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末,北方的小城天暗得格外得快。半空中雪花打着转飘落,折射得街道旁纷纷亮起的灯火分外喜人。层层树叶间,雪花零星点缀着朵朵花儿,有的婀娜地开着,有的羞涩地打着骨朵,随着树枝的颤动,翩然起舞。
这正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夜。炮仗、鞭炮双管齐下,一个个直冲夜空,在空中翩翩起舞,这边的声音弱了,那边的又起来了,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鞭炮声、炮仗声汇成一股欢快和谐的交响乐,为这落雪纷纷的夜景又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这万家团聚的温暖日子里,竟然有一个没戴帽子、没戴手套、也没穿鞋子的小女孩,在街上缓缓地走着。
她又冷又饿,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雪花落在她杂乱的黑色长发上,看上去颇有几分美感,不过她没空去注意这些。每个窗子里都透出暖黄灯光,街上更飘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反复提醒着她腹中空空如也。
原来这是除夕夜。她后知后觉地发觉。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一只无人关心的小兽,即便在下一瞬倒毙在这喧嚷的街头,恐怕也没有人多看一眼吧?
烟花的轰响和街道上人们喜气洋洋的脸只让她觉得心烦,这些辛福过于甜蜜耀眼,只会让她从自己的不幸中咀嚼出更多的苦来。
她干脆躲到小巷里的垃圾桶后面——这里既能稍微躲一躲那刺骨的寒风,也能让她从他人的辛福里短暂地解脱。
诶……好困啊。
冰凉的身子不再僵硬,一股异样的热气拥了上来,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随之而来的困意。
不用再和流浪猫狗抢食物,不用在破纸箱里被寒风冻醒。眼皮发沉,她有种预感,这会是一场温暖而漫长的美梦。
“喂,小鬼,给老子滚到别的地方睡去。听到没有?”
“我靠,妈的,这么烫。喂喂喂?别死在老子的地盘。绝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对着自己说话,但是她已经不想理会了。她只觉自己身体变得轻盈,在这股直沁心头的暖流烘托下,升往不知名的彼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醒来,她甚至都能闻到沙发破洞里海绵散发出的异味。
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身上那身破旧的棉衣不知去向,只有一条小毛毯盖在身上,掩住发育不良的瘦小身子。
“我操,你可算醒了,小鬼。”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她挣扎着虚弱到不听话的四肢,好不容易挣起了上半身,看到声音的主人。
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少年抱臂而立,黑色短碎发干净清爽,野狼似的狭长眸子上下扫动,打量着干瘦可怜的小女孩。
随着她的动作,毛毯顿时滑落,还没来得及发育的胸脯根本没有弧度足以阻挡这一物理现象,缀着两点嫣红的小小胸脯就这么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
她倒也不去遮掩,只直愣愣地盯着少年。
“怕不是捡回来一个傻子吧?”出于意料地,少年的眼光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而是郁闷地摇了摇头。
“桌子上有水和面包,你吃了就赶紧回家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女孩清晰可数的肋骨触动,咄咄逼人的少年语气难得柔和了些。
他说完就要离开。可就在他经过沙发的瞬间,一只小手牵住了他的衣角,用尽微薄的力量都不肯松开。
少年叹了口气,扶住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小女孩正色道:“你叫什么名字?”
好半晌的沉默后,小女孩才开口:“希芸。”
“给老子听好了,希芸小姑奶奶。我这里不是福利院也不是警察局,我跟这照顾了你三天已经仁尽义至了。要是我再不出门,下次你睡的那个垃圾堆里面就可以找到我了,你听明白了吗?”
连珠炮似的一连串话让希芸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还是依言松开了手。
少年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给希芸重新盖好了毛毯,忍不住还是叮嘱道:“你的衣服我给你洗好放在那边了,吃了东西就去找你爸妈吧,别在我这狗窝待着了。”
听到爸妈二字,希芸的眼睛一下暗淡下来,可惜少年一无所觉,急匆匆地赶着出门了。
没错,每次都是这样。
难得事情好转一点,马上就会落入比原来更差的境地。
每个给我温暖的人紧接着就会遭遇不幸,然后离我而去。
希芸紧紧抱住膝盖,小声地抽噎了起来。
“真倒霉……”少年用纱布捂住创口,缓步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今天的他格外心不在焉,总有一缕他不愿意承认的心思担心着家里那个虚弱的小女孩。
小混混之间的斗殴哪里容得他这么大意,果不其然就一个不备,给人用酒瓶开了瓢。
“狗东西……下手真狠。”眼前的视野都有些模糊,但也没有大碍,毕竟家附近的街道他闭着眼睛都能够找到路。
他在黑暗的楼道里拿出钥匙,带着自己都说不上来的淡淡期待,摸索着打开了大门。
大门发出吱呀的惨叫缓缓洞开,后面露出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风景——一个空荡冰冷,没有活人气息的空屋。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暗笑自己那点拿不到台面上的小心思,将自己丢进了沙发。
四肢放松,整个人陷入海绵的包围。这是他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刻,就连头上的伤口都没有那么疼了。
尚存希芸身体余温的沙发提醒了辛野小女孩的离去,让他的眼角余光不经意一扫,发现桌子上的食物原封未动,只有水杯的水稍微少了些。
“那个蠢货……不是吧?”一个不妙的猜想升起,他顾不得许多,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大病初愈的希芸在风雪中艰难地迈步。她连自己要去哪里都不太清楚,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唯一的目的就是远离那个少年。
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再也压榨不出体力,没走出多远就倒在了路边。
这样就行。
我已经无药可救,不要再连累那个哥哥了。
但是,那条毛毯真的好暖和啊……
近乎透明的皮肤和包围着她的雪堆渐渐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眼看小女孩就要被暴雪活活埋没,远远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白痴!”。
这让近乎被雪埋没的希芸怔了一怔。
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呢,她默默质问着无穷高处的存在。
明明我都准备好去死了,为什么还要给我一点希望,让我想要活下去呢。
如果玩弄命运是你残酷的本性,至少这一次,就这一次,让他不要找到我,让我结束给别人带去灾厄的日子吧。
“希芸!”一只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一把把她从雪堆里拽了出来。
少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急促喘着粗气,看得出是沿着她留下的脚印一路跑过来。
快要冻僵的希芸感受到少年胸膛的无穷热度,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眼神聚焦到了少年的脸上。
“痛吗?”他没想到希芸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了他头上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稚嫩的嗓音轻轻地吟诵不知名的童谣:“不哭不哭,痛痛都飞走。”
滚烫热血一下唤醒了求生的欲望,流满了小小的手心。
希芸紧握着手心,安心地藏在少年的手臂里,露出对神明的嘲笑。
我改主意了。
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管了,只要让我拥有这份温度,我会就这样自私地活着,恬不知耻地挣扎,无论厄运是否真的会降临。
原谅我,不择手段我都会活着,永远地留在你的身边,直到这份温度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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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突然多了个人,辛野原本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一下丰富了起来。
这个名叫希芸的小女孩除了记得自己的名字,别的信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连生活的常识都有很多的缺失。按照辛野发现她时候的情况,多半她的家人不怎么靠得住。
按说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自己流浪在外,应该对外界有很强的警惕性。可是辛野发现她完全没有这个问题,反倒不如说警惕性低得让人担心。
“唔……”
辛野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胸口,以至于呼吸都有些不畅。他本能伸手想要将其搬开,却触碰到了触感冰凉的肌肤。
睁开眼,面前果不其然是一张宜嗔宜喜的可爱笑颜。经过几个月的丰富营养供给,希芸逐渐恢复到小女孩应该有的体态。最要命的是她老是不喜欢穿辛野给她买的衣服,光着身子在家里跑,逐渐隆起的小小胸脯和屁股不经意地摩擦着辛野的身体,让正值青春期的男孩想入非非。
“咳咳,一大早上的又不穿衣服,你又在干嘛?”说话间,辛野不自觉地揉了揉手里希芸手感良好的小屁股。这丫头是不是又变胖了?
希芸紧闭着小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努了努嘴。
“不是吧,都教你那么多次都不会。”
辛野只觉无奈,自己怕不是真的带回家一个傻子。看来他为了防止希芸再次和之前一样乱跑,给她套上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狗项圈是个明智的决定。
他叹口气,从床头解下了项圈所连接的狗链,没好气地说:“走了。”
希芸听话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来到了洗手间里。
他已经多次试过教小希芸一个人上厕所,可在学其他事情上一点就通的小希芸偏偏在这件事上怎么也学不会。
无论他怎么手把手教多少次,小希芸总是一脸茫然地站在马桶旁边。为了避免某些惨剧的发生,辛野不得不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帮她把尿。
当然,辛野是不可能承认他的心底还有那么点隐秘的期待感。当初把这个蓬头垢脸的小乞丐救回家,纯粹是基于救助流浪猫狗一样的怜悯。
可是这一想法渐渐有所改变。在把希芸带回家,好好洗个了澡之后,肮脏外表下小女孩所露出清丽脱俗的容颜让辛野都吃了一惊。
镜子里的小萝莉身材略显单薄,腰肢纤细,该大的地方却都很不小。胸脯已经发育了,两个白生生的小馒头刚好一手能拢过来,呈现和相貌不相称的成熟。肚脐眼平平的,两边胯骨明显突出,两条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颇为肉感。阴阜略略突起,只有细细的绒毛,两腿之间略隆起的小馒头上只能看到一道缝隙。
辛野咽了口唾沫,强行摒弃杂念,将幼女娇小的身子抱进了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对准了马桶。
然而,喷香软乎的娇小身子入怀,男孩堪比成人规模的肉棒无视主人的意愿,晃悠悠地翘了起来,还刚好顶在了幼女的股沟里。
小希芸感受到一根烫乎乎的棍状物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但却碍于被抱起来的姿势看不到具体是什么,疑惑地扭了扭。
一扭不要紧,辛野的龟头被雪嫩的萝莉股肉团团包围,被烘暖软肉摩擦,毫无防备的辛野几乎当场出丑,在小希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射上一注。
还好他强吸一口气,稳住了精关,这作为一个小处男可以说相当不易。
刚要责骂希芸怎么乱动,低头却对上小女孩纯洁无垢的眼神,顿时让他无地自容,觉得对这么个小女孩动了淫心的自己才是混蛋,只得悻悻说道:“看什么看,快点解决。”
小希芸乖巧点了点头,藏下一抹古灵精怪的笑容。
一道透明的水柱从粉嫩女阴划过弧线,径直落入马桶里,激起“哗哗”水声,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催情的尿骚味,其中几滴温热的幼女尿液甚至还滴到辛野的肉棒上面。
这无疑给辛野心中那个良知与欲望的天平投下了一枚重重的砝码,他喘着粗气,用纸巾仔细搽干净了小希芸的下体后,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了床上。
辛野紧紧拥着怀里小小的人儿,近乎狂热地亲吻着她的发梢还有额头,吸吮着她稚嫩的樱唇。
他的舌头先是碰了小女孩的牙齿,然後更深入的触碰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舌头,进而与其纠缠在一起。
小希芸身体紧张而僵硬,完全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直勾勾地瞪着他,嘴里的小小舌头更是任君采撷,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
辛野就这么用舌头强硬地侵犯着小希芸,感觉她温热的鼻息与嘴中的气息,不时逗弄她敏感的舌尖,胯下一根肉棒早已硬得发疼,顶住了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
尽情地品尝了萝莉的清纯滋味,不知道互相吞咽了多少口水,辛野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小希芸有些红肿的嘴唇。
玩弄无助幼女的悖德快感让辛野兴奋得不能自已,连嗓音都变得沙哑,命令道:“自己把腿打开!”
小希芸依言温顺地分开了纤细的双腿,对他敞开了尚未成熟的无毛牝户,她瞪大小鹿般无辜的眸子,凝视着辛野陌生的模样。
辛野舔了舔嘴角,面前稚嫩的性器带着处子特有的鲜美与粉嫩,阴唇红润细致,看不到一丝杂色,顶端的花蒂犹如一颗红透的浆果。再往下,柔艳的穴口宛若红玉,小巧玲珑,晶莹柔润,完美得让人舍不得碰触。
这只牝户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间,仿佛一瓣娇美的红莲,湿淋淋的,却出奇得不见淫荡,反而在娇柔与羞涩中,绽放出处子的圣洁和淡淡的幽香。
“哥哥?主人?”带着不安和期待的柔嫩嗓音,一下将辛野从危险的深渊边缘拉了回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小希芸无视顶住自己小穴,虎视眈眈的狰狞阳具,天真地扬起笑脸微笑:“哥哥主人!”
这个恶趣味的称呼是辛野这段时间孜孜不倦地灌输给她的,可也不知道是之前受得打击太过沉重或者别的缘故,她始终不怎么愿意开口说话,辛野的童养奴计划也便就暂时搁置。
辛野感觉一下被这个纯真的笑靥击中,内心的冲动一下消退不少。
他摸了摸小希芸的头,见她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心底一下就柔软了起来,可他恶魔的一面尚未得到满足,正在他耳边尖叫嘶吼,使得他又不舍得就这样放过这个可口的小妮子,于是灵机一动,转而教她夹紧双腿。
小女孩仰面躺倒,两条雪嫩的大腿夹住男孩的粗大阳具,怒凸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幼女阴户,使得小希芸发出幼猫一样的迷人呻吟,更刺激得辛野兽性大发,在这个独特的萝莉股穴里飞快抽送。
不到几十个回合,辛野就闷哼一声,顶住小希芸的软滑穴口,将作为初次性体验的一股浓精一股脑地射将了进去。
尽管现在还没有怀孕的风险,可是看着清丽可口的赤裸幼女失神呆坐,处子美穴里汩汩地流着自己的白浊精浆,这种征服感和满足可以说比刚刚的射精还要让人满足。
“这下,你就是我的了。”
挑起小希芸的下巴,像是要宣告所有权一样,俯身将她深吻到接近窒息,辛野才满足地松开手臂。 被吻得浑身无力的小希芸身子一软,整个人往前一扑,正好倒在了辛野的胯间。
只觉世界天昏地暗的小女孩浑浑噩噩,幼嫩的大腿内侧正火辣辣地疼,然而她如同被催眠了一样,不知不觉按照男孩低笑中的指导那样,将那软下来的阴茎含进樱唇之间细细吮弄,雀舌顺应着辛野的声音,殷勤地打扫着肉棒上的污秽。
她抬眼望向声音的来源,辛野正眯缝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她便也不自觉地吃得更深,将鼻尖埋进男孩软软的阴毛从里,想要呼吸更多他的味道,听到他舒服的声音。
小希芸勤勤恳恳地将肉棒裹得油光水滑,战战巍巍地再次充血膨胀。她这时候差不多也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怯生生地骑了上去,用还泛着红的大腿根重新夹住了肉棒。
没等她红着脸扭动几下,小女孩微薄的气力就消失殆尽,在辛野肩头呼哧呼哧地娇喘,香甜的气息喷到辛野的脸庞上,勾起他的邪念。
“主人来干你的大腿好不好?”
小希芸有些迟疑,好半天才慢慢点了点头。
“这样可不礼貌啊,小芸。”他不知不觉换了称呼,轻轻咬噬小女孩精致的耳垂:“你要说,‘请哥哥主人来干我的大腿。’才对。”
“请哥哥……”小希芸有些犹豫地重复。
“对,继续。”辛野笑着鼓励。
“请哥哥主人……来干希芸的大腿!”跟着重复了几遍,小希芸终于学会了这句话,一口气说了出来,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辛野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的嘴唇,作为奖励,他又一次压上了小女孩娇小的胴体,用女儿家还没完全发育的牝户和娇弱温热的大腿根,发泄他黑暗的欲望。
……
“嗯哈……哥哥好大……用力……”
随着屏幕里体态娇小的女优一声声矫揉造作的娇喘,辛野也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飞机杯里。在短暂的肉体快感之后,心里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惆怅。
他摘下耳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自幼在福利院长大的辛野举目无亲,在那个小小的江湖饱尝了人情冷暖,也就养成了孤狼一般的别扭性格。
这样的他只有被现在的养父辛建华收养之后,才感受到了一丝人情的温度,才明白什么叫做家的样子。
可是就是那个性子宽厚,不管桀骜难训的他闯下什么荒唐大祸,只会微微苦笑的温柔男人,却被一次单纯的,随机的车祸,将其从辛野身边夺走。
他甚至找不到一个怨恨的对象——作为肇事方的司机也有一个需要他来维持生计的家庭,因此不顾疲累勉强加班,故而酿成惨剧,而他本人为此同样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望着灵堂照片里微微笑着,温柔回望着他的男人,辛野只有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在肃穆沉重的葬礼上高声狂笑起来。
无视周围几个亲戚的怒目而视,他边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走出了灵堂。
每个月有政府的援助金,加上男人身死之后留下的意外保险,还有一间房子,辛野生活方面没有什么困难。他甚至还有法律上的监护人,只是在他几次将人拒之门外之后,对方再也没有联络他了。
可是他没有和辛建华期望的一样,去上学,和同龄人一样地在校园幸福快乐地生活,他选择了完全相反的道路,加入当地的黑帮,成为了人所不齿的小混混。
凭借在福利院打架斗殴锻炼出来的身手,加上疯狂嗜血,近乎同归于尽的风格,他很快闯出来一点名头。
辛野倒不是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崇拜,他其实更多是为了自我毁灭,通过惩罚自己,来报复抛弃自己的养父。
你不是想让我出人头地,当个好人吗?
我偏偏当个混混,横死街头。没办法,谁叫你丢下我一个人?
他无所谓死,也无所谓活着。也许就这样下去,一个黑帮新星就此崛起——当然,更可能的结果是街头某天多了一具肚子被捅烂的少年尸体,死不瞑目。
然而,这个未来在那个除夕夜发生了变化,通往了不可预测的方向。
在他每次负伤回家之后,小希芸都懂事地帮他包扎伤口。手法从生疏到了熟练,可不变的是包扎时的泪眼婆娑,还有隐隐压抑住的抽泣声。
即便希芸什么都没有说,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希芸对他受伤的不满和担忧。
自己肩膀上不再是自己怎么挥霍都可以的烂命,现在有一个小女孩的未来——他从未感受过那么沉重,却又充实的责任。
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一点养父的心情,内心的痛苦不觉间减少了许多。
心意已决,他在确定了要退出黑帮之后,和一向对他青眼有加的老大辞行。
辛野做好了被打进医院,甚至更差的结果。别看老大对他一向不错,不顾他人非议破格提拔。可在黑帮的世界里转瞬翻脸,砍翻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嫖娼的兄弟不过常事,更何况是他这种妄想全身而退的胆小鬼?
“呼……”
在听辛野说完之后,老大居然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小辛,我早知道你不是做我们这行的料。老话说向死而生,可你就是单纯的找死而已。你的心结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你早点当上干部,不用天天和人拼命。一个小屁孩,哪里来这么重的死意。”
“就当这两年是场梦,早点回到那边去吧,好好读书上学。看你的眼神,你遇到个好女人啊。”
重新开始生活的辛野少了黑帮那边的补贴,还多了二人上学吃饭的开支,不得不利用上学的余裕去打工。可想而知,能收留童工的地方绝非善类,工资少事情多,经常让辛野半夜才回到家。
但是一切的疲惫在看见小希芸乖巧可爱的睡颜之后,似乎都变得没那么难挨了。
草草用飞机杯解决了青春期的冲动,辛野正打算清理一下睡觉,却不料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拿掉了装满精液的飞机杯。
“我就说不要浪费钱买这种东西嘛,哥哥主人叫醒我就好了。”
也许是辛野出神得过于入迷,竟然没有发现希芸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跪在了旁边,身上只有件白色小背心,勉强遮住娇小的身子。
“吵醒你了?”辛野控制着自己不去关注那隐隐凸起的两点嫣红,抱歉地笑了笑。
希芸不答,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笑道:“吃饭了没有?”
“嗯。嘶……”
希芸螓首一偏,嗅了嗅,经过半天的辛苦还有刚刚的射精,男孩胯间的味道自然不会好闻。而她还是一卷香舌,为他仔细舔弄干净。
“小芸,那里脏……”辛野试图挣脱,可希芸却展现出难得的顽固,不肯抬头,只含含糊糊地说:“哥哥的……东西,不脏。”
“小芸……”
小女孩的口腔温热暖湿,牙齿不经意碰触时,不时感受到几个缺口,提醒着他胯下殷切吞吐着肉棒的是个还在换牙期的萝莉,悖德的错乱快感让辛野的肉棒很快又重振雄风。
她固执地一意孤行,舔吮着肉棒,可惜刚刚射过一发的肉棒精关稳如泰山,气势汹汹地戳进了小女孩的柔嫩喉头。
稚幼的喉咙哪里经受的了龟头的反复戳弄,没两下希芸就忍不住吐出肉棒,干呕了起来。
“叫你爱逞强。”
辛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抚着她的背哄了一会,嘱咐撅起个小嘴闷闷不乐的小女孩先去睡觉,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澡。
他的苦心似乎注定白费。一个小小的身影趁着水雾迷眼,悄悄绕到水龙头下的辛野身后,却不防被人抱了个满怀。
“小丫头,还不睡觉,是想被打屁股了吗?”捕获小希芸的辛野刮了刮她的琼鼻。
希芸却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道:“你白天又不和我一个班,晚上又那么晚回来,人家想你嘛……”
说道最后,眸子里水光隐隐,却是要哭出来了。
这便是穷苦人家的无奈了,世间安得双全法?
辛野心里一软,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冷落她了,只得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小希芸这才一脸得意地抱住辛野的腰,初见规模的柔软胸脯肆无忌惮摩擦着辛野的后背,小手还抚摸着直指天穹的男根,再度勾起辛野本就尚未消退的欲火,就连水龙头喷洒出的强劲水流也无法使其消退半分,只有小女孩纤细窈窕的胴体才能真正慰藉这份躁动。
“小芸,把腿打开……”压抑沙哑的声音似曾相识,可希芸没有之前的犹豫或者担心,粉臂圈住辛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辛野手臂上,舍去应有的羞涩和防备,诚心地希望自己能被主人占有和疼爱。
“哥哥主人……好好爱人家……”
水雾笼罩下希芸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仿佛浮上一层薄薄的仙气,衬得她愈发娇俏迷人。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的主人。辛野的眼光向下望去那仿如可口樱桃的粉红乳首,再回望上了希芸那色泽红润,娇嫩欲滴的两片小嘴唇。
爱意和淫欲在这一刻让辛野难以抑制自己,滚烫的矛尖顶住了嫣红的无毛牝户,略微分开了那含羞的花瓣,竟感受了绝不属于自来水的粘稠湿润。
辛野有些惊愕地抬起头,希芸害羞得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咬着下唇转过头去。
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惹人爱怜,辛野取笑道:“小芸不乖啊……”尾音拖得很长,意味不言自明。
希芸恼羞成怒,小脸涨红,正要张口辩解什么,忽然只感到像是给刀子轻轻划过般,但随即感到了辛野那男子气息的冲击和充实。原来辛野趁她分神时,腰身一挺,下身噗唧一下就深入希芸那从无人踏足的湿润内了。
“啊……”
辛野虽说还没完全发育,天赋异禀且性欲较常人旺盛的他尺寸早已达到一般成人的大小。如此巨物骤然入体,尽管已经充分分泌了淫水,可希芸还是疼得玉靥发白,紧紧抓住了辛野的后颈。
“小芸,没事吧?”
一时的冲动瞬间冷却,辛野立马后悔现在就将希芸开苞了。
“没……没事的,哥哥主人。”
眼角犹自挂着泪珠,希芸还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也想帮上家里的忙。这是……我们的家。就算把希芸当成飞机杯来用也好,让希芸派上用场吧……主人哥哥。”
辛野心头一震,轻轻抚摸希芸光滑的背脊。
“小芸……”
“希芸没事的。”反倒是强忍疼痛那一方反过来安慰辛野,“哥哥主人的大鸡鸡硬邦邦地戳在人家的肚子里。”
她一手勾住辛野的脖子,轻轻地抚摸着小腹:“感觉你哪里也不会去,就这样和希芸在一起,永远,永远。”
辛野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欲交织,扶着她的小巧雪臀,低声道:“我要动了,小芸,疼的话告诉我。”
“我知道了,哥哥。”希芸眯缝着眼笑道。
辛野不再犹豫,握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腕,缓慢而坚决地抽送起来,粘着幼女处血的罪恶肉棒抽出时还带出里面鲜红的嫩肉,紧接着肉棒重新再轻柔贯入狭小的蜜壶。
“唔……”
希芸的修长眉毛轻颤,似痛楚,又似欢喜。
“哥哥的……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她有些迷惘地望着辛野,却不知道辛野满头大汗,此刻正在面临危机。
幼女的处子蜜壶对于辛野这个处男来说来过刺激,还没等在狭窄的蜜腔里抽送几个回合,辛野就在因为吃痛而本能收缩,仿佛会吮吸他龟头的淫荡萝莉蜜壶一泄如注了。
辛野沮丧地坐在地板上,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这么快。
反观希芸就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捂住红肿的嫩穴,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可是就算她怎么努力并拢手指,还是有血丝和灰白混合的浑浊液体从指间流下来。
辛野在一旁看着好笑,干脆拉开她的手掌,调小喷头力度,用水将她羞处冲洗干净。
“啊……”
希芸看着精液打着转消失在排水口,颇为难过,小声喃喃道:“哥哥那么努力才射进来的宝宝汁……”
辛野捂脸叹息,只恨不得把今晚的记忆从她的小脑袋抹除,免得日后被她取笑早泄。
帮她身子搽干净之后,辛野不顾小女孩的抗议,帮她穿上了暖和的睡衣,免得她受寒。
小希芸老大不情愿地鼓起腮帮子,看着辛野帮自己系好纽扣,不习惯地挣了挣道:“可是人家想贴着哥哥主人睡嘛……”
说着纯洁的大眼睛里扎巴扎巴,又泛起了水雾:“是不是书里说的都是真的,男人得手了就不珍惜了?”
辛野仰头长叹。这丫头平时都看了些什么书?
好不容易将今晚格外闹腾的小家伙哄睡了,辛野才有功夫回味这股奇妙的滋味。
睡着的希芸文静娴雅,谁也无法将她和在浴室里刚刚破身的小女孩联系到一起。
辛野轻轻拨开一缕挡住她面庞的秀发,出神地注视着希芸,竭尽全力回想,可还是没有一点这个精灵似的绝美女孩就这样成为自己的禁脔的实感,只有目光触及她脖颈上不肯离身的项圈时,才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
他暗嘲自己的无聊,希芸已经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就在辛野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一个什么靠了过来,入手软乎可人。
他本能地反手抱住,冷不防脸颊上一凉,是个吻的形状。
“最喜欢你了,哥哥主人。晚安。”