,往里勾拉近两人本就很近的距离……
罗佳怡闭上了眼,昂起头配合张子秋往下蔓延的热吻,心里明知自己这样容忍是不对的,可身体又偏偏传来如此快乐的讯息,涌动的欲望让理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弱……张子秋的手还在继续往下,包住了罗佳怡肉感十足的臀部,十指深陷,用力地揉着。
「佳怡。」张子秋凑在罗佳怡的耳边,亲昵的唤她。
「嗯?」罗佳怡闭着眼顺口答应,暂时忽略了两人的血缘关系……
「舔舔它好么……」张子秋含着罗佳怡的耳垂,呢喃道。
「……」罗佳怡微微皱眉,到了这地步,如果不让儿子发射出来,不但对他身体不好,也会让自己更危险,可是口交……即便是对俊华,她也只是在心情好的情况下才肯牺牲一下,而且基本都不会超过半分钟,否则就觉得恶心……
「你说除了那个都可以的……妈妈说话不算数。」看罗佳怡没有反应,张子秋催促她道。
「知道了,就一会啊。」罗佳怡不情不愿地小声回答。
张子秋心里一乐,激动得心跳加速,幻想了无数遍的场面终于可以实现了!他站在床上,扶住自己那挺起大于90度的肉棒,在黑暗中兴奋无比地把它送向妈妈的嘴唇……
看着儿子越来越近的肉棒,罗佳怡有种想逃的冲动。为儿子口交!自己真是糊涂,怎么就真的答应了呢……容不得她考虑更多,张子秋肉棒的龟头已经贴上了她的红唇,罗佳怡无奈尽力张开嘴让它进来……
肉棒才进入一半,罗佳怡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了。之前手握儿子那东西感觉好大,现在更是觉得比张俊华要大了整整一圈,而儿子这处男的阴茎还在她的口中跳动着变得更壮大……
爽!张子秋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字,看着肉棒从妈妈的两片红唇间摩擦着进入她的口腔,占有的得意和棒身接触到她舌头的快感强烈地震撼住他,要不是平时自慰多找到了点守住精关的办法,这会儿他估计早就爽得一泻千里了……
张子秋继续推进他的粗长肉棒,而罗佳怡已经有些受不了了,眼见张子秋还想更进去一些,害怕得赶紧伸出手抵住儿子的腹部。子秋知道是自己的尺寸太长,也不勉强,停下来不动让她适应一下。
「咳咳咳……」谁知罗佳怡直接脸一侧吐出了儿子的阴茎,剧烈地干咳起来。
「妈怎么了?没事吧?」看到罗佳怡那么不适应,张子秋紧张起来,怕自己的冲动伤害到她……
罗佳怡心里一暖,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这种时候还能关心自己,跟精虫上脑的男人不一样……
「没事……你,你太大了,不太习惯。」罗佳怡红着脸说。
「你不是也给爸爸含过……」张子秋说这话时心里酸溜溜的。
罗佳怡抬头白了儿子一眼,说:「我就早该断了你这种不正常的念头,现在倒好……」
「佳怡,这叫天意……再试一下?」张子秋一脸期待地看向妈妈。
「我都很少给你爸用嘴的……」罗佳怡抱怨着,但还是把头凑上来,尝试着慢慢吞下那巨大的阳具……处男,肯定一会儿就受不了射出来的,早点完事就好……罗佳怡这么想着一寸寸含住儿子的阴茎。
张子秋粗喘着,伸手按在妈妈的头上,肉棒在她的吞吐下一跳一跳。过了十几秒,罗佳怡也适应了儿子的大小,只是男性性器那冲鼻的味道还是呛得她有点恶心,于是她只好抓紧时间前后耸动脑袋,丁香小舌也加入进来绕着儿子的龟头打转舔弄。
敏感的处男龟头抵不住罗佳怡这样直接的舔逗,浪潮直送张子秋上了顶点,浓厚的精液在罗佳怡口中爆炸,大量射进她的嘴里。
「咳……咳……」罗佳怡吐出儿子疲软下去的阳具,拿过床头柜的纸巾呕出嘴里的白色液体,来回擦着嘴唇,胃里一阵的抽搐。部分精液早就进到了她的喉管里,让她有种呕吐的冲动……
发射完的少年无力地坐在床上,粗粗地喘着气,瞥见妈妈赤裸的后背,软下去的肉棒居然马上又起了反应,渐渐挺立起来……
罗佳怡刚想转身宣布结束这越界的闹剧,后背已落入一个同样赤裸的温暖怀抱……
「佳怡,我好爱你……」轻轻的语句,却真诚胜过无数的千言蜜语,来自这个除了丈夫外最亲密的男人……
罗佳怡闭眼轻叹,也许,从一开始,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