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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番外篇

除夕番外篇

  (本番外与原文无必然联系,纯粹是与蛇导春节联欢的产物,本文含蛇导辛勤贡献3000字)

  冷风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四周静寂无声。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历的除夕,人们都回家团聚——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看着CCTV的晚会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这种身处外地,无法回家。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三两只在做着孤魂野鬼般的游荡事!

  我继续悲哀的游荡着,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妈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

  空守佳丽数位(却无一人陪伴在身边)此时这样的孤寂心情又有几人能体会?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是太TMD惨了点!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个寂寞的大年夜!

  唉……谁叫自己是一个小人物!

  一年来的遭遇,本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本以为农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几个有了亲密肉体关系的女人怎么也该争着抢着来陪自己?却没想到,还是一球样!还是一个渺小的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还是无人正视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这样还怎么样?正该如此!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几个亲密女人和好友啊!还真是够意思!

  方静:赵波,对不起啊!公司有个年夜答谢晚会,脱不开身啊!初一,初一一定陪你!

  幽兰:老公啊(还没结婚,这样叫很肉麻的)家里要一起过年啊!要不,你来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过大年夜?战剂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没空!

  孙倩: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听见「哔」的一声后留言……

  紫月:最近刚换了电话,看来又在躲什么麻烦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这个不太好意思邀请啊!毕竟和自己暧昧是暧昧,关系什么的没有啊!

  欣然:唉……好久没音信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不好?

  陆美凤:雪馨馨不来,她能来?

  宫菲花:得了吧!这个女同来了能和自己干嘛互相戳屁眼?恶……

  陆游:哥们,我回家过年了啊!年后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马子啊!年内就各扫门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决啦!一定要非诚勿扰啊!

  真他妈的XXOO……

  定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一年来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个也搞不定!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失败啊!失败到极点了!

  得!还是自己过吧!

  话说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子——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乱七八糟的!

  自己过怎么了,平凡就要有个平凡的样,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独!

  今年还就自己一个人过了,谁来也不要(话说也没谁要来!

  甩了甩混乱到极点的脑袋,我点了根香烟,继续游荡在这几无人踪的大街上……

  华灯初上,空气里飘荡着年夜饭的香味,真香,这是幸福的味道,团圆的味道。

  ***    ***    ***    ***

  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别墅内——上官云清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口一口慢慢呷着。她一沾酒,脸上就飞起红酡,眼睛也比平日里水润。只是现在眼波中含怨带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着谁?

  她独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时在沙发上变幻一下姿势,一双玉腿来回交错,黑色丝袜折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色泽来,缀满水钻的高跟鞋,一边的鞋跟顶进地毯里,搭在上面的另一边鞋尖上翘,闪烁的碎钻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衬得鞋槽里的黑丝既雍容又华贵。偶一挺身间,胸前丰满的乳峰几乎将小西服里月白色的衬衣前襟顶裂,颤巍巍能够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如果此时她身旁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游走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种渴望在慢慢燃烧,寂寞里的渴望真叫人难捱啊!

  她幽幽叹息一声,手支在滑腻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红潋潋的小嘴噙了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缓缓咽下,眼神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好寂寞啊!」

  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怅,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个火赤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该穿梭在家中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什么,她却选择孤寂的留在自己的别墅中,一个人品着杯中红酒,说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还是寂寞。

  老爸和老妈不和已经由来已久,她实在不想在两人貌合神离中勉强过一个春节,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家庭的聚会。

  也不想见到那个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个人躲进了别墅里,本来宫菲花答应过来陪她,却没想放了自己鸽子。早知道找别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着,心理狠狠的数落着宫菲花的不是。

  时间还早,不行另找个人来陪自己吧?

  找谁呢?

  赵波?

  不知为什么,赵波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脑海……

  哼,这个死赵波,大年夜也不知道来一个电话,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哼,他现在身边肯定是莺莺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这个坏家伙,真是可气,就算自己比不上幽兰、馨馨,难道连一个拜年的电话都不能打一个吗?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声,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够倒霉了!这是谁还在落井下石的咒我?」)云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猛吞了一大口红酒,酒精的热度一下子涌入了体内,身子火热了起来,淡淡酥痒顺着血液游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炽烈,逼的她一把扯开胸前的衬衣,崩的一粒纽扣飞着落入刚刚放在茶几上的红酒杯里,没穿胸罩的一对淑乳弹晃晃的露了出来,她伸出一根葱段似手指,蘸了点红酒,在红红的乳头上涂抹……

  突然她龇牙皱眉骂道:「这么辣,难道82年的拉菲红酒也兑工业酒精了么!」

  手指慢慢往下移,顺着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没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红豆上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她咬着牙揉了两下,那地方就想法国蜗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许粘涎来。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伸到阴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后悔在美甲上镶了水钻,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发疼。然而挖了几挖,里面更加润滑,那坚硬水钻被粘液裹着,砥砺间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两条丝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顿一顿的挺动,黑丝腿也随着摆晃,鼻子中哼哼有声,手指灵巧的挖着扣着——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丝袜上。

  突然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才发出半声娇哼,便咬紧了嘴唇,双腿紧紧夹着手掌,指头却痉挛般拼命扣动。

  一股粘薄的液体喷薄而出,整个人深陷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先前两条高抬的丝腿,啪的一声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红酒剧烈的晃荡,好一会,她才将手指拿到面前,只见春葱般的手指上粘满了白稠的浆液,带着微微的泡沫……

  工业酒精中毒了!红酒变春药,药性堪比「我爱一条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今天下午美甲上镶嵌的七星水钻,可现在却孤零零只剩下2颗,在同样寂寞的闪着淫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叹:虽然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寞却没有减少分毫——还是寂寞啊!

  情欲的暂时释放,正如海浪扑打沙滩,一浪虽暂时退去,更大的浪头却正在袭来。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烦闷,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欲点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气。

  取过大衣,穿戴整齐,推开了别墅大门,摇曳着粉臀走了出去。

  ***    ***    ***    ***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女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女人吧!谁都行,让她来陪伴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上官云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男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男人吧!谁都行,让他来陪伴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赵波?

  一个寂寞的大年夜,两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欲望的火花在升腾……

  ***    ***    ***    ***

  真没想到,在我最绝望的时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带到了我身边,这是天意?

  还是缘分?

  不管了,下面的鸡巴告诉我,今晚就是她了,千万不能错过……

  「呵,云清姐」(赵波)「啊,赵波?」

  (上官云清)「是我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太巧了)「是……是啊。」

  (太巧了)「怎么?云清姐没有去晚会吗?」

  (她一个人啊?

  「没……没有,想一个人走走!你呢?没有人陪着你吗?」

  (他一个人啊?

  「没……没有,我没人要啊!」

  (唉……

  「呵呵,不会吧,你赵大情圣没人要?」

  (难得的机会啊,窃喜!

  「呵……」

  (尴尬)「呵呵……」

  (尴尬)「云清姐,这……这个现在咱俩都没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带着我走走?」

  (答应啊!一定要答应!

  「这……这……好吧!」

  (呵呵,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们去哪?」

  (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

  (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业了。」

  (呵呵,酒我家有!

  「这……那你想办法吧,反正我要喝酒!」

  (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还有些酒!」

  (带她回家,一定要带她回家!

  「啊……好……好吧!可是赵波你可别误会啊!别起什么坏心啊!」

  (他终于约我了,呵呵)「不……不会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要是对你有坏心,天打五雷轰!」

  (不会才怪!

  说话间一道闪雷劈在了我的身边!

  「呵……」

  (他一定动了坏心思!呵呵!我喜欢!

  「呵……意外,意外!」

  (不会这么神吧?

  「哼,你一定有坏心!」

  (先吊吊他!

  「没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

  (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

  「那,那好吧!」

  (呵呵,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里了!

  「GOOD,那我带路,这边走。」

  (呵呵,终于把她骗回家了!

  「好,走吧。」

  (去了,去了!

  一番对话后,我带着同样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    ***    ***    ***

  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屋,那岂有不办事的道理,几下半推半就之后,上官云清已经倒在沙发上,脸上尽呈慌张之色,却抵不住心中渴望,长管管的阴茎勃长在裤门外,被上官云清忙乱的几次撸弄后,我插入了她的密穴里,哦,好热,好多水啊。

  (呵,才发现她竟没穿内裤就来了,确是寂寞难耐了点吧!

  (我这样是不是太随便了吧,说喝酒还没喝呢就……

  云清在身下喘息着,我的活儿在下面进进出出忙着,手伸进她的衬衣里,「你也没穿内衣啊?」

  我呼道。

  「我……我……」

  她脸色一片酡红。(糟糕,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这不是打着招牌找男人吗?

  阴茎又硬了几分,我紧一次快一次的日进密穴深处。(没道理让一个打着招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满足吧。

  云清脸红是红,却娇喘着享受我的每一次进入,晕然半闭的星眸哪里还理会我的惊呼,两条高高盘在我腰上的黑丝脚,那紧盘的力度哪里像是要推开我,只是这……这密穴里到底什么东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让人又麻又软……

  (他这东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紧我的丝脚,扣紧一些,再扣紧一些,让它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嗷……对对……进得更深了……真长啊,好长啊,够长……

  我刷刷的抽插着,上官云清的阴道泛滥着潮热的淫液,突然那几粒到处乱窜的什么东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这么最敏感的地方。

  我欲摆脱那粒东西,把上官云清抱抬着半离开沙发,往上顶插她,她的双手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盘缠的丝袜双脚也挂在了我的臂弯上,只是这这一顶,那东西竟又进到了马眼里几分,还有几粒磨在龟头下沿,很细滑,难道这屄还会分泌肉砂?

  (难道这屄长牙了吗?被我操了个满口碎?还好颗粒不是很大,可这疼还真不好受,管她呢,继续插。

  我一次一次的顶着上官云清,只是这颗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对一般,在马眼上不离不弃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难耐,我不得不把上官云清整个从沙发抱起来,让她呈V形的挂在我身上,V形底部丰软肥厚、还滴着水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结合在一起,我欲用这样的姿势将那颗粒物震落下来。

  (唔唔……这……这家伙好有力啊,挂着搞,挂着搞我……这……这还是我的第一次吧……哎呀……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腰抛着上官云清,不知道上官云清伸直在我身后的丝袜脚上的高跟鞋已经提及到了脚尖上,随着上下耸动的姿势,正在摇晃着几欲掉落。

  她扣紧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回脚上,只是这样一用劲,下体阴道又箍紧了几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继续用力去够那高跟鞋,阴道又一次绷紧,那颗粒物被磨离了马眼,却在龟头顶端来回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拼命地传来,直叫我无法抵御,我不得不大力的将上官云清高高抛起又落下,想将那上面的颗粒物刷下来,上官云清发出嗷嗷的叫声。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干爆了,干爆了……他怎么这么厉害啊……又来了,又来了,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来了,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充实啊……真强,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

  上官云清被我爆干着,嘴里竟叫着鞋子。

  我回过头过去,手上动作不停,几下猛烈地抛起落下,只见一边脚的高跟鞋悬离了脚后跟,晃晃着,脱离了脚尖,啪啦的掉在地板上。一只莹然润泽的黑丝小脚带着高潮紧绷的弧度挂在我身后,泛然深红的脚趾裹在一层蝉薄的黑丝里,明然动人,一根粗细适中的金色脚链被黑丝服帖的裹在脚踝上,更添了几分贵气的秀色。

  什么时候了还顾那高跟鞋。

  也许是眼睛所见的性感黑丝刺激了我,还有那明丽动人的小巧丝脚,以及所散发出的只有生长在富贵人家才有的富丽气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这样的美人儿此时正在我的怀里,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大屌插了个结实,嘴里还发出淫荡的叫声,下体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的淫水,我又怎能抵御得住这当中的刺激呢?

  精液喷薄而出,身后的黑丝脚绞着往内勾紧了,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几乎停止了呼吸。

  怀中上官云清咬紧了牙,双臂抱紧,舒缩的下体紧紧缠握着我长然挺硬,还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阴茎,阴道绷裹有力,伴儿间有微小的舒张也十分紧促,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阴道也带动着后门菊洞舒张开来,紧接着又收紧。

  (啊……我死了……我丢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紧它,箍紧它,搞死它,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脚要抽筋了,脚尖怎么绷得这么紧啊,啊……啊……血液流上来了,脚出汗了,那丝真软,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肛门开了,不行,要收紧……收紧……又开了,收紧……收紧……喔喔……呜呜……我……我一塌糊涂了,一塌糊涂了,我是坏女人,呜呜……我是坏女人……

  我把上官云清放回沙发上,双臂累得一塌糊涂,长喘着气,抽出了阴茎,几粒泡在白沫里的钻石样的颗粒帖在阴茎上,闪着光。

  我捡起一粒,放在眼睛很近的地方,「钻石?钻石!搞不懂你那屄里面怎么会有钻石啊,是钻石吗?」

  我把那粒钻石放到上官云清眼前,她也惊呼起来,「啊——」

  「难道我今天日了一块钻石屄吗?大过年的给我送钻石也不要这么送嘛!藏哪不好,藏那里,真够隐秘的。」

  「你才钻石屄呢!」

  上官云清一阵羞恼,伸手夺过我手里的那粒水钻,不想她下体一阵舒缩,几大股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冒着泡的流了出来,带出几粒更璀璨的水钻,浮挂在阴道口外,其中一粒被黏黏的精液裹住了,悬挂在绞在一起的几根阴毛的毛尖上,晶莹闪烁。

  「还说不是钻石屄,你看这是什么?都流出来了,原来你那屄还会产钻石啊。我看看还有没有。」

  我伸手往那阴道里撩了撩,除了满手的精液外再没有了,「哦,原来还是限量版。」

  我把满手的精液随手抹在她的黑丝上,几道浆然的精液挂在了小腿上,和黑色的丝袜形成强烈的反差,继续笑着问她:「你说,这什么回事啊。」

  「你……你……你……」

  上官云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有人来访。(这是谁啊?谁来了?

  「谁啊。」

  我应了一句。

  「是我啊。幽兰!」

  (幽兰?

  没搞错,晚不来,早不来,偏偏刚办完她姐姐,她就来了,我的奶奶啊。

  我和上官云清一阵张慌失措,飞快的打扫战场,拎着上官云清进到卧室里,左右扫射,除了个大衣柜,真无处可藏了。

  来不及多想,我打开衣柜,不顾上官云清的抗议,把她塞了进去,上官云清手里拿着一只高跟鞋,卷成一团挤在衣柜里,恨恨的说道:「我和你没完!」

  我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回裤子里,带上衣柜的门,整理了一下,匆匆出去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迫不及待的许幽兰已经整个人扑进我的怀里,「老公,我来陪你了,想死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

  我被抱了个结实。

  温香满怀,异于上官云清的浓郁,许幽兰更清淡,幽幽的就像一朵开在深谷中的绝世兰花一样,我一边抱,一边快速的平复自己。

  自从我和她成了男女朋友后,情到浓时,就与她老公老婆称呼了,这是我和她的小秘密,外人是听不到的,现在这又糯又酥的称呼听到上官云清的耳朵里,肯定是肉麻异常了吧。

  果然卧室里传来一阵异动,想那上官云清一定是咬碎了银牙,正在诅咒我这花心大萝卜吧,刚刚和她云雨一番,转头就又和她妹子夫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了。

  (死赵波,前阵子还说和我妹妹没成呢,原是敷衍忽悠我,现在都老公老婆了,看来我没希望了,真是伤心啊……我才是那个倒贴没人要的人啊,我怎么这么贱啊,还躲在人家衣柜里……

  「什么声音?」

  这幽兰也听到了屋里的声响。

  「老鼠吧,没什么声音啊?」

  我慌忙解释。

  「老鼠?大冷的天会有老鼠吗?」

  许幽兰抬脚就要进卧室里查看。

  「冷天也有老鼠的,老鼠冬天不冬眠,肯定是老鼠。」

  我急着又解释了一句。

  (老鼠?老鼠?……我怎么就成了老鼠,堂堂的一个集团总经理,上官家的大小姐怎么就成了老鼠了……呜,呜呜……我成了老鼠了!有这么漂亮的老鼠吗?

  你这死赵波也不睁大你的狗眼……有这么大这么漂亮的老鼠吗?我跟你没完!

  好像应景似的,突然从厨房里窜出一只老鼠,爬上窗台上钻出窗口,不见了。

  我和许幽兰都看到了,许幽兰松了口气,「原来真有老鼠啊,看来你该除除鼠害了,这都成老鼠窝了。」

  「一定一定,过完节我就买老鼠药,毒死这些万恶的老鼠。」

  我急忙应一句。

  (毒死我?我先毒死你,谁老鼠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谁的高跟鞋啊?」

  许幽兰指着沙发边上一只侧翻的镶满水钻的高跟鞋。

  晕,刚才大战的时候,上官云清掉落的高跟鞋竟忘记捡了,想必上官云清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进了卧室的吧,怪不得衣柜里的上官云清手里拿的是一只高跟鞋。

  「哇,好名贵的高跟鞋呢,今年意大利最新款的SergioRossi高跟鞋?」

  许幽兰已经把鞋子捡了起来,抬着眼询问我。

  这……怎么解释呢?心下一急,随口说道:「哪里什么名牌了,地摊货,山寨的,几十块钱一双而已。」

  (你才穿地摊货呢,那可是意大利订购的,排了几个月才排到的呢,价值四千欧元!

  「山寨?不对,你看这做工,这皮质,这内里,真的很考究啊,不像是山寨啊,这年头国人的山寨都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自幼就被一身名牌包围的许幽兰哪有看不出鞋子真假的道理,不停的细辨着那只高跟鞋。

  越看越起疑,突然说道:「说,这高跟鞋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女人的?说,是不是哪个女人落在这里的?」

  「没有啊,哪里有人啊,这鞋真是地摊上买的,我这不是和那……那……什么……什么……才……呃,才……呃……才」我支支吾吾,想蒙混过去。

  许幽兰是谁啊,那聪慧劲,哪里容得我蒙混,「和那?那什么?说啊,和那什么了?不会是和别的女人好了,就买双鞋子送给她讨人欢心吧?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瞎了眼了……」

  讨人欢心?这几个字反倒提醒了我,连忙改了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对她说道:「我发誓,绝对没有和别的女人怎么怎么了,有了你,我哪敢啊,这鞋子是我买来要送给你的。」

  这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那是必须的。

  (呃……呃……这……这男人怎么睁眼说瞎话都说这么动情啊,讲假话都不带打草稿的吗?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死赵波,我的鞋子怎么就不经我同意就送人了?

  「送给我的?真的是送给我的?」

  许幽兰狡黠的眸子盯着我。

  我强装镇静,「就是送你的,真是送你的,不是送你的我买来干嘛。」

  眼睛下意识的往其他地方瞟,觉得不妥,又飞快的和她双眼对视,尽量的温柔。

  要讲假话,绝对不能避开对方的眼睛,这是说谎的要领。

  「你就穷得买山寨版的鞋子送我?」

  许幽兰有些气结。

  「不是山寨的,是真货,是托个出国的朋友带回来的。」

  索性就编到底吧。

  「刚才还说是山寨的呢?」

  「我这不是随口开的玩笑吗?怕我送的东西太贵,让你以为不是偷就是抢的。」

  「你可真有心,这高跟鞋人民币要三四万呢,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许幽兰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晕,小小一双高跟鞋就要三四万人民币?叉你个大爷的,上官云清你就不能穿个便宜点的,看我这谎圆的可够吐血的。

  「这个……这个……其实……其实是我那朋友说要送我礼物,我没要,但他一定要送,后来我想着,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就告诉他,要不帮我选样东西送我女朋友得了,所以他就送这鞋给我了,我也没想会这么贵。」

  我一阵冒汗,这话不知道她可信得。

  许幽兰眼珠子咕噜咕噜的乱转,似是难以相信,但话还说得过去,不在追问鞋子的来源。

  「那你说,这高跟鞋怎么只有一只啊?送我也送一只高跟鞋?」

  许幽兰抱着手臂,手指挂高跟鞋继续问我,「还有一只呢?你不会说你那朋友就给了一只吧。」

  呃,这个……谁送人也不会送一只高跟鞋啊。

  当下汗珠子都冒上来了,突然,急中生智,我一拍脑袋,假装像刚记起来一般,走进卧室里,半打开衣柜的门。

  黑暗中上官云清一双明朗朗的眸子又气又恨的瞪着我,死死地抓住手里高跟鞋不放。

  我脸皮很厚的不理会她的生气,用力的去抢那高跟鞋,一阵往来抢夺,最后还是把那鞋子抢到手里了,啪的一声我又把上官云清关在黑暗里了。

  (呃……这烂人……还真把我的鞋子抢了去……气死我了……不能流泪,不能流泪……这……这眼泪怎么就来了啊……呜呜,不活了……

  我把鞋子递给许幽兰,「还有一只在衣柜里,这不刚才想找个包装包好了就给你送去……」

  「老公,你真好,春节还想着给我送鞋子,这鞋子好漂亮,我喜欢。」

  许幽兰低头看着手里亮闪闪的高跟鞋,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样。

  想必她确是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长舒了一口气。

  「帮我穿上。」

  许幽兰坐到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刚才一番紧张,我根本就没有注意今晚许幽兰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红色的红纱短裙,从里到外叠了好几层,越往外纱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员一贯穿的裙子一样,向外蓬展开来。

  更夺我眼目的是脚上一双高过膝盖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长靴子,那大块亮润细腻的皮革很快就阻滞了我的呼吸。

  黑亮的长长靴筒将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长美腿紧紧包住了,塑长了小腿的比例,翩然驻留于靴口,金属做扣的一只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轻盈,它定然离去一般,长长的金属钉跟更让那靴子平添了几许锐利之色,好美的一双靴子啊,我有些爱不释手。

  「靴子太长了,我一个人难脱。」

  许幽兰说道。

  我忙俯下身子,将腿肚子上的拉链拉开,抱着脚踝,许幽兰顺势一抽,长靴脱下,一只裹在薄近几若无的黑丝里的美脚,带着靴子被捂热的气息,纷然呈现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阵急血猛攻,头晕目炫,差点就要扑倒,手中长靴哐当一声,掉落地上。

  许幽兰似是刚才走了不少路,丝脚一经离靴,转着脚踝活动了一番。亲亲……让我亲亲……好美的丝脚啊,我几欲心绝,心咚咚直跳!虽然中那丝袜控的毒已深,但这样见脚就亲,见丝就按耐不住大啃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欲望,拾起一只高跟鞋套上那媚动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无的黑丝包裹着葱段般的几根脚趾,鲜红欲滴的趾甲隐没鞋槽里,我轻轻将鞋子扣上纤美的黑丝脚后跟,不想这姐姐穿的鞋子尺寸竟也合适妹妹,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试穿过的,璀璨的钻光,映衬着自小腿末梢一路驰援而来隆起的性感脚背,脚背上拱起几道骨痕,散夹着细微凸起的几道青青脚额筋,似堪盈盈一握,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层似有若无的透薄黑丝里,玉肌渗漏出黑丝,光彩纷然。

  好美的一只美脚啊,我心智几近迷失,想狂吻的念头愈演愈烈。

  我感到时间已经停滞,动作机械而僵硬,艰难的脱下另一边的靴子,喷薄而出的一股靴袜混合气味,飘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万双丝袜在游走,在抚掠,我吭不出一声,也动不得半分,急令我下体绷直,坚硬的勃起,举着一只高跟鞋,却怎么也套不上去。

  这瑰丽动人的丝足,有若仙临,又岂是我这凡夫俗子所能抵御,急剧悸动的心已经让我忘却身处何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扑上了沙发上的美人,不顾许幽兰的一声惊呼,我的大嘴亲上了她呼成圆形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兰香。

  我捧着她的脸,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胡乱的又亲又吻,衣领里散发出的幽幽体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给我……给我……」

  我嘴里呼叫,下体长硬如铁。

  我的声音因心悸而颤抖,手忙脚乱的把她浅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来,一只手钻入罩杯里,抚摸她柔软的乳房,感受着她的气息,柔软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丝玉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有这样贴近这黑丝的主人,我才觉得这丝是我的,这袜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别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你的,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别这么猴急嘛,人家来就是来给你的……我……就是你的新年礼物……」

  许幽兰在我怀中挣扎,口吐兰香的责备我的心急,动作里透露出她的羞怯,却也表明了她的意愿。

  多好的人啊,过大年的,把自己当成新年礼物送给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尽了身上衣物,紧紧抱住她,她身着的衣物是那样的柔软,一触就知是上好的料子,原来大过年的,她也没有忘记我。

  「让我好好爱爱你,好好爱你……」

  我心情激动。

  我舍身而取袜,脱离了对许幽兰的搂抱,往后仰倒,小腿腿面撑住沙发,把那脚上无鞋的整条黑丝腿抱在怀里,肌肤大面积和那黑丝亲密接触,柔软的质感传来,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这丝就是为你特意准备的,新的丝袜应该很好闻吧。」

  许幽兰出声鼓励,声音里透露出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满足我,遂我心愿。多好的可人儿啊!

  我将那丝脚放在脸颊上摩擦着,丝丝润滑,脸颊摩擦整条玉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嗅着脚掌,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弯下,我亲吻着玉腿上的丝袜,露舌长舔,稀里哗啦,往来反复,深深的呼吸着,不放过一丝一毫丝袜的美味。

  我张口将那柔美的脚后跟靠入口中,下齿顺着黑丝脚跟沿着弯月状的足弓一直刮到微翘的趾尖上,再往来一次,似要将那丝连同白净的脚掌细屑刮入口中一般,满口无尽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痒我了,老公,哪有你这般玩人家脚的啊,牙齿都要把那丝袜勾破了!」

  许幽兰喘着气,因痒痒直想把那脚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齿用舌,又在那方弯弯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暧昧可爱,紧紧挤靠在一起的脚趾,连同覆盖其上异于整个丝袜色泽,半圆状的加强巾袜尖,含进嘴里。

  一股袜香带着兰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绢滑的丝袜,微嘟的前掌,层峦起伏的脚趾,连带微微的汗液,无论哪样都叫我激爽连连,无法自抑,下体阴茎一柱擎天,傲然挺起。

  许幽兰发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踢掉另一边的高跟鞋,推倒了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从根到梢,柔软的丝袜在滑走,细腻的掌心只需轻轻地按摩,我就几乎不行了。

  盘络的青筋狂暴,马眼几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丝脚一收,弹性十足的阴茎蹦然弹起,几滴白浆飞甩了出去,落在薄丝脚掌上,划出一道浆然的流痕,引得许幽兰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幽兰收回我嘴里的丝脚,连同挂了浆的那只丝脚,夹住我囊垂的卵蛋,时而抛撩逗弄,时而踩压研磨,我整个儿激灵灵十分振奋。

  她蠕动着脚趾,细薄的黑丝爬上了管圆粗壮的茎杆,一个用力,坚挺非常的阴茎竟未倒下,而是随着推势紧贴着丝脚来回的晃动,自我目测,那丝脚的长度只及龟头下沿,肉菇菇的龟头整个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这巨物竟长过了许幽兰的脚。

  许幽兰笑意满满,很舒服的靠着沙发,两只丝脚夹着我的巨擎来回的摩擦着。

  当我望向她时,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撩开了小小的三角内裤,几根手指正在粉嘟的肉豆上摩擦,粉红色的阴唇随着拨弄左右摇摆,中央一道细罅隙,涓涓的几道水痕已然长挂,她面色红赤,小嘴微喘,无一不表明她的欲火在膨胀上升。

  我又哪舍得这玉人儿得不到满足?

  我双手握着丝脚,紧紧的夹着阴茎,手掌所及——温软的丝足;阴茎所触——丝然动人的质感,阴茎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个起身,随着她一声轻嘤,将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湿如泽的阴道里,一阵急火猛攻,潮软的嫩肉一阵猛翻,热潮流水跌浪而来,怀中玉人唧唧哼哼的呻吟着,黑丝脚顺势挂上我宽厚的背上,轻轻地甩动。

  好美的丝脚,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个玉人,也许期待插入太久,阴道蠕动的劲道十分明显,饥渴的索取着我的每一次进入,满腔翻转的肉芽,刷得整条阴茎无所不舒,无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达到了极致的高潮,下体痉挛性的一阵抽搐,阴道一道又一道惊人的缠裹传来,我满腔的精液喷薄而出,不留一滴的尽数射进潮道深处,为配合她的高潮,我挺茎再深入了几分,硕大的阴茎又勃硬几分,腔圆了她的潮道,她呜呜的啼咽起来,似是难敌这极致高潮的侵袭,举起粉拳砸打在我结实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来了……都怪你……怪你……」

  正当许幽兰呼喊还未停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晕,这又是谁啊?

  「开门,赵波开门……我听到里面有人了。」

  雪馨馨的声音。

  我靠,这雪馨馨和许幽兰两冤家不会就这么碰头了吧?火星撞地球的还不把这屋给掀了。

  不行,赶紧躲,必须躲。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打扫。

  我把许幽兰带进卧室里,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许幽兰塞到床下,把高跟鞋扔进床底。

  许幽兰撅着屁股,露着两条丝袜小脚,小半个身子还在床外,似是不愿意躲进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给我进去吧,把床单放下,挡好。

  出得客厅,我晕,两只高高的过膝长靴还摆在地上。

  我提起两只靴子进到卧室,打开衣柜的门,管她愿不愿意,把靴子塞到上官云清的手里。

  (呃……这……怎么高跟鞋变成长筒靴了?你个死赵波……

  上官云清刚想出言我这才发觉,身上衣服一件都没穿呢,敲门声更猛烈地传来,再不开门我看这房子可以拆了。

  从沙发上顺了个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开门来,一群女人蜂拥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当场,捉奸也不用这么多人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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