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切如常,张三娘还是经常来闵柔家里串门,然后霸占着闵柔到处游玩,而朱孟非则一如既往地被她冷落丢到一旁。
在闵柔看来,一切都和之前没有变化,只是朱孟非却敏锐地感受到,张三娘似乎对他有所戒备?虽然之前她也是对朱孟非爱理不理的,但那是因为名义上张三娘的辈分比他高。
虽然张三娘如今不过二十六岁,比朱孟非也就大了五年,可是她入门比闵柔早,门中地位也比闵柔高,所以哪怕闵柔三十好几了,还是得称呼张三娘作师姐,朱孟非便也就需要称她一声师伯。
辈分比人家低,又是男女有别,张三娘是官宦人家出身,自然在来往之中把握的分寸有些疏离。只是以前只是疏离,不热情,可如今却是显出了戒备,而且那戒备的时机……
暴露了?
虽然没有证据,朱孟非也没有把握住张三娘心中戒备出现的时机,但是他仍旧是本能地感觉到,事情发生的原因应该就是闵柔第一次主动向她求欢的那一夜。
不过朱孟非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张三娘也没有和他撕破脸不是?只要没有撕破脸,她要戒备就让她戒备吧,只要不影响他接触闵柔在江湖上的人脉关系网就无所谓了。唯一问题也就是闵柔一段时间得不到滋润,眼看着自己,嗯,更多地还是看向张三娘时,眼神里幽怨越来越浓烈了。
好吧,为了不让藏不住心事的闵柔露出马脚,朱孟非还是决定早些和她一起出发去罗浮山吧,那样就可以避开张三娘的坚实,在路上喂饱闵柔这食髓知味的小妇人了。
可惜,事不从人愿,当闵柔提出要和朱孟非南下广东的时候,张三娘居然强势地要求一定要跟上。是的,不是强烈,而是强势要求两人,一定要把一起带去罗浮山。
这一下,别说闵柔,就是朱孟非也是傻眼。
美女,你这是要跟去凑什么热闹啊,你不是还要打理家中的产业吗,还有我们刚刚在苏州置下的产业,也是正望着你能照顾一二呢;还有按江湖规矩,你不是不应该多加窥探别人的隐私的吗?
你这非得加入进来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可张三娘不管,只是说他们的产业要是遇到江湖上的事情,可以靠她的面子请银枪世家的人出手;要是遇到官面上的事情,可以请她的师弟,世袭的杭州将军徐青藤解决。至于其他的事情,她觉得都是小事可以不用管。反正她是一定要跟着两人一起南下的。
面对张三娘的强硬态度,朱孟非和闵柔只是感觉头痛,在一旁嘀咕了几句,却没有发现,同时间张三娘的目光,是隐晦地从闵柔的肚子上一扫而过,随即她眉头就是泛起一阵忧色,态度却变得更加强硬了。
到得最后,朱孟非两人还是没有拗过张三娘,毕竟她连「要是你们不同意,我就在后头偷偷跟着」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一想到事情真到了那个时候那如坐针毡的感觉,两人只得同意让她随行。
事情说定下,两家人便是需要分开来准备出行,如此张三娘倒是不好再上门霸占闵柔了,朱孟非也终于是找到机会给闵柔补一补这段时日的空虚了。
「嗯嗯……啊啊啊……坏男人……啊啊……肏……嗯唔……唔哦……啊啊……呀……哈啊……啊……坏男人……坏徒弟……用力……啊啊……嗯……爽……肏爽了……啊啊啊啊!」
「师父,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啊……你……啊嗯嗯……都是你……肏的……啊啊……咿啊啊……哦……坏徒弟……啊啊……好用力……啊啊……」
「我肏,我肏,我肏你的屄!」
「哦哦……欧欧欧欧……肏……用力啊啊!用力肏……啊啊啊啊!徒弟……徒弟肏……啊啊啊……要……咿呀!啊啊!呃哦!坏徒弟……用力……啊啊啊……要你肏……师父……要肏……嗯哦……呀咿咿咿!!肏死了……师父……要被你肏死了!!!」
「爽……啊啊……呀呃……咿呀……啊啊……嗯哦……用力……深的……肏……深深的肏!啊啊啊!我要你……肏……哦哦……唉咿……要你肏死……我要……啊啊……要你……啊啊……我要你……肏死啊啊啊啊!呀!爽了!呀啊……爽!肏得好爽!深……爽啊啊啊!!坏徒弟……肏死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淫叫声中,闵柔的柔腰就是一个反弓,翘臀往朱孟非腹肌上一压,随即屄里一挤,就是一股阴骚的浆水喷涌而出,居然是将朱孟非的整个肚子都给打湿了。
闵柔的高潮越来越见骚味了,而朱孟非受此刺激,也是不强作忍耐,放开了精关一通飚射,那浓稠精浆是打得闵柔又是一阵高潮不止。
「呃……呃……嗯……呃……唔……」
朱孟非一通内射是射得满身舒泰,良久才是抱着爽翻白眼,浑身抽搐的闵柔躺下,一手抓着她的圆奶逗弄,一手在她肚皮上揉搓按摩着,算是为她缓了口气。
「我们的事可能被张三娘发现了。」
「嗯……唔,嗯?」
刚刚闵柔身心放得太开,有些爽过头了,此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对朱孟非的话反应极其迟钝。而等她反应过来后心下惊恐,下意识地就要撑起身来,却是腰身酸软提不起劲,只使得背臀抖了抖,像是在撒娇还要朱孟非再来一炮似的。
朱孟非也确实被这意外的挑动撩起了些火气,但到底是知道闵柔如今心情,没有硬是上马再战一场。
「不用怕,她看意思现在也没有要撕破脸。」
「可是……」
「别怕别怕,这次我们南下她非要跟来,我估计也是要搞清楚些内情而已。只要你在路上敲敲边鼓,主动给她开导一下,或许可以让她认同我们,然后帮着我们把事情隐瞒下来。」
「张师姐性子强悍……强势,我怕……」
「能休夫的女人性子自然是强悍的。」将闵柔软糯的身子板正过来抱入怀中,朱孟非感觉这肉抱枕此时真是带来了一股和在肏干时不一样的舒爽感觉,「不过正是因为她的强悍,所以她才会有无视世俗礼法的胆量。嗯,这种胆量她或许不大,但一定有。不然她那会让全江湖都知道她倾心于燕南天啊。毕竟她可是官宦人家出身,而且还是诗书传家,他爹张克戬也是走得进士正途入得朝,多年的礼法教养不是假的。可区区几年的江湖生涯,她却敢置自己的名声于不顾,只能说,她心底本就有要对抗世俗礼法的心思。」
「可是,真能说得通吗?」
咬着唇,闵柔心底全是担忧。可当她抬头看着男人嘴角阳刚的笑容时,突然地,心里涌出了一股狂野的冲动。
而这股冲动却吓了闵柔自己一跳。
于是她不敢说话了,只能看着男人,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便痴了。
「我一定说服张师姐的。」
闵柔的低声呢喃让朱孟非畅怀一笑,手拍了拍她的背,便是闭眼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两家人一起出发,让朱孟非和闵柔惊讶的是,张三娘居然还带上了她女儿,今年刚刚六七岁,熊得不行的张菁。好吧,反正是人家女儿,而且人家还保证说一定不会让女儿坏事,朱孟非两人还能说什么?认命吧。
于是一行四人再加上张三娘三个护卫还有侍女上路了,第一站先去的杭州,见过了张三娘的师弟,「武林六君子」中的徐青藤。过程是挺愉快的,毕竟看着世袭的勋贵在一个女人面前瑟瑟发抖各种求饶,场面挺喜剧的。就是过程中,朱孟非发现当张三娘开玩笑地提及要在徐青藤城外庄子里住上两日的时候,徐青藤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很诡异的慌乱,就像那庄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似的。
不过朱孟非对此没什么探究的兴趣,毕竟官场上的人物有那么些见不得光的秘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一行人不过在杭州城里住了一天,让徐青藤帮着联系了船家,众人便是乘船沿海路一直来到了惠州上岸,然后一路走到罗浮山上,找到罗浮绝顶隐秘所在,再将其中的两份绝世武功《姹女迷魂大法》、《锁骨销魂天佛卷》拿到手,一切都顺利得让朱孟非发懵。
探险寻宝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整个过程当中唯一的谜题难点,也就是《锁骨销魂天佛卷》是用盲文的形式,隐藏在《姹女迷魂大法》的练功图谱当中,不上手去摸索一遍就真的会错过了这玄门正宗的绝顶武功。偏生《姹女迷魂大法》的练功图谱全都是春宫图,其上各种乳波臀浪,放荡冶艳。在有女人跟在身边的情况下,一般男人还真未必放得下面子上手去摸那图谱,免得被人说是变态。
不过,朱孟非是何许人也?他的脸皮岂是区区「变态」两字能戳破的?所以,他上手摸了图谱,然后他就发现了隐藏起来的《锁骨销魂天佛卷》。
事后,朱孟非得出结论,史老头蔫坏的。
不管如何,朱孟非的目的都达到了,绝世武功到手,只要他修炼有成,那离他立下一份基业纵情享受人生的目的就又近了一分。
不过那是将来的事,在现在,他却得先忍受张三娘的任性,陪着她在广南地界上到处游玩。
广州,端州,阳春,茂名,到化州,张三娘母女俩就像出笼的疯鸭子似的,各种玩,各种买,一路不带停的。都不管这些地方现在都是穷乡僻野,娘俩就是玩得疯了。
直到在化州吃完了海鲜,她们又决定折道向北去桂林,见识一下甲天下的山水。可在从化州到容州的边界上,终于出事了。
「看那两个女人!」
「抢回去!」
就在官道边上的林子里,突然冲出一群七八个人来,各个神情彪悍,一见了张三娘和闵柔,二话不说抬刀就杀了上来。
「找死!」
张三娘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一见这群人将自己视作可随意揉捏的玩物,当场就炸了。体内真气一运,周身腾腾白雾袅绕,一手抽出随身兵器「九现神龙鞭」,眸子里满溢着杀气盯着前头劫道的,就要上前将他们虐得血肉横飞。
只是还不等她有所动作,身旁人影一闪,却是朱孟非突然抢出身旁一个护卫手中紧握的钢刀,眼中红光流转,身形夹带着猛虎出山的凶厉,脚一踏地,便是瞬息间杀到了敌人面前。
紧接着只见寒光一闪,朱孟非刀锋竟是劈出了一声雷响,当先两个劫道的立马便是被一刀两断,落得个腰斩而亡。
两人尸身还不曾落地,破体的鲜血是溅得身后一群人满头满脸。
「屠山的!!」
「跑啊!!」
被同伴的鲜血一激,一群人从暴虐的狂热中清醒,然后便有人认出了前头杀来的凶神,当即惊恐地一声狂吼,便连刀都丢了,只是一个劲地转身就逃。
「吼!」
只是,朱孟非从一开始就不曾有放过他们的意思,眼见敌人要跑,他身形一提,同时口中一声压抑的低吼,却饱含着比猛虎更凶狠的杀意。震得前头脚步较慢的两人脚下一个踉跄,然后感受到临体的刀锋,只是绝望地哭喊了一声,陡大的头颅便冲天而起。
看着前头杀性骤起的朱孟非,连张三娘和闵柔都是被吓得往后退了半步方才定得下心神。然后直到他将对面人杀得一个不剩,两人依旧只敢远远看着,而不敢上前。
「孟非以前在边军里待过。」
「哦。」
过了好一会儿,闵柔才是忍着口干舌燥开口解释了一句,可张三娘只是反应冷淡,只顾着安慰女儿,还有自己那砰砰跳个不停的小心肝。
翻起了一具尸身的右手,看着上头被刀把磨出的茧子,朱孟非神色一片沉凝。
越李的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