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踢阿芳十分后悔,一来是没想到自己力道那么大竟把小毛直接踹到了床下;二是怕出了声音旁边的大人过来;三则担心小毛有没有被自己踢坏。从小到大虽然表面不太喜欢跟小毛这种皮大王有什么瓜葛,可一个弄堂住着日子长了也就小毛最会逗她;前世的冤家,白板对死,想着自己长大多半逃不过这个黄世仁的魔掌的,所以被迫喜欢也是喜欢。时间一长,不见床下有半点声响阿芳探头去看小毛,只见这个戆度两只手反撑着背靠在床头柜上,嘴巴张着看半开的玻璃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奇害死猫,阿芳当然知道他不是被自己踢成了一级残废,也不是看到外星人;嘴歪眼斜一脸坏笑。阿芳把头探到他旁边顺着他的方向去,看一半打开的窗不禁“啊!”的一声差点叫出来;还好阿拉小毛同志反应快,一把捂住看到了玻璃上借着阳光折射作用正在放映的成人动作片而吃惊不已的阿芳。只是这力道有点大,阿芳被他拖下了床,一把摔进了他的怀中。
“不,不要,轻点”秀兰皱着眉头,尽管刚才被管龙的舌头和手指弄得水漫金山,欲仙欲死,可真家伙来了仍是难以接纳。
“啊……舒服……还是你的身体最舒服。”只进了个头的管龙舒服的叹到。同样是生了孩子,这秀兰的蚌肉就是比银凤的紧实,肉贴肉、缝对缝、一点空隙都不透。
“进……进去了,别,别动,先别动。”身上的死鬼就晓得自己舒服,一插到底虽是畅快无比,但他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总是那么霸道,带着一股子阳刚就不管不顾的直冲底线。九分舒爽一分刺痛,秀兰竟然差点要来了。怕被管龙嘲笑,她双腿夹紧他的腰,不让他再动,自己也用心感受着下身的温湿与火热。
蚕缠流水龙宛转,过不了些许时候,秀兰早已井水充沛等着灌田的来,可身上的死人竟然一动不动,只看着自己坏笑。秀兰有些急躁起来;“你,你动动呀。”
“嗯?你不是叫我别动的嘛,我可听话来,就不动。”管龙最喜欢看秀兰求自己,平时和善可亲的大美人在自己身下哀婉乞怜最能让他在心理上得到满足。
“你!”谁知秀兰眉头一皱,牙关一咬,今天偏不求他,勉强抬起下身套弄起来。
“哦呦,昨天吃过蹄髈啦,力气大来,自己也能弄的啊?”身下的女人自己套弄管龙还是第一次见,又解锁了新姿势让他不禁赞叹道。银凤就是这点没秀兰好,放不开,花头少。
“你,你动动嘛,动动呀!”身下的女人开始急躁起来,眉眼迷离散了头发,她没力气了。每一次套弄其实很舒服,但要对抗地心引力,哪有躺着不动的惬意。
“求我……”管龙把头探到她耳边低语道,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让下身的活鱼般的女人不能再动,说完还伸出舌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啊……不……不求……唔”秀兰恨他昨天跟银凤办了那事,想着英勇就义也不能让敌人得逞。可她这辈子注定就是个骑墙派,当不了革命烈士,身体控制了大脑,哪有自己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份。随着舌头开始顺着她耳朵打圈圈,闻着男人身上散发的令她心醉的味道,感觉下身的滚烫又涨大了几分,她再也守不住了。
“求……求你……”
谁知那冤家任然不依不饶,边舔着她的耳朵边问:“求我什么?”
“求,求你,我,我要……”她彻底投降了。
“要什么?”男人就是要她说那羞死人的话,管你平时再一本正经,到了老子身下都得露了原形。
“要,要你,给我呀……”秀兰快哭了,平时她哪有说过这种话,跟刘涛也不用这样的。可偏偏事后她又喜欢,觉得管龙有情趣。
管龙本来还想再逗弄她,但看她通红脸上带着几分哀怨,知道秀兰还在为自己昨天晚上的事生气,双腿一松整个人压了上去。
“啊……”一声满意,一声舒坦,一声心心念念,一声魂飞魄散,全都到了女人叹出的‘啊’上。情欲最终还是战胜了爱欲,她就像一叶孤舟,随着一次次的撞击被推远,颠簸在无垠的大海上;又像一片树叶,脱了枝干,随风飞舞盘旋,似是要去那天的尽头被阳光温暖融化了才好。
再回过神来秀兰觉得自己双腿无力,不知被推向高处了多少次,灵魂脱了躯体再入鞘说不出的满足。她顾不得下身的酸疼,只想再抱着身边的男人一会。望着他背后被自己抓出了一道血印,她有点忐忑,又有点开心;像是偷了只鸡,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发现的期待、恐惧,和兴奋。
‘银凤会不会看到?看到了怎么办?他会不会离婚?’这个千百年来多少女人同样有过的,并且还会继续的猜想,开始不停的在脑中里回荡。管龙闭着眼看不见,听不着,什么也不想,入了定,脑子空白,同全世界这一刻做完爱的男人一样,成了最接近神的人。秀兰觉得自己的猜想顺着耳朵出了去,如同棉絮般随风飞起,在这十平米不到的小天地转了一圈,最终被风带出了半开的窗外。她也不想了,也眼睛一闭枕在男人肩头,争取享受这最后的一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