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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1

  看着那辆加速远去的面包车,我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揉着刚才被粗暴地推下来时撞在地上的膝盖。缓了好一会儿让剧痛慢慢消退,我才勉强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掸了掸灰重新戴上。然后辨了一下别墅小区大门的方向,沿着凌晨时分寂静的街道,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看到门卫室的灯光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操作服,乘着夜色在如此高尚的小区周围游荡,让人看起来很危险呢。我看了一眼沿着人行道的小区栅栏只有一人多高,里面是一排齐胸高的冬青树墙,我忽发奇想不如乘机吓唬一下馨怡和王莹。于是毫不费力地翻进了熟睡中的小区,乘着夜色潜行着。

  行走间身上那股柴油的臭味,连自己也能闻得到。刚才船驶近中国海岸时遇上了边防,熟睡中的我和张兰被一个船员叫醒,跟着他下到轮机舱躲避检查。经过几个船员身边时,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男人们,都用一种饥渴的眼神打量着张兰这个船上唯一的女性。我和她藏身在狭小的轮机舱内,听着外面隐约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心中浮现一丝恐惧。在黑暗中我四处摸索着想找一个防身的武器以备不时之需,竟然摸到了一把多用折叠工具。我试着打开了几个工具头,终于发现有一个是刀刃,于是紧紧捏在手里。看着黑暗中那道微弱的寒光,张兰忽然也意识到什么似的把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眸子里闪现着不安的神色。

  甲板上扰攘了十几分钟后,震耳欲聋的柴油机又重新轰鸣起来,船向着目的地继续前航。一直到船舶再次停下,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一个船员把我和张兰重新带回了甲板上,却让我和张兰分头离船上岸。我表示了反对,张兰也紧紧搂着我不松手。船员解释说是托他们办事的人关照必须这样,让我们配合一下,否则他们拿不到余款。我只好吻别了张兰,心里暗骂着张伟其实根本不象他嘴上说的那样,希望我做他的妹夫呢。

  刚才在面包车上昏昏欲睡中,听到几个“护送”我的家伙小声交谈着,偶尔能听清几个下流的词语,象是在议论什么女人。我的心随之一紧,立刻担心起让张兰和我分开走并不是张伟的安排,而是他们设下的圈套。我脑子一下子很乱,眼前立刻闪过一具白皙的女体在一群肮脏的男性身体间挣扎的画面,一种无能为力的丧气爬满了全身。

  我胡思乱想着张兰眼下的境遇,在茂密的柏树墙和砖墙之间找了个空隙挤过去,来到了我家的后院。被草坪灯环绕的泳池散发着柔和的氯气味道,和着夜里花草吐露的香气,让刚在外乡经历了一场奇遇的我,感到了些许的轻松和愉悦。

  我蹑手蹑脚走近客厅通往花园的玻璃门时,心里想盘算着如果是锁上的该怎么进去,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袋中的那把折叠工具。

  忽然玻璃门里面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锁,把平移门推到刚可以容身通过,然后一个身影就轻盈地飘了出来。

  我赶紧在身边一个盛开的花丛后面蹲下,看到月光下披着一袭薄纱睡袍的身影竟然是馨怡。我心中正暗忖她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馨怡已经越过我身前的花丛,往泳池另一头的阳光房疾步走去。只见她轻手轻脚进了阳光房,在黑暗中掩上玻璃门,然后窗帘就被放下来了。

  我心中充满了好奇,蹑手蹑脚走到阳光房的门口,用手勾了一下,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正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时,忽然听到从门缝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嗡嗡声。

  “啊……啊……,”紧接着飘出的是女性的呻吟声,充满着压抑的嗓音。

  象所有正常的成年男人一样,我立刻想象得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原来自从我出现早泄,她就是背着我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一想到这里我喉头一紧,愧疚中混杂着做为雄性的难堪和愤不满。

  我伸手试着把门推开到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见那件薄纱睡袍落在靠近门口的地上,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馨怡正仰面躺在靠里面的一张阳光椅上发出颤抖的呻吟声,两条颀长的腿反着惨白的光张开成M型,两手正拿着一个东西在胯间活动着。

  我完全跻身于阳光房时保持着爬行的动作,眼睛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要不是手机在日本被张伟给砸了,我真想把馨怡现在的样子给拍下来,好让王莹看看她怡妹此刻浪荡的样子。我怕一会儿馨怡被吓得乱叫吵醒邻居,顺手把门关严了。

  被淫欲淹没的馨怡正放荡地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肉体,竟然浑然不觉身边多了一个人。我正盘算着何时跳起来吓她一条,逮住这个小妮子的放荡样,忽然见到馨怡皱起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我一下意识到坏事了,她一定是闻到我身上那股柴油味道了,心想再耽搁就达不到最好的惊吓效果了,于是纵身扑向那具美肉。

  我的一只手刚接触到馨怡光滑的肌肤,她就张开了眼,可不知为何张大了嘴却没叫出声来。我赶紧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只见她愣了一下才开始惨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馨怡本能地抬起双手抱在赤裸的胸前,只听噗地一声,一个小孩胳膊粗细的塑胶阳具被肉穴挤出掉在地上,继续嗡嗡地振动和扭动。

  我伸手把挣扎着往另一边转身的馨怡扳过来,想让魂飞魄散的她看清我是谁。谁想到刚握住她滑不溜手的胳膊,一种淫邪的意念忽然在我心中升起。

  隐身在城市各个黑暗角落的那些饥渴雄性,过着白天搬转,晚上撸管的生活,从不被人注目却无时无刻不在窥伺着那些高不可攀的牝肉。虽然他们之中也不乏身材健硕、相貌俊朗者,而且这个城市也从来不缺欲求不满的怨妇,可那些浓厚的精液也只能被甩在地下室发霉的墙上,而那一个个空洞的肉穴也只能被代用的东西填塞着。

  此刻一只饥渴的肉穴近在咫尺,他们的肉茎在我的裤裆里急速地坚硬起来,如在弦之箭。

  馨怡开始咬捂在她嘴上的手,我和她一起滚到了地板上。我用散发着汗臭和柴油臭味的身体,愤怒地压着女人挣扎中颤抖着的赤裸胴体,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乱摸乱抓。我象从来没有抚弄过女性肌肤似的,疯狂地揉搓着绵软的乳房,手滑过她丰腴的臀部时狠狠攥了几把,最后把手插进了她的臀缝,从后面攻击那一片湿滑的女性禁地。

  我正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没想到女人用足了力气,差点把我从她背后甩下来,还趁机尖叫了一声。我眼前瞬间闪过了许昕从体操垫上悠悠醒来的样子,那次被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让我感到羞愧。我一怒之下骑到她的背上,双腿夹紧了她纤软的腰肢,用两只手扼住她细巧的脖子,看着女人向后仰起头似乎想再次喊叫,马上增加了手上的力气。直到女人的脖子变软了,身体的挣扎也弱了下去,我松了手上的劲,看着她慢慢活动着箍在我手中的脖子,象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鱼狠命地透着气,不时伴随着几声干咳。

  我趁着女人缓劲的当口,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折叠工具,打开了刀刃在她侧脸的眼角边晃动着。女人看到寒光时,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当刀锋轻轻抵在她秀美的脸颊滑动时,我能感到她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颤抖。

  “别,别伤害我……”馨怡颤声哀求着,不再试图呼救了。

  我收起刀伸手猛地插进了女人肥美的臀缝,虽然她立刻夹紧了腿,却无法阻止我在那里的恣意翻搅。我抽出手把女性放荡的体液抹在她脸上时,她扭动着头极力躲避着。我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女人露出侧面,伸手拿起身边不远处的塑胶阳具,甩打着柔软的顶端敲击她的脸颊。转动着的淫具把它表面残留的骚汁抹在了女人的脸上,最后停留在她嘴角时,女人赶紧闭起了嘴巴。我加重了力气揪她的头发,女人秀美的脸因疼痛皱了起来。我锲而不舍地拿那根东西捅她的嘴,终于女人很委屈地张开了嘴。那根妄图取我而代之的工具,被我用力塞入她的嘴巴,还不停地嗡嗡转动和扭动着。

  沉默的侵害者镇定和坚定地做着这一切,女人因恐惧和羞愧交加而逐渐崩溃。我知道自己不能,也无法停下来了。

  我直起身往后坐到女人的大腿上,伸手拉下拉链时动作有意很慢。金属吱吱的摩擦声缓慢而坚定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撕扯着被征服者的神经,刺激着征服者的快感。

  我再次伏下身子时,让滚烫的肉茎顶在猎物软滑的臀瓣上,感受了一会儿那里传来的慌乱抖动,知道这只待宰的羔羊被压在猎食者身下,内心还在无力地挣扎。肉茎被我控制着滑入臀缝中,前端触到女性依然湿滑的入口。身下的她浑身紧绷,屏住了呼吸象是在积聚反抗的力量。

  那次在老虎的黑狱里,无休止的肛交虽然在肉体上很痛楚,但在记忆中烙下的屈辱,却比不上肛门第一被鸡巴顶住强烈。

  奸淫者的肉茎毫不费力地挤进那个炙热的肉洞时,我所期待的激烈反抗并没有发生,被奸淫者却象泄气的皮球般撒出了一口气。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轻易地承受了极度羞耻的侵入,克制着失望、愤怒、嫉妒、羞愧、报复……种种混合在一起的情绪,我一下一下认真地奸淫起她来。

  在闷热的房间里,这种后背式的体位并不舒适,却能充分享受强迫的快感。抽插之间那具肉体的紧张和抗拒让我兴奋,女人充满压抑的轻哼声让我感到更加刺激。肏了一会儿身下那个过惯了精致生活的女人,浑身肮了吧唧,散发着丑味的下层男人想再摸摸那两团被压扁在身下的乳球,于是试着抱住女人的腰往上抬。女人不知何时把假鸡巴吐了出来,变得柔软的腰肢被人一扶,顺从地从地上支起身子,配合着男人后入的姿势。

  下等男人身上的臭汗开始滴到精致女人身上,他内心狠狠地咒骂着这具淫荡的美肉,伸手玩弄起那对密布着细小汗珠的乳房,刚揪了几下她的乳头,那两粒就挺立了起来。其他的生理反应也早无法隐瞒了,两具肉体结合的地方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一直埋着头的女人忽然发出了一连串清晰的呻吟。

  原来雄健的丈夫忽然变得性无能,精致女人那条耻穴不知不觉就被荒废了好久。被久违的肉茎冲击着,两具躯体撞击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她的羞耻心被一下一下地击碎了。当那根沾满自己淫水的假阳具被塞进嘴里时,女人不光在身体上赤裸着,心理上也被瞬间扒得精光。身体的入口被抵住时,肮脏感引起的恶心也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女人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除了恐惧、羞耻,竟然还有期待。耻穴被充盈时,女人禁不住比较起来,这根将要在她体内驰骋的肉棒,竟然比老公的那根更粗大更坚硬。这种下流的比较让她感到不自在,但从肉穴荡漾到全身的快感,很快把所有的羞耻和惭愧冲刷得无影无踪。

  顺从地配合侵害者调整体位时,她心中默念着:这不是我的错。

  男人持续的冲击也超过了丈夫早泄前的持久。他是谁呀?是小区那个年轻壮硕的电工吗,还是那个俊朗秀气的夜班保安?要不就是最近来搞绿化的民工里那个木讷生涩的大男孩。女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曾用热辣辣的眼神瞅过自己的陌生雄性。

  “别,别射在里面,”感到体内的肉棒忽然变得更硬更烫,女人边呻吟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连番的冲击后男人想换个姿势,于是抱着她的屁股自己仰面躺了下去。女人发现自己骑在上面时一阵心慌意乱,难道要我自己动吗?!男人也意识到在强奸中用这个体位很可笑,想把女人重新压在身下用传统的男上女下式。

  女人动了起来。

  女人紧闭着眼睛起伏着身体,好让那根坚硬的东西不停摩擦自己体内那些变得万分敏感的嫩肉。她心里骂着自己好淫荡,紧闭的眼前浮现起男人鄙夷的淫笑。

  女人抬起屁股,让套住肉棒的肉穴向上拉起时,男人心嘭嘭狂跳起来。直到坚硬的肉棒快弹出来时,肉穴依然紧紧地包着肉棒,然后坚定地向下套去。看着自己的女人上下甩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强奸者身上主动地逢迎着,他的心象是被谁猛踢了几脚,差点从嘴里蹦出来。他忽然非常想看看女人此刻的神情,于是扶住她柔软的腰肢,示意她转身面向所谓的奸淫者。

  我保持着肉棒在馨怡的体内,让她转了个身面向自己。女人屁股上的汗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让她转身时滑了一下。女人赶紧稳了一下身体,肉茎才没滑出她的耻穴。这些令人羞耻的小动作已经让女性所谓的矜持荡然无存,馨怡只好紧闭着双眼,故意让凌乱的头发挡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地继续起体内的活塞运动,把两个胀大的乳球欢快地上下甩动着。

  “别,别射在里面,”馨怡再次这么说的时候,竟然开始扭动腰肢,将秘核压在我膀胱上摩擦用来增加快感。这是我所熟悉的体态,表明她第一次高潮即将来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久旱逢雨的缘故,还是被淫辱造成的格外刺激,我从没见过馨怡这么强烈的高潮,她除了身体的颤动外,耻穴的收缩也格外有力。馨怡早已是多次高潮的老手,迷离中的她能很快恢复活塞运动,扭动和摩擦也越来越用力。

  “别,别射在里面,”馨怡用嘶哑的声音第三次这么说的时候,我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心里骂道现在全是这个骚货在主动,象你这样又骑,又转,又磨,换别的男人早他妈的走火了。

  她真有这么饥渴吗,简直连女性最起码的廉耻也不顾了!眼下这种情况表明身份的话,她一定比我还下不了台。继续假装下去的话,必须控制好别射在她体内,不然会给女方造成太大的心理伤害。

  我瞅准她享受了连续高潮,动作明显变弱时,我开始挺腰飞快地冲击来重新控制局面。馨怡露出一脸久违的欲仙欲死的神情,娇媚的呻吟声也被我冲撞得断断续续。她再次被送上浪尖时,我想把酸酥紧绷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射精,于是用手端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举,同时自己往后收腰。没想到馨怡忽然沉下身子,紧紧地压在我胯上。我被这么一惊,憋了许久的精液直射她的身体深处。馨怡以前跟我说过她最喜欢花心被精液烫的感觉,而且这种坐莲的姿势,我射精时突然胀大的龟头也会撩到她的花心。此刻的她啊得叫了一声,弯曲的双腿和绷直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战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馨怡象是清醒了些,忽然用双手捂着脸从我身上下来。她背朝着我跨蹲在地上,前后甩动着分得很大的胯部,两只手在身前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馨怡忽然嘤嘤地哭出了声,让我彻底放弃了上前挑明的念头。我意识到这次玩得有点过份,万一被她觉察了,自己也承担不了这个后果,于是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匆匆穿好衣服就拔腿开溜。

  我走出阳光房之前捡起了地上的塑胶阳具,心想从明天开始你就不再需要它了。没想到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我走远的背影。

  我沿着原路返回小区外的人行道上,刚才强奸的刺激感在很快消退,看着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的街道,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情景,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

  诚然身为丈夫的我前一段时间的性无能,确实对年轻旺盛的妻子是一种伤害。可之前那些年,我们共同享受过的那些欢好就那么一文不值吗?如果让别人知道她用假鸡巴满足自己,足以让我这个做丈夫的脸没地方搁了。可她竟然对强奸也不做什么像样的反抗,还配合强奸者享用她的美肉,甚至到后来主动寻求性快感,哪怕连最后那点刺激也不肯牺牲。作为一个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花前月下、朝夕相处了那么些年的丈夫,我在她眼里还不如一根假鸡巴,甚至不如一个强奸犯肮脏的鸡巴吗?

  什么丈夫、爱人、情人,其实男人在女人眼里首先是一根鸡巴。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忽然邻近的一条马路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让我心头一惊,一想到万一馨怡报警的话就糟了,于是赶紧加快脚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出一段路以后,我拦下了一辆夜班的出租车。我上车后把王莹公寓附近的一个街名报给了司机。他从倒后镜里审视了我一下,嘴里嘟囔着开动了车子。

  “哥们你这是下夜班了?”司机故作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把脸转向车窗外面。

  “这段路挺远啊,得不少钱呢,”司机疑心重重地问道。

  “专心开你的车,哪儿那么多话!”我虽然口气挺硬,可兜里却真和他担心的那样没有一分钱。虽然王莹的公寓有密码锁,不用钥匙也能进得去,可我总不能带这小子一起上去拿钱吧。

  “好叻,你坐好了,”司机不知道是被我这么一说安了心,还是不想在这样的晚上惹麻烦,一脚油门让出租车在深夜的街头飞驰起来。

  快到王莹公寓附近的那条街时,出租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我猛地伸手拉了一下门把手想开门,没想到门是锁死的。我赶紧装着拍了拍大腿,来掩饰刚才那个恶意的动作。司机在倒后镜里扫了我一眼,等过了红灯,他把车靠路边缓缓停下。

  “哥们,刚才那个动作是怎么回事?”司机转身隔着防护玻璃故作平静地问我。

  “没,没事,我刚才玩来着,”我也故作平静地回答道。

  “他妈的,你当我是傻子啊,”司机忽然愤怒地叫道,“穷光蛋想逃车钱!”

  “你别这么说,”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这不是想和你商量嘛。”

  “商量个屁!”司机说着伸手掏出了手机,不知道是想报警还是叫人。

  “我,我是没钱,”我急着辩解道,“可我,我有这个。”我一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那根塑胶阳具。

  “你,你,你这是想干啥,”司机盯着我搁着安全栅栏递过去的那个奇怪物件,一脸莫名其妙。

  “别误会,我是想让你看看这个东西,”我赶紧解释道,“你这车钱也就几十块,这个东西质量不错,是上等货,得好几百块呢。”说着话我按下了开关,假阳具立刻传出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振动起来,前端还旋转扭动着。

  “东西是好东西,”司机迟疑地接过我执意递过去的塑胶阳具端详起来,摆弄着速度按钮让它快速旋转起来。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脑袋自语道,“我他妈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拿这个抵车钱的。真是奇葩年年有啊!”

  “你绝对不吃亏,”我说着话向他眨眨眼,“说不定你也用得上呢。”

  “不是不是,我就是纳闷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拿着这个在街上转悠呢?”司机回头重新打量起我来,边下意识地把假阳具的顶端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那上面还残留的特殊气味让他眼睛忽地一亮,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唉,这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我还急着回家呢,”我看着司机迟疑地按下了中控锁,赶紧伸手打开了车门。

  “哎,大哥,你倒是给我说说呗,”司机还不死心扭头恳求道,“这大半夜的这个能怎么用啊,要不我把这个还给你,不收你车钱,你给教个路子。”

  “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我哭笑不得地下了车。

  “大哥,要不留个电话,咱有空交流交流呗,”司机把头钻出窗外,冲着我穿过马路的背影喊道。

  2

  我在客厅沙发上醒来时,扭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间竟然已近中午。昨晚回到了王莹的公寓,看到她走之前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家,不想搞乱,就凑合倒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空调也没开,醒来时身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才想起昨晚也没洗簌。赤条条的我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好好冲了一个淋浴。

  打开卧室的壁橱,原来挂王莹衣服的地方大半已经空了,而我的还都整整齐齐地挂着呢。穿戴整齐后,我在壁橱底层的抽屉里找了一些钱就出门了。

  早高峰已经过去,出租车很快把我送到了公司楼下。当我哼着愉快的曲调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前台的小姐抬头见到是我,很讨好地冲我笑着,还欠了欠腰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一路轻快地走到办公室的门口,经过秘书的办公桌时,看到空着的座位,一下想起殒命日本的杨琪。在收拾得很整齐的桌子前站了一会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镇定了一下情绪,我转身进了办公室。

  我刚坐下就听见王莹在门外和一个员工和蔼的说话声,她把门推开后还回头听着一个女职员的汇报。我知道肯定是前台给她通风报信了,克制着自己想跳起来一把拽她进来的冲动,虽然我知道她也早不耐烦那个唠叨的女职员了。

  王莹非常从容地结束了对话,进门时的动作也很得体,当门刚在身后关上,她快步冲向我。

  我坐在大班椅上没起身,看着一头热的王莹有点失望的神情,伸手拉开了办公桌的一个抽屉。

  “你的内裤,”我用手指着敞开的抽屉对王莹说道。

  “讨厌,”王莹把手中的文件夹“啪”的一声扔在桌子上,把合身的窄裙费力地撩起来,一弯腰把一条细小的内裤脱了下来扔进抽屉。

  “哎,你怎么脱的,”我伸手想探究一下穿着裤袜的她是怎么脱的那么利索。

  王莹身子往后一缩,捂着嘴笑了起来。我跳起身一把捉住她搂在怀里,接着就是一场舌头混战的湿吻。我乘着王莹销魂之际,一把伸进了她的裙子,原来这小妮子现在穿开裆裤袜,把内裤穿在裤袜外面呢。怪不得有人说女人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比男人强。

  “你哪儿学的这么穿啊,”我看着王莹娇俏的脸庞问道。

  “还不是为了对付你这个变态加流氓,”王莹娇嗔地说道。

  “好,我变态我流氓,”我拉着王莹一下倒在大班椅上,让她跨坐在我身上,赤裸的阴户正好压在我裤裆上,“那陈总你就是女流氓咯。”

  “好了,先别闹了,我得先跟你说正经事,”王莹笑嘻嘻地用手挡着我那双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的手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呢,”我伸手指揉搓起她的秘唇,一边随口答道。

  “你到哪儿去了,怎么今天才回来,”王莹抓着我的手腕正色道。

  “这算什么正经事啊,”我不以为然地答着,心里想着如果这时给她破瓜虽然很刺激,可有点太随意,毕竟人家为我保持了那么多年呢。

  “还有,还有,”王莹把我的手从她胯下拉出来,急急地说道,“今天公司出了很多事呢。”

  “哦,是谈工作啊,那先别急,”我让王莹从我身上下来,指着她身上的紧身小西服说,“咱谈工作得有个谈工作的样子,你把衣服脱了再说。”

  “你能不能先别闹了,”王莹又羞又急地说道,“都是跟你有关系的呢。”

  “是吗,”我心里一惊,在日本刚发生的事,这么快就在公司有反应了。

  “可不是吗,”王莹刚才还气急败坏的神情一下变成喜笑颜开地说道,“你升官了,总公司刚任命你为中国的副总裁,而且还是常务的呢!”

  “是吗,”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王莹道,“分管人事的陈大总经理,能给卑职解释一下这个常务副总裁是个多大的官啊。”

  “说起来我刚开始也不相信,你的职级只低于张兰一个人,就是说你是公司的老二,比老狐狸,哦,就是江总还高,”王莹一口气地说着,“而且从分管的职权看,你基本架空了张兰。”

  “哦,是这样啊,”我看着眉飞色舞的王莹,沉吟道,“老二,老二,他们怎么看出了我有老二的潜质。”

  “他们瞎眼了才看不出来呢,”王莹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业务精通,工作能力强,当个老大都没问题。那个张兰不就仗着有后台才能做到老大,不过活该她现在也只徒有虚名了。”

  “不是,你知道老二的意思吗?”我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看着王莹一头雾水的样子说道,“老二是男人鸡巴的意思!”

  “讨厌,怎么什么东西到你这里都能跟那些扯上关系啊,”王莹听到我说“鸡巴“两个字,也扑哧一下笑了。

  “问题是怎么让美国总公司知道了我其实是这儿的一根鸡巴,”一想到和总裁张兰重拾旧欢,贵为行政总经理的王莹不出今天也得被我破瓜,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你就努力用鸡巴服务我们吧,”王莹说着笑成了一朵花,她的“我们”本意是指她和馨怡,却在浑然不觉中包括了张兰。

  “还真被你说中了,”我拉着王莹的手一脸严肃地对她说道,“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干嘛了吗?”

  “对啊,我刚才不是问你了,被你给岔开了,”王莹马上一脸好奇地说道。

  “我去治病了,”我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没想到真治好了。”

  “真的,好了吗?!怎么治的?”王莹兴奋的表情中带着对我治病方法的好奇。

  “别管怎么治的,治好了是真的,”我心里想做为男人鸡巴果然很重要,于是摩挲着她的双手问道,“要不要咱在这儿试试?”

  “哦,哦……那,那,”王莹秀美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期许,可马上恢复了理智急匆匆地说道,“还有事没跟你说呢,今天收到了杨琪的辞职信,这家伙人也不来,就托人带了封信给前台。现在的小姑娘真是没责任感,连工作都不交接。公司给你派了个新秘书,这会儿正在人事部办手续,一会儿就过来,所以你千万别胡闹了。”

  “新秘书,是谁?”一想到在我眼前香消玉殒的杨琪,那张年轻俏皮的脸庞一下浮现在我脑海,不禁让我心头一紧。

  “不认识,是总公司安排的,”王莹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今天张兰也在公司呢,我收到你的新任命还以为她会不开心,可没想到她情绪似乎不错,这人的城府真深呢。”

  忽然传来了几下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句:“我可以进来吗?”

  王莹赶紧甩开我的手,跳起身伸手拽平了窄裙。等她伸手拿起了文件夹,往后退了几步,我对着门口叫了声,“进来。”

  “您好,我叫齐雯,是您的新秘书,”一个一身黑色职业装的女人推门进来先向我打了个招呼,又面向王莹说,“您好,陈总,如果你们在谈事情,我可以等会再进来。”

  “我们刚谈完你的安排,”王莹马上端起了老总的架子,和蔼地对齐雯说道,“我正好要走,你可以马上开始工作了。”

  我更本没有注意王莹是怎么离开办公室的,因为我被眼前进来的这个叫齐雯的女人惊呆了。

  她是冯太!她正站在我的面前,虽然我第一次看见她穿衣服的样子,可绝对错不了。之前几次见到她都是面容憔悴的样子,一直认为她年龄比我们大。今天的样子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理的,倒显出她真实的年龄也不超过三十。我眼前一下浮现起了那个残缺的乳头。

  “你好,齐雯,”我马上让自己恢复了镇定,平静地说道,“你知道办公的位置吧,先去看看杨琪留下的文件,另外帮她收拾一下私人物品交给人事部保管,等她……等她自己来取。”明知道她是不可能来取了,可还是要这么说,我心头不禁又涌起了一阵酸楚。

  “公司有一个会需要您参加,”齐雯看了一下手表说道,“会议在十分钟后开始,这是会议的议程,您先过目一下。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说完齐雯转身蹬蹬的走出了办公室。

  老虎放生了冯太,或者叫齐雯,却杀害了杨琪。他这么做算是兑现了诺言吗?或者只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他生杀予夺的权力!

  来到会议室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坐满了人,全是公司的高层。坐在首席的张兰对面空着一张椅子,本来应该坐在那儿的江总现在坐在左列的第一个位置,一见到我进来就带头鼓起掌来。我看着老狐狸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毫不客气地大踏步走到次席坐下。

  “新的任命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张兰保持着公司老大的姿态说道,“今天让大家来,主要是把今后的分工明确一下。先请新任的常务副总裁说几句吧。”

  前晚还在一起缠绵的张兰正坐在我的对面,一脸光彩照人举止端庄的样子,看样子昨晚我是瞎担心她了。

  “大家好,本人首先感谢公司对我的信任,同时感谢在座的各位对我的支持,”我挥了挥手平息了第二轮鼓掌,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言,“前一阶段公司各方面的工作进展得都不顺利,特别是手上最大的这个并购项目。由于国际和国内市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意外情况,需要我们及时调整策略,给并购的双方提出更符合实际情况的方案,积极推进各方面的工作,服务好参与并购的各个机构,顺利完成到目前为止最大的一起国企海外并购。”

  接下来我具体分析了一下该并购案中存在的问题,特别提到海外被并购方的一些条件已经偏离目前的客观实际。大家一边听一边认真地做着笔记,房间里只有我的话音,既没人交头接耳,也没人打断我的发言。

  因为王莹在座,我尽力克制自己不盯着张兰,她也很知趣地避开我的目光。可张兰今天的小动作明显比往常多,一会儿摸摸自己的头发,一会儿交换交叠的双腿,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时,她伸手悄悄解开了一粒衬衫纽扣。

  老狐狸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把一个叠在一起的纸条递给了我。

  “积极推进很好,但要加大力度,敢于放开手脚,不必纠于一点。”纸上二十四个字写得并不漂亮,却透着老练,我一眼看出是张兰的笔迹。上次开会我提出了同样的看法,她虽然没有当场反对,却让我组织人论证我的观点,如此看来其实她是持反对意见的。

  我认为我的观点既符合客观实际,又赋予了并购过程应有的灵活性,可为何张兰屡次表示反对呢。这难道真是她自己的看法。

  我当着大家的面把纸条揉成了球攥在手里,张兰看到后伸手掠了一下头发,略微低了低头没说话。

  接着我对于下一阶段工作中各部门的配合,提出了一些要求,顺便感谢了一下行政部陈总给我立刻配上了新秘书,一点都没有影响工作。我看到王莹装模作样做着笔记,抬头对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脸颊竟然一红。

  等我发言结束的时候,大家又鼓起掌来,可明显没有前两次热烈。很明显在座的不少人看出了我和张兰在重大问题上存有分歧,眼下虽然我突然蹿红,可张兰毕竟还是公司的老大,他们不敢轻易选边站。

  张兰例行和各部门交流了最近工作中的问题。以往会议中这个部分是所有人最紧张的时候,因为张兰会莫名其妙对一些小失误发火,训起人来一点都不留情面。可今天她似乎情绪不错,对于一些不足的地方也只是委婉地批评一下,还表扬了一些工作中的成绩。

  “陈总,有一点我要批评你,”张兰在王莹汇报杨琪不辞而别的时候,忽然把脸一沉说道,“我希望你们对于所有人的背景都做严格的审核,公司目前所从事的大部分业务中的商业秘密都很有经济价值,是很多商业间谍的目标,一旦被泄露出去,不但会损害客户的利益,公司的利益,甚至会引起针对公司的诉讼!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在常务副总裁的身边竟然隐藏着一个能忽然人间蒸发的人。你别忘了,她做为秘书还受你们行政部双重领导。你必须立刻查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尽快给我一个书面报告。”

  “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陈总,”江总不知为何跳出来为王莹辩护道,“杨琪也跟着我工作过一段时间,说起来我也有失察的责任……”他说着看见张兰在瞪他,赶紧急刹车闭上了嘴。

  “还有一件事向张总汇报一下,”王莹有点气呼呼地抬头对张兰说道,“何昆这几天没来公司,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他原来是张总的副手,也是随张总一起进公司的,不知张总有没有他的消息。”

  “哦,我刚才忘了说这件事,”张兰不以为然地扫视了一下所有人说道,“总公司对何昆另有任用,即日起他就不再担任我的副手了。”

  我刚对老狐狸在杨琪问题上为王莹开脱感到很好奇,现在听到张兰又对何昆的失联避重就轻,心里更是一惊。

  “张总,那请问您是否还需要调配副手呢?”王莹听到张兰如此轻描淡写地解释何昆的不辞而别,一脸不满的神情,可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职业性问道。

  “那就不必了,根据目前的新分工,我将直接和常务副总裁沟通,”张兰很得体地回答道,“而且我们之间的沟通一直很顺畅。”张兰说完最后一句,意识到“我们”用得有点不恰当,“沟通”两字也别有深意,当目光扫到我时,发现我竟然面露坏笑,心里一慌脸上竟然也一红。

  “在张总裁和常务副总裁的领导下,我们一定会圆满完成各项工作任务,对这一点我本人和大家都充满了信心!”江总在会议结束前不失时机地又献了一次媚,并且自己带头鼓起掌来。

  离开会议室,我看张兰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心里虽然很想在昨晚分别后再和她单独相处一会儿,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这毕竟是在公司里,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看到齐雯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盯着手里的什么东西出神。我经过时伸手敲了敲她的桌面,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虽然她赶紧弯腰捡了起来扣在大腿上,可已经被我看见是一张杨琪原来放在桌面上的私人照片。这个齐雯到底是何许人,到底是谁安排她取代杨琪的位置,这背后到底有何目的。我一边想着一边进了办公室,解开衬衫的领口跌坐在大班椅上。

  忽然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齐雯从门外打来的,她说行政部让她去参加培训,如果我有事找她可以打到行政部去。我忽然想起来还没有手机,就让她帮我给行政部报备出差时丢失了,再帮我领一部新的。

  刚挂断齐雯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是张兰的声音。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就刚才会议上讨论的一些问题和你沟通一下,”张兰的声音在电话中显得很平淡,只是在说道“沟通”的时候故意加重了一下语气。

  “那好,我也正想跟张总沟通沟通,”我在电话里从容地回答道,“我现在就过你那儿去吧。”

  “那好吧,我等着你,”张兰说完挂上了电话。

  我刚跳起身就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只好气呼呼地说了声“进来”。

  “你干嘛火也这么大啊,”王莹刚在身后关上门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我今天才叫倒霉呢,被那个张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修理!”

  “是啊,我也在气愤这件事!”我有点打抱不平地说道,“瞧她那双重标准的样子,我也看不惯!”

  “唉,看来也只有你最懂我,最疼我了!”王莹叹了一口气,把一个未拆封的手机和一张新的手机卡扔在我桌上说道,“我借花献佛给你送礼物来了,是最新型号的呢。”

  “是吗,”我说着拿起包装盒拆了起来,“听说这款的相机功能不错呢。”

  “你说张兰今天为啥那样对我啊,”王莹心里还是很委屈,看着我拿着新玩具摆弄的新鲜劲问道,“是不是嫉妒你之前表扬了我?”

  “她不用嫉妒你吧,再说她也嫉妒不着你啊,”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答着。

  “她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王莹盯着我抬起的双眼说道,“我是听馨怡说的,她是你在馨怡之前的女朋友。”

  “可她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安慰王莹道,“有什么好嫉妒的。听说人家也早结婚了。”

  “呦,你好象不知道这世上有旧情复燃这回事儿呢,”王莹没好气地说道,“我就奇怪了你把她架空了,照她的脾气应该不会象今天这么平静吧!”

  “快别这么说,”我被王莹做为女人的直觉吓了一跳,赶紧糊弄她说道,“这应该只是同性相斥吧。”

  “算了,我想你也看不上这么霸道的女人,”王莹口气变得温和起来说道,“要不然当年你怎么会和她分手呢。”

  王莹说完凑到我身前,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我身上。

  “哦,我现在可恢复正常状态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大腿,扫了一眼她赤裸的小腹上学着馨怡修剪得很整齐的耻毛说道,“你不怕我非礼你?”

  “我等你非礼我都十几年了,”王莹抬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你再不要的话,不怕我去找别人?”

  “你不会现在就想让我要你吧?”我着迷地闻着她领口飘散的香水味,故作吃惊地问道,“万一齐雯一会儿回来了呢。”

  “你放心,她的培训要两个小时,”王莹狡黠地一笑说道,“她下班前都不会回来的。”

  “哦, 原来你假公济私啊,”我伸手摸了一下王莹的下面已经有点湿润了。

  王莹正把嘴凑到我嘴上,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伸手要去拿听筒,被王莹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别理它好吗,”王莹撒娇地说道。

  “哦,我还是接一下吧,”我忽然想起张兰还在等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她。

  “怎么又是张兰,”王莹听我忙不迭地对张兰说马上过去,气咻咻地说道,“她真是我的克星!”

  我赶紧搂住王莹用一个热烈的湿吻堵住了她的嘴,然后看着她很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感到她还是很识大体的。

  “你要是时间短的话,我在这儿等你,”王莹见我站起身,拉着我的手问道。

  “哦,这个很难说,”我很为难地说道,“你知道这个女人有时不太好对付。”

  “也是的,”王莹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你回办公室之后给我打个电话吧。”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我早等不急了,张兰为何会那样解释何昆的失联,我必须要问个清楚。我随便从桌上抓了个文件夹,装模作样拎在手里出门往张兰办公室走去。

  张兰的秘书也不在位置上,我刚抬手敲了几下门,就听见张兰在里面喊了声“进来”。

  我兴冲冲地推门进去,却没看见人。刚往里走了两步,忽然门被人一推在我身后关上了,一只温热绵滑的手拉着我就往沿墙的那圈沙发跑。

  张兰拉着我倒在长沙发上,一边咬着我的嘴唇湿吻,一边拿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我压在她身上,用瞬间变硬的裤裆,隔着她的裙子紧紧抵在那隆起的耻丘上。张兰睁开迷离的双眼,用媚惑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伸手下去摸索着我裤裆上隆起的轮廓。

  “你刚才在干嘛呢,”张兰娇滴滴地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

  “我在研究你会议上的指示啊,”我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打趣道。

  “别开玩笑了,我好不容易把门口那丫头支走,你却在研究那些没用的,”张兰捏起秀拳在我胸口捶了一下,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是没用的东西啊,我可是当真的啊,”说着我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纸球,在张兰的面前抻平了,摇头晃脑地念了起来,“积极推进很好,但要加大力度,敢于放开手脚,不必纠于一点。”

  “快点吧,”张兰伸手抢过我手中的纸条扔到一边,着急地说,“等会儿就下班了,你又要回去陪老婆了。”

  “别急啊,我就是来贯彻落实你的二十四字方针的啊,”我说着就解开裤带,刚拉开拉链,张兰就伸手把我的内外裤一起褪下,让那根已经勃起的肉茎弹了出来。张兰看着我的家伙,吞了一下口水,赶紧撩起自己的裙子,把丝袜连内裤一股脑剥下。

  张兰身上的香水味和雌性下体的气味混成一股骚香,冲得我脑子一晕。我伸手用指头在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上撩了几下,毕竟她在公司的级别比王莹高,湿得也比王莹厉害多了,简直可以用一片泥泞来形容。想必刚才开会时她不断交换交叠的双腿,是为了抑制这里的湿泞吧。

  眼前穴瓣中隐约露出的那个雌洞,根据张兰拍摄AV访谈中的自叙,已经有三根鸡巴光顾过了。想起那次我骂李洁是公共厕所时,她反讽张兰这样的少妇肯定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就象尝过鱼腥的猫,此刻心里不但没有大学时那种对不洁的厌恶,反而激起了莫名的兴奋。如果换成现在,我肯定不会因为她和老虎发生过关系,被高平调教过而抛弃她。

  我对准入口刚挺了一下,就感觉整根肉棒被吸了进去。稍微适应一下那条湿热滑腻的耻穴,我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积极推进很好,”我笑嘻嘻的又重复着纸条上的话,对身下大张着双腿的公司最高领导问道,“这个推进够积极吧。”

  “唔,你讨厌……”在断续的呻吟声中,张兰的回答充满了鼻音。

  “但要加大力度,”我忽然猛烈地冲击起张兰的肉穴,“不知道张总这下可满意。”

  “哦……哦……用力……用力……”张兰根本也不顾不上礼仪态了,风骚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的冲撞。

  “我领会敢于放开手脚,不必纠于一点,是这个意思,”我边说边解开张兰的衬衫钮扣,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让胸口两团白白的乳球露了出来。我用指尖捏住她两粒乳头不动,任由她丰腴的乳房被身体晃得象波浪似的抖动,问道,“张总您看我这两点抓得怎么样,您还满意吧。”

  “满,满意……”没想到张兰竟然在迷离中回答了我。

  “呦,怎么忘了这儿还有一点,”我扔开她的乳头,用一只手拨开包皮挤出她的阴核,另一只手拨动起那粒敏感的鲜肉。

  “哦……哦……不要……不要了……”张兰象是一下被戳中要害似的叫道,“太……太刺激了……受不了了……”在她呓语般的叫唤声中,被持续大力冲击的穴口开始卡我的肉棒,我知道她的第一浪来了。我知道女人说不要时的真实意思,低头持续玩着她的阴核,自己的肉棒上很快被裹上了一层浓厚的白浆。

  我和张兰又换了几个体位,当感到要射精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想拔出来,结果被跨坐在我大腿上的张兰紧紧楼着我,让我只好射到她花心里了。

  “昨晚有跟馨怡做吗?”冷不丁被张兰问了一句时,我正把头埋在她赤裸的胸前那两团肉里,想起昨晚和馨怡的内射,琢磨着这么搞下去,不知道谁会给我先生孩子呢。

  “没,没啊,”我仰起脸看见张兰的两颊依然绯红,但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不会吧,”张兰用狐疑的目光扫着我脸上的神色,“你们分别好几天了,怎么会不做?”

  “你还说呢,”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道,“昨天和你亲热了两次,到家一点力气都没了。我又不是铁打的。”

  “是噢,是噢,”说着张兰抱着我的头,心疼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那馨怡没怀疑吗?”

  “那倒不至于,”我故作自豪地说道,“好在我不沾花惹草,她从来不多心。”

  “哦,哦,”张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那为何我昨晚一夜都梦见你和馨怡……胡搞,她好像还不满意。恨得我牙痒痒的就醒了。”

  “是,是啊,”我心里吃了一惊,暗想女人的直觉真厉害,“馨怡昨天确实不太满意。现在又给你这么一折腾,我怕今晚都没法让她满意了。”

  “别管她,”张兰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说道,“你不是有我吗?”

  “我是没问题,可馨怡那儿……”我嗫嚅着说道,“我怕老这样,没法给她交代。”

  “要交代什么?!”没想到张兰俏丽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狠毒的目光,“她从我这把你偷走了那么多年,我都没怎么样,她还不知足?!”说着她很不满地扭了一下身子,没想到一直夹在她身子里的鸡巴往外一滑。

  “啊……掉出来了,”张兰还不死心屁股往下沉,想把我的鸡巴重新坐回她身体里,“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张兰一下叫了出来。

  “什么,什么,”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果不其然女人让男人内射都是抱着想怀孕的念头。

  “怎么了,”张兰伸手到自己屁股下面,拨拉着玩已经滑出她体外悬在那儿的肉茎,“你还不愿意啊。”

  “没有,哪儿的话啊,”我感到鸡巴上被滴上了凉丝丝的液体,估计是从张兰的肉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这就对了,”张兰高兴地象个小女孩似的,“不管馨怡乐不乐意,我反正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我还想成为给第一个给你生孩子的女人。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怎么样?”我抱着凭想像就能洋洋得意的张兰的腰肢,轻轻晃了晃似乎要把她从梦中摇醒似的。

  “我就能离婚了,”张兰顿了一下,“我提过离婚的事,他不同意。可如果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到时候再生下来,他肯定会乖乖的离婚。那样的话……”

  “那样又怎么样呢?”我吃惊于女人的心机,想彻底了解张兰的真实想法。

  “就看孩子他爸你的情况喽,”张兰说着伸手捏了捏我已经松软的肉棒,满意地一笑,然后从我身上下来。

  女人真太可怕了,就拿张兰来说吧,我和她恢复关系正常化刚两天,也不过放了三炮,她已经把我规划成她孩子他爸了。

  “哎,张总,杨琪和何昆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一边提起裤子穿好,一边看着站起身整理衣服的张兰问道。

  “杨琪的事我不是让陈总去查了吗,”张兰愣了一下马上答道,“何昆的事我不是在会上说过了吗?”

  “什么任用,走得那么急,也不交接一下?”我继续刨根问底道,希望从她的回答中揣摩出这背后到底是张伟,还是另有别的什么人在操纵。

  “好了,好了,你就别问了,别老关心那些跟你没关系的事,”张兰有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好吧,那我说说跟我有关的事,”我也有点不高兴,拿起掉在地上的纸条在她面前挥了挥说道,“我认为目前不能操之过急,应该缓一缓做一些论证,并和相关方面充分沟通。可你为何非要在这样的会上表达不同的观点呢?这难道真的是你的看法,还是另有原因?”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较真了,”张兰拿起地上的丝袜和内裤,边整理边说道,“我这不是不想在会上公开说出来,才给你递的纸条嘛。”

  “算了吧,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种投行里个个都是人精,”我气呼呼地说道,“有些话根本不用说出来,仅凭一些神态和语气,这帮家伙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你让我今后怎么开展工作啊!”

  “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张兰停下手上的动作,有点不安地盯着我的脸庞说道,“难道还要我再出个道歉声明不成?”

  “那倒也不必,”我看着张兰真诚的眼神,火气已经去了一大半,“再说那样也没有用了。”

  “那我就在我们之间把我说的话收回好吧?”张兰象哄孩子似的说道,“我的常务副总裁大人!”

  “写在纸上的要怎么收回呢?”我拿着纸条故意做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忽然把它又重新揉成了一个小纸球举到张兰的面前。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这个纸球给吃了不成?”张兰吓得身子往后一躲。

  “对,就得把它吃了,”我一把搂住张兰,夺下她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内裤和丝袜嬉皮笑脸地说道,“不过得用你下面那张嘴吃。”

  “你疯了,”张兰没想到我竟然有那么邪恶的念头,一不留神被我重新扑到在沙发上,半推半就地反抗着。

  张兰被我弄得浑身发痒咯咯地笑着,我几下就把纸球塞进了张兰的肉穴。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张兰借机推开我,跳起身跑到办公桌前拎起话筒。

  “行……好的……”张兰背朝着我,一边敷衍地应答着,伸手到胯间想把那个纸球取出来。我看着她裙子撩到腰上,整个白皙肥美的大屁股露在我眼里,不雅地岔开腿的狼狈样,捂着嘴怕自己笑出声来。张兰扭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边对着话筒说道,“那好,你一会儿过来谈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我在她挂上电话的当口,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往门口跑,张兰扑过来伸手想拦住我,可是没拽到我。

  “你帮我拿出来嘛,”张兰委屈地叫道,“人家难受死了!”

  “来不及了,有人要过来了,”我说完拉开门闪身出了她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的路上,我一路想象着张兰肉穴里塞着她上午递给我的纸条,还要装模作样给某个下属训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经过的同事看我偷着乐的样子,虽然有些诧异,但都讨好地向我打着招呼。他们无非在想瞧这家伙今天升官乐成这个样子。

  我回到办公室就给王莹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王莹就推门进来,把门在身后关上时,还顺手从里面锁上了。

  “王莹,等会儿下班我用哪辆车啊,”我刚想起我前几天为了追张兰,把车给扔在了机场出发下客区。

  “亏你还记得,”王莹奚落地说道,“也不知道慌里慌张跑去哪里,连车也不要了。后来是机场派出所查到车主是我们公司,打电话来通知我们去取的。现在就停在你的停车位上呢。”

  “你那儿有备用钥匙吗?”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问道。

  “什么,你不会连钥匙都丢了吧,”王莹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坐在大班椅里的我问道,“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刚跟你说过了,”我看着王莹凑到我跟前伸手就往我裤裆摸,想起刚和张兰做过爱,心里有点虚,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一缩,“我去治病了呢。”

  “那让我看看你的病治得怎么样,”王莹不依不饶地把手压在我裤裆上摸索起来。

  “咱回家再看好吗,”我伸手挡着王莹拿着我裤子拉链的手说道,“一会儿就快下班了。”

  “不嘛,让我先看看。不然一会儿回去就该馨怡缠上你了,”王莹一边撒着娇一边利索地掏出了我的肉茎。

  “我帮你吹吹吧,”王莹掂着我软耷耷的肉虫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把毛给剃了。”

  “哦,这是治疗的需要,”我赶紧解释道。

  “你昨晚洗澡了吗,怎么味儿这么大,”王莹闻了一下我的肉茎,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半露出来的龟头。

  “今天跑来跑去一身汗嘛,”我知道自己那里现在散发着精液和张兰淫液的味道,怕王莹起疑,连忙解释道。

  “怎么这会儿一直软软的,”王莹费力地吞吐了半天,吐出沾满她口水的肉茎不解地说道,“刚才开会前你顶着我还硬梆梆的呢。你这算是治好了吗?”

  我正着急不知如何解释,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是齐雯在门口。

  王莹赶紧站起身,慌忙中还撞了一下办公桌。她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口水,用手理了理头发,示意我可以让齐雯进来了。

  齐雯一推门看见王莹有点意外,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秒钟才落落大方地走进来,跟我和王莹都先打了个招呼。

  “我想看看下班前您这儿还有什么事要办,”齐雯说话时脸上很平静。

  “哦,我和陈总刚才正好在讨论怎么定你的工资,”我说话时看了一眼王莹,她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和我对视了一眼后,看着齐雯点了点头。

  “好吧,你们聊,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常务副总裁的意见,尽快给你们一个答复,”说完王莹优雅地一转身从容地走出了办公室。

  “齐雯,我正好有事想问你,你坐下说话吧,”我指了一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

  齐雯坐下后,我没有马上开口,先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不自在地垂下了头。

  “齐雯,”我打破了沉默说道,“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是吗,”齐雯身子微微一震,可开口时还是很平静,“我不记得见过你。”

  “哦,这不奇怪,长得象的人也很多的,”我不急不忙地说道,“你来我这儿之前是做什么的?”

  “嗯,我以前也是做秘书的,”齐雯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抬起头看着我的脸庞说道,“我大学毕业先是在一家美资500强企业做人事行政工作,后来被调配给总经理做秘书。几年前我老公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我就辞职到他公司里担任总经理助理,其实也是以秘书工作为主。”

  我是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打量面前的齐雯,她虽然面上带着些微的憔悴,可容貌属于俏丽的那类,特别是一双大眼睛配上长睫毛象是会说话似的。我曾看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除了阴唇比较焦黑,那是在老虎黑狱里长时间大强度的性行为造成的,她的身材丰腴中不失匀称。

  “我之前应聘过贵公司的秘书工作,参加过笔试和面试,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回音。昨天下午忽然通知我今天来上班,我也没有想到会如此匆忙。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请您多指正多包含,”齐雯象是在背书似的侃侃回答道,我脸上那种把她扒光了审视的神情似乎被她察觉了,她脸上稍微一红。

  “你老公是不是姓冯,”我对她的假话有点不耐烦了,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我,”齐雯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有点愠怒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咄咄逼人地说道,“如果你想证明你不是我说的那个人也很简单。”

  “什么,”齐雯好象没听明白我说的最后那句话,反问道,“证明什么?不是哪个人?!”

  “请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着继续表演着的齐雯冷冷地说道。

  “什么,什么?”齐雯象是又没听明白,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一躲,抬起双手护在了胸前。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请你把上衣脱了,让我来验证一下,”我对她的表演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把我刚才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齐雯在震惊中稍微镇定了一下自己,说道,“公司难道允许高层这样对待女下属?!”

  “我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下属提出这样的要求,可你就不同了,”我说话时想起了就在这个房间,不久前我曾强迫过杨琪宽衣解带让我拍照,可嘴上却还说着谎话。一想到杨琪,她那年轻的面容立刻浮现在我脑海,她死前的惨叫声再次冲击着我的耳膜。当时保全了冯太的性命,是以牺牲杨琪为代价的,只是为了这一点,我也要揭露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在公司里我们之间的地位很悬殊,可你这样的玩笑还是太过份了,”齐雯说着气呼呼地站起身,想转身离开。

  “那好,”我也不客气地说道,“我马上跟人事部说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你明天就不用到我这儿工作了。”

  齐雯一下愣在原地,缓缓转过身来,面对坐在椅子上的我,歪着头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

  “你知道吗,”齐雯缓缓开口说道,“杨琪跟我关在一起时经常提起你,她说你是个好人,如果能重新出去,她想成为你的女人。”

  当杨琪的名字冲击着我的耳膜时,我对那个女孩因我的无能而丧生感到无比的歉疚,不敢再直视齐雯的双眼。

  “我本来也没有想到会重归人间,”齐雯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在被绑架到那个地方的那天,冯太就已经死了。原本过着平凡生活的女人,在最初的几个小时里,就沦为了一块肉体,供各种男人,甚至女人无休止地侮辱和发泄。在那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人类会那样虐待女性,也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能忍受任何一种那样的虐待。”

  我不知道该如何打断她,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对她遭遇的同情。

  “我想起了在鸟洞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齐雯忽然话锋一转提到了我,她绕过桌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一边说道,“连动物都不会接受的饮食,成了你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方式。”

  我还想起了和冯太争食用她老公生殖器烹制的肉食,一想起黑狱里那段无法磨灭的恐怖经历,我无力地瘫软在椅子里。

  “你知道吗,”齐雯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当昨晚我又重新穿上衣服时,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了赤裸。当我今天早上走在街上,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渴望象其他人那样平凡地活着。我之所以还会出现在这里,全是因为杨琪在生命最后那段时间里爱着的那个人。”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反问道,心里明白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不错,杨琪一直认为你有办法把她救出去,”齐雯忽然苦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其实是想救她的,只不过出了点错,反而杀死了她,倒阴差阳错地让我得救了。”

  “他们是一帮不讲信用的家伙,原来可是讲好把你们俩一起放掉的,”我的脸胀得通红,急切地辩解道。

  “哦,看样子你对他们还是有清醒的认识的,”齐雯往前探了一下身子,凑近看着我的脸说道,“所以昨晚他们让我来你这里,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因为他们对我的惩罚无非是继续把我留在那里,最多是用比杀死杨琪更残忍的方法来弄死我。可我在目睹杨琪之死后,对这两种后果都不在乎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会随时按下那个终止键,我们的生命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说最后一句时,齐雯不但加重了“我们”两个字,还扬了一下眉毛。

  “我之所以选择接受了他们的安排,是因为如果我成为那个终止健的开关,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的希望,特别是你,这个杨琪在生命最后一刻还爱着的人,”齐雯说完最后一句后直起腰,用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我。

  “那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呢?”我声音中带着些许惶恐问道。

  “他们也说,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会很快明白你和我的关系,”齐雯撇了撇嘴说道,“直到刚才你还强迫我脱衣服,我才发现你其实并不够聪明。”

  我听了她的话,想起了自己在许昕,老虎,张兰,杨琪等人身上一路犯下的错,象是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下了头。

  “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搞得那么紧张,”齐雯忽然伸手拉着我的手,示意我站起身来,“比如,你刚才想让我脱掉衣服求证点什么,而我现在也想命令你脱掉衣服,看看你会不会服从我,那不如我们一起脱呗。”

  齐雯说着动手脱下了西服外套,把衬衫从身上扯下时有点急,一颗漏了解开的纽扣被绷脱飞了出去。

  我看着齐雯只穿着胸罩半裸的上身,目光集中在被薄薄面料遮挡着的那两团鼓胀的乳球上。是那个乳头,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我的视线在她胸口忽左忽移动着。

  齐雯早猜出了我的心思,她让胸罩离开身体时,用手小心地遮严了两边的乳晕,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微笑。

  “把手拿开,”我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齐雯把手拿开时,在一个白皙乳房上的那个完整乳头,刚失去了压力,正慢慢地弹立起来,而另一侧褐色乳晕上只有一些残留的破碎肉芽。

  齐雯并没有停下,一口气脱掉了窄裙,裤袜和内裤。当重新她穿好高跟鞋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时,我盯着那个失去乳头的乳房,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

  “怎么,口渴了吗,”齐雯抬起一条腿搭在办公桌上,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故意用媚惑的语气说道,“我也渴了呢,怎么办?”

  “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看齐雯敞开的阴户,脑子里一片混乱。

  “别这样,都快让我不认识你了,”齐雯把那条弯曲的腿往外展开,露出了那里更多的细节,“来,把衣服脱了喂喂我。”

  我对真实的齐雯根本一无所知,也不清楚她属于哪一类女人。当我把浑身上下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时,齐雯伸手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下面。

  “好吃吗?”齐雯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头看着我吮吸着卷在一起的肉唇,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我象在老虎的黑狱里一样,一边用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女阴,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象是在回答她。

  尿水忽然间象一片瀑布似的喷薄而出,我虽张开嘴努力接着,大部分还是飞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脖子上。我咕咚咕咚连着灌了几大口苦涩的液体,齐雯才尿完。她扭动着腰肢用肉唇蹭着我的舌尖,直到残留的液体被舔干净,才把搁在桌上的腿放下来。

  “你这里有女人的味道呢,”齐雯蹲下身拿起我的肉茎闻了一下,抬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是不是刚干过坏事?”我一直默默无语,此刻也只呆呆地看着肉茎被她拿在手里熟练地套弄得挺立起来。

  经历了在鸟洞里靠饮用精液来维持生命,齐雯口交技术的娴熟是毋庸质疑的。一想起她那张服务过无数鸡巴的嘴,我刚开始还感到些许不适。一想起自己的嘴巴也干过同样的勾当,心里忽然涌起施虐的冲动。我于是扶住她的头,象肏肉穴一样抽插起她温热湿润的嘴巴。

  在齐雯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逐渐僵硬,她睁大了眼睛等待着我的甘霖。

  “你的精液很好闻,吃起来也甜甜的,”齐雯吞下了我的精液,把嘴里的肉棒吮吸了好几遍才吐出来。

  我发现齐雯的皮肤异乎寻常的细腻白皙,看来精液美容的说法不是虚传。

  我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捡起西服掏出来一看是王莹发来的微信,说她拿备用钥匙进了我车,等我下班一起走。

  我赶紧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湿漉漉的脸,捡起地上的衣物。

  “你还有事要问我吗?”齐雯一边穿戴一边歪着头问道。

  我猛然摇了摇头,最后套上了西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别忘了,明天你还是我的老板,我还是你的秘书,”齐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上去带着危险的笑意。

  3

  最近一年我老觉得自己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不知何时会猛然醒过来,才发现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我拉开车门时看见王莹坐在副驾驶座上,把身子缩在车窗以下正拿着手机吩咐下属工作上的事。她示意我轻一点,见我无言地坐了一会儿,赶紧结束了通话。

  “怎么不高兴啊,”王莹伸手蹭了蹭我的脸问道,“是不是张兰又为难你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按下了发动按钮。

  “我给你唱首歌吧,”车开出一段路后,王莹坐直了身子向我羞涩地一笑,清了清嗓子深情地唱了起来。

  “槴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 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 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 十七岁仲夏 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 每当有感叹 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 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 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 你是否一样 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王莹只唱了其中的一段,她唱歌时的嗓音还象少女时那么单薄,让人无法想象她平时成熟干练的样子我见她停下来后垂下了头,赶紧伸手握住她揪着自己裙摆的手,重重地攥了一下,默默地对自己说,无论未来的生活充满怎样的艰辛和危险,我都不能再让她有任何遗憾了。

  “要不我们去我那儿吧,”王莹低头玩着我的手指头说道,“反正馨怡也不知道你回来了,除非你已经跟她说过了。”

  “我没跟她说过,”我感到她有点欲言又止,于是问道,“怎么,你和馨怡相处还好吧。”

  “哦,还好啊,”王莹偷着溜了我一眼,“怡妹这个人小孩子脾气很重的,还有她的小阿姨……”

  “小阿姨怎么了?”我忽然想起我走那天正好是小阿姨要来。

  “她对我怪怪的,”王莹嗫嚅着说道,“怡妹介绍我是你一个朋友,给人的感觉我好像是临时借住一下的。”

  “馨怡是想先让小阿姨有个过渡的过程吧,”我忍不住帮馨怡解释道。

  “谁知道呢,”王莹有点不开心地说道,“她想法真多啊!还说呢,她今天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一大早人都不见,听小阿姨说昨晚不知怎么的摔了一跤。”

  “是吗,”我心里一惊看样子昨晚的事儿对她伤害不小,“那我得回去看看她。”

  “不嘛,”王莹忽然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你一回去肯定得陪她了。你不想想人家已经等这一天好久了。”

  “那好吧,”我看今天肯定拗不过王莹了,索性干脆地答应了她,“今天就上你那儿了,宝贝。”

  我和王莹在外面吃了完饭,刚回到家她就冲进主卧的浴室去洗澡。我想象上次那样和她一起洗鸳鸯浴,却被她赶到客厅的浴室洗澡。

  我披着浴袍,手拿浴巾擦着头上的水推开主卧的门,只见王莹穿着一身湖蓝的连衣裙,竟然是我上中学时最喜欢她穿的那条。虽然王莹比青涩的少女时期丰满了不少,可那条连衣裙穿在她身上还是显得那么合体。

  素颜的王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在柔和的灯光下脸颊红扑扑的,闪动着一双美目象是有千言万语要诉说。

  “你真美,”我伸手揽住王莹的腰,低头看着她仰起的娇美面庞轻声说道,“我还记得你这条裙子呢。”

  我低头亲吻她如珠玉般莹润的嘴唇,伸手压在了她的胸口,惊奇地发现她竟然穿着中学时代那种很费布的胸罩。她似乎也察觉了我的惊讶,咧嘴微微一笑,马上咬住我的嘴唇不让我乱说话。我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进她的腿间,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刚碰到她大腿的肌肤,就发现她那条内裤也是当年密实的款式。

  “这不会都是当年的那些内衣吧,”我忍不住问道。

  “我一直想回到那时重新开始呢,”王莹羞涩地笑道。

  “那你不会也和当年一样吧,”我说着伸手插到她的腿间,

  “别乱动,”没想到她真的一下用大腿夹紧了我的手,一边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了,我可不是当年的我了,”我故意恶狠狠地说着,用手指隔着布料揉搓起她的私密处。

  “不要,不要,”王莹有点惊慌地扭动着腰肢,依然用力夹着腿。

  我一把抱起她走到床前,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我撩起她的裙子,把那条当年被我恨得要死的内裤剥掉时,王莹一直静静地盯着我。等我抬起她的腿向两边分开时,王莹闭起了双眼。

  我几下剥光了自己,看着王莹赤裸的下身摆着迎接的姿势,伸手捧着她的臀部,把脸埋到了她的胯间。

  “哦,不要……别,”王莹没想到我吻住了她的私处,吓得身子在床上弹了一下,“那里不干净的。”

  “别乱动,处女最干净了,”我伸手压了一下她的身子,让她别乱动,“让我好好吃一下你。”

  我的舌头挑动着那些逐渐绽放的肉体,洗去香水味的芳草地处女,阵阵清冽的芳香扑鼻而来。舌头刚伸进去一点,就碰到了挡着入口的那层嫩肉。我用舌尖能舔出来中间那个小孔,刚转动了几下,溪水就潺潺地流了出来。我吮吸起甘冽的蜜汁时,王莹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我把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动手解开她胸罩的搭扣时,王莹想帮我一起脱掉她的连衣裙,却被我制止了。我只是将她的胸罩抽了出来,让整个后背全暴露了出来。

  王莹的肌肤如丝绸般润滑,我的双手在她背上贪婪地抚摸了一会儿,忍不住低头一寸寸地亲吻起来。我撩起她的裙摆,把那两瓣丰润的臀肉暴露出来时,小妮子竟然伸手盖住了自己的臀缝,仿佛怕我象刚才那样乱来。

  我拿掉了她的手,掰开了她的臀瓣,把鼻子和嘴埋到那堆充满弹性的臀肉中。

  “别,别,”舌尖刮过她的紧密的菊花时,王莹被刺激得臀瓣猛地一收,“我不要你这样……哦……”

  “我喜欢舔你,”我微微抬起脸说道,“再说,你不也吃过我的鸡巴吗?”

  “那不一样的,”王莹把脸埋在头发里羞涩地说道,“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嘛……”

  我等她腿渐渐放松微微分开时,接连用舌头从她的蜜洞一直撩到菊门,亲吻着她为我一直精心保留的处女地。

  等我再把她翻过来时,王莹已经意识迷离了,我把她的上半身从连衣裙里剥出来,开始仔细地吮吸起她的乳房。我用舌尖弹弄着她逐渐勃起的乳头时,自己那根早已完全勃起的肉茎蹭上了她平滑的小腹。

  “快,快……我要你,”王莹伸出双手握住我的肉茎上下摸索着。我往上提了提腰好让她一路摸到我的睾丸。

  和张兰和馨怡的第一次,我都是用那种最传统的俯卧撑体位。这次我把已经软得不得了的王莹从床上扶起,让整件连衣裙缠在腰上的王莹坐在我的大腿上。

  “好大,好凶的样子,”,一直握着我的肉茎不松手的王莹睁眼看着那根东西,扑哧笑了出来,“怎么跟你一个样。唉,你还没说干嘛把毛剃了?”

  “怎么,不喜欢吗?”我故意逗她道。

  “看起来更长了,我怕我受不了它呢,”王莹娇嗔地说道,摸了摸自己紧密的蜜洞口,“我那里就那么大,怎么放进去啊。”

  “你不试怎么知道,”我鼓励她道。

  “怎么……怎么来,”王莹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来,把屁股抬起来,”我引导着王莹把肉茎放在自己的腿间,抵住下面的入口,轻柔地嘱咐她道,“慢慢地,慢慢来。”

  我在肉茎分开她的蜜唇进去一点时,让她停下先适应一下。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紧窄的感觉立刻包围了龟头。没想到王莹身体忽然一软,她的体重压下来时,我明显地感到她体内的那个阻力被越过了。王莹疼得身体往上一缩,立刻意识身体里面的碎裂,低下头看了看还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棒,小妮子忍住痛,腰上暗暗用力慢慢坐了下去。

  “疼吗,”我克制着紧窄带来的强烈刺激温柔地问道。

  “嗯,有点,”王莹摸着还没进去的一小截疑惑地问道,“进不去了呢。”

  “你忍着点,让我来,”说着话我猛地一挺腰,听见王莹“啊”地轻叫了一声,整根肉棒没入了她的身体。

  “哦,哦……”王莹伸手摸了一下两个躯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满意地俯下身一把搂住我,把嘴唇压了上来,两条湿滑的舌头立刻激烈地纠缠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楼着王莹在床上打了个滚,保持着肉帮紧紧地插在她体内。重新占据上面的体位后,我低头审视了一下慢慢抽出的肉棒上沾着斑斑的血迹,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王莹立刻皱紧了眉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疼吗,”我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不疼,”王莹紧闭着双眼一边吸着凉气一边说道,“别管我……”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除了某些象征意义外,她们不怎么会有快感,所以想差不多就快点结束和王莹的这一次。可没想到王莹虽然很紧窄,肉棒上包裹的压力和摩擦力是前所未有的,却一直无法在敏感的龟头上积聚起足够的酥麻酸软。一想到从和张兰重归于好到现在,短短的两天里,我射了五六次精,我暗自后悔真不该选这个时候给王莹破瓜。要是一直这样抽插到射精的话,她得吃大苦了。

  王莹身体里慢慢润泽起来,从她的表情来看好像痛楚也小了些。我由于出入比较顺畅了,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了。男人精液冲上脑时都会忘乎所以,我也不例外地用肉棒狠命地抽插起来,直到听到王莹啊的一声惨叫,我才意识到又把她弄疼了,于是立即停了下来,楼着她一动不动。

  “完了吗,”过了好一会儿,王莹把嘴凑在我耳边怯生生地问道。

  “完,完了,”我立刻意识到她还不谙男女之事,想着如此就驴下坡也挺好,于是慢慢把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来。

  “我做的好吗,”我刚仰面躺下,王莹就把头搭在我肩膀上闪动着乌黑的大眼睛问道。

  “好,很好,”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爽不爽?”王莹有点撒娇地问道。

  “爽,很爽,”我看着自己还翘在那里的鸡巴赶紧答道。

  “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呢,”王莹用脸颊摩擦着我赤裸的胸膛自语道。

  “你早就是了,”我轻拂她的脸庞柔声说道。

  “不对,我现在才算你的女人,”王莹忽然一脸认真地说道,“以前还不懂,女人为何要经历这一痛。刚才那一下子,我立刻明白了,就象是盖了个章。”

  “什么章不章的,”我听到她这么形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看你干行政时间太长了,老盖章做病了吧。”

  “要不,就是你一下闯进来的感觉,”王莹仰脸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寻找着合适的词句,“你就住到我心里了。”

  “噢,难道我原来没有在你心里,”我装着生气的样子说道,“这么捅两下就住进去了。”

  “讨厌,才不是呢,”王莹用粉拳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脯嗔怒道,“你可是高考语文满分的啊,知道人家语文没你好,还取笑我。”

  “说起当年上学的时候,我那时怎么就没把你给睡了,”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是哦,谁让你没这个胆呢,”王莹听我说在学校和她谈恋爱时就想睡她,心里好不得意。

  “不对吧,那时你恨不能把自己那儿锁起来,怎么忘了?”我轻推了一下她表示抗议。

  “我不都让你摸了吗?”王莹自己也忍不住扑哧笑起来。

  “那种摸法,还隔着衣服,”我哭笑不得地说道,“越弄越上火。”

  “哎,后来张兰是不是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啊,”王莹瞪了我一眼问道,“所以你上大一那年,我给你写了整一年的信,你竟然一封都没回!”

  “你知道吗,那时我每次和你约会完回家只能靠自己解决,”我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这个女朋友当得真不怎么的。”

  “谁让那时的中学生都很保守呢,”王莹摸了摸我的脸庞,眼里闪动着同情,忽然又好奇地问道,“你自己怎么解决啊。”

  “用手弄呗,脑子里想着你光身子的样子,”我故意没羞没骚起来,“然后想着你把奶头露出来,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把小屄屄露出来,然后我就插进去,插啊插。你在我身下叫啊叫。”

  “你真流氓,还那么小,就什么奶头屄屄的,满脑子全是下流的想法!”王莹骂完,忽然一脸崇敬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得佩服你那时真能忍,你都想成那样了还忍得住。”

  “不忍怎么办啊,”我一脸无奈地说道,“你那么小气扒拉的。”

  “是你不坚决,”王莹忽然大声狡辩起来,“你真不要脸,难道这种事还要女孩主动啊。”

  “哎,你说那时我把你给睡了的话,你那凶神恶煞的姐姐会不会把我给阉了。”

  “她敢!”没想到王莹气得大叫一声,伸手握住我的鸡巴,生怕她姐来剁了去似的,“就怪她,不然我俩早在一起了。我恨死她了!”

  “她那时也是为了你好,你们毕竟是姐妹,别恨她了,”我象哄小孩似的哄着王莹。

  “哎,你这里怎么现在还是又粗又硬?”王莹掂着我还勃起着的肉棒惊讶地问道,“不是做完以后都会软下来吗。”

  “噢,这个嘛,”我被她发现了秘密,一时非常尴尬。

  “你不会是没射吧?”王莹睁大眼睛问道。

  “什么射不射的,”我支吾地说道,“没那么要紧。再说了你懂什么射不射的。”

  “什么,你没射出来啊!”王莹火气一下上来了,赶紧伸手到自己赤裸的胯间摸索了一会儿。

  “我,我不是怕你第一次太疼嘛,”我赶紧哄她道。

  “那你和怡妹,还有那个张兰第一次的时候射了吗,”王莹不依不饶地问道。

  “唉,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你里面特别紧,我怕弄伤了你,”我继续解释道。

  “我不管,我不要你敷衍我,”王莹说着一把将缠在腰间的连衣裙从臀部褪下,躺下身子张开双腿摆出等我进入的姿势。

  我只好搂住她,让依然坚硬的肉棒在她手的引导下再次插入。我重新开始抽插的时候,她里面还不是很湿润,我能明显感到她在忍受着疼痛。过了一会儿她开始出水,表情稍微轻松了点。

  可我的问题来了,刚才和她躺着聊了一会儿,肉棒其实已经有点消退了,再次插入后,弄了好一会儿感觉还是上不来,特别是越是想早点释放出来,越是找不到那个点。这一番抽插,连我自己都失去了时间感。

  我正开始感到腰腿酸软,发愁如何交差时,忽然听见王莹发出了几下响亮的呻吟,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头微微向后仰着,纤细的脖子上几根筋都绷了出来。看样子她要高潮啊,我赶紧加快了在她湿滑的体内抽插的速度,伸手揉捏起她挺立的乳头来增加她的快感。

  “快,快,哦……”王莹如梦呓般说道,“就这样,别,别停……唔……”

  我一口气插了几十下,下下都把她的身体撞得啪啪响。

  “不,不行了……唔……”王莹扔下这最后一句,憋起一口气,腹肌绷了起来,在我持续的冲击下,把耻丘往外挺起保持了几秒钟。等猛地松开时,小腹和大腿根轻颤了几下,从肺的深处长出了一口气。我这时也正好过了临界点,肉棒在窄紧的肉穴里跳动着把精液射进了王莹的体内。王莹的花心第一次被喷射到,她马上又憋了一口气,耻丘又绷挺出来。她再次放松时,比刚才颤动的时间还长,她紧闭着双眼把头不停地在枕头上左右蹭着,用沙哑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

  女人还真是各个都不同,就拿我这三个女人来说吧,馨怡性交高潮时,肉穴里一浪浪地抖动,不停的拿阴蒂在我肉棒根部挤压;张兰的肉穴口会卡我的肉棒;眼下王莹第一次性交高潮,却是憋气和挺阴户。

  我这次也是累极了,趴在王莹的身上,任由肉茎在她体内慢慢消退。

  “我爱你,”王莹的嘴附在我耳边充满深情地低语。

  “我也爱你,”我也对她耳语,还伸出舌头挑动着她的耳眼。

  “啊,啊,”王莹被撩拨地呻吟起来,“你好坏……”

  “你不喜欢吗,”我微微抬起身问道。

  “唔……喜欢……”王莹一把搂紧我,仿佛怕我跑了似的。

  “舒服吗?”我温柔的问道。

  “嗯,舒服,”王莹回答时还轻轻点了点头来加重语气,“我从没想到是这样的。”

  “那你以为是怎样的?”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细巧的鼻尖问道。

  “我听馨怡说过,人象是要飞起来一样,”王莹有点羞涩地说,“我倒是象魂飞出身体了。”

  “那我给你抓回来,”说着我伸手凭空做了个抓的动作,然后放在她面前,对着她的嘴吹了一口气。

  “怪不得你不在的这两天,怡妹整天失魂落魄的,她还老说原来你如何如何厉害呢,我老嘲笑她淫荡呢,”王莹说着收起了笑容,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搞不好她在心里头,一直在笑话我快三十岁都白活了。”

  “白活三十年?!”我差点笑出声来,“你难道一生下来就想做爱啊?”

  “那也至少白活了十几年!”王莹歪着头做沉思状,“原来做女人这么美妙啊。”

  “谁说不是呢,”我打趣道,“都怪你以前太保守!”

  “你胡说,”王莹伸手握住刚滑出她身体的肉茎,一翻身压到身上耍起赖来,“你要补偿我,好好补偿我。就算一个礼拜做两次,一年就要一百零四次,十年就是一千零四十次,算了我给你取个整数,就一千次吧,你都得给我补上!”

  “那我干脆把鸡鸡割下来,塞在你那里,你天天带着得了,”我听她这么一算,故意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你讨厌,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她一只手无意中拨弄着我的乳头玩着,刺激地我轻哼了一声。

  “你这里也会舒服的啊?”王莹象是发现新玩意的小孩捏起了我的乳头,“唉,你这里也硬了呢。”

  “你用嘴来,”我教导着王莹刺激我的乳头,低头看她用心地吮吸着,“用牙咬咬,用力。”

  “你这些以后都要教我的,”王莹咬了一会儿我的乳头,把下巴搭在我的胸口娇滴滴地说道,“你知道我这方面一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呢。”

  我和王莹胡闹了一会儿,两人都累了,就交头叠股搂在一起睡着了。

  看到那个黑影在前面慢慢走着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黑影的轮廓是个精壮的男子,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抬腿走上了楼梯。我低头一看,是自己家里通往二楼的楼梯。我再抬头看时,黑影已经走完最后一级楼梯,站到了走廊上。惨白的月光透过走廊一头的窗户洒进来,他侧面的轮廓被勾勒了出来。稍微停了一下,黑影往主卧走去。我想起馨怡今晚睡在那里,于是放声呼喊起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醒来,可是没有任何作用。我沿着楼梯大踏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刚踏上走廊时,只见黑影一把推开主卧的门,闪身走了进去。我冲进房间时,黑影背朝着我站在那张宽大的橡木床前一动不动。我终于绕到他的身前,想看清他到底是谁,可那个狞笑着的家伙竟然没有脸!我感到有东西在空中飞舞,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身前伸出一根象藤枝似的东西悬在空中甩动着。我扭头一看,床上并排躺着张兰、馨怡和王莹。藤枝似的怪物在三个人身上扫动着,几下就把她们身上的睡袍剥干净了。我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冲着熟睡中的她们喊着,可是既醒不过来,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藤枝在三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乱爬,最后停在了中间的馨怡身上。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锃亮的厨刀。我于是挥刀向藤枝砍去,藤枝断了又长了出来,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浓浓的精液。我一直砍,藤枝一直长。这时黑影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只见不知何时张兰和王莹都消失了,仰躺着的馨怡慢慢张开了腿,藤枝的头象蛇一样立刻钻进了她的身体。我一声惨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伸手抓住不断扭动的藤枝,想要把它从馨怡身体里拔出来。就在这时馨怡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把推开了我。

  我一下惊醒了,张开眼看见黑黢黢的天花板,扭头看见王莹正搂着我在她的床上酣睡。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和张兰的重归于好,昨晚荒唐地强奸馨怡,下午和齐雯的交手,还有刚才和王莹那场迟到了十几年的欢好。

  我觉得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暗隧道的中间,迈开腿时不知道是在接近真相,还是离危险更近了一步。或许真相只存在于危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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